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
霍言推开它时，一阵尘土扬起。
昏暗的光线下，我发现了一个褪色的玩具箱。
里面是一本儿童涂鸦本。
“这是...”霍言拿起那本子，手微微发抖。
我打开手电筒。
涂鸦歪歪扭扭地写着：“姐姐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吃了药就会有新的记忆。”
霍言的脸色瞬间惨白。
监测仪显示他的心率飙升到140，处于轻度心动过速状态。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我记得她在火里...”我翻开涂鸦本的下一页，发现夹着一张被烧焦一半的纸。
那是一份实验记录，上面详细记载着一种记忆调节药物的配方和使用方法。
更令人震惊的是，纸张上印有“霍氏家族遗传性肺病研究”的字样。
“霍氏家族遗传性肺病？”
我看向霍言，“你有这种病史吗？”
他摇头，但呼吸频率的波动告诉我，这个问题触发了某种潜意识反应。
涂鸦本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纸，是一份病危通知书的复印件，上面的名字让我血液凝固——“林琛”。
日期比我与霍言签订契约整整早了三个月。
我注意到地板角落有些药瓶残片。
蹲下捡起，能隐约辨认出药物名称——一种记忆调节药。
“霍言，我认为你的白月光可能是被植入的记忆。”
我轻声说出这个残酷的推测。
“更重要的是，”我指着那份研究记录，“有人在进行某种与家族肺病相关的实验，而你可能是实验对象之一。”
“而我弟弟，”我声音颤抖，“也似乎卷入其中。”
他的眼神从迷茫变为震惊，再到痛苦。
呼吸监测仪显示他进入了过度换气状态。
“那我的感情...我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摇头：“药物可以篡改记忆，但无法创造情感。
你感受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只是对象可能...”话没说完，一声轰隆的响声打断了我们。
房间顶部的喷淋系统突然启动，水流倾泻而下。
“这是...人工降雨系统？”
我惊讶地看着突然运作的装置，“在废弃建筑里？”
霍言的呼吸突然变得极为困难，他捂住胸口，面色痛苦。
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哮喘发作的前兆。
“你有哮喘？”
我迅速从包里取出急救药物。
“从小就有，”他艰难地说，“但已经很多年没发作了。”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