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车钥匙去找我的心理医生。
在我说完经过时,她并未像往常一样追问细节。
反倒有一种“这种症状还是被我遇上了”的不安感。
简单地帮我做了心理疏导和催眠,待我情绪稳定后便送我离开。
走到停车场才发现车钥匙落在治疗室了,折返去拿无意听见了医生在打电话。
“陆总,沈小姐的记忆有恢复的迹象,她最近是不是接触到一些和羽晴有关的东西?”
……“好的我知道,我一会就给她加大药量……”听到羽晴,我大脑中立马弹现一个名字——陆羽晴,却记不起名字主人的样子。
转念又联想到“与琴”项目。
所以这个项目从头到尾都不是用来盈利的,只不过是陆翊年用来纪念陆羽晴的吗?
究竟是怎样的羁绊能够让陆翊年做到这样的份上。
他在商界可是拿捏运筹帷幄的老手。
眼光毒辣手段狠厉,他经手的项目就没有不盈利的。
因为不盈利的项目和员工会被他不留情面地抛弃。
我不敢细想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
努力克制自己的思绪,让注意力集中在路况上。
平时只要一刻钟的路程,我却惴惴不安开了半小时。
看到陆翊年的车停在旁边,我利落地下车一路奔上楼。
推开门他见我满头大汗,露出我再熟悉不过的笑容。
“我煲了你爱喝的药膳汤,是不是在楼下就闻到了香味,迫不及待跑上来要喝?”
我打断问他:“陆羽晴是谁?”
2、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塌,却很快又被他调整好:“没和你说过吗?
我还有个妹妹。”
妹妹?
他曾几何时有过妹妹?
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们之间的信任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我毫无保留地告知他在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
可他好像对我隐瞒了很多事。
我们年底就快结婚了。
我不知道是该庆幸,庆幸他在结婚前露出了马脚,我还有离开的机会。
还是该懊悔自己几个小时前要踏进他的禁地,扯开了我们信任的遮羞布。
我深吸口气,死死扣住手指,尽力让我显得不那么崩溃:“你书柜后面的门没锁,我今天进去看了。”
“看见了你们的合照,还有你给她拍的各种姿势的照片。”
“既然是妹妹,那你为要骗我房间里放的是机密文件?”
“既然是妹妹,你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