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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又脸红,娇娇王妃超会撩:薛云旎贺炼辰番外笔趣阁

支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显然,她根本没把这出公堂对峙的戏码放在眼中,甚至显得闲适从容。这个问题啊……薛清茵皱了下鼻子。这就不免要说到宣王了。但宣王未必想牵扯进来啊……而且一旦说到宣王,就要提到,宣王为何会知道她丢了,扯出来他们之前坐在一块儿下棋。林林总总,说得多了,听上去岂不是很像她和宣王有私情?明媒正娶地嫁给宣王,和被人说成是有私情,这可是完完全全两回事。前者要有媒妁之约,后者……容易被弄死。毕竟那叫败坏了宣王殿下的名声。就在薛清茵犹豫的时候……婉贵妃又笑了。原来这其中还真有些说不清的猫腻啊?婉贵妃叹了口气:“只怕是公主早就知晓薛姑娘在哪里……”金雀公主怒道:“娘娘的意思是污蔑薛姑娘配合我演了一场戏?”“本宫方才并没有这样说。”婉贵妃蹙眉,又轻叹了口气,...

主角:薛云旎贺炼辰   更新:2025-05-15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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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云旎贺炼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又脸红,娇娇王妃超会撩:薛云旎贺炼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显然,她根本没把这出公堂对峙的戏码放在眼中,甚至显得闲适从容。这个问题啊……薛清茵皱了下鼻子。这就不免要说到宣王了。但宣王未必想牵扯进来啊……而且一旦说到宣王,就要提到,宣王为何会知道她丢了,扯出来他们之前坐在一块儿下棋。林林总总,说得多了,听上去岂不是很像她和宣王有私情?明媒正娶地嫁给宣王,和被人说成是有私情,这可是完完全全两回事。前者要有媒妁之约,后者……容易被弄死。毕竟那叫败坏了宣王殿下的名声。就在薛清茵犹豫的时候……婉贵妃又笑了。原来这其中还真有些说不清的猫腻啊?婉贵妃叹了口气:“只怕是公主早就知晓薛姑娘在哪里……”金雀公主怒道:“娘娘的意思是污蔑薛姑娘配合我演了一场戏?”“本宫方才并没有这样说。”婉贵妃蹙眉,又轻叹了口气,...

《王爷又脸红,娇娇王妃超会撩:薛云旎贺炼辰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显然,她根本没把这出公堂对峙的戏码放在眼中,甚至显得闲适从容。

这个问题啊……薛清茵皱了下鼻子。

这就不免要说到宣王了。

但宣王未必想牵扯进来啊……

而且一旦说到宣王,就要提到,宣王为何会知道她丢了,扯出来他们之前坐在一块儿下棋。

林林总总,说得多了,听上去岂不是很像她和宣王有私情?

明媒正娶地嫁给宣王,和被人说成是有私情,这可是完完全全两回事。

前者要有媒妁之约,后者……容易被弄死。

毕竟那叫败坏了宣王殿下的名声。

就在薛清茵犹豫的时候……

婉贵妃又笑了。

原来这其中还真有些说不清的猫腻啊?

婉贵妃叹了口气:“只怕是公主早就知晓薛姑娘在哪里……”

金雀公主怒道:“娘娘的意思是污蔑薛姑娘配合我演了一场戏?”

“本宫方才并没有这样说。”婉贵妃蹙眉,又轻叹了口气,道:“公主怎么总是曲解我的意思呢?就如当年……”

婉贵妃话还没说完,金雀公主已是勃然大怒,掀翻了桌案。

主位上的贵人沉声道:“金雀。”

想是很不喜欢她这样失态。

这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是本王。”

婉贵妃一怔,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薛姑娘身弱,玩不得击鞠,金雀便留下她与本王对弈。恰逢副将前来禀报军中事务。那个叫做‘红珠’的宫女前来将薛姑娘引走。本王便是在此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宣王的声音不疾不徐,不带一丝情绪。

这样落在别人的耳中,自然也就没有一点偏颇的味道。

“原来如此。”那位贵人沉吟片刻,再低声道:“这个宫女这般无礼,定然有异!宣王自然而然推算出了这位薛姑娘被带去了什么地方。”

赵国公声音微冷:“是啊,哪个宫女见了宣王在,还胆敢不问一声,便擅自将人带走呢?”

婉贵妃将手中的帕子掐得更用力了。

原来如此……

她就说事情怎么败露得这样快?

原来是将宣王搅合进来了。

难怪今日金雀公主说话都更有底气了!

婉贵妃登时流露出好奇之色,轻声道:“宣王殿下慈悲心肠,对薛姑娘照拂得很。”

这话一下就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宣王和薛清茵的关系上去。

薛清茵飞快地道:“此乃君子所为,若是魏王殿下打从那里路过,也定会想法子救我出来吧。”

婉贵妃一下不说话了。

私情被她一下扭转成君子行径,再纠缠不休那就落了下乘。

那贵人沉声道:“不错,但凡君子,见此情形都会设法施援。却不知是何人,这般恶毒手段,既要坑害赵国公之子,更要拉金雀公主下水,还险些害了薛侍郎的千金。”

金雀公主按捺不住道:“我那宫女红珠不是已经说得很是明白了吗?授意她的,乃是徐家的家奴。徐家是婉贵妃的娘家。我想若无婉贵妃点头,徐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薛清茵自恃不太聪明,但也觉得金雀公主太急了。

相比之下,婉贵妃稳如泰山。

金雀公主自然就落了下乘。

婉贵妃摇了摇头道:“说来说去,今日金雀公主还是拿不出半分证据。我愿请圣上下旨,从那名家奴入手,追查我的娘家,追查到底……”

薛清茵暗暗撇嘴。

这都是身在高位者的老手段了。

出手去做某件事,必然一早找好了背锅侠。


第十一章

贺松宁派出了手下,悄悄地四处寻人。

动静千万不能闹大。

毕竟女子一旦失踪,便容易和名节扯上关系。

他虽然厌憎薛清茵,但不希望薛家在这个节骨眼上搅出个天翻地覆。

只是半个时辰过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还是没有找到人!

贺松宁知道这事不能隐瞒,等到薛成栋从户部归来,便先去找了他。

薛成栋刚一听完,就变了脸色。

“你的人没找到?”

“没有。”

“别的倒无妨,只怕是太子那边动了手,毕竟太子知道你的身份。”薛成栋淡淡道,语气显得有些凉薄。

“不大可能。应该是清茵生我的气,故意躲着不肯回来。”贺松宁摇头。

“嗯,……也许是去了她外祖家里。此事也不要瞒着你母亲,由她派人去许家看看清茵是不是在那里,乃是最妥当的。”

许家就是薛夫人的娘家。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贺松宁见到了薛夫人。

“你说什么?你妹妹丢了?”薛夫人深吸一口气,“你一个人回来了?”

“是……”

贺松宁话没说完,薛夫人一巴掌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

薛夫人从来舍不得打自己的一双儿女。

贺松宁愣了下,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阴沉之色。

“去……找。我会派人去你们外祖家瞧瞧。”薛夫人从喉中挤出声音。

没多久,就连薛清荷的丫鬟都发现了府上的气氛不对劲。

“听闻今日大公子带着大姑娘出去放风筝了。”

薛清荷闻声觉得憋闷,白着脸不说话。

丫鬟接着道:“可是听说回来的时候,只有大公子一个人……大姑娘好像……丢了。”

薛清荷心头重重一跳。

“丢了才好呢,眼下马上要说亲了,夫人肯定是给她找个好的,给您找个差的,到时候大姑娘更加耀武扬威,哪里还有咱们的活路……”丫鬟撇嘴。

叫山匪抢了最好!丫鬟心道。

“秋心,别乱说话。”薛清荷打断她。

“还是我们姑娘菩萨心肠。”丫鬟叹了口气。

这厢揪心的揪心,幸灾乐祸的幸灾乐祸。

而另一厢薛清茵迷迷糊糊间被人扶了起来,又迷迷糊糊地被喂着喝了药。

御医之所以是御医,自然是医术高超。

没多久的功夫,薛清茵喘气儿也顺了,视线也恢复了清明。

“醒了!她醒了!”

薛清茵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个作丫鬟打扮的年轻女子,个子高挑,模样伶俐。

这是……宣王府的侍女?

是宣王府吧。

她当时眼前发黑,只隐约听见了宣王的声音,说是什么不去医馆,直接回王府,还叫了御医提前准备着……

薛清茵撑着床沿坐起身来。

此时只听得一旁的人说道:“快,快去禀报殿下。”

那侍女闻声,眼底却是飞快地掠过了不快之色。

连看向薛清茵的目光都多了一丝冷意。

薛清茵摸不着头脑,不应当啊,这么快我就又多个仇人啦?

没一会儿工夫,去禀报的人就回来了。

“这是御医为薛姑娘写的药方子,这是包好的药。日后若是再胸口发闷,就先将这药含上一片在口中,再按药方上的去煎药吃。”

薛清茵应声:“替我谢谢那位御医。”

“姑娘客气。”

“时辰不早了,我得快些回府去。”薛清茵翻身下床,却有一截袖口掉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薛清茵脱口而出。

侍女的表情顿时更古怪了,咬了下牙道:“是宣王殿下的衣袖,姑娘来时怎么也不肯放手,便只有拔剑割断了。”

薛清茵咂咂嘴,心道还好这宣王看起来心胸宽广,没打算让她赔!

那头拿着药方的小厮又道:“早已安排妥当,姑娘若是能走动,那咱们这就走吧。”

说罢,他又看向那侍女,道:“紫英姐姐,过来扶着姑娘。”

嚯!

还挺贴心!

不过这个叫“紫英”的侍女,心底应该更加不高兴了。

薛清茵也不等她,拔腿便走,一边走还一边问:“我家里那个车夫呢?”

可别把人给吓死了。

“请他吃了盏热茶,又赏了他一颗银瓜子,定了定他的心。如今正在外头等着呢。”

薛清茵点了点头。

宣王府真够大方的!

……这银瓜子不用她还吧?

王府很大,建制是按缩小版的皇宫来造的,薛清茵没走上多远就觉得累得慌。

小厮见状,忙道:“姑娘恐怕身子还没好全呢。”

说着就叫人去抬了软轿来。

薛清茵怎么进来的,如今又怎么出去。

先前坐软轿她还发昏呢,什么也不清楚。

这会儿坐上去,方才品出来软轿确实舒服啊!

一扭头,只见那位紫英姑娘眼底的不快变得更深了。

薛清茵见状,顿时换了个姿势,躺得更舒服了。

她本就生得美丽,如今举手投足又肆意得很,这样一躺,竟然顿生出万种风情。

紫英:“……”她顿时将牙关咬得更紧。心道这薛家姑娘好没规矩,偏偏也没人能管她!

到了门外,车夫正等在那里。

他见了薛清茵,忙殷切又欢喜地冲她行礼,然后才上了马车。

除他外,旁边还站了个年长的嬷嬷。

那嬷嬷笑道:“我送薛姑娘回府。”

薛清茵觉得有点奇怪。

车夫和马车都在,她自己回去不就行了?还这么大的阵仗?是怕她又晕路上吗?

马车行至薛家门前,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下人正立在薛夫人跟前回话:“大姑娘不在许府……”

薛夫人心急如焚,指甲都快掐断:“那她能去哪里?”

“不是还有个车夫吗?”薛成栋出声宽慰她,“夫人莫急。”

薛夫人一把推开他,正要吵起来。

一个小厮飞奔而来:“大姑娘……大姑娘回来了!”

这就回来了?

薛夫人喜极而泣,匆匆往外走。

其余人则落在了后面。

“清茵!娘的心肝儿!”薛夫人连声道。

但等到了门口,先见到的却是个嬷嬷。

薛夫人怔了怔:“我儿清茵呢?”

嬷嬷微微一颔首,道:“奴婢正是代公主送薛姑娘回府呢。”

嬷嬷说着才掀起了马车帘子,将薛清茵请了下来。

“公主?”薛夫人呆了呆。

薛清茵也很茫然。

她明明是从宣王府回来的,怎么成了是公主派人送她回来?

薛夫人盯着嬷嬷瞧了瞧,惊喜道:“可是公主身边的崔嬷嬷?”

嬷嬷再度颔首:“正是。”

薛夫人又惊喜又疑惑:“这怎么……”

“公主与薛姑娘投缘,那日诗会上就见过一面。今日路遇薛姑娘旧疾发作,便连忙带回府去,传了御医诊治。没成想耽搁了这么多时辰,想着恐怕府上担忧,这才赶紧命我送姑娘回来了。”崔嬷嬷一番话说得客客气气,可以说是给薛家做足了面子。

薛清茵也终于恍然大悟。

薛家姑娘丢了那么久才回到家中,若是传出去,别人指不准还要编排她去会情郎了!何况不待见她的人本来就多!

如今由公主府出面,自然就能消除流言。

只不过……能请动堂堂公主,原身哪里有这么强大的人脉,薛清茵也自认没这么大的面子。

那就是——

宣王的手笔了?!


魏王僵着脸,到底是抖出了点笑容来,道:“嗯,薛姑娘说的有道理。”


反正哄着薛清茵就是了。

薛清茵闻声一笑。

魏王心中也就舒坦了。

金银珠宝讨好不了她,反倒是这样能哄住她。真是奇妙!

魏王愈觉新奇。

金雀公主也倍感新奇。

她现在觉得,薛清茵要是嫁给了魏王,没准儿还挺有意思。

“回去吧。”宣王的声音又响起。

“回去?”魏王接声,“兄长,我们方才到湖中心呢。”

“游湖无趣。”宣王语气漠然。

魏王心想对宣王来说是如此。

什么游湖赏月作诗文,宣王都不喜欢。

京中贵女大多只爱他战功赫赫。若论文采,还是本王高一筹。

魏王一笑:“好,那便依兄长所言回去吧!”

他恨不得赶紧和薛清茵独处呢。

画舫就这样又靠了岸。

宣王看了一眼薛清茵:“金雀,送薛家姑娘回去。”

金雀公主被当做丫头一样使唤,但她也没抱怨什么,乖乖应了声。

薛清茵有些茫然。

这就送我回去啦?

她吸了吸鼻子,别说,还真有点凉。

魏王脸色微变:“薛姑娘这就走?”

宣王看着他:“魏王还想留她作甚?”

魏王拿不准宣王的意思,迟疑道:“……只是想着,还没说上几句话。”

宣王盯着他:“今日已经说得够多了。”

魏王心头一颤。

宣王果然还是记仇!

什么云淡风轻,都是假象!

魏王至今还记得,他尚且年少时与宣王比骑射。

他偷偷给宣王的马下了药。

那匹马活活拉死了。

第二日,他被宣王按入水中,险些淹死。救起来后,都大病了一场。

他竟然比不上一匹马的性命?

他说宣王心中没有骨肉亲情,着实没说错。

只可惜刚才被金雀公主打断了,这才没能细细和薛清茵说起。

那厢薛清茵已经被金雀公主送上了马车。

金雀公主往她掌心塞了一团,笑道:“还是冷吧?”

薛清茵不由又吸了吸鼻子,鼻尖都微微发红:“低估了湖上的风。”

金雀公主失笑:“没准儿宣王正是瞧出了你冷呢,这才叫魏王将船开回来的。”

“是吗?”薛清茵没放在心上。

没准儿的事。

那就叫不存在的事。

金雀公主盯着她的脸瞧了瞧,心道我见了你这副模样,都心生怜惜呢。不知道宣王会如何想呢?

金雀公主想象无能。

这厢魏王还想去追薛清茵的马车。

宣王看着他道:“慢慢捡。”

真让他回去捡翡翠啊?

“兄长你莫要欺人太甚!”魏王怒喝一声。

宣王道:“薛姑娘说的不错,长幼有序。为弟者,应当遵从兄长。”

说罢,转身离去。

宣王的手下跳上船,嘿嘿一笑,直接顶替了艄公,转头就载着魏王又开回了湖中心。

魏王顿时气得在心底骂了一百遍脏话。

宣王离开后,便入宫去向皇帝请安。

梁德帝见了他很是高兴,问:“可见着卢氏女和乔氏女了?”

“没见。”

“没见?”梁德帝一下坐直了,“你不是和金雀一同去游湖了吗?”

“湖上风大。”风大得将薛家姑娘的鼻头都冻红了。

春日里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

若她吹病了,只怕又要像一团被揉皱 的花,可怜巴巴地倚在那里了。

“那改日……”

“不必改日。卢氏女和乔氏女我都不喜欢。”

“你连见也没见……”梁德帝见他神色冰冷,骤然舒缓了口吻,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喜欢什么样的?

宣王脑中蓦地浮现出,今日薛清茵托腮听魏王讲他的故事,那般津津有味的模样。



那厢副将来到花园中,只见金雀公主正骑在马背上,手持球杖,争相击戏。

副将心想这要怎么悄悄地去说呢?

副将想来想去,干脆默不作声地走上前去,屈指吹了个口哨。

奔腾的马儿竟然暂缓下了脚步。

副将径直走到金雀公主跟前,抓住缰绳,就这样把人牵走了。

众人傻了眼。

就连金雀公主也惊了惊,本想发怒,但想到这人是宣王的副将,金雀公主生生忍住了,只咬牙切齿地憋出来一句:“你作什么?”

副将道:“请公主下马,或是,附耳来听。”

金雀公主低声斥道:“大胆!”

副将忙道:“不大不大,多有得罪。宣王殿下吩咐了,这事一定要公主亲耳听。”

金雀公主面色变幻了一阵,翻身下马。

副将这才凑上去仔细与她说了。

金雀公主的脸色很快变得极其难看了,连身子都微微发起抖来。

“该死,该死!”

副将还一头雾水。

而后头的其余人望着他们的背影,倒也没往别处想,只是忍不住交头接耳道:“那人是谁?倒与公主亲近。”

“莫不是要有新驸马了?”

“那是宣王殿下的副将方将军你们都不认得。”

“哦,那多半是不愿做驸马的。”

四公主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只觉得烦躁。

也不知事情怎么样了……

宣王一路拐弯,走过山石回廊,最终来到一处破败的院子前。

他驻足。

抬眸。

只见薛清茵艰难地趴在墙头上,轻轻喘着气。

然后一扭头就看见了他。

二人四目相接。

薛清茵又惊又喜。

宣王怎么恰好来了这里?

她舔了下唇,因为气喘不及,声音便显得又娇又弱:“……有劳宣王,接一下我?我快,撑不住了。”

“殿下,这不就是薛……”姑娘吗?

亲卫惊喜的声音响起,但话还没说完。

“噤声。”宣王吐出两个字。

亲卫便立即收住表情,也闭上了嘴,只飞快地绕道去院门口。

“殿下,门锁上了。”亲卫小声道。

宣王没有应声,他已经缓步走到了薛清茵趴着的那面墙下。

他抬起头,低声问:“你要跳下来?”

薛清茵:“对对对,快快快!”

她一边说着,一边奋力挣扎着往上爬。

奈何她手臂实在没什么力气,能趴住都不错了,更别提借力骑到墙头上去再跳。

不过转瞬之间,一张脸就涨了个通红。

扒住墙头的指尖都泛起了白。

宣王眸光微动,道了声:“戴晃,过来。”

那名亲卫立即掉头跑回来。

宣王踩着他的肩头,便翻身骑上了墙头。

动作之利落,薛清茵还没能反应过来,宣王已然一把拎住她的后领子,五指绷紧,手背上青筋毕现。

随即往上一提。

薛清茵:?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提到墙头了。

薛清茵重重舒了口气:“多谢宣王殿下。”

然后她垂首看了看站在墙根底下的亲卫,低声道:“我……跳了?”

亲卫着急忙慌:“别别别!您先别跳……我……”他说着,先抬头窥了窥宣王的神色,紧跟着才道:“恐怕我接不住。”

薛清茵只得皱眉问:“那哪儿能找个梯子来吗?”

宣王骤然翻身下墙,转过身,重新朝她张开双臂,不冷不热地道:“薛姑娘不是要本王来接吗?”

薛清茵舔了舔唇,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瞧着殿下都翻了墙头了,哪里还好再劳烦殿下回去接住我呢?若是再不小心将殿下的胳膊给压折了……我是死也赔不上啊。”

宣王闻声,突然转头看了一眼那个亲卫。

亲卫一激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脱口而出就问:“那若是砸折我的,不也一样吗?”


“好了,你接着擦吧。”


贺松宁无语。

感情是坐累了。

不过这样一瞧,薛清茵倒是没以前那样小气了。

贺松宁这一擦,便擦了不知道多久。

薛清茵昏昏欲睡,不自觉地合上了眼。

一时无人说话,贺松宁就自然而然地垂下了目光。

他瞥见了薛清茵柔软的脖颈,漂亮的锁骨,还有肩头已然变得青紫起来的痕迹。

贺松宁一顿,然后别开了目光。

贺松宁推门出去的时候,薛清茵已经睡得很香了。

丫鬟婆子们这才轻手轻脚地回到房中,又给薛清茵烘了会儿头发。

直到烘得一点湿气也不剩了。

贺松宁立在门口看了两眼,低声问:“总这样麻烦?”

丫鬟道:“是啊。可是不细致一些不行的,大姑娘容易生病。一病起来,三五天是好不了的。前些日子大公子去了外地,大姑娘这屋子里,浓浓的,熏得到处都是药味儿。”

贺松宁:“……知道了。”

离开之后,贺松宁就去探望了薛清荷。

秋心正拿着帕子给她敷脑袋。

药碗就放在一旁,散发着难闻的药味儿……

薛清荷撑着坐起来,见他在看药碗,便忍不住道:“也不是很苦。”

按照以往的风格,贺松宁会说,怎会不苦?

但今日他应了声“嗯”。

贺松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他方才发觉到,原来薛清茵吃的药要多得多了。

贺松宁这一声,顿时就让屋内安静了下来。

薛清荷突然觉得……他和她的距离好像一夕之间被拉远了。

“你先好生休养,过些时日再逢宴会,秋心辨认出了那个下手的人,我会替你报仇。”

薛清荷笑了。

原来都是错觉啊……大哥心中还是有她的。

那头薛清茵身边的丫鬟也在感叹呢:“大公子对姑娘还是好的,瞧瞧,这头发就是大公子耐心地坐在那里擦干的。”

也得亏薛清茵睡着了,不然高低要站起来反驳两句。

薛清荷受伤的事,除了让贺松宁在薛清茵面前发了通火外,在府上并没有掀起什么大的风浪。

薛清茵很是不开心,心道受伤的只有我是吧?

第二日她就干脆想着去庄子上散散心得了。

她这刚一出门,就撞上来火急火燎来报信的人。

“绸缎庄……绸缎庄着火了……里头还有老刘家的几口子人呢!咱们还、还和赵国公府的人打起来了!”

来人上气不接下气,要求见贺松宁。

薛清茵头皮一麻。

着火了?

不会是赵国公府下的手吧?这算不算是当初贺松宁行事太过狠辣,叫人报复上门了?

到底是人命呢!

“先带我过去!”薛清茵忙道。

来人又惊奇,又有些迟疑:“大姑娘一个人去……”

薛清茵一手抓着幕离就往头上戴,点头道:“对,我一个人就够了!”

“那赵国公府的人……”

“他们一会儿见了我,还得给我跪下磕头呢!”

来人不敢再纠缠下去,怕误了救人的时机,只好匆匆在前面领路,带着薛清茵先走。

他心中暗暗叹气。

只盼着大姑娘不是在吹牛!

薛清茵坐着马车还没走近绸缎庄,便感觉了一股热意。

她掀起车帘,瞧见救火的武候铺已经到了。

有人抛扔着水囊,还有人抱着水罐子健步如飞,忙成了一团。

所谓武候铺便是这个时代的消防队。

薛清茵匆匆瞧上两眼,只觉得救火的设施着实无法与后世相比,恐怕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

而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转头看向了另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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