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宗把他当棋子,用完就丢弃了。
这三年他的日子可不好过。”
我拿起密报,扫了一眼上面关于裴修远如何憔悴不堪的描述,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呵。
我才死三年,他就活成这样了?
真是……废物。”
我将密报丢回案上,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还有那个阮语嫣,”郁律烈继续说道,语气带着嘲讽,“没当成侯夫人,被丢在别院,整天哭哭啼啼,听说脸都哭肿了。”
我的眼神瞬间冰冷,但语气依旧带着极致的嘲讽:“活该。
她以为我死了,她就能上位?
做梦。
我还没死透呢,他们就急着分赃,现在好了,一个也别想跑!”
郁律烈见我情绪波动,面色微微一肃:“本宫的人已经查实,幕后主使是魏敬宗。
裴修远和阮语嫣,不过是他丢出来吸引注意力的狗。”
魏敬宗!
这个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我猛地起身,周身的气息骤然冷冽下来,杀意如实质般散发。
“魏敬宗……好啊。”
我一字一顿,走到墙边悬挂的巨幅大周边疆舆图前,指尖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划过京城的位置。
“这出戏,魏丞相是主角,裴修远和阮语嫣是跳梁小丑。
现在,主角该登场了。”
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已经站在了京城的土地上,对他们下达了最后的判决。
郁律烈起身,走到我身旁:“你想怎么演?”
我转头看向他,眼神锐利如刀:“我要他们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我要他们尝遍我受过的苦,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弹,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很好。”
郁律烈眼中闪过欣赏,他看着我,似乎在衡量我这份恨意能爆发出多大的力量,“北境使团不日启程入京。
你以瀚海贵女身份随行。
本宫为你撑腰。”
我直视他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智慧和独立的光芒:“撑腰?
不,殿下。”
我的声音带着强大的自信,“我要的不是撑腰,是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
明拂衣没死!
她变成了瀚海霜华,回来讨债了!”
郁律烈勾唇,眼中满是欣赏和挑战的兴味:“很好。
京城,是时候掀起一场风暴了。”
我看向窗外,冰雪连天,我的眼神如同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