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南歌池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车祸逃生,我选择迎接末日!鹿南歌池砚舟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木枳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南歌像往常一样,准备看一眼鹿北野再睡觉。她轻轻推开主卧的门,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声比往日沉重许多。借着台灯那柔和而昏黄的光线,鹿南歌凑近床边,只见鹿北野的小脸通红。她抬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触手滚烫。她急忙往客厅跑,去找准备好的儿童退烧药。一出主卧,才反应过来,系统背包里都有,赶紧用意识取出了药和温水。回到卧室,喂鹿北野服下后,又给他贴上了退热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鹿北野却依旧毫无反应。鹿南歌的眉头越皱越紧,外面的医院已经全部关门了,根本无处求医。鹿南歌突然想起背包里的洗髓丸。她拿出一颗,巧克力丸大小,怕噎着鹿北野,鹿南歌只能将其压扁,然后一点点揪下喂给鹿北野。假装醒不来的鹿北野,被他姐姐喂了又喂,很想给点反应。但是,想到以后异能觉醒,...
《开局车祸逃生,我选择迎接末日!鹿南歌池砚舟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鹿南歌像往常一样,准备看一眼鹿北野再睡觉。
她轻轻推开主卧的门,小家伙均匀的呼吸声比往日沉重许多。
借着台灯那柔和而昏黄的光线,鹿南歌凑近床边,只见鹿北野的小脸通红。
她抬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触手滚烫。
她急忙往客厅跑,去找准备好的儿童退烧药。
一出主卧,才反应过来,系统背包里都有,赶紧用意识取出了药和温水。
回到卧室,喂鹿北野服下后,又给他贴上了退热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鹿北野却依旧毫无反应。
鹿南歌的眉头越皱越紧,外面的医院已经全部关门了,根本无处求医。
鹿南歌突然想起背包里的洗髓丸。
她拿出一颗,巧克力丸大小,怕噎着鹿北野,
鹿南歌只能将其压扁,然后一点点揪下喂给鹿北野。
假装醒不来的鹿北野,被他姐姐喂了又喂,很想给点反应。
但是,想到以后异能觉醒,最少都要昏睡一天,便只能继续保持毫无意识。
鹿北野感觉到自己姐姐,一直不停地用温水为自己擦拭身体。
动作轻柔,完了,他眼眶要尿尿了。
鹿南歌停下动作时,一股刺鼻的恶臭钻进了鹿北野的鼻腔,他差点被熏吐。
搬搬抬抬的声音响起,鹿北野感觉自己被轻轻提起,放进了一个温热的水桶里。
鹿南歌摆了三个大水桶,第一个桶里给鹿北野涮了涮。
又提进了第二个水桶了,涮了涮。
准备把鹿北野提进第三个水桶的时候,鹿南歌把小家伙的衣服和裤子扒了。
准备扒苦茶子的时候,鹿北野装不下去了,他猛地伸手死死拽住苦茶子两边。
“醒了?”
鹿北野满脸通红,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害羞,他的口气有些僵硬,结结巴巴地说道:“自己洗。”
鹿南歌调侃:“小屁孩,那你自己洗,姐姐背对着你,行了吧?”
鹿北野:“你,你出去。”
鹿南歌:“你在发烧诶,姐姐转身不看还不行?”
鹿北野带着点咬牙切齿:“我好了!我要自己洗。”
鹿南歌瞧着鹿北野在水桶里那副扭扭捏捏,双手还紧紧捏着苦茶子不肯松开的可爱模样,
忍着笑意,走了出去。
可得憋住了,不然这小子又得不高兴好几天。
她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提高音量说道:“我就在门口站着,
你可千万要随时回应我,不然姐姐还以为你晕过去了,到时候可就直接冲进来啦!”
屋内传来鹿北野,略显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
“病着呢,你别洗太久了!”
鹿北野...
没过一会儿,屋内传来鹿北野的喊声:“我洗好了!”
鹿南歌推开门走进去,只见小家伙已经麻利地套上了自己的衣服,
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像只小蚕蛹一般,正乖乖地躺在被窝里。
鹿南歌走到床边,拿起一条干爽的大毛巾,动作轻柔给鹿北野擦着头。
看着差不多,才去卫生间,拿出吹风机,调到小热风,慢慢地帮他把头发吹干。
鹿南歌手持体温计,对着鹿北野的额头轻点一下:“退烧了,再睡会儿吧。”
鹿北野一脸认真,紧盯着她说道:“我感觉身体不对劲!”
鹿南歌暗自腹诽,谁家小破孩,怎么这么敏锐!
吃了洗髓丸,身体杂质都排干净了,肯定浑身轻松啊!
她扯了扯嘴角:“怎么不对劲了?病好了,当然神清气爽。”
鹿北野伸出右手,鹿南歌瞧着小家伙手心里那一团金色的东西,眨眼间竟变幻成棒球棍的模样!
她惊得嘴巴大张。
鹿北野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身,左手轻轻合上姐姐的嘴。
“这这这...是什么?”
鹿北野装模作样地摇摇头,一脸无辜。
鹿南歌内心狂吼,不对啊,这么早就觉醒异能了?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喃喃自语:“这不会是,金系异能吧?”
鹿北野...这没见识的模样,估计,他姐就算是重生的,也没多活几天!
哎,带着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天,有吃有喝的,也是为难她了!
告诉她自己有异能,以后才能随时跟在她身边保护她!
...
鹿南歌斜倚在床头,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呢?
如果阿野这么早就觉醒了异能的话,怎么会被许姨一家活活饿死。
逻辑不通啊,她不会是穿错了书吧?
***
这几日,楼梯口的门被敲得砰砰作响,一阵紧过一阵,
鹿南歌不为所动,隔着两层门,对外面的动静充耳不闻。
她只是拉开客厅的大门,趁着教导鹿北野跆拳道的间隙,目光时不时警惕地扫向门外。
几天训练下来,鹿南歌愈发惊叹于鹿北野的聪明,几乎是一点就透,
动作只需示范一遍,他便能记住。
只是年纪还小,力量有所欠缺。
于是鹿南歌趁着吃饭,悄悄给鹿北野喂了大力丸。
药力生效的那一刻,鹿北野瞬间察觉到身体的不同。
看着手里已经扭曲变形的勺子,嘴角抽了抽。
他姐真当他是个傻的!
能怎么办,配合呗!
***
夜至深更。
客厅里的铃铛突兀地响了起来,清脆的声响在夜里格外刺耳。
鹿南歌伸手一把抓起床头的电棍,动作利落地翻身下床。
她快步往外走,碰上从主卧出来的鹿北野,握着一根金灿灿的棒球棍迎面走来。
鹿北野:“我去,你在家待着!”
鹿南歌看着弟弟那副又拽又酷的模样,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听话,你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鹿北野:“啰嗦,一起去。”
两人轻手轻脚地踏入昏暗的走廊,隐隐约约听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
鹿南歌将鹿北野拉到身后。
她猛地发力拉开铸铝装甲门,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不锈钢门,
借着开门的冲劲,朝着门口的人狠狠踹出一脚。
她刚想回头把鹿北野推回屋内并锁上门,眼角的余光却瞥见,
鹿北野动作干脆利落地反手关上了门,随后挥舞着棒球棍,打地鼠似的,对着人敲!
鹿南歌神经跳了跳,凶残!太凶残了!
站在楼梯口拿着蜡烛的人,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手中的蜡烛也晃个不停,
直接跪了下来,哭着大喊:“错了,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不知道你们家里有人!”
地上躺着的两人,身体蜷缩成一个个的虾米状,发出一声声的哀嚎。
带着口罩的女孩歪了歪头,在烛光下更显诡异:“再有下次,砍了你们!滚。”
雷光散去,池砚舟身形一晃,单手撑住了车前盖。
强子点头:“理解理解,我女儿要是不在我身边,我估计比你们还着急!”
贺灼:“强子叔,对不起,我脾气冲,之前对你态度不好,您别介意!”
强子爽朗地大笑起来,拍了拍贺灼的手臂:“做叔叔的还能跟你计较这个?不打不相识了!”
“叔,局气!”
“那叔就不送你们了,这鬼世道叔也没啥说的,好好活着,希望还有再见的机会!”
待强子几人上楼后,季献拉着顾祁,开口问道:“老顾,咱们明天就走吗?”
顾祁:“恩,耽搁的时间越久,路上的阻碍只会越多,越难走,还是尽早出发为好。”
夜幕如墨般晕染开来,他们挑了间中间位置的商铺,
再三确认烛光亮度不会被感知的情况下,陆续点燃了几根蜡烛。
摇曳的烛光在黑暗里划出几缕暖黄。
窗前,往外望去,只见街道上影影绰绰,丧尸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
比白日里活跃了许多,嘶吼声此起彼伏。
几人吃着手里的自热米饭,
“幸好之前把它们分散开了,”贺灼低声喃喃:“不然真不知道现在咱们还在不在呼吸!”
池砚舟:“今晚咱们轮流守夜。”
贺灼:“砚哥,我上半夜还是下半夜?”
“你和阿祁、池一负责上半夜。一人负责窗口,两人负责大门楼梯间!”
贺灼:“保证完成任务!”
顾祁:“中二!”
“我和辞哥,季献负责下半夜!”
顾祁:“恩,我去跟他说!”
鹿西辞揉了把妹妹的头发:“你和顾小姐好好休息就行,哥哥们哪能什么都靠你!”
整晚算的上风平浪静。
晨光熹微,楼下零散的一些丧尸拖着迟缓的步伐游荡,
昨日惊心动魄的像是众人的一场错觉 。
一楼的门安静伫立,
昨日鹿南歌放的铁棍依旧在门边的把手上插着。
鹿南歌把铁棍抽出,递给了顾晚。
池一趴在门上,屏息聆听后,才朝着池砚舟微微点头示意安全,
门前的房车依旧严丝合缝地挡在那里,
“嘎吱”一声,金属摩擦的响动格外刺耳。
车侧门刚一拉开,一张满是脓血、龇着黑黄牙齿的嘴便冲了过来。
池一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反应,手中的刀刺出,没入丧尸的头颅。
丧尸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
池一速度再快,也没温安的嘴快。
尖叫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冲了出来。
季献心一紧,条件反射般伸手去捂温安的嘴,
尽管季献捂嘴的动作已经越发娴熟,可那尖锐的叫声还是漏了两秒,
众人清晰地感觉到,四面八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正朝着房车的方向缓缓挪动。
季献看着贺灼和顾晚投来的责备目光,心里忍不住抱怨:死手,你就不能再快点儿?
来不及懊恼,池一和池砚舟迅速进入房车,
车内弥漫着一股腐臭气息,除了新鲜死去的那只,车内还剩一只丧尸从主驾扑了出来。
池砚舟一唐刀刺了过去,丧尸重重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解决完车里的丧尸,池一猫着腰靠近中控台,
主驾驶侧面的玻璃碎了,从中控台往外看,一楼游荡的丧尸不少。
池砚舟和池一对视了一眼,
鹿西辞刚把丧尸扔地上,便看见池砚舟拎着另一只从车上退了下来。
侧门一关,池一一脚油门蹿了出去,车头直直撞上正面的丧尸,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车一挪开,鹿南歌等人的视线豁然清晰。
浓稠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众人攥紧手中武器,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外汹涌的丧尸们冲去。
鹿南歌的双腿像是被上了发条,机械般交替向前迈动。
身后,爆炸声震耳欲聋,滚滚热浪仿若汹涌浪涛,疯狂地扑涌而来。
鹿南歌被这热浪紧紧裹挟,脚步踉跄,好几次险些摔倒。
空气中,刺鼻的硝烟味与浓烈的血腥味交织弥漫,令人作呕。
她不敢停下脚步,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鹿爸爸的叮嘱:“照顾好自己和弟弟。”
上辈子,她没有父母,一穿书,便被原身的父母用命护住了。
她自认并非什么大善之人,但既然答应了别人,用了别人的身体,就一定要做到!
至少,想办法护住鹿北野,安全的交给鹿西辞。
爆炸声太过猛烈,桥下围满了人,却都畏惧不前。
鹿南歌循着原主的记忆,朝着原主家的方向拼命奔去。
路人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女生,不顾一切地往前狂奔,纷纷惊恐地往后退。
此时,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
警车上的警察远远瞧见浑身血迹斑斑的鹿南歌,神色一紧,迅速踩下刹车。
车门猛地被推开,几名警察几步跑上前,抬手拦住了她。
其中一个女警声音温和且带着安抚:“小姑娘,我们是警察,
别害怕,你是不是桥上爆炸的受害者?可以告诉我桥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鹿南歌脚步顿住,急促地喘息着:“连环车祸,引起的爆炸!”
几个警察面色凝重,紧接着追问:“还有幸存者吗?”
鹿南歌微微摇头,发丝凌乱地晃动:“我不知道,我当时离爆炸中心点比较远。”
年龄较大的警员温声说道:“柳曼,你留在这里,我们先去现场!”
女警微微颔首,看向鹿南歌:“小姑娘,你受伤了,跟着救护车去医院吧,先处理伤口。”
鹿南歌:“谢谢你,不过不用了,我弟弟有自闭症,天黑了,他一个人和保姆在家会害怕,我要先回家。”
女警:“小姑娘,你浑身是伤,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们先给你父母打电话?”
鹿南歌脑海里闪过鹿爸爸面带微笑,垂向地面的双手。
淡的像琥珀的眼眸,蓄满了泪水:“他们,都死了!”
女警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毛巾,包住了鹿南歌。
“我送你回家接弟弟,我们再一起去医院可以吗?”
鹿南歌想着书里的剧情,点了点头:“谢谢警察姐姐。”
***
鹿家在南城经营着几家大型连锁超市,也算排的上名号。
鹿父与鹿母的爱情故事,活脱脱就是经典小说里的桥段。
鹿母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大小姐,却对来自穷乡僻壤的穷小子鹿父一见钟情。
和小说里那些充满波折的故事不同,鹿母这一场爱情豪赌,没有输。
穷小子凭借自己的实力,混的还算不错。
婚后,鹿父对鹿母十年如一日。
鹿母身体不好,南城四季如春,鹿父便带着鹿母定居在了南城。
生下了大儿子鹿西辞,女儿鹿南歌,以及小儿子鹿北野。
女警开车送鹿南歌回鹿家的时候,让鹿南歌坐在了后座。
“旁边的碘伏,棉签是刚刚护士给的,你自己先擦一下,一会儿接上你弟弟,我们再去医院处理!”
鹿南歌:“柳曼姐,谢谢!”
***
鹿家住在九颂山河的别墅区。
柳曼搀扶着鹿南歌走进家门时,鹿北野正坐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全神贯注地拼着乐高。
听见声响,从厨房走出来的保姆许姨,看到浑身血迹斑斑的鹿南歌,
一声尖叫脱口而出。
鹿南歌眉头微皱:“许姨,你别吓坏了阿野。”
鹿北野闻声抬起头,目光落在鹿南歌身上。
他歪着脑袋,看着浑身血迹斑斑、满是污垢的姐姐,面无表情的小脸像是拧了拧。
他站起身来,往鹿南歌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鹿北野和鹿南歌一样,浅栗色的瞳孔,睫毛很长,像把精致的小扇子。
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衣,背带裤,白色的小长袜,精致贵气的小少爷。
鹿南歌望着鹿北野,这么可爱的小团子,真是,心都化了。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书中为他设定的悲惨结局,一阵心疼涌上心头,下意识就蹲下身,想要给他一个拥抱。
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脏兮兮的,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她犹豫片刻,默默打算收回。
然而,鹿北野就像没注意到姐姐收回的手一样,小心翼翼地依偎进鹿南歌的怀里。
嘴里嘟囔着:“疼。”
鹿南歌看过原著,清楚鹿北野并非患有自闭症,只是他智商远超同龄人。
对身边那些小朋友的幼稚游戏提不起兴趣。
知道小孩聪明,她怕自己言行稍有差池,就被鹿北野察觉。
她学着原主的动作,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不疼。姐姐身上脏,等姐姐洗完澡再抱你,好不好?”
鹿北野却倔强地摇了摇头,目光紧紧盯着鹿南歌手上的伤口。
紧接着,他转过身,迈着小短腿快速朝客厅的柜子跑去。
不一会儿,只见小男孩抱着药箱,走了回来。
许姨带着担心的表情:“对不起,小姐,我只是被你的样子吓到了,不过你怎么伤成这样?”
鹿南歌随口应付道:“不小心摔了一跤。许姨,你收拾收拾,今天就先回家吧。”
许姨听着鹿南歌的话,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瞧了瞧站在鹿南歌身旁,身着警服的柳曼,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小姐,你这是要辞退我?”
鹿南歌看着她那张慈眉善目的脸:“许姨,工资照发,我们回来后,再通知你回来!”
许姨笑呵呵的点头:“好嘞,小姐,正好晚饭已经做好了,我收两件衣服就走。”
柳曼自始至终静静听着鹿南歌和许姨的对话,虽然不明白小姑娘为什么,没有提起父母过世的事。
却依旧没有插一句话。
等许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柳曼这才转过身:“南歌,带上你弟弟,一起去医院吧?”
鹿南歌轻轻摇了摇头,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袖子,展示着手臂上的伤口,
示意伤势并不严重:“柳曼姐,我真没事,我爸妈...”
说到这儿,她低头看了看怀里,正乖乖窝着,对着药箱里一脸严肃的小团子,
放柔了声音继续说道,“我弟弟不太喜欢医院。
柳曼姐,谢谢你送我回来,你看我就是些皮外伤,家里也备着药箱呢。
等我哥哥回来,我们再一起去医院,不着急。”
柳曼看她手上的确都是一些划伤,又不能绑着她去医院。
看着鹿南歌怀里的男孩,只能点头:“那你留一个我的电话,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们可能会叫你来警局做笔录。”
越靠近市中心,道路状况急剧恶化。
废弃车辆像玩具般被随意丢弃在马路中央,有的甚至侧翻燃烧过,只剩下焦黑的骨架。
开路的顾祁不得不频繁变道,越野车的底盘不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路过的居民区大多大门紧锁,锈迹斑斑的铁门上缠着铁丝网,
池砚舟从望远镜里看过去,隐约可见后面晃动的身影。
只是不知道是幸存者还是被困的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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