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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陆七写的小说他日君相问,休言是故人

西瓜不是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个本本分分的黄河捞尸人,可自从三年前捞出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后,一切就都变了。大哥为了她一句莫须有的爱,抛家弃子,大嫂抱着侄女投河自尽。二哥为了不让母亲赶走她,把母亲骗进深山,葬身狼腹。三哥因为她一句村里男人调戏她,血洗了整个村子。我看不过去,一刀插进了她的心脏。她命大没死,三个兄长却恨透了我,将我送进黑矿场,要我乖乖学三年的规矩。三年期满时,我拉着护了我三年的男人的手,问:“以后,你就做我唯一的兄长可好?”“秦微微,你做工时间满了,你兄长来接你了。”“赶紧收拾收拾滚出来。”工头是个黑面长须的壮汉,说话总是扯着嗓门,惹得大家都羡慕地看向我。唯有我,并没觉得欣喜。他们若是知道,当初便是我亲兄长将我送进矿场,他们的羡慕大概会变成同情吧...

主角:玉佩陆七   更新:2025-05-15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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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陆七的其他类型小说《玉佩陆七写的小说他日君相问,休言是故人》,由网络作家“西瓜不是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个本本分分的黄河捞尸人,可自从三年前捞出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后,一切就都变了。大哥为了她一句莫须有的爱,抛家弃子,大嫂抱着侄女投河自尽。二哥为了不让母亲赶走她,把母亲骗进深山,葬身狼腹。三哥因为她一句村里男人调戏她,血洗了整个村子。我看不过去,一刀插进了她的心脏。她命大没死,三个兄长却恨透了我,将我送进黑矿场,要我乖乖学三年的规矩。三年期满时,我拉着护了我三年的男人的手,问:“以后,你就做我唯一的兄长可好?”“秦微微,你做工时间满了,你兄长来接你了。”“赶紧收拾收拾滚出来。”工头是个黑面长须的壮汉,说话总是扯着嗓门,惹得大家都羡慕地看向我。唯有我,并没觉得欣喜。他们若是知道,当初便是我亲兄长将我送进矿场,他们的羡慕大概会变成同情吧...

《玉佩陆七写的小说他日君相问,休言是故人》精彩片段

我是个本本分分的黄河捞尸人,可自从三年前捞出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后,一切就都变了。

大哥为了她一句莫须有的爱,抛家弃子,大嫂抱着侄女投河自尽。

二哥为了不让母亲赶走她,把母亲骗进深山,葬身狼腹。

三哥因为她一句村里男人调戏她,血洗了整个村子。

我看不过去,一刀插进了她的心脏。

她命大没死,三个兄长却恨透了我,将我送进黑矿场,要我乖乖学三年的规矩。

三年期满时,我拉着护了我三年的男人的手,问:“以后,你就做我唯一的兄长可好?”

“秦微微,你做工时间满了,你兄长来接你了。”

“赶紧收拾收拾滚出来。”

工头是个黑面长须的壮汉,说话总是扯着嗓门,惹得大家都羡慕地看向我。

唯有我,并没觉得欣喜。

他们若是知道,当初便是我亲兄长将我送进矿场,他们的羡慕大概会变成同情吧。

身旁磊落的少年摸了摸我的头,努力扯出一个让我安心的笑容。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赶紧出去吧。”

我没有离开,而是扯下头上的木簪递给他,目光里满是期待地问:“七哥,以后你就做我唯一的兄长好不好?”

陆七知道那木簪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

他将满是污泥的手胡乱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小心翼翼地接过,坚定道:“好。”

说完,他从烧尽的炭灰下扒出一个玉佩,塞进我的掌心里。

“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的三个兄长,若是不愿意跟他们同住,就拿着玉佩去安阳城东南角的第三座宅子。”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管事看见玉佩不会为难你的。”

我没有拒绝,仔细的收好玉佩,担忧地问:“那你呢?

七哥。”

陆七拍着胸脯宽慰我道:“放心吧,我很快也可以出去了。”

“到时候我一定会去接你的。”

工头在我送出矿场的路上,面露邪光,眼睛不安分地落在我胸前。

“可惜了,三年都没碰过你这个尤物。”

“都怪陆七那个疯子……”也许是看陆七不在,工头便想趁机揩油。

趁着我不注意,他一把扣住了我的腰,手在腰间的软肉上不安分地来回摩擦。

矿场的伙食不好,这些年我本就营养不良,身体早已大不如前。

所以在工头的蛮力之下,我的反抗倒显得像是隔靴搔痒,欲拒还迎。

这一幕正好落在等在外面的大哥秦长生眼里。

他本就不耐烦的脸上突然多了一分嫌恶和鄙夷。

“我以为你学乖了。”

“没想到多年不见,倒学会勾引男人了……”站在秦长生身边的苏一婉闻言,假惺惺地责备:“长生,你看你说的什么话?”

“微微如今也有二十了,早就到了出嫁的年龄。”

“遇到合适的男人,自然是要主动些的。”

苏一婉仍旧如刚认识那般,素色长裙,清丽雅静。

看上去人畜无害。

可我知道,她伪善的外壳下却长满了獠牙。

看着她依偎在秦长生旁边的样子,我突然想起嫂子抱着侄女投河自尽时的绝望。


此时,苏一婉失魂落魄地坐在陆宅门前,低声啜泣。

秦家三兄弟正手足无措地轮流安慰着。

见陆七的马车去而复返,苏一婉猛地站起身,破涕为笑。

看着当先下车的陆七,她的声音里满是小心翼翼,哪里还有跟秦家三兄弟说话时的颐指气使?

“七哥,我就知道你是吓唬我的。”

“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陆七气定神闲,说话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何时跟你开玩笑了?”

“苏一婉,当年我与你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你我之间亲事已退,我也早跟你断绝了兄妹之情。”

“我们没有关系了。”

我没有急着下车,而是透过车帘的缝隙,津津有味地看戏。

只见苏一婉红了眼眶,眼泪不停地打转,委屈巴巴地问:“七哥,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我暗中派人打听你的救命恩人,并不是想找她麻烦。”

“我只是想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知道的,我最害怕的就是你受伤……”陆七抱着胳膊靠在车壁上,嘲讽地笑出声。

“苏一婉,当年的事我懒得多说。”

“但你近年来的所作所为我早已听说过,当真是可恶至极,令人恶心!”

陆七扫了一眼秦家三兄弟,讥笑道:“如今你已经找到了真心待你好的兄长,也找到了能为你抛家弃女的如意郎君,就收收性子,别再出来祸害旁人了。”

“待在秦家好好生活吧!”

苏一婉听着陆七坚定的口吻,一下慌了神。

口不择言地解释道:“七哥,我与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我从没有真正想过要做他们的妹妹,更没想过要做别人的妻子!”

“七哥你知道的,我的兄长只有你一个。”

“我真正想嫁的人,除了你,再没有过别人……”看着如遭雷劈的秦家三兄弟,陆七故意扬了扬声调,好让我听得清楚。

“如今你们可看清苏一婉的真面目了?”

“为了这样一个将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伤害自己的亲人和族人。”

“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亲妹妹送进地狱般的矿场。”

“你们三个该知道后悔了吧?!”

原本以为这盆冷水足够浇醒兄弟三人。

谁知他们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和陆七双双傻了眼,忍不住扶额叹息。

秦长安看着苏一婉委屈的模样,面露不忍道:“陆七爷,话不能这么说,婉婉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她说这些,也只是因为顾念与你的旧情。”

秦长明也忍不住附和道:“是啊,陆七爷,你不必挑拨离间。”

“这些年婉婉处处为我们着想。”

“她的为人,我们最是清楚不过了……”说完,二人的目光双双落在秦长生脸上。

秦长生虽有些不舍,却还是表了态。

“二弟三弟说得没错,婉婉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只要她喜欢,只要她觉得幸福,我愿意将她让给你……”苏一婉见有人帮自己说好话,顿时又有了底气。

“七哥,你莫听外人胡说。”


看着苏一婉自信满满的模样,我突然有些动摇了。

也许陆七所说的妹妹,真的是苏一婉吧。

陆家家主亲自来请人,秦家自然不敢怠慢。

我虽已跟秦家断亲,但秦长生还是揪着我一起出了门。

我躲在人群后头,透过缝隙看见苏一婉飞奔着扑进陆七的怀抱。

今日的陆七玉冠锦袍,虽然一如既往的眉目清冷,却多了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度。

和矿场里那个麻衣布带,满身尘土的少年判若两人。

这样的他,只有跟姿色绝尘,貌若天仙的苏一婉一起入画,才更像是一双命定的璧人。

而我,还穿着曾经浆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随意地用木簪挽在脑后。

怎么看,都跟陆七扯不上关系。

强烈的自卑让我不敢上前,只敢远远地看着苏一婉拉着陆七叙旧。

“七哥,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绝情。”

“我特地搬到义母的旧居隔壁,就是为了等你。”

“你放心,从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不会放在心上。”

“我这就收拾收拾,跟你回家……”说完,也不给陆七说话的机会,便兴冲冲地回了府。

我那三个哥哥听到苏一婉说要离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匆匆跟着她消失在眼际。

陆七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飘忽不定。

直到看见躲在下人身后的我,他冰冷的脸上才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微微,我来接你了。”

“赶紧去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里。”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地问:“七哥,你不是来接苏一婉的?”

陆七像在矿场里的那三年一样,下意识地揉揉我的脑袋,耐心地解释着:“当然不是。”

“我答应了做你唯一的兄长。”

“便也是默认了,你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了解陆七的性子,明白他想说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告诉我。

可若是不想说,你怎么问也没有用。

所以我没有追问他和苏一婉的旧事,而是选择了信任他。

就像在矿场那三年,每次我受人欺负,总是坚定地相信,陆七不会让我受委屈。

他也从不像我三位亲兄长一样,让我失望。

记得有一次,工头趁着陆七上工,想要侵犯我。

陆七得知后,不顾旁人劝阻,提着榔头,很快出现在我面前。

他替我赶跑了工头,却因为延误工时,挨了五十大板。

工头存着私怨,命人下的是死手。

那一次,陆七几乎去了半条命,却还是笑着安慰我。

“微微不怕,只要我不死,就会永远护着你。”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便打心眼里将他视为亲哥哥。

“七哥,秦家没有我的东西,我没什么要收拾的。”

马车扬长而去。

苏一婉闻声,赶紧追出来。

却只看见漫天飞舞的灰尘,和渐行渐远的马车……老天爷总是会在前缘未了时,强行留人。

今日也是这样。

刚检查完通关文牒,我和陆七便遇到流民作乱,官府只能暂时封锁了城门。

无奈之下,陆七只好带着我折返回去。


“你是该赎罪。”

“但若只是超度,太便宜你了。”

“你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我拉开房门,对着外头的人道:“你们都听清了吧?”

“被人利用了那么久,也该醒了吧?!”

苏一婉吓得一激灵,猛地转过身,恰好对上秦家三兄弟吃人的目光。

她这才反应过来,指着我浑身颤抖。

“秦微微,你故意的。”

“你是故意套我话的。”

我平静地笑道:“苏一婉,是你主动来找我承认错误的。”

“怎么就成了我故意套话呢?”

一句话堵得苏一婉哑口无言,我也不想再看见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转头对呆若木鸡的秦家三兄弟道:“这些话若是从我嘴里说出来,你们打死也不会信。”

“如今亲耳听到了真相,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我担心兄弟三人会再次心软,索性又给他们加了一剂猛药。

我将一幅画递给秦长生,道:“大哥。

这是你提出休妻断亲前,媛媛为你画的。”

“她花了整整三个月,就是为了赶在你的生辰时送给你。”

“可惜,她等到的不是父亲的夸赞,而是一纸要命的断亲书。”

“你赶她们出门的那天,骂女儿是拖油瓶。”

“可你大概不知道,你口中的拖油瓶日日挑灯夜读。”

“为的就是将来能让她的父亲安享晚年。”

秦长生呆呆地望着手里的画,愣了许久的神。

直到看见画上那排清秀工整的小字时,才忍不住湿了眼眶。

他抚摸着那句希望父亲日日开怀,泪流满面地呢喃自语。

“媛媛,玉禾,是我错了……”我又走到秦长安面前,将一个合婚帖放在他掌心。

“娘临死之前给你物色了一个好姑娘。”

“可惜人家嫌咱们家穷,不肯答应。”

“娘不甘心,忍辱负重登门九次,终于感动了对方。”

“可娘为你做了那么多,换来的却是你的恩将仇报。”

“你知道吗?

她被你推下恶狼谷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这合婚帖。”

“我想她老人家到死都是想着你的吧。”

秦长安颤抖地接过合婚帖,看着上面斑驳的血迹,泪如雨下。

“娘,儿子对不起你。”

接着我走到秦长明面前。

秦长明看着两个哥哥的模样,当先开口阻止了我:“什么都别给我,我不需要。”

我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我没有东西给你。”

“秦家村早已烧得面目全非。”

“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顿住脚步,抬头直视秦长明的眼睛。

“我只是想告诉你,从出生到今日,你活了二十三年。”

“这二十三年里,你落水四次,每一次都是乡亲们救了你。”

“第一次救你的,是你杀死在睡梦中的邻家大哥。”

“第二次救你的,是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三伯。”

“第三次救你的,是你放火活活烧死的堂弟……”话音未落,秦长明捂着耳朵,发疯似地打断了我:“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打算收集证据,将他们告上公堂。”

“可是到时候难免会牵出苏一婉。”

“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苏一婉毕竟是陆七的故人。

我虽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但我不想因为她,而跟陆七产生隔阂。

陆七的神色没有一点改变,他平静地点点头:“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你的娘亲嫂子和侄女,还有秦家村那么多无辜的人,他们不该白死。”

“微微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果然,我没有看错人。

陆七真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本想着在对簿公堂前,不再跟秦家三兄弟见面。

可谁知当夜,三人却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我的卧房……我从梦中惊醒。

还来不及呼救,便被秦长生捂住了嘴。

另外两人则一人按住我的双腿,一人反钳住我的双手。

作为大哥,秦长生当先开口解释道:“微微你别怕,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今夜前来,只是要你答应一件事。”

沉下心来静静听完秦长生的话,我才知道了他们的目的。

原来我和陆七回府后,苏一婉便一直哭到现在。

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她也不肯停下。

兄弟三人心疼极了,坐下来一商量,发誓要为她做些什么。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们要为她做的事,就是劫持我?”

“还是说要杀了我,替她腾位置?”

秦长生皱了皱眉,不悦道:“微微,哥哥们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吗?”

“我们只是想让你主动退出,把陆七爷还给婉婉。”

我不知道秦长生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乌鸦尚且知道反哺。

可他们兄弟三人呢?

弃妻女,杀亲母,屠百姓,哪一点比得上畜生?

但如今的我寡不敌众,只能是选择忍气吞声。

“即便我退出,七哥也不一定会回到苏一婉身边……”秦长生见我松口,语气也缓和了些:“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婉婉说她自有办法。”

“你只需要告诉陆七爷,你舍不得我们三个哥哥就行了。”

我脑中灵光一现,趁机开出条件。

“想让我心甘情愿为你们做事,总不能一点好处也不给吧?”

秦长生下意识地拧眉,沉着气问:“你想要什么?”

我直视着秦长生,一字一顿:“告诉所有人,是你秦长生对不起周玉禾在先。”

“将休妻书换成休夫书。”

“让全天下都知道,不是你不要大嫂和媛媛。”

“而是她们不要你!”

“再去黄河边,给大嫂和媛媛超度三日。”

秦长生双手猛地攥成拳,手指紧紧地扣进掌心。

这个要求对于他这样要面子的人而言,是个极大的侮辱。

可即便满心不愿,但一想到苏一婉的可怜样,他还是咬着牙点点头:“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我转向秦长安:“还有你。”

“去母亲坟前跪满三天,写足千封陈罪信,烧给母亲。”

见大哥松口,秦长安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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