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南音薄瑾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惊!万人嫌竟是薄爷的心尖玫瑰夏南音薄瑾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玖玖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南音,谁能在接吻的时候,保持平稳心跳?这只是正常生理反应。”夏南音吐了吐舌:“那又如何?”“你亲过多少人。”他问。夏南音表情也是一僵,总不能说她要求太高,导致从来没亲过吧,不然当初和薄瑾砚的那一夜,也不会亲那么多次。咳咳,不能说,太丢她这lsp的脸了,哼了一声:“你别管,反正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但我现在也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做。”薄瑾砚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女人瞪圆了双眼,“凭什么?!”看着男人冷漠的眼神,夏南音自知她也是耍小聪明赢的,声音弱了许多:“简单的话,我就答应。”男人看着她的唇,一字一顿,“现在你是我的未婚妻,在这期间,不许你亲任何人,要是被我发现,饶不了你。”“嗤,同样的话送给你,我也不想被戴绿帽。”薄...
《惊!万人嫌竟是薄爷的心尖玫瑰夏南音薄瑾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夏南音,谁能在接吻的时候,保持平稳心跳?这只是正常生理反应。”
夏南音吐了吐舌:“那又如何?”
“你亲过多少人。”他问。
夏南音表情也是一僵,总不能说她要求太高,导致从来没亲过吧,不然当初和薄瑾砚的那一夜,也不会亲那么多次。
咳咳,不能说,太丢她这lsp的脸了,哼了一声:“你别管,反正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但我现在也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做。”薄瑾砚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女人瞪圆了双眼,“凭什么?!”
看着男人冷漠的眼神,夏南音自知她也是耍小聪明赢的,声音弱了许多:“简单的话,我就答应。”
男人看着她的唇,一字一顿,“现在你是我的未婚妻,在这期间,不许你亲任何人,要是被我发现,饶不了你。”
“嗤,同样的话送给你,我也不想被戴绿帽。”
薄瑾砚没再多说,离开了休息室。
夏南音松了口气,反正不管如何,骗到他一个要求,还亲了一次男人性感的薄唇,就是值得。
因为之前在赛车场的时候,亲他时,她也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办公室内,男人抚着唇,身体上想拿帕子擦干净,可脑子里却在抵抗,甚至在回忆刚才那抹柔软,和微甜的药香。
他深吸口气。
这个女人,都和宋扬好了,还敢勾引他,那他就让她不敢和宋扬亲密。
都是她活该!
薄瑾砚定下心神,把注意力努力都放在文件上,但眼前还是时不时浮现出女人倾城绝艳的容颜,处理文件的速度都下降了。
夏南音看时间到六点,已经是规定下班时间,便打开休息室的门。
“薄少,走吧~”
薄瑾砚看着文件,冷淡开口:“马上会有人送饭过来,回去躺着。”
夏南音坐到他对面,双手托着下巴:“你应该还记得,你刚输给我一个要求吧。”
男人拿着钢笔的手一顿,眸色冷厉地看她:“你要干什么?”
夏南音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
“你上班时间我不占用,从下班开始,今天到12点,你都得听我的话。
放心,不让你做违背道德和意愿的事。”
薄瑾砚目光森冷地看她:“也不许突然亲我,抱我,碰我,如有违反,我不会再听你的。”
夏南音举起四根手指:“我发4。”
“行。”
夏南音后知后觉,她有摸过亲过他很多次吗?
也不多吧,除去那晚,也就那么十来次。
难不成,他发现自己一直在偷偷揩油了。
完蛋!
她的形象!
夏南音心里一紧,看来以后不能摸他了。
吃完饭后,两人一同上车,夏南音指挥方向,车子最后停在夏家别墅前。
就在不久前,别墅里还是人声鼎沸,一副热热闹闹的模样,此刻却根本不见人烟。
在夏老太太去世后,夏家人都回到各自的家,这里也被作为第一现场暂时封闭。
薄瑾砚看了她一眼:“你想调查?”
“嗯,你不是不允许我离开你左右吗?
不用这一个要求,叫你你会来吗?”夏南音垂着脑袋。
答案当然是,不会。
薄瑾砚抿了抿唇,原来她是因为她奶奶的事……
不过,还是有勾引他的嫌疑。
夏南音按下密码,是她的生日。
“吧嗒。”
大门缓缓打开。
女人本来明艳的双眸,逐渐盛满悲伤。
周围鲜花遍布,夏南音喃喃自语:“奶奶是一个知名的植物学家,最喜欢的事,就是浇浇花,晒晒太阳,从来不看电视,听收音机,几乎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老太。
夏南音面无表情道:“让开。”
夏父拉下脸:“这么久没见,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
他抬起一巴掌就朝夏南音脸颊打去,动作熟练得好像做过无数次。
夏南音微微恍惚,记忆里突然浮现第一次被夏父打的画面。
那是六年前,在夏明珠十八岁成人礼上,她不小心摔了一跤。
当时,还是夏明珠未婚夫的靳辞修扶了她一把,她刚跟对方说了句‘谢谢’,夏明珠便突然哭了。
“姐姐,我知道你才是夏家真千金,我只是外来者,你要的我都还给你,可你别用这种不入流手段抢我未婚夫好吗?你这是知三当三,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家?”
在场的人看她的眼神顿时变得鄙夷万分,夏父更是直接上来,给了她一巴掌。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还跟妹妹抢男朋友,真不要脸!”
她捂着脸,委屈地看着亲生父亲:“我没有……”
“还犟嘴,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撒谎!”
夏父抬手,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
眼下,看着越来越近的巴掌,夏南音的眸色逐渐变冷。
中年男人的手,僵在半空。
一只看似细白瘦弱的手臂,结结实实地扣住他的手腕,随意挥开。
夏父一个趔趄,差点跌倒,还是夏母及时扶住他。
“你,你个逆女,竟然敢推我!”
靳辞修目光森冷:“你害了明珠那么多次,刚才找人绑架她,又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今天明珠做手术,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再伤害她!”
夏南音冷嗤,抬起膝盖,猛地踢来。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击中,靳辞修痛苦捂住。
就在此刻,院长匆匆走来,和眉善目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您可算来了,快进快进,都等着您呢。”
夏南音淡淡点头,跟在院长旁边。
在场的人都懵了,夏父反应过来,连忙过去拦住他们:“院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等着她干啥?”
院长比他更惊讶:“这位可是我们特地请来的国际著名神经外科专家W医生,你不是知道吗?”
他们之所以全部在外面等,就是因为明珠已经被送进手术室中,W医生却迟迟不来,他们只能出来等。
“怎么可能?这女人是我太太,骗术高明,你仔细看,她怎么会是W医生?”靳辞修俊眉深深拧起。
院长已经没什么耐心了,摆摆手推开他们。
“我不会认错的,之前去国际研讨会,有幸见过W医生一面,就是她。
W医生的中文名就是——夏南音。”
“怎么可能?”
所有人一副被雷劈到的模样,靳辞修先反应过来,到院长旁边劝说。
“能不能换个主治医师,我们不要她来给明珠做手术,她肯定会害死明珠的。”
院长认真看他:“确定吗?这次要不是夏明珠小姐脑部恶性肿瘤长的部位太差,刚好夏医生感兴趣,不然令千金的情况,手术成功率都不到百分之一,现在有W医生在,成功率至少有七八成。”
夏南音淡淡道:“不要我做,那我走了。”
她转身的背影十分潇洒,停都不带停的,一下就走到大门口,眼见着要走没影了,夏母冲过去拦她。
“南音,你先别走啊,明珠的手术还需要你去做,你有百分百的把握吗?”
夏父寒着脸:“如果你有十足的把握,保证明珠能活下来,我们就要你去做手术。”
夏南音眼里掠过一抹讥诮。
“不好意思,我没法接这台手术,你们另寻高人给你做成功率百分百的手术吧。”
“不行,你不能走!”
靳辞修走上去,想抓住她的胳膊,可被女人灵活地侧身避开。
就连院长都看不下去了。
“你们女儿的情况已经拖不了了,你们不信人家,那就让院里医生做,可我事先声明,失败率极高,不要抱很大希望。”
夏父和夏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眼底满是慌张和担忧,所有人都清楚夏明珠的情况,本来就是多活一天赚一天,能让W医生来进行手术,已经算他们家中彩票了。
可谁都没想到,这W医生竟然是他们最恶毒的亲女儿夏南音!这和把明珠往火坑里推有什么区别?
可除了她,没人能救明珠。
眼见着夏南音已经走到路口,还招到了出租车,打开车门打算进去,靳辞修一咬牙,走上前把车门关上,视死如归地看着夏南音。
“只要你能治好明珠,我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我不会跟你提离婚。”
“噗嗤。”
男人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你到底想搞什么?”
夏南音想提他父母,可又怕这男人急眼,忽得想到什么,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腰。
“呜呜,我不想见夏家的人,我都决定放弃亲情了,可他们还要来找我……”
哭到一半,薄瑾砚提着她的后领拉开两人距离。
“站远点说。”
夏南音撇嘴看着他衣领上的眼泪鼻涕,好家伙,这时候还犯洁癖。
“你安慰安慰我呗,我真的好难过,一点都不想看到他们,一看到他们,我就会想到曾经受过的痛苦。”
座机电话忽得又一次响起。
男人面无表情地按下接听键,那端响起前台的声音:“薄总,夏夫人说让夏小姐主持葬礼事宜,必须见面才能谈。”
薄瑾砚目光淡淡地看向某个一秒前还在装哭的女人:“现在要见吗?”
“见吧,我下去?”
薄瑾砚道:“我让人收拾出一个会议室,你们就在里面聊。”
夏南音乖乖点头。
“把眼泪擦干净点,别丢人。”
“那肯定。”
会议室内,夏南音看着面前穿着华贵,眼眶通红,和她流着同样血的贵妇,内心没任何波动。
夏母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南音,你怎么可以这样,妈妈在楼下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你才肯见妈妈,你以前从来不这样。”
“是啊,我还记得以前,我想让妈妈陪我去买衣服,妈妈让我等了整整一天,最后夏明珠回来,你就去给她熬鸡汤了。”夏南音淡淡道。
夏母勉强一笑:“你想妈妈陪你逛街的话,妈妈今天就可以……”
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打断。
“不必了,”夏南音一脸冷漠,“我们之间,就别讲亲情这种虚伪的东西了,聊聊正事。”
夏母满眼受伤,“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亏我和你爸,还有明珠他们,这些年一直记挂你,现在你攀上薄少,就干脆六亲不认吗?”
“记挂我?那为什么不打我电话?”夏南音反问。
“啊,我不知道你的电话。”夏母慌了。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以你们的能力,还能查不到我的电话?
就算查不到,也可以用最简单的方法——问奶奶要。”
夏母语塞,张了张口,却想不到辩驳的话。
夏南音也不指望她狡辩,继续道:“你们都有护照,想过来随时都行,为什么从来没看过我?
别提没空,你们每年都会有一次全家出国旅游,奶奶跟我提到过,甚至有一次是来我在的城市,可并没有来见我。
要不是我问奶奶,我根本不知道这些。”
夏母讪讪道:“我们确实不知道,要是知道你在,肯定会过去看你。”
“你确定吗?”
夏南音自嘲地笑了。
刚出国时,她还对夏家人有一丝期待。
她希望夏家人能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希望夏父能够和她说清楚法庭上作伪证的事。
希望夏母过来,轻轻抱住她,说以后不会让她再受委屈,至少像对夏明珠一样对她好。
也想那个事事偏袒夏明珠的亲哥哥,在各国奔走期间,可以找到她,说以后她也是他的好妹妹。
午夜梦回,她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幻想,但睁眼时,家里永远只有她一个人。
还好,她已经不会再做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更喜欢自己一个人生活。
夏母见她陷入深思,以为她在犹豫是否重新回夏家,主动握上她的手。
“过去的事我们不提了,以后妈妈和爸爸会好好补偿你。”
“不用补偿。”
夏母面色一喜:“南音,我就知道你是懂事的。”
听到脚步声,夏南音便闭上眼,不想理会。
靳辞修推开门走进来,江名洲面色讥讽地看她。
“夏南音,你的丈夫来了。”
“他不是。”夏南音当场否认。
“说她是我妻子,我都嫌丢人。”
靳辞修满脸厌弃,把一份文件丢在桌上。
“夏南音,尸检结果出来了,奶奶是服用过量神经药物而死,你刚好就是神经科医生。
而且,奶奶的死亡时间,正好和你去内厅的时间吻合。
凶手,就是你。”
夏南音瞳孔一缩。
她还以为,奶奶是寿终正寝,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奶奶当时不让她靠近,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害她,怕她被误解?
如果凶手用的是神经药物,那很明显,就是想栽赃她,让她坐实杀人凶手的身份。
所以说,奶奶其实是因为她死的?
夏南音心底无尽的难受悲凉,眼泪想掉都掉不出。
奶奶,她的奶奶,到死都还在为她着想。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冷静:“内厅监控呢?”
靳辞修翻了个白眼。
“你就是看内厅没有监控,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可你算漏了,大家刚好在那个时间,要给奶奶庆生。”
江名洲翻了翻文件,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有这些铁证在,夏南音,这次你死定了。”
巨大的无力感再次袭来,夏南音桌上的手,逐渐攥紧:“不是我,杀害奶奶的另有其人。”
江明洲冷笑:“你以为我会信?”
靳辞修也完全不信:“夏南音,事到如今,你还想装吗?”
夏南音知道和这两个人没有任何沟通的必要了。
还好,当时奶奶提醒了她。
“有人可以证明不是我。”
“谁?”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
夏南音抿了抿唇:“你把当天的宾客照片都给我看一下,我就知道了。”
江名洲冷嗤:“这次你别想耍花招,我不可能给你看。”
靳辞修垂眸思索,半晌松口道:“我可以给你,但你得先签了这个。”
他拿出两份离婚申请,夏南音净身出户。
江名洲皱起眉,很不理解:“等判刑的时候,你想离婚很简单,你现在提出这个,根本是在帮她。”
靳辞修道:“她是W医生,救了明珠的命,这个人情得还,而且,我也不想和她继续夫妻关系,和这种杀人犯呆在同个本子里多一天,都是对我的凌迟。”
怕江名洲不愿,靳辞修补充道:“她选了人之后,你先去查那人的家庭背景,不是她的人,再传唤过来。
放心,当天所有人都在前厅,监控内都有显示,根本没人见过夏南音,她只是在浪费时间。”
“好。”江名洲点头点的很痛快:“既然她救了明珠一命,也算是她做了件好事,可以多让她活两天。”
夏南音听两人笃定地话,扯了扯唇,懒得辩解。
拿到文件后,她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顺带提醒:“你也记得签,我们分居五年,铁定能离。”
见她那么痛快,靳辞修脸上一黑,也干脆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心里却没多少喜悦。
他冷冷扫了她一眼:“别跟我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夏南音:“?”
她这么干脆怎么就欲擒故纵了?
江名洲理解地点头:“她一向如此,最会勾引人,我以前一直被她装无辜的样子哄骗。”
“呵呵。”
夏南音简直要笑死,这群男人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还好,他们的效率也高,真拿了当天所有人的照片过来。
夏南音一个个翻过去,试图找到那个人。
不是。
这个也不是。
翻到最后一张,还不是。
怎么可能……
夏南音不死心,又翻了一遍,依旧没有,瞳孔微微放大,质疑地看向江明洲。
“是不是少了人?”
江名洲冷嗤一声:“全部都在这里了。”
随即,他想到什么,嘲讽地看她:“你该不会想说,薄家的那位,是你的证人吧。
怎么,想着我们把人喊来,你可以借机,找机会攀上他?
我跟你说,薄家那位,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夏南音好奇了:“他叫什么?”
曾经的她,也只听说过薄家的存在,从未参加过宴会,后面直接出国了,所以更加不可能知道姓薄的那个人。
“装什么装,你不知道他叫什么,又怎么会想办法让我把人喊来?”江名洲看向她的神情满是不信。
女人漂亮的眼珠子转了转,轻叹一声:“叫不到人直说,你说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被我勾引?”
江名洲点点头:“确实,如今京市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那位更不可能被你勾引造假。
不过,我是没法把他叫过来。”
“真不行?”夏南音挑眉,故意激他:“看来江家的实力,也就如此。”
江名洲脸色一沉,咬牙切齿道:“是薄少已经出发去m国了,据说有重要的事情,至少要十天半个月才回来。”
夏南音无语,她在m国那么多年,都没见过姓薄的,现在他竟然要跑过去?!
服了!这是什么霉运?!
“而且,就算他在国内,也不会因为你这种无聊的事过来。”江名洲翻了个白眼。
话音刚落,一个警员走来。
“夏南音,你可以走了,有人给你作证了。”
“不可能!”江名洲激动地站起来,拽住那名警员:“谁给她做的证?你们可别轻易相信这女人找来的人,全是假的!”
警员甩开他的手,语气带着不耐烦:“薄少作证,怎么可能是假的。”
江明洲瞳孔骤缩,震惊地看向夏南音:“你竟然,真的能让薄少给你做伪证!”
夏南音看他眼底的质疑,和曾经如出一辙,垂下眼帘,自嘲地勾勾唇:“我说了,我是无辜的。
可惜,你们都不信我。”
或者说,从未信过她。
警员进来,解开锁住夏南音的镣铐。
在带领下,夏南音终于见到那个不久前刚见过的人。
男人悠然地坐在沙发上,淡淡品着茶,周围多了好几个警员,对他的态度极为恭敬。
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比她想象中的还复杂,危险。
“薄少,人带出来了。”警员道。
听到声音,薄瑾砚缓缓抬眸,浅色的瞳仁仿佛容不下任何东西,扫了一眼夏南音的方向。
被扫视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男人身上带着的上位者气息太浓厚,仿佛身边的人在他眼里,如同蝼蚁。
下一瞬,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好久不见。”
?
夏南音浑身一凉,啊?这是想起来了?
完犊子!
“怎么弄得那么脏?”
薄瑾砚见到她裙子上的脏污,紧皱起眉。
见她要坐下,霸总立刻放下文件,冲过来拉住她的手。
好凉的手。
夏南音目光无神地看向他:“怎么了?”
低头,也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脏污。
“对不起,忘了你们都有洁癖,嫌我脏,我还是走吧……”她喃喃自语,甩开他的手,便要往外面走。
薄瑾砚一愣,随即紧拽住她的手,用力往回拉,下意识道。
“我没嫌你脏。”
“真的?”
女人纤长的睫毛,缓缓往上,露出一双期待又害怕的眼睛,红唇紧抿着,另一只受伤的手,绷带上也有不少脏污。
见惯夏南音无法无天,肆意张扬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低落。
“嗯。”
薄瑾砚努力忽视她身上的污渍,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不能让医生抑郁了,那以后就没人帮他好好看病了。
伸手,抱住她,看到自己身上也染上脏污。
闭上眼,不去直视。
“有难处直说,我帮你处理。”
女人缓缓抬起纤细的手臂,回抱住他。
忽得,她抬起头,踮起脚。
柔软的脸颊在薄瑾砚的脸上蹭了蹭,男人猝不及防被蹭了一脸。
“哈哈,你也脏了,你也换身衣服吧。”
夏南音冲他吐了吐舌,欢快地在沙发上打滚。
他的主动拥抱,好欲啊~
价值千万的真皮沙发,还是没逃过噩耗。
薄瑾砚咬牙切齿,从嗓子眼里扔出声音:“夏南音,好,你好得很,亏我还以为……”
女人两只手捧着下巴,露出恶作剧得逞后的笑。
“以为我什么?我连你都不怕,我会怕什么人?”
薄瑾砚更怒了:“以后你再脏兮兮地进来,我就把你丢下窗。”
他拿出手机,叫人送几套女士衣服过来。
休息室里有他的衣服,可他真怕这女人下次又去泥里滚一圈再过来。
薄瑾砚给宋扬也发去消息,问夏南音最近的事。
宋扬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诉他了。
宋扬:先生,夏小姐现在肯定很挫败,好不容易找到线索,最关键的时候还被人抹去了,你好好安慰她。
薄瑾砚:你怎么不安慰?
宋扬:啊?我怎么安慰得了夏小姐?
薄瑾砚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不好安慰的,宋扬真蠢,恋爱都谈不明白,等会耽误他治疗怎么办?
薄瑾砚:“夏南音,这张支票给你。”
他在上面写了一长串数字,足足六百万。
夏南音不解地看着支票,再看看男人:“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个?要解雇我吗?”
薄瑾砚淡淡道:“拿去花,现在,立刻,买高兴了再回来。”
夏南音噗嗤一笑,“好吧,刚好去买件晚宴上的礼服。”
薄瑾砚皱了皱眉:“不用,让人给你准备好了,六百万是零花,我的未婚妻不能穿那么便宜的礼服。”
夏南音唇角轻抽,有时候,真的挺想和这些有钱人拼命。
最后,夏南音也没去逛街,选择把钱放进银行里,坐在干净的沙发上玩了一下午消消乐。
因为要参加晚会的缘故,今天下班特别早,夏南音被带去造型店,做好造型后,换上一条低调优雅的海蓝色礼服,前襟点缀着五颗闪耀的蓝宝石,每颗都是珍品,光这几颗蓝宝石,就已经价值连城,裙边的细钻,更是多到数不清。
“夏小姐,这条裙子就像给你量身定制的一样,你穿着太美了。”造型师感慨。
夏南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看到夜晚12点前的灰姑娘,微微恍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