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肆苏珞浅的其他类型小说《细腰藏娇陆璟肆苏珞浅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没电皮卡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珞浅施施然福身,这才走过来。一旁的其他人不解苏珞浅什么时候和太子妃熟识,但也不好再上前。秦舒凝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朝许王氏说道,“夫人先去忙吧,本宫和王妃一处便可。”秦舒凝与太子成婚将近一年,裕京城里的世家命妇多少知道点她的脾性,此时听她这样说,许王氏也没敢继续在她面前晃悠。有太子妃在,苏珞浅心下微松。二人落于一桌,一边吃着糕点,一边轻声说着话。那日秦舒凝从苏珞浅那儿带回去的青梅酒,被周胥珩克扣了好些,只留给她一小坛,她只能省着点喝。说到这儿,秦舒凝抿着唇,有些不高兴。苏珞浅轻笑道,“嫂嫂与太子情深甚笃,说些好听话,太子必定会同意的。”秦舒凝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苏珞浅说她与太子之间的事。他俩凑到一起,三言两语不合就跟点着了的炮仗一样,会...
《细腰藏娇陆璟肆苏珞浅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苏珞浅施施然福身,这才走过来。
一旁的其他人不解苏珞浅什么时候和太子妃熟识,但也不好再上前。
秦舒凝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朝许王氏说道,“夫人先去忙吧,本宫和王妃一处便可。”
秦舒凝与太子成婚将近一年,裕京城里的世家命妇多少知道点她的脾性,此时听她这样说,许王氏也没敢继续在她面前晃悠。
有太子妃在,苏珞浅心下微松。
二人落于一桌,一边吃着糕点,一边轻声说着话。
那日秦舒凝从苏珞浅那儿带回去的青梅酒,被周胥珩克扣了好些,只留给她一小坛,她只能省着点喝。
说到这儿,秦舒凝抿着唇,有些不高兴。
苏珞浅轻笑道,“嫂嫂与太子情深甚笃,说些好听话,太子必定会同意的。”
秦舒凝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苏珞浅说她与太子之间的事。
他俩凑到一起,三言两语不合就跟点着了的炮仗一样,会吵架。
她当初着实不该怜惜他。
原以为他是瘦弱病体,谁知道这人的武功远在她之上。
亏她一开始还想着,她身体康健,成婚之后可以多让让他。
结果现在可倒好,这男人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思及此,秦舒凝泄愤似的端着桌上的茶水猛喝了一口。
苏珞浅想了想,朝她眨眨眼,小声道,“实在不行,下次我偷偷给你。”
秦舒凝眼底一亮,“这主意好。”
两人在这一边有说有笑,园子月门入口处,今日宴席的主人公——许茵,款款而来。
她头上戴着珠翠步摇,一身纱裙,倒是衬出几分姿色。
苏珞浅顺着众人的目光望过去,冷不丁地和许茵的视线撞上。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敏锐察觉到,许茵眼底的轻蔑和对她的恶意。
但仅是一瞬间,许茵便移开目光,与身旁过来和她打招呼的诸位贵女浅谈说笑。
苏珞浅美眸微闪,待看到跟在许茵身后的孔翠怜时,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在心底冷笑一声。
原本她还想着找机会将许嘉与表兄暗通款曲的事知会于许家人,毕竟他们二人宴后私会的地方就在这听曲儿赏花的院子旁边,若是被人发现,那今天这及笄宴、还有国公府的脸面,就算是彻底完了。
可如今看来,倒是没什么必要了。
今日这一趟,许茵和孔翠怜必定还有后招。
苏珞浅美眸微抬,目光巡视一圈。
刚才在后边廊道上与表兄私会的许嘉,此时已经出现在这园子里。
只是今日的主角是许茵,她跟在旁边,似有几分不耐。
想到刚才许嘉说的话,苏珞浅心中感慨,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若是许茵给她找不痛快,那今日这及笄宴,将会沦为裕京城的笑柄。
这边众人谈笑风生,客套寒暄,许国公爷和许王氏一同出现,迎宾客入席。
宽敞的膳厅内,满满当当地摆了十余桌,男宾女宾皆坐于此处。
只不过中间用屏风隔了起来。
苏珞浅和秦舒凝被许王氏奉于女宾这边的上桌,而男宾那边的上桌,除了许国公和几位封族贵胄之外,还有一位鹤发老者。
苏珞浅只觉得此人有些面熟,但并不知晓他是谁。
还是身旁的秦舒凝在她耳边低语,“那位是燕柏、燕老太傅,太子和承安王的老师。”
说到燕老太傅,那是严于律己、端正不阿的人物。
周安韵这才领着人去了前厅。
府里下人上了茶,周安韵这才有空留意自己儿子和儿媳。
她深居简出,但拢共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希望他过得好。
但自己儿子的脾气秉性她再了解不过,这苏家的姑娘嫁与他,只怕情感上会落了几分委屈。
不过这日子终归是长远着过,往后的事,谁也说不好。
三人落坐,苏珞浅和周安韵闲聊几句,开口道,“此前见母亲似乎有些头疼,气血不通,正巧前几日在元福寺求得些上等沉香,可畅通血脉,还望母亲收下。”
上等的沉香可遇不可求,且讲究缘分心意。
苏珞浅命泽兰将那木匣子递给李嬷嬷,李嬷嬷呈给周安韵。
周安韵仅是打开看了几眼,便也能看出这沉香确实上乘。
她唇角勾着抹浅笑,点了点头。
婆媳俩就着这沉香,又说了许多。
苏珞浅出身商贾,不过周安韵却是没什么阶级门第之见,对这个儿媳妇十分满意。
如今她礼佛,和苏珞浅聊沉香,聊檀香,她皆能说出一二。
周安韵问她年纪轻轻,如何识得这么多。
苏珞浅懂事乖巧地笑,“家母时常去元福寺礼佛,儿媳跟着去过几次,便听了些。”
况且苏家产业遍布各地,她自小看得多,便也多少懂得一些。
说到崔安岚,周安韵眉眼温和,“亲家母亲家公身体可还好?”
“家父家母一切都好,劳烦母亲挂念。”
两人相谈愉快,倒是陆璟肆在一旁没怎么出声。
只视线时不时落在苏珞浅身上。
黑眸清幽,辨不出情绪。
然而他的这些动作没逃过坐在上位的周安韵的目光,她垂眸抿茶,那双似是看透世事的眼睛里有浅淡笑意。
“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你们进宫去向皇后请安吧。”
“是,母亲。”
苏珞浅和陆璟肆起身,朝周安韵行礼之后,便穿过廊道,往府门走去。
周安韵和李嬷嬷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欣慰笑笑。
李嬷嬷道,“想来这桩婚事,也能得个圆满结果。”
周安韵视线从苏珞浅陆璟肆背影移开,眸光望向那碧洗的蓝天,声音轻缓,“阿肆那性子,是个能轻易将姑娘惹恼的,望他感情路走得顺遂些。”
周安韵和陆驸马两人情投意合,感情甚笃,自然是知晓若能得一人心,那这一生无论身处何处,皆能有所归。
李嬷嬷听到她的话,应道,“殿下放心,王爷会的。”
**
淳元宫主殿。
宫殿宽敞,长廊高阔。
皇后一身华服盛装,金银凤钗,面容雍荣,端坐在上位,轻声说着什么。
而太子和太子妃正立在殿内,应是刚来没多久。
苏珞浅和陆璟肆在宫里嬷嬷通报后才进去,行礼,“皇后娘娘金安。”
皇后面上笑容和蔼,道,“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苏珞浅起身,立于一旁,微一抬眸,便瞧见秦舒凝朝她眨了眨眼。
苏珞浅抿着唇朝她笑。
听得皇后开口道,“太子妃和王妃陪本宫去御花园走走吧,你们兄弟俩就不要打扰我们女子叙话了。”
说完,她便在老嬷嬷的搀扶下,从位上下来,带着苏珞浅和秦舒凝一起出了主殿。
——
正是夏日时节,御花园里的花竞相开放,百花争妍,姹紫嫣红。
皇后走在前头,悠然问道,“进宫之前,可去向长公主请过安了?”
苏珞浅应道,“回娘娘的话,去过了。”
“母亲身体康健,一切都好。”
入眼便是昏暗中陆璟肆微敞着的中衣领口。
两人同塌而眠已有一段时间,她倒是习惯了醒来时有他在一张床榻上。
蹑手蹑脚地将陆璟肆横在自己腰间的长臂移开,想要下床喝水。
哪知只稍有动作,警觉性十足的男人倏然睁眼,压着手臂又将她扣回。
苏珞浅,“我想喝水。”
陆璟肆这才松了手,放她下床。
里间还有一盏烛火亮着,苏珞浅来到桌边,连喝了两小杯水,这才解了渴。
她睡在里边,上床动作间难免碰到陆璟肆。
刚一躺下,他手臂便伸过来,极其自然地搂着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
苏珞浅毫无防备,刚沾过水的红唇就这么直直撞上他的胸膛。
坚硬却又柔韧的触感传来,已经完全酒醒的苏珞浅心尖一颤,下意识往后缩。
却没想到再度被男人拽回身前。
帷帐放下,榻间的光线更加昏暗,苏珞浅瞧不真切他的神情,却能清晰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那有如实质的目光。
幽沉的、晦暗的,像深渊一般。
她心跳骤快,鼻间满是他好闻的气息。
清冽的,却像是逐渐转为炽热。
苏珞浅本能地抬手,横在两人之间,却被他一把攥住。
陆璟肆扣紧她的腰,将她彻底收进怀里,埋首在她颈侧,呼吸烫得不像话。
“在水亭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刚才借着酒劲主动吻他,想给他渡酒的那一幕幕在苏珞浅脑海中来回闪现。
她猛地一僵,呼吸颤颤巍巍的,拒绝承认,“...什、什么...”
陆璟肆低笑了声,拉下她横在中间的手。
扣住,握紧,翻身,摁在锦枕上。
“心跳这么快,想来王妃是记得的。”
两人身上仅着中衣,无比方便了他。
男人空出一只手,沿着身下人那凹凸有致的身子逐渐下移,拉开她中衣的系带。
长指挑开。
他夜视能力佳,素白色小衣包裹之下的酥脯饱满丰润,在他的注视下,抖抖瑟瑟。
陆璟肆俯下身来,长臂缓缓探至她身后。
轻轻一拉。
小衣的系带也松了下来。
昏暗中,他甚至能感受到被他半压着的软玉被解开束缚之后,轻轻颤跳了下。
满怀的软香柔嫩,陆璟肆眼底沉得可怕,直接扯开小衣。
身前微凉,苏珞浅心跳飞快。
这么被他注视着,眼眶几乎都被逼红。
另一只没被制住的手下意识抵在他胸前,想推开。
陆璟肆抬眸,目光落回她脸上。
白瓷般的脸蛋泛着粉,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她眸中便已经漾着勾人的媚意。
他沉声开口,“怎么?”
“新婚夜踹了本王一脚,现在还想将本王推开?”
苏珞浅本能地摇头否认,“不是...”
陆璟肆扯下床边钩带的另一头,单手扣紧那两截皓白细嫩的手腕,直接缠住,打了个结。
苏珞浅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就已经被他绑起来,重新压在头顶上。
她慌得不行,“陆、陆璟肆...”
有事好商量啊。
她又不是不让他做,干什么还得绑住她。
陆璟肆却已经径直埋首而下,噙住些许温软,声音含糊不清。
“以防万一。”
陌生的感觉传来,苏珞浅浑身紧绷着,下意识挺直了细腰,却是靠他靠得更紧。
她咬着唇,忍住即将溢出口的声音。
陆璟肆身量高,压下来时,带着浓浓的紧迫威压。
苏珞浅挣逃不开,感受到男人长指绕着往下,亵裳被褪,他往里探着路。
苏珞浅没接苏曼蓉的话,而是轻轻把玩着自己手腕上的那白玉莲花镯。
镯子成色上等,套在那一截手腕上,衬得她肤色越发细嫩白皙。
她今日穿的是金丝如意绣花长裙,边纹繁复华贵,姝色脸蛋映得更加娇媚。
垂眸饮茶时,那鸦羽似的眼睫轻刷,一举一动皆有风情。
苏珞浅的动作不疾不徐,她不急,但有的是人急。
孔翠怜抚了抚半边脸上的红痕,“浅姐姐嫁进王府,想来现在是与我们生分了不少。”
这副模样,看起来倒是带了几分欺瞒性的可怜。
苏珞浅淡淡瞥她一眼,“我与你,何时熟过?”
当初文昌伯段博文、荣宁侯世子尹齐耀是如何为难他们苏家的,这其中,也有她这姑姑和姑表妹的手笔。
觊觎苏家产业,又想暗地里毁她姻缘,这些账,她会一笔一笔算回来。
苏珞浅这话说得直接却也硬气,以往未出阁时,她就没怎么给过她们好脸色,更何况现在她嫁与承安王,若是真想摆姿态,刚才苏曼蓉和孔翠怜就已经被她逐出苏府。
她缓缓将茶盏放下,抬眸轻笑道,“姑姑也知我嫁的是承安王,如今这礼法尊卑,也须得仔细分一分,您说是吧?”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敲打苏曼蓉别想着来借她攀高枝。
苏曼蓉听懂了,但她可不甘心,于是只能陪着笑,“你怜儿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计较。”
“你也知道,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侧眸看了眼孔翠怜,一副慈爱母亲的模样,“怜儿及笄已近两年,为了她的婚事,我和她阿爹没少费心,但良人难觅,如今你已是承安王妃,还盼着你这姐姐帮扶一二。”
苏珞浅心底冷笑一声,真是难为她了,忍了这么久才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出来。
她似是思忖了下,开口道,“听我阿爹阿娘说,之前李家秀才托媒人上门求过亲?”
“听闻他文质彬彬、识礼知书,能卖画作帖,也算是有赚钱的本事,对于怜儿妹妹来说,不失为良人啊。”
闻言,孔翠怜藏在衣袖中的手捏得更紧。
那李家秀才穷酸一个,卖画作帖能赚几个钱,难不成要她嫁过去之后日日清粥小菜,蔽布粗衫吗。
这种寒酸窘迫,怎么可能受得了。
苏曼蓉有些笑不出来了,“浅浅有所不知,那李家秀才可并非良配啊,我们不敢想着攀高枝,但怜儿自幼也是我们呵护着长大的,难不成要看着她嫁过去受苦吗?”
苏珞浅好笑地看着她,笑意却不达眼底。
“既然姑姑都这么说了,容我好好想想,”她似是垂眸思量片刻,又开口道,“现下这里只有我们几人,我也就直接说了,既然怜儿妹妹瞧不上李家秀才,那这文昌伯和荣宁侯世子,总该合她的心意了吧?”
话音刚落,孔翠怜和苏曼蓉均是面色难看。
裕京城里谁人不知,文昌伯段博文年逾五十,前年正妻病逝,如今已有续弦之意。
而荣宁侯世子尹齐耀虽是双十之龄,但家中妾室通房五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且正妻不是个好相与的。
更重要的是,苏家露富之后,孔翠怜曾买通人暗地里“不经意”地向这两位献过苏珞浅的画像,因此才有了此前段博文和尹齐耀对苏家的刁难。
说起来,当初苏家腹背受敌,少不了这母女俩私下里的推波助澜。
如今这两个人的名字从苏珞浅口中说出,孔翠怜难免做贼心虚,担心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被发现。
苏珞浅见二人没有答话,盈盈目光落在她们面上,莞尔一笑,“文昌伯府和荣宁侯府世家承袭,富贵非常,难不成这样的,怜儿妹妹也瞧不上吗?”
“你...”
孔翠怜脸上表情已然快要控制不住,正要开口时却被苏曼蓉按住。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着面上的笑,“婚姻大事还需谨慎考虑,这些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苏珞浅轻笑一声,没再开口。
时近晌午,苏良卓正要命人传席入膳,便听到王叔赶来禀报,“老爷夫人,王爷来了。”
话音一落,一侧坐着的孔翠怜眼底登时一亮,脸上的欣喜尤为明显。
坐在她斜对面的苏珞浅施施然起身,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物件一般,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了遍。
啧啧啧。
她这个做妻子的都没人家显得高兴,是不是面上还得装一装?
想到这儿,苏珞浅唇边勾起抹恰到好处的笑,纤步往外。
苏良卓和崔安岚也跟着一起,刚出主厅,便在廊道里迎上了进门的陆璟肆。
男人应是回王府换过衣服,此时一身乌金云秀锦衣,衬得他身姿颀长,风神卓朗。
剑眉星目,面容俊逸。
连苏珞浅都不得不承认,陆璟肆这一身好皮囊,看起来格外养眼。
嫁给他,至少眼睛好受些。
陆璟肆抬手微微颔首,朝苏良卓和崔安岚致意,“岳丈、岳母。”
话落,他接过身后福临手中的檀木盒子,双手奉上,有礼有节,“浅浅走得急,寿辰礼忘带了。”
苏良卓和崔安岚俯身便要行礼,被陆璟肆一把扶起,“岳丈、岳母不必多礼。”
苏良卓笑着起身,“王爷费心了,这边请。”
“应该的。”
苏珞浅好整以暇地看他演谦谦君子,待一行人转身往主厅方向去,男人顺势过来,环住她的腰。
大手轻抵着她腰侧,掌心温热。
垂眸缓声道,“本王是不是来迟了?”
苏珞浅摇头,朝他莞尔一笑,“不迟,来得刚刚好。”
刚要开饭你就来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小声说着话,在外人看来便是王爷王妃琴瑟和鸣、情投意合。
实际上苏珞浅这一笑,眼底的意味只有两人才心知肚明。
几人又一起回了主厅。
刚才一直落在她们身后的孔翠怜见此机会疾步上前,福身开口,“见过姐夫,民女孔翠怜,是浅姐姐的表妹。”
顶着被打红的半边脸还这么迫不及待,苏珞浅更觉好笑。
瞧瞧这称呼,就差把自己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一旁的苏良卓已经命人传席入膳,苏珞浅没有开口,盈盈目光落在陆璟肆身上,只等着看他的反应。
果不其然,男人眸色冷淡,面无表情道,“岳丈,莫非今日不是家宴?”
苏良卓应道,“自然是家宴。”
“既是家宴,那便我们夫妻二人与岳丈岳母团聚即可。”
他佝偻着腰披散着头发膝行几步,涕泪横流,“父亲救我...”
“我不想死...”
殿内无人回应他,他狂笑了几声。
“我父亲是锦王,一定有办法救我的...他一定有办法救我的...”
闻言,锦王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仍旧保持着跪礼的姿势,面朝帝王,一副决心大义灭亲的模样。
到这个局面,即使林永鸿不死,他于锦王而言也与废人没什么区别。
锦王跪直起身,复又朗声重复道,“微臣教子无方,恳请陛下依法处置。”
闻言,皇帝眸色复杂地睨他一眼,片刻后开口道。
“林永鸿人面兽心,残害无辜百姓,手段极其残忍,为天理所不容——”
他微一停顿,声音浑厚肃重,“依律,判斩。”
——
盛夏时节。
殿外微风习习,半个时辰之后,乾正殿内只剩下皇帝、周胥珩和陆璟肆。
林永鸿刑期已定,从头到尾,锦王端的都是一副刚正不阿、任由皇帝发落的态度。
但他越是不辩驳,皇帝的疑心便越重。
于是周胥珩和陆璟肆又被留下,商讨其他事宜。
锦王的封地在蜀中,此前是奉命进京。
如今来了一趟,少了个儿子,可他面上却一片沉稳。
皇帝端坐于龙椅上,心思越发深沉,看向太子周胥珩,“密切留意蜀中的动态。”
早前皇帝便对锦王存有戒心,此番林永鸿罪刑定下,难保锦王不会异动。
周胥珩躬身行礼,应道,“儿臣领命。”
说完锦王的事,皇帝眼锋一扫,问陆璟肆,“苏家那边如何?”
陆璟肆垂眸,“一切正常。”
“嗯,”皇帝微微颔首,“苏家家大业大,成了皇商之后,于他们而言反倒是多了些掣肘。”
陆璟肆道,“商人有行商之道,但也须得在律法之内,苏家若是想行得长远,便该拎得清。”
这话说到皇帝的心坎里头,他朗声大笑了几声,眸色稍松,问了句身旁的太监现在是什么时辰。
内侍答道,巳时已过。
皇帝大手一挥,“你们二人一起留下用午膳吧。”
“是。”
......
午膳过后。
陆璟肆出宫,直接回了典狱司,一直到酉时过半,才跨出典狱司的大门。
落日西沉,最后一缕余晖散尽,承安王府四处掌灯。
陆璟肆刚迈进府门,福临便迎上来,低声道,“王爷,王妃今日去祭拜了佩兰,回来后情绪不好,现下正一人独自在主院水亭内。”
陆璟肆眉梢清冷,瞥了福临一眼。
福临眼观鼻鼻观心,说完这话,便没再继续开口。
年轻小夫妻俩,妻子心绪不佳,做丈夫的多关切关切也是应当。
福临以前侍奉过长公主,自是见过长公主与陆驸马是如何恩爱相处的。
可现下看承安王...
陆璟肆没理他这话,径直往书房去,“备膳。”
福临不敢再劝,连忙让手底下的仆从手脚麻利点。
陆璟肆用过晚膳,又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直至戌时过半,他才起身往正屋方向走。
福临小心掌着灯,须臾,听到主子的声音响起。
“王妃还在水亭?”
“启禀王爷,应是的,适才听闻泽兰让小厨房为王妃准备解酒汤。”
“解酒汤?她饮酒了?”
“是。”
陆璟肆脚步一转,往水亭去。
今夜月色朗朗,时节正好,水亭旁的荷花开了几支,在月光下,清丽脱俗,别有一番风姿。
泽兰守在水亭内,轻声问道,“王妃,已经戌时,可要回正屋?”
苏珞浅一身杏白色纱裙,纤指轻捏着杯盏,眼尾被酒意侵染,且娇且媚,音色酥软,“不...不回,再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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