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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后续+完结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眼里...

主角:陶知秋严泽帆   更新:2025-05-16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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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知秋严泽帆的女频言情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眼里...

《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

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

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眼里从来都只有曹婉,对于陶知秋,他只是习惯用她来做挡箭牌罢了。

“知秋,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严泽帆坐到她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可以再买给你,我们现在就去挑新的样式。”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似乎担心陶知秋这个挡箭牌会退缩,他偶尔会给她一点关心做甜头。

陶知秋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她还是动摇了。

直到严泽帆的勤务兵在这时冲进来,他大喊:“严师长,不好了!二夫人她出事了!”

是曹婉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和举报信被贴了出来,就贴在军区小板报上。

照片中的她衣衫不整,正和一群男青年耳鬓厮磨,还骑在其中一个的大腿上,样子十分放 荡。

严泽帆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又惊又恼,可曹婉在这时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泽帆,你不要小板报上的照片,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严泽帆就决定相信曹婉。

她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严泽帆还是要帮曹婉平息舆论。

可照片和举报信都贴了出去,好多人都看见了,严泽帆思虑片刻,竟是对陶知秋说:“我现在要召集军区里所有看见小板报的人,你出面替曹婉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先还曹婉清白。”

陶知秋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问出:“曹婉的清白重要,我的清白就不重要吗?”

严泽帆一皱眉,“她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她不好,对我们严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陶家的女儿!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丢脸!”

严泽帆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知秋,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他对勤务兵使了个眼色。

勤务兵喊来了人,他们按住陶知秋的肩膀,硬是要把她拖去人群里。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严泽帆只顾着寻找曹婉。

而刚刚走出屋子的陶知秋却被逃难的人们撞了回去,门竟然还被锁上了。

陶知秋惊慌地拍着门,“救命,开门啊!有人吗!”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陶知秋剧咳不止。

她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她鼓足勇气,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她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曹婉正围在严泽帆身边,他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陶知秋满眼不安,她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她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陶知秋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她急着去看严泽帆,他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泽帆!”陶知秋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他。

可严泽帆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曹婉呢......她在哪里?她安全了吗?”

陶知秋猛地愣住了。

严泽帆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她,我要确定她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严泽帆推进抢救室,他却不停地叫着曹婉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她一眼才行。

陶知秋无奈地说道:“泽帆,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严重,不能耽误!”

可严泽帆只在意曹婉是否安全,根本不听陶知秋的劝。

“曹婉......让我见曹婉......”

他一声声地呼唤令陶知秋痛心地退后几步,眼里逐渐泛起水雾。

严泽帆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她,为了救曹婉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曹婉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他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陶知秋还要令她痛苦吗?

这时,曹婉终于跑了过来,她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严泽帆的手。

“泽帆,你放心,我没事的!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曹婉只劝了几句,严泽帆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严师长的家属在哪里?”

陶知秋本能地站起身,可曹婉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她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母亲,我有签字资格。”说完,她得意地看了一眼陶知秋。

是啊,陶知秋和严泽帆是隐婚。

她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曹婉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严泽帆的身边,她是他二妈,仗着这层关系,她可以抢占严泽帆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陶知秋是严泽帆的妻子,就连严泽帆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陶知秋失魂落魄地垂着眼,她坐在长椅上,心里疼痛难耐。

这时,曹婉走过来,她对陶知秋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泽帆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他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他有一点幻想。”

陶知秋闭上眼,强忍住泪水,悲痛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他吗?”

“你懂什么?我和他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他,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他嫁给他爸?”




“呦,这不是严师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二妈就火气这么大啊?”老男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严家全部,不会连你二妈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曹婉立刻按下严泽帆的手,他因此而压住怒火,放开老男人后,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陶知秋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不已。

人人都知道严泽帆滴酒不沾,可他今天却为了曹婉连喝三杯!

富商们却要曹婉也喝三杯才罢休,严泽帆拦在曹婉身前,替她说道:“我这位二妈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她的,我代劳。”

“严师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商们一杯杯地灌给他,严泽帆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们都佩服起严泽帆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二妈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严泽帆留下这句,便拉着曹婉出了雅间。

他根本没看到门外的陶知秋,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她撞倒在地。

陶知秋摔倒时被柜子上的古董瓷瓶砸破了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喊了人来,要送她去医院。

而陶知秋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严泽帆带着曹婉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现场还有一个她。

她就是为了这样的男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严家当年害惨了陶家,险些把陶父送进监狱,可她却对严泽帆爱的义无反顾。

陶知秋为此而自嘲地笑了,她在心中说,陶知秋,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陶知秋被送到了医院。

她独自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十针。

当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默默回去家中,却发现严泽帆不在。

卧室里的床铺没被动过,说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过。

而这个时候,客厅的座机响起来,陶知秋接通时,听到那边传来的是曹婉的嬉笑声,她故意说着:“泽帆,你一整晚都在陪我,要是被知秋发现了,她一定会生气吧?”

严泽帆的声音传出:“就算她会生气,我也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令陶知秋心中愤怒不已。

她就是这样被严泽帆和曹婉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她曾经为严泽帆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红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他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他还是选择陪在曹婉身边。

想到这,陶知秋挂断电话,她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她说:“我要举报,严老军长的遗孀现在正在家中和男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严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曹婉想要迫不及待地和严泽帆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陶知秋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严泽帆打来的。

他冷声说:“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




当天晚上,严泽帆终于回来了家里。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军务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陶知秋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严泽帆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陶知秋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在家中做事的周婶的声音:“陶同 志,你回来了。”

陶知秋点点头,走进屋就与严泽帆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陶知秋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她把申请号的离婚证明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所以她说:“是寄给你的惊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严泽帆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陶知秋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她见面。

10天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曹婉重修旧好。

想到这,陶知秋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他买给自己的,陶知秋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严泽帆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陶知秋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严泽帆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他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陶知秋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结婚照,也是按照曹婉的要求来拍的,她仗着自己是严泽帆的二妈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结婚照。”严泽帆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陶知秋的眼神黯下去。

严泽帆瞥她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话,我可以抽时间陪你。”

这话让陶知秋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严泽帆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陶知秋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他赶忙去客厅里接听,陶知秋听到曹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泽帆,联欢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严泽帆挂断电话对陶知秋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组织军区联欢会。”

陶知秋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她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都是一些单身男女热闹的地方,你一个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陶知秋却说:“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吗?”

“我们是隐婚,没人知道我已婚,更何况我是负责组织的人之一。”

“既然没人知道你隐婚,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隐婚。更何况,我可以陪陪你二妈,她总是一个人,需要陪伴的,对不对?”

严泽帆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走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车上有一盆小小的紫罗兰花,那是属于曹婉的颜色。

严泽帆察觉到她的表情,只说:“我随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陶知秋笑笑,没再说什么。

等两个人到了联欢会现场,曹婉和其他单身姑娘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严泽帆走到她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陶知秋。

中场休息时,曹婉被几个海外回来的富商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陶知秋中途去发了个电报,她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她听到曹婉被屋子里的男人们调笑着:

“爱人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上了年纪的。”

在曹婉发出尖叫的那一刻,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

他冲进雅间,一把抓起了调戏曹婉的老男人。




军区里的所有家属都是临时召集来的,陶知秋被强行带到众人面前,大家都在盯着她窃窃私语,戴着袖章的执法大队也都上下打量她,其中有一个举着手里的照片质问陶知秋:“严师长都和大家说了,照片上面这个戴着帽子的女人是陶同 志对吗?”

“就因为你们陶家和严家是死对头,所以你才陷害严二夫人搞破鞋吗?”

“陶同 志,请你说话,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陶知秋死死地咬着牙,她实在受不了被这样侮辱,凭什么要让她来替曹婉担下这种毁清白的事情?

凭什么她要承受千夫所指?

就因为严泽帆不爱她,就能践踏她的一切吗?

陶知秋不甘心,她大声否认道:“不是我!”

众人惊讶的面面相觑。

陶知秋还想要解释,严泽帆和曹婉已经走进了人群。

执法大队的红袖章们都转移目标,纷纷追问道:“严师长,严二夫人,请问照片中的人究竟是谁?”

严泽帆沉默地皱着眉,曹婉委屈地留下眼泪,她轻声说道:“是陶同 志没错,她们陶家一直恨严家,想借着我在守孝期来用我的贞 洁大做文章......”

陶知秋忍无可忍地喊道:“你撒谎!分明是你想要害我!”

曹婉却在这时看向身旁的一位男青年,他是照片中的一员。

“我可以证明那晚的人就是陶同 志。”男青年对大家说:“她故意打扮得很像严二夫人,约了我们单身的男青年一共八个人,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纵 情欢乐,她说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让严二夫人在守孝期出丑。”

现场瞬间沸腾了,矛头再度对准陶知秋,红袖章们都在问她:

“陶同 志,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证人和证据都在,你还打算继续陷害严二夫人吗?”

“你就不怕做这种事会给陶家带来负面影响吗......”

那些问题像巨浪一样吞噬了陶知秋,她惶恐、不安、痛苦地摇着头,不停地说着,“不是我......照片里的人不是我!”

可是,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曹婉在这时假惺惺地走到她身边劝道,“知秋,和大家承认错误吧,只要你道歉,大家会原谅你的。”

她究竟有什么错?凭什么是她道歉?

然而,下一秒,现场有个黑影冲到陶知秋和曹婉的面前,他打开手里的瓶子泼向二人的脸,大骂道:“严老军长尸骨未寒,你这个贱妇就在寻欢作乐,看我不替她毁了你的脸!”

瓶子里的液体是硫酸!

陶知秋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千钧一发之际,她看到严泽帆飞快地冲了过来。

可在硫酸泼下的瞬间,严泽帆却是一把抱住曹婉,护着她摔到在一旁。

硫酸泼到了陶知秋的手背上,导致她的整条左臂瞬间灼伤一片,几乎溃烂!

军区里的人在这时抓住了犯人,他是严老军长的老友,见不惯小板报上的举报信才来现场替严老军长解恨。

陶知秋则是跪在地上,她痛得泪流满面,一抬头,看到的是严泽帆正扶起受到惊吓的曹婉。

他关心地问她:“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曹婉轻轻摇头:“我没事,倒是你,那可是硫酸啊,被泼到就糟了,你怎么可能为了我不要性命......”

可真正受伤的人只有陶知秋。

她痛不欲生地望着站在曹婉身边的严泽帆,在这一刻,她对他的爱意终于彻底被磨灭。

他不在意她的名声,不在意她的生死,她发誓,再也不会为这个人痛苦了!

陶知秋死死地咬住牙,眼里泪水夺眶而出,她意识越发模糊,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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