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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学弟喝交杯酒了,还怪我离婚?傅司寒宋清晚后续+全文

萧萧青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司寒把壁炉上方挂着的大衣抓在手里,正要拉门出去,宋知秋在背后叫住了他。“你等一下。”傅司寒身体转了过来:“知秋,还有事?”宋知秋只比宋清晚小了一岁,比傅司寒小了三岁,傅司寒一直喊她名字。宋知秋和宋清晚的容貌都极其出色,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姐妹俩长得有七八分神似,放眼整个江州市,颜值也绝对能排在前列。两个人的颜值,放在江州市,说是天花板也不为过。宋知秋此刻身上是一件烟灰色的真丝睡袍,薄软的布料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领口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精致而性感。不过,傅司寒现在脑子里全是宋清晚和林子墨在KTV里亲昵的样子,哪还有心思去注意这些。宋知秋走到傅司寒面前,奇怪地打量他:“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我姐呢?”傅司...

主角:傅司寒宋清晚   更新:2025-05-12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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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寒宋清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都跟学弟喝交杯酒了,还怪我离婚?傅司寒宋清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萧萧青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司寒把壁炉上方挂着的大衣抓在手里,正要拉门出去,宋知秋在背后叫住了他。“你等一下。”傅司寒身体转了过来:“知秋,还有事?”宋知秋只比宋清晚小了一岁,比傅司寒小了三岁,傅司寒一直喊她名字。宋知秋和宋清晚的容貌都极其出色,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姐妹俩长得有七八分神似,放眼整个江州市,颜值也绝对能排在前列。两个人的颜值,放在江州市,说是天花板也不为过。宋知秋此刻身上是一件烟灰色的真丝睡袍,薄软的布料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领口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精致而性感。不过,傅司寒现在脑子里全是宋清晚和林子墨在KTV里亲昵的样子,哪还有心思去注意这些。宋知秋走到傅司寒面前,奇怪地打量他:“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我姐呢?”傅司...

《都跟学弟喝交杯酒了,还怪我离婚?傅司寒宋清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傅司寒把壁炉上方挂着的大衣抓在手里,正要拉门出去,宋知秋在背后叫住了他。

“你等一下。”

傅司寒身体转了过来:“知秋,还有事?”

宋知秋只比宋清晚小了一岁,比傅司寒小了三岁,傅司寒一直喊她名字。

宋知秋和宋清晚的容貌都极其出色,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姐妹俩长得有七八分神似,放眼整个江州市,颜值也绝对能排在前列。

两个人的颜值,放在江州市,说是天花板也不为过。

宋知秋此刻身上是一件烟灰色的真丝睡袍,薄软的布料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领口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精致而性感。

不过,傅司寒现在脑子里全是宋清晚和林子墨在KTV里亲昵的样子,哪还有心思去注意这些。

宋知秋走到傅司寒面前,奇怪地打量他:“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我姐呢?”

傅司寒尽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不想让宋知秋发现任何不对劲。

“她在外面应酬,我去接她。”

宋知秋还想追问,可看他这样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她撇了撇嘴:“去吧,早点回来。”

傅司寒没再说话,打开门走了出去。

穿过安静的走廊,傅司寒按下电梯,一路下到负二层的地下车库。

整个小区万籁俱寂,车库里也只有几盏感应灯,忽明忽暗。

傅司寒打开车门坐进去,用力关上车门,试图将那些烦躁的情绪隔绝在外。

然而只要他一闭上眼,宋清晚和林子墨的身影就会立刻占据他的整个脑海,挥之不去。

他一直以为他和宋清晚的感情牢不可破,任何风浪都无法动摇。

可现在看来,他错了,大错特错。

好在那个上传短视频的人,标注了聚会的地点,星光KTV。

车子飞驰在城市的街道上,各种思绪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琢磨着一会儿该如何质问宋清晚,又该如何应对林子墨。

傅司寒觉得自己脑子要炸开了,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

星光KTV在滨海市也算是小有名气,地处较为繁华的商业区。

尽管现在已经是深夜,但门口依然停了不少车,进进出出的人群也络绎不绝。

傅司寒将车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上,取下已经燃烧殆尽的烟蒂,用力摁灭在烟灰缸里,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深吸了一口夜晚的冷空气,稳定了一下情绪。

跟前台服务员询问后得知,宋清晚他们订的是三楼的VIP包间。

傅司寒乘电梯上了三楼,沿着走廊一路寻找。

刚走到308包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宋清晚那熟悉的声音。

“这次的项目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功,绝对离不开每一位同事的辛勤付出,大家都功不可没!来,我敬大家一杯!”

“宋总客气了!”

“我们应该敬宋总!”

傅司寒站在包间门口,听着里面的喧闹声,只觉得无比刺耳。

他用力压下门把手,推开了包间的门。

包间里的喧闹声瞬间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门口。

大家都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傅司寒站在门口,目光快速扫过包间内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了宋清晚的身上。

今天的宋清晚,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

她穿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绒长裙,裙摆一直垂到脚踝。

高开叉的设计让修长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腰间一条同色系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盈盈一握。

宋清晚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看到傅司寒突然出现在这里,宋清晚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个不自然的笑容。

“老公,你怎么来了?是来接我的吗?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宋清晚这么一说,包间里的其他人才反应过来。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居然是宋清晚的老公。

也有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坐在宋清晚身旁的那个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就是林子墨。

他的长相也很英俊,只是比起傅司寒,还是稍显稚嫩。

林子墨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装作一副热情的样子,起身想给傅司寒让座。

还没等他完全站起来,宋清晚就开口了:“子墨,你坐着吧,我老公坐哪里都一样。反正也快结束了,不用这么麻烦。”

林子墨顺势坐了回去,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谢谢学姐。”

说完,他不着痕迹地扫了傅司寒一眼,脸上的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傅司寒径直走到沙发旁,拉开一张空着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用力吸了一口。

傅司寒这个举动,让原本就有些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宋清晚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开来。

她重新露出笑容,对大家说:“大家继续玩,别管他。”

林子墨拿起桌上的水果叉,轻轻地叉起一块切好的哈密瓜,递到宋清晚的唇边,脸上是温柔的关心:“学姐,吃点水果,补充点维生素。”

宋清晚笑了笑,微微张开嘴,就着林子墨的手吃下了那块哈密瓜,然后说道:“谢谢子墨。”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为了公司的新项目,到处奔波,还拿下了好几个重要的客户。”

“说吧,想要什么奖励?学姐给你放个长假?”

林子墨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依旧,身体微微向宋清晚那边靠了靠:“我不用休假,我只想继续努力工作。”

宋清晚被他逗笑了,她伸手轻轻地在林子墨的胳膊上拍了一下。

“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跟学姐说,只要学姐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

“咱们学校的人走到今天不容易,跟我别客气。”

林子墨认真地看着宋清晚,轻声说道:“我只想一直留在学姐身边,帮助学姐把公司越做越大。”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眼眶迅速泛红,看起来很是无助,极力想要博取宋清晚的信任。

宋清晚看着林子墨这副模样,心又软了下来。

她潜意识里还是不愿意相信,林子墨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宋清晚转向傅司寒,试图再次扮演调解者的角色:“老公,你看子墨他都这样说了,我相信他不会的,这可能是个误会。”

“当时情况那么乱……要不,就算了吧?他也是无辜的。”

傅司寒听着宋清晚的话,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他甚至没有再看林子墨一眼,只是转过身,缓缓走回病床边坐下。

“我心里有数。”

林子墨见傅司寒不再追究,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那句威胁仍然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回响。

他看着傅司寒平静的侧脸,又看了看明显心有不忍的宋清晚,一个恶毒的念头瞬间涌上心头。

“傅司寒!”林子墨突然拔高了声音:“你既然没事,为什么要伪装死亡?”

“你知不知道清晚姐有多伤心,为你哭了多久,还差点崩溃!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是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同情吗?”

傅司寒和宋清晚几乎是同时皱起了眉头。

傅司寒缓缓转过头,这一次,他认真地看向宋清晚:“你也怀疑我?”

宋清晚对上傅司寒的视线,心头猛地一跳。

怀疑吗?理智告诉她不可能,傅司寒不是那样的人。

可林子墨的话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她的心里,让她产生了一丝动摇。

宋清晚慌忙避开傅司寒的视线,脸上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

她上前一步,想去拉傅司寒的手臂:“说什么呢老公,我当然没有怀疑你……”

那心虚的神色落入傅司寒眼中,已然说明了一切。

林子墨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见离间似乎并未完全奏效。

他眼珠一转,突然“哼唧”了一声,身体晃了晃。

脸上瞬间布满痛苦的神色,手捂住了之前被傅司寒打伤的腹部。

“呃……好痛……”

林子墨低声呻吟着,额头上也适时地冒出几颗冷汗,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软软地向地上倒去。

“子墨!”

宋清晚的注意力瞬间被完全吸引了过去。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冲上前,想要扶住他。

“子墨!子墨!你怎么了?你醒醒!”

宋清晚焦急地半跪在地上,轻轻拍打着林子墨的脸颊。

傅司寒坐在病床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的内心毫无波澜,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清楚林子墨是在装模作样,但他也看明白了宋清晚的选择。

看来有些人,有些事,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宋清晚叫了几声,见林子墨毫无反应,更加慌乱起来。

她立刻起身,跑到门口,对着外面喊道:“护工!护工!快来人啊!这里有人晕倒了!”

很快,两名穿着制服的护工闻声赶来。

宋清晚急忙指挥着他们:“快!快把他抬到病床上去,或者送去检查一下!他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喊痛了……”

护工们七手八脚地将晕倒的林子墨抬上了移动担架。

在护工们推着担架准备离开时,宋清晚转过身,看向病床上的傅司寒。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有些急促地交代了一句:“老公,我送他过去看看,马上就回来!你等我!”

说完,她的眼神有些躲闪,没有再看傅司寒的脸,跟着护工们快步离开了病房。

傅司寒全程目睹了这一切,他的心已经彻底冷了下去。


林子墨摇摇头,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学姐,我是你的助理,怎么能因私废公呢?”

林子墨走到宋清晚的办公桌前,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反应,然后轻声问道:“姐夫还跟你生气吗?要不我去跟他道个歉?”

宋清晚听到这话,立刻摇头拒绝:“你又没做错什么,道什么歉?是他无理取闹,粗暴行事,该道歉的是他!”

林子墨咬了咬嘴唇,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那也不能因为我,影响你们夫妻关系啊。”

“如果姐夫还在生气,我去跟他解释一下,大不了让他再打我一顿。”

宋清晚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阵感动。

林子墨被打成这样,却还在为她考虑。

相比之下,傅司寒简直太自私太小气了!

“别胡说!他敢再动手试试!”宋清晚生气地说:“你是公司的重要员工,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就算是我丈夫也不行。”

林子墨似乎被宋清晚的话感动了,他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谢谢学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能遇到你这样的上司,是我的幸运。”

宋清晚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她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这份市场调研报告做得怎么样了?”

林子墨立刻回到了工作状态:“已经完成了,需要我讲解一下吗?”

“好啊。”

宋清晚点点头。

林子墨拿着文件走到宋清晚身边,弯下腰来,跟她一起查看文件。

两人的距离很近,宋清晚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这个季度我们的市场份额增长了13%,主要是因为这个新推出的产品线。”

宋清晚不由自主地注意到林子墨的侧脸。

即使带着伤,也掩盖不住他的清秀帅气。

看着林子墨认真讲解的样子,宋清晚感到脸上有些发热。

“学姐,你觉得这个方案可行吗?”

林子墨突然抬头问道,正好撞上宋清晚的视线。

宋清晚慌忙移开目光,假装专注于文件:“嗯,很好,就按这个执行吧。”

林子墨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切,但他并没有多说,而是直起身子鞠了一躬:“那我先去安排了,学姐。”

宋清晚点点头,目送林子墨离开办公室。

林子墨走出宋清晚的办公室,轻轻关上门。

走到无人的走廊尽头,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林子墨轻轻摸了摸脸上的伤,疼痛感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这些伤很快就会好,而那个碍事的男人,也迟早会被他挤出宋清晚的身边。

与此同时,傅司寒刚刚将念念送到学校。

当念念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后,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傅司寒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最终停在了一个僻静的湖边公园。

他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七年前,他和宋清晚结婚时,两人无比恩爱。

那时的宋清晚刚刚创业,公司规模还不大,两人经常一起熬夜讨论公司的发展方向。

为了支持妻子的事业,傅司寒放弃了自己的工作,选择照顾家庭,让宋清晚无后顾之忧地专注于事业。

念念出生后,傅司寒更是全身心地投入育儿工作中,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包办。

宋清晚因为工作忙碌,很少有时间陪伴女儿成长。

这些年来,宋清晚的事业蒸蒸日上,公司规模不断扩大。

而傅司寒依然默默地守护着这个家,从不抱怨。

他以为他们的婚姻会一直这样平稳地走下去,直到半年前林子墨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种平静。

宋清晚对林子墨的感情,早已超出了普通校友的范畴,却不自知。

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宋清晚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居然在公共场合与林子墨喝交杯酒!

这简直不可理喻!

昨天,傅司寒冲到宴会现场打了林子墨,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想给宋清晚一个挽回这段婚姻的机会。

如果宋清晚还在乎这段婚姻,就应该明白自己的错误并改正。

如果她执迷不悟,那么离婚就是唯一的选择。

傅司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不是窝囊废,更不是舔狗。

既然宋清晚的心已经不在了,那么继续维持这段婚姻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要离婚,念念的抚养权是他必须争取的,从小到大,念念都是他一手在带。

宋清晚根本不会照顾孩子,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现在,傅司寒面临的最大难题是经济问题。

这些年来,他一直专注于家庭,没有工作,也没有积蓄。

房子是宋清晚的婚前财产,宋家也不是普通家族,有钱有势。

当初宋清晚要嫁给他时,全家人都反对,说他是图宋家的钱。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傅司寒签下了婚前协议。

如果离婚,他将净身出户,只有身边这辆老款汉兰达是属于他自己的。

要争取念念的抚养权,傅司寒必须有一定的经济基础。

想到这里,傅司寒拿出手机,开始浏览招聘网站。

他的条件其实不错,形象好,学历高,就是缺乏工作经验。

傅司寒试着投了几份简历,很快就收到了面试邀请。

这几家公司都对傅司寒的外形很感兴趣,但在得知他没有相关工作经验后,面试官的热情明显减退了。

最后一家公司的情况更加尴尬,那是由一名女CEO执掌的科技公司。

面试过程中,那位女CEO对傅司寒表现出明显的兴趣,甚至暗示如果他懂事,可以给他一个月薪三万的职位。

“我们公司的市场部经理正好空缺,我觉得你很适合,只是需要和我有更多的……私下交流。”

女CEO笑着说,手指轻轻划过傅司寒的手背。

傅司寒立刻明白了她的暗示,立刻收回手,礼貌地拒绝了:“抱歉,我想我不适合这个职位。”

离开后,傅司寒感到一阵沮丧。

他是需要工作,但并不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他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眼看就要到接孩子放学的时间了,傅司寒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他开车前往念念的学校,心中充满忧虑。

念念就读的是一所贵族学校,每年的学费高达十几万。

如果他要争取抚养权,这笔费用将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喂,我跟你说话呢!”黄毛男子伸手去推傅司寒的肩膀:“道歉!否则今天你别想完整地离开这座桥!”

傅司寒终于抬起头,他的眼神冰冷,黄毛男子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

“我现在心情很差。”傅司寒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不想惹麻烦,你们最好离我远点。”

黄毛男子被同伴们看着,脸上挂不住,更加嚣张起来:“还挺横啊,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你给老子跪下学狗叫,我就放过你!”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傅司寒心中的怒火。

傅司寒一记重拳,直接砸在黄毛男子的脸上。

对方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黄毛男子显然没料到傅司寒会突然动手,更没料到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大叔竟有如此爆发力。

他捂着脸爬起来,鼻子已经开始流血。

“你找死!”黄毛男子怒吼一声,朝傅司寒扑去。

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傅司寒以惊人的速度和精准度,三两下就将黄毛男子按在地上。

黄毛男子的同伴们见状,也一拥而上,想要围殴傅司寒。

然而,傅司寒仿佛释放了全部的怒火,战斗力惊人。

他丝毫不理会其他的攻击,专注对付黄毛。

黄毛被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

“住手!他的胳膊断了!”

黄毛男子的右臂呈现出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显然已经骨折。

傅司寒这才停手,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其他人见势不妙,连忙扶起黄毛男子。

那个最初挑衅他的机车女孩白璎宁站在原地,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傅司寒。

暴力的宣泄让傅司寒心中的怒火消减几分。

“大叔,你这身手不错啊。”

白璎宁吹了个口哨,目光在傅司寒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打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可以报警。”

傅司寒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欲走。

“站住!”白璎宁提高声音,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巧的折叠匕首。

“你敢走,我就说是你先动的手,还带了武器。”

傅司寒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匕首上。

“我说是你带的武器,警察会信谁?我可是无辜少女。”

白璎宁挑衅般地笑道。

“是么?”傅司寒平静地反驳:“那把匕首上雕刻的花纹很有特点,握柄处还有你的指纹。只要警察来了,一验就知。”

“况且,这座桥上有监控,你拿着匕首威胁我的画面,警察会很感兴趣。”

白璎宁一愣,随即将匕首收回,脸上的表情由威胁变成了欣赏。

“大叔,你真有意思。我喜欢你这种人,冷静,有脑子。”

她绕着傅司寒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不如加入我们吧?月薪三万。”

傅司寒没有回答,而是打量着她停在路边的机车。

那是一辆顶配的宝马机车,车身喷漆个性张扬,明显是经过定制的。

一个普通的机车少女,不可能拥有这样价值不菲的座驾。

“看来,你是家里有钱的大小姐,从小被宠坏,却得不到父母的关注。”

傅司寒淡淡开口:“所以你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引起别人注意,找一群没出息的混混当跟班,然后沾沾自喜。”

白璎宁的表情瞬间凝固。

“其实,你只是个有人养没人教的废物。”

傅司寒一针见血地说道:“有钱又如何?终究只是一个无法被社会认可的边缘人。”

白璎宁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

傅司寒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准确地刺中了她心中最隐秘的痛处。

那是她从未向任何人袒露过的伤疤,却被一个陌生人轻易看穿。

“你给我等着!”白璎宁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说过的话!”

傅司寒没有说话,转身离去,他并不害怕白璎宁的报复。

离婚后,他将是一个无牵无挂的人,唯一的软肋是女儿念念。

但有宋家人的保护,念念不会有事。

至于他自己,一个无牵无挂的男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傅司寒轻手轻脚地开门,却发现客厅灯还亮着。

宋清晚靠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立刻直起身子。

她的眼眶红肿,显然是哭过的。

“你回来了。”

宋清晚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

傅司寒没有回答,径直走向卧室。

“老公,等等。”宋清晚跟了上来,抓住他的手臂:“我们能谈谈吗?”

傅司寒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宋清晚走到他面前,视线落在他包扎的手上,心里更加愧疚。

“对不起,老公,今晚是我不对。”

“我不该离开,不该留你一个人在家里。我真的很后悔。”

傅司寒沉默不语,他看着面前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心中却只剩下一片荒凉。

七年的感情,就这样被消磨殆尽了吗?

“老公,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为了念念,我们好好过日子。”

宋清晚试探地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我们本来就是相爱的,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伤了感情。”

相爱?傅司寒在心中冷笑。

如果她真的爱自己,会抛下他去陪另一个男人吗?

会一次次地伤害他,践踏他的自尊心吗?

但傅司寒太累了,不想再争吵。

“好,不吵了。”

宋清晚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她以为丈夫原谅了自己。

可宋清晚不知道,傅司寒已经决定不再与她交流,也不再听她解释。

他会尽快办理离婚手续,给自己一个清静。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宋清晚轻声说道,身体向前倾,想要拥抱傅司寒。

“其实今晚我和子墨真的什么都没有,大家就是一起吃个蛋糕,聊聊天。”

“子墨他很懂事的,一直把我当姐姐看待,今晚完全是同事们的主意,不关子墨的事……”

又是林子墨,傅司寒闭上眼睛,避开了宋清晚的拥抱。

“睡觉吧,很晚了。”

宋清晚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丈夫的态度仍然如此冷淡。

既然已经决定不再追究今晚的事,为什么还是对她如此疏远?


傅司寒本来还不错的心情,瞬间被这无端的猜忌破坏了。

他好心帮忙传话,结果却被当成了骗子。

傅司寒扯了下嘴角,嘲讽回怼:“爱信不信。”

说完这几个字,他直接转过身,迈步就走。

自己已经仁至义尽,既然对方不领情,他也犯不着在这里浪费时间。

程雨薇看着傅司寒干脆利落离开的背影,微微怔了一下。

这个人的反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骗子被戳穿后不是应该恼羞成怒,或者继续狡辩吗,居然这么轻易就走了。

程雨薇心里也有一丝疑虑,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

而她的奶奶,也确实住在乡下。

那个男人描述的细节,有些过于吻合了。

“开车。”

她对着旁边的保镖吩咐了一句:“去他刚才说的地方看看。”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很快驶出了别墅大门,沿着下坡路开去。

程雨薇坐在后座,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那个男人的样子。

车辆很快到达了傅司寒所说的那个土坡附近。

保镖停下车,迅速下车查看。

片刻之后,保镖回到车边,对着程雨薇摇了摇头:“程小姐,路边没有人。土坡附近也看过了,没有看到什么老太太。”

程雨薇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是骗子,这让她感到一阵愤怒。

那个男人,她记住了,等查清楚他的底细,这件事没完。

“走吧。”

程雨薇冷冷地吩咐,准备离开这个让她不快的地方。

就在车辆即将启动的瞬间,她的视线无意识地扫过那片杂草丛生的土坡下方。

目光掠过那辆翻倒的蓝色三轮车,以及散落在旁边的蛇皮袋子……

忽然,程雨薇的眼睛瞪大了。

在那辆歪倒的三轮车车斗边缘,露出了一角极其熟悉的明黄色布料。

程雨薇再熟悉不过,那是奶奶最喜欢穿的一件外套。

每次来城里,奶奶几乎都会穿上那件她亲手缝制的黄色小碎花外套!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蹿升至头顶,程雨薇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猛地推开车门,顾不上陡峭湿滑的土坡,连滚带爬地朝着那辆三轮车冲了下去!

“奶奶!奶奶!”

程雨薇跌跌撞撞地冲到三轮车旁,用尽全身力气去推那沉重的金属车身,跟下来的保镖也立刻上前帮忙。

三轮车被猛地推开,车下的景象清晰地暴露在眼前。

一位穿着黄色碎花外套的老人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脸和裸露的手臂上满是泥土和擦伤,身体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

她的身下,还有一滩已经变得暗红的血迹。

程雨薇颤抖着伸出手,探向老人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程雨薇呆呆地看着毫无生气的奶奶。

几秒钟后,绝望和悲痛如同山洪般爆发出来。

“奶奶!”

凄厉的哭喊声打破了山间的宁静。

程雨薇猛地扑到奶奶冰冷的身体上,紧紧地抱住。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混合着泥土和血迹,沾满了她的脸颊和衣襟。

傅司寒沿着下山的公路走了大约十分钟,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却悄然浮上心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傅司寒猛地转身,不再犹豫,快步朝着刚才离开的方向跑去。

他没有直接回到那个土坡旁,而是在距离尚有一段路的地方,拐进了路边一片稍微茂密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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