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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姜沅沅沅结局+番外

一颗大甜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心一狠,干脆提起裙摆跪了下去。周皇后眼瞳震颤,不敢想象陛下动怒的样子。她忙将她拉起,就差也跪下,“妹妹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若让陛下知道了,就成本宫的不是了。”姜沅听出了其中的威胁越发心惊。“皇后娘娘说哪里的话,臣妾因病久睡害得您等了这么久,合该这样道歉。”说着她看了眼念露手上的锦盒,“听说娘娘喜欢文墨,这是山西产的松烟墨,还望娘娘笑纳。”周皇后咬了咬牙,她喜欢文墨还不是因为陛下喜欢,也是可笑,她都有才女之名,却还是得不到陛下半分侧目。这松烟墨乃是贡品,陛下宁愿给姜沅这个胸无点墨的女人都不给她!她不是在炫耀是在做什么?“本宫很喜欢,坐下说吧,你还病着呢。”二人入座,姜沅不敢懈怠,这才抬眼看向她,可却是愣了一下。怎么会是她当了皇后...

主角:姜沅沅沅   更新:2025-05-14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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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沅沅的其他类型小说《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姜沅沅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心一狠,干脆提起裙摆跪了下去。周皇后眼瞳震颤,不敢想象陛下动怒的样子。她忙将她拉起,就差也跪下,“妹妹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若让陛下知道了,就成本宫的不是了。”姜沅听出了其中的威胁越发心惊。“皇后娘娘说哪里的话,臣妾因病久睡害得您等了这么久,合该这样道歉。”说着她看了眼念露手上的锦盒,“听说娘娘喜欢文墨,这是山西产的松烟墨,还望娘娘笑纳。”周皇后咬了咬牙,她喜欢文墨还不是因为陛下喜欢,也是可笑,她都有才女之名,却还是得不到陛下半分侧目。这松烟墨乃是贡品,陛下宁愿给姜沅这个胸无点墨的女人都不给她!她不是在炫耀是在做什么?“本宫很喜欢,坐下说吧,你还病着呢。”二人入座,姜沅不敢懈怠,这才抬眼看向她,可却是愣了一下。怎么会是她当了皇后...

《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姜沅沅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心一狠,干脆提起裙摆跪了下去。

周皇后眼瞳震颤,不敢想象陛下动怒的样子。

她忙将她拉起,就差也跪下,“妹妹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若让陛下知道了,就成本宫的不是了。”

姜沅听出了其中的威胁越发心惊。

“皇后娘娘说哪里的话,臣妾因病久睡害得您等了这么久,合该这样道歉。”

说着她看了眼念露手上的锦盒,“听说娘娘喜欢文墨,这是山西产的松烟墨,还望娘娘笑纳。”

周皇后咬了咬牙,她喜欢文墨还不是因为陛下喜欢,也是可笑,她都有才女之名,却还是得不到陛下半分侧目。

这松烟墨乃是贡品,陛下宁愿给姜沅这个胸无点墨的女人都不给她!

她不是在炫耀是在做什么?

“本宫很喜欢,坐下说吧,你还病着呢。”

二人入座,姜沅不敢懈怠,这才抬眼看向她,可却是愣了一下。

怎么会是她当了皇后?她不是在和大学士的儿子商议婚事吗?

周琳琅是钟离钺的亲表妹,周宸妃很看重这个侄女时常召进宫,但从未有过撮合她和钟离钺的举动。

因为周家一家子混不吝,全靠周宸妃才勉强捞了个爵位,别说给周宸妃提供助力,别拖后腿就不错了。

把侄女嫁出去,再给七皇子娶个出身高的皇妃,这才有益处。

陈皇后也是这样想的,有一次姜沅不小心听到了。

但这也侧面证明钟离钺说的没错,先帝一直把他当棋子,怎么可能会让棋子拥有实权,所以他让周琳琅给钟离钺做了正妃。

但她又是怎么回事?她爹可是手握十万兵马。

“妹妹怎么一直看着本宫?”

周琳琅看着姜沅那张含苞待放再娇艳不过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这么多年了,她被陛下精心呵护着,真是越发楚楚动人了。

“皇后娘娘端庄美貌,臣妾都看痴了。”

她瞬间弯了眉眼,颊边梨涡若隐若现,可爱喜庆得像是年画娃娃,让人平白也跟着高兴起来。

周琳琅愣住,这让她想到了十五岁的姜沅,也是这般明媚可爱。

只是后来她被抢进了七皇子府,直到今日,她见她的次数虽屈指可数,但每一次都是一脸绝望的死态。

这究竟是怎么了?

可她什么都不敢问,陛下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提及此事。

曾经有个嫔妃仗着自己家世好,以此攻击姜沅,没出半个时辰就七窍流血而死。

还有虞美人,就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推姜沅,却莫名其妙被五马分尸。

周琳琅攥紧了帕子,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清楚的知道,表哥不会对她手软。

“哎哟!你怎么回事,还没拿稳你就松手,都摔坏了贵妃娘娘的好墨!”芳姑姑一脸凶相。

念露立即跪下请罪。

可她是钟离钺挑的人,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周琳琅眼皮子一跳,狠狠瞪着芳姑姑,她是想要自己死吗?

芳姑姑眼中透出无辜,她真不是故意,方才被娘娘那一吼,她才想起这是御前,哪里还敢放肆。

姜沅咬了咬唇瓣,以为周琳琅不承这个情,并以此给她下马威,担心她会继续刁难,忙把念露支开。

“你今日怎么如此笨手笨脚,还不快再去包一块给皇后娘娘!”

再看向周皇后,姜沅没有了方才的单纯,变得颇为提防,“如今也快要到正午了,娘娘可要留下来用午膳?”


而且他刚说服林砚风捐了数千万两白银,这是大功一件,他也不要陛下去陪他女儿了,他要将贵妃拉下来!

“皇后娘娘,微臣和您一起跪,公道自在人心,臣等定要劝陛下收回成命!”

“而且您跪了这么久,也不见贵妃出来,可见其嚣张跋扈,这样的女子怎能一直在陛下身边,请陛下将贵妃迁出麟德殿!”

何敬的声音很大,姜沅一字不落全听到了。

“坏了!念露你快扶我出去。”

姜沅散下头发,好在她嫌麻烦,起床后只是随便挽了一下,没戴头饰,身上的衣服也是素净挂的。

她弓着腰,撑着念露的手跌跌撞撞弱柳扶风地往外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病得不轻。

念露惊呆了,叶星则是憋着笑。

她家小姐惹祸之后惯会装病装可怜,每次夫人一见心都化了,哪好再拿鞋垫子抽她屁股。

不过很快笑容就僵在她脸上,跟要哭出来似的。

“皇后娘娘恕罪,臣妾身体不适来迟了,您快些起来,去里面等陛下吧。”

姜沅咬牙跪下去,但她没想到念露竟是会武艺,几乎是拎着她往下降,她一点都没感到疼。

但姜沅还是努力挤出了眼泪,蹙着眉谦卑地扶着周琳琅的手,都把她给整不会了。

场面诡异地安静了几秒。

何大人只昨日见过姜沅一面,但让他印象深刻,就是个恃宠生娇的主儿,但今日这番做派是何故?

“妹妹不必理会本宫,本宫做错了事,合该向陛下请罪,妹妹身子弱快回去歇着吧。”

周琳琅嫌恶的收回手,她哪里不知道姜沅是在装哭,可她就是拿她没办法,担心陛下来了生气,只能顺着她的台阶下让她赶紧走。

反正她今日是奔着让姜沅受臣民唾骂来的,她走了更好。

“这其中定是有误会,皇后娘娘您先起来。”

姜沅不上当,她知道只有她的姿态摆得比皇后更低,这样那些臣子才不会骂她。

周皇后没话说,何敬总算是开了口。

“贵妃娘娘何故做出这种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后娘娘和微臣欺负了您,一会是不是还要向陛下告状啊。”

姜沅无辜摇头,“怎么会呢。”

何敬冷笑,“先前娘娘就一直不敬皇后,不仅每日晨会不去,昨日还让皇后娘娘在麟德殿干等了一个时辰,这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姜沅很想继续挣扎但奈何黑料实在太多,只能继续哭唧唧装可怜,哭到伤心处还咳了几声。

叶星立即道,“娘娘身体不好,是陛下允准娘娘免了每日的晨会,何大人,什么时候陛下的决定轮到你这个臣子指手画脚?”

这样的话姜沅不好说,不然真就恃宠生骄,叶星说正好。

果然何大人哑口无言。

“那今日呢?太后教导妃嫔是天经地义,娘娘迟到就算了,一点小事,竟然还使得陛下罢朝,还牵连皇后娘娘,这是一个妃子该干的事情吗?”

姜沅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果然还是耽误了钟离钺的正经事。

她算是明白钟离钺为何在皇后面前依旧对她那样好,对皇后则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他根本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甚至不惜损耗名声。

偏她还要因为欺负她的人而怪他,她真是坏透了。

何敬见她哑口无言穷追猛打,“而且哪有妃嫔一直住在麟德殿霸着陛下不放,贵妃娘娘,你莫不是要做妖妃!”


姜沅无比惊恐,腿间的黏腻更是让她绝望。

她是镇国公府最小的姑娘,说句受万千宠爱长大一点不为过。

昨日她爹娘刚给她办了隆重的及笄礼,她忙了一天累极了,没曾想一睡醒就到了这。

这混蛋连太子姬妾都敢抢,她还能回家吗,她伤心地嚎啕大哭。

见惯了她冷若冰霜的样子,如今见她哭钟离钺都觉无比可爱。

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一个离谱的猜想在脑海形成。

“李炳才!”

“启禀陛下......已经去催了,太医马上就来!”

李炳才连滚带爬进来,见贵妃娘娘衣衫不整,又立马滚出去叫了宫女进来伺候。

苏沅盯着这些人的服饰,意识到自己在宫里,可七皇子虽然没有封王但早就在宫外建府,怎么会把她掳到宫里来呢。

“娘娘,奴婢伺候您更衣。”

姜沅不可置信地瞪大杏目,“什么娘娘?你再胡说什么呀,别碰我!”

这些人,这场景,陌生的让她心惊,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着这里她唯一认识的人求援。

“钟离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念露和秋悦惊呆了,娘娘入宫五年,还是头一次主动和陛下说话,更别说愿意叫他的名字。

钟离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沅沅,你都不记得了吗?”

姜沅恢复了些冷静,不为别的,只因眼前这个钟离钺好像有些不一样。

不仅声音变得成熟了,脸虽还是那张妖孽般的脸,但少了几分女气变得极为锋利。

极高的眉弓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只是披着明黄龙纹寝衣站在那里,却比当了二十多年皇帝的圣上还要有气势。

皇宫,龙纹,娘娘。

姜沅脑海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哑着声问,“现在是天佑二十几年?”

“启禀娘娘,先帝在天佑二十三年崩逝,如今是承德五年。”

轰的一声,姜沅的脑袋像是要炸开。

这场景太真实了,一点不像是在做梦,她竟然一觉睡到了七年后,还嫁给了她最讨厌的人。

可爹娘不是帮她相看好了陈郡谢家的三公子吗?

“沅沅!”钟离钺上前搂住姜沅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没有推开他,他目光微闪。

宫女吃惊的叫出了声,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沅沅?太医呢,死路上了吗!”

“禀陛下......微臣来了!”

江太医提着药箱气喘吁吁,钟离钺免了他的礼。

姜沅已经被震得里焦外嫩呆呆傻傻,钟离钺见她没反应,得寸进尺去碰她的手。

触及那嫩滑的手背,他眼眶微微泛红。

江太医给她把脉,后背冷汗直流。

宫中无人不知姜贵妃就是陛下的命根子,进宫五年还没有自己的宫苑,在麟德殿和陛下同吃同住,稍有点差池,他这脑袋就要不保。

可这回确实没有异常,好在他聪明,在门口听了几句。

“娘娘可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这事虽然离谱,但已经发生了,姜沅也不得不接受。

“我只记得我刚刚及笄,睡了一觉,然后就到这了......”

江太医跪在地上,“禀陛下娘娘,娘娘几日前落了水,怕是因为惊吓过度得了失魂之症,这才忘记了一些事情。”

姜沅不解,她会凫水呀,怎么会惊吓过度呢。

“可有治疗之法?”钟离钺将她揽进怀中,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担忧。

“这......需得慢慢调养。”

“好,你下去召集太医院的太医一同想办法,若是治不好贵妃,朕唯你们是问!”


不只是别人,她也得抢,不然等别人抢走了,她就完蛋了。

不过所幸还没到这种地步。

姜沅了却一桩心事,缓缓闭上眼。

钟离钺没有闹她,很快就听到她舒缓的呼吸声。

他弯唇,将她整个人像抱孩子一样抱到身边,动作轻柔一点没惊动她,可见熟练。

他将脸埋在她颈间深嗅,吻过她的下巴,她的唇,她的脸颊,又像条狗一样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在她鼻尖试探轻咬。

这样都没醒。

他眼中翻涌着如同风暴一般吞噬着一切的暗色,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那峰峦高耸,缀着樱粉,随风微颤。

他深吸一口气,压在前些日子吮出的印子上,许久才脸色通红地抬起头。

满腔爱意和躁动最后只化作喑哑的几个字。

“沅沅......你是我的。”

翌日,姜沅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她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就跟画本子里写的,被妖精吸光了精气似的。

“娘娘,太后回宫了,请您即刻去慈宁宫一趟!”

姜沅懒腰伸到一半,“啊?”

她这是什么极品乌鸦嘴,昨晚刚提及太后,太后今个儿一早就从行宫悄悄杀了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倒是跟她还是周宸妃时一样的风风火火,雷厉风行。

“是啊,太后身后的敏芝姑姑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叶星难得跟她一起慌张。

姜沅很没出息的怂了。

她虽没见过周宸妃几次,但见过她和陈皇后吵架,那叫一个目中无人,口蜜腹剑,其余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姜沅总觉得是她踢钟离钺的那一脚传到太后耳朵里去了。

毕竟钟离钺现在眼角还有点瘀痕没消掉,长了眼睛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若换做她是太后,也忍不了。

“陛......陛下呢?”

“陛下还在上朝。”

姜沅深吸一口气,不去完蛋,去了更完蛋,但去了起码有个态度,还能等钟离钺来为她求情。

“快帮我梳妆!”

念露她们劝道:“娘娘称病不去也可以的,太后那陛下自会去解释。”

可要是太后跟皇后一样直接杀来麟德殿呢?

姜沅不敢想那个画面,梳洗的动作更快了些。

慈宁宫,听闻太后回宫,宫中品阶高的妃嫔都来拜见,此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太后看上去莫约三十打头,美艳雍容,头上的凤冠张扬又华贵,把素来以简朴为主的皇后衬得十分小家子气。

太后掀起凤眸看了她一眼,她那儿子就不喜欢朴素这一款,怎么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

“你也嫁给钺儿六年了,抓不住他的心就算了,怎么还没侍过寝吗?”

周琳琅死死揪着手帕,“姑母,我......”

“行了,别找那些借口,我早跟你说了钺儿喜欢活泼张扬一些的,偏你又要名声,主张节俭把自己弄得死气沉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管事的老妈子!”

“既要又要,最后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一点,生一个皇儿让我高兴高兴?”

这话太锋利了,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她的亲侄女而收敛。

周琳琅红了眼眶,陛下只愿意碰姜沅一个人她能有什么办法。

宫女忙解围,“太后,各宫娘娘都来了,在外头等着呢。”

太后余怒未消,“姜沅呢?”

“禀太后,还,还没来。”

她重哼一声,“哀家当年就不应该去行宫,又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否则能让她嚣张至此?连皇帝都敢打?”


或许也是因为家人不在身边,她能依赖的也就只有他和叶星了。

他挖了上好的金疮药,轻轻点涂在她咬破的嘴唇上。

又多挖了一些涂抹在她青紫的双膝。

姜沅疼得躲开,钟离钺握住她纤细白嫩连一丝体毛也无的大腿,细腻的白肉从他指缝溢出了些,显得无比涩气。

不禁让姜沅想到那晚,他在她身下,也是这样抓着她的双腿,手指修长,手背青筋暴起。

她脸红了起来,也不敢看他的脸,可很快就被剧烈的疼痛所替代。

他的手劲可真大啊,疼死她了!

“忍着些,不揉进去没效果。”

钟离钺一刻不松她的大腿,他的手掌有厚茧,和她娇嫩的肌肤相比就显得很粗糙了,像是被砂纸包裹着。

姜沅又是痒又是疼,已经后悔让他来上药,像条泥鳅一样一个劲往里躲。

可他抓得紧竟是没让她挪动分毫,又不会抓疼她。

好不容易两个膝盖都揉好了,钟离钺俯下身子在她膝盖上吹气,不然没干的话会蹭到裙子上不舒服。

一种奇异之感传遍姜沅全身,鸡皮疙瘩霎时全部冒了起来,脚趾头舒服得蜷缩在一起。

她忍不住嘤了一声,她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竟是被他吹得舒服的叫出了声。

好在钟离钺专心吹气,看表情应该是没听到,不然她可丢人丢大发了。

她脸色通红,双腿在他的温凉的气息下似乎也在慢慢变粉。

“你......你别吹了,让它自己干就好。”

“这怎么行,一会太医太监进来岂不是被他们看去了?”他展现出她熟悉的霸道。

他说的也有道理。

可他这样难道就对吗?方才还扭扭捏捏不敢碰她,现在就得寸进尺伏在她完全光着的双腿上吹气。

若不是姜沅一直想着他们已经成亲六载,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

不然光这两三日时间,怎么可能会让他对她做这样的事。

她轻轻叹了口气,忍住想把他推开的冲动,不断告诉自己,自己是他的嫔妃,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该受着。

至于先前的事,忘了也好,她会改过自新,好好做一个妃子。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钟离钺松开她的大腿,那里被他抓的留下一道清晰的粉色指印。

他目光晦暗,喉结不断上下轻滚,强迫自己将视线挪开后,把她的裙子放下来,又掀起被子将她盖住。

江太医端着药进来,竟是足足有三碗。

一碗给她补小产亏空的,一碗治失魂症的,还有一碗解暑气的。

姜沅咬着粉嫩嫩的手指头,她过去十五年里都没喝过这么多药。

钟离钺重新让她靠进自己怀里,摸了她的额头,没有方才那么热,想来暑气已经消散。

“那碗就不用了,让小厨房做几碗绿豆汤,多放些糖。”

“还有那碗,贵妃喝了这么久每逢月事来还是疼,可见没有一点效果,拿出去倒了!”

“你再去修改方子,朕给了你那么多俸禄,砸了那么多名贵药材,不是让你来忽悠朕的,若是下次再没有效果,你知道下场。”

江太医懵了,先前没效果难道不是因为娘娘不肯喝吗?这这这......

钟离钺又丢给他一个眼神,江太医瞬间明白了,连连保证一定会竭尽全力治好娘娘的病。

“滚吧。”

钟离钺接过最后一碗药,见姜沅仰着脑袋一双杏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内心由里而外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愉悦,像暖流一样缓缓流遍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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