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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神纹全文

碳烤串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待翠翠关上房门。赵长空脸上写满了绝望。如果他猜的没错,自己之所以会有那种无力的虚脱感,甚至昨晚直接昏死过去,正是因为自己没有踏入修炼之道,以肉眼凡胎强行施展剑诀的原因。可是,修炼剑诀,必然要涅体入境。涅体定在一个月后。若是等到那时,岂不是一切都已经晚了?修炼,是个死。不修炼,也是个死。赵长空发现,自己这是彻底掉入了死的循环。苍天啊!赵长空仰头看着屋顶。“老天,你这是在玩我吗?快五年了,你现在给我这个金手指有什么用?等我能够修炼,达到涅体境,恐怕早就变成一只孤魂野鬼了!”还有一个月,赵长空始终不肯认命。往后的每日。他都会修炼那本剑诀,希望能够从这本剑诀中找到生存的希望。只是,每日清晨。翠翠都是在卧室的地上发现虚弱昏迷的赵长空。.......

主角:赵长空翠翠   更新:2025-05-15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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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长空翠翠的女频言情小说《九洲神纹全文》,由网络作家“碳烤串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翠翠关上房门。赵长空脸上写满了绝望。如果他猜的没错,自己之所以会有那种无力的虚脱感,甚至昨晚直接昏死过去,正是因为自己没有踏入修炼之道,以肉眼凡胎强行施展剑诀的原因。可是,修炼剑诀,必然要涅体入境。涅体定在一个月后。若是等到那时,岂不是一切都已经晚了?修炼,是个死。不修炼,也是个死。赵长空发现,自己这是彻底掉入了死的循环。苍天啊!赵长空仰头看着屋顶。“老天,你这是在玩我吗?快五年了,你现在给我这个金手指有什么用?等我能够修炼,达到涅体境,恐怕早就变成一只孤魂野鬼了!”还有一个月,赵长空始终不肯认命。往后的每日。他都会修炼那本剑诀,希望能够从这本剑诀中找到生存的希望。只是,每日清晨。翠翠都是在卧室的地上发现虚弱昏迷的赵长空。.......

《九洲神纹全文》精彩片段

待翠翠关上房门。
赵长空脸上写满了绝望。
如果他猜的没错,自己之所以会有那种无力的虚脱感,甚至昨晚直接昏死过去,正是因为自己没有踏入修炼之道,以肉眼凡胎强行施展剑诀的原因。
可是,修炼剑诀,必然要涅体入境。
涅体定在一个月后。
若是等到那时,岂不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修炼,是个死。
不修炼,也是个死。
赵长空发现,自己这是彻底掉入了死的循环。
苍天啊!
赵长空仰头看着屋顶。
“老天,你这是在玩我吗?快五年了,你现在给我这个金手指有什么用?等我能够修炼,达到涅体境,恐怕早就变成一只孤魂野鬼了!”
还有一个月,赵长空始终不肯认命。
往后的每日。
他都会修炼那本剑诀,希望能够从这本剑诀中找到生存的希望。
只是,每日清晨。
翠翠都是在卧室的地上发现虚弱昏迷的赵长空。
......
不知过了几日。
小桃已然能够下地活动,做一些简单的粗活。
虽然赵长空让她多休息几日,但小桃却不敢懈怠。
她很清楚,自己这条命今后就是世子殿下的。
赵长空躺在长凤院的凉亭。
几日的修炼,让他身体透支严重,若不是翠翠每日会熬一些滋补的汤药,怕是他现在早已一命呜呼。
时日已然入秋。
清晨的天还是有些凉的。
小桃拿着一床薄被,盖在了赵长空的身上,随后又倒了杯暖茶,打算给赵长空暖暖身子。
看着身旁不敢有半分懈怠的小桃。
接过暖茶,喝了一口。
忍不住问道:“丫头,那日你被冤枉,你恨侯府吗?”
小桃神色一怔,慌忙跪下:“小侯爷,小桃不敢。”
赵长空微微皱眉:“起来说话。”
小桃这才低着头站了起来。
赵长空又问:“他们那日冤枉你,差点将你打死,难道你就没有恨过他们吗?”
小桃抿着嘴,过了半晌,怯生生的回应道:“小侯爷,如果没有侯府,小桃早在几年前便已饿死在路边了,所以,小桃这条命早就是侯府的了,他们收回这条命,也是理所应当,小桃认命。
那日,小侯爷救了小桃,小桃在心中记着,哪怕有一天小侯爷让小桃死,小桃也心甘情愿。”
赵长空的脸色有些难看,厉声呵斥:“我救你,是因为心中的道义,我从没想过要让你用命来还!
你的命,那是你自己的,不是别人的!”
小桃第一次见赵长空发怒。
神色慌张。
连忙又跪在了地上:“小桃知错,小桃的命从来就是侯府和小侯爷的,小桃不敢这么想。”
看着瘦弱的小桃,跪地颤抖害怕的模样。
“唉!”
赵长空叹了口气。
可能这就是命。
就像自己,如何也逃脱不了这命运的安排一般。
“起来吧。”
赵长空抓起一把鱼食,丢进了凉亭外的鱼池,引得十几条锦鲤争相觅食。
小桃起来,娇小的身躯站在赵长空的身侧。
“吱呀。”
长凤院的房门被人推开。
翠翠拎着竹篮脸上满是喜色,蹦蹦跳跳走进院子,嘴里不住的嚷嚷:“小侯爷,今日这上京城可真是热闹,我去给您抓药,路上停满了马车,据说整个大延的读书人都来了上京,好多俊俏的公子,小桃这伤还没好,倒是没了这份眼缘。”
小桃因为刚才的事情,倒也没那个心思和翠翠开玩笑。
赵长空白了翠翠一眼:“臭丫头,你也不怕看花了眼,让某个俊俏公子给拐了去,我可听说,很多道貌岸然的俊俏公子,专骗你们这些小丫鬟,抓走就卖到外国。”
翠翠噘着嘴:“那些公子是来参加诗会的,哪有小侯爷想的那么坏。”
赵长空笑而不语。
就这些天真的小丫头,若是在他那个时代,恐怕早就被那些园区拐去当苦力了。
至于诗会,赵长空丝毫不感兴趣。
这个时代与他那个时代截然不同。
文化底蕴更是低的可怕。
就那些打酱油的诗词,他毫无欣赏之意。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小桃有些疑惑:“翠翠,往年诗会似乎没有这么多读书人吧?”
翠翠将篮子放下,舀水打算熬药:“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公子可都是冲着珺安公主来的。”
“冲着公主?”
“我刚才打听到,圣上下了谕旨,说珺安公主到了婚嫁的年纪,今年谁若是拿下上京诗会的魁首,便是珺安公主的驸马爷,这件事早已轰动了整个大延,所以外面的世家公子全部来了上京,都要争一争着驸马的位置。”
正在喝茶的赵长空,听闻这句话,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猛然看向翠翠:“你说什么?拿下上京诗会的魁首,就能当上驸马爷?”
翠翠点了点头。
赵长空却直接从躺椅上跳了下来,脸上写满了激动之色。
翠翠和小桃被吓了一跳:“小侯爷,您怎么了?”
她们不明白这小侯爷突然兴奋什么?
似乎谁当驸马爷与小侯爷也没什么关系。
她们不知道。
赵长空之所以这般激动,是因为他又看到了生的希望!
如果自己能参加上京诗会,拿下这所谓的魁首。
岂不是自己就多了珺安公主这个老婆当靠山?
甚至涅体也可以不依靠定武侯府的势力,趁机彻底摆脱曹慧兰那个恶毒女人的掌控!
想到这里,赵长空迫不及待的追问:“丫头,诗会何时进行?在哪?”
“就在今日巳时,上京皓明楼。”
看了一眼院中日冕,赵长空朝着长凤院外跑去!
“小侯爷!”
“小侯爷,您去哪?您的药还没喝呢!”
翠翠也顾不上熬药,小桃忍着伤口的疼痛,快步追了上去。
“去当驸马!”赵长空远远的声音回荡而来。
这个机会,赵长空不可能放过!
翠翠两人有些愕然,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赵长空还不到五岁,还是个孩童,要当驸马爷?
这不是胡闹嘛?!
赵长空身为小世子,还未束发,没有曹慧兰的允许,是不能擅自离开府邸的。
可是,当他匆忙跑进曹慧兰的房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问了下人,这才知道,曹慧兰和赵申到府门给赵明易送行。
说是赵明易今日也要参加上京诗会。

赵申满脸疑惑:“娘子,本届上京诗会,难不成是公主殿下主持?”
曹慧兰将卷轴收了起来:“今日初一,伏驼山的僧人来了府上讲经,礼部郎中周旭冉的夫人也来了府上,听她所讲,圣上下了旨意,本届诗会要为公主殿下择选驸马,来应对来年的九洲儒家盛会。”
“择选驸马?”
赵申尤为震惊,脸上满是喜色。
原本还因为花费了一万两,只求了这短短四句诗而心痛,听到这个消息,忽然就觉得还是很划算的。
“有了这首诗,几日后的上京诗会,我儿胜算颇大,什么当朝驸马,定武侯爵位,这些属于我儿的东西,一个都跑不了。”
赵申激动不已:“那我这就将卷轴送去,让明儿好生记下。”
曹慧兰微微点头:“去吧,恐怕明儿这段时日都不想见我,记得告诉他,母亲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身为男儿要懂得取舍,万不可因为一时冲动而毁掉了自己未来的前程。”
“娘子放心,明儿聪慧,今后自然会明白娘子的一片苦心。”
说完,赵申拿着卷轴离开了房间。
外面的丫鬟再次走了进来,等待曹慧兰的指示。
曹慧兰自己揉了揉额头:“世子回去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丫鬟连忙回应:“听说世子给那个小桃叫了大夫,用了药,然后就没出过长凤院。”
“一个丫鬟,贱命而已,他倒是挺用心。”
丫鬟闻言,低着头不敢说话。
曹慧兰摆了摆手:“吩咐下去,照看好小世子,他的一举一动,都要给第一时间告知我,世子五岁生辰在即,若是这时出了什么意外,我拿你们所有人治罪。”
“诺。”
丫鬟慌忙应道,退出了房间。
此时,长凤院内。
虽已是深夜,但赵长空的房间里,却依旧灯火通明。
赵长空坐在椅子上,迫不及待的拿出了从赵明易那抢来的凌霄剑诀。
内心激动无比。
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若是他能够学会这本剑诀,说不定就能让他多一个底牌,逃离定武侯府的机会也会增加!
掀开剑诀,赵长空按耐住几栋的心情,看向里面的内容。
内容分为三个部分。
一部分是招式动作,第二部分是一些招式的心法口诀,第三部分,还记得文言文的注释解析吗?
不错。
他们将对汉字心法口诀的理解,转化成他们这个时代的文字,注释在心法口诀的下方。
至于内容的准确性,赵长空只能说是一言难尽。
但是赵长空也很好奇。
这个世界虽说文化底蕴不太浓厚,但也不至于连一个字的含义都无法准确的解析出来。
就算是他那个时代的甲骨文,一旦解析出字的含义,只要口口相传,没有人会不懂得这个字的含义是什么。
赵长空以手为剑,按照招式,随心念动:
“凌霄剑诀,心法为尊,剑意凌天,心随云奔。静守灵台,动若飞龙,剑气纵横,变化无穷。剑舞凌霄,心剑合一。剑道深奥,悟者称雄。心无羁绊,剑自飞扬,凌霄之志,剑指八荒。临敌不乱,战意昂扬,剑出如虹,威震四方。”
刹那间。
在他周围,一股凌然剑意若隐若现。
就连面前的桌椅,也在微微颤动。
仿佛要被这凌然的剑意割裂一般。
然而,就在剑意要破空而出时。
突然。
赵长空眼前一黑。
“扑通!”一声。
直接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哎呦!”
一声惨叫,摔的赵长空眼泪都流了出来。
“小侯爷!”
住在隔壁的翠翠,听到房间里的声响,披着衣衫便冲了过来。
见到房间内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赵长空。
翠翠吓了一跳。
“小侯爷,您怎么了!”
快步冲上前去,将赵长空搀扶起来。
此时,赵长空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嘴里一直嚷嚷着:“水,给我水。”
翠翠都快急哭了。
慌张的给赵长空倒了杯水。
“小侯爷,您到底怎么了?我这就去叫夫人,让她请郎中过来。”
赵长空浑身虚弱仿佛无力。
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用尽全部力气,拉住了翠翠的衣袖摇了摇头,下一秒,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赵长空脑袋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让他努力的睁开了双眼。
眩晕感让他想吐。
“小侯爷,您终于醒了,您快吓死翠翠了。”
突然,翠翠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赵长空看去。
只见翠翠神色憔悴,脸色发白,显然是一夜都没有休息。
看了一眼周围,幸好翠翠没有叫来曹慧兰那个恶毒的女人。
若是被她发现自己在修炼剑诀。
恐怕这唯一逃命的机会,也会被她堵死。
“我没事。”
赵长空揉了揉脑袋,在翠翠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翠翠一脸担忧:“小侯爷,您到底怎么了?昨晚怎么就突然昏倒了?要不翠翠去告诉夫人吧,夫人对小侯爷是极好的,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小侯爷病的。”
赵长空脸色苍白,凄然一笑:“她对我好?”
“是啊,小侯爷有所不知,就在今日一早,咱们府上来了许多阵师,说是要为小侯爷一个月后生辰的涅体洗礼刻画阵法,就连材料用的也是上品,这可是只有皇室才有的规格,听说夫人已经吩咐下去,她要亲自盯着这件事,谁敢懈怠,就要了谁的命。”
闻言,赵长空心神巨震。
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说什么?他们已经在为一个月后的涅体做准备了!”
岂不是说,五岁生辰那日,便是他命丧黄泉之时?
生辰,挖骨,虐杀!
好生恶毒!
那女人倒是一刻也不愿多等,竟要选在自己生辰那日。
见赵长空的脸色如此难看,翠翠连忙说道:“小侯爷,您没事吧?要不我还是去告诉夫人一声吧。”
赵长空回过神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摆了摆手,随便找了个理由:“可能是昨晚没吃多少东西,有些饿了。”
翠翠终于松了口气:“小侯爷,您没吃饱给翠翠说啊,翠翠这就给您去拿吃的。”
“等等。”
赵长空叫住了翠翠。
“你扶我到椅子上坐着。”
来到椅子上。
赵长空又拿起了那本凌霄剑诀。
翠翠一脸疑惑:“小侯爷,您是打算习武吗?您五岁生辰便可以涅体了,那么多灵宝材料,定然能让小侯爷成为侯爷那样的盖世英雄。”
赵长空却凄然一笑:“是吗?那我可真是荣幸。”
掀开剑诀。
赵长空再次默念口诀。
“凌霄剑诀,心法为尊。”
果不其然。
这次,当他念出第一句时,便感觉到身体被掏空一般,再次涌现出了强烈的无力感。
剑诀滑落在地。
赵长空差点瘫软在了椅子上。
“小侯爷,您没事吧?”
翠翠又被吓了一跳,连忙询问。
赵长空心力憔悴:“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
翠翠愣了愣神:“小侯爷,府里好像没有叫静静的丫鬟。”
多烂的梗啊!
赵长空摆了摆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先出去。”
“哦。”
翠翠这才明白赵长空的意思,连忙退出了房间。

赵长空气急败坏。
想要追上去,却被两名士卒伸手拦了下来。
“我跟他一块来的,你们快放我进去!”
两名士卒看向了赵明易。
然而,远处却传来赵明易的笑声:“哈哈哈,小子,我答应带你来,可没说答应带你进去,你就自己想办法吧,进不来,就认命吧!”
话音落下,赵明易头也不回转身走向了皓明楼。
“赵明易!你不得好死!”
赵长空眼神愤怒。
谁能想到,临门一脚了,竟还会出现这等变故。
若是不能进入皓明楼,不能参加诗会,自己不就又成了曹慧兰展板上的鱼肉了!
不行,我不能放弃。
我命由我不由天,去他娘的认命!
赵长空想要硬闯。
但是刚上前一步,那士卒冰冷的眼神,让赵长空心神一震,连忙停下了脚步。
“咳咳!”
赵长空装作气定神闲,挺直了腰板,直视面前士卒:“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叫赵长空,我爹是定武侯赵熠,就你们也敢拦本世子,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就不信,搬出自己的老子,对方还敢阻拦自己。
然而,赵长空想多了。
这些人似乎就听不懂自己的话,眼里只认请柬。
不管自己说什么,对方都无动于衷,不肯放他过去。
“让开!都让开!”
就在此时。
赵长空的身后,想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数名男子腰佩长刀,推开众人。
在他们身后,数名丫鬟,簇拥着一名明眸皓齿,小家碧玉的十三四岁小郎君,正朝着这边走来。
为何用明眸皓齿和小家碧玉?
因为这小郎君别人看不出来,但对于赵长空这个穿越者来说,一眼便能看得出,对方是个女儿身!
一个丫头,为何要装扮成一位公子来参加诗会?
而且别人都是独自前往,她却能带这么侍卫和丫鬟。
这女子的身份,定然不会简单。
“等一下!”
突然,赵长空心中有了主意,拦在了那几名护卫身前。
“大胆!”
护卫当即就要拔刀。
吓的赵长空脑袋一缩,赶紧闭上了双眼。
当他们看清拦在他们面前的竟是一个孩童,护卫这才将出鞘的刀刃收了回去。
冲着四周厉声呵斥:“这是谁家的顽童,赶紧将他带回!”
不过,周围虽有不少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
赵长空盯着护卫按在刀柄上的手,紧张说道:“我是定武侯赵熠之子赵长空,我有话要跟你家贵人说。”
护卫上下打量对方一番:“你是赵将军的儿子?”
闻言,赵长空心中一喜,有戏!
显然对方是认得自家老子的。
赵长空弱小的身躯微微作揖,拿出了自己的腰牌,递给了对方:“这能证明我的身份。”
护卫拿着腰牌,端详片刻,问道:“你有何事找我家贵人?”
赵长空冲着护卫招了招手,示意对方附耳。
因为对方是个孩童,护卫倒是没什么防备,将耳朵凑了过去。
赵长空低语了几句。
护卫面色微变,再次看了赵长空一眼。
没有说话,转身走向了那位小郎君。
片刻。
小郎君看向了赵长空这个方向。
赵长空见状,冲着对方做出了一脸祈求的卖萌样子,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可爱一些。
为了能够活命,羞耻一点也无所谓。
果不其然。
志玲姐姐说的不错,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不对,撒娇的小孩最好命。
护卫走了过来,冲着赵长空说道:“我家贵人让你跟在后面,一同进入皓明楼。”
赵长空顿时内心激动不已:“多谢你家贵人!”
护卫不再理会赵长空,带着队伍走向长廊。
而赵长空,则是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这次,那两名士卒没再阻拦赵长空,让他顺利的登上了长廊。
皓明楼外等级分明。
不是白衣不可靠近。
不仅如此,皓月楼内,阶级划分也十分明确。
楼内一共分为三层。
第一层的中间,是一处高台,高台的上方是数十米的挑空,一层周围是密密麻麻的雅座,二层的外围是一圈走廊,被分割出一个一个包厢,内侧则是有个小窗,可以通过小窗看清高台上的全貌。
至于这第三层,只有四个窗户,楼下的一切可尽收眼底。
赵长空有些感叹这个时代匠人的智慧。
这不就是他那个时代的歌剧院吗?
跟在众人身后,赵长空竟然来到了第三层。
虽然他不知道,能进入第三层的都是些什么人,但是他敢肯定,那个小郎君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不过对方是谁他没有一丝兴趣。
毕竟他来这里,可是为了活命的!
“站住。”
就在赵长空准备走进包厢时,守在门外的护卫,再次将赵长空拦了下来。
“你家贵人不是说,让我跟着吗?”
护卫沉声道:“贵人只是说带你进来,可没让你进到这里,这皓明楼的第三层,你难道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赶紧离开这里。”
赵长空仰头看着护卫,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这是我第一次出门,之前没来过这里。”
护卫嘴角抽了抽。
感情刚才他说这么多,全是对牛弹琴。
“让他进来吧。”
包厢内,突然传来了一道悦耳的声音。
赵长空笑了:“你家贵人让我进去。”
护卫无可奈何,只好让开。
心想,不过一个孩童,倒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乱子。
赵长空刚走进包厢。
然而,其奢华装饰令他叹为观止,仿若步入了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卷。
精雕细琢的木质隔断,其上雕刻着繁复吉祥的图案,简直栩栩如生。头顶的琉璃瓦,镶嵌着剔透的琉璃窗棂,阳光透过,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为室内平添了几分朦胧与雅致。
甚至就连这里的座椅,也包裹着上等的绸缎面料,绣着繁复的花纹,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你是定武侯的儿子?身为小世子,你怎会一个人在这里?
还有,你是如何得知,本宫,咳咳,我,是女儿身的?”
端坐在软质座椅的小郎君,那灵动的水眸,看向了赵长空。
他这才收回了目光,注意到眼前的小郎君。
她发髻高挽,以一束丝带轻轻束起,额前几缕碎发随风轻扬,为她平添了几分俊逸与不羁,眉宇间的秀气与眼眸中的灵动,却难以完全遮掩她身为女子美貌的容颜。
一时,赵长空竟多看了几眼。
“放肆!竟敢直视我家贵人!”
一声厉呵,让他心神一震。

男人一脸紧张,连忙凑上前去。
“娘子,你没事吧。”
女人低头一看,明显肿了几分。
疼的女人咬牙切齿,举起手,就打算教训一下怀里的赵长空。
不过,这一巴掌始终没有落下:“若不是怕打坏了你体内的灵骨,今日老娘非得揍死你不可!”
赵长空却再次啼哭起来,装作听不懂女人的威胁。
狠狠地瞪了赵长空一眼。
女人再次将那片雪白送了上去。
然而。
赵长空张嘴上去又是咬了一口。
“哎呦!”
女人这次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一把将赵长空丢给了面前的年人,恶狠狠道:“该死的东西,老娘受够了,马上给他找个奶娘!”
赵长空这才松了口气。
至少现在他能够脱离这个恶毒女人的手掌。
但很快,赵长空又苦恼起来。
因为他现在年龄实在太小。
想要在五岁涅体之前,彻底摆脱定武侯府,简直太过于困难。
就算他会说话,告诉别人自己叔叔婶婶要杀自己。
恐怕也未必有人相信。
甚至会让他死的更快。
......
眨眼。
近五年的时间悄然而逝。
赵长空也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变成了一个‘老气横秋’的孩童。
随着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他也逐渐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神奇的世界,这里有武、道、佛、剑、儒、阵六大修炼体系,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玄幻世界。
他亲眼看到,一名男子在他面前踏剑而行,直飞天际,当时,他还以为自己大白天见了鬼。
后来才明白,对方是个剑修。
但是这些,都跟他毫无关系。
他尝试过无数次在脑海中去喊系统,也尝试过各种滴血认主的场面,然而却没有任何作用。
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
距离他被挖骨断命之日,也越来越近。
原本他还对自己远在北境奋战的父母,抱有一丝希望。
但是,听府上议论,北境战事吃紧,就连整个上京城也陷入了紧张的氛围之中,北齐更是派遣了大使,在上京城内耀武扬威。
他的父母,这么多年,没有一个消息传回府上。
仿佛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他这个儿子一般。
他也尝试过几次逃离定武侯府。
可是每一次,都会被护卫强行抓回。
曹慧兰也对赵长空逐渐失去了耐心。
若不是赵长空身怀灵骨,对她儿子有大用,恐怕赵长空早就变成了一缕亡魂。
后来,曹慧兰将赵长空关进了定武侯府的长凤院。
派了两个丫鬟,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然而,原本回归平静的定武侯府,在这日,又被重新打破。
......
“吱呀。”
院落的小门被人推开。
一名十二三岁的婢女,神色慌张,脚步匆忙。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正在沉思逃跑计划的赵长空,微微蹙眉,看了过去。
只见婢女衣衫凌乱,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显然是被人给欺负了。
赵长空质问:“翠翠,你的脸怎么回事?小桃呢?她怎么没有回来?”
“扑通!”
翠翠惶恐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敢说话。
这一幕,让赵长空的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说!到底怎么回事!”
翠翠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泣不成声道:“小侯爷,求求您救救小桃吧,她没有偷明易少爷的东西!”
赵长空面色一凝:“你说谁?赵明易?”
翠翠抽泣着点头:“今日我和小桃去库房取院里的用度,可是林管事说,明易少爷的院子丢了东西,然后就派人搜身,我和小桃根本就没去过明易少爷的院子,可是在小桃脚下,却找到了明易少爷的玉佩,小侯爷,小桃真的没有偷东西,真的没有。”
赵长空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赵明易正是他那个所谓的堂兄,也就是那个恶毒女人曹慧兰和赵申的儿子。
这些年,曹慧兰实际掌控着定武侯府。
让这个赵明易越发猖狂,根本就不把他这个定武侯世子放在眼里。
尤其每次他们犯了错之后,曹慧兰都未曾惩罚过他,而赵明易则是被打的鼻青脸肿。
这种偏袒,让赵明易对他早就怀恨在心,心生妒忌。
更是多次当众羞辱他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
为了能够逃离定武侯府,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赵长空一直隐忍。
避免和赵明易之间发生冲突。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今日,这个赵明易竟然对他院里的丫鬟出手。
父母想要挖他灵骨,儿子又对他百般羞辱。
这一家的所作所为,让赵长空怎么能忍!
更何况。
翠翠和小桃在长凤院伺候他已有两年。
这两个小丫头每日尽职尽责,和赵长空的感情也不错。
他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受人欺负。
“夫人呢?”
翠翠紧张回应:“今日初一,夫人邀请了几位贵人正在佛堂听人讲经,现在应该还未结束。”
闻言,赵长空脸上露出了一抹喜色:“是吗?那正好。”
随后趴在翠翠的耳边,小声的吩咐道。
翠翠满脸慌张。
听完了赵长空的吩咐,连忙点了点头,起身朝着佛房的位置跑去。
而赵长空。
看着翠翠匆忙离去的背影,握了握拳头:“敢动我赵长空的人,今天就让那些贵人见识见识,她这个儿子是如何在侯府喧宾夺主的,也看清她们这一家人道貌岸然的嘴脸。”
说完。
赵长空一甩衣袖,朝着大门走去。
此时,定武侯府,库房外。
一把冷板凳上,一道娇弱的身躯趴在那里。
女孩脸颊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后背已然被鲜血染红。
还有鲜血,不断从女孩的衣服滴落在地上。
女孩虚弱的声音响起:“林管事,我,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一位长着络腮胡的中年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很悠闲的喝了口茶,旁边,还有下人伺候着。
吐了一口茶末子。
站在旁边的下人,冲着女孩呵斥道:“人赃并获还敢抵赖,别停手,继续打!”
女孩眼神绝望。
“给我住手!”
正在此时,门外,却响起一道稚嫩的怒喝。

“婶婶。”
虽然收回万千思绪,但赵长空的内心,早已激起惊涛骇浪。
他不懂武学修仙之道,不过,这些年闲来无事,倒是经常让长凤院的翠翠给他讲述一些外面流传的传奇故事解闷。
据说,这修炼之法不仅对体格要求极高,对其悟性要求更为苛刻。
而且,武、道、佛、剑、儒、阵皆有远古仙族的传承之道。
听说是一种远古仙族遗留的符咒。
若能解开符咒含义之一二,便可获得传承之奥秘,在江湖小试牛刀崭露锋芒,若是能解开一半,可笑傲江湖威震四方,若是全部解开,问鼎道法之巅,飞升成仙亦非不可能。
符咒?
文字?
难道,那所谓的远古仙族遗留的符咒,就是这些文字?!
这岂不是就自己的金手指!
他就知道,穿越者,怎么可能没有个金手指呢?!
这让备受煎熬生活近五年的赵长空,终于看到了生的希望。
努力压制内心的激动,曹慧兰的声音再次响起。
“长空,明儿虽为兄长,但毕竟做了错事,更不能因为是婶婶的儿子就包庇纵容他,你想如何处置你兄长,婶婶都绝无二言。”
赵明易浑身一震,急忙出声:“母亲!”
“闭嘴!”
曹慧兰又是一声厉呵。
随后又轻抚赵长空的肩膀:“别怕,有婶婶为你做主,这府中无人敢报复于你。”
赵长空的目光落在了赵明易的身上。
此刻,对方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样子,让赵长空心中一阵舒爽。
不过,赵长空不傻。
虽说曹慧兰当着众人面说了,会为他做主,任凭他来处置。
但这赵明易毕竟是她儿子,若是自己处罚的狠了,难免让曹慧兰记恨自己。
他也清楚,如今这等局面,是因为有外人在场。
所谓人言可畏。
她的野心若是提前被人昭告天下,怕是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
赵长空装作一脸可怜之像:“婶婶,兄长平日里对我也是极好,变成如今这般丧尽天良,卑鄙无耻的样子,定是受了林管事的蛊惑。”
“你!”
赵明易听到赵长空如此羞辱自己,恨的咬牙切齿。
但奈何又惧怕曹慧兰的眼神,不敢出声。
只听赵长空继续说道:“婶婶说让长空处置兄长,不过,这若是传了出去,会让他人耻笑我们定武侯府兄弟相残没有教养,不如兄长将这本书和这把剑赔偿于我,这件事就此揭过。”
“你休想!”
赵明易当即拒绝。
“母亲,这把剑和剑诀是您花了两万。”
“啪!”
不等赵明易将话说完,曹慧兰脸色慌张,抬手又是一道耳光声,响彻在院落之中。
赵明易再次愣在当场。
第二次,这是自己母亲第二次动手打他,依旧是当着众人的面。
曹慧兰眼神中满是失望:“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愚蠢的儿子!给我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赵明易眼眶红了。
不满,愤恨,怒火交织在他的眼神之中。
狠狠瞪了赵长空一眼:“赵长空,今日之辱,我赵明易记下了!”
愤然转身,离开了库房庭院。
“多谢兄长赐剑。”
远远的,传来一道赵长空悠悠然感谢的声音,让他险些气的昏死过去。
赵长空也随之带着丫鬟离开。
曹慧兰送走了几位贵人,一位丫鬟匆匆走来,是从长凤院的方向。
来到她面前,低语了几句。
曹慧兰眼神顿时阴郁警惕:“你的意思是,那个叫翠翠的丫鬟,是世子让她专程来的佛堂?”
“翠翠是这么说的。”
听到回答,曹慧兰冰冷的眼眸看向了长凤院的方向,有些难以置信:“他方才不到五岁,竟然已有这等算计,看来,真是留不得了。”
眼神闪过一抹杀意。
向丫鬟再次询问:“世子涅体所需的材料可准备齐了?”
“回禀夫人,药材中还差一位冰焰赤心果,这等灵果百年难遇,我等正在尽力寻找。”
曹慧兰语气低沉:“不管花费多少代价,都要给我找到。
明日起,让阵师入府刻画涅体阵法,若是敢耽搁了世子涅体,你们就不必活了。”
下人浑身一颤,连忙应道:“诺!”
......
夜幕下。
定武侯府外,一辆马车匆匆停下。
一位身材瘦弱,身穿上等丝绸,腰束玉带,头顶玉冠的中年男人,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中年男人虽衣着华贵,但鼠目寸光,那刻在骨子里的寒酸,与这行头依旧显得格格不入。
“老爷。”
门口的下人快步上前,恭敬的称呼。
而他,正是定武侯府的管家,曹慧兰的丈夫,赵明易的父亲,赵申。
赵申手里拿着一个包裹,看了一眼府门方向,微微蹙眉:“林管事呢?不是让他酉时在府外候着吗?”
闻言,府门外的下人连忙低头,神色显得有些慌张。
察觉不对,赵申质问:“到底出了何事?”
虽说这些年骨子里依旧寒酸,但是被人服侍久了,这说话的气场,倒也能镇得住这些下人。
“回禀老爷,林管事,被,被夫人杖毙了。”
“什么?!”
赵申骇然。
“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些下人哪敢议论,一个个闭口不言。
只有门房管事的说了句:“老爷,夫人说了,这件事不可在府中议论,不然,就割了谁的舌头。”
赵申皱着眉,拿着包裹走向府中。
推开房门。
曹慧兰正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一个丫鬟,在给她揉按头部穴位。
听到门口的响动,曹慧兰微微睁眸:“东西拿回来了?”
赵申走进房间,冲着丫鬟摆了摆手。
丫鬟看向曹慧兰。
得到曹慧兰的同意,丫鬟这才离开了房间。
看到丫鬟离开,赵申连忙询问:“到底怎么回事?我听门房说,林管事被你给打死了?你应该知道,林管事是看着明儿长大的,你打死他,明儿心中定然会很难过。”
曹慧兰正是因为这件事头疼,眼神愤恨:“这一切都怪那个该死的东西,若不是他让丫鬟突然闯入佛堂,又引起了那些贵人的误会,非要跟着去瞧瞧,我怎么会将林管事杖毙?罚明儿面壁思过?”
赵申诧异:“你说这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曹慧兰脸色凝重:“不错,如果不是我亲眼看着他长大,我真不敢相信,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会有这等算计。
我已经吩咐下去,明日阵师入府刻阵,为一个月后的涅体取骨做准备。”
“这么早?不还有一个月吗?”
“未雨绸缪,我明儿的灵骨,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赵申还想说什么。
却被曹慧兰打断,岔开话题:“先不说这件事了,让你拿的东西可拿回来了?”
赵申点头,将包裹放在桌子上,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我求了那个老家伙三日,花了一万两白银,才让他答应。”
曹慧兰打开包裹,里面放着一张卷轴。
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首诗。
山水相依画里游,
云烟缭绕隐峰头。
清风拂面心神爽,
此景何须问去留。
读了一遍,曹慧兰阴郁的面色这才缓和了几分:“好诗!不愧是平城诗仙木诏礼。
我儿若是用此诗参加诗会,定能赢得头筹,说不定,还能得到珺安公主的青睐,当上这大延的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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