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迟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纪迟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迟年推开家门时,指尖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玄关处空荡荡的鞋柜让他脚步一顿。林微月常穿的鞋,都不翼而飞。贴在门口提醒他带钥匙、带手机、工作时注意休息的便利贴也消失不见。曾经用可爱字体写着的“老公加油按时吃饭”的话语,仿佛从未存在过。纪迟年抬头,客厅壁橱里两人一起做的各种陶艺杯也都没有了。那些被他烧得歪歪扭扭的杯子,林微月一直视若珍宝,说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可现在,客厅变得无比冷清,茶几上的那本离婚证格外刺眼。纪迟年顿时觉得心底空了一块,他拿起离婚证,没有发觉自己指尖打着颤。离婚证的证件照上,两人都含着笑。那时候,他是想着晚上和阮雨棠的约会而高兴,可林微月呢?和他离婚,就这样高兴吗?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涌上心头。纪迟年莫名觉得焦躁,...
《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纪迟年推开家门时,指尖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玄关处空荡荡的鞋柜让他脚步一顿。
林微月常穿的鞋,都不翼而飞。
贴在门口提醒他带钥匙、带手机、工作时注意休息的便利贴也消失不见。
曾经用可爱字体写着的“老公加油按时吃饭”的话语,仿佛从未存在过。
纪迟年抬头,客厅壁橱里两人一起做的各种陶艺杯也都没有了。
那些被他烧得歪歪扭扭的杯子,林微月一直视若珍宝,说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可现在,客厅变得无比冷清,茶几上的那本离婚证格外刺眼。
纪迟年顿时觉得心底空了一块,他拿起离婚证,没有发觉自己指尖打着颤。
离婚证的证件照上,两人都含着笑。
那时候,他是想着晚上和阮雨棠的约会而高兴,可林微月呢?
和他离婚,就这样高兴吗?
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涌上心头。
纪迟年莫名觉得焦躁,阮雨棠却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迟年,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呀?
宝宝说想快点有个名分呢。”
听到这话,纪迟年脑海里仿佛有惊雷炸响。
他突然想起,两年前,林微月曾和他有过一个孩子。
他和林微月满心欢喜去母婴店购置用品时,有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径直朝两人冲来。
林微月没有犹豫,立刻推开纪迟年。
林微月伤得不重,可孩子却没保住。
医院里,纪迟年愧疚得落泪,林微月却轻轻摸他的头发,声音虚弱地安慰他,“迟年,你没事就好。”
“你不用自责,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的。”
下一个孩子……顿时,纪迟年像被阮雨棠的肚子烫了一下,立刻往前走了半步。
对上阮雨棠期待的目光,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先等等。”
“我跟林微月刚离婚,现在马上结婚的话,对你名声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阮雨棠很黏人。
凌晨三点想吃草莓,纪迟年出去买。
买回来后又说想吃最新鲜的,要纪迟年去现摘带着露水的。
纪迟年只能马不停蹄地开车去郊外草莓园,小心翼翼地挑选采摘。
回来后,纪迟年困得不行,阮雨棠还要他一颗一颗喂着吃。
纪迟年上班时,阮雨棠要缠着他打电话,一定要通够1314秒才能挂。
纪迟年忙起来没回消息,阮雨棠就在他开重要会议时打了二三十个电话。
会议被迫中断,同事们朝他投去异样的眼光,纪迟年无比尴尬地一遍遍道歉。
忍无可忍后,纪迟年耐心告诉阮雨棠,不要在工作的时候不停找他。
阮雨棠却哭闹起来,“纪迟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说着,她开始收拾行李,作势要离开别墅。
他好不容易才把阮雨棠劝下来,又说服自己,孕妇情绪不稳,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他劳累一天回家,只想安心睡个好觉时,阮雨棠却举着他的手机尖叫起来。
“纪迟年,我跟你说了不许跟异性说话,你怎么还跟医院的女护士聊天?”
纪迟年踏进医院后,走廊上原本热闹的交谈声在他经过时戛然而止。
护士站的同事们看见他,翻了个白眼,刻意地背过身去。
不知是谁故意提高了音量,“某些人真是医者仁心啊,老婆一个人化疗时还能陪情人出国度假。”
电梯里,一向崇拜尊敬纪迟年的实习生见到他后,立刻慌乱退出。
“我、我等下一趟。”
对纪迟年来说,今天医院里的一切都太奇怪。
他皱眉,感到疑惑。
纪迟年走进更衣室换白大褂时,发现自己的储物柜被人贴满了匿名纸条。
上面用潦草字迹写着“渣男去死不配当医生。”
他顿时怒火中烧,“谁写的?”
可更衣室里的其他医生都假装忙碌,没人理会他。
走过医院公告栏时,纪迟年猛然瞪大了眼。
他荣获本省十佳医生的照片,被人用红笔画了个巨大的叉。
照片里他自信的笑容顿时显得格外讽刺。
他气得发抖,立刻想调监控看看是谁干出这样缺德的事,却被主任叫住。
“纪医生。”
主任的眼神像在看一袋医疗废物,“今早院长收到上百封投诉信,都是关于你违背医德的。”
“你治疗癌症很在行,但有些人性的病,怕是没法治。”
纪迟年被说得一头雾水,周围有许多同事和患者盯着他看,他有些无地自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一句“知道了”。
他回到办公室,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划开屏幕,大学同学群里正在转发林微月的视频。
许多人艾特他,“这不是你太太吗?
视频里说的癌症专家大夫该不会是……”纪迟年皱眉,林微月什么时候拍过视频?
他模棱两可地点开链接。
镜头里,林微月笑容灿烂地朝镜头挥手。
“我这两天身体状态还不错,大家不用担心我。”
冰岛夜风呼啸,第一缕极光掠过冰川时,她的双眼也熠熠生辉。
“这里很漂亮,我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也没有后悔放弃治疗。”
下一刻,林微月的围巾被风吹散,镜头里出现一双男人的手,体贴仔细地为她重新系好围巾,声音温柔,“别着凉了。”
纪迟年猛地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这个男人是谁?
为什么看起来和林微月这么亲密?
他强行按下疑惑和怒意,翻到林微月的第一条视频。
林微月七年前的青涩模样撞进眼里,画质模糊,却能清晰看到女孩脸上的红晕。
她对着镜头小声说,今天和喜欢了很久的人在一起了。
纪迟年呼吸一窒,仿佛又回到当初校园恋爱的岁月,心跳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
他沉浸在林微月的视频里,没有察觉到嘴角已经不自觉地上扬。
原来,林微月一直默默记录着他们的日常。
可看到第十条视频的时候,手机砰的一声掉到地上,纪迟年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视频里,林微月在病房里独自输着化疗药水,脸色苍白至极。
她想说话,可一张嘴就剧烈咳嗽起来。
她痛得发抖,蜷缩成一团,捂嘴的指缝间溢出鲜血。
看到她咳血的瞬间,纪迟年只觉得心脏揪紧了疼。
怎么可能?
林微月从头到尾不都是在装病吗?
可视频里却把她独自治疗的过程完完整整记录下来。
“我丈夫是治疗这种癌症最厉害的专家,可他陪白月光在国外旅游半月,导致我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生命。”
视频里的声音在纪迟年耳畔炸开。
他膝盖一软,撞翻了器械车。
手术刀哐啷落地,掌心传来剧痛,可比起胸腔里翻涌的窒息感却显得微不足道。
林微月病情恶化,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
纪迟年无比艰难地消化着这个信息,他又握着手术刀划了自己几刀。
清晰的疼痛反复提醒他,这不是梦。
林微月的生路,被他亲手斩断了。
“迟年。”
这时候,阮雨棠提着保温桶进来了。
她嘴唇涂得红艳,凑到纪迟年身前撒娇,“前几天是我太娇气,我特意炖了排骨汤给你赔罪,你尝尝……”阮雨棠突然噤声,因为纪迟年抬起的眼里布满血丝,像头濒死的困兽。
“迟年,你怎么了?”
“装病?”
他举起手机,屏幕里林微月正露出满臂青紫的针眼,“你管这叫装病?”
他的理智近乎崩溃,心脏里好似插进一柄淬毒的巨刃。
“微月一直很怕疼,体检时抽个拇指血都要我哄着才愿意……阮雨棠,你到底骗了我多少事情?”
纪迟年声音嘶哑得不像人类,阮雨棠踉跄后退,保温桶砸在地面,汤汁溅在她新买的高跟鞋上。
纪迟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双眸猩红,“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是个专门研究癌症的专家!”
“可现在,我的妻子竟然因为癌症即将去世?”
谢时泽立刻安排了造型师,最大程度还原了林微月的美貌。
拍摄过程中,谢时泽从头到尾都很耐心,更是不顾形象地半跪在花海里,不断调整相机参数。
他指导林微月摆出合适的动作,一直问她渴不渴、累不累。
最后又小心翼翼地问她,能不能拍张合照。
返程路上,林微月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靠在谢时泽的肩头。
谢时泽立刻浑身紧绷,动也不敢动,唯恐吵醒了林微月。
车窗灌进来的风太大,谢时泽轻手轻脚伸出手关林微月那边的车窗。
可司机却突然猛踩刹车,谢时泽一个踉跄,扑在了林微月身上。
他瞬间紧张起来,“有没有弄疼你?”
“没……”林微月朦胧睁开眼,却发现谢时泽靠得很近,两人几乎是鼻尖贴鼻尖。
心跳逐渐开始加速,当她看见谢时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时,脸也有些发烫。
“微月。”
谢时泽开口,声音有些哑,“我……真的很喜欢你。”
“从小就很喜欢很喜欢,我答应家里出国,也是想得到更好的发展,以后有能力给你理想的生活。”
“但我回国后得知你结婚的消息时,出国成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选择。”
他目光下移,落到林微月的嘴唇处。
“可以亲吗?”
林微月同样心跳如擂鼓,没再拒绝。
她闭上眼,下一瞬,温热的、湿润的双唇覆了上来。
谢时泽的吻很温柔,很小心,好像生怕冒犯到林微月。
这天过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林微月能感受到,谢时泽对她是认真的。
可即便如此,当谢时泽在朋友聚会上主动亮明和她的关系时,林微月还是有些惊讶。
惊讶之余,又无比感动。
毕竟,她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
碍于她的病情,林微月以为谢时泽的朋友多少会反对他们在一起。
却没想到,每个人都很支持。
“嫂子好!”
朋友们热情地跟她打招呼,“时泽暗恋你十几年,现在终于心想事成了。”
“嫂子放心,他在国外几年从没跟哪个女人暧昧不清过,为了你一直守身如玉着,每次喝醉了酒都要捧着你的照片看一晚上……”谢时泽面无表情地往朋友杯子里倒满酒,“多喝酒,少说话。”
林微月不禁莞尔。
聚会结束后,谢时泽和林微月沿着街道散步。
天空忽然飘起了雪,谢时泽说:“等等。”
林微月停下脚步,谢时泽俯身落下一吻,笑起来,“初雪降临的时候,要亲吻喜欢的人。”
林微月红了脸。
明明都老大不小了,谢时泽谈起恋爱来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这一瞬,林微月的想法突然改变了。
本来她已经释怀,坦然接受了自己即将死去的事实。
可和谢时泽在一起后,她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世界。
“时泽。”
林微月叫他,“你前几天说想和我领结婚证,是认真的吗?”
谢时泽愣了一瞬,“你等我一下。”
谢时泽跑远,很快,他带着鲜艳的花束和戒指重新出现在林微月面前。
他单膝跪下,语气郑重,“微月,你愿意嫁给我吗?”
戒指盒里,当年婚礼送来的那枚山茶花戒指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就在林微月伸手的刹那,一道嘶哑的怒吼声响起。
纪迟年目眦欲裂,声音抖得厉害,“微月,别答应他!”
纪迟年出轨后,林微月发在社交平台上的结婚日常突然爆火。
从第一次牵手到婚礼上流着泪宣读誓词,九条视频记录了他们最美好的七年。
评论区都说“这就是爱情的模样”。
没人知道,视频里的男主角已经几个月没回家了。
一周前,林微月新发布视频的点赞量超过了前九条的总和。
镜头里的她戴着化疗后的毛线帽,声音很轻,“大家好,这是我确诊癌症的第一百天。”
“我丈夫是治疗这种癌症最厉害的专家。”
“可他陪白月光初恋在国外旅游半月,导致我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生命。”
“很抱歉,辜负了大家的祝福。”
视频最后十五秒,林微月突然捂着嘴剧烈咳嗽,指缝里渗出的血滴在病号服上。
她没精力剪辑,就这样发布在网络上。
仅仅三天,视频就有了上百万条评论。
陌生人安慰鼓励的私信没断过,可置顶对话框里,她三天前发给纪迟年的一句“今天化疗好疼”,至今未读。
而阮雨棠朋友圈更新了纪迟年给她手指割伤处包扎的照片,配文“纪医生舍不得我受一点疼”。
陈医生推着药车进来,面露不忍,“还是联系不上纪医生。”
他顿了顿,“不如你给他打个电话?
你的电话,他不会不接的。”
一个小时后,林微月拨出的第一百通电话终于被接通。
手机里首先传出的,是暧昧的叫声。
纪迟年喘息着问:“林微月,你又来装病吗?”
“雨棠已经告诉我了,你药瓶里装的都是维生素片,检查报告也是伪造的,枉我前段时间还担心过你。”
“我说过,如果你接受不了开放式婚姻,就离婚。”
阮雨棠甜腻的声音传来,“迟年,再快些……”下一瞬,伴随着女人越来越高亢的声音,电话被挂断。
即便已经见过他们亲昵的姿态,林微月心口还是不争气地抽痛起来。
她安慰自己,真心本就瞬息万变。
二十岁,她随口说想吃城北老字号的包子,纪迟年早起开车跨半个城市买回来,还假装是顺路。
二十二岁,林微月被男同学开黄色玩笑,纪迟年二话不说就冲上去跟人扭打在一起,顶着再大的处分也要帮林微月出气,带着满脸伤口,他向林微月许诺,“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二十五岁,两人遇到地震,他第一时间用身体护住林微月,后背被钢筋刺穿,林微月哭得不成样子,他却笑着安慰,“你看,我是不是比承重墙靠谱?”
自那天起,林微月就彻底把自己的心托付给了纪迟年。
直到二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纪迟年的初恋重新回到身边,在结婚纪念日上,纪迟年当众扔下林微月,冒着暴雨去陪害怕打雷的阮雨棠。
回来后,他一句辩解也没有,“是我主动找的棠棠,你别去找她麻烦。”
林微月眼眶通红,笑着讽刺,“你还真有担当。”
“微月,我还是放不下她。
如果你能接受开放式婚姻,那我们就各玩各的,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就离婚。”
她顿时浑身冰凉,声音轻而颤抖,“纪迟年,离婚这种事不能随便说的。”
恋爱七年,两个人吵得再厉害也从没说过分手。
可现在,纪迟年竟然这样平静地提出离婚?
她捂住脸,泣不成声。
那天之后,离婚成了纪迟年的口头禅。
饭菜味道淡了要离婚,地没拖干净要离婚,西服没熨好要离婚。
一年下来,他提了99次离婚。
上个月纪迟年生日,林微月熬了三个通宵做的纪念相册,被他随手扔进壁炉。
“林微月,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他踩灭溅出的火星,“我要的是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不是这些垃圾。”
“看看你现在一副怨妇的样子,哪个男人会喜欢?”
看见朋友圈里两人亲密的合照,林微月忍了又忍,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屏幕上。
照片里,阮雨棠年轻又漂亮。
熄灭屏幕,倒映出的她却面容枯瘦,连头发也不剩几根了。
不明真相的陈医生还在继续劝她,“林小姐,您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纪医生有多爱你,我们全都看在眼里。”
“要是他知道你生病了却没能救回你,一定会后悔的。”
林微月苦笑着摇头,浑身力气都被抽干。
“我不治了,麻烦帮我办一下手续。”
她时日不多,不想把最后的时间也浪费在纪迟年身上。
林微月勉强抬起满是针眼的胳膊,给纪迟年发了消息。
“纪迟年,离婚吧。”
回家后,林微月被阮雨棠娇媚的声音惊醒。
“迟年,别在这……黄脸婆还在里面躺着呢……”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林微月死死攥着被角,指节发白。
她麻木地起身喝水,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啪——玻璃杯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纪迟年披着睡袍走进来,见她脸色惨白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三个月了,你演得不累吗?”
他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这次又准备演哪出?
昏迷?
还是吐血?”
他脖间暧昧的吻痕刺痛了林微月的双眼。
林微月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没有辩解,默默递出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过完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个月,我们就再也不见。”
纪迟年一怔。
林微月曾把99份离婚协议都撕得粉碎,怎么可能突然就答应离婚?
他有一瞬失神,又很快恢复冷静,嗤笑道:“欲擒故纵?
林微月,你最好说到做到。”
顶多三天。
林微月一定会像从前一样,低声下气地找他求和。
林微月没有应声,转身时才发现阮雨棠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
同款的睡裙穿在她身上,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而林微月因病消瘦20斤,再也无法撑起那样的弧度。
从前,哪怕她只瘦了半斤,纪迟年都会紧张地关心她是不是压力太大没胃口,变着花样给她煲汤。
而现在,纪迟年搂住阮雨棠的腰,指尖暧昧地摩挲真丝面料。
“这种衣服,还是棠棠穿起来更好看。”
“你不适合,还是不要东施效颦了。”
东施效颦吗?
林微月用力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的起伏。
这条睡裙,明明是纪迟年从前送给她的。
曾经无时无刻都在夸她漂亮的人,现在却嘲讽她东施效颦。
见她神情低落,阮雨棠得意地轻笑,突然撩起长发,“林姐姐,你看这个……”阮雨棠耳垂戴着的闪耀耳钉上,镶着林微月婚戒的钻石。
她猛地抬手,才发现三年前纪迟年亲手为她戴上的戒指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淡淡一圈戒痕。
“迟年说你的戒指放着也是浪费……”阮雨棠娇若无骨依在纪迟年怀里,字字诛心,“改造成耳钉多好看呀,是不是?”
林微月神情微微有些恍惚,无尽的苦涩涌上心头,将她彻底淹没。
象征着他们爱情的戒指,在纪迟年眼里就这样不值钱吗?
她压下喉间哽咽,“嗯,挺好看的。”
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柔情蜜意,推门离开。
可就在林微月转身的瞬间,一阵狂风吹开窗户,掀落了她的毛线帽,露出光秃的头顶。
纪迟年顿时瞳孔骤缩,下意识朝林微月伸出手。
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了顿,又收回来。
他冷笑,“为了装病,连头发都剃了?”
林微月蹲下身捡帽子,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眼前发黑,差点站不起来。
可纪迟年却还在往她心窝里捅刀子。
她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哽咽。
“纪迟年,如果我说,我真的要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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