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掌中春色》,是网络作家“沈放白遇初”倾力打造的一本军事历史,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1v1,强撩强宠,强取豪夺,偏执疯批权臣×女扮男装探花郎】白遇初出生时,老父亲已经年过半百了,上头三个姐姐,而她是父亲最后的希望。为了能让父亲没有遗憾,母亲将她从小当作了男子,成了家里的独苗苗。高中探花那年,白遇初站在登高楼上,凭栏瞭望着京城烟云,已做好将一生都献于朝廷。而隔江立于窗前对望的年轻权臣沈放,却早已蛰伏在了暗处,隐秘的窥探着那清正风雅下的媚色。他要折了她的傲骨,要让那白衣雅正的探花郎,心甘情愿的承欢。即便是不心甘情愿,他也有耐心一寸寸击溃她的防线,让她不得不成为他的掌中笼雀,承受他的肆意宠爱。...
主角:沈放白遇初 更新:2023-12-13 0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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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放白遇初的现代都市小说《掌中春色》,由网络作家“琼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中春色》,是网络作家“沈放白遇初”倾力打造的一本军事历史,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1v1,强撩强宠,强取豪夺,偏执疯批权臣×女扮男装探花郎】白遇初出生时,老父亲已经年过半百了,上头三个姐姐,而她是父亲最后的希望。为了能让父亲没有遗憾,母亲将她从小当作了男子,成了家里的独苗苗。高中探花那年,白遇初站在登高楼上,凭栏瞭望着京城烟云,已做好将一生都献于朝廷。而隔江立于窗前对望的年轻权臣沈放,却早已蛰伏在了暗处,隐秘的窥探着那清正风雅下的媚色。他要折了她的傲骨,要让那白衣雅正的探花郎,心甘情愿的承欢。即便是不心甘情愿,他也有耐心一寸寸击溃她的防线,让她不得不成为他的掌中笼雀,承受他的肆意宠爱。...
白遇初从画船上下来后,阿桃一直跟在白遇初的身后。
她看着那雪里的单薄的背影,又红了眼眶。
上到岸上,白遇初站在岸边看着江面,江岸两边依旧繁华热闹,风雪依旧簌簌飞舞。
阿桃又抹了抹泪,对着白遇初低声道:“要不公子去求求沈大人。”
“沈大人就住在隔壁,又是大首辅,说不定沈大人能帮公子说句公道话呢。”
白遇初将在脸颊上飞舞的碎发别道耳后,眼神看了眼阿桃:“我是不会去求他的。”
阿桃有些急了:“可公子这身子真被贬了,要是被家里的人知道了,不是又要担心公子么。”
白遇初看向阿桃道:“浮浮沉沉也不过是寻常事,明日我就去求见太后,先将这件事说清楚。”
阿桃眼睛红红的问:“那要是太后不听公子的呢?”
白遇初就淡了脸色:“那便是太后不明辨是非。”
“我自然不会娶那个佳宁郡主,到时候不管什么结局,我也无话可说。”
说着白遇初又一声叹息隐在雪里,低声道:“我现在倒希望从来没有进过朝廷。”
白遇初的声音很低,阿桃后知后觉的看向白遇初:“公子刚才说的是什么?”
白遇初摇摇头,又站了阵,将披风拢紧:“回吧。”
阿桃只好默默点头,替她身上拍了拍雪,这才扶着白遇初上了马车。
马车上,白遇初靠在马车上看着一处出神,才走了没一会儿,阿桃惊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公子,我好像看到魏如意了!”
连忙让马车停下,白遇初过去撩开帘子往对街看去,正见到两名男子正围着一名女子往巷子暗处里走。
白遇初认真看了看,神情微微一惊:“当真是她,魏如意怎么在这里。”
说着就掀开马车帘子,下了马车就往对面过去。
阿桃见了也有些着急,连忙跟在后面。
这边魏如意正哭着被两名男子逼着后退,一抬眼见了白遇初过来,就连忙哭喊道:“公子。”
那一声喊的大,惨兮兮的,让人一听就知道害怕的厉害。
白遇初看了魏如意一眼,又见那两名男子转身朝自己看过来,就皱眉看向两人猥琐的面目道:“那位姑娘是我身边的人,不知二位可将人还给我?”
其中一名男子拽着魏如意的胳膊,不耐烦的朝着白遇初呵斥道:“哪里来的多管闲事的小白脸,这女的我认识,以前丽春院的姑娘,我们还照顾过她呢。”
这名男子说完就大笑了起来,另一名男子脸上也露出些狰狞的表情:“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不过一个婊子,反正之前也被我们玩过了,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这些污言秽语让白遇初一下子冷了脸色:“她是我在丽春楼里买回来的,不管她之前是什么,但如今她是我的人。”
“你们要是再不放人,小心我告到官府去。”
其中一个人被白遇初的话激怒了,冷笑着过来一掌推在白遇初的肩膀上:“你这小白脸威胁我?一个丽春院出来的货色,你还给当成宝贝了?”
“我们兄弟玩了又不是不给银子,玩个女人的钱还是有的。”
说着那人从怀里拿出一袋钱就往白遇初的身上扔去。
白遇初看了眼地上的钱袋,又冷冷看向男子:“我买下她,她就是我的人,你们眼里没有王法了?”
阿桃被面前这两个粗俗不堪的人吓的呆了,连忙拦到白遇初身怒声道:“你们休要再污言秽语,不然我家大人饶不了你们。”
另一名微胖的男子听到这话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大人?我们兄弟两真好奇是哪家的大人,会从青楼里买个别人玩过的货色,说出来也让我们哥俩涨涨见识。”
这微胖的男子边说边挑衅的推着白遇初的肩膀。
白遇初的身子就微微一偏,那人扑了个空险些摔倒,站稳了就气急败坏的挽着袖子怒声道:“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再多管闲事,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魏如意被拽着,见状就朝着白遇初哭喊道:“大人不要管我了,你快走。”
白遇初看了眼面前身材魁梧的男人,心想着与他硬碰硬定然是碰不过的,就冷笑一声道:“我乃朝廷命官,你们两人若放了她,往后我不予追究,你们若是动了我的人,到时候可别怪我让你们进了刑狱。”
白遇初这话说的有几分威严,两人对看一眼,为了玩个女人进了牢,的确有些不值得。
且白遇初周身的气质清澈,与寻常人姿容仪态皆不一样,身上的衣裳虽瞧着一般,但谈吐身姿不像是一般人。
心里头也怕真得罪了个当官的,那微胖的的男子就谨慎道:“我们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朝廷命官。”
白遇初又冷笑一声,正要说话时,身边就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当街蓄意闹事,将这两个人押去兵马司处置。”
沈放的的话一落下,几名巡城侍卫就那两名男子绑了起来,领头的又押着人过来恭敬道:“两位大人,我们先带着人退下了。”
白遇初惊讶的看向沈放:“沈首辅怎么在这里?”
沈放负手低头看向白遇初,又看了眼她肩上的痕迹才道:“正好路过。”
白遇初刚一点头,脱身了的魏如意就一下子扑在了白遇初的怀里大哭:“大人,如意差点就糟了他们毒手了。”
魏如意哭的厉害,白遇初想着这事谁碰见也的确难受。
更何况刚才那那两名男子言语难听,魏如意这么大反应也正常。
待魏如意渐渐平静了,白遇初才将魏如意推开些问道:“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魏如意就抹着眼泪哭道:“我只是想来这里找以前的姐妹,给大人求药的。”
魏如意说着就往胸口摸了摸,接着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着急道:“我为大人求的药呢,难道落到地上去了。”
她说着就连忙弯着腰往地上找。
阿桃见状,想着应是什么要紧东西,也跟着过去帮忙。
倒是旁边的沈放看了看脚下的纸张,又看了眼也过去帮忙的白遇初,不动声色的捡了起来。
将纸条打开,淡淡几眼看了眼上面的字,神情不禁不顿。
目光看向了白遇初。
不举?壮阳?
白遇初察觉到身后沈放的目光,回过头他一双眼深沉,眸子深处好似有什么情绪在,神色复杂的让她看不懂。
沈放只看了白遇初几眼,就不着痕迹的将纸张重新折起来,对着还慌乱在地上找东西的魏如意道:“你找的可是这个?”
魏如意听到声音转身,在见到沈放手上的东西,她脸上一喜,连忙过来点头道:“正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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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人来人往,白遇初这才看向沈放手上的东西,又见魏如意快步往沈放面前走了过去。
只见魏如意看向沈放的眼神里有些不安:“沈大人,您可打开瞧了。”
沈放就淡淡道:“不曾。”
说着就将东西还给了魏如意。
白遇初看向魏如意手上的东西,不禁问道:“你替我求的什么药?”
魏如意看了眼沈放,凑到白遇初耳边小声道:“大人回去就知道了,这是奴婢从之前姐妹那讨来的方子,保管有用的。”
白遇初没有听明白,从魏如意手上拿来方子看了看,当即脸色微微一变。
这上面竟写着如何壮阳,治疗不举,还详细列了好几味草药及功效,连用法都列在了上头。
她忙将方子收了起来,有些僵硬的看向站在旁边的沈放:“沈首辅当真未看过这方子么?”
沈放黑眸看向白遇初,眉骨一扬,冷淡的声音响起:“白大人是何意思?这方子我不能看了?”
白遇初听沈放这话,八成是真没看过,也算保留了两分颜面,她忙摇摇头,对着沈放抱手道:“刚才多谢沈首辅解围,下官先告辞了。”
白遇初说了刚准备转身,手臂却被沈放拉住,沈放眼神深深的看向白遇初道:“不知白大人刚才是何药方,我倒有几分好奇。”
白遇初便淡定的胡编道:“不过是寻常补身子的方子。”
“哦?”
沈放的声音微微有几分意味不明,随即他松了手,对白遇初笑了笑:“原来如此,白大人慢去。”
白遇初看了沈放一眼,见他目光仍留在自己身上,没再说话,转身往马车前走去。
一直到上了马车,白遇初才呼出一口气看向魏如意:“谁让你去求这种方子的。”
魏如意有些委屈:“之前大人不是说有不举之症么,我就想起从前丽春楼里就有治男人这样的方子。”
“本想着趁大人出去,我去找以前的姐妹拿方子……”
“哪想……”
魏如意说的十分委屈,边说眼泪又落了出来。
白遇初十分无奈,看魏如意身上的衣裳都破了,想着她也是为了自己才独身出来的。
这件事她不能怪她,只能无奈的低声劝了两句。
阿桃看魏如意这样,也过去劝了劝。
等好不容易将人劝好了,魏如意又看见外面的药铺,一把抹了泪就要下去给白遇初抓药。
白遇初连忙抓她的手臂道:“这件事往后再说。”
魏如意却有些着急:“听我之前的姐妹说,这种病症越早治越好,再拖就来不及了。”
白遇初微微一愣,眼睁睁看着魏如意叫停了马车下去抓药。
阿桃震惊的看着魏如意:“她一个女子去抓这种药,她怎么豁得出去的。”
白遇初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忽然想起今日忘了与温长清说魏如意的事情了。
她这边今日又得罪了韦妙春,能不能再留在京城还难说,还是先要将魏如意安顿好才行。
没过一会儿,魏如意提着药包过来,一上马车就对着白遇初笑道:“大人,我今夜就给大人熬一副吧。”
白遇初看着魏如意那双亮晶晶看过来的眼神,不知怎么竟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魏如意虽是风尘女子出身,但这几月陪在她身边的日子里,却是一颗心待她。
虽说有些逾矩的动作,但她这样从小被卖入青楼的人,一生飘零,想要有个靠山也没有错。
忽然有些不忍拒绝魏如意的好意,想着过两天许也再见不到了,就默默点了点头。
阿桃看向白遇初,又看向魏如意手上的东西:“这些药材多少银子?我待会回去拿给你。”
魏如意便道:“也没几贯钱,要方子有用,到时候我再去替大人抓药。”
白遇初笑了笑,叹息一声看向外面。
一回到院子里,魏如意就忙着去煎药,白遇初也没说什么,坐在案前让阿桃先去烧热水。
这月份已经快近年关,若是她被贬,定然是回不了老家的。
白遇初提着笔,笔尖悬在纸上,迟迟落不了笔。
她皱眉想了想,还是提笔开始写下一封陈情折子,打算明日呈上去交给太后。
阿桃将热水烧好时,见白遇初还坐在案前,不由默默过去替白遇初除了鞋袜,让她泡着脚。
白遇初这一写,便写了一个多时辰,阿桃看白遇初终于停了笔,就站在白遇初身边道:“公子,去梳洗了睡吧。”
白遇初将写好的折子放在一边,笔尖又沾了沾墨道:“我得再写一封家书回去,若是这次我当真被贬了,得提前告知父亲今年怕回不去了,让他们不必等我。”
阿桃不由道:“要是公子真被贬到苦寒地去,干脆辞官罢了,还不如回去家里做名先生自在。”
白遇初无奈的看向阿桃:“我回去便能清闲了?我这身份待在老家若是一辈子不娶妻,如何说得过去。”
阿桃就走前了一步道:“这还不简单,到时候公子娶奴婢就是了,我还是一样伺候公子。”
白遇初不由笑了下,摇摇头道:“你忘了我爹那样重规矩的人么,我爹是不会答应的。”
阿桃没有法子了,只得将烛台靠近了些,好让白遇初不伤了眼睛。
她又去拿了件袍子披在白遇初身上,低声问:“公子手冷不冷?要不我去给公子拿个手炉过来吧。”
露在外面的手指的确有些冷,白遇初点点头,笔杆点在额头上,想着怎么下笔。
阿桃出去后魏如意就端着药碗进来:“公子,药已经熬好了。”
白遇初停下笔,看着魏如意端过来的药碗,闻着那苦涩味道有些受不住。
她看了眼魏如意看过来的殷切眼神,顿了下道:“你先放在这儿吧,等凉了我再喝。”
魏如意就将药碗放在案上用手摸了摸,看向白遇初道:“大人,这药在外面凉了一会儿,现在正温着的。”
“姐妹说药是热着的时候药性才好,要不大人趁热喝了吧。”
白遇初有些不确定这药女子喝了会不会对身子不好,这药她也不敢喝下去,打算先拖延到阿桃进来再说。
才不过几瞬,阿桃拿着手炉从外面进来,看向白遇初道:“公子,沈大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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匍匐在地上的人浑身没有几处好模样,即便人成了这样子,骨子里依旧是那日站在登高楼上的晏晏如玉。
沈放看向白遇初看过来的潮湿眼睛,心下默然,面上却浮起讥笑:“你的生死与我并无关系。”
白遇初咳了几声,扯了笑,索性将话摊开:“我还以为我与老师就是沈首辅的肉中刺。”
讽刺的冷哼了声,沈放靠坐在白遇初面前的凳子上,垂眼看着趴在地上一身伤痕的白遇初,抖了抖衣袍下摆,声音低沉:“白编修就是这么求我的?”
喉咙处又一阵疼意,白遇初费力咳了咳,捂着胸口喘息了一会儿,才强撑着身体跪坐着:“沈首辅一定看过我递过去的信了。”
说着白遇初的眸子费力看向沈放:“若是沈首辅愿意替我送信,放过老师平安归乡,对沈首辅半点影响也没有。”
指尖摩擦着手上的玉扳指,沈放沉眉抿唇良久,才看着白遇初淡淡嗤笑:“想不到我们清正的探花郎,也会为了救自己的老师做伪证。”
说着沈放俯身靠近白遇初的脸,那张脸未有那日醉后的微醺勾人,可那血色在他唇角眉间却是惊心动魄的好看,脆弱的想要让人揉碎他。
这张脸雌雄莫辨,如今看起来也跟个女人似的脆弱,怪不得他对他有几分痴迷。
“我以为我们探花郎会刚正不阿,誓死也不会低头的。”
修长指尖勾起白遇初脸颊边上的一缕细发,微微幽香散开,他的眸子审视且意味深长:“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沈放的呼吸扑到白遇初的脸上,竟让白遇初又想起那日的羞耻场景来。
她的脸色一变,微微后仰了些,瞪眼看向了沈放,又是那派清高:“沈首辅明知我与老师无罪,你这样做,难道不怕朝野议论吗。”
“叛国这样灭五族的大罪用在一个忠臣身上,沈首辅的良心何在。”
沈放觉得白遇初单纯的有些好笑,他从椅子上站起来,高高在上的看着地上的白遇初淡淡道:“既然白编修依旧如此烈性,又求我做什么?”
“我只是秉公行事,今日就到此吧。”
沈放说完腿一抬,转身就要离开。
白遇初没想到沈放这般冷酷,冷酷到半点余地也不留。
明明只要让老师归乡,他一点损失都没有,他却还是不愿放过老师。
咬了咬牙,白遇初连忙伸手扯住了沈放的墨色衣摆,白玉手掌撑在地砖上,仰头看向沈放,喘气几声才费力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老师?”
顿了步子,沈放低着头看着一脸惨白的白遇初,看他扯着他都费力,面上却仍旧是一脸倔强,连求个人都不会。
视线落在衣袍下摆的那只细白的手指上,染了血色的美玉愈加好看了些,他负手盯着白遇初,抿紧的唇总算开了口:“我也不是不能帮你。”
“不过白编修总得表示些什么。”
白遇初仰头看向沈放,头脑发晕,身体滚烫,却咬着一口气问:“沈首辅要我表示什么?”
那张脸懵懂又冷漠,却正是沈放喜欢的样子。
他重新慢条斯理的坐在椅子上,躬身靠近白遇初,两人相隔不过几指的距离,甚至于呼吸交融。
两人相隔的着实有些进了,白遇初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沉沉凤眸竟生出了几分慌乱。
她的手不由撑在身后想要离他远些,可才刚一后仰了些,沈放竟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襟领子,又用力一带,她便往他身上靠得更近,甚至于倾身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身体前倾的惯力让她不自觉伸手往前一撑,等她反应过来时,竟发现自己正撑在沈放的膝盖上,她脸色一白,连忙难堪的收回手。
这一幕与那夜何其相似,即便过了两月,白遇初还是不能忘记那种羞辱。
沈放那双滚着莫名情绪的黑眸让她感到异常难堪,就像是被他赤裸裸的羞辱着。
白遇初的眼里渐渐染了愤怒,甚至于气得声音都在颤抖:“你要做什么?”
沈放淡淡看着白遇初那张惊慌的脸,闻着那淡淡冷香道:“白编修不是问我怎样表示么?”
他垂眸看向面前那张微张的嫣红唇畔,又看向那双眼尾发红的眼眸,清澈眉宇间好似洒了烟雨青山,即便酿了场雨,在沈放看来也不过是和风细雨,对他起不了任何伤害。
越看便越想占有他,沈放声音沉沉,沙哑中有些引诱:“正好我住处旁有个空出来的小宅院,白编修不若搬过去住?”
白遇初一愣,甚至于忘了此刻暧昧耻辱的姿势,她不解的看向沈放:“我不明白沈首辅的意思。”
沈放勾唇笑了下,松了手上力道,看着面前那脆弱的娇小的身体又跌落到地上,躬身前倾道:“我那住处着实冷清了些,不知与白编修做了邻里,是否能热闹两分。”
又漫漫道:“若是白编修答应了,让王太傅安身归乡养老,自然不在话下。”
白遇初撑在地上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实在不明白沈放的意思,这交易未免太儿戏了些。
她甚至已经做好顶替所有罪责的准备的。
总之是她得罪了太后,太后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想要开口问他,却又忍不住捂着胸口咳了起来,这一趟厉害。
身体的滚烫即便在阴冷牢房里也半分消解不了,她不过强撑力气与沈放对峙罢了。
好不容易这一趟过去,白遇初正想要说话,身体却忽然被一人打横抱起,她脸色一变,惊惶之下竟说不出话,头脑中一片空白。
她反应过来忙羞怒道:“你放我下来!”
看白遇初这随时要死的样子,沈放自然也不再惯着他,抱起人就往外面走。
守在外面的崔任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放就先开口:“去找间屋子,再把大夫找来。”
崔任有些震惊的看着沈放怀里的白遇初,不明白沈首辅为何竟要亲自抱着这白编修,且又是两个男子……
这般看着着实怪异,又不敢深想两人关系,连忙吩咐底下人带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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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现在的白遇初是觉得羞耻的,这种羞耻就像是冷冰冰的被人嘲弄,讥讽着她的无用。
可偏偏她浑身没有力气挣扎,只能被沈放带到了床上。
白遇初额头冒着冷汗,大口的喘着气,大夫这时走了过来,她却仍旧不配合大夫伸手。
沈放瞧着白遇初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站在一旁也没了耐心,拽了他的手就按在床沿上,让大夫把脉。
可还没等大夫的手覆上去,白遇初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身子一撑,另一只手就伸过来紧紧的握住了沈放的手臂。
看向沈放的眼神里竟带了几分祈求。
有些别的什么复杂的情绪在白遇初的眼里,那双眼睛潮湿明亮,病弱又盛着春水。
白遇初眼里的慌乱与祈求不像做假。
她真的害怕大夫把脉。
可赢弱不堪的人,祈求的眼神也是脆弱不堪的,轻轻一捏就能破碎。
沈放与白遇初对视良久,握住他手臂的力道柔软,竟扯得他有些心乱。
微微错开了眼,他终于还是松了手,沉着眉,任由着她的手伸回了被子。
旁边的大夫看着这一幕,脸上十分为难,皱眉道:“那这怎么办……?”
被白遇初碰过的手指渐渐在袖中收拢,沈放回身只对着大夫道:“先去开几幅伤寒的方子熬了。”
大夫看了眼不配合的白遇初,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让看,摇摇头叹口气走了。
沈放看着白遇初的眼神有些复杂,又很快恢复平静,居高临下看着被子中瘦弱的人:“现在白编修只需告诉我,答应,或是不答应。
“我可没什么耐心多等。”
“你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好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乌发间的小脸惨白,白遇初从沈放的眼眸里丝毫情绪也看不见,那里如深潭一般,让人揣测不了他的任何心思,更无法看透他的想法。
她想不通沈放的意思,但总归听起来她也没损失什么。
咬着唇,眼看着沈放的眼里渐渐不耐,白遇初总算咬牙开口:“我答应。”
那张脸上半分情愿也无,甚至于她还在求他,也是这样不通人情的样子。
沈放笑了笑,弯腰凑到白遇初的耳边,吹气在她的耳后低语:“既然以后都是邻里了,那往后得空了也一并陪我用晚饭吧。”
白遇初气得快要指着沈放大骂了,这个不讲信用的登徒子,心狠手辣阴险狡诈,难不成他是没人陪他用饭不成。
看着白遇初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如炸了毛的兔子一般,沈放不动声色勾了唇,甚至想捏捏她的脸。
那夜的触感十分柔软,不知再捏一次又是如何。
到底是克制住了,不然床上的人怕要气怒的跳起来。
他直起身子看她通红的脸颊,柔柔弱弱的病弱模样,眼睛也红通通的,说是个女人也不过分。
他扫扫衣襟,脸上又恢复了冷淡,看着白遇初道:“既然咱们白编修没说话,那便这么定了。”
说着沈放侧头对着一边的崔任道:“这两日就让他在这养着,要真死了人,事情便大了。”
崔任自然点头,沈放话已说完,就转身不发一言就离开。
夜里,沈放从紫薇宫出来,守门的太监提着灯笼过来带路,沈放却摆摆手,独自接过灯笼往白雪里去,一袭白衣猎猎作响,在寒风中犹如立在山顶的白鹤。
不远处有一行声势浩大的人正往这边走过来,华丽的轿辇四周垂下的是叮叮当当的万颗珍珠,镶嵌黄金玉石的轿柱不过是这富贵的十之一二,轿子下更是黑压压的跟了十几位宫人与太监。
这般排场,不是韦太后又是谁。
沈放站在原处眯着眼睛,面色淡淡。
待那轿辇走近,韦太后那张艳丽华贵的脸就露了出来,对着沈放巧笑:“沈首辅果真日理万机,这个时辰了还在与殿下操劳国事。”
“可问问沈首辅,打算怎么处置那个阻挠本宫修建温泉别宫的白编修?”
呛人的香气扑鼻,沈放后退一步,挑眉看向韦太后:“到时候太后娘娘自会满意便是。”
沈放要权,自然背后要韦太后背后的鼎力支持,他替韦太后压下别宫之事,韦太后将朝廷事物放手交给他。
这是两人的交易。
沈放说罢,对着韦太后施了一礼,随即转身走开。
看着沈放挺拔隽永的背影,韦太后丝毫不恼,不在意的笑了笑,又重新回了轿内。
跟在轿旁的大太监瞧了瞧太后神色,忍不住低声道:“沈首辅着实忙碌,才说两句就匆匆走了。”
韦太后怎么听不出来那话里的意思,不过是说沈放有些目中无人,没将她着太后放在眼里罢了。
韦太后不在意的笑了笑,沈放的为人她早在闺中就已经知晓了,她知道他历来就是这样的性子,她当年甚至就差点嫁给了他。
可惜,往事如云烟,她始终没有入过对方的眼里。
且先皇能临终将小皇帝托付给沈放,她自然是信他的。
到了第二日皇帝就下了诏书,王太傅因家眷受贿贪污,念在数额不大,又是家眷主动坦白认错,总归是王太傅治家不严,特许告老还乡,其余老臣一并无罪释放。
白遇初身为朝廷官员,无视律令进出花楼,罚俸禄六月,官复原职,可家中休养五日再上值。
这一通操作下来,朝臣们面面相觑,任是谁都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收场。。
他们原还以为沈放会大刀阔斧的狠狠清算一笔,这未免太温和了些,实在不像是沈放这些年来的作风。
这些年与沈放作对的,哪个又有什么好下场了,王太傅身为内阁次辅,常与沈放在朝堂上争论,沈放能让人平安还乡,已经算是十分留情了。
而被放出来的老臣,失去了王太傅这样的一个主心骨,有的自请还乡,有的则是开始明哲保身。
沈放独自站在窗口看着窗外青松,雪色刺眼,一口白气缓缓呵出,脑海里浮现的却是白遇初那日在牢狱里的脆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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