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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盛栩栩盛烟烟全文

魔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月的话有道理。但秋月猜错了一点,那就是她从未想过让这些百姓还。盛栩栩走到药铺门口,将那些买不起药材的百姓拦住,“等等。”百姓们回头看向盛栩栩,带着感恩又无奈的表情。“王妃,那些贵的药我们买不起,等来免费诊治一下也是有个心里安慰,早日做好入土打算……”他们以为盛栩栩是为了卖贵药材才故意将便宜的药材不进货,其余的百姓听到有人发声,便也都开口了。“王妃若是不买药不能看诊,我们不来就是了。”“对呀,就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好事情,到头来还不是要压榨我们百姓!”一人一句,听得秋月和掌柜的都要看不下去。掌柜的气得怒吼:“你们真是狼心狗肺,东家为了帮你们被人针对,你们不感恩还说这种话!”盛栩栩拦住掌柜的,摇了摇头说:“放心用不了多久本宫便会找到新的供...

主角:盛栩栩盛烟烟   更新:2025-05-13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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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栩栩盛烟烟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盛栩栩盛烟烟全文》,由网络作家“魔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月的话有道理。但秋月猜错了一点,那就是她从未想过让这些百姓还。盛栩栩走到药铺门口,将那些买不起药材的百姓拦住,“等等。”百姓们回头看向盛栩栩,带着感恩又无奈的表情。“王妃,那些贵的药我们买不起,等来免费诊治一下也是有个心里安慰,早日做好入土打算……”他们以为盛栩栩是为了卖贵药材才故意将便宜的药材不进货,其余的百姓听到有人发声,便也都开口了。“王妃若是不买药不能看诊,我们不来就是了。”“对呀,就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好事情,到头来还不是要压榨我们百姓!”一人一句,听得秋月和掌柜的都要看不下去。掌柜的气得怒吼:“你们真是狼心狗肺,东家为了帮你们被人针对,你们不感恩还说这种话!”盛栩栩拦住掌柜的,摇了摇头说:“放心用不了多久本宫便会找到新的供...

《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盛栩栩盛烟烟全文》精彩片段


秋月的话有道理。

但秋月猜错了一点,那就是她从未想过让这些百姓还。

盛栩栩走到药铺门口,将那些买不起药材的百姓拦住,“等等。”

百姓们回头看向盛栩栩,带着感恩又无奈的表情。

“王妃,那些贵的药我们买不起,等来免费诊治一下也是有个心里安慰,早日做好入土打算……”

他们以为盛栩栩是为了卖贵药材才故意将便宜的药材不进货,其余的百姓听到有人发声,便也都开口了。

“王妃若是不买药不能看诊,我们不来就是了。”

“对呀,就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好事情,到头来还不是要压榨我们百姓!”

一人一句,听得秋月和掌柜的都要看不下去。

掌柜的气得怒吼:“你们真是狼心狗肺,东家为了帮你们被人针对,你们不感恩还说这种话!”

盛栩栩拦住掌柜的,摇了摇头说:“放心用不了多久本宫便会找到新的供货商,不会让百姓等太久,而在这期间百姓所有高价药材全部可赊账,日后可用任何粮食物品来还!”

秋月激动:“王妃!”

掌柜的更是激动,“东家不可!”

她却只是笑着抬手阻拦他们的话,然后伸手请那些百姓重新进来,可不少人都犹豫怕其中有诈。

一位拄着木棍的老者走在第一个,“我这老头子孑然一身,就算日后要我这一条命我给了就是,但若是王妃今日的话诓骗,我也会丢下这条命告到官府!”

盛栩栩点头,笑着将人扶着进入药铺,让记账的小厮写下单据。

老者看到后,确认又激动道:“是真的,是真的,老头子我识字!”

其他识字的百姓看到后,纷纷也都进入药铺,并愿意为其他人查看单据内容。

等众百姓想要磕头谢恩时,盛栩栩已经驾着马车离开。

秋月看着外面的百姓感激模样,内心也是高兴的,可想起那些贵重的药材就不免心疼。

“王妃,您的嫁妆再怎么多也经不起这么多百姓来赊账吧?”

秋月说的不错,所以她现在就要亲自去供货商那边商讨询问。

“无碍,本宫自有办法。”

盛栩栩其实心里没底,但她还是有后手的。

……

城南外。

盛栩栩的马车停在了一处竹林的院落,刚下马车就闻到了一阵药草香气,秋月上前叩门,但敲了很久不见人来开门,却听得见里面有不少人忙活的声音。

秋月生气的跑到盛栩栩身边,“王妃他们就是故意不开门的!”

她不气不恼,仿佛早就预料到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下一家吧。”

刚上马车,一位采药来此处售卖的中年男人敲响了门,没多久对方便打开了大门,简单查验后就给出十文钱的价格。

中年男人生气道:“一筐的药材你们居然只给十文钱,比刘老板家还便宜!”

对方小厮趾高气扬道:“你爱卖不卖,你这药材我们还的晾晒才卖的出去,不然你去找药铺看看收不收!”

中年男人有脾气,背着竹筐就怒道:“那我就自己晒自己卖!”

“切,就这点药材谁稀罕!”

大门再次关上。

秋月不平道:“王妃,他们这也太明目张胆的不给您开门了吧。”

“没事,先将那位拦下。”

盛栩栩有些着急,秋月不解,但还是让江沉把人拦下带了过来。

隔着马车的帘子,男子有点仿佛对这种富商有种气愤,说话也夹枪带棒。


大夫满意的点头,并提醒盛栩栩道:“王妃,您若忙就去忙,可不得三心二意,这些药材有很多长得像,味道像,但作用大不同,用错了可会要命的!”

香加皮?

有毒?!

她恍然大悟拍桌而起,“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长得一样并非就是一样的东西,也可能是香加皮呢?”

说完,她就匆匆和大夫解释了一两句便叫上秋月和江沉上马车,赶去宫门口想要等墨慎川出来。

皇上为何喝了药可以立刻止咳,但会加重病情!

她应该是想出来怎么识破墨耀峥的手段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敲着锣走街串巷的喊着,街道上只剩下一家远处准备收摊的馄饨摊。

秋月从马车里拿出披风,轻轻为她披上,微微蹙眉道:“王妃已经宵禁了,我们先回去吧。”

虽已开春,但夜晚的春风依旧很是冻人,不一会儿就将盛栩栩的脸颊冻得通红,指尖发凉却努力紧了紧披风。

她又踮着脚往宫门口张望,内心忐忑不安,皇帝病重之事提前了半年,不知道墨慎川他会不会也提前中毒?

想到这里,她的手攥的更紧,心里咯噔一下。

“不能守株待兔!”

她激动的说着,就上了马车让江沉驾车回府。

幽深的街道上,漆黑一片,只有盛栩栩的马车从街道路过的声音,而她则是坐立不安,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问了三四遍走到哪里了。

秋月瞧出自家王妃的慌张,一把抓住了她冰凉的手,安慰道:“王妃别担心,王爷不会有事的。”

她摇了摇头,叹气道:“可王爷极少会这个时候还没出来,如今宫内怕是也动荡不安。”

秋月听出含义,但也只能抿着嘴,为自家王妃倒一杯热茶暖暖。

江沉听到了马车内的谈话,又抽了两鞭子,加快马车的速度。

突然小雨淅沥沥下了起来,马车停在祁王府的大门口,闻声管家就带着小厮和婢女打伞出来迎接,寻了一圈不见王爷,这才询问:“王妃没接到王爷?”

盛栩栩兴致不佳,只是点头。

秋月小声提醒,“王妃在宫门口等到宵禁也不见王爷,也没口信,还是别问了。”

管家识趣的点头,“秋月姑娘说的是,我早早叫厨房准备好姜汤,一会儿叫人端过去。”

秋月,“麻烦您了。”说完就接过雨伞跟紧盛栩栩,生怕她淋到一滴雨。

房间里,盛栩栩湿着头发从浴桶出来,秋月带着王府内专门侍候王妃的两个小婢女走来。

秋月连忙用浴巾为盛栩栩擦拭,两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小婢女一个捧着袍子,一个蹲下放着布鞋。

直到走到铜镜前,盛栩栩看了一眼秋月道:“让她们俩来吧,你去做我安排你的事情。”

秋月担心,临走前好一番叮嘱才放心离开。

两个小婢女手脚麻利,她也没什么特别需求早早的下榻休息,便也让她们回去休息了。

外面风雨交加,屋内侧边的窗户没关严实,声音吵得盛栩栩睡的不安稳。

秋月冒着雨回来,一进房间就将窗户关上,用帕子将自己身上的雨水尽量擦干后才走到床榻前,小声道:“王妃,王妃?”

盛栩栩睡的不沉,专门等她回来的消息。

“调查清楚了?”

秋月并未掀开床幔,怕自己身上有寒气,“调查清楚了,是后院采买的小四。”

盛栩栩眼神一道寒意,声音更加冷言,“明日请他来正厅一趟。”


盛烟烟楚楚可怜的靠在盛寒凛怀里,娇声:“大哥,你就别怪姐姐了,真的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和姐姐没有关系。”

“烟烟,你就是太善良了。”

开口的是二哥盛景夜:“我们盛家家风严明,决不允许出现这种事!否则,若是说出去让外人知道,岂不是要在背后戳脊梁骨,说盛家黑白不分?!”

一番话掷地有声,盛寒凛语气更冷:“盛栩栩,你聋了是不是?我让你道歉,你听到没有!”

盛栩栩眸底掠过讽刺。

黑白不分么?

这倒是真的。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盛寒凛大怒,扬声叫来家丁:“把盛栩栩给我拖下去,关进祠堂,闭门思过,不许任何人去探望!直到她肯认错为止!”

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丁立刻应声,上前就要动手。

盛栩栩却轻飘飘的往后一退,躲开了。

“大哥别生气。”

她吐字清冷,如玉珠落盘,字字清晰,“我道歉就是了。”

再被关到祠堂,饿上几天?

盛栩栩可没这么蠢。

这一世,她这条小命才最重要。

她话音落地,盛烟烟面色微变。

以她对盛栩栩的了解,她怎么可能低头认错?

但盛栩栩偏偏就做了。

她拎起湿透的裙摆,略略俯身:“不小心把你推下了水,真是抱歉,不过,妹妹一向宽宏大量,想必会原谅我的,是吧?”

盛烟烟张了张嘴,她不确定,这是不是盛栩栩玩的一手以退为进,谨慎万分,低声道:“这是当然,姐姐……”

她话刚说一半,就被盛栩栩打断。

“好了,既然妹妹已经原谅我了,那我就先退下了。”

说完,盛栩栩懒得再去看盛寒凛等人的脸色,转身就走。

盛烟烟攥紧了手,脸色阴冷了几分。

她以为盛栩栩会一如既往的反驳,接着再被哥哥们厌恶,她再假惺惺的开口说好话,可,盛栩栩似乎不一样了……

“等一下。”她眯着眸子,目光落在盛栩栩窈窕的背影上,眸中看不出情绪,“今日是我的及笄礼,姐姐可有礼物要送我?”

盛栩栩的脚步顿了顿,转身已然换上了笑颜,“自然是……有的。”

她内心还在怀疑,下一秒就听盛烟烟又说,“那姐姐能将小兔子花灯送我吗?我缠着你要了好久,送我就当做赔罪吧?”

闻言,盛栩栩心头越来越冷。

她口中的小兔子花灯是她八岁那年,盛寒凛亲手做的。

果然不管再过几世,盛烟烟都要费尽心机,硬从她手里夺过去!

她小时候身体不好,父母不许她出门,每次元宵节灯市,她都羡慕得不得了,于是,盛寒凛就为她做了这么一盏灯,只为逗她开心,每一面上,都绘制了形态不同的小兔子,活灵活现。

盛栩栩一直小心珍藏,却还是被盛烟烟发现。

上一世,盛烟烟没有直接说要,而是哭了一通,红着眼睛说,真羡慕她有这样的好哥哥,又说她父亲曾经也亲手为她做过花灯,而如今,却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盛寒凛哪里听得了这话,直接从她手里将灯夺了过去,送给了盛烟烟。

转而还要训斥她,说她一点都不体贴懂事,明知盛烟烟失去亲人,还要在她面前炫耀。

可明明是盛烟烟闯进来,在她房间胡乱翻找时看到的。

那花灯到了盛烟烟手里没几天,就当着她的面,掉进了泥水里。

脏污不堪。

一如这些所谓的亲情。

盛寒凛自然也没当回事,这样的花灯他可以做很多,义正言辞的开口:“栩栩,懂事一点,给妹妹吧,你……”

“好。”

后面的话她已经不想再听,郑重答应后转身离开。

盛烟烟既然敢当面开口跟她要,说明盛家人已全部站在她那边。

既如此,她曾视若珍宝的东西,便失去了意义。

这一世她要为自己而活,什么虚假的亲情,她再也不会对他们有任何期待!

盛栩栩回到自己的别苑,将身上的湿衣换了下来。

她所住的地方,离正厅最是偏远,在盛府无人踏足的角落里。

至于她原本住的落蝶园,如今已经是盛烟烟的名字了。

只因盛烟烟搬进来的那天,看到她院子中蝴蝶翩飞的景色,说了一句:“好羡慕姐姐,可以住在这么美的院子。”

于是,她就被迫把自己住了十几年的落蝶园让出去。

这处院子,是二哥亲手设计,栽满了她喜欢的各色花木,每到夏日,馥郁花香可以飘满大半个盛府,蝴蝶更是成群结队,美丽不可方物。

当时她哭闹着不愿,去求父母,求哥哥,却根本无济于事。

盛寒凛皱着眉,失望道:“栩栩,你懂事一些,烟烟她刚失去父母,如今正是需要呵护的时候,这地方你也住了这么久,已经够了。”

最终,她只能眼含泪水,被迫搬了出去。

府里的下人最是会见风使舵,看碟下菜,眼看她在盛府失宠,立刻就转向了盛烟烟,什么好用的,都紧着盛烟烟来,到了她这里,就只剩下了偷工减料,份例甚至连盛烟烟的一半都不如。

从盛烟烟进门的那一刻起,这个家,就不再是她的了。

盛栩栩简单弄干湿透的长发,从柜子里,找出了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


看着人群,秋月还想说什么却被她一把拉住,笑着同药童感谢,“好,谢谢你了。”

小药童一愣,小声摸着头嘀咕道:“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好说话的富家夫人。”

秋月搀扶着盛栩栩,为她隔绝一些看起来脏兮兮的农家人,吐槽道:“我家夫人可不是普通的富家夫人!”

盛栩栩瞧她这小气模样,不免点着她鼻尖,制止道:“好了,你去拿一些糕点出来吃,也给大家分一些,等这么都饿了。”

秋月虽然不是很高兴,但还是乖巧的答应,将糕点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每个人分了一块。

排了大致一个时辰的队,这才轮到盛栩栩。

秋月在凳子上铺上一方帕子才扶着她坐下,盛栩栩直接将衣服料子递了过去,说明来意。

“名医,我家夫君近日身体愈发不适,请了许多大夫都没瞧出什么,前两日家里刚抓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奴婢,还将衣物烧了,我怀疑着衣物有什么不干净的,麻烦名医帮忙瞧瞧。”

名医一直隔着纱帘,看起来是个年纪三十左右的男子,但声音却清亮许多。

他接过衣物布料闻了闻,有让自己的徒弟去拿了一碗水来,浸泡了一会儿水的颜色却变了!

秋月激动道:“这衣服确实有毒!”

盛栩栩觉得未必,虽然她对药物并不擅长,但也略懂一二,有些药虽然有毒但方子配得好就是良药。

所以……有没有毒还不知道。

名医摇头,“此药衣物中确实掺杂了几味药,其中也有有毒的药,但配合在一起却没有毒,但你这衣物已经被烧毁,再多的我也看不出了。”

盛栩栩叹息,“果然如此。”

名医笑道:“夫人既然自己心里明白,为何来不辞来这里问我?”

她怕被名医误会,微笑开口福礼道:“我只是因家里开过药铺略懂,还是问过名医我才心里有准。”

名医点头,伸出手请走盛栩栩就忙着下一位病人。

秋月觉得可惜,但她觉得并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确定了那她想的是对的。

马车上她因颠簸闭目养神,却突然想起盛家的嫁妆中好像有一间药铺!

她连忙让秋月改路,去药铺看看,兴许有什么法子!

抵达药铺时,已接近黄昏。

只是她刚走到药铺门口就被拦住,而拦她的人不是旁人,是她的二哥盛景夜。

“不知二哥哥拦我作甚?”

盛栩栩微微抬眸,语气郑重,与那已经气得双手叉腰的盛景夜相比,她才更像是东家,更加稳重。

盛景夜叫人用棍子将她拦住,自己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道:“这是盛家的铺子,你不是已经嫁人了吗?来此做什么?!”

真是好笑,难道他还不知道这家药铺已经是她的了吗?

盛栩栩眼睛微微一撇,嘴角冷笑道:“二哥哥不知道吗?这家药铺是我的嫁妆。”

盛景夜微怔,眼里本就对她的不悦更甚,以为她自欺欺人,便嘲讽道:“你的嫁妆?骗谁呢!”

这药铺是盛家大小开销的根本,之前一直都是大哥盛寒凛在管,自从爹准备将大哥带入仕途后便交由他在管,怎么可能会给盛栩栩当做嫁妆?

她都已经有了盛家九成家产,还想要这药铺,不可能给她!

盛栩栩噗嗤一声用帕子挡住嘴笑出声来,好似嘲笑道:“二哥哥你真是愚钝,盛家九成的家产,若是没有这家铺子又怎么会凑够呢?”


前厅,盛烟烟已经重新梳妆打理整齐,面若花娇的一张脸上挂满笑意,在父母和几个哥哥的陪伴下,一一见过前赴宴的宾客。

“大哥,我好紧张……”

宴会间隙,盛烟烟娇怯的抓着盛寒凛的袖子,“刚刚我是不是行错了礼,若是姐姐在这,一定做得比我好很多吧?”

听她提起盛栩栩,盛寒凛眸底掠过明显的厌恶,宠溺的摸了摸盛烟烟的头,“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提她做什么?再说了,就算你做错了也没关系,大哥会帮你……”

他话未说完,一道清冷女声蓦地响起。

“大哥所言极是。”

伴着轻盈的脚步声,盛栩栩不紧不慢的穿过人群,似笑非笑的抬眼,“今时不同往日,父母既已收烟烟为养女,她就是尚书府的小姐,我看谁敢说她的不是?”

盛烟烟脸色微变:“姐姐?”

盛寒凛语气冷沉,三两步上前,一把扣住盛栩栩手腕,将她往后拖去,压低声音:“你来做什么?还嫌之前闯的祸不够大?”

“大哥这么紧张做什么。”

盛栩栩唇角微勾,一双黑眸亮得惊人,“我自然是来送妹妹贺礼的。”

盛寒凛心头一跳。

他从未见盛栩栩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在他的印象里,自己这个妹妹,一向乖巧柔顺,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疼惜烟烟失去父母,对她照顾多一些,自然忽略了栩栩许多,那时的盛栩栩,眼里有失落,有伤心,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一般,让他感到疏离而陌生。

都是一家人,难道还真要因为这些小事,和他们置气不成?

想到她也落了水,盛寒凛难得缓和了脸色,轻斥道:“既然受了凉,就回房间好好休息,免得回头感染了风寒,传染给烟烟不说,让别人听去,还以为我们盛家薄待了你。”

盛栩栩眸色微凉。

她神色未改,轻缓开口:“父母和哥哥都待栩栩甚好,胜似亲生,何来的薄待?”

话里话外薄凉的讥诮如一把刀刃,让盛寒凛面色铁青。

还不等他训斥,盛栩栩再度笑了起来,不轻不重的拨开了他的手:“我都说了,我此次来,是向妹妹祝贺的,我还准备了一份礼物,作为妹妹的及笄礼。”

“栩栩!”盛母也上前握住她的手,“人多眼杂,不要胡闹。”

盛栩栩冷冷地看着两人的举动,所幸她经历过生死早已看淡,否则又要心痛一回。她将手中的东西举起来,“放心,我不会对你女儿如何的。”

提到“女儿”二字,盛母眼神微滞,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记忆中盛栩栩一向乖顺可爱,直到收养烟烟后,栩栩的性格慢慢变了,无论他们如何劝,她却愈发肆无忌惮。

盛母心头一顿,她从未见过这样冷漠的盛栩栩……

盛烟烟从盛栩栩出现的那一刻,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可外人在前,她再怎么不愿,也只能做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来:“姐姐言重了,你我之间……”

盛栩栩从身后的包裹中,取出一只破旧的兔子花灯。

大概因为时间太久,桑皮纸已经有些泛黄,但在细心保养,时时擦拭之下,依旧光洁干净。

盛栩栩走到盛烟烟身前,此时,盛烟烟圆润的脸庞在盛栩栩端庄大气的面孔衬托下显得更加不起眼。

“这是我送你的贺礼,愿你心想事成。”

盛烟烟惊疑不定的望着那盏花灯,一时间竟不确定,盛栩栩是不是存心当着宾客的面,拿这些破烂垃圾来羞辱自己的!

盛栩栩没有错过她眼底的不悦,笑意更甚:“怎么了,妹妹不喜欢吗?”

盛栩栩漆黑眸底一片冰凉,脏了的东西,她就不要了。

盛寒凛也认出了那只灯。

他紧绷着脸色,一开口就是怒气翻涌:“盛栩栩,宾客全都在场,你又发什么疯!”

本以为刚才她只是随口答应了一句,没想到盛栩栩真的送了!

就算是和他们赌气,也做得过分了!

盛栩栩根本没理会他。

她又拿出另外几样东西递过去,笑意盈盈的望着盛烟烟:“还有这些,你不是也一直想要么?”

她手上拿着的年代已久的木簪,雕花,还有一个破旧的小木盒,全是哥哥们以前送的!

不仅盛寒凛,此刻二哥盛景夜,三哥盛华晔甚至盛母眼里都满是震惊!

盛栩栩要把这个送给盛烟烟?

闻言,盛烟烟的眸色越来越冷。

她身上此刻穿着的,是盛母找来全京城最好的绣娘,为她量身定做的衣裙,头上戴的,是珠玉翡翠,价值千金的步摇,就连敷面的妆粉,也抵得上普通人家,两年的口粮!

原以为盛栩栩是不敢来的,礼物也会晚点给,可没想到,她居然大胆成这样?

要她当场拿着这种不知道放了几年的垃圾,她怎么情愿?!

盛烟烟勉强笑着,迟迟没有伸手去接:“姐姐……”

她话刚出口,下人匆匆来报:“老爷,夫人,摄政王殿下遣人,为二小姐送来了贺礼。”

盛烟烟脸色突变。

整个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摄政王墨慎川,自幼多病,太医诊断过后,都说他活不过二十五岁!

可这样的人,偏偏和盛家有婚约!

盛烟烟慌张的抓住盛寒凛的衣袖,连语气都染上了哭腔:“大哥!我不要嫁给他守活寡!”

她这样一哭,盛寒凛立刻心疼得难以自持,急忙拍着她的头柔声安慰:“好,好,不嫁,就算你想嫁,大哥也舍不得你去跳这火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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