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胡公子的其他类型小说《青丘尘梦录云卿胡公子小说》,由网络作家“喵咪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年春日杏花,我遇见了狐狸书生。他伤了我的心,骗了我的情,人走了,就留下一封告别信。我才知道,他是一个玩弄感情的妖物。我坐青灯古佛,学明焰真决,再见他时,我烧了他半截尾巴。他哭着求我原谅,说要把剩下两条尾巴薅了给我做围脖。01我叫林晚照,是清溪镇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姑娘。若说有甚么不普通,大抵是我爹是前朝的秀才,家里藏书多些,我也因此多认得几个字,平日里除了帮衬家里糊纸鸢,便爱看些神仙鬼怪的闲书。我总觉着,这世间不止我们眼前这点鸡毛蒜皮,那山林深处,河泽幽潭,定然藏着些不为人知的奇妙。那年春日,杏花开得像天边堆雪。我提着一篮刚糊好的“福禄寿喜”风筝,预备送到镇西的张员外家。路过镇外那片废弃已久的“闻莺苑”,本是前朝某位失意官员的别业,...
《青丘尘梦录云卿胡公子小说》精彩片段
那年春日杏花,我遇见了狐狸书生。
他伤了我的心,骗了我的情,人走了,就留下一封告别信。
我才知道,他是一个玩弄感情的妖物。
我坐青灯古佛,学明焰真决,再见他时,我烧了他半截尾巴。
他哭着求我原谅,说要把剩下两条尾巴薅了给我做围脖。
01我叫林晚照,是清溪镇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姑娘。
若说有甚么不普通,大抵是我爹是前朝的秀才,家里藏书多些,我也因此多认得几个字,平日里除了帮衬家里糊纸鸢,便爱看些神仙鬼怪的闲书。
我总觉着,这世间不止我们眼前这点鸡毛蒜皮,那山林深处,河泽幽潭,定然藏着些不为人知的奇妙。
那年春日,杏花开得像天边堆雪。
我提着一篮刚糊好的“福禄寿喜”风筝,预备送到镇西的张员外家。
路过镇外那片废弃已久的“闻莺苑”,本是前朝某位失意官员的别业,如今只剩断壁残垣,野草疯长。
忽闻苑内传来阵阵琴声,清越悠扬,似山涧清泉,又似林间松涛。
我一时好奇,便循声而去。
只见一株百年老杏下,坐着一位白衣书生,眉目疏朗,气质清雅,正对着一卷书简抚琴。
他身旁,竟有几只黄白相间的小狐狸,乖巧地伏着,侧耳倾听,仿佛也通晓音律似的。
我看得痴了,一时忘了回避。
那书生一曲弹罢,抬头见我,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姑娘可是迷路了?”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眼神却似含着一汪深潭,望进去便要沉溺。
我脸上一热,慌忙摇头:“不……不是,我是听见琴声,一时忘情。”
他指了指身旁的石凳:“姑娘若不嫌弃,便坐下歇歇脚吧。
这荒园寂静,难得有客。”
我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便坐下了。
他自称姓胡,名云卿,是游学至此的书生,见此地清幽,便借住几日,温习课业。
我们聊诗词,聊书画,聊山川风物。
他谈吐风雅,见识广博,许多我只在书上见过的奇闻逸事,他竟能娓娓道来,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尤其是他讲起那些狐仙精怪的故事,更是引人入胜。
他说:“《搜神记》有云,狐五十岁,能变化为妇人;百岁为美女,为神巫,或为丈夫,与女人交接;能知千里外事,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千岁即与天通,
为天狐。”
我听得津津有味,笑道:“胡公子懂得真多,莫不是……你也是狐仙变的?”
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随即哈哈大笑:“姑娘真会说笑。
我若真是狐仙,定要将姑娘这般玲珑剔透的可人儿,第一个就摄了魂去,日夜相伴,才不寂寞。”
他这话语轻佻,眼神却带着几分戏谑的真诚,我心头小鹿乱撞,脸上更是烧得厉害。
自那日起,我便日日借口送风筝、采草药,往那闻莺苑跑。
云卿也总在那儿,有时抚琴,有时作画,有时只是静静地看书。
他会教我认一些古字,会给我讲些书本上没有的奇谭。
他的画,也极是奇特。
画山水,则云雾缭绕,似有仙气;画花鸟,则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要从纸上飞下来。
有一次,他为我画了一幅小像,画中的我,眉眼含笑,颊边竟添了两抹淡淡的桃花,煞是好看。
他说:“晚照姑娘,你笑起来的时候,就像这春日里最明媚的桃花。”
我捧着画,心都快要化了。
02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云卿的情意也一日浓过一日。
他会为我簪上杏花,会为我写下缠绵的诗句,会在月下与我并肩而坐,看星子一颗颗亮起。
他说,我是他见过最纯净的姑娘,像山巅的雪莲,不染尘埃。
我信了,傻傻地信了。
我甚至开始幻想,若他科举高中,我便……便求爹爹将我许配给他。
这念头一起,便如野草般疯长。
一日黄昏,他约我到闻莺苑深处的一汪清潭边。
潭水碧绿,四周藤萝低垂,幽静异常。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通体莹白的玉佩,上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九尾狐,递给我:“晚照,此乃我祖传之物,名唤‘同心佩’。
今日,我便将它赠予你,愿如此佩,你我同心,永不相负。”
我接过玉佩,只觉入手温润,一股暖流沁入心脾。
我含羞带怯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欢喜。
他凝视着我,眼神炽热而深邃,缓缓低下头来。
我闭上眼,心跳如鼓。
他的唇带着一丝清冽的草木香气,轻轻落在了我的额头。
“傻丫头。”
他轻笑,揉了揉我的头发。
那晚,我一夜无眠,抱着那枚玉佩,翻来覆去地想。
我以为,这是山盟海誓的开始。
然而,好景不长。
几日后,我再去闻莺苑,却发现
……”他连忙解释道:“青丘狐族修到三尾之后,若想再进一步,便需历情劫。
但这情劫并非游戏人间,而是要寻一真心人,以自身精血与对方真情,共同孕育‘情种’。
情种成熟,便化为新尾。
我当年……我当年以为只要得到你的情丝,便能催熟情种,却不知……情之一字,最是玄妙,非真心不能成。
那玉佩,便是青丘长辈赐下,用以感应和孕育情种的。
我强行取你‘情丝’,反而惊动了玉佩中的情种雏形,导致它反噬于我,这三年来,我日夜受情火煎熬,修为不进反退……”他顿了顿,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那第四条尾巴,本是为你而生……若我们真心相爱,它便会顺利长出,我亦能修成四尾狐仙。
可我……我把它搞砸了……”我听着他的解释,心中百感交集。
原来,我恨了三年的人,也苦了三年。
这算什么?
孽缘吗?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问。
他眼睛一亮:“晚照,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一定……一定好好待你!
我把剩下的两条半尾巴都给你薅了做围脖都行!”
旁边一个兔子精小声嘀咕:“大王,狐狸尾巴冬天保暖效果是好,可这大夏天的……”胡云卿回头瞪了它一眼,兔子精立刻缩了回去。
我看着他这副急于表忠心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仿佛把积压在心中三年的阴霾都吹散了些许。
他见我笑了,更是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问:“晚照,你……你是不生我气了?”
我板起脸:“谁说不生气了?
你骗我在先,害我伤心在后,这笔账,可没那么容易算清!”
他立刻苦下脸:“那……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想了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样吧,你不是说要赎罪吗?
从今日起,你便跟着我,鞍前马后,任我差遣。
什么时候我心情好了,或许会考虑原谅你那么一点点。”
“真的?!”
胡云卿大喜过望,连忙磕头,“谢娘子……不,谢主人!
谢主人开恩!”
我看着他那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心中暗笑。
这狐狸,还真是能屈能伸。
也罢,且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若是真心悔过,倒也不是不能……06于是,曾经风度翩翩、游戏人间的狐狸书生胡云卿,就
人去楼空。
石桌上,琴犹在,画卷散落,那株老杏树下,却再也不见那白衣翩翩的身影。
只有几片被风吹落的杏花,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我慌了,四处寻找,呼唤他的名字,却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我找到他曾坐过的石凳,上面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晚照亲启”四个字。
我的手颤抖着打开信,里面的字迹依旧是他那般飘逸洒脱,内容却如淬毒的利刃,将我的心刺得鲜血淋漓:“晚照吾妻(姑且这么称呼你几日,倒也不亏):承蒙垂爱,伴我数旬,游戏人间,颇为有趣。
然,尘缘终有尽,你我本非同路。
我乃青丘狐族,修行千年,偶感尘世情爱于道行有碍,特来历此一劫。
所谓‘情劫’,不过是让你我这般凡俗女子动情、伤情、绝情罢了。
你之泪,你之怨,皆是我修行路上的资粮。
那‘同心佩’,实乃‘锁情玉’,能锁住凡人一缕情丝,助我炼化。
如今情丝已取,玉佩自会失去华光,姑娘留之无用,弃之亦可。
多谢姑娘款待,赠我一段‘真情’。
他日若有缘,或许我还会化身张三李四,再来人间走一遭,届时,姑娘可莫要再这般轻易交付真心了。
胡云卿 绝笔。”
信纸从我手中飘落,我只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什么游学书生,什么祖传玉佩,什么永不相负……全都是假的!
他是个骗子!
是个玩弄感情的妖物!
我低头看向胸前的玉佩,果然,那玉佩已不复先前的莹润,变得灰扑扑的,像一块普通的石头。
我伏在石桌上,放声大哭。
哭我的愚蠢,哭我的痴心错付。
那几只曾在他身旁听琴的小狐狸,不知何时跑了出来,围在我脚边,“呜呜”地低叫,用毛茸茸的脑袋蹭我的腿,仿佛在安慰我。
我一把推开它们,哭喊道:“滚开!
你们和他都是一伙的!
都是骗子!”
小狐狸们受了惊,瑟缩着躲进了草丛。
我的心,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块。
那之后,我大病一场,整日浑浑噩噩,茶饭不思。
爹娘急得团团转,请遍了镇上的郎中,都说我是心病。
病好之后,我像是变了个人。
不再爱笑,不再看那些神仙鬼怪的闲书,一心只帮衬家里糊纸鸢。
只是每到夜深人静,那封信上的字句,便会像毒蛇一般噬咬
这么成了我的“狐仆”胡三郎。
一开始,他还有些不适应。
比如我让他去镇上给我买桂花糕,他回来时,身后跟了一串被他“不小心”抛了媚眼勾了魂的小媳妇大姑娘,引得人家丈夫提着扁担追了他三条街。
我气得罚他在院子里倒立抄《女诫》一百遍,抄不完不准吃饭。
他一边龇牙咧嘴地倒立,一边用狐狸爪子抓着毛笔,歪歪扭扭地写,嘴里还不停地嘀咕:“想我胡云卿……英明神武……如今竟沦落至此……”每当这时,我就会慢悠悠地晃到他面前,掌心升起一小簇赤金色的火焰,幽幽道:“三郎啊,是不是觉得这活儿太轻松了,想换个更有挑战性的?”
他立刻一个激灵,谄媚笑道:“不不不!
主人吩咐的都是最好的!
三郎我甘之如饴,甘之如饴!”
除了这些小打小闹,胡三郎倒也算尽心尽力。
他会早早起来为我准备早膳,虽然一开始不是把粥煮糊了就是把饼烙焦了……会默默跟在我身后,替我背着采药的竹篓,虽然他总抱怨竹篓的带子勒得他狐狸毛不舒服……会在我糊纸鸢时,乖乖地帮我研墨递剪刀,虽然他总忍不住想在风筝上画几只搔首弄姿的小狐狸……静心师太见我带了个“书童”回来,初时还有些惊讶,但见胡三郎对我言听计从,而且身上妖气收敛,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日子久了,镇上的人也渐渐习惯了胡三郎的存在。
他们只当他是我家远房亲戚,来投奔我的。
胡三郎为了讨好我,还发挥他“前书生”的特长,帮镇上的孩子们启蒙识字,居然也混了个“胡先生”的雅号,只是他总在孩子们背不出书时,习惯性地想用幻术迷惑他们,被我发现后,又是一顿“爱的教育”。
有一次,邻村闹了黄鼠狼精,偷鸡摸狗,搅得村民不宁。
我本想亲自出手,胡三郎却自告奋勇,说这点小事不必劳烦主人,他去去就回。
结果他去了半天,鼻青脸肿地回来了,身后却拖着一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黄鼠狼。
原来那黄鼠狼精见他貌美,竟想对他用强,胡三郎顾忌着在我面前要“洗心革面”,不敢用那些邪魅的妖术,硬是凭着“狐狸搏击术”和对方肉搏了半天,才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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