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人都知道陆建平的事情。
陆红英和陆建设因为房子的事情谈妥,配合行动。
而现在房子实际持有者开始怀疑了,那怎么行。
他们还惦记着她手上的房子,还惦记着让她当牛做马,现在价值都还没榨干净,绝对是不允许她离婚,不能让她怀疑下去。
耳朵被打得嗡嗡响都不计较了,事情的关键时刻,必须得打消她现在想的一切念头。
两座房子啊!必须得到。
家里的活儿啊!必须有人做,有人照顾父母,他/她可不想做。
思绪百转千回后,陆建设气焰消下来,讨好的说:“不是,大嫂,我刚才是被气到了,不是想吼你,你别生气。”
陆红英还打算过短时间结婚就把大嫂另外一套小房子要过来,现在气糊涂了,赶忙赔着不是:
“对不起大嫂,我们不是想对你吼,一时间太着急了,你别往心里去,大哥他们就不是那种人。”
王翠枝还指着人养老,死死捂住孙阳的嘴巴:
“就是,月月,建平以前帮了你那么多忙,玉梅也是你朋友,你怎么会那么想他们,孩子五岁正是乱说的时候,你是他干娘,建平是干爹,他喊爸爸很正常,那都是别人乱嚼舌根的话,你可千万别上了那些外人挑拨离间的当。”
陆老根既得利益者,不想失去:
“都是一家人,别动不动说离婚,我们是一家人,不会欺负你,我知道你是因为家被偷干净了心里不舒服,你现在发泄出来了也好,这点小事没事的,没有什么难关度不过。
不就是被偷了嘛,我们没必要气着自己,再去置办回来就好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也没必要乱怀疑人,更没必要说到离婚这么严重。”
“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啥都有了吗?”
姜林月讽刺一笑。
“你们说我们怎么度过,家里只剩下一个空壳,吃饭都成问题,工作也没了,我们活着都成问题,你们去置办吗?拿什么置办,爸妈你们俩去卖吗?你们俩怕是每天出去卖都卖不回来这些家当。”
陆老根和王翠枝脸色难看,姜林月可不管,满脸讥讽:
“哦,我倒是忘记建设和红英现在也工作了,赚着钱,兜里有钱置办,你们出钱置办吗?你们把工作给我吗?你们哄我玩吗?必须离婚,你们一家离开我的房子。”
话赶到这里,王翠枝顺口就喊出:
“对,建设和红英置办,给工作!”
“妈!”
陆建设和陆红英不情愿地看向王翠枝。
边上的陆老根对一儿一女吼道:
“喊什么妈,家被偷光了,我们衣服都没多的一件,更别说钱,身为家里的一份子,你们俩出钱置办家当天经地义,不然你们让我们怎么活。”
王翠枝看向女儿:“红英,把你造纸厂的工作给你嫂子赚钱养家,你嫂子聪明,后面考上医院的工作就把这个还给你,你也不亏,咱们家先把这个劫渡过再说,就这样。”
不容他们拒绝。
王翠枝一手拉着陆建设,一手拉着陆红英,在他们耳朵低语。
“想想房子。”
陆建设和陆红英没想到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很想当场说不,但空荡荡的家摆在这里,大哥的事实摆在这里,他们又想要房子,但又不想出血,犹豫不决的不说话。
姜林月嘴巴又开始巴拉巴拉说起来:“呵呵,你们在这里演戏给我看吗?又是嘴巴一张的空话,我还说等你们结婚时把房子过户给你们,现在看来,还是算了,这孩子也就是偷情出来的野种,我离婚自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