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小说》,由网络作家“许笔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敬洲眼眸微垂,无声地捻了捻指腹。许迎甚至没多看他一眼,就理好了衣服离开。陈敬洲的心上顷刻压下了沉甸甸的重量。他抿了抿唇,只平静的说了声:“叫董海鹏进来。”……陈敬洲吩咐董海鹏处理了办公室的监控,又随便问了问公司的各项情况。到下班时分,同许迎一前一后的去了地下车库。他母亲谢咏君住在东湖路,距离金融街有点远。提前打过招呼了。他和许迎开车到别墅时,阿姨已准备好了晚饭。谢咏君正在院子里,一边陪她养的小边牧玩,一边等着他们。陈敬洲从车后座拿了个包装精美的纸袋,而后去牵许迎的手。长辈面前么,他们两人一向装的恩爱。许迎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端庄大方的微笑。陈敬洲的目光不经意扫到她脸上,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恍了神。落日的余晖染透了半边天,照出了颜色温...
《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小说》精彩片段
陈敬洲眼眸微垂,无声地捻了捻指腹。
许迎甚至没多看他一眼,就理好了衣服离开。
陈敬洲的心上顷刻压下了沉甸甸的重量。
他抿了抿唇,只平静的说了声:“叫董海鹏进来。”
……
陈敬洲吩咐董海鹏处理了办公室的监控,又随便问了问公司的各项情况。
到下班时分,同许迎一前一后的去了地下车库。
他母亲谢咏君住在东湖路,距离金融街有点远。
提前打过招呼了。他和许迎开车到别墅时,阿姨已准备好了晚饭。
谢咏君正在院子里,一边陪她养的小边牧玩,一边等着他们。
陈敬洲从车后座拿了个包装精美的纸袋,而后去牵许迎的手。
长辈面前么,他们两人一向装的恩爱。
许迎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端庄大方的微笑。
陈敬洲的目光不经意扫到她脸上,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恍了神。
落日的余晖染透了半边天,照出了颜色温暖的光影,落在她的脸上,有些过分的好看。
她的轮廓看上去柔和了不少。
那是在他面前,少见的温柔。
——“汪汪!”
小福贵儿摇摆着毛茸茸的尾巴,兴奋又亲人的扑到了陈敬洲身上。
他那短暂的失神,终于也回归了现实。
夫妻两个哄着小狗摸摸抱抱,有点不亦乐乎。
谢咏君年过半百的人了,那张脸却不见半点风霜。年轻时是个明艳性感的大美人,现在也同样的风姿绰约、光彩照人。
也正是这样的美貌,才能生出陈敬洲这万里挑一的长相。
她走过来时,许迎便规规矩矩的喊了声“妈”。
陈敬洲也把手里拎着的东西递了过去,说:“这是京山前两天过来,顺便给您带的礼物。”
谢咏君最喜欢收礼物了,连忙瞧了一眼,欢喜的不行。
“瞧瞧京山多有心,回回都给我带礼物,哪像我的亲生儿子哟。”说到这里,那语调就有一丝阴阳怪气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送我一份大礼?”
陈敬洲牵过许迎的手,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手指自然而然地穿过她的五指,极为亲密的十指紧扣。
他手掌心的温度灼热,紧贴着她的肌肤……许迎的心怦怦直跳。
陈敬洲倒是一如往常的样子,淡淡的问谢咏君:“我每个月给您的钱,不够花?”
三个人并肩而行,小福贵儿昂首阔步的在前面领路。
谢咏君叹气:“唉,这有些东西,也不是物质生活就能满z足的。钱再多么,也只是身外之物,你也知道的,妈妈从来不是个贪慕虚荣的人。”
陈敬洲:“……”
这话说出去,恐怕连小福贵儿都不会信。
“前几天跟李太她们打麻将,人家的小儿子刚读完大学一年多,就抱上三胎了。”谢咏君唠叨起来:“妈妈可真是羡慕啊,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个小孙子?唉!”
饶是谢咏君这么洒脱的人,到了这个年纪似乎也难免落俗,催生像是长辈们必需的一项任务。
她把手里的礼物递给了阿姨,让好生收着。
而后,走到许迎身边,亲昵的挽着她的胳膊,欲盖弥彰般的解释:“迎迎,妈妈可没有催你的意思!只是每次出去玩,杨太李太她们身边都围着一群人,人家都有孙子孙女的,就我孤零零的一个,只有小福贵儿陪着……”
“汪汪!”
一旁的小边牧这时颇为应景儿的叫了两声。
陈敬洲不动声色的看了许迎一眼,感觉到自己正握着的那只手,手心有点濡湿。
“就像你说的这样,我现在的枕边人,兴许就是梁烟。”
“是你改变了这一切,许迎。”
陈敬洲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平和的,可不知怎么的,却让人觉得,他是带着浓浓的情绪。
他问:“难道你不需要为此负一点责任吗?”
许迎微张着唇,眨了眨眼睛。她能感知到,他正捏着她下颌的手指,力道暗暗地收紧了几分。
陈敬洲前所未有的冷肃:“所以,你没资格提离婚,更没资格这么千方百计的试探我。”
许迎的喉咙无声的吞咽了一下,抬起手推了推他。
陈敬洲纹丝不动。
这样的姿势,他们四目相对,她脸上任何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许迎撇了下嘴角,只好用最温缓的语气,同他心平气和的谈道:“你不愿意离婚,就是在介怀那件事对吧?”
她试探的问:“你恨我?”
陈敬洲眼眸微垂,捏着她脸颊的手指松了几分力道,默不作声。
许迎当他是默认。
她无奈的说:“我承认那是我的一念之差,我没想到会发生之后的事,我也很后悔。我可以向你道歉,这样就算我们之间两清了……”
“两清?”说到这里,陈敬洲才终于有了几分情绪。
他松了手,可另一只脚同时抵在了沙发的另一边,以防她起身逃走似的,两条长腿像把她小半个人圈在了身前。
许迎拘谨的并起双脚,一动都不敢动。
陈敬洲说:“许迎,你知道这些年中恒拿了多少钱来填许氏的窟窿吗?许氏现今可以盈利的项目,又有多少是我的关系?”
许迎心口一窒,答不上来。
“一旦你和我离婚,许氏很快就会面临破产的危机。”他不疾不徐道:“你觉得,我和你之间能谈得上两清这种字眼吗?”
“我知道……那些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许迎说话的声音无比艰涩。
在这种难以平衡的婚姻关系里,她面对着陈敬洲时,总是没有半分底气。
这样的感觉,让她心上泛起了一丝说不出的难堪。
愈发的想逃离这束缚。
陈敬洲却问:“你拿什么还?”
“几年前我就收购了万丰,你现在每个月拿的工资,也是我的钱。”他的语调听不出起伏,没有对她的轻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说话间,站起了身,重新拿过沙发扶手上的西装。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穿好,一边问她:“你是打算拿我的钱,再还给我?”
“……”许迎脸涨红。
好像自从和陈敬洲扯上关系,她世界里的点点滴滴,就都沾上了属于他的痕迹。
从身体、到生活,他的存在无孔不入。
许迎排斥这样依赖着他人的生存方式,跟着从沙发里起身,说话也不由自主的急了:“你明知道跟我继续这段婚姻,就是在填一个无底洞,为什么不及时止损的结束它?!”
她短暂的情绪失控,更彰显了他的镇定自若。
陈敬洲骨节分明的手,一板一眼的理了理领带,微抬着下颌时,不见半点高人一等的倨傲,更多的是他骨子里流露出的教养与清贵。
就连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说一句难听的话,咬字仍斯斯文文,只反问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逼我离婚?”
顿了顿,嗓音沉了些许:“还是说,周焰答应了你,要替你拿这笔能够跟我两清的钱?”
提起周焰,许迎更加没有底气,人也冷静了不少。
她下意识的解释:“我们没聊这些。”又道:“即使没有周焰,我和你……”
许迎的好友苏乔常说:男人的话不可信,有钱男人的话,就是把石头扔水里,听个响儿。
直到今天,许迎才真正认识到这句话的高深之处。
她确实不应该相信陈敬洲口中所说的“一次”。
许迎身上的痕迹本就显眼,来老宅之前,陈敬洲又任性的折腾了一番,差点迟到了不说,他们夫妻一出现,那些暧昧的眼神就在她身上肆意打量。
五年夫妻了,在这世家豪门之中,鲜少有像他们这样,还保持着夫妻生活的。谁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日子?
有人羡慕,就有人嫉妒。
还没同陈家的长辈寒暄上两句话,就先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这么多人都在,也不知道遮一下,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许迎循声望去。
梁烟是出身好、性格又骄纵的大小姐,陈清野的准未婚妻,将来地位最高的陈家少夫人。
按照辈分,梁烟应该叫她一声嫂子。
但许迎知道,梁烟是宁愿死都不会这样称呼自己的。
因为她喜欢的人,不是她的准未婚夫陈清野,而是有妇之夫陈敬洲。
许迎冲她笑了一下:“夫妻之间的恩爱日常,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吗?”
顿了顿,四两拨千斤的反击:“不正当的关系,才需要小心掩饰。”
话一说完,周遭静了几秒。
此刻,男人们在楼上开家族会议,一楼的客厅里多是女人。
许迎和梁烟之间这浓浓的火药味儿,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有人乐不得的看戏。
顾大局的长辈见状,连忙站出来解围,拉着许迎的手,笑吟吟聊起了她和陈敬洲的感情生活,以及年龄不小了、生孩子的事儿得排上日程了。
许迎淡淡的瞥了眼梁烟那忿忿不平的表情,笑着说:“正在备孕中了。”
陈家是滨海市最显赫的豪门,家族中旁支众多,人情关系更是复杂。
这样的大家庭里,亲情这东西就显得尤为淡薄,哪一方不是为了更多的利益,在这其间左右逢源?
每月十五的家宴,名为联络感情,实际上却是各房明里暗里的争权夺利。
许迎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她不掺和陈家的家事,争权夺利,那是陈敬洲他自己的事儿。
她甚至懒得同这各房太太们周旋,远远的看着梁烟八面玲珑的样子,自己只默默地尝了一口酒。
也不知怎么的,隔着一段距离,梁烟忽然朝她这儿看了一眼,然后就迈着摇曳生姿的步子走了过来。
许迎不想理她,拿起了手机玩消消乐打发时间。
梁烟却往她身边凑了凑,声音是娇娇的好听,却携着分明的恶意:“许迎,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周焰前段时间回滨海了哦!”
许迎握着手机的指腹倏然一紧。
梁烟喋喋不休道:“听说是哪个公司新上任的CEO。啧啧,几年不见,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呀。”
“许迎,是不是很惊喜?”
“曾经的心上人又回到你身边了,你们有了再续前缘的机会,高不高兴?”
许迎抿了抿唇,那些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不为别的,只是倔强的想在他面前保有几分尊严。
“没什么要紧的事。”许迎随便编了一句:“新项目的一些工作细节,之前没有汇报清楚。”
话落,陈敬洲忽然把搁在腿上的财报,“啪”的一声扔在了茶几上。
这动静引起了董海鹏的注意。
他人机灵,立刻领悟到了老板的心思,开口说道:“陈总,我这儿有要紧的安排得跟行政商议。正好您也关心项目的进展,就让小许跟您汇报吧……我先出去了?”
陈敬洲点点头:“嗯。”
董海鹏出去后,顺便关严了办公室的门。
陈敬洲疏懒的坐在那儿,翘着腿,左脚的皮鞋尖在半空中轻点了两下,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过来。”半晌,终于出声。
那是一种隐藏在温和之下的命令。
他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坐我身边。”
许迎始终和他保持距离,站着一动不动,声音里多少掺着一丝冷:“办公室里有监控。”
陈敬洲神情未变,反而更温和了:“我和你是夫妻,不是偷情。”
可这么一句话,实在听不出半分的和善。
他那双好看的手动了动,右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问她:“你怕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许迎说:“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陈敬洲:“是害怕惹麻烦,还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许迎不禁一怔。张了张嘴,却没想好该怎么说。
陈敬洲在她之前,嗓音温缓道:“许迎,这五年来我从没介入过你的生活圈子。你觉得这样是健康的夫妻关系吗?这样对我公平吗?”
同他四目相对,许迎的心脏怦怦乱跳。
她默默地掐了下手指,思考之后,只好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陈敬洲:“我这个时间到这儿来,不是为了看财务报表的。”
“我来接你下班。”他说着顿了一下,立刻又补上一句:“以你丈夫的身份,接你下班。”
许迎的反应迟钝了一两秒后,意识到陈敬洲是打算彻底的公开他们的关系。
心中对此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就想都没想的反对道:“不行!”
陈敬洲仍旧如常,淡淡的问:“为什么?”
“你现在是万丰的老板,一旦让别人知道我和你是夫妻,之后我在公司里,就很难静下心来好好工作。”许迎说:“我不想这样。”
陈敬洲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从沙发里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许多。男人与女人之间那与生俱来的身高差异,令许迎的气势在无形当中就弱小了几分。
她紧张的抿了抿唇。
听到他冷感的嗓音响在头顶上方,意味深长道:“这五年来我一直为你让步,什么时候你也能为我让步一次?”
许迎闻言微怔,仰起脸有几分出神的望着他。
陈敬洲眼底一片深意,坚持道:“这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力。”
“至于你担心的事,那就等它发生了,再想办法解决。”说完,不顾她的反对,阔步往门口走。
“……陈敬洲!”
许迎的心跳顿时像漏了一拍似的,本能给出的反应,立即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
办公室的玻璃门能清楚的透出人影,许迎害怕外面的同事看到这里正发生的一切,就拽着他的衣服,一连退了几步。
她脚下的那双高跟鞋,踏在地面发出一连串的“哒哒”声。
因为心中着急,表现在肢体语言上,连身形都不稳的摇摇晃晃起来。
却没想到,这桩婚姻,竟然就这样过了整整五年。
陆立言和陈敬洲认识的年头不长,不清楚他和许迎的过去。但兄弟的感情生活,永远是他最好奇的八卦新闻。
三个人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陈敬洲那表情倒是淡然,一如既往风平浪静的样子,只是随手打出的牌,显得心不在焉了。
明着给沈述点了炮。
沈述赢了钱,美滋滋的笑起来。接着,一语戳破了他的心事:“是不是高中那阵儿,就偷着喜欢上人家了?”
陈敬洲沉默不语,那眼神像有几分讳莫如深似的,只习惯性地抚了抚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沈述还想再问,他放在一旁的手机正好响了。
陈敬洲看了一眼,立刻接起,语气温和的喊了对方一声:“宋姨。”
然后,不知道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的脸色显而易见越来越沉。
陈敬洲紧锁起眉头,在挂断电话以前,声音沉沉的回了句:“我知道了,晚点我就过去。”
兄弟三个人面面相觑了数秒,见他似乎有很要紧的事儿,便不再玩笑调侃,转而一本正经的说起了正事。
……
赵京山晚上就要飞回江港。公事聊完以后,陈敬洲亲自开车送他去机场。
后面还跟着一辆车,是赵京山的保镖和私人助手。
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
车子抵达机场时,城市已经入夜。
两人一同下车。赵京山理了理衣服,从身后的助手那里,拿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
随后递给了陈敬洲,开口说:“这是给君姐的礼物,劳驾帮我转交吧。”
赵京山来滨海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过来,都会给他妈妈谢咏君带礼物。
陈敬洲接了过来。
只有他们两个人时,赵京山更习惯讲粤语,说话的语速也快了一点,道:“在滨海这边有什么事,记得随时联系我。”
陈敬洲点头:“嗯。”
赵京山仍是不太放心的样子,用粤语说:“凡事别太为难自己。”
陈敬洲沉默的看着发小,一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赵京山也猜出来了,那通电话大概率是和许迎有关的。接过电话后,他的情绪就格外消沉。
赵京山:“别的我倒是不担心,只担心你的婚姻和感情……如果太累了,哪怕给自己放个假也是好的。”
这话就说的十分隐晦。
顿了顿,他拍了拍陈敬洲的肩膀,最后道了声:“保重。”
赵京山一行人离开以后,陈敬洲懒懒地倚着车门,情绪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
那是他多年都难以自控的焦躁与不安。
他摸出烟来想点上一支,好让自己尽量的镇定。
可咬着烟的那一瞬,忽然又不想抽了。
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扣上了烟盒,转身回了车里。
从机场到荔景园的车程有点远。林肯开进院子时,时间已过九点。
陈敬洲把西装搭在臂弯,提步往别墅里走。
走了几步,不经意地抬头,目光正好望向了许迎卧室的那扇窗。
房间里没有拉窗帘,正开着灯,一室明亮。
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些什么。
周遭一片寂静,有风吹过时,声音便格外清晰。
陈敬洲仰头静静的望着,半晌,终是拿出了烟。
今晚这风吹的急,打火机被吹灭几次,他低头用一只手拢着火,才终于成功的点上了。
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心头的思绪却像在翻山越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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