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郎段玉萧的其他类型小说《折金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萧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姜望同父异母。他是元后所生,而我的母亲在生下双生子后成了继后。元后是父皇心中挚爱,所以对元后留下的孩子也极尽宠爱。他立姜望为太子,即便姜望这个人毫无帝王之才。父皇崩逝时,为了让姜望坐稳皇位,勒令我的胞兄姜照去塞北之地镇守边关。姜照启程塞北时,我们才十岁。所以往后的日子我都在姜望的陪伴下长大。我对姜望的感情其实是比姜照深厚的。在得知姜望也是陷害我的元凶后,我书信一封寄去塞北。我不知道这个我多年未见的胞兄会不会来京相救。可那是我脱困的唯一稻草,我必须一试。看到姜照一袭戎装,手上还维持着挽弓的动作时。我知道,我赌赢了。姜照跑过来,将我扶起:“别怕,我在。”姜望怒不可遏:“姜照,不得朕传召,你怎敢私自返京。”姜照冷哼一声:“再不回来,我...
《折金枝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与姜望同父异母。
他是元后所生,而我的母亲在生下双生子后成了继后。
元后是父皇心中挚爱,所以对元后留下的孩子也极尽宠爱。
他立姜望为太子,即便姜望这个人毫无帝王之才。
父皇崩逝时,为了让姜望坐稳皇位,勒令我的胞兄姜照去塞北之地镇守边关。
姜照启程塞北时,我们才十岁。
所以往后的日子我都在姜望的陪伴下长大。
我对姜望的感情其实是比姜照深厚的。
在得知姜望也是陷害我的元凶后,我书信一封寄去塞北。
我不知道这个我多年未见的胞兄会不会来京相救。
可那是我脱困的唯一稻草,我必须一试。
看到姜照一袭戎装,手上还维持着挽弓的动作时。
我知道,我赌赢了。
姜照跑过来,将我扶起:“别怕,我在。”
姜望怒不可遏:“姜照,不得朕传召,你怎敢私自返京。”
姜照冷哼一声:“再不回来,我唯一的亲妹妹就要被你们害死了。”
他冷眼盯着姜望:“我离京时,你答应我会好好照顾阿岑,你就是这样做的。”
尤芳儿上前一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责陛下。”
姜照拔出刺进狼胸口的箭矢,朝尤芳儿心口刺去。
但他刻意偏离了一分,不至于让她当场死去。
段玉萧与姜望见状,同时去扶尤芳儿。
姜望将段玉萧挡在身后,捂着尤芳儿流血的伤口,不停喊着:“太医,太医……”而段玉萧看着此景,心中浮现出一抹异色。
我盯着段玉萧冷笑道:“段玉萧,你还没看明白吗,我们都被姜望和尤芳儿利用了。”
“姜励也不是你的儿子,而是姜望的儿子。”
段玉萧眸光一惊,错愕的望着我。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我继续道:“姜望六年前下江南游历邂逅尤芳儿,偏生那一次露水情缘就让尤芳儿怀了龙种,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想到当时在她家暂住的表哥,也就是你,于是她用计和你躺在一张床上。”
“她本以为你会将错就错娶了她,可那时你已是准驸马,于是你抛下她,仓皇回京。”
“尤芳儿的肚子遮不住了,受尽唾弃,她抱着尚在襁褓的姜励北上来投奔你,却偶然发现当初一夜情的对象是陛下。”
“而陛下膝下无子,姜励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心疼得紧,就要封尤芳儿为妃,可也就是在这时姜励被诊断出患了罕见的疾病,唯有至亲血脉作药引才可治愈。”
“彼时,刚出生的我女儿就是不二人选,于是他们合谋占领我的身份,抢走我的女儿,害得我失明失聪。”
“段玉萧,姜励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却要为一个和你毫不相干的孩子害死我们的女儿。”
段玉萧张着嘴满是不敢置信。
他气血上脑,推开姜望,抓着尤芳儿的衣领逼问道:“她说得可是事实?”
尤芳儿盯着我,眼中尽是仇恨:“我就快封妃了,我的儿子会是太子,都怪你……”说罢,她吐了两口鲜血,阖上了眼。
我痛得目眦欲裂,连叫喊声都发不出了,晕死过去。
再醒来时,梁镇撑着脑袋坐在床边守候。
我想叫醒他,却发现身体动不了了。
过去五年我两感尽失,连府邸易主都没能发觉。
而我醒来时摸不清状况就贸然跑到段玉萧那对渣男贱女面前。
他们怕事迹败露,下针使我瘫痪。
我捏紧双拳,心中恨意蔓延,我势必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梁镇,梁镇……我动不了了。”
梁镇被我叫醒,他眸光讶异了一瞬,而后立刻跑出了屋子。
再回来时,他拉扯着一个老人家,因为不能说话,只能急的团团转。
那老人家安抚下他的情绪,就过来探我的脉息。
他叹了口气:“你这姑娘可怜,被人陷害失明失聪,如今又被人断了经脉,老朽是个江湖游医,曾受过梁公子的帮助,你既是他最重要的人,老朽必会尽全力医好你。”
说罢,他取来针包,在我几个穴位上扎去。
不疼,甚至隐隐有舒服之感。
他开了一贴药方,让梁镇每日煎三帖送我服下。
半月汤药服下,我终于能下地走动。
而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我和梁镇身处长公主府最偏僻的院落。
除了我二人,再不会有他人踏足。
如今长公主府的主人,是段玉萧和那个假“姜岑”。
他们育有一子,名为姜励,出生年月便是我诞下死婴那日。
可我知道他绝不会是我的孩子,因为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生下的是个女儿,她的肩膀还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我不能坐以待毙,现在唯一能拨乱反正的只有皇兄。
可公主令被假“姜岑”占去,没有令牌,入不了皇宫。
正当我发愁时,府中竟热闹起来。
原来今日是七月初三,我的诞辰,京中女眷来府贺寿。
期中便有我曾经的闺中密友,现在的安远侯夫人何婉柔。
我扮作婢女,悄悄走近她:“婉柔,是我……”何婉柔面色大变,手中团扇都快拿不稳:“岑……不,若你是阿岑,那她是……”她望向不远处交际的假“姜岑”,又看了看我,才定下心握住我的手,眼眸含泪:“阿岑,是你!”
听到称呼的这一刻,我终于确定我不是发了癔症。
我就是姜岑,雍朝的长公主姜岑。
我遥遥看见那边的假“姜岑”已经注意到我,只能急切的落下一句话:“婉柔,令马车在后门等我。”
说罢,我匆匆离去,而假“姜岑”已经唤了两个小厮追我而来。
“别跑,站住……”我听见小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慌不择路下闯进了一个院子。
我跑进离门最近的那间耳房,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动静。
那两个小厮刚想搜屋,就被人喝下。
“你们干嘛的,世子爷的院也敢闯。”
小厮连连躬身:“对不起,我们这就离开。”
我刚长舒一口气,就感受到裙摆被人扯了扯。
我回头看去,是一个刚到我腰间的小女孩。
“你是我娘亲吗?”
我蹲下身,被她口中喊得一句“娘亲”软了心:“你是谁啊。”
“他们说我是小世子的药引,等小世子病好,就带我去找娘亲。”
“药引?”
她掀开袖子,只见她白嫩的胳膊上是数不完的刀疤:“被刀割好疼啊,可是我不怕疼,我只想见娘亲。”
我被这触目惊心的疤痕震惊的合不上眼,又拉过她另一侧手臂。
掀开袖子,只见她腕上裹着厚厚一层纱布。
鲜血渗过白布,染红一片,这一看就是新伤。
“禽兽!”
我看着女孩水汪汪的眼睛,心中莫名浮起猜测。
“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肩膀吗?”
她点点头。
我颤抖着双手,附上女孩是肩膀,我期待她肩上真的有那块胎记。
可我又害怕,因为她若真的是我朝思暮想的女儿,被段玉萧如此残忍的虐待,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出去杀了他们。
可我现在势力还太弱小,别说女儿,连我自己都岌岌可危。
就在我要将她衣物褪下时,门口响起脚步声。
女孩急忙拉住我的手,将我藏到稻草堆里。
而后,房门打开。
进来两个小厮将女孩抱走。
我透过门缝看他们渐渐走远,而我也没时间多想,跑去后门。
婉柔在那里等我。
一上马车,婉柔就拉起我的手,焦急问道:“阿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年前诞下死婴后,我郁郁寡欢,被段玉萧和他表妹尤芳儿陷害失明失聪,直到前些时日才痊愈,就发现我的身份被她占去了。”
“死婴!”
何婉柔震惊的捂住嘴:“你生下的是死婴,那小世子是谁?”
我摇摇头:“那绝不会是我的孩子,但我也奇怪,姜励怎会和我女儿一般大,莫非他们早已珠胎暗结。”
何婉柔娓娓道来:“五年前,长公主府对外宣布你诞下麟儿,我本想上门贺喜,却被驸马拦下,他说你难产需静养,这一养就是两年。”
“后来长公主开府设宴,重新视人,我第一个上门,却觉得你面貌不似从前,她说潜居已久,容颜难免有所变化,我当时没有多心,谁会想到有人敢顶替你的身份,想来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关系不断疏远,再无往日情分。”
她眸中含泪:“我就说我的阿岑绝不可能弃我们感情于不顾。”
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安远侯府令牌你可带在身上,我没有公主令,只能由你带我进宫了。”
她点点头:“陛下若知道他的妹妹被人陷害,一定会替你出口恶气。”
我没有回应,皇城就在眼前,可我心中莫名泛起不安。
心中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我扮作婉柔的侍女,随她入宫。
站在乾清宫殿外,等王公公进屋通传。
“陛下有请。”
“安远侯夫人怎会独自前来,莫非是安远侯做了什么惹恼你的事情,才来求朕做主啊。”
姜望半开着玩笑,一手还在作画,没有抬头。
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何婉柔不是一般的朝廷命妇,和姜望也是有年少情谊在的。
我从婉柔身后站出来,叫了句:“皇兄。”
姜望手一抖,墨汁染花了那一纸寒梅。
他猛地抬眼:“阿岑!”
“是我。”
我流着泪,扑进他怀中,欲将所有委屈说尽:“皇兄,段玉萧害我失明又失聪,他表妹还占了我的身份,求皇兄为我做主。”
“好,好……”姜望拍着我的背:“你先去内殿休息会儿,朕自会做主。”
王公公将我领去内殿。
门紧紧合上,里头的我不知外殿内,姜望正站在婉柔身前告诫:“今日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婉柔不解:“为何?”
姜望拂袖不作解释,只是吩咐下人将安远侯夫人送回家中,非召不得外出。
我在内殿从白日等到黄昏,终于听到有人开门的动静。
可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尤芳儿。
她嘴角带笑:“看来上次付太医给你扎的针不够狠,竟还让你跑进了皇宫。”
我瞳孔震惊,就朝外跑去。
尤芳儿没有拦我,因为她知道,姜望就在门外等着我。
“皇兄?”
姜望眼底没有从前的温情。
我又回头望了望尤芳儿,心弦彻底断裂:“你们是一伙的。”
尤芳儿朝我走近:“若没有陛下的默许,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冒充长公主啊。”
“为什么?”
我不解的盯着姜望,兄长的背叛给我带来的打击比知道段玉萧出轨更令我心痛。
姜望皱着眉,握住我的手:“阿岑,你和芳儿回府,朕允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生活,只是没有长公主这个身份。”
我甩开他的手,眼眶腥红:“我都不是‘姜岑’了,还怎么像以前一样生活,我的女儿死了,丈夫移情她人,就连我最爱的兄长都抛弃了我!”
姜望叹了口气,指着尤芳儿坚定道:“听话,回长公主府去,无召不得出府,日后雍朝的长公主是她。”
我被尤芳儿带回长公主府。
只是这次我不再吵闹,我在京城最后的靠山也轰然倒塌。
我又有什么本事再去争。
“姜岑……不,是尤芳儿,你这下总认清自己的处境了吧,别挣扎了,你斗不过我。”
她眸色暗了暗,一脚踩在我素手之上,用力捻了捻:“长公主府不养废人,从明日起,你来伺候本宫。”
尤芳儿磋磨人的手段是了得的。
她让我举着烛台在她和段玉萧床前侍奉一夜。
滚热的蜡油不断滴落,烫得我手背通红。
可只要我手稍稍放低一点,就会受到鞭打。
她扬鞭,我素净的脸上就多一道血痕。
段玉萧止住她的动作:“万事还是不要做的太绝。”
尤芳儿不屑道:“倘若她安安静静的在别院了此残生,我也不会故意刁难她,可她偏偏要跑到陛下那里去闹,我必要好好磋磨她的心气,让她再也没胆子出去乱说。”
她指尖压着我脸颊上的血痕,用力的往下摁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这张脸,为了和这张脸有七分像,我挨了多少刀。”
“你若害我黄粱美梦一朝破碎,我必会拉你陪葬。”
“姜岑”眸光晦暗不明,自然的坐在椅子上:“付太医,请为她诊脉吧。”
“是。”
付太医朝我走近,不顾我的挣扎握住了我的手腕。
不过一刹,他说:“尤姑娘眼瞎耳聋是因为受到外力撞击导致脑部产生淤血,而现在这块淤血挪了地方,才会导致尤姑娘记忆错乱。”
“那太医可有法医治。”
“有的,只是要尤姑娘受苦了。”
“姜岑”起身,在我床榻旁坐下,她绾起我额间碎发,语调轻柔:“表妹,忍着些,本宫都是为了你好。”
她话音刚落,太医就捏着根银针朝我头部扎去。
银针入肉的瞬间,我感受到钻心的疼痛,控制不住惊叫出声。
“姜岑”捂住我的嘴:“疼吗?
这才刚开始。”
我看见她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太医的针如细雨般落下。
绵绵不断地疼痛从脑间一直传递到心脏,又蔓延至四肢。
我痛得浑身颤栗,眼球布满血丝。
可我脑中的记忆不仅没有改变,反而愈发明晰。
尤芳儿,尤芳儿……好熟悉的名字……我想起来了,是在我丧子后不久,段玉萧来到我床边对我说:“我有个表妹名叫尤芳儿,远道而来,可否在府中住下。”
那时,我满心都是丧子之痛,就落下一句:“你安排就好。”
也就是在她入府不久,我便接连失明失聪。
她入府时,我遥遥见过一面,弱柳扶风,小家碧玉。
她是孤身前来,也没有伤病。
即便面容有了很大的改变,身形却和眼前人交叠。
我愤恨的盯着“姜岑”,用尽最后力气从唇缝吐出一句:“你是……尤芳儿!”
她眼光一闪:“本宫是长公主姜岑,你才是庶民尤芳儿!”
付太医捏起针包里最粗的那根银针,一狠心朝我头顶刺去。
我咬着唇,唇畔沁出血珠,却不敢反驳。
尤芳儿看我这副模样,满意的笑了。
她上榻抱住段玉萧:“付太医说,最后一方药材是药引受惊后的心头血,我要你备好一匹恶狼,待励儿痊愈,我们一家三口永不分离。”
段玉萧喉结压了压,合上纱帐:“芳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床榻外,我眸底深沉,捏着烛台的指节发白。
段玉萧进山捕兽这些时日,尤芳儿竟放下了折磨我的心思。
将我圈在别院。
直到段玉萧归来,她才命人将我带到世子院中。
花园中乌泱泱站了一片。
而姜望就坐在园中,他看我来,眼神似乎染上些许心虚。
“你可还好,脸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尤芳儿解释道:“陛下放心,我会好生对待她的,只是从宫中回来,尤氏还没想通,摔碎了碗要自尽,我费了许多力气才救下她,就让她在我身边做个侍女,也好时时照看。”
姜望点头,不再看我了。
下人将一个铁笼搬入园中,掀开盖住笼子的布,只见里边有一只狼在踱步。
那野兽目光凶凶,看着就让人心惊。
付太医上前躬身:“陛下,事物皆已备好,只等陛下下令,臣便可取心头血。”
姜望点点头:“动手吧。”
付太医拍拍手,就有两个小厮将耳房中的女孩抱出。
那女孩看见了我,一双明亮的眼睛跟着我转。
而我指尖都快陷进肉里,我不能看她就这样残忍的死去。
就在小厮将她扔进被栅栏围住的圈里时,我闯了进去,将女孩抱在怀中。
姜望蹭得起身:“把她拉出来,不要误了吉时。”
几个侍卫得令,就过来拉我。
我紧抱着女孩不放,拉扯着,她的袖子松动,我看见那一闪而过的红色胎记。
我心脏仿佛凝滞了一瞬,就去扒她袖口。
直到彻底看清那印记,我的眼泪如崩裂的算盘簌簌而落。
我猛地将她抱在怀中:“娘亲在,别怕。”
而女孩也感受到我心脏剧烈的跳动,喊了声:“娘亲。”
尤芳儿见状,有些焦急:“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拉不开吗。”
她眼波流转,在姜望耳边说道:“陛下,励儿的病耽误不得,我看就将野兽放进去,药引看见母亲惨死在生前,受到的惊吓会更大。”
姜望有些犹豫。
尤芳儿语调更是急促:“好,那就依你所言。”
尤芳儿嘴角微勾,暗道姜岑,是你自寻死路。
她拍拍手,下人就打开铁笼。
那狼在我们身前来回走了几个回合,确定我们并无威胁后,张开嘴,朝我冲来。
而我紧紧将女儿护在身下,拿出藏在袖间的匕首朝狼的喉咙刺去。
这一下没能刺到狼的命门,反而激怒了它。
它怒吼一声,咬住我的后背,扯下一块血肉。
就在它要再次进攻时,女儿挡在我身前。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利箭穿破空气又准又狠的刺进狼的心脏。
我朝箭矢射来的方向看去,看清来人身影后,我的心彻底放下。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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