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开始担心,但她既没有季晨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他住在小镇的哪个角落。
她只能每天去树屋等待,希望他会突然出现,带着那熟悉的笑容和一本新书。
第四天早晨,林夏在树屋发现了一张字条,钉在她常坐的位置上方:“林夏:紧急情况,父亲住院了。
我必须去省城的亲戚家住一段时间。
很抱歉不能当面道别。
请保管好树屋的书,我会回来取的。
——季晨”字迹潦草,像是匆忙中写下的。
林夏反复读着这张字条,试图找出更多信息,但季晨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她小心地把字条夹在《瓦尔登湖》里,开始整理树屋的书。
当她拿起季晨常读的那本聂鲁达诗集时,一张照片从书页中滑落——是她埋头写作的侧影,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照片背面写着日期和他们相遇的经纬度坐标,下面是一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