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新培育过就是了,这些植株,不及阿凝重要的万分之一。”
话落,他再没看苏郁一眼,抱着何欢凝上楼处理伤口。
留给她的,只有满地狼藉,以及脚踝处,被震落的玻璃碎片划伤的一大片血痕,此时正在源源不断往外沁着血液。
玫瑰花粉进入呼吸道,灼烧地让她几乎呼吸不上来,她逃也似的跑出来,看着晏淮洲离开的背影,嘶哑着声音,晏淮洲,这一次,是我不要你的。
2 2她没有吵,也没有闹,拖着身体上楼,处理好伤口后,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楼下,传来生日歌的声音。
这样熟悉的声音,让她回忆起了从前。
七年前,小行星还没撞击地球,气温也还没有急剧下降,更不是如今的极寒状态。
她和晏淮洲,也远不是这样的针锋相对。
那一年,苏郁十八岁。
晏淮洲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少年意气风发,张扬肆意,轻而易举地走进了苏郁的心里。
少女的心事隐秘而微妙,但她知道他有在一起很多年的青梅竹马,所以一直把这份爱,藏在心里。
做过最越界的事,也不过是同在学生会合照时,朝他那边微微倾斜的肩膀。
晏淮洲也只是把她当做妹妹,也会给她过生日,也会对骚扰她的小混混挥拳赶走,甚至保护走夜路的她。
她总是想,为什么晏淮洲不能回头,再看一眼她,只要他回头,她永远会在原地等他。
可下一秒,她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坠入海底深渊。
尖叫声,哭吼声,婴儿的啼哭声,与若隐或现的生日歌,交织成一曲悲伤的离歌。
苏郁猛地惊醒,她睁开眼,擦了擦眼睛,这才发现已经泪流满面,喉咙也干的要命。
推开门后,她想去楼下接一杯水,刻意略过正在庆生的两人,可偏偏何欢凝还要把她拉到一旁。
“苏郁姐,听说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呢,我们一起来过生日吧。”
是了,她怎么忘了,她和晏淮洲的青梅竹马,同一天生日。
自从结婚后,晏淮洲对她一直不冷不热,甚至就连她的生日也从未大张旗鼓地过过,只是象征性地买个小蛋糕而已。
更是在后来苏家破产以后,晏淮洲彻底没了顾忌,直接把何欢凝接到晏家,直到后来何欢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