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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凶猛:这个家我败定了李逐峰李长空结局+番外

落墨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自今日起,济世堂所有医师,与人治病所开药方,都需印下此章,以明出处。”张全一听,瞬间就明白了李长空的意思。点了点头,道:“此事不难,我即刻去办。”“嗯,还有一事。”“世子爷您说。”李长空闻言,咳嗽一声,道:“此事不便明说,且附耳过来。”张全闻言,顿时照做。“先这样,再那样…,明白了吗?”张全闻言,顿时愣在原地。用一种全新的眼神打量起了李长空,这位世子爷,心挺脏啊。他自问自己在这济世堂当了十几年掌柜,什么生意场上的蝇营狗苟没见过?但这些和这位世子爷比起来,还真是有些捉襟见肘。“怎么,你有意见?”李长空眼眸微眯。“不敢,小的自是唯世子爷马首是瞻。”“我立刻差人去做。”“嗯,记得隐秘些,莫要让人猜到是我们所为。”张全闻言,嘴角略有些抽搐...

主角:李逐峰李长空   更新:2025-05-10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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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逐峰李长空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凶猛:这个家我败定了李逐峰李长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落墨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今日起,济世堂所有医师,与人治病所开药方,都需印下此章,以明出处。”张全一听,瞬间就明白了李长空的意思。点了点头,道:“此事不难,我即刻去办。”“嗯,还有一事。”“世子爷您说。”李长空闻言,咳嗽一声,道:“此事不便明说,且附耳过来。”张全闻言,顿时照做。“先这样,再那样…,明白了吗?”张全闻言,顿时愣在原地。用一种全新的眼神打量起了李长空,这位世子爷,心挺脏啊。他自问自己在这济世堂当了十几年掌柜,什么生意场上的蝇营狗苟没见过?但这些和这位世子爷比起来,还真是有些捉襟见肘。“怎么,你有意见?”李长空眼眸微眯。“不敢,小的自是唯世子爷马首是瞻。”“我立刻差人去做。”“嗯,记得隐秘些,莫要让人猜到是我们所为。”张全闻言,嘴角略有些抽搐...

《世子凶猛:这个家我败定了李逐峰李长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自今日起,济世堂所有医师,与人治病所开药方,都需印下此章,以明出处。”

张全一听,瞬间就明白了李长空的意思。

点了点头,道:“此事不难,我即刻去办。”

“嗯,还有一事。”

“世子爷您说。”

李长空闻言,咳嗽一声,道:“此事不便明说,且附耳过来。”

张全闻言,顿时照做。

“先这样,再那样…,明白了吗?”

张全闻言,顿时愣在原地。

用一种全新的眼神打量起了李长空,这位世子爷,心挺脏啊。

他自问自己在这济世堂当了十几年掌柜,什么生意场上的蝇营狗苟没见过?

但这些和这位世子爷比起来,还真是有些捉襟见肘。

“怎么,你有意见?”李长空眼眸微眯。

“不敢,小的自是唯世子爷马首是瞻。”

“我立刻差人去做。”

“嗯,记得隐秘些,莫要让人猜到是我们所为。”

张全闻言,嘴角略有些抽搐。

现在就他们济世堂在和悬壶居针锋相对,悬壶居若是出了事,怕是很难不怀疑到他们头上吧?

李长空似是看穿了其所想,咳嗽两声,道:“至少不要留下明面上的把柄。”

“小的知道。”

李长空见状,这才满意离去。

这波啊,这波叫先下手为强。

既然知道都城伯可能搞他,坐以待毙不是李长空的风格,还是主动出击好一些。

至于招式阴损些,那又如何?

生意场上阴损的事儿,还少吗?

翌日清晨,太平坊南和巷内,一家悬壶居中,只听扑通一声,一人便直挺挺地倒地。

只挣扎两下,便开始双眼泛白,口吐白沫,浑身痉挛,眼看就要不行了。

其身旁一人,见此不由得大惊失色。

急切道:“陈兄?陈兄你怎么了?”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突然就成了这般模样?”

那名被唤作陈兄的男子,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悬壶居深处,口中含糊不清道:“庸…庸医!”

随即双眼一合,彻底昏死过去。

旁边那人见状,顿时心领神会,大声道:“悬壶居的庸医将我兄弟治成这副模样,大家快来看啊!”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更何况这还是光天化日,堂堂闹市,出了这等状况,民众自然是趋之若鹜。

没一会儿,悬壶居前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人见状,不由地哭出了声。一边哭喊,一边控诉道:“大家伙儿都来评评理啊,我这兄弟,进去前还是好端端的,出来之后没走两步就不行了。”

“这悬壶居哪里是医馆呐,分明害人性命的刽子手!”

“可怜我这兄弟,家中尚有三岁孩童,七旬老母,如今怕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众人见状,颇有些于心不忍。

这汉子看起来三十出头,正是家里的顶梁柱。

这要是走了,莫说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怕是一家子都活不成。

突兀地,人群中不知何处响起一道声音,叫人精神一振。

“悬壶居杀人偿命!”

众人一听,脾气火爆的当即就跟着喊了起来:“悬壶居杀人偿命!”

心思细腻些的,察觉到其中可能有些不妥,并未出声,只是看热闹。

不过,这也足够了!

很快,悬壶居的掌柜就走了出来,正是都城伯府的管家。

看见门前聚集了这么一大批人,顿时板起脸来,怒斥道:“都聚在此处作甚?莫不是想打搅我们做生意?快些离开,否则休怪我们悬壶居不客气。”

众人一听,顿觉岂有此理。

你们悬壶居把人治出了问题,非但不赔礼道歉,反而愈发蛮横起来,要将人直接赶出去。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那哭喊之人见气氛差不多了,便站起来喊道:“今天悬壶居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便不走了!”

管家一听,顿时意识到今天这事儿不简单,怕不是普通的闹事儿。

管家有理有据地道:“你那兄弟若是装的呢?可敢再让我家大夫号一号脉?”

谁承想,那人听了立刻便激动起来,骂道:“我家弟兄都这般模样了,还能是骗你的不成?”

“还要号脉?我看号脉是假,借机害我兄弟才是真!”

“害死了我兄弟,便是死无对证,还不是你们想怎么说怎么说?”

管家闻言,眉头顿时皱起。

不同意大夫检查,那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至少在群众看来是这样。

对方想怎么闹怎么闹,都无所谓。

但是悬壶居不行,每闹一天,悬壶居的名声就差一天,生意便要差上一分。

再加上济世堂那边的施压,要是多持续几天,怕不是得关门大吉。

于是管家叹息一声,道:“那你要如何?”

“现在立刻把我兄弟送到济世堂去医治,药钱通通由你们出,若是能治好,那便算了,若是治不好,我跟你们没完。”

管家闻言,颇有些不乐意。

他们悬壶居治不好的人,送去济世堂医治。

若是没治好还好,若是治好了,岂不是给竞争对手扬名?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了。

“行!”

“那你们快些动起来,莫要在待在我悬壶居门口,影响了我们做生意,你担待不起。”

那人见状,也知道悬壶居家大业大,闹大了不好收场,便顺坡下驴,将自家兄弟送去了济世堂。

结果…神了,刚才还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眼看就要不行了的人。

进了济世堂不到一刻钟,就生龙活虎地出来了。

真是……说一声神乎奇技都不为过。

这一幕被广大群众看在眼里,霎时间,悬壶居与济世堂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不过好在,悬壶居倒是没有爽约,果断赔偿了看病所需药钱,倒是挽回了些许形象。

不过身为一家医馆,病人患病却要送到对家去医治,本就是奇耻大辱!

此事过后,本就名声不好的悬壶居无异于雪上加霜,营收额度再度直线下降。

每日几两银子都有些困难。

这么下去,怕是离关门歇业真的不远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管家自然是不敢懈怠的,急忙将事情禀报给了都城伯。


身为臣子,最重要的,便是知晓一个度。

他们终究只是臣子,最大的权力便是谏言。

是否采纳,那是皇帝的事情。

他们可以在谏言过程中掺杂自己的观点,这是人之常情。

可若是想替皇帝做事情,那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属于是大逆不道之举。

这一点,不仅是李善长,内阁一众大学士,也向来拎得清。

所以,这也是景行帝为何仰仗士大夫治理天下,且并未有过多苛责的原因。

因为...,他们会审时度势啊!

不会审时度势的,也入不了内阁,进不了大乾的权力中心。

景行帝听完之后,一拍案牍,怒道:“当真是岂有此理!”

“不日前还有人与我举荐阳城侯骁勇善战,能当大任。”

“南下抗陈一事,非其莫属。”

“如今看来,其子嗣竟这般胡闹,子不教,父之过也!”

“卿家且先回去,此事朕自有决断,定会给国子监一个交代。”

李善长闻言,知道这是皇帝已经表态了,顿时见好就收,拱手作揖,道:“臣下告退。”

李善长走后,景行帝神色这才稍稍缓解。

不过依旧愤怒得很,堂堂荫生,平日里飞鹰走狗也就罢了。

蛐蛐还不够他斗的,碰什么不好,非要去碰那马蜂。

那是会蜇人的呀!

这阳城侯家的孩子,莫不是脑子不好不成?

当真是岂有此理。

南下之事,事关重大,自然不能如此武断地做决定。

方才那番话,不过是说给李善长听,稳其心态罢了。

只是...何人南下,确实要有待商酌了。

起初本想是派武陵侯南下,毕竟人家刚从陈国边境回来,和陈国打交道为时已久,经验丰富。

但听说其世子行径恶劣,品行不端,遂绝了此念,改派阳城侯。

兵部甚至都开始着手准备了。

但现在看来,还是草率了。

那李长空行径就算再怎么恶劣,能恶劣得过这朱犇?

若是说武陵侯教子无方,那这阳城侯岂不是更胜一筹?

两人大哥别说二哥,谁也没比谁好。

南下之事虽是要暂且搁置,容后再议,但这对朱犇的处罚,却是不能拖了。

读书人最厉害的,莫过于一张嘴,亦或是手中的笔杆子。

现在蒙受如此屈辱,得亏李善长处理得好,没有让事情进一步发酵。

否则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郑伴伴,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为好?”景行帝对着郑英开口道。

在大乾,身居高位的太监,才能获得伴伴二字的称谓,取陪伴之意。

平日里,郑英身为大内总管,也是要涉及一些事务的,以为景行帝分忧。

此刻景行帝问策于他,倒也不算唐突。

郑英闻言,先是沉吟少顷,思虑稳妥过后,才缓缓道:“陛下,这朱犇犯下大错,自是要罚的。”

“只是校阅在即,这对勋贵子弟而言,乃是头等大事。”

“若是此时重罚了他,影响了其校阅。”

“难免会显得陛下不够宽厚,不如等校阅过后,看其成绩,再做处罚?”

景行帝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个法子倒也算是稳妥。

校阅算得上是勋贵子弟的科举,校阅前处罚这朱犇,无异于坏人前程,景行帝对待臣子也算宽厚,做不出这等事情来。

“那便等校阅之后,再做处罚。”

“你去拟一道旨意,告诉李善长,宽他的心。”

“再拟一道旨意去阳城侯府,告诉那朱犇,若是校阅成绩尚可,便可从轻处罚。若是成绩不佳,哼,遂重罚之!”


然而朱犇却并不这么认为,与李长空这等穿越人士不同,他是实打实的勋贵子弟,正儿八经双手不沾书本的人物。

自是看不出这诗词作的好与坏,但看全场无人说话,自以为是不怎么样的,再加上父辈间的竞争,便想也没想,直接开口道:“你这作的什么词?当真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他张大了嘴,正搜肠刮肚,要想出更令人气愤的言语来辱骂。

最好能将李长空那厮活生生气晕过去。

谁承想,才说了没两句,便听见两声大喝。

“住口!”

“住口!”

正是胡彦和李善长!

在短暂地回神过后,他们便听见了朱犇的一席话。

心中可谓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

若这《满江红》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那他们研究了半辈子学问所作的那些诗词,又称得上是什么?

岂不是连猪食都不如?

这……这厮好歹毒的心思,这是在戳他们的脊梁骨啊!

“黄口竖子!安敢在此饶舌!”

“如此佳作,对仗工整,韵脚天成,不论遣词造句,还是通篇意境,皆是上上之选。”

“实乃,实乃……天赐之作!”

“怎能叫你一竖子,如此诋毁!”

这话,是出自李善长之口。

若是出自胡彦之口,朱犇尚且有几分胆子与之辩驳一二。

李善长不但是受乾都读书人敬仰的大儒,更是朝廷钦封的国子监祭酒,属于朝廷命官。

而他,虽说有个勋贵子弟的头衔。

但说实在的,一无官职,二未曾袭爵,真要论起来,怕是只比一介布衣要强上那么些许。

真和朝廷命官驳斥,下场好不到哪去,当下便有些讪讪,不再说话。

他虽是不再说话了,但李善长和胡彦却彻底激动起来了。

目光灼灼地看着李长空,询问道:“此诗,可是你自己所作?”

李长空自认自己向来是品德高尚之人,做不出窃据他人诗作为己有的事情,便老老实实回答道:

“学生才疏学浅,哪里做得出这等诗词。”

“实不相瞒两位先生,此乃一词道大家岳飞岳鹏举所作!”

胡彦闻言,顿时皱眉,倒是未曾第一时间回答李长空。

因为他在思索,在搜肠刮肚地想,诸国之中,可有一大儒名唤岳飞?

结果就是好半响过去了,依旧未曾想到这么一号人。

于是他便把目光移向了李善长。

李善长也摇了摇头,按理来说,能做出这等诗词的大儒,应当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可事实上却是,李善长学究天人,多年以来阅遍诸国典籍。

却始终未曾听说过有一名唤岳飞的词人。

说明,这小子在说谎!

李善长的眼眸眯了起来,若有所思。

若这诗文不是他口中的岳飞所作,还能是何人所作呢?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便是李长空自己!

虽说一个勋贵子弟能作出这等诗词,颇有些不合常理。

但世事无绝对,如那定国公独子张邯,分明为勋贵子弟,却尤为好读,据说平日里每夜都要读书到深夜的。

一晚上下来,蜡烛都要点上好几根。

便是寻常读书人都不见得有这般用功,一个勋贵子弟却能数年如一日地坚持,不也称得上是异类?

相比起来,李长空小小年纪能作出这样的诗篇,倒也不见得有那么骇人听闻。

说不定人家本就是诗词一道的神童,且在背地里偷偷用功呢?

再者说了,他李善长与那些死读圣贤书的大儒不同,他的观念还是很开放的,不至于过于迂腐。


可没承想,活生生杀出来一个贾太岁。

直接一戟把他打飞出擂台,当真是丢人呐!

他当初跌落擂台之后,尴尬得脚趾扣地,实在是没脸再重新站起来。

便假装晕厥,等啊等,硬是等到武试散场,众人都去准备文试,他才灰溜溜地从擂台下爬起身来溜走。

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不过好在没人看见,这便不算丢人!

颜面虽说是保住了,但有件事,却是躲不掉的!

圣旨啊!

因为当初马蜂一事,当今圣上可是亲自下了圣旨去朱家的。

朱犇若是不能在此次校阅当中取得好成绩,怕是少不得要挨罚。

什么惩罚暂且不知道,但必然不是什么好事,脱层皮怕是免不了的。

那什么才算是好成绩呢?

据他爹朱温分析,金腰带金砚台任选其一,都称得上是好成绩。

本来他金腰带算是稳了的,可偏偏半路杀出个贾太岁,把他连人带兵器都给一戟挑飞。

现在金腰带肯定是不可能了。

至于金砚台...,朱犇虽说平日里尤爱人前显圣,但私底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

若是论武艺,他对自己可谓信心十足。emmmm,至少在贾太岁出现之前,信心十足。

可若是论兵法韬略,便是两眼一抓瞎。

更何况还是“何以镇西晋”这样难的题目,就算他临时抱佛脚数个月之久,也是半点夺得金砚台的把握都没有。

现在好了,金腰带和金砚台都不可能了。

那怎么着,武试和文试都得进前三吧!

这是朱温给的最低标准,他说若是能达到这个标准,便去圣上跟前给他求情。

可若是达不到,莫等宫里的惩罚下来,他便先用七十二路拳法和朱家枪和自己好生说道说道。

这...说到底还得是亲爹啊,否则也不能这么坑儿子。

武试前三,他尚且是有把握的。

毕竟这些个勋贵子弟当中,除了贾太岁这么个变数,其余人通通不是他的对手,就算金腰带没了,但怎么着也该有个前二了。

至于文试...,这金砚台的归属是毋庸置疑的,当数勋贵子弟中另一个变数,离经叛道的代表人物:张邯是也!

这货打小就痴迷读书,时常穿儒袍,以儒家标榜的礼法约束自身。

那些个圣人文章,诗书典籍,更是张嘴便来。

和这样的人比较,朱犇就算是再怎么人前显圣,也是心里没底的。

但这第二的位置嘛,他本以为自己也没什么希望,结果问了一圈下来,却发现,自己竟还算答得不错的。

自己好歹算是答得中规中矩的,可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充其量只能称之为歪瓜裂枣,连中规中矩都算不上。

好家伙,这文试可真不是自己的能耐,全靠同行衬托。

唯独...还有一个变数,便是李长空!

这人,说实话,他朱犇看不透。

平日里一副懒散做派,据说还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败家子。

但就当日那首《满江红》来看,能把院长惊艳成那般模样,朱犇便知道,此子恐怕非寻常人也!

说不定在诗词一道,有着非比寻常的见解。

而读书这东西,据说都是触类旁通。

这李长空既然会作诗词,会不会也会写策论?

再联想到当初这货可是第一个交卷的,朱犇便毛骨悚然起来。

这厮,不会是个真高手吧!

可得好好问他一问,结果环视一圈,好嘛,没来!


闻言,贾太岁用力地鼓了掌,道:“说得好,这话真是说到俺心坎里头去了。”

即便是浓重的豫州口音,也掩盖不住其言语间的兴奋之情与欣赏之意。

“俺们这么多汉人,还能给几个放羊的给欺负了不成?”

“若是他们敢来侵犯大乾边疆,俺第一个上!”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说这话时,贾太岁浑身上下,竟散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叫李长空暗暗心惊。

也叫人不由自主地相信,这人是真敢骑马上阵杀元狗的,绝非说说而已。

李长空不由地点了点头,道:“贾兄好志向。”

贾太岁挠了挠头,刚欲细说,却见不远处又走来一人。

此人作儒生打扮,步履之间,竟都暗含礼法,显然是个极有规矩的人。

正是定国公张勋独子:张邯!

张邯走倒两人面前后,先是对着李长空弯下腰来,行了一道标准的儒士礼节,随后道:“见过李兄,在下张邯。”

“张邯兄,久仰大名。”

“方才听李兄诵读《满江红》,邯只觉激动不已,心驰神往。”

“只是邯有些才疏学浅,依旧有些不曾懂的地方,还想向李兄讨教一二,不如你我三人同行?”

“自无不可!”李长空欣然应允。

张邯虽说脾气有些怪,喜好读书,不喜舞刀弄枪。

但张勋却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注定了是日后的小国公!

和他结交,对李长空而言,基本上是百利而无一害。

至于贾太岁,虽说不曾知晓他是什么身份。

但方才见到张邯走来,神色之间,却不曾有丝毫露怯。

显然也是出身非凡之人。

三人便这般有说有笑,一道朝着国子监外走去。

先前便已说了,国子监甚大。

其中不仅有教舍,还有诸多树木花草。

桃花树,槐树,青松等,应有尽有。

树木花草之上,更有鸟雀嬉戏打闹,莺莺燕燕。

便是不来读书,只来观景,怕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李长空眼眸一瞥,却见到了一处马蜂窝,顿时有些惊诧。

这玩意也养在国子监内?莫不是不怕蜇人?还是有专门的人在打理?

这倒是不得而知了,不过这马蜂...说不得还真有几分用处。

三人走出国子监后,天色渐晚,倒也没有继续相聚的打算。

便各自登上回府的马车,分道扬镳。

车辇上,李长空打开车窗,对着甄健问道:“那校阅是何事?”

甄健见自家少爷不曾知晓这校阅一事,竟是丝毫不曾意外,甚至觉得本该如此。

“少爷,这校阅便是陛下自一众勋贵子弟中选拔人才的考校。”

“分文试武试,其中文试最为杰出者,则由内阁赐下金砚台,并授予官职。”

“武试最为杰出者,则由兵部颁发金腰带,同时授予官职。”

“简而言之,这便是像少爷你这等勋贵,入朝为官的途径。”

甄健这么一说,李长空便明白了。

在大乾,爵位是爵位,官位是官位,各自的俸禄是不一样的。

就像李长空的老爹李逐峰,不仅有着武陵侯的爵位,还在兵部当差。

这样一来,便能拿着爵位和官位两份俸禄!

而寻常勋贵子弟,若是上进些的,便都会去参加这每年一次的校阅。

毕竟,这大抵是勋贵子弟们能为官的唯一途径。

当然,若是懒散些的,便干脆不去。

只在家混吃等死,等着袭承爵位。

就像李长空这样...

当然,还有一些人也不去,不过却是在暗暗积攒实力,以期一鸣惊人,一举斩获金腰带或是金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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