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姐姐，你为什么……”
她欲说不说，泽言却心领神会。
他直接给了我一掌，又飞身上前扶起玲珑，轻声安慰。
转头就怒斥我屡教不改，生性顽劣。
他封了我的术法，抽了我的灵骨，冷声放话。
“你这般狂妄，我就让你以凡人之身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卑贱！”
我一身是血的被他扔进了凡间青楼，亲耳听到他对老鸨的嘱托。
“无需留情，接满九百九十九个客人后，自会有人来接她。”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生平第一次如此慌乱。
我大喊大叫，求他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可他只留下一句话，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好好反省，只有知道众生疾苦，才有资格做天界太子妃，我在天界等你。”
我试图逃跑，打手们对我围追堵截，极尽轻薄薄。
受了重伤又变成凡身的我，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施为。
我被绑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后来更是孕育了凡胎。
可这孩子不能要。
可我手无缚鸡之力，完全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
直到胎儿七个月时，鸨母才强行给我剖腹取胎。
看着衣袍上的淋漓鲜血，感受着腹部那钻心的痛意。
月神殿里的喧嚣和我的孤寂，好像被分成了两个世界。
“皎月姐姐，你回来了！”
玲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回了神。
泽言顺着她的话看过来，看到我满身狼狈的时候还愣了个神。
“既然回来了，知错了吗？”
我轻轻说了句：“知错了。”
我错就错在不该爱上他，不该对他抱有期望。
泽言看我这么顺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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