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七零再婚嫁首长,我带女儿赢麻了结局+番外

七零再婚嫁首长,我带女儿赢麻了结局+番外

米多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翻了个身,侧躺着:“我自己来就行,你去睡吧。”林溪捏着他衣服领子的手僵了僵,我的老天爷啊,听声音还挺清明,难道他一直没睡着?对了刚才他眼睫毛颤了颤是真的?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他也是怕尴尬所以没有睁开眼睛吧。林溪果断放下毛巾,跑到另一面墙的角落裹上被子:“你注意点,别着凉了,这烧还没退呢。”魏清河似乎没什么动静,林溪眼皮打架厉害,彻底的陷入黑暗中。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林溪翻了个身,脑子放空半晌。旁边响起一道声音:“醒了?”林溪猛地坐起来,都忘了,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他正捧着林溪的医书在看。“不错,还有精力学习,人无论多忙,是应该多抽出时间学习的。”他赞赏的目光看向林溪。林溪心里撇了撇嘴,搞的他像长辈一样对她说教。“你自己摸摸额头,还...

主角:明达明月   更新:2025-05-10 17: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达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再婚嫁首长,我带女儿赢麻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米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翻了个身,侧躺着:“我自己来就行,你去睡吧。”林溪捏着他衣服领子的手僵了僵,我的老天爷啊,听声音还挺清明,难道他一直没睡着?对了刚才他眼睫毛颤了颤是真的?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他也是怕尴尬所以没有睁开眼睛吧。林溪果断放下毛巾,跑到另一面墙的角落裹上被子:“你注意点,别着凉了,这烧还没退呢。”魏清河似乎没什么动静,林溪眼皮打架厉害,彻底的陷入黑暗中。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林溪翻了个身,脑子放空半晌。旁边响起一道声音:“醒了?”林溪猛地坐起来,都忘了,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他正捧着林溪的医书在看。“不错,还有精力学习,人无论多忙,是应该多抽出时间学习的。”他赞赏的目光看向林溪。林溪心里撇了撇嘴,搞的他像长辈一样对她说教。“你自己摸摸额头,还...

《七零再婚嫁首长,我带女儿赢麻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翻了个身,侧躺着:“我自己来就行,你去睡吧。”

林溪捏着他衣服领子的手僵了僵,我的老天爷啊,听声音还挺清明,难道他一直没睡着?对了刚才他眼睫毛颤了颤是真的?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他也是怕尴尬所以没有睁开眼睛吧。

林溪果断放下毛巾,跑到另一面墙的角落裹上被子:“你注意点,别着凉了,这烧还没退呢。”

魏清河似乎没什么动静,林溪眼皮打架厉害,彻底的陷入黑暗中。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林溪翻了个身,脑子放空半晌。

旁边响起一道声音:“醒了?”

林溪猛地坐起来,都忘了,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

他正捧着林溪的医书在看。

“不错,还有精力学习,人无论多忙,是应该多抽出时间学习的。”

他赞赏的目光看向林溪。

林溪心里撇了撇嘴,搞的他像长辈一样对她说教。

“你自己摸摸额头,还烧吗?”

她可不敢冒昧的去摸了。

魏清河放下书:“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行,你饿了吧,我去做饭,说了要做好吃的给你。”

婆婆那边已经开始做饭了,蒸了馒头和窝窝头。

给林溪送过来,林溪拿了一个馒头一个窝窝头:“我一会还要做饭,吃不完。”

送了米面就是他们的,可不能再要他们的吃食了,也不能一点不要,否则就是太见外了。

林溪蒸了两个鸡蛋,熬了一锅小米粥,给自己和明月做了两个土豆饼,还有婆婆给的馒头和窝窝头,够吃了。

把饭端过去的时候,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了,正和魏清河说话呢,两人聊得还挺投机,魏清河难得说话温和几分,脸上还带点笑意。

明月起来去帮忙端碗:“妈,魏叔叔懂的真多,给我讲了好多农业只是,还夸我我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说回头让人给我送几本书来。”

林溪笑着点她:“那是首长,你倒是不见外,喊人家叔叔,我还没发现你挺会拍马屁啊。”

明月撅着小嘴:“什么呀,他让我这么喊的,说他家有个姐姐,就比我大一岁,等有机会介绍我们认识,他还说。”明月故意拉长了腔调,明亮的眼神看着她:“说我有个很厉害的妈妈。”

林溪轻咳一声:“人家这是客气话,你还当真了?”

“嗯,当真了,我觉得魏叔叔才不是那种说话虚伪的人呢,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林溪无奈的摇了摇头:“快吃饭,吃完饭还有好多事情做呢。”

吃完饭,明月抢着去刷碗,林溪随她去了。

昨天给魏清河洗的衣服已经干了,她拿下来让他一会换上:“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还需要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吗?”

魏清河摇摇头:“他们会自己找来。”用下巴示意她坐在旁边:“聊一聊?”

林溪点点头,搬了个凳子坐下。

“昨天为什么会到了山林那边。”

林溪刚要解释,他又加了一句:“说实话,如果只是打猎,没必要带着指南针,也不会走那么远,而且你的衣服和靴子都是装备好的。”

林溪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没相信她的说辞啊。

林溪选择实话实说,本来她也是想向他求助的。

“我正要给你说这件事呢,我父母被人诬陷,被下放到了黑省的大旗兵团,我打听了,就在山的背面,我是想去探探路,能不能直接穿过这座山去看看他们,他们年纪大了,兵团生活很苦,我担心他们撑不下去。”


他回头看了看茫然往外走的女人,摇下车窗看向卫兵:“怎么回事?”

“首长,是来找老首长的,说是叫林溪。”

魏清河打开车门下了车,他个子高大,双腿修长,没几步就追上林溪。

“林同志。”

林溪回头,眼前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穿着军装,脸部线条十分冷硬,一双眼睛又深又黑,穿透力极强,不说话就给人威严十足的压迫感。

林溪一阵紧张,捏着礼品的手微微用力,好像在他的注视下,自己来送礼的心思一览无余,脸都红了。

“我,我,你是喊我吗?”

“我是魏清河,你救了我父亲,我去医院看过你,你当时昏迷未醒。”

啊,是老首长的儿子?听说他的儿子也做到了首长的位置。

没找到老首长,要是和他儿子说,是不是也一样?或者更好办事?

毕竟老首长退休了,魏清河在职呢。

林溪抬起头来,沉寂的眸子里充满了希翼的光。

“是这样的,我,我。”她没有求过人办事,心里有些紧张,更重要的是魏清河太有压迫感,又是首长,印象里军人刚直,总感觉求他们办事,有种羞耻感。

他不苟言笑:“别着急。”

林溪稳定了一下心神,她已经走投无路了,豁出去了。

“我是来求老首长办事的,我女儿报名下乡要去吉省,她身体不好,我想和她一块去,有没有什么办法?”

魏清河蹙了一下眉,他没记错的话,已经给她女儿安排了工作,是老爷子打电话叮嘱让他亲自去办的,怎么还是要下乡?

“工作不满意吗?”

“不,不是。”林溪使劲摇头,怎么会不满意呢?

“是家里出了点变故,明月她只能下乡,魏首长,你能帮帮我吗?我和她父亲离婚后,户口会迁出去,到时候我想随明月的户口一起迁到吉省。”

林溪无颜把家里的糟心事说给别人听,一言带过。

魏清河重新审视了一眼林溪,这个年代离婚的可不多见啊,何况还是她这个年纪,还要带着女儿下乡?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他并没有问具体原因,都要离婚了,肯定不是小事,那是别人的隐私,只是点头:“好,等你户口迁出去,打这个电话,我让人去办。”

他拿出口袋里的钢笔写了自己的名字和一串数字。

林溪看了一眼,笔锋刚劲有力,像他这个人一样充满了力量,但又把锋利封存起来,化作深不可测的大海。

这是答应帮她办了?林溪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

赶紧鞠躬道谢。

魏清河点头,转身离开。

林溪高兴的手舞足蹈,才发现手里拿着的礼品还没送出去。

“魏首长,请等一下。”

林溪小跑着追过去。

把礼品递过去:“首长,一点心意,请你收下。”

魏清河看着她兴奋的有点涨红的脸,说道:“不是要下乡吗?不是女儿身体不好吗?到了那里之后,生活条件比较艰苦,还是自己留着吧。”

“不,不,就当时临走前看望老首长的吧,看望长辈,总不能空着手。”求人办事,更不能空着手啊。

魏清河思考了一下,招呼自己的警卫员过来收下礼品:“按照百货商店的价格把钱给了。”

警卫员把礼品接了过去,不光给了她五十块钱,还给了她一些粮票。

林溪呆了,忙推辞不要。

魏清河道:“我们有纪律,不能接受贿赂,请你理解。”

林溪干着急:“我这不是贿赂。”

“你找我办事,我接了你的礼,不是贿赂是什么?不用送礼,为人们群众解决实际问题,也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魏清河说完,就转身走了。

林溪手里被塞满了钱票,意思是他不接受这礼品,就不是贿赂是吧?是帮助人们群众解决实际问题?

她看了眼手里的票,二十斤粮票,是她目前最需要的,合着来了一趟,还赚了十块钱和粮票?

现在魏清河给了她承诺,她就不用担心下乡的问题了。

只要和宋建业顺利离婚就行了。

林溪回到家的时候,下午四点多,这个点,宋建业和宋明达都去上班了,宋老头去打牌,宋老太溜大街,她偷偷的溜回了房间。

问了明月,果然都没人关注娘俩,没人知道林溪跑出去一趟。

明月得知林溪很有可能会跟着她一块下乡,高兴的不得了。

“妈,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下乡也没什么不好,正好可以远离这里。”

林溪眼眶一热:“都是妈对不起你,以后妈只疼你一个,只管你一个人。”

母女俩抱在一块,又聊了一会接下来的打算。

林溪也没瞒着明月,她长大了,应该吸取她的教训,以后才不会像她一样被骗。

接下来她就继续装病,只让宋明月吃饭的时候去拿几个馒头,然后娘俩用热水冲一杯麦乳精喝着。

第二天中午,林溪去外面刷碗,又看见那两辆自行车,宋明达那辆还是新买的,一百八,是她卖了自己的手镯给他买的,现在真是后悔死了,钱怎么都花在了白眼狼身上?

林溪看了看周围没人,调出系统商城。

脑海里浮出一个面板,面板顺着林溪的目光扫向自行车。

然后出现两行字:是否收进空间进行储存是或者否。

这么说能把自行车收进系统里?

林溪再次确定周围没人。

对两辆自行车,林溪选择了收进空间储存。

请用一百元钱购买空间储存功能

什么呀,居然还要花钱买,她只有五百块钱,离婚之后,她和明月搬出去,住的地方吃的东西都要花钱,下乡之前还要买很多东西准备着,都是花钱的地方,这五百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呢,每一分她都恨不得掰成两半。

这一开口就是一百块钱,怎么不去抢劫呢。

不过这车子要是不收走,她会更不开心,她什么都不想给宋家留下。

林溪纠结了一下,咬咬牙还是花了一百块钱购买了空间储存功能,瞬间两辆自行车都消失在原地。

林溪一阵爽,以宋老太一毛不拔的德行,得心疼死,然后大闹一通,林溪左右观察没人,赶紧跑回房间躲着。


她把老鼠洞的钱和首饰都掏出来,对明月说要换个地方藏起来,其实都被她放进了系统里,生怕宋老太一会无理取闹,搜她的房间,把东西拿走了。

现在她只有四百一十块钱和一些票。

回头还是想办法多弄些钱和票。林溪在心里打着算盘。

“明月,我们睡会午觉吧,我都累了。”

母女俩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外面嚷嚷起来,一会儿,一家人就跟疯了一样,大呼小叫起来。

宋老太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大白天的谁偷了我们家的自行车啊?还两辆都给偷走了?哪个缺德的玩意,给我出来。”

明月被吵醒了,打开门缝去看,周围的邻居都被惊动了,纷纷过来问怎么回事。

宋老太在大街上把事情说了一遍:“两辆自行车得多少钱啊,明达那一辆还是刚买的,好不容易得来的自行车票,天杀的小偷怎么就偷到我们家里去了,这人肯定对我们家很熟悉,知道我们家两辆车子,中午头就放在院子里。”

可是院门是关着的呀,他们还都在堂屋里吃饭,谁悄无声息的就把车子弄走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宋老太的眼神在每个人身上扫过来扫过去,她现在看每一个人都像是小偷,恨不得派人挨家挨户的搜。

“徐老太是不是你们家,你前几天还说要买辆自行车呢,还有林家小子手脚一直不干净,敢不敢让我们去搜一下家里啊。”

林婶子气得脸都扭曲了:“这是什么恶心玩意啊,逮着谁咬谁。”

徐老太指着她鼻子骂:“宋老太你别胡乱冤枉人啊,我孙子想要自行车,也看不上你家明达骑剩下的呀。你别逮着谁咬谁啊,在这一片住着的都是家属院的,都有工资,也不是买不起,就稀罕你们家旧的自行车了?你以为那是个汽车啊,谁知道怎么丢的,想赖上我们。”

“报警,赶紧报警。”

宋老太心疼死了,可没心思陪着徐老太骂大街。

宋建业和宋明达耷拉着脑袋,怎么就那么倒霉啊。

徐老太偷偷在人群里和人咬耳朵:“要我说,就是这宋家缺大德了,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这是给她们一个惩罚呢,谁让他们欺负人家林溪母女俩呢。这些年这个老太婆欺负儿媳妇的事情,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儿媳妇怀孕了,还让人给洗脚,结果太劳累了,孩子没了,听说是个男孩呢……”

接下来徐老太就把宋老太的光荣事迹一一散播出去。

谁让她拿了林溪的好处呢。

大家听了,都对宋老太指指点点的。

最后公安来了,记录下来情况要走。

宋老太拽着公安的胳膊不让走:“同志,我们的车子能找回来吧。”

“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

“那总得有个期限吧?”

“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你要的期限啊,我们也不确定。”

“我怀疑小偷走不远,不能把附近人家都给搜一搜吗?”

公安无奈:“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附近谁家偷的,我们也是没有资格去搜查别人家的。”

“那就去申请啊。”

“你得有证据。”

“搜出来车子不就有证据了吗?”车子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她哪有证据,要有证据,她自己都去搜了,还要公安干吗?

徐老太喊道:“宋老太你这样就不讲理了,你怀疑我们,要拿出证据来,要是无缘无故的搜我们家,把我们当小偷,我们可是要去法院告你的。”

宋老太肯定拿不出来,又缠着公安讨要个说法,公安也没办法,总不能陪她两辆自行车。

最后还是年轻的公安道:“老太太啊,你不让我们走,我们也买办法给你找车子去啊。”

宋老太这才不依不舍得把人放走。

看见徐老太等人还在说她坏话,笑话她,大喊一声,朝徐老太扑过去。

徐老太赶紧跑了。

一边跑一边喊:“宋老太要杀人了,救命啊。”

宋老太气的躺在路中间骂徐老太。

宋老头站在门口哭丧着脸,也不吭声,宋建业和宋明达把人弄回家,宋老太还在骂骂咧咧。

“我们的车子都丢了,那娘俩呢?怎么连点动静都没有?该不会还跟死猪一样在睡觉吧?”

她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呢,一把推开了小偏房的门。

门啪嗒一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又弹了回来。

林溪还躺在床上,额头上搭着一条毛巾,宋明月还在抹眼泪。

她使劲戳了戳宋明月的头:“你整天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真是晦气死了。家里的自行车都丢了,你们看见是谁偷的吗?”

宋明月低着头摇头:“我担心我妈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关心自行车?”

宋老太一看,就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又骂了几句离开了。

宋明月把门关上,还插上了门栓。

林溪从床上起来。

明月高兴的道:“真是苍天有眼,把自行车偷走了,那车子都是妈买的,既然我们得不到,他们也别想继续使用。”

林溪道:“趁他们现在在气头上,放松警惕,我得赶紧把你爸的事情给办了。”

第二天,宋建业在厂子里忙活着竞聘副厂长的事情,他发现最近张厂长对他意见很大,连带着周围人见风使舵,对他也是很不客气。

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退婚的事情惹张厂长不高兴了?

可是是张家主动退的,也是张家亏欠他宋家啊。

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能掉以轻心,特意去找张厂长问明白。

张厂长骂了他一顿:“宋建业你是什么东西?就你这个怂蛋,敢说我儿子配不上你闺女,还敢给我儿子造谣,说他纨绔,脚踩两条船。”

宋建业一身冷汗,冤枉啊,他什么时候这样说过啊?

他怒气冲冲的回家问这件事。

林溪还躺床上起不来,宋明月道:“我和我妈根本就没出门,怎么去乱说?”

宋建业怒气冲冲的去找宋老太,宋老太也躺在床上,自行车丢了,心疼的病了。

“妈,是不是你在外面乱说了?”


林溪豁出去似得:“你都逼我和建业离婚了,我为什么还要惯着你?你不给我个说法,我绝不离婚,这些年我给你们家花了多少钱啊,除非你把钱都补给我,我才考虑离婚。”

宋老太怎么可能舍得钱,那不是要她的命吗?转了转眼珠,软下口气:“建业说了,等他竞聘过副厂长之后,就和你复婚,真的只是为了前途。”

“我不信,你把家里的钱都给我,压我这里,我就信,万一他不和我复婚呢。”

宋老太站起来破口大骂:“给你脸了是吧?还把钱都给你,你吃屎去吧。”

宋老太骂累了,林溪不吭声,宋明月也在旁边不吭声,似乎吓呆了。

“明月你劝劝你妈,你爸当上副厂长,给你找找关系,你就不用下乡了。”

宋明月把头扭向一边,哼了一声:“奶奶别哄我了,我才不信呢。”

宋老太咬着牙,指着林溪道:“你给我等着。”

宋老太喊来宋明慧和宋老头,还拿了一根绳子。

“今天你要是不答应,就把你捆过去。”

林溪不怕,还笑了一声:“你这样是犯法的,民政局的人员也不是瞎子,我是被迫的,他们也不会在离婚证上盖章的。”

宋明慧出馊主意:“爷奶,她要是不答应,就勒死她算了。”

林溪冷笑:“如果想枪毙,就勒死我好了,看以后谁还给你买新衣服,洗衣服,买化妆品,就凭你那个妈吗?给你买过什么?将来她的钱不都给你哥吗?”

宋明慧一想也是啊,她妈的确太偏心她哥了。

这一个月林溪生病,她的衣服只能自己洗,妈做的饭也好几天没见肉了,也没给过她一分钱零花钱,林溪在这个家还是有作用的,顿时不说话了,干脆在旁边看热闹。

宋老头还是比较理智的,拉住老太婆,两人耳语了一番。

宋老太转过头来:“这样好了,我给你写一份保证书,保证五天之内让你和建业复婚。”

林溪软硬不吃:“可以,但是我还是觉得钱稳妥,我也不要全部家底,只要放六百块钱在我这里就行。”

她算过了,这些年宋建业每月给她宋老太的钱,她都攒了起来,要用什么,都给她要,这些年可攒了不少钱,少说也有两三千,可是她死抠死抠的,从不往外吐东西,六百块钱是宋老太能接受的极限。

宋老太肉疼了很久,终于答应下来,快下班了,再不去民政局,儿子今天要在公安局过夜了,真过夜了,被人知道的风险太大了。

林溪把六百块钱放进口袋里,痛快的跟着宋老太去了民政局。

这边宋老头给人塞了钱,又找了人,加急给林溪和宋建业办了离婚证。

林溪拿了离婚证的瞬间,心里狂喜,可是面上却表现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妈,你可答应了,五天之后,我就和建业复婚。”

宋老太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走吧,我和你爸找熟人聊聊天。”

其实就是再把宋建业和谢云的结婚证一块儿办了,送到公安局去,把两人领出来,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宋建业的工作和宋家的脸面,否则传出去,她不用在家属院住下去了。

林溪心知肚明,也不拆穿,先回家了。

回到家,明月已经收拾好了娘俩的所有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这几天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走吧,你汪阿姨给我开了介绍信,这几天我们就住在招待所,等我户口问题解决了,我们就可以一块下乡了。”

两人把东西放在招待所,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娘俩去外面国营饭店吃了一顿饭。

林溪要了一份红烧肉,一份小鸡炖蘑菇,一份炒山药木耳,两碗白米饭,花了她七块钱。

明月都看呆了。

“妈,你好大方啊,咱们是不是太奢侈了。”

以前她从来不舍得在国营饭店吃饭,省下来的钱都奉献给宋家了,现在自由了,要好好享受生活。

“妈现在有钱,以后妈挣得钱只给你花。”

明月使劲点头。

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嗯,没你做的好吃,但是也不错了。”

很久没有开荤了,母女俩吃的很满足。

“等明天一早,我就去找首长,去办户口的事情。”

招待所的床睡得可比小偏房拼凑起来的几根木头板子舒服多了,母女俩睡得很香,因为心里有事,也起的很早。

林溪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去的太早,工作人员也不一定上班,于是先带着明月又去了国营饭店,一人一个大肉包,一根油条,一碗粥。

吃过饭后,正好八点,明月回招待所,林溪找了个电话亭给魏清河打了电话。

“你好。”浑厚的声音响起,林溪莫名手心里出了汗。

“首长好,我是林溪,我拿到离婚证了,想问问办户口的事情。”

“你在哪里?明天一早我让人去接你。”

林溪报了自己的地址,一会就有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她面前,正是上次魏清河坐的那辆。

他的警卫员开的车,让她上车。

林溪到魏清河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示意她先坐下。

魏清河应该是在找人办事,嘴角微微扬起,说话很是周详,即便这样,他说话时的表情依然很严肃。

上次林溪没敢仔细看他,这次倒是看的仔细。

浓眉大眼,五官周正锋利,下颌线流畅,即使坐着也是板板正正的,左手放在腿上,如松柏一般,他大概也就是四十岁左右吧,即便所有的气势都收敛起来,也依然给人很多压力,让人在他面前不敢造次。

林溪又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办公室,除了一个衣橱,一组沙发,一个洗脸盘,什么都没有,没想到首长的办公室也这么简陋。

他和人道了谢之后放下电话。

他站了起来,林溪也站了起来。

“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让人去办。”

魏清河拨了个电话,秘书进来,拿着她的离婚证去办手续了。

此刻办公室就剩下两人了,一下子静了下来。


林溪为了救一位老人,自己被车撞了,重度脑震荡,住院一个月才出院。

她拎着包刚走进面粉厂家属院,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的欢声笑语。

宋老太笑着道:“今天是明达第一天去机械厂上班,我们祝他工作顺利。”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声重物落地。

林溪颤声问道:“机械厂的工作?那不是老首长为了报答我的恩情,给明月安排的工作吗?”

她在医院住院时,才知道被救的老人是一位老首长,她厚着脸皮求老首长给女儿安排一份工作,女儿之后告诉她,老首长让她去机械厂坐办公室。

现在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说明达去了机械厂上班?那明月呢?

宋老太被质问,很不悦,脸色垮下来:“老首长给的工作,一家人谁去不一样?建业管管你媳妇?怎么说话呢,一回来就质问,这是仗着自己成了老首长的恩人,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那怎么能一样,明达是寡嫂的孩子,她只有明月一个女儿,她舍命换来的东西,自然先给自己女儿。

宋建业是个大孝子,立马冷着脸:“我正准备跟你说这件事呢,明月自愿把工作让给明达了,这份工作对明达很重要,他要是再没有工作,就只能去下乡了。”

林溪不敢置信:“自愿让的?不可能,你知不知道,明月要是没了这份工作,会被张家退婚的,张家已经明里暗里说了好多次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厚着脸皮向老首长索恩。

宋建业哼道:“明月还没嫁过去呢,张家就挑三拣四的,要是嫁过去,还不被张家欺负死?既然这样,还不如不嫁呢。”

宋老太一锤定音:“建业说得对,让明月赶紧去张家退婚。”

林溪一阵阵头晕,她脑震荡还没好利索就出院了,因为家里除了明月已经半个多月没人去看她了,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病还没好全就赶紧出了院,结果这家人都做了什么?

林溪祈求的看向丈夫:“不能退婚,退了婚,明月再想说亲就难了,关键是她没工作又不能结婚,也是要下乡的,她身体不好,没离开过我们,也没吃过什么苦,我不舍得。”

宋建业很不耐烦,似乎是苦口婆心的同她说最后一句话:“下乡是为了让有志青年去农村做建设,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还阻拦呢,觉悟太低了吧,再说了,别人都能去,明月怎么就去不得?去乡下锻炼锻炼,身体就好了,她就是平时被你惯的,才体弱多病。”

林溪气的浑身发抖,明明刚才说让明月把工作给明达,就是担心明达下乡啊,现在到了明月身上,这说法怎么就颠倒过来了?还有明月体弱多病就是她惯的?那寡嫂也整天病殃殃的,他们怎么说让寡嫂歇着,让她多照顾呢,这不是双标吗?

“反正这件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宋老太一拍桌子:“怎么着?住了几天院,脾气还变大了?是老首长给你的勇气吗?我告诉你,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了,明达都去上班了,你同不同意不重要。”

寡嫂谢云赶紧道:“弟妹,这工作明达也不白要,我给二十块钱算买下来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就塞到林溪的怀里。

又委屈又弱不禁风得样子:“弟妹,你体谅一下吧,你大哥走的早,我又没本事,养活两个孩子长大不易,偏偏他们又不争气,找不到工作,不像你和二弟一家,家里有人挣钱,明月还很聪明。”说着她抹起了眼泪:“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让明达把工作还给明月,反正都是一家人,谁去工作都行,就让明达下乡去,在农村呆一辈子。”

林溪呵了一声,二十块钱?这机械厂的工作,能卖到八百,何况是坐办公室。

宋老太一听,强烈反对:“那可不行,明达是我宋家孙子,是要给老宋家传宗接代的,怎么能去农村?明月马上就嫁出去了,等于泼出去的水,有工作挣的钱也是人家的,以后在婆家受了委屈,不还得明达替她撑腰?你和建业名下没有儿子,以后不还是靠明达养老?你可考虑清楚了。”

林溪充满了无力感,这二十年来,婆婆总是用这个理由让她做牛做马。

宋建业不耐烦了:“你说你一回来就闹,闹什么?又把嫂子欺负哭了,你一天不欺负嫂子,是不是心里就不爽快?你不在的这一个月,不知道这个家多么的和谐,你一来就吵架,让邻居听见了笑话,让我打心眼里愧对大哥,没有照顾好他们娘仨,赶紧坐下吃饭吧,饭都凉了。”

说完,一家人都不再理她了,继续欢声笑语的吃饭了。

“妈,妈,你怎么了?”明月一直在小偏房门口听着,看到林溪摇摇欲坠赶紧跑过来扶住她,一双眼睛哭的通红。

“妈,我扶你进屋歇着,别着急。”

林溪被搀扶着进了西边的小偏房,宋家人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她。

她如坠冰窖。

一九五五年,她二十岁大学还没毕业,在京市碰见被厂子派来学习的宋建业,宋建业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她一头栽进宋建业的甜言蜜语里,再也出不来了,一心想和他结婚。

家人不同意,觉得宋建业油嘴滑舌,空有一张小白脸,父母一看也是刻薄的,家里还是农村的不富裕。

可是她什么都听不下去,甚至以和家里断绝关系逼父母同意,父母就是不同意,她连大学都不上了,留下一封信,决绝地拎着箱子就跟着宋建业来了津市。

宋建业现在是面粉厂的车间主任,分了两室的小平房。

结婚后,公婆就带着寡嫂和寡嫂的两个孩子过来住了。

公婆住一间,寡嫂带着她一对儿女住一间,宋建业在客厅搭了一个行军床,而林溪母女则没地方住了,只能在旁边搭了一间简易的偏房。

林溪看着这破旧堆满杂物的简易房,心灰意冷叹口气:“那工作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月哽咽着道:“妈,是爷奶和爸逼着我把工作给了明达,我要是不答应,他们就把我们娘俩赶出家门。”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