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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畅销小说推荐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易烟云”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谭一两谭老爹,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的时候,大夫正在给二姨娘看病,嘴里还十分玄乎地说:“这男胎脉象稳,落得蹊跷,定是被府上什么东西给冲刹了。”曹县令听罢,更加痛恨那个还未喝上一口奶的女娃娃,未多加思索,朝家仆唤道:“来人,把那孩子给我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是,老爷。”家仆们应下,转身去曹夫人院里抱女婴。刘大婶见着手里的婴孩十分不忍心,偷偷抱着孩子溜出了府。......

主角:谭一两谭老爹   更新:2024-07-21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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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古代言情、1v1、种田、佚名古代言情、1v1、种田、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易烟云,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目前已写1531704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134章 大结局,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前段还行!到后段就乱了!人物关系称呼乱七八糟的[怒]

这书不错,故事连接的也不错,我也是一字不漏的读完!给个好评

看完了,就是结局太仓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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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蝉鸣夏夜。

一声婴儿啼哭响彻天际。

“老爷!夫人生了,生了!”

产婆刘大婶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孩,掀起帘子笑眯眯地从产房里走出来。

曹县令急步上前看向她手里的婴孩,问道:“是男娃,还是女娃?”

刘大婶眯着眼睛笑着,“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朵千金。”

曹县令的脸瞬间白了,愤怒地瞪了一眼刘大婶,呵斥道:“有什么好喜的!又是一个赔钱货!”

这曹县令出生苦农,寒窗苦读中了举,成了这平阳县的县令,有一妻三美妾,日子过得也算是不错,可唯独就在这子嗣上不如意,后院的四个女人一连生了十二朵金花,眼瞅着这十三胎就要落地,没曾想又是个女娃娃。

曹县令气得挥袖离开,匆匆回房,才刚进门,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产后血崩了!”

“什么?!”

这位曹夫人是曹县令的少年之妻,感情颇为深厚。

曹县令急得大步赶去,“快,快去叫大夫!”

只可惜,曹夫人血崩来得太猛,大夫还没到,就断了气。

曹县令悲痛欲绝,趴在曹夫人的床边痛哭流涕。

刘大婶抱着孩子走来,“老爷,这夫人走了,小姐咋办呢?她可还饿着肚子。”

曹县令擦了鼻涕眼泪,抬头看向襁褓里皱巴巴的婴儿,怒斥道:“这孩子是祸胎!一出生就克死了亲娘,留不得!留不得!给我丢了!丟了!”

刘大婶以为他是在说气话,忙劝道:“老爷,这女人生子本就是九死一生,哪还能怪到小姐身上?”

她说着,将孩子往前靠了靠,“老爷,你快瞧瞧这孩子一出生就眉眼带笑,不哭不闹,说不定是个小福星。”

曹县令侧头看着软塌塌还未睁眼的婴儿,有些心软了。

就在这时,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二姨娘得知夫人去世,受了惊吓,小产了。”

“天杀的!这二姨娘才刚怀有身孕,大夫说这一定是个男胎啊!”

“什么?!”曹县令猛地站起身,不顾身后血泊中的妻子,朝外奔去。

当他赶到小妾屋里的时候,大夫正在给二姨娘看病,嘴里还十分玄乎地说:“这男胎脉象稳,落得蹊跷,定是被府上什么东西给冲刹了。”

曹县令听罢,更加痛恨那个还未喝上一口奶的女娃娃,未多加思索,朝家仆唤道:“来人,把那孩子给我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

“是,老爷。”

家仆们应下,转身去曹夫人院里抱女婴。

刘大婶见着手里的婴孩十分不忍心,偷偷抱着孩子溜出了府。

刘大婶家住平阳县封平村,家境贫寒,常在县城中给大户人家接生,讨口饭吃。

她一路小跑来到了封平村自家大哥谭老爹的家中。

“大哥,大嫂,你们睡了吗?”

谭老爹慌乱开门,见着是自个妹子,一把将她拽了进来,“你来得正好,你大嫂生了,又生了个带把的。”

说罢,愁眉苦脸叹了口气。

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从老谭家的烂地离着他们家也不远,也就几百米不到。

陈大妈很快便到了,见着一排排种满菜新翻的地,心中又是一顿火,大步上便是一通乱踩。

“我让你们种,让你们种!”

“这下看你们还能种出个什么东西来!哼!”

很快谭家兄弟忙活了一上午的成果就都没了。

陈大妈看着自己的成果,擦了一把汗,笑得得意,随后来到水潭边,往里瞅了瞅。

今个的确是有些奇怪,平日里这烂地的水潭就是一滩黄泥死水,可现在却是清澈见底,阳光照着里面的水草,一片碧绿。

陈大妈走近了一些,往里看,只见水草间游过了几条鱼。

那几条鱼甩着黑亮黑亮的鱼尾,仿佛在说:“来,吃我吧,吃我吧!”

陈大妈一双小眼睛睁得老大,那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顾不了那么多,直接伸手去抓。

那鱼儿也乖,见着手来了也不躲,被陈大妈抓个正着。

“哎呀!鱼啊!”

陈大妈看着手里得鱼,笑得合不拢嘴。

鱼儿大概有一斤多重,是一条草鱼。

陈大妈抓在手中,笑眯眯看着。

鱼儿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好似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这老谭家的烂地还当真出宝贝了!”

陈大妈看着鱼头笑道。

然而就在这时,鱼突然张开了嘴巴。

一张犹如鳄鱼嘴的血盆大口密密麻麻都是尖牙齿,恐怖骇人!

“啊!”

陈大妈大吃一惊,猛地将鱼甩开!

然而那草鱼已经咬住了她的嘴。

陈大妈痛得拿手去拽,却怎么也扯不掉。

一番挣扎之后,鱼是拽下来了,但她那张嘴已经稀烂了,鲜血直流,痛得她满地打滚,想要呼救,却喊不出声音来。

等她再去朝水潭看时,早已不见那些鱼。

她惊骇不已,直接晕死过去

与此同时,老谭家一家正围在一起吃午饭。

谭老爹说了几件大事,第一件便是去学堂的事。

封平村虽然人不多,但是有一个小学堂,可供五岁到十五岁孩子上学。

以前他们家穷,只能在门外偷听,所以谭老爹手里有银子了,第一件大事就是送他们去学堂。

谭老四谭老五年纪小,不太懂,歪着头问道:“爹,为什么一定要去学堂呢?”

谭老爹摸着他们的头笑道:“你爹我虽然没有念过多少书,但是有一句话还是听说过的 ,那就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一辈子种田是出不了头的,还是要去学堂,去念书,去参加科考。”

说罢,朝隔壁瞅了一眼,“你们瞧陈婶子家的两儿子,不就是念了书所以才在镇上找到了活。”

谭老四和谭老五似懂非懂。

谭老大老二老三都没有反驳,也算是答应了。

随后谭老爹又道:“再来还有一件大事,就是造房子!我们现在银子也不多,但是你们现在有妹妹了,总归还是要给你们妹妹造一间房出来。”

谭一两连忙站起来笑道:“爹,我们可以去山上砍树来造,这样可以省下不少银子!”

谭老爹瞥了他一眼,“这山上的树哪是你说能砍,就能砍的。”

谭一两凑过来说道:“爹,这有主的树我们不能砍,就砍那些没主的。”

谭老爹恍然,“你是说深山里的那些?”

谭一两点头,“没错。”

谭老爹脸一沉,“不去,那里都是财狼虎豹,去了还能有命?!”

谭一两有些泄气,“爹,试一试,就试一试。”

“不行,别房子没造好,命就好了。”谭老爹直接否定了他。

谭一两本还要说的,只听到外面有人唤道:“不好了,不好了,陈婶被豹子咬了!”

谭大妈一惊,抬头问道:“这陈婶好好的怎么被豹子给咬了?”

谭老爹起身说道:“我去看看。”

“嗯,去看看,陈婶虽然嘴碎,但终究是邻居,你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谭大妈说着,将怀里睡着的小七月放床上。

谭老爹回道:“那好,他娘,你先吃,碗留着我回来再洗。”

“嗯,去吧。”谭大妈应道,给小七月拉好被子后坐下来继续吃。

谭老爹拉开门,去了隔壁。

一直没有说话的谭三元吃过饭后,拿了一本书坐在床边看着。

原本熟睡的小七月突然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灵动大眼紧紧盯着谭三元的背。

她抬起藕节一般的小手臂,轻轻拉了拉谭三元的衣襟。

谭三元感觉到了,微放下书,回头看她。

小七月弯着月儿眼睛,好似笑了。

谭三元一惊,这孩子是笑了吗?!


谭老爹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揉了揉眼睛,蹲下身颤抖着手摸了摸鸡蛋,“我滴亲娘啊,这都是真的?!”

谭一两拿起一颗鸡蛋往嘴里一敲,眯着眼睛甜丝丝道:“爹,是真的,还新鲜得很!”

谭老爹拿拿起一个往嘴里一敲,鲜香甜口,那味道的确是真的,吃得他眼泪汪汪。

谭二钱走过来,说道:“爹,这些鸡蛋要是拿去县里卖,怕是能有不少银子。”

谭老爹缓缓起身,“这么多,能卖得完吗?”

现在正是七月,大热天的,这么多鸡蛋要是卖不完,时间一长,怕是会坏了去。

谭二钱正色点头道:“能卖,一定能卖。”

谭老爹见他如此笃定,点头道:“那好,明个爹跟着你们一同去。”

“嗯!”谭家两兄弟笑眯眯的点头。

谭老爹进屋拿篮子,“来,来,我们先将院子里的鸡蛋都捡了。”

“是,爹。”

“把老四老五也叫来,一起捡。”

“好嘞!”

这鸡蛋实在太多。

一家人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收拾好,到了深夜纷纷倒头睡了。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

一声鸡鸣。

谭老爹几乎是跳起来的,朝着谭一两的屁股一拍,“老大,起床,快起床!”

“是,爹。”谭一两揉了揉眼睛,将谭二钱一并拽起来了。

几个哥哥动了,另外两个小的也一并跟着起来。

谭老爹去村南口的周家借了板车,来到门口,朝里唤,“一两,快,把鸡蛋搬来!”

“来了,爹!”

谭一两抱着篮子将鸡蛋放在板车上面。

因为鸡蛋真的太多,他们怕被村里人诟病,所以拿着东西盖着。

父子三人赶着大多村民起来之前,去了平阳县。

平阳县是个穷乡僻野的苦县,再加上从封平村到县里,走路也就需要一个多时辰左右,所以村民大多喜欢去县里,而不是较远的镇上。

谭家父子拖着板车累一些,但急着赶路,一个多时辰就到了。

他们在县里的菜市口停下,挂了一个牌子,叫卖起来。

许是因为眼生,路过的人都会瞅一眼,但是也因为眼生,所以都不买。

谭老爹从来没有做过生意,一下有些急了。

“这咋办啊,怎么还没人来买?这么多鸡蛋,难道我们又拖回去?”

谭一两干粗活还行,但卖鸡蛋还是干不来,蹲在地上,抓着头道:“爹,别急,再等等,再等等,我们上次也是这样,后来还是有人买了。”

县里的人不多,有钱人更不多,能买得起鸡蛋的也就那么几个,他们昨天才卖了几十鸡蛋,当然好卖,现在就不一定了。

谭二钱抱着双臂,垂着头沉思半响后,拿出笔和字写了几个大字,“爹,大哥,你们别急,我有办法。”

谭老爹和谭一两一起抬头,“什么办法?”

谭二钱将写好的字,举起来说道:“送鸡蛋。”

“送鸡蛋?!”谭老爹和谭一两懵了,都心想难道这孩子又傻了?

“这鸡蛋哪里有白送的,二钱啊,你别闹了。”

谭二钱笑道:“爹,二哥,你们就等着看吧。”

他说罢,找了一块石头跳上去,站起来喊道:“送鸡蛋啦!送鸡蛋啦!”


入夜之后。

老谭家的孩子们闹腾了一天也都睡下了。

谭大妈拿起薄被子轻轻盖在小七月和谭六斤的身上,拽了拽鼾声四起的谭老爹。

“他爹,他爹。”

谭老爹闻声连忙坐起说道:“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谭大妈朝里屋瞅了一眼,见着没动静了,小声朝谭老爹问道:“他爹,你说三元这孩子的病已经好了,我们要不要托人去寻一寻。”

谭老爹连忙道:“寻什么?”

谭大妈压低了声音,确定里屋的孩子听不到,“当然是寻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母亲。”

谭老爹听罢,躺下来,拉了拉被子,说道:“有什么好寻的,能把孩子丢掉的人家能是什么好人,我们既然已经养了,那就是我们亲生的,以后不要再提这事。”

谭大妈伸手掐了他一下说道:“你傻啊你,三元那孩子身上那块玉瞧着就是价值连城,一定是出生在什么富贵人家,如果能找到他的亲生父母,那他也就不用跟着我们一起吃苦了。”

她说着不禁想到这些年带着这孩子四处求医的日子,双眸渐渐有些湿润,“这孩子,就是被我们给耽搁了,不然这病也不会拖到这个时候。”

谭老爹见她如此,一下心软了,缓缓坐起身,搂着着她说道:“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等什么时候去镇上,我就拿着这块玉佩去街上寻。”

谭大妈擦了擦眼睛,点头,“嗯!这还差不多。”

谭老爹这才松了口气,将谭大妈搂得更紧了。

翌日一早。

里长家的婆娘因为失足摔瞎了眼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村子。

陈大妈就是个爱热闹的,在老谭家门口叽叽喳喳说道:“这个刘大姐也真是命背,摔就摔吧,这眼睛还磕到石头上了,听说啊!那眼珠子都裂开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村头老张家的媳妇笑嘻嘻挤眉弄眼道:“还不是平常做多了亏心事,不然哪会出这种事。”

陈大妈连连点头,“没错,没错。”

那个刘氏平日里仗着自家那位里长得身份,对村里的婆娘们没少使唤,她们早就怀恨在心。

如今刘氏倒霉,她们比谁都要乐。

谭大妈在屋里喂奶听到了她们的闲言碎语,也并未有多开心,只是抱着小七月小声说道:“我们的七月啊,以后千万不要学她们落井下石坏心眼。”

小七月好似听到了一般,抓了两下肉嘟嘟的小手,加快速度吸了几口奶。

谭大妈笑着拿手逗了逗他的小脸蛋。

陈大妈在外面还时不时朝家屋里的谭大妈看着,脸上满是嫉妒,“还是万妹子命好,虽然穷是穷了一些,但是丈夫疼,儿子乖~”

她的话里透着一股子酸味。

老张家的媳妇虽是个年轻的,但也深知其中之意,故意提高声量说道:“这丈夫疼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饿死?儿子乖有什么用还不是傻子,陈婶,我看啊,这封平村还是你日子过得最好。”

陈大妈和陈大爷虽年纪大体力比不上其他家,但是儿子还算是有出息。

大儿子在县城的药房里当伙计,二儿子在曹县令家当厨子,一家人虽然没种上几块地,但是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吃穿不愁,甚至还能有点余钱。

所以她得意得很,挑眉弄眼的说道:“这人啊,还是要看命,我啊就是命好,生了几个好儿子,不像有些人命不好,儿子生得再多也没用!”

也不知是不是她们的声音太大,吵着小七月不能安心吃奶,她眉头微微一皱。

只见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突然闪过闪过一道惊雷,直直地劈到了陈大妈和老张家媳妇身旁的一棵大树上。

顿时火光四溅,一棵不大的小樟树直接被烧没了。

陈大妈和老张家媳妇虽躲过了一劫,但是整人都吓懵了。

尤其是老张家媳妇她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朝自己的嘴一连打了好几下,“我滴个老天啊!这话还是不能乱说,竟然遭雷劈了!”

她说罢,腿一软,朝地上摔去。


陈大妈骨头稍微硬一下,还能撑住,朝老张家媳妇说道:“怕啥怕,这棵树本来就不该种在这里,你瞧瞧,瞧瞧四周都是矮屋,只有这一棵高树,哪能不招雷。”

“陈婶啊,还是小心为妙。”老张家媳妇的身子还在发抖。

陈大妈不以为然,“怕啥,怕啥,我才不信这种蛇神鬼怪之事!”

老张家的媳妇脸都被吓白了,虽然陈大妈说的有道理,但是她也不想再久待了,趁着腿有一点点力气,连忙起身离开了这里。

陈大妈一个人在原地,抬头朝那棵烧秃了的树恶狠狠瞥了一眼,脚一跺,转身也准备回屋。

谭大妈在屋里看着,差点笑出了声,抱起小七月走到门口,故意朝她喊道:“陈婶啊,遭雷劈了?”

陈大妈脸色更难看了,挺住脚回头道:“什么什么招雷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不过是树引了雷罢了!”

“是是,是!”谭大妈笑着眯着眼睛。

这时,谭老爹回来了,手里提着一条最少五斤重的大鱼,笑道:“媳妇儿,媳妇儿,我们又有鱼吃了!”

陈大妈看得眼睛都直了,她可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鱼,不由得叹出了声,“老谭家的!你这鱼可真够大的,是哪里来的?!”

谭老爹将鱼提起来,爽朗笑道:“今个运气好,在我家烂地里的水池子里掏的!”

陈大妈一惊,眼睛都冒了星星,“那臭水沟里还有鱼?”

谭老爹没什么心意,“有,不过也不多,估计是从哪里游来的野生鱼。”

陈大妈听着,双眸一转留了心意。

谭大妈连忙将谭老爹拉回了屋,“他爹,快去把这鱼杀了,煮一些鱼汤出来。”

“是,是。”谭老爹笑眯眯提着鱼进屋。

谭大妈跟在后面。

二人进屋之后,谭大妈把门关上了,朝谭老爹说道:“他爹,以后要是再抓到这么大的鱼,拿篓子偷偷带回来,不要被其他人瞧见了。”

谭老爹不太懂,“为啥呢?”

谭大妈回道:“我们以前太穷了,村里都拿着我们一家垫底,瞧着我们过得差他们就得意,现在我们若是突然发了,他们怕是会心里不舒服,我们能低调一些就低调一些。”

谭老爹点头道:“那好,听你的。”

谭大妈话虽这么说,但是封平村还是有一些不错的人,比如他们隔壁左手边的许家。

许家一家三代都是老老实实靠种田过活的,虽然也不是很富裕,但是也能勉强吃饱,对老谭家也是照顾有加。

他们家好几次每米开锅了,都是从许家借的米,有些米到现在都还没有还。

谭大妈朝谭老爹吩咐道:“他爹你那天去镇子不是买了一些米吗?分一些出来,等老大他们回来了,给许大姐他们送过去,顺百还再把这鱼也切一块送过去。”

这媳妇儿的话,谭老爹是言听计从的,忙点头笑道:“是,我宰了鱼就送去。”

谭大妈这月子还没出,不好再久坐,抱着孩子又躺回了床上。

村里背朝黄土靠天吃饭的人,哪有什么月子坐,封平村的女人们大多生完第三天就下地,不过谭老爹是个十分心疼媳妇的人。

再穷也不能让媳妇儿连月子都不坐,所以就算谭大妈生了好几胎,这身子骨也还不错。

谭老爹趁着响午快到了,宰了鱼做好了饭菜,等着谭一两他们回来。

谭一两拿着菜种子和药材种子带着一群弟弟妹妹们种菜去了。

现在正是夏季,能种的也不多,估计午饭前能回来。

隔壁陈大妈在屋里闻着鱼香馋得不行,虽然封平村水多鱼也不少,但是大多农家都是拿去县城里卖,没有几家是留着自己吃的。

陈大妈家吃穿不愁,也只能过年过节的时候吃上一次,这下闻着香味能不馋,能不嫉妒吗?

她在门口守着,见着谭家那几个小子从烂地里回来了,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谭二钱垂下头十分谦虚道:“师父谬赞了,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好个人之常情!”白掌柜朝屋里指着说道,“走,进屋再说,天气炎热,你们一路奔波也累了。”

谭二钱和谭老爹一起点头应,“谢过,师父。”

“谢过,白掌柜。”

随后二人一起随着白掌柜进了药材铺子。

药万堂这个药铺子虽然不大,但是却是整个平阳县唯一的药材铺子,这附近好几个医馆都是从这里买的药材,可谓是一家独大了。

谭二钱和谭老爹进门时,正瞧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这位就是陈大妈的大儿子,叫陈世安。

是个听起来有点学识的名字。

陈世安虽然早就听说白掌柜要收徒,却不知道是隔壁老谭家的二儿子,看着他小小模样,顿时一惊,“二钱,怎么是你?”

谭二钱非常有礼貌的朝陈世安点了一下头,“陈大哥。”

陈世安早前就听陈大妈说了,老谭家的这个二儿子不傻了,所以对对于谭二钱的懂事并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白掌柜怎么就收了这么个小东西为徒?

陈世安心底还是不服气的。

他来到这里这么久还只是这里药材铺子伙计的徒弟,还没正式归到白掌柜的手底下。

这样算来,谭二钱在药材铺子的地位还比他高。

白掌柜走来笑道:“小陈啊,原来你们认识?”

陈世安连忙回神道:“是啊,我们同是封平县人,家就住在隔壁。”

白掌柜摸着胡子点头笑道:“这还真是有缘,往后你们正好也可以相互照应。”

他说罢,朝陈世安问道:“小陈你现在住在老孙家里是吗?”

老孙就是药材铺子的老伙计,可是陈世安的师父和岳父。

陈世安点头道:“没错。”

白掌柜想了想说道:“老孙家屋子不大,二钱怕是住不下,这样,二钱。”

他说着看向谭二钱,“往后你就住在我们白府上。”

谭二钱受宠若惊,这谁能不知道啊,白家在整个平阳县是首富,宅子可比曹县令家好上千倍百倍。

让他住白府,就好比野地里的鸡一下进了金窝。

“师父,不必,不必,我住在铺子里就行了。”

白掌柜摇头,“不行,你小小年纪住铺子里不安全,就随我一道住白府,反正我们白府大,不多你一个。”

谭二钱不好再拒绝,朝他作揖道:“是,师父。”

“那好,等下我就派人把你的行礼送回去。”白掌柜笑道。

说到行礼,谭老爹突然想到了酱菜的事情,连忙将两罐子酱菜拿出来,说道:“白掌柜,这是我们自家做的酱菜,味道还不错,所以特地送来你尝尝。”

白掌柜接在手中,“好,我拿回去尝尝看。”

谭老爹随后把另外一罐给陈世安,“陈侄子,来这个是送给你家的,托我向你娘问个好。”

“嗯。”陈世安冷着脸,十分嫌弃地接过酱菜,明显就是看在白掌柜的面子上才收的。

陈大妈这次来,告诉了他偷鸡的事,也知道了陈大爷要将地契送给老谭家的事,所以对老谭家没什么好脸色,这一次要不是他拼命拦着,他那个糊涂爹,怕是真的会把地契给老谭家了。

他一直觉得老谭家是那种又穷又有心眼里的人,所以不待见他们。

这一幕被白掌柜尽收眼底。

谭老爹倒是并不在意,本就没指望和陈世安处得多好,出于礼貌把东西送到就行了。

白掌柜笑道:“老谭呀,要不随我一道去白府,留在我们府上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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