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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着守寡嫁病王,他却造反称帝王无删减+无广告

红糖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家大小姐和张家小公子的婚事院中的下人都知道了。管事婆子中午进门送饭的时候,看阮明棠就和看一个将死之人的眼神一样。阮明棠老实了一整天,每次管事婆子进来送饭她都是一副认命默默掉眼泪的样子。她的乖觉虽然没让管事婆子多解开那把铜锁一次,但阮明棠直到睡前都没闹,在这里守了一天的下人到了深夜还是偷懒找了个地方睡一觉。阮明棠拉开窗户,窗户虽然上了锁,但窗户很松,能拉开很大一条缝隙。人虽然出不去,但手伸得出去。有锁自然就有钥匙,客院又不是什么重要之所,这里用的锁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厉害的锁。轻微一声咔擦,阮明棠就用从系统里买的古代开锁神器打开了锁。她撑着窗沿一跃,赤着脚无声落地,然后穿上鞋又一次翻墙离开了。不过这一次她没离开阮家,而是避开巡夜的下人直...

主角:阮明棠李云羡   更新:2025-05-15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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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明棠李云羡的其他类型小说《奔着守寡嫁病王,他却造反称帝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红糖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家大小姐和张家小公子的婚事院中的下人都知道了。管事婆子中午进门送饭的时候,看阮明棠就和看一个将死之人的眼神一样。阮明棠老实了一整天,每次管事婆子进来送饭她都是一副认命默默掉眼泪的样子。她的乖觉虽然没让管事婆子多解开那把铜锁一次,但阮明棠直到睡前都没闹,在这里守了一天的下人到了深夜还是偷懒找了个地方睡一觉。阮明棠拉开窗户,窗户虽然上了锁,但窗户很松,能拉开很大一条缝隙。人虽然出不去,但手伸得出去。有锁自然就有钥匙,客院又不是什么重要之所,这里用的锁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厉害的锁。轻微一声咔擦,阮明棠就用从系统里买的古代开锁神器打开了锁。她撑着窗沿一跃,赤着脚无声落地,然后穿上鞋又一次翻墙离开了。不过这一次她没离开阮家,而是避开巡夜的下人直...

《奔着守寡嫁病王,他却造反称帝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自家大小姐和张家小公子的婚事院中的下人都知道了。

管事婆子中午进门送饭的时候,看阮明棠就和看一个将死之人的眼神一样。

阮明棠老实了一整天,每次管事婆子进来送饭她都是一副认命默默掉眼泪的样子。

她的乖觉虽然没让管事婆子多解开那把铜锁一次,但阮明棠直到睡前都没闹,在这里守了一天的下人到了深夜还是偷懒找了个地方睡一觉。

阮明棠拉开窗户,窗户虽然上了锁,但窗户很松,能拉开很大一条缝隙。

人虽然出不去,但手伸得出去。

有锁自然就有钥匙,客院又不是什么重要之所,这里用的锁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厉害的锁。

轻微一声咔擦,阮明棠就用从系统里买的古代开锁神器打开了锁。

她撑着窗沿一跃,赤着脚无声落地,然后穿上鞋又一次翻墙离开了。

不过这一次她没离开阮家,而是避开巡夜的下人直接摸进了主院。

一通忙活,在主院高的矮的各处隐秘的地方藏了黑色的没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音箱。

然后又掏出主控机一阵调试,这才退出主院躲在不远处。

一摁播放,阴森恐怖的丧乐从主院四面八方响起。

静音无人机盖上假发和白色的长袍缓缓飞入主院,悬在主院的半空中,飞过来,飞过去。

先被吓醒的是跑出来查看情况的下人,人刚到院子,一个黑影自空中忽然出现直接朝他飞来,那人白眼一翻大叫一声直接吓晕过去。

“鬼啊!鬼啊!”

后面的人吓得跌坐在地上,回过神来就手脚并用爬着想离这个闹鬼的地方远一点。

结果人还没有爬远,鬼影散着幽幽绿光朝他飞来,这人也直接晕了过去。

阮秋海和黄氏被下人吵得睡不好,两人披了外衣满脸怒意大步走了出来。

两人刚站在院子里,一兜血直接从天而降淋在了两人的身上。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血,却腥臭无比。

黄氏尖叫着擦着脸上不知名的血,阮秋海也大喊着来人。

幽幽阴冷的声音忽近忽远,仿佛从地狱中来。

“阮秋海,你给女儿定的亲事,我不同意!”

“你若执意要将明棠嫁入张家,那你便下来地府陪我吧!”

“阮秋海,你这个畜生,我在地府等着你!”

阮秋海被吓得站在那一动不敢动。

他虽听着这声音不像是姜容华的,但姜容华已经死了十几年了,他听不出姜容华的声音也正常。

且这声音还伴着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哀乐,忽大忽小,忽远忽近,这分明就是鬼的神通。

“姜容华,我不怕你!你活着的时候我就不怕你,你死了我更不怕你!”阮秋海朝着空中的鬼影壮着胆子吼着。

他嘴上说是不怕,可其实早已经两股战战。

“阮秋海,我在地府等你,十八层地狱等你一层一层过!”

阮明棠悄悄探头看了眼,见黄氏已经被吓晕过去了,阮秋海也不过在强撑,她便在系统里点了一键全部收回,然后悄悄退出藏身的地方。

她避开往这里赶的下人,然后一路跑回客院,重新翻窗跳回房间后,她又把窗户的锁复原,然后换回白日的衣服就躺回床上。

而主院那,在阮秋海等人的眼里,便只见那发着幽幽绿光的鬼影说完最后那一句我在地府等你以后,就忽然从空中消失再不见身影。


黄氏在娘家人面前抱怨着,“他都十几岁了,还文不成武不就,若再无人帮扶,等他爹致仕,他是守着那几个铺子过一辈子?还是回老家去种地?”

黄氏口里的那几个铺子就是姜容华嫁妆里的其中两个铺子,黄氏生下阮文砚后,求了当时还在世的阮老夫人帮忙和阮秋海说情,把她娘家人都接来了京城生活。

黄家人来了京城也不能无所事事一直靠着阮家养,黄氏趁着阮秋海心情好便说服了阮秋海将几个铺子交给她娘家人帮忙打理。

黄氏自顾坐在那抱怨着,却未发现她爹娘和哥嫂听到她说阮文砚以后守着铺子过一辈子这话后脸色均不太好看。

这话落在黄家人耳朵里,就像是黄氏替阮文砚惦记他们手里的东西一般。

“文砚可是阮家唯一后,女婿是官老爷,文砚哪能和我们这些人一样干着这种掉身份的事。”

黄父连连摇头,“你之前不是派人传信说只要女婿和张家攀上亲家,日后就能帮扶文砚?”

黄父说到这压低了声音,“阮明棠成了王妃既然对你和文砚没有半点好处,那为何不让她当不成王妃,照以前的计划把她嫁入张家,还给你们母子几个换点好处。”

“可皇上的赐婚圣旨都下了,还能让她怎么当不成王妃?”黄氏问,“谁能让皇上收回圣旨不成?”

“她要是失了清白不就当不成王妃了?”黄父冷笑一声,“她一个闺中女子,你是当家夫人,她还不是任由你捏扁搓圆?”

黄大哥一听连声夸,“我就说我们家还是爹最聪明了!小妹,女子的清白不好守,你计划计划不就成了?”

“就是,张家要是介意,你不要真动她,找个人装装样子往外一传便可。

张家要是不介意,那就干脆彻底毁了她,让她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可能!”

黄父进了京城十几年也算是开了眼界,大户人家后院的争斗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招式。

“到时候她当不成王妃,女婿就可以照计划将她嫁给张家二公子,就算是为妾为通房都无所谓,只要能让女婿攀上张家就行。”

黄父道,“有了张家相助,等文砚再大些,求张家帮文砚谋个一官半职不是难事吧?”

黄母眼神一亮,“她和庸亲王的婚约没了,说不定映雪还能替姐出嫁,这个王妃说不定能让映雪当上!”

在门外偷听了好一会儿的阮映雪走了进来,嗤了一声,“我才看不上庸亲王那个废物!我要嫁就要嫁个更好的!”

“你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黄父板着脸训阮映雪,“我们大人说话你别插嘴。”

训完阮映雪黄父才继续和黄氏说,“这事你得先瞒着女婿,女婿读书读傻了,有时候太好面子,拉不下脸面办大事。

你是他的妻子,你先把这事办了,到时候他自然会夸你干得好!”

黄氏明显意动,但又还有些犹豫。

“娘,外祖父说得对,这几日爹总去那几个小贱人的屋里,都冷落娘了,爹就是在气娘这几日娘都没把事办好。”

阮映雪劝着,“娘,你就听外祖父的吧,阮明棠当不了王妃对父亲才更有用。”

阮映雪轻轻晃着黄氏的胳膊,“娘,我听管家说府里最近出了不少事,家里都没银子了,我让管事给我银子买最好的药膏管事都说帐上支不出来。”


她回到客院的时候贵妃娘娘宫中的忠嬷嬷已经在客院里指挥下人将贵妃娘娘的赏赐搬进阮明棠的屋子里。

管家在一旁赔着笑,但忠嬷嬷却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始终板着脸相对,直到阮明棠回来了,忠嬷嬷才露出笑脸。

“阮大小姐回来了。”忠嬷嬷笑着施了一礼,给足了阮明棠面子,“在宫中就听闻阮家苛待大小姐,今日来了一见,果然如此。”

“堂堂嫡出的大小姐,归了家连自己的院落也没有,竟然得委屈住在这小小客院。”

“阮家这种没有规矩的人家,难怪能教出阮映雪那种欺君犯上的女儿,幸亏阮家还有阮大小姐你这般知礼明理的好姑娘。”

管家双手垂放在身前,弓着腰忙解释,“大小姐回来得急,院子还未准备好,才委屈大小姐暂居在客院,等过几日院子准备好了,大小姐便能搬过去了。”

“你这话糊弄糊弄明棠这孩子还成,你糊弄老身是绝对糊弄不过去的!”忠嬷嬷厉声质问,

“阮家老家到京城得走近半月,半个月都没有准备好,你阮家是重新给大小姐盖了个院子不成?”

“多好的姑娘,你们阮家不疼,我们贵妃娘娘来疼!”

忠嬷嬷拉着阮明棠的手夸着,“贵妃娘娘昨日回了宫中便一直夸你是个好姑娘,她是真心爱极了你这孩子。”

倘若阮明棠真的是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傻姑娘,此时此刻定会热泪盈眶,觉得贵妃娘娘对她真好,忠嬷嬷也对她真好。

但阮明棠心知,所有的好,都一定是有所企图。

阮明棠心里的想法并未放在脸上,她表现的昨日在寿宴上一样单纯,满脸感动,满眼惊喜。

“臣女何德何能竟得贵妃娘娘如此照顾。”

阮明棠往后退了一步还了刚才那一礼,“明棠谢谢贵妃娘娘,也谢谢嬷嬷不嫌弃明棠粗鄙不知礼,往后几日,嬷嬷尽管严格教我,我若错了,嬷嬷尽管罚我。”

“如此可心的姑娘,我老婆子可不舍得罚,错了便错了,错了改了再来便是。”忠嬷嬷很是怜悯句句说得十分好听。

阮明棠一边点头一边感动得落了泪,最后更是抱着忠嬷嬷低声哭着,直说记事以来,再无人这般为她的酸楚。

忠嬷嬷和几个伺候的宫女就在客院一起住下了,阮秋海听了管事的话,便立刻让管事带人将海棠院清整出来,等好了就让阮明棠搬过去。

一连几日,白日阮明棠跟着忠嬷嬷学规矩,晚上学打扮做美容。

一直到赏菊宴的前一天忠嬷嬷才进宫复命,但还是留了两个宫女在客院说是伺候,其实是监视阮明棠。

阮明棠也意识到一件事,在大齐,甚少有十七岁还未出嫁的女子。

而她一日是阮家女,她的婚姻大事便永远被阮秋海和黄氏捏在手里。

贵妃娘娘想利用她潜入凌王府当她的眼线,阮秋海想利用她攀上贵妃娘娘。

忠嬷嬷口口声声说她是好姑娘,但实则又是在替贵妃娘娘试探她是否真的可用。

没有贵妃娘娘横插一脚,还有张家那个二公子的婚事在等着她。

而大齐也并未有自立女户的先例。

作为阮明棠要在大齐立足,她不嫁给张二公子,也迟早要嫁给别的李家王家的公子。

这就是阮明棠从来不涉足封建朝代做生意的原因。


阮明棠破涕为笑从内侍手里接过就拿了一块往嘴里送,一边吃,一边看着皇上傻兮兮地笑着。

而皇上也因她这般孩子气的模样大声笑了出来。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阮明棠今晚赌赢了。

皇上对她的偏爱,就像在弥补他自己的过去。

对于皇上这种多疑之人,可以明要,但绝不可暗谋。

今夜这一场中秋宴阮明棠成为了最大的赢家,而连面都没露的庸郡王,不对,现在应该称之为庸亲王,他反倒成了人人羡慕的,命最好的那个。

中秋宴散了后,吴贵妃回到宫中摔了一地的东西。

“好一个阮明棠!本宫在她眼里倒成了笑话!”

吴贵妃气不打一处来,今晚过后谁都会知道,阮明棠在皇上这里比她堂堂贵妃都更得宠!

忠嬷嬷忙安抚着,“娘娘,老奴与她相处过几日,瞧着阮明棠确实不像有心眼的人,反倒是像缺根筋的憨货。

偏偏她的憨就是入了皇上的眼,但她与庸亲王的婚事应当是巧合,谁也没料到庸亲王会落水,又恰好被她救了。”

“她与庸亲王已经有肌肤之亲,皇上又喜爱她,为保她名节,自然会给她和庸亲王赐婚。”

“娘娘你想啊,丽妃也没让梁淑慎当成她的儿媳妇,反倒是白白便宜了谦王,娘娘在今晚之前也没有想到皇上会这般宠爱阮明棠,

若真如一开始娘娘所想要将阮明棠嫁给凌王,有个这般得皇上喜爱的王妃或者侧妃,这岂不是反倒便宜了凌王?“

忠嬷嬷一番开解,吴贵妃也发泄完了,理智回来,一细想,今日倒也不全然倒霉。

这会儿丽妃和凌王回了宫只会比她更生气。

“现在想来本宫真是觉得可惜了,若早知道阮明棠这般得皇上喜爱,就该让宸儿将她纳入王府里为妾,她也能替我儿多谋点皇上的宠爱。”

吴贵妃气的是除了搅和了凌王和梁家的婚事,她这里是半点没捞着好处。

宴会结束,宣旨的太监去往各处,其中一队人马直奔庸郡王府。

“主子,皇上身边的齐公公来宣旨了,管家说主子还昏迷着,齐公公便没往这边来,管家替主子领了旨。”

平安推门进来看见自家主子衣衫不整地靠在榻上自己下着棋解闷。

他目光往自家主子敞开的衣襟扫了眼,笑着道,“外头的人都骂主子是病秧子,总有一天让他们瞧瞧主子这精壮的身子,整个京城有几个人比得过主子健硕?”

李云羡练完武刚沐浴出来,因为觉得热,寝衣的衣襟也只是随意往身上一搭,精壮的胸肌和鼓得一块一块的腹肌就这么若隐若现。

如墨一般的长发随意散在身后,修长的手指指尖捏着黑棋,目光淡淡地扫着棋盘。

过于慵懒的时候面庞清冽弱去,反倒如浸春潮一般,添了丝平日没有的艳色。

李云羡等平安说完了就把棋子往盘子里一丢,迅速把衣服合拢,“你主子我莫不是有疯病才把身子给外人瞧?”

见平安咧着嘴笑,李云羡让他把棋盘收起来,知道管家领完旨就会往这里来,他就在屋里等着。

管家送走齐公公以后一路跑着来的,脚下步子生风,快得险些把他脸上两撇胡子吹跑了。

“主子,大喜啊!”

管家推门进来就把圣旨往桌上一丢,“属下给主子道喜了!”


阮明棠跪在地上,吴贵妃忽然笑着说了句,“阮修撰家的家风倒是简朴,本宫瞧着阮家大小姐身上穿的这身衣裳仿佛不太合身?是旧衣?”

阮秋海青筋凸起,扭头狠狠瞪了眼黄氏,又恶狠狠瞪了眼站在斜对面正在笑的阮映雪。

“贵妃娘娘不知,阮大小姐身上穿的这身是阮二小姐去年参加中秋宴穿的。”郭宝香笑着起身应了话,

又道,“阮二小姐还和我们说,阮大小姐进京时穿着的衣裳又老又丑又旧,是连她家管事婆子都不管的烂衣裳呢。”

此话一说完,殿内有跟着人笑的,也有人用着探究的眼神往阮家席位上看。

“原是如此,原来阮家仅在老家的阮大小姐一人简朴。”吴贵妃这一声笑藏着太多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皇上的视线在阮明棠身上落了片刻,饶有兴致地道,“你先起身,听你妹妹说你的琴艺在她之上,你妹妹琴艺已然不俗,那朕今日可有耳福了,阮明棠,去弹吧,弹得好,朕给你的赏赐必比你妹妹多。”

阮映雪一听拿着帕子掩着嘴笑着,心里好不得意,阮明棠这赏赐绝对是拿不到的。

一会儿她若是乱弹,皇上和贵妃娘娘一怒之下说不定会直接将她赶出宫去。

到时候阮明棠这个脸可就丢大了,惹得皇上不喜,到时候看谁还看得起她!

殿中不少人信了阮映雪的话,真就倚着准备听一听。

阮明棠起身,目光在琴上落了几秒,而后朝着阮映雪看了过去。

对上阮映雪等着看她笑话的模样,阮明棠回她一个笑,然后突然扑通一声又直接跪了下去。

“皇上,怪臣女的爹和姨娘教女无方,阮映雪她欺君啊!”

一句铿锵有力的话彻响整个大殿。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均是震惊地看着跪在地上那身形单薄的女子。

“皇上,阮映雪明知臣女在老家过的是为了活着与猪狗夺食的日子。”

阮明棠伸出自己的手,“臣女这一双手刷过粪桶,洗过全族老小的衣裳,种过地喂过猪狗,

臣女这一生至今不曾见过琴,直到今日,托皇上的福才有幸一见。”

“阮映雪分明知晓臣女不曾读过书,更不曾碰过琴,可阮映雪却欺骗皇上,说臣女的琴艺在她之上,阮映雪就为了看臣女在殿中出丑,便欺君犯上,她有罪!”

阮明棠跪在地上脸贴着地面,一番话说得激昂壮阔,却不曾抬头看一看大家的神色。

“阮映雪虽是臣女的妹妹,但皇上是天子,皇上仁厚,允臣女今日进宫参加寿宴,所以臣女绝不容任何人欺骗皇上!”

阮秋海迅速站了起来,但双腿发软,又咣当一声坐了回去。

此刻殿中所有人都发觉了皇上神色阴沉,阮秋海顾不上好看不好看,连滚带爬往前跪在了阮明棠身侧。

没等阮秋海说话,阮明棠抢先又开了口。

“皇上,臣女大字不识几个,更不识琴舞,臣女唯有一腔真挚的祝福献给皇上。”

“臣女阮明棠真心祝愿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一句祝词是民间给长辈祝寿最常听的话,阮明棠出身乡野不识字,这句祝词符合她的出身。

且她一脸真挚的神色,伴着这句民间常听的话,更显得她真诚丝毫不作假。

阮秋海好不容易等阮明棠说完了,要认罪求饶了,但才张口,阮明棠她又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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