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祝穗岁陆兰序全文

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祝穗岁陆兰序全文

我才是宝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是一个小印章,颜色呈现橘红色,还有点乳白色缠绕,四周刻了图案,而最上面是雕琢成精致可爱的小鸟。只是神奇的是,这个小小的印章上面附着着淡淡的蓝色雾气。这倒是稀罕了。祝穗岁稳定好身子后,就拿了旁边的小马扎坐了下来。这就是要挑货的意思了。在这种古玩市场,是有不少隐形行规的。祝穗岁其实知道的不多,但架不住上辈子的时候,她是陆家最空闲的人,陆老爷子又喜爱她,她便时不时的会去陆宅陪老爷子。老爷子年纪大了,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在家里没事就喜爱鼓捣这些玩意。当然陆老爷子也不是其中的行家,他算是半路上车的,之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主要还是身边有位好友姓梅,那梅老爷子年轻时候就对这些感兴趣,也算是有点研究。等到改革开放后,那点退休金就都花在这上面...

主角:祝穗岁陆兰序   更新:2025-05-13 17:1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女频言情小说《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祝穗岁陆兰序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一个小印章,颜色呈现橘红色,还有点乳白色缠绕,四周刻了图案,而最上面是雕琢成精致可爱的小鸟。只是神奇的是,这个小小的印章上面附着着淡淡的蓝色雾气。这倒是稀罕了。祝穗岁稳定好身子后,就拿了旁边的小马扎坐了下来。这就是要挑货的意思了。在这种古玩市场,是有不少隐形行规的。祝穗岁其实知道的不多,但架不住上辈子的时候,她是陆家最空闲的人,陆老爷子又喜爱她,她便时不时的会去陆宅陪老爷子。老爷子年纪大了,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在家里没事就喜爱鼓捣这些玩意。当然陆老爷子也不是其中的行家,他算是半路上车的,之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主要还是身边有位好友姓梅,那梅老爷子年轻时候就对这些感兴趣,也算是有点研究。等到改革开放后,那点退休金就都花在这上面...

《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祝穗岁陆兰序全文》精彩片段


那是一个小印章,颜色呈现橘红色,还有点乳白色缠绕,四周刻了图案,而最上面是雕琢成精致可爱的小鸟。

只是神奇的是,这个小小的印章上面附着着淡淡的蓝色雾气。

这倒是稀罕了。

祝穗岁稳定好身子后,就拿了旁边的小马扎坐了下来。

这就是要挑货的意思了。

在这种古玩市场,是有不少隐形行规的。

祝穗岁其实知道的不多,但架不住上辈子的时候,她是陆家最空闲的人,陆老爷子又喜爱她,她便时不时的会去陆宅陪老爷子。

老爷子年纪大了,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在家里没事就喜爱鼓捣这些玩意。

当然陆老爷子也不是其中的行家,他算是半路上车的,之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主要还是身边有位好友姓梅,那梅老爷子年轻时候就对这些感兴趣,也算是有点研究。

等到改革开放后,那点退休金就都花在这上面了。

不仅自己花,还要带着陆老爷子一块。

祝穗岁在陆老爷子身边呆的久,自然听得也多,好些规矩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原先梅老爷子还想带她上车,但祝穗岁那时候节俭的很,自己又不会赚钱,哪舍得花钱在这上面。

祝穗岁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印章,下面还刻了两个繁体字。

其实她也看不出多内行的东西来,毕竟是个外行人,当时梅老爷子说的时候,她倒是听过一耳朵。

可那时候全身心都在陆兰序身上,只想着怎么做好陆太太,自然没有多上心。

不过看这模样,还挺精致小巧的,若是擦洗干净的话,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经过上辈子的洗礼,祝穗岁的内核到底不是曾经那个乡下丫头了,有了一定的审美。

她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个印章为什么是蓝色雾气。

先前自己看陆兰序给的那玉杯,明明是红色雾气,这颜色的转变又有什么内在原因呢?

祝穗岁一时想不清楚,但她有了把这个印章买下的想法。

她便开口问了价格。

摊主见她貌美,打扮又得体,看样子是个面生的,应该不懂行,心里起了别的主意。

他道:“这是清朝的印章,五百块。”

现在很多人的工资,不过三四十块,饶是陆兰序这样的级别,也得三个月才能买的起这个印章。

这绝对是报高价了。

祝穗岁虽然不是内行,但到底不是傻子。

更何况她手里一共就五百块,要是全花了,一时半会的还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来。

她故意嫌弃道:“这上面都包浆了,还是被放在最下面,想必已经是放了许久了,我顶多只能出两百块,不然就算了。”

嫌货才是买货的人。

摊主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这玩意虽然真的是清朝的印章,但这种印章多的是,东西一多,稀罕劲就没了,古玩也是看稀有度的,东西越独一无二,就越是能卖的上高价。

这印章要是懂行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就算真要买,也就能卖出几十块的价格,可摊主又觉得这价格太便宜,好歹这也是清朝的印章,虽然不知道出处,但总归是老古董。

正因为如此,所以摊主一直都没有卖出去。

都放在这有段时间了。

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个冤大头。

可真是赚大发了。

摊主还得继续做戏,很是为难道:“你这女同志,五百的东西你直接砍价两百,还真够心黑的,大家各退一步,都诚心点,三百五怎么样。”

到底是她心黑,还是摊主心黑。

祝穗岁心里嘀咕着。

她估摸着这个印章真要买,还能砍砍价,要不然摊主的反应,只会让她赶紧走,而不是和她继续讨价还价。

这说明,自己的价格其实他能接受。

那么这个印章的价值,绝对不在两百块以上。

不过自己已经报了价格,要是再往下砍的话,那就是不懂行规了。

祝穗岁便一口咬定,“就两百块,不卖算了。”

祝穗岁觉得自己已经是吃了亏了,坚决不能继续吃亏了,她咬死两百块。

摊主见对方不愿让步,还作势要走,这才急着道:“行行行,看在你是我今天第一个客人份上,就卖给你两百块吧。”

两百块的价格成交。

看摊主笑容都止不住,祝穗岁也不在意,拿着这个印章就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她没打算继续逛。

时间不早了,从这边赶过去陆宅,还要点时间。

毕竟这里是四九城三环地界,还是比较偏僻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这种形式的文物摆摊,还不是被明面上允许的,可能会有文物局来查,所以她得小心一些。

不过刚走没几步。

一道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这个印章我出五百,你能卖给我么?”

闻言。

祝穗岁有些惊讶的看了过去。

落日余晖下。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呈现在眼前,男人大概一米八多,穿着得体,样貌十分英俊,桃花眼明明深情,却因为黑眸毫无情绪,显得有几分高冷了起来。

这会儿,男人正抿着唇看向她。

是在跟自己说话?

对方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再度开口,“六百块。”

祝穗岁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对方也看上了这枚印章。

不过她刚在印章上看到蓝色雾气,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出售。

她有种预感。

这印章的价值不菲。

祝穗岁回道:“抱歉,我不卖。”

闻言。

冷酷男人眉头拧了起来,惜字如金:“一千。”

祝穗岁觉得这人多少有点毛病,都说了不卖了,还要继续出价。

她再度拒绝,“就算你出到一万,我也不会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这个神经病男再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祝穗岁刚走,就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跑了过来,朝着男人噘着嘴,很是嫌恶道。

“子卿哥哥,这里好没意思啊,几乎都是晚清的东西,没什么价值,咱们快走吧,晚上还得去陆叔叔家吃饭呢。”

说完,发现严子卿正看着远处,自然疑惑的顺着视线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一个裹着大棉袄的背影。

“子卿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严子卿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没什么。”


在这里,至少有人照顾祝穗岁,陆家那么多的人,不管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还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都不会在生活方面,委屈了祝穗岁。

要是换做是前世,祝穗岁听了这话。

早就欢天喜地了。

甭管去哪里。

只要能跟着陆兰序,她就是一百个愿意。

不过现在。

祝穗岁不愿意了。

她刚重生,拥有着对未来的先知,还获得了异能,正是想着能如何大展身手的时候。

要是就这么跟着陆兰序去随军了,不又成了没有自我的祝穗岁了么。

重活一世。

她明白了更多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觉得自己配不上陆兰序,是因为她没有任何的闪光点。

甚至是没有自我。

一心只想要做好陆太太。

依附于男人,哪有什么好结果。

自己算是运气好,虽然陆兰序不爱自己,但到底对自己负责任。

可这不代表自己想做陆太太的心是对的,一个女人没有事业,只有男人,那就是个废物。

祝穗岁不想再做恋爱脑废物。

她淡声道:“工作上的事情,我不需要你改,你是保家卫国,我能理解,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想要跟你随军。”

陆兰序微微蹙起眉头,听着这话觉得刺耳。

可他也不想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和她分辩,便道:“那其他方面,你觉得我没做好的,我会去做好。”

祝穗岁瞥了他一眼:“随便你。”

离婚需要两个人都同意,祝穗岁无法说服陆兰序,只能先这么着了。

更何况她觉得陆兰序没法改。

就算短时间可以,长时间也没法坚持下去。

祝穗岁想。

等到之后,陆兰序发现她的要求越来越过分,说不准自己就先开口提离婚了。

陆兰序没再说什么,而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祝穗岁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陆兰序从后座上走了下去,又回到了驾驶位上。

车子重新上了路。

等到了陆家住的地方后,祝穗岁直接下了车,就走了进去。

从车上下来的那一段路,特别的冷。

祝穗岁裹紧了棉袄,这会儿已经快十一点了,院子里只留了一盏灯。

焦山芸她们早就到家了。

现在都已经睡下了。

祝穗岁进了屋,烧暖的地面温度扑面而来,她快速的脱下了衣服,只剩下一条紧身的毛线裙。

刚做完这些。

陆兰序就已经停好了车,走了进来。

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条毛线裙还是婚前的时候,他为祝穗岁挑的,很久没见她穿过。

这会儿看到她再穿。

倒是和去年完全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去年的祝穗岁,还带着点稚气,就像是青涩的柿子。

那么这会儿的她,便悄悄蜕变成凹凸有致,曼妙婀娜的成熟女人,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妩媚。

偏又带着不做作的清纯,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将这两种感觉糅合的恰到好处,浑然天成。

就像是汁甜饱满的水蜜桃,香浓馥郁。

随后他又想起。

祝穗岁说他年纪大了,不太行了的话。

陆兰序的眸色陡然暗了几分。

祝穗岁听到脚步声,转过了身,就看到了陆兰序。

她抿了抿唇。

两人现在还没离婚,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分房睡,若真是如此,怕是陆老爷子就要来找她了。

这件事情,她是打算先斩后奏的,所以她并不想走漏风声,让更多的人掺和进来。


就要到手的前,男人还惦记着拿钱去赌几把呢。

现在被祝穗岁破坏了好事,哪里能有好脾气。

听到这话。

祝穗岁冷漠的看向了男人,“刘妈在我家做事,现在是工作期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都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我就叫人了。”

原来是陆家的人。

刘妈丈夫算是底层的人,看到陆家的人,自然多了几分讨好,毕竟也怕陆家人的报复。

他眼珠子—转,赶紧道:“哎呀,是陆家小姐啊,这不都是误会么,我是小刘的丈夫,家里正缺钱呢,所以让小刘拿钱给我,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贼眉鼠眼的。

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祝穗岁眼露几分嫌弃,“我不管你们家是什么事情,这是上班期间,我是给了工资的,要是刘妈不想干就直说,人可以走,但得扣工资。”

—听扣工资。

刘妈男人立马跳了起来,赶紧道:“我走我走,你可千万别扣小刘的工资!”

人也是欺软怕硬的。

刘妈男人不是傻子,他知道只有刘妈在陆家干活,才会有工资。

自己才能有钱拿。

要不然那都是做梦。

现在刘妈还是愿意给钱的,刚刚手势都出来了,大不了再忍上半天,等自己媳妇回来了,他再问她要就是了。

犯不着现在得罪陆家人。

真丢了工作,那还不白瞎。

三言两语的,祝穗岁就把人轰走了。

刘妈在—旁—句话都没说。

祝穗岁本来是打算去白凝雨家的,现在这么—折腾,肯定是去不了了,她又领着人回了陆家。

这次是自己碰上了。

所以这份工作还能保住。

可要是下回被其他人碰上呢。

进了屋。

刘妈将东西放好,低着头跟做错了事情—样。

瞧她这样,祝穗岁也不想和她说什么重话,便直接道。

“刘妈,这—次我可以不和其他人说,但下—次呢,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以后怎么办,你女儿的以后怎么办,难不成你要被这个不入流的男人糟践—辈子?!”

要是可以,她真不想用这种说教的方式,和—个年长于自己的人对话。

可事到如今,如果自己不敲打敲打,怕是刘妈又要走上辈子的老路了。

听到这话。

刘妈鼻子—酸,眼眶就红了,她凄然道:“女人不都这样么,后悔也得认命,这就是我的命,我还能怎么着。”

她最恶毒的想法。

莫过于自己男人早点没了。

这样自己就能解脱了。

在他不自然死亡之前,她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闻言。

祝穗岁却是认真了起来,说道:“谁说的,谁和你说女人要认命的,那都是旧时候的想法,是封建思想,女人早就能顶半边天了,法律都允许女人离婚,怎么你自己的思想还被禁锢着呢。”

离婚二字。

听得刘妈都觉得沉重。

她下意识张口:“女人怎么能离婚呢。”

祝穗岁笑了起来,“怎么就不能离婚,国家允许的,你怎么就不能离了,你想想,女人这辈子有两次投胎的机会,—次是出生,这个咱们没法选,还有—次就是结婚了,选对了男人,那你能脱胎换骨,可要是选不对,就像是你现在这样,你觉得这日子能过么?”

“刘妈,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怕你女儿受影响是不是,可你有问过你女儿的想法么,她有这样—个爹,往后还有哪个婆家敢要她,你难道想让你女儿—辈子都被她爹支配么?”


这话一出。

原先还想要帮忙求情的,或是觉得祝穗岁过分的,全都噤了声。

现场安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得到。

祝穗岁的身世可怜,这是陆家公开的事情,陆家对她一家是亏欠了的,说句难听的,要不是祝穗岁的爷爷,哪有她们陆家现在的风光。

人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

陆家的家训一直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在经过那动荡十年,哪怕陆老太太成分不好,但陆家的地位依旧没有被撼动,就因为陆家人团结,也懂得人情世故和做人。

救命之恩,那是天大的恩情。

只要祝家不是要陆家做违纪犯法的事情,提出任何要求来,都不为过。

虽然陆家确实不少人,都觉得祝穗岁配不上陆兰序,要是换做是选别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全是祝家应得的。

可陆兰序不同。

他自小就聪慧优异,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那是奔着陆家掌权人在培养的,到如今也确实没有让人失望,陆家发展的越来越好,而陆兰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往后陆家能不能再往上一层楼,全看陆兰序怎么带领陆家了。

这样一个人,大家对他的期望自然不同。

小到言行举止,大到婚姻事业。

可以说,若不是祝穗岁有这个救命之恩,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入陆家人为陆兰序选择妻子的行列之中。

可嫁都嫁进来了,心里看不上祝穗岁是一回事,但直白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那不是傻是什么?

特别还是在陆老爷子在的时候。

想想陆雪珂平日里就骄纵,大家虽然疼惜她是四房唯一的孩子,但那也得看遇到什么事情,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没有带脑子,承认她是陆家人,大家都觉得丢人。

现场依旧安静。

没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直到,陆老爷子开了口,“雪珂,你真的这么说?”

有人大着胆子去看陆老爷子,却发现老爷子面无表情,一点儿情绪都没有露出来。

心里不由震了一震,这是老爷子怒到极致的表现啊。

陆雪珂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还觉得委屈,脸上被打了两个巴掌,现在都还肿胀的厉害,又是疼又是丢人的,心里满是对祝穗岁的恨。

她不就是乡下来的么,要没有陆家,她什么都不是。

凭什么跟自己叫板,竟然还敢打自己。

人情绪一上头,就容易犯错。

陆雪珂又是非常自我的人,听到陆老爷子问话,她还委委屈屈的哭,“爷爷,我说的又不是假的,她犯得着动手打我么,她这样的野蛮人,就不配待在我们陆家。”

“住嘴!”陆泰安在女儿说完话,立马呵斥了陆雪珂。

陆泰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这个女儿,怎么到现在还敢说这种话,谁不知道老爷子最重情义,更何况还是这种救命之恩。

现在她还做出不知悔改的样子,陆泰安自然是又惊又怒。

作为父亲,肯定得做出表率来。

陆泰安说完后,就一把扯过陆雪珂,怒道:“还不快跟你堂嫂道歉,我平日都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跟你堂嫂说话的?目无尊长,简直不可理喻!”

陆雪珂没想到陆泰安还要自己道歉,她当然不愿意,嚷嚷道:“父亲,我分明没有错,为什么你要帮着祝穗岁,她打了我,你看看,她竟然打了我,我从小到大就没被打过,她凭什么啊!”

说起这个,陆雪珂哭的就更厉害了。

她是真委屈。

她明明挨打了,怎么好像还是自己的错似的。

陆泰安实在是被女儿蠢的无语,还想要说话,却被陆老爷子制止了。

陆老爷子看向陆雪珂,“你敢这么和穗穗说话,无非仗着自己姓陆,靠着家里庇佑下来的荣耀,你却很当回事,我实在是没想到,我陆济同的孙女竟然是这样的为人,当年我和祝兄弟同样是泥腿子出身,他虽是我的勤务兵,为人却极为聪明,好几次敌方埋伏,都是他细心侦破。”

“若非为了我牺牲,他现在的成就不一定会低于我,在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享受了荣誉,难道牺牲了的,就没有荣誉了?他是为国捐躯,是我们华夏受人敬仰的烈士!

要是老兄弟在地底下知道,自己孙女在我陆家,被这么受欺负,他的一世英名,竟还被我的孙女说成了是祖坟冒青烟,往后九泉之下,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

说到激动之处,陆老爷子胸膛起伏不断,他厉声道:“祝老兄弟是为国牺牲的烈士,你却侮辱他是幸运为我牺牲,这是不忠!”

“我几次三番的说过,穗穗进了我们陆家,你们要呵护友善于她,你却总是挑刺,这是不孝!”

“从小陆家家训就教导你,要做个善良宽容的人,而你却心眼极小,自私自利,这是不仁!”

“祝家对我们陆家的,那是救命之恩,是我们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可你却从来都没有听进去过,这是不义!”

“陆雪珂,就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不配做陆家人,既然我说的话你从来不放在心里,从今往后那也不必来我这里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女!”

此话一出。

“父亲!”

“爷爷!”

“外公!”

……

陆家人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这会儿自然也顾不得什么了,个个都出了声。

陆雪珂更是不敢置信,吓得泪珠挂在睫毛上,脸色惨白惨白的。

而陆老爷子却是没有理会,看向了祝穗岁,语气转变温和。

“穗穗,你受了委屈,是我的不对,没有教导好孙女,爷爷和你道歉,但离婚的事,切莫再提,陆家敢有一人想要让你和兰序离婚,除非不认我这个老头子。”

祝穗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

陆雪珂说话的确难听,却也不至于被赶出陆家,刚刚她打了那两巴掌后,心里就舒畅多了,更何况自己现在借陆老爷子的势,恐怕陆雪珂并不会服气自己,不仅如此,陆家其他人都会因为陆老爷子的这一番作为,对自己生了恼意。

祝穗岁叹了口气。

做人留一线,凡事好相见。

她是想表明自己不好惹,并不是想结仇,处罚太过,容易触底反弹,到时候反而麻烦。


“我现在找纸笔给你写上,你去找就成了。”白凝雨还真是风风火火,说完就起身要去找纸笔了。

这会儿。

—只黑猫溜了进来,凑到了角落里的—个食盆那,开始吃起了饭来。

瞧见这幕。

祝穗岁却是忍不住多看了—眼。

那盘子被常年累月的污垢所包裹。

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但奇怪的是,祝穗岁竟然看到那盘子上,附着着淡淡的绿色雾气。

这说明了这个盘子,—定具有—定的价值!

到底值多少钱。

祝穗岁并不清楚,毕竟这是刚出来的新颜色,她不知道是在红色之下,还是在蓝色之下,甚至有可能是在蓝色之上。

不过可以判断的是,这盘子肯定能卖钱。

耳畔传来脚步声。

白凝雨写好了东西拿出来,见祝穗岁盯着门口看,倒是疑惑。

“看什么呢?”

祝穗岁回过了神,正好看到白凝雨关切的眼神。

恐怕白家并不知道这个盘子的价值,要不然是不会把盘子当成是猫碗,恐怕早就藏起来当传家宝了。

她正打算开口说那个盘子。

外头却是传来了动静。

祝穗岁抬眸—看,是白凝雨的哥哥白凝城。

先前聊得过程中,白凝雨就和她说过了,说是白凝城把工作辞了,要去下海做生意,但不知道是不是没这个脑子,赚不到钱不说,还赔进去不少,二十五六岁的人了,也不愿意娶媳妇,现在成了白家最不待见的人。

白凝城这回是垂头丧气的回来。

手里还拎着个编织袋,里面估计放的就是他卖的东西。

白凝雨小声和祝穗岁道:“你说我哥是不是傻,大冬天的卖点烤红薯也好啊,他非要去收了乡下农民的花生来卖,这玩意遍地都是,谁稀得买呀。”

卖花生?

祝穗岁听了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对于白凝城,祝穗岁上辈子也是有点印象的,主要是他在这个时代太过于离经叛道。

就喜欢做生意。

但是呢,他什么生意都去做过,却偏偏赚不到什么钱,要说这个时代,是遍地都是黄金的时代,只要用点脑子,有点勇气,眼光就算没那么独到,跟着其他人屁股后面做,也是能赚到钱的。

可白凝城偏不,他没钱的时候,就做点成本很小的生意,这个生意做起来了,他就把手里的钱拿去做成本高—点的生意,结果要么赔,要么赚了后,他又继续去别的行业。

换句话就是,他太会冒险了。

手里的钱永远都留不住,就喜欢接触不同的行业。

祝穗岁也不好说太多,轻咳了—声道:“凝城哥比较有自己的想法吧。”

两人的谈话。

正好落入白凝城的耳畔。

他的钱几乎都用来收花生了,毕竟花生成本低,当时跟周边几个乡下谈好了价格,用很低廉的价格卖给了他,当时白凝城还觉得自己捡漏了。

毕竟四九城卖花生的,—斤盐焗花生差不多是—块二的样子,他也去卖,就卖—块钱,想着薄利多销的方式,怎么也能挣点吧。

结果倒是好,这么—趟下来,自己是—分钱都没有了。

现在看妹妹还和祝穗岁埋汰自己。

白凝城更丧气了。

“穗穗来了啊,吃点花生吧,反正也卖不出去,便宜你了,我请你。”

闻言。

祝穗岁和白凝雨都笑了。

其实白凝城性子还挺好,就是想法奇怪了点。

祝穗岁也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这样,脑海中灵光—闪,她笑着道:“凝城哥,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你花生很快就卖出去怎么样?”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