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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后续+无弹窗

把酒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谢观澜闻星落,是作者“把酒叙”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府...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   更新:2025-06-12 0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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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后续+无弹窗》,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谢观澜闻星落,是作者“把酒叙”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府...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后续+无弹窗》精彩片段


赵亮痴痴呆呆,浑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只抱着烧鸡满嘴流油大快朵颐。

闻家姑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也许是想到了闻星落身后的镇北王府,不由期待地望向她。

闻星落没碰闻如云夹到碗里的那块肉,依旧保持温煦和善:“二哥这话不妥。几位哥哥都还没成亲,姐姐也不曾嫁人,怎么就要先给我说亲呢?”

闻如雷龇着牙笑:“我们这不是关心你吗?闻星落,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可是你们从前一直教我,姐姐自幼体弱多病,有什么好东西都该紧着她先。既然这桩婚事这么好,那我更应该让给姐姐才是。”

闻如云的脸色阴鸷下来:“闻星落!”

闻星落敛眸而笑。

瞧瞧,二哥自己也知道这桩婚事根本就是糟糕透顶。

他舍不得姐姐吃一点苦,却要把她推进火坑。

她放下筷箸,委屈地望向上座的闻青松:“爹爹也想让我嫁给表哥吗?可是我还想在镇北王面前多提一提爹爹,要是我说了亲、嫁了人,恐怕将来就没机会为爹爹美言了。那爹爹的仕途……”

闻青松原本也在考虑这桩婚事。

让闻星落嫁给他那个痴呆儿的侄儿,伺候他一辈子,也算是全了他和妹妹的兄妹情。

但听见闻星落提起他的仕途,闻青松几乎不需要思考,就立刻在兄妹情和仕途上做出了选择。

他威严道:“食不言寝不语,好好吃饭,啰嗦什么?!星落的婚事我自有打算,你们都不许再提!”

闻星落把闻如云脸上的愠怒尽收眼底,微微弯唇。



闻家发生的事,很快被闻星落带过去的婢女禀报给了老太妃。

老人愠怒:“他们竟要把你许配给一个傻子?!”

还没过完正月,清晨时分蠡壳窗上凝着薄薄一层冰霜,贴着漂亮的大红剪纸,茶案上摆满了装着干果、糖块儿和肉脯的烫金果盘。

闻星落坐在临窗的紫檀木玫瑰椅上,正提笔练字。

闻言,她笑道:“好在父亲没答应。”

老人冷笑一声。

子不教,父之过。

能养出闻家三兄弟那种德行,只怕闻青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当着别人子女的面,她不好太过贬低闻青松,便只道:“我会派人给闻家传话,你的婚事,我亲自做主。”

“什么婚事?”

谢观澜正巧过来请安,一边摘下斗篷递给丫鬟,一边随口问道。

老太妃把闻家的事情简述了一遍,忽然道:“对了,子衡的衙署里面,可有适婚的儿郎?我记得你在军中有几位出身颇高才貌双全的挚交好友?”

谢观澜动作一滞。

谢观澜顿了顿,道:“祖母想为闻姑娘说亲?”

“你妹妹过完年就十五岁了,这个年纪说亲倒也不算早。我想着可以先相看起来,慢慢挑个好的。你身边可有合适的?”

谢观澜瞥了眼闻星落。

雪光透过蠡壳窗照进来,少女坐在那里,周身宛如蒙着一层朦胧洁白的珠光。

她今日穿了身莲紫色袄裙,本就端肃的色彩衬得她分外恬静婉约,黄金如意对襟扣严谨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垂髫分肖髻边依旧簪着那支银蝴蝶发钗,一侧垂落绑了红绳的小辫子,平添几分娇艳俏皮。

她刚刚在练字。

摊开的宣纸上簪花小楷清丽婉转,宛如嶙峋梅枝,像她这个人一般,在乖巧的皮囊底下藏着三分清冷倔强。

单从外貌看,闻星落其实挺好说亲的。



少女梳双髻,扎在髻上的鹅黄丝绦分外娇艳。

可这样明媚鲜丽的颜色,本不该出现在他的书房。

闻星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身后的沉冷视线。

仿佛艳鬼的绞索,如有实质般压在她的肩头。

她抿了抿唇瓣,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叽咕声响。

她今夜还没用晚膳。

谢观澜悠悠道:“闻姑娘饿了?”

他的声音带着笑,似是好意,却又藏着十分的恶。

闻星落垂着头:“没有……”

顿了顿,她的目光落在光洁如玉的地砖上。

谢观澜的影子倒映在那里,修长挺拔凤仪鹤姿。

他把她和母亲看作外来的侵略者,始终排斥她们,始终抱着要将她们撵出王府的心思。

谢观澜……

他的私心里,其实极重视镇北王府,极重视他的至亲吧?

他想保护他的家。

闻星落乌润潋滟的杏眼里泛起几丝涟漪。

她一边缝鞋底,一边像是无意中提起:“我从八岁起,就学着做鞋子、做衣裳。我哥哥姐姐的靴履绣鞋,有许多都是我亲手做的。家中事务冗杂繁忙,我时常要忙到半夜才顾得上吃饭。如今不过是稍微饿一会儿而已,这不算什么。”

谢观澜重视亲情。

她愿意在他面前展现出同样重视亲情的一面。

她想告诉他,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是同一类人。

既然是同一类人,难道他们不应该惺惺相惜吗?

只是可惜她此刻看不见谢观澜的表情,因此无从判断他的心思。

谢观澜抱臂而立,正倚靠在书案旁。

他的视线从鹅黄丝绦移到她的背影。

十四岁的少女,后脑勺圆圆鼓鼓,因为低头的缘故,露出半截雪白细腻的后颈,再往下,是被灯火勾勒描摹出的稚嫩身段,宛如一支娉婷纤盈尚未绽放的青荷。

他看不见她缝鞋底的动作。

但能从肢体幅度,判断出她对这种事情相当熟稔。

谢观澜见过闻家兄妹是如何对待她的。

闻星落……

她是被闻家排斥的存在。

他温声道:“听闻姑娘的描述,你在闻家的处境还真是很可怜。不过,闻姑娘可曾听过一句俗语?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一个人不喜欢你,那不是你的错。但如果所有人都不喜欢你,那必定是你自己的问题。”

闻星落停下缝鞋底,在绣墩上转了个身,面朝谢观澜。

她正色:“世子爷错了。他们不喜欢我,不是我的问题,而是因为他们纯粹就是一窝坏种。再者,我也并不需要他们喜欢我。”

“为何?”

“因为垃圾的喜欢,没有任何价值。”

闻星落第一次在谢观澜面前,清楚地表达了对闻家兄妹的厌恶。

谢观澜缓缓笑了:“那么在闻姑娘眼里,什么才是有价值的?镇北王府的权势?还是祖母赏赐你的金银珠玉?”

闻星落抱紧那双靴履,仰视面前的青年。

似乎是忍无可忍,她那双圆杏眼里弥漫出厌烦。

她道:“世子爷,麻烦你搞搞清楚,归根结底,难道不是你父亲强娶我母亲的吗?一个男人用权势霸占一个女人,却对她的亲生骨肉吝于付出,欺负孤儿寡母,这就是你们镇北王府的格局?别说我不曾觊觎你们的富贵权势,就算我觊觎了又如何,我随母改嫁,你们原本就有抚养我的义务!”

四目相对。

蠡壳窗上倒映出两人剑拔弩张的姿态,仿佛是初生的稚嫩青荷绷紧了身子,试图对抗春夜索命的艳鬼,在这寒夜里顽强地绽出莲华。



闻星落往鱼篓里看了一眼,惊奇道:“好大的鱼!”

“是吧?”谢拾安十分得意,“那条河里的鱼又多又肥,我明天还去!你喜欢吃草鱼还是鲫鱼?我给你多钓几条!”

“多谢四哥哥。”闻星落谢过他,想了想又告诉他道,“四哥哥,夫子说我的字写得好,要我预备一幅书法作品,送到羲和廊展示。”

“当真?!”谢拾安惊喜,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被选上的!”

闻星落温声道:“游园盛会热闹非凡,四哥哥骑射绝伦,要不要去演武比试上出出风头?若是能拿第一,说不定父王就不会再抽你鞭子了。”

镇北王还不知道谢拾安这几天在逃课,等他知道了谢拾安少不了又是一顿打。

谢拾安需要一项荣誉,来抵消那顿打。

而闻星落需要一个人,抢走闻如雷的风头和机缘。

“游园盛会上的演武比试?”谢拾安挠挠头,“我记得大哥六年前就参加过,还连续拿了三年魁首,后来他参军入伍忙于打仗,才没再去。要是我能拿魁首,父王肯定会夸我,说不定就不揍我了。但是……”

他不知为何犹豫了片刻。

过了半晌,他才像是下定决心,道:“好,我去!”

说服了谢拾安,闻星落正欲回屑金院,想起什么,忽然又问:“四哥哥的零花钱可够用?”

谢拾安哭唧唧:“怎么可能够?!你是不知道,父王骂我读书蠢笨,丢他的脸,已经停了我两个月的月钱了!就连正月间收到的红包,也都被他搜刮走了!”

“四哥哥,我这里倒是有个赚钱的法子。”

闻星落踮起脚尖,附在谢拾安耳畔一阵低声细语。

这法子是她前世想出来的。

她用这个法子,在游园盛会上为闻如云赚到了上辈子的第一桶金。

虽说这辈子她不打算经商赚钱,但并不妨碍她利用现成的主意,为自己多攒一些私房钱。

谢拾安眼睛发亮:“这生意可行!咱俩干,铁定血赚!”

他连钓鱼也不去了,整日都和闻星落待在一块儿,筹谋他们的生意。

好几次黄昏,谢观澜从衙署下值回府,都能撞见这两人带着丫鬟小厮,在沿街的商铺里讨价还价,又往马车上鬼鬼祟祟地装一包包货物。

连续撞见几次,谢观澜勒住缰绳,对扶山道:“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他疑心这两人厮混在一起准没好事。

扶山很快回来禀报:“四公子和闻姑娘在买糖。”

“买糖?”

谢观澜握着缰绳,想起被他遗留在西厢房的那包龙须糖。

扶山挠挠头:“据四公子说,他和闻姑娘打算趁着游园盛会,去芳园摆摊卖东西,现下正忙着进货呢。”

谢观澜的目光越过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不远处的少女身上。

春寒已退,她今日穿了身碧青纱窄袖上襦,外面罩着件桃花粉的刺绣半臂,系在腰间的青金色裙裾层叠垂落摇曳如水。

许是忙了一整日,她白皙的鼻尖沁出一点细密香汗,脸颊红透如玉,抱着一包石蜜站在台阶下,正弯着眉眼仰起头,冲掌柜笑语称谢。

金色夕光在她髻边的银蝴蝶上跳跃,折射出粼粼薄光。

十五岁的少女,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引得路人纷纷惊艳回眸。

虽说蜀郡民风开放,没有女子不可以出来抛头露面的规定,但她也太招摇了,像春日里一只无法被掌控的蝴蝶,谢观澜稍不注意,她就雀跃翩跹地飞出了王府。



闻月引在旁边轻嗤:“不过是烧鸡腿罢了,也值得她这么高兴?星落这丫头到底是眼皮子浅,没见过好的,吃了人家的烧鸡腿,就上赶着唤人家‘四哥哥’。”

她又笑吟吟望向闻如风,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哥哥们从前经常带我去吃烧鸡腿和其他好吃的,我才不会眼馋别人施舍的东西呢!”

闻如风的身体有些僵硬。

他们仨兄弟确实经常带月引出去下馆子。

至于闻星落……

从小到大他们还没带她出去吃过。

但那都是她咎由自取,谁叫她不懂事,非要和月引抢东西呢?

那是他们给她的惩罚。

闻月引见他不说话,不禁柔声道:“大哥在想什么?”

“我在想,星落和从前有些不一样,她现在不黏着咱们了。”

以前闻星落总是追在他们屁股后面,恨不能给他们当贴身丫鬟。

可是他进白鹤书院这么久,除了接月引的时候会偶尔撞见她,其他时候从不见她出现在自己面前。

闻月引想了想,道:“也许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吸引大哥的注意,好叫大哥为她吃醋。她心里肯定还是在意大哥的,否则又怎么会提前这么多天为你准备生辰礼呢?”

想到闻星落书案上的贺寿词,闻如风不禁重新踏实下来。

他严肃道:“你说得不错。不过这丫头太任性了,竟然学会了这种不入流的龌龊手段!我生辰那日,还是不要叫她来了,免得她又要搞破坏!”



闻星落不知闻如风所想,只在丝帛上安安分分地绣完了那副字。

她把丝帛送去铺子,请匠人用紫檀木制成雕花砚屏。

临近寿宴前日,闻星落在铺子里抱回制作好的砚屏,途径闹市,却被人从酒楼上喊了一声。

她仰起头。

谢拾安靠在雕花窗边,笑眯眯冲她举了举酒杯:“愣着干什么?上来呀!”

他身边簇拥着几个纨绔公子,都是当日从金味斋逃出来的,这段日子为了表达对闻星落的感激,陆陆续续给她送了不少礼物。

闻星落想了想,踏进酒楼,打算给他们敬一杯酒。

酒楼里,闻如风正在谢拾安对面的雅间举办生辰宴。

邀请的都是闻家兄妹的挚交好友,酒桌上热热闹闹的。

只是不知怎的,闻如风总有些魂不守舍。

他不时朝门那边看上一眼,像是在等什么人。

“大哥,”闻月引含笑捧出锦盒,“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

闻如风打开,锦盒里躺着一支毛笔。

闻月引娇声道:“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毛笔。大哥喜欢吗?”

闻如风笑道:“心意难得,我自然是喜欢的。我一定会用你送的这根毛笔,写出最好的文章——”

他突然顿住。

其实闻星落以前也送过他毛笔,同样是她亲手做的。

当时他面对闻星落期待的眼神,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哦,他说这种东西便宜又廉价,指责闻星落根本没有心。

后来那根毛笔不知被他丢到哪儿去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对两个妹妹是一碗水端平的态度,原来他待星落和月引,如此差别巨大吗?

他正陷在回忆里,突然有人推开了雅间的门。

闻星落抱着砚屏出现在门外。

雅间瞬间寂静下来。

闻如风看着她,不知为何,原本魂不守舍的心忽然间平静了。

如同某种失而复得。

他还没说话,闻如雷率先道:“大哥,你不是说没叫她吗?她怎么自己跑来了?”

闻如云嘴最毒,微笑道:“我还以为她攀上镇北王府的高枝儿,真能舍下咱们。瞧瞧,这不又巴巴儿地跑过来献殷勤了?想来是被谢四公子厌弃了吧?可惜啊可惜,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要。”

“行了。”闻如风等他们说完,才对闻星落冷淡道,“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吃杯酒吧,省得你又说我们偏心月引。”

闻星落道:“如果我说我走错雅间了,你们信吗?”

闻月引蹙起柳叶眉:“星落,你何时这么喜欢撒谎了?大哥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要故意拿乔吗?”

闻如云晃了晃杯中酒,邪魅地勾起唇角:“贺礼都带来了,还说不是来参加生辰宴的。怎么,你是不是非要我们低声下气地哄你,你才肯老实?闻星落,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配不配。”

闻星落和他们说不清。

她转身要走,闻如雷一个箭步冲上前,竟将她推了进来。

她猝不及防跌倒在地,死死护住怀里的砚屏,不忿地抬起头:“你干什么?!”

“哟,这么宝贝这玩意儿?”闻如雷挑了挑眉,一把夺过砚屏,“我倒要瞧瞧,你究竟给大哥准备了什么贺礼!”

闻如雷拆开裹在外面的锦布,一面精巧的砚屏映入眼帘。

丝帛上用金线绣着笔走龙蛇的贺寿词,紫檀木屏架雕琢缠枝葫芦花纹,整座砚屏精致华贵舒展大气,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大心思制作的。

闻如风有些意外。

他起身,拿过砚屏:“星落,这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

“都说了不是给你的!”闻星落恼怒否认,“还给我!”

闻如雷一把攥紧她伸过来的手。

他厉声:“闻星落,你自己带着生辰礼跑到大哥的生辰宴上,现在却又说这东西不是给他的!你胡闹也该有个限度!我们从前就是太惯着你的缘故!”

他拽着闻星落,将她往雅间外面拖:“既然东西已经送到,那你可以滚了!你留在这里我嫌恶心,别又毁了大哥的生辰宴!”

“放开我!”闻星落使劲儿挣扎,腕骨被捏得生疼,“你们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闻如风叹了口气:“星落,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除了我,你还能给谁庆生?生辰礼我收下了,希望你以后改改性子,多向月引学习。”

“生辰礼?”

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陡然从外面传来。

谢拾安带着一帮纨绔子弟出现在雅间门口。

他站姿慵懒,不耐烦地扯了扯挂在脖颈上的金项圈,狞笑:“姓闻的,我大哥亲自写给祖母的贺寿词,你拿在手里就不怕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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