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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青天附体?大刀在手,破案技巧我都有魏喜乐沈云纤完结文

鱼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姬家一百五十人,却只搜到了一百四十八具尸体,一副是天才姬玉瑶的,另外一副是年纪最小的小姐姬长娟的。”魏喜乐继续说。“听声辨人,加上你的年纪,你不可能是姬长娟,那你只可能是姬玉瑶。红瑙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去拿?我想,应该是姬家的东西吧。医毒圣手姬玉瑶擅长医药和毒药,可唯独不擅长机关,所以经常使用鞭子。”“你想拿到红瑙身上的姬家物品。”魏喜乐俯身,拿到了沈云纤身上的荷包,一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条项链。魏喜乐把项链掏出来:“浅浅,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妹妹的项链?”浅浅顿时瞪圆了双眼:“不错,这是我妹妹两个月前去买的项链!”魏喜乐叹了口气:“怪不得我的摄魂铃一直在响。”“摄魂铃!你是归岚的人!”沈云纤见到事情败露又听到“噬魂铃”这个称呼不禁...

主角:魏喜乐沈云纤   更新:2025-05-09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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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喜乐沈云纤的女频言情小说《什么青天附体?大刀在手,破案技巧我都有魏喜乐沈云纤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鱼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姬家一百五十人,却只搜到了一百四十八具尸体,一副是天才姬玉瑶的,另外一副是年纪最小的小姐姬长娟的。”魏喜乐继续说。“听声辨人,加上你的年纪,你不可能是姬长娟,那你只可能是姬玉瑶。红瑙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去拿?我想,应该是姬家的东西吧。医毒圣手姬玉瑶擅长医药和毒药,可唯独不擅长机关,所以经常使用鞭子。”“你想拿到红瑙身上的姬家物品。”魏喜乐俯身,拿到了沈云纤身上的荷包,一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条项链。魏喜乐把项链掏出来:“浅浅,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妹妹的项链?”浅浅顿时瞪圆了双眼:“不错,这是我妹妹两个月前去买的项链!”魏喜乐叹了口气:“怪不得我的摄魂铃一直在响。”“摄魂铃!你是归岚的人!”沈云纤见到事情败露又听到“噬魂铃”这个称呼不禁...

《什么青天附体?大刀在手,破案技巧我都有魏喜乐沈云纤完结文》精彩片段

“姬家一百五十人,却只搜到了一百四十八具尸体,一副是天才姬玉瑶的,另外一副是年纪最小的小姐姬长娟的。”
魏喜乐继续说。
“听声辨人,加上你的年纪,你不可能是姬长娟,那你只可能是姬玉瑶。红瑙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去拿?我想,应该是姬家的东西吧。医毒圣手姬玉瑶擅长医药和毒药,可唯独不擅长机关,所以经常使用鞭子。”
“你想拿到红瑙身上的姬家物品。”魏喜乐俯身,拿到了沈云纤身上的荷包,一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条项链。魏喜乐把项链掏出来:“浅浅,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妹妹的项链?”
浅浅顿时瞪圆了双眼:“不错,这是我妹妹两个月前去买的项链!”
魏喜乐叹了口气:“怪不得我的摄魂铃一直在响。”
“摄魂铃!你是归岚的人!”沈云纤见到事情败露又听到“噬魂铃”这个称呼不禁抄起鞭子,准备一打——
可是她突然感觉经脉堵塞,猛的呕出一口鲜血。
魏喜乐好像料到了一般,对旁边哭红了眼睛的阿玉说:“毒应该是你下的吧?姬长娟?”
没想到阿玉一改懦弱的模样,笑道:“不错。魏姑娘你怎么猜到是我?”
魏喜乐淡淡道:“浅浅选择了把人推进水里,自然不会多此一举把人毒死。那么浅浅说的话自然都是真的,浅浅说绿萝旁边有另外一碗汤,自己随便一说绿萝就以为是浅浅的了。那碗汤既不是绿萝做的也不是浅浅做的,那么只剩下你了。原本应该还有一个选项是柳夫人的,但是从刚刚那些举动来看,柳夫人不可能残害自己的儿子。我的铃铛在你那里吧。”
阿玉又向周乐福了福身:“不错,铃铛感应到我是姬家人就飞过来了。这边也多谢北镇抚司了。”
周乐似乎早就知道了:“我会把此事上报。”
突然,她高声道:“姬家叛徒姬玉瑶,残害同门,盗取姬家法宝,此生此世,不配为姬家人。我姬长娟,替天行道,把姬玉瑶从姬家除名,以慰我父母在天之灵!”
十年前,中秋。
小小的姬长娟看着面前的书,一字一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是什么意思啊?”
彼时她刚学诗词,对一些诗还是处于懵懵懂懂的状态。
母亲温柔地摸了摸姬长娟的脑袋:“就是天上的月亮也有不圆满的时候,人也有离别的时候。”
姬长娟懵懂地看着母亲:“那我和阿爹阿娘也会有分别的时候吗?”想到要和阿爹阿娘分离,想到那个画面,姬长娟的心上就仿佛压了一块石头,她哭喊着抱住母亲:“我不要!我不要和阿爹阿娘分开!”
母亲紧紧抱住姬长娟,像是为了安慰她的孩子:“不会的,我们一家会永远在一起的。”
“走!快走!”
声嘶力竭的声音似乎还在她的耳畔,汹汹的滔天火光,让她的视野也开始朦胧起来。
火?为什么会有火?姬家为什么会突然失火?
照理来说,姬家有阵法护着,不可能会突然起大火。
她茫然地摸了一下脸,全是血。
惨叫声不绝耳,一片人间炼狱。
那边的的是姬家的管家,可是现在姬长娟以及看不清他的模样了。在她的印象中,这位老仆总是笑眯眯地喊她“小少主。”总是能从兜里掏出两块糖给她吃。
可是面前这个被压在坍塌的房梁之下的,甚至脸在房梁巨大的冲击力下微微有些变形的人,又是谁?
姬长娟一时间忘了动作。
“咔......咔嚓。”
“阿娟小心!”
上面的悬梁似乎被火烧断了,被烧得焦黑的悬梁竟然直勾勾地朝姬长娟砸过来!
突然,姬长娟跌落一个温暖的怀抱,是母亲。
母亲刚把她从悬梁之下推开,就听见“轰隆”一声,悬梁塌了。那根悬梁似乎砸中了母亲什么地方,姬长娟听见母亲闷哼一声。
“阿娟,快走。”平时都是端庄大方的母亲,此刻却蓬头垢面。平时都要整理得一丝不苟的衣襟,此刻这里破一块,那里破一块。她头上那根最喜欢的簪子也不见了,头发一缕一缕地粘在脸上。
姬长娟这才发现,在刚刚的冲击下,母亲的脚被悬梁压住了,根本动不了
“阿娘......”
姬长娟刚想说话,就好像听见了什么响动。母亲的脸色也开始变得不好看:“阿娟,听着。等会你翻窗出去,娘帮你把窗打开。你直接跳进水塘去,记着,后面有一条密道,可以帮你逃出去。”
眼看火势就要蔓延到窗边来了,母亲赶紧推了一把姬长娟:“快走,阿娟。”
现在来不及思春悲秋,姬长娟知道,母亲被悬梁压住了脚,根本动不了。母亲这是......拿自己在换她的生路。她抹了一把眼泪,不敢犹豫,连忙往窗边跑。
画面一转,面前是母亲临死前的模样,她的阿娘啊,拼死换了她的生路。
姬长娟刚跳入水中,后脚就听到有人来了。
“姐姐。”姬长娟跌入水中,隐隐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姬长娟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喊出声来。这个声音可太熟悉了,每逢家里过年的时候她都能听到,因为发生的人正是姬家人,她的小姨,她母亲的妹妹!
姬玉瑶!
“是......是你。”母亲似乎也认出了来人,“是你故意把姬家的阵法给毁掉,然后让姬家着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姐姐,我在追求我所爱啊。”姬玉瑶用吃了蜜一样的声调说,但是其中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战:“对了,忘了告诉你。这里的火并不是普通的火,而是业障红莲。所以你们怎么灭,都灭不掉的。”
业障红莲!姬长娟知道,这是传说中的一种火,除了纵火者,其他人都会被火焰的炽热灼伤。普通的水是浇不灭的。怪不得只是一般的起火,却让姬家几乎满门被屠!
居然用到业障红莲,姬玉瑶究竟要做什么?
“姐姐,既然作为妹妹,那我就让你死得快一些吧,不用被红莲所伤。”一声破空声传来,姬长娟知道,这是姬玉瑶的鞭子挥了过去。
很快,鞭子的另一头便没了呼吸。
姬长娟感觉眼睛似乎涩涩的,一时分不清是池塘里的水渗进眼睛了还是泪水
这时她又听到了一个脚步声,按照声音来判断,这回来的应该是个男人。紧接着姬长娟就感到姬玉瑶似乎朝男人跑了过去。她兴高采烈地对男人说:“我已经把她杀死了,等我把锁灵链拿到手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好像死的人不是她的姐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是陌生人。
突然,她有一股冲动,想看看这个让姬玉瑶疯狂的男人是谁。
她悄悄把头探出来,看到了一张极为英俊的脸庞。
后来姬长娟才知道,这个叫做背叛。姬玉瑶因为她身边的男人,背叛了姬家。
她身边的男人,正是天下第一刀的陆清江。
姬长娟啊姬长娟,这一生啊,仿佛真的应了她的名字。
后来她才知道,什么天下第一刀,根本就是个笑话!踩着归岚和姬家的尸骨,陆清江才走上了天下第一刀的位置!
陆清江和朝廷中势力有所牵扯,所以才没有人敢动他。
他的朝廷势力,正是柳家!于是姬长娟隐姓埋名,进入柳家,看到了亲手杀了她母亲的姬家叛徒姬玉瑶。
只不过姬玉瑶也改名了,现在名叫沈云纤。
柳涛每年都要纳一房小妾,但是姬长娟知道,那根本不是柳涛纳给自己的小妾,而是陆清江!是陆清江喜欢貌美的女子,以柳涛名义纳的妾。
浅浅、绿萝来得晚,根本不知道那些姑娘根本不是柳涛玩死的,而是陆清江玩死的。自家的恋爱脑小姨居然不和陆清江翻脸,还和那些被强制纳妾的姑娘争风吃醋!
阿玉哈哈大笑起来,看向面前狼狈不堪的沈云纤:“不错,你的筋脉是我做的,我也是姬家人,我也知道怎样废了一个人的筋脉!”
沈云纤冷汗直流,一瞬间,她想明白了:“是柳涛?”

李平安对魏喜乐说:“何正和我说,当时是林送对自己的父亲见死不救,怀疑是父亲怨恨自己,才导致了半夜时不时有婴儿的哭声。”
“他和我讲述,当时是因为房梁坍塌,林海本来就患有心悸,再加上被房梁坍塌的惊吓,才突发心悸死亡的。当时的林送却被吓傻了,并没有来得及施救。所以当时听到邻居家说听到半夜有婴儿的啼哭声,林送就怀疑是自己父亲对自己的报复。”
“于是何正就安慰林送。直到后来,刘庆被确诊是幻觉,他才在结案薄上写下刘庆幻觉的事情。按照他的说法,何正确实不知道夜半啼哭的声音为什么又一次响起。”
魏喜乐一回想,确实在林送家中看到有房梁坍塌过的痕迹。她淡淡开口道:“心悸就以目前的治疗水平来看,就算林送反应过来,也无法治好。林送这并不算是见死不救。”
魏喜乐一顿,随即又说道:“你相信何正说的话吗?”
李平安摇摇头:“虽然何正说的话看起来挺像那么一回事,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何正说他只知道之前的哭声是刘庆的幻觉,所以在结案薄上写下有刘庆幻觉的事情。但是他后面又说并不清楚现在的哭声怎么来。虽然有一定程度上存在两种哭声传来的方式不一样,但是我并不认为何正会分不清刘庆幻觉中的哭声和现实中的哭声。”
“对,这是一点。而且你发现了吗?在何正的嘴里都是对林送的维护。”魏喜乐说,“贿赂刘庆,就是想瞒住夜半啼哭的事情。也是对林送的维护。”
李平安明白了魏喜乐的意思:“你是说你怀疑贿赂的“某位大人”是何正?”
“对。”魏喜乐说道,“虽然这个只能算是个佐证。但是你看,你明明上书给了皇上,但是皇上却没有让北镇抚司直接接手这件事情,而是让北镇抚司和西厂共同掌管。皇上沉迷于求仙问道,如果我是心里有鬼的那个人,我肯定会对皇上吹枕头风,使皇上让我与他人查案,在查案的同时把证据毁掉。这样大家都不知道我心里的鬼是什么了。”
“况且我听到长年居住在神京都老乞丐说,林海有家暴还有虐待老人的倾向。”魏喜乐沉吟,“你还记得吗?在我们这林送家中的时候,提到林海这个人,老人便‘啊啊’地喊叫起来。原本我以为是偶然,后面才觉得那是一种应激反应。”
对于受到创伤过后的应激反应。
“所以......你怀疑并不是林送是见死不救,而是林送把林海杀了。”李平安看着魏喜乐,说出了她内心的想法,“这只是你的猜想。”
“是,我是这么想的。一年前林海死亡,同时出现婴儿啼哭的声音,这本来就很古怪。”魏喜乐说道,“乞丐还和我说过,林家有晾晒羊骨头的习惯,但是就在林海去世的前一天,羊骨头不见了。”
“等等,”李平安打断了魏喜乐所说的话,“何正和我提到过,林送是个好孩子,在他们询问那一天,林送给他们端上过一碗汤。我问他是什么汤,他说应该是鱼汤,有点腥。”
二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魏喜乐:“有点腥的不止会有鱼汤。”
李平安:“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羊汤。”
“你们问我羊骨头能不能击打人致死?你们怎么会问这么离谱的问题?”明殊站在李府,看着李平安和魏喜乐。
魏喜乐:“你就说能不能吧。毕竟你是仵作,术业有专攻。这件事情还是问你比较好。”
明殊“诶哟”了一声,道:“我在家里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你们拉到这里来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羊骨的硬度确实可以把一个人砸伤致死。”
“什么地方都能一击毙命吗?”
“嘶,这得看是什么地方吧。”明殊一脸严肃地说,“如果你从后面袭击的话,击中后脑勺,确实可以一击毙命。如果被袭击者有心悸之类的疾病,成功率更大。”
“那明殊,”魏喜乐沉吟道,“如果埋下头骨,会发出类似婴儿啼哭的声音吗?”
明殊叉手道:“一般来说不会。但风在吹过物体时,会因物体的形状、结构和周围环境等产生不同声音。头骨是相对坚硬且形状不规则的物体,风刮过时可能使空气在其周围产生振动或形成气流变化,进而产生声音,在特殊的情况下也会产生类似婴儿啼哭的声音。”
找到了!所以林海根本不是心悸突发而死,而是被羊骨击打而死!而林送也并不是见死不救,他是蓄意谋杀!然后把头骨埋藏起来,风吹过导致形成夜半啼哭的声音!
同时,林送还把凶器羊骨做成羊骨汤,给何正那群西厂的人给吃掉!这样就会使凶器找不到!
而何正,如果真的是猜想的那样,那么他就是在背后贿赂了刘庆家和老大夫,让林送的谎言可以持续下去!
魏喜乐想得到的李平安自然也想得到:“可是真是这样,那么凶器早就找不到了。怎么证明林送真的杀人了呢?”
“不。”魏喜乐说道,“物证没有了还有人证。你还记不记得,林送家除了老人,还有一个女人?”
余娘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妇女,如果说她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她的丈夫经常打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父母为了钱包办婚姻嫁给了林海。林海刚开始也确实对他很好很好,但是林海他却是有酒瘾。
刚开始,林海喝了酒并不会一昧地打她,但是有一天林海烦了,打了她一下,发现她没有还手,便更加严本加利起来。
林海还有一个老父亲,老父亲得了挺严重的病,活不久了,每天就在那里气喘吁吁。林海有时候嫌老父亲的咳嗽声,经常咒骂老父亲。

皇宫。
里面走出来在曳撒当膝处绣有云蟒补子的膝襕的老太监:“李大人久等了,咱家这就带你进去见皇上。”
李平安上穿蓝衣蟒纹服,下着马面裙。朝面前一个瘦高个的老太监拱了拱手:“劳烦公公了。”
老太监用尖细的声音道:“李大人快和咱家来吧。”
李平安走入宫门,便看到一道身穿黄袍的身影。
昭文帝盘领窄袖袍,腰带以金、琥珀、透犀相间为饰。他脚步虚浮,眼底有乌黑,看向李平安:“李爱卿,何事要禀报?”向李平安询问后,他又转向老太监:“都说过了,这个丹药不行就换一个丹药!请仙长,必须得请仙长!”
天保年间的昭文帝,沉迷丹药,想要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得道飞仙。
李平安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又很快抚平,看上去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臣已经写在奏疏上了。是一年前夜半啼哭的事情......”
旁边的老太监向昭文帝耳语了几句,只见昭文帝勃然大怒:“仙长要走?!不行,必须得把仙长留下来。你们好好对仙长,不可以对仙长有大不敬!”
对于李平安的话,昭文帝只是漠不关心道:“噢噢噢,你说那个半夜有婴儿的哭声啊,这件事情,李爱卿你和西厂的何爱卿去办就好了。”
魏喜乐走在长街上,身旁有小贩不停的吆喝声。突然,她灵光一现。
刘庆受过贿赂,自然不可能说真话,林送家他们去试探过,更加不可能说真话。
虽然城北只有刘庆家和林送家互为邻居,但是只要找到一个曾经见到过刘庆和林送的“流动人口”就好了。
那么这样,必然要找一个长期居住在神京,走南闯北的人。
乞丐因为乞讨需要走南闯北,说书人要听到有趣的故事虽然不可能走南闯北,但是有可能通过旁人“间接”听到过林送家婴儿啼哭的故事,毕竟这个也算是一种噱头。
下定了主意,魏喜乐打算一个一个去试。她首先找到了坐在屋檐底下的一个老乞丐,往他的木碗里放了两枚铜钱:“老爷爷,我问一下你,这城里的事情,你都知道吗?”
“嘿,你这个小女娃。”老乞丐一听,嘿呀一声说道,“我在这城里住了七八年,这城里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那你知不知道,城北林家的事情?”
老乞丐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终于盯着魏喜乐的荷包不转了:“城北林家......我倒是知道。”
魏喜乐无奈,只能又给他几枚铜板。
“你想知道什么,我肯定无言不知无言不尽。”老乞丐打包票。
魏喜乐:“你知不知道林送的父亲有心悸的事情?”
说到底,魏喜乐还是对林送父亲有心悸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嘶,林送的父亲......林海是吧?他确实有心悸。哦,他还有酒瘾,有心悸还喝酒。喝酒就算了,还打人。”
魏喜乐仿佛抓到了什么重点:“打人?”
“对呀,打人,打得老凶了!就打林送他娘。林海那畜生,不敢打林送,说林送那狼崽子会咬人。”
“林送家还有一个老人你知道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老人”那两个字的时候老乞丐差点跳了起来。然后他硬生生让自己没有动:“老人?”
“嘶,我悄悄告诉你。”老乞丐压低了音量,“那是林海的父亲,也就是林送的爷爷。”
魏喜乐狐疑地看了一眼老乞丐:“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诶,我可不骗你。”老乞丐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可疑的人后,“小姑娘,你有没有听到过瓦罐坟?”
瓦罐坟?那是什么东西?
似乎看出了魏喜乐的疑惑,老乞丐也没有继续卖关子:“据说呀,瓦罐坟那是燕幽之地的习俗。老人活到六十岁就不中用了,子女就会把老人活埋进坟墓里,老人的吃喝拉撒都在坟墓里。然后每天送来一顿饭,送来饭的同时会往坟墓里添一块砖头。直到填满为止。”
填满为止?!魏喜乐瞳孔微缩,那这样老人不是会被活活活埋而死吗?
老乞丐的眼里闪过一丝悲悯,或许是同为老人,看到了那位林海父亲的下场:“林海的父亲,就被林海埋进了瓦罐坟。”
等等,既然被林海埋进了瓦罐坟,那当时她在林送家看到的老人是?
或许当时老人听到他们谈及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根本不是“不小心”咳嗽,而是听到林海这个人后的应激反应。
魏喜乐感觉自己似乎触及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但是面前似乎还有一层迷雾,让她看不清方向。
“你还知道林家的其他事情吗?”
老乞丐的目光又看向了她的荷包。
魏喜乐:“......”
她把铜板递过去,老乞丐摸了摸,终于心满意足道:“我是不知道其他事情了,不过我们乞丐帮有其他兄弟可以打听。”
魏喜乐:?
这种居然还有乞丐帮吗?
只见老乞丐呲溜一下溜进巷子不见人了,很快,老乞丐带来一位瘸腿的乞丐:“这是顺风,早些年的时候经常在林家旁边捡吃食。他好像知道点什么。”
顺风朝魏喜乐点点头,说道:“我悄悄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噢。其实在婴儿啼哭的前一晚我去过林送家。”
“林送家有晾羊骨头的习惯,但是那天,羊骨头突然不见了,我那时候路过还觉得奇怪嘞。”
“而且很奇怪啊,那天那个林送的老爹,噢噢,叫什么林海好像,那天就突发心悸死亡了。”
晾晒羊骨头?这个魏喜乐知道,晾晒骨头后烹饪起来,据说可以增加汤品的风味。
但是羊骨头的消失和林海有必然的联系吗?
魏喜乐谢过顺风和老乞丐,并多给了他们四个铜板。
魏喜乐一边往李府的方向走,一边思考着刚刚老乞丐和顺风所说的话。
如果老人真的经历过了瓦罐坟,那么老人听到林海那个人的时候发出的应激反应也说得过去。那么明明林海把老人埋进了瓦罐坟,那么老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林家?
除非,是有人把老人挖了出来。所以老人才会出现在林家。而老人那些不明意义的“啊啊”的声音,再看林送不停地安慰老人,魏喜乐合理怀疑,是林送把老人挖了出来。
那为什么羊骨头消失,林海又正好死亡了呢?
莫非是林送为了救老人,把林海杀了?
可是大夫明确证明过,林海确实有心悸。
等等,既然刘庆家受到过“那位大人”的贿赂,那么大夫为什么不可以?
假设大夫也受到“那位大人”的贿赂,那么林海的真正死因就不是心悸。
正想着,魏喜乐走到了李府的门前,一推开门她就感到不对——院子里除了李平安宋姨还有小宝,还来了另外的人。

“怎么说?”
“如果柳涛是被推下水的,照理来说他的指甲盖中应该会残留着在水里拼命挣扎的泥沙和水草,可是这些,柳涛都没有。”提到正事,明殊的脸色难得认真了一下,说,“难不成,是柳涛放弃求生欲了?还是水底水草太多,把柳涛缠住了,他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不行,具体的我还是得把柳涛给肢解了,看看柳涛尸体里有什么。”
周乐还没有说话,就听到柳母大喊:“不行!我不同意!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让你们给阿涛验尸,至于肢解,我不同意!!”
听到柳母的声音,明殊到底还是半大的少年,随机不满地撇撇嘴:“欸你个老太婆,你瞎说什么啊?现在要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就得把你的阿涛肢解了啊。”
没想到,柳母听到明殊的话,更加生气了:“身体毛发,受之父母。你要是非要把阿涛肢解了,那我也不活了!反正阿涛肢解了也不能入土为安了,你们说我是凶手那就我是凶手吧!我不活了!”说完,柳母竟作势要去撞墙。
说时迟那时快,周乐拦住了柳母:“那便不肢解了。”
明殊急了:“大人,这......”
周乐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明殊,你去看看红瑙的尸体。”
明殊愤愤地看了一眼柳母,几乎是从鼻孔里哼出声来:“好。”
他把红瑙的尸体一起摆在了柳涛尸体的旁边。
红瑙的尸体看上去倒是比柳涛安详地多,明德捏了捏她的手。有些微微僵硬了。他轻轻说了一声:“冒犯。”便伸手去拉红瑙的衣领。他看到红瑙脖子上摸起来凌乱的绳子痕迹。
嗯?
明殊再定睛一看,由于血液不通顺,红瑙的手上已经一颗一颗有褐色的尸斑了,但柳涛的身上并没有发现尸斑,看来红瑙的死亡时间要比柳涛的要久。
那这样说来,魏姑娘便没有嫌疑了。
因为这样便说明红瑙是他杀的,什么凶手会又杀了红瑙又杀了柳涛呢?首先肯定是既要和红瑙有矛盾又要和柳涛有矛盾。那这样,魏姑娘就不符合这个标准了呀。魏姑娘是和柳涛有矛盾,但是魏姑娘还帮了红瑙呢。
另一边的沈云纤已经不耐烦了,虽然她是柳家的门客,但是说到底,她并没有对柳家有什么感情。她打了一个哈欠:“喂,够了没有啊?虽然是北镇抚司,但是现在已经是睡觉时间了。既然嫌疑人都已经抓到了,那我应该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不急。”周乐笑了笑,“既然都说是嫌疑人,那便不是凶手。而且我们还有一点存疑,既然你说那位魏姑娘有同伙,那么同伙没有抓到,沈前辈你不感到心慌吗?”
提到同伙,沈云纤的脸色难免严肃起来。那个魏喜乐的武功不差,如果有同伙那也是不容小觑的。
但是......
魏喜乐眼睁睁看明德把她带到一间房子中。这件房内不大也不小,只有两张椅子。明德示意她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下后,便开始闭目养神,放空自己。
魏喜乐:“......”好安静啊,这小孩这么闷吗?
不过明德不说话,她也不会自讨没趣。
魏喜乐开始学着明德放空自己的大脑,不愧只能说是北镇抚司的临时据点,干净倒是干净,但是还是有打扫不到的地方,有群蚂蚁正在搬运食物。
它们共同搬运比自己大几倍的食物,朝着自己的洞穴走去。
共同?
魏喜乐灵光乍现,仿佛想到了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并不是同一个人呢?凶手可以是两个人。
凶手一把红瑙杀了,凶手二和他们一样以为红瑙是自杀,正好早上红瑙被柳涛侮辱过,于是凶手二就把红瑙杀了。
那这样就可以分成两部分看。
首先,先是柳涛想纳红瑙为妾,被自己阻止了,然后凶手二出现了,他(她)应该是一个对红瑙很亲密的人,他(她)和自己一样,原以为红瑙是自杀。红瑙为什么会自杀?这样为了替红瑙复仇,他(她)就把柳涛给杀了。
但是凶手二没想到的是,红瑙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这样就说得通了。
突然,有一个少年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还和明德有几分相似。
明德喊住那个少年:“明殊!”
“哥!”名叫明殊的少年应了一句,“有发现了。可以把魏姑娘放了。”
明德:“什么发现?”
明殊跑到明德面前,看见明德没有动,于是就自己解开了魏喜乐的绳子:“红瑙是在柳涛之前死去的。”
明德面色不显:“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柳涛了?”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明殊叫道,“我药谷谷主的亲徒儿!我亲自验过了,红瑙是比柳涛之前先走的!”
“况且红瑙颈部勒痕没有呈现‘八’字,而是杂乱无章的,这就说明红瑙并不是自杀的,而是他杀的!所以,魏姑娘不可能杀人!按照魏姑娘与柳涛的争吵,说明魏姑娘有杀害柳涛的可能,但是魏姑娘对红瑙并没有任何作案动机!所以凶手并不是魏姑娘。”明殊嚷嚷起来。
自杀的人求死的意愿强烈,通常脖子上的痕迹是平滑的。而被勒死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会挣扎,所以颈痕比较深。
既然是红瑙被人杀掉,那就很好理解了。
那么顺序应该是红瑙遭到凶手,死亡。接着到柳涛,被人推下池塘。
这么说来,杀了柳涛的凶手就应该是红瑙身边最亲近的人,她的姐姐,浅浅。只有她才有作案动机。那么她的不在场证明,又是怎么来的?杀了红瑙的凶手,又是谁呢?
魏喜乐目光沉沉,仿佛想到了什么:“明德,让我回柳家。我知道把柳涛推下水的人是谁了。”
魏喜乐再一次回到了柳家。看到魏喜乐,柳母的眼眸里迸发出一丝炽热,她连忙走上去捧住魏喜乐的手:“魏姑娘,听说你知道是谁把柳涛推下水的了?!”
魏喜乐不留痕迹地把手从柳母手中抽出来,一抬眸发现周乐正在盯着自己,那双桃花眼里难得没有笑意,让魏喜乐一时间分不清他在想什么。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魏喜乐目光扫向浅浅:“浅浅姑娘,人是你推的吧?”

在归岚剑法中,殇刀和风雪剑本就是一对。二者相互为一,风雪殇一招可抵千军万马。当初她选择了殇刀,而李平安,她的师兄,则选择了风雪剑。
风雪剑以风雅著称,她不会认错。
可是李平安不是应该好好地去当他的大理寺卿吗?当初归岚被灭,正如同魏喜乐选择了殇刀,她成为了归岚第十八代宗主,而李平安选择了仕途,从此江湖不再相见。
那又是什么原因,他来到了柳家?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声音就在池塘边。魏喜乐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运起轻功准备逃离,远处突然飞来一道鞭子,夹着劲风,向她袭来!与之同来的,是一道鬼魅般的身影。
“尔等竟敢在此胡闹!”
一道威严的女声传来。
果然,这个才是柳家的客卿,沈云纤。
魏喜乐偏头,躲过了沈云纤的鞭法。随即立马使出归岚轻功。
可作为柳家的客卿,沈云纤也不是吃素的,一击不行,她立马第二轮攻击,直攻魏喜乐下盘。
魏喜乐一个后空翻,然后拿起殇刀,横空飞去。“唰”地一声,割掉了沈云纤的几缕秀发。
沈云纤大怒,攻势越加猛烈。魏喜乐被她缠得没法,一时不察,竟然被沈云纤扯下遮脸的黑布。
好巧不巧,这时候魏喜乐又听见下人汇报:“北镇抚司来访——”
魏喜乐:“......”
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魏喜乐只好拱了拱手:“在下魏喜乐,冒犯前辈了。但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并不想和前辈交恶。不知前辈可否......行个方便?”
夜幕下,魏喜乐看清了沈云纤的面容。她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一袭紫衣。岁月没有带走她一丝一毫的美丽,她站在那里,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只有眼角的细微皱纹表明她已经四十多岁了。
沈云纤挑了挑眉:“哦?”
紧接着,沈云纤又慢吞吞地说:“可以,不过你要把你的同党交出来。”
魏喜乐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刚刚她在和黑衣人打斗的同时,说明沈云纤就出来了,只不过她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笑着坐收渔翁之利。
这时,魏喜乐似乎想到什么,往池塘边看去。
沈云纤似乎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淡淡地笑:“不错,那个重物落下的声音是一个人。现在看来,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吧。”
魏喜乐瞳孔微缩。听声辨认,这门武功失传已久,可是沈云纤在江湖上也没什么名气,更何况知道这门武功的姬家已经被灭门了,她怎么会习这门武功?
来不及多想,沈云纤一手长鞭缠绕住自己:“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只能和你一起下去了。”
魏喜乐:“......”
逃不掉了。
下去一看,一行人在那里哀嚎者,一个满头银发穿着华贵的妇人更加不得了,直接抱着一具尸体哭:“我可怜的儿啊!”
魏喜乐一看,更加了不得了,死者这不是她今天早上刚教训过的柳涛吗?认证物证动机都有了,看来她这是有难了。
就连沈云纤也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死去的人是柳涛。
有一个上着比甲,下穿绿色马面裙的清秀姑娘正在哭泣。魏喜乐联想到柳涛曾经纳过十七房小妾,看着装束,应该是其中一房小妾了。
那名妇人看到沈云纤,立马扑了过来:“云纤!云纤!阿涛这还有救吗?!”
沈云纤摇摇头,另一边锦衣卫的人也说:“柳夫人,节哀顺变。”
这时候柳母才注意到沈云纤长鞭缠绕的魏喜乐,连忙冲了过去:“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个小贱蹄子害了我的阿涛?!”
柳母手上的巴掌刚要落下来,就被那个大理寺的人挡住了:“夫人节哀,我认为我们还是要弄清楚事情后再做判断。”
魏喜乐面前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那名男子长得很一般,只有一双眼睛略显风流。他不卑不亢地拦住柳母:“在下周乐,奉命调查令郎落水事件。”
柳母像是一头气疯了的狮子:“你......你们北镇抚司就是来看笑话的吧!我儿刚落水,你们就赶来了,还什么奉命调查,我看,就是你们搞的鬼吧!”
就连魏喜乐也忍不住皱眉,这个北镇抚司,也来得太快了吧。
不过来的居然不是李平安?而是一个叫做周乐的人?
也是,李平安现在已经平步青云,自然不用事事亲力亲为。
“现在还是要调查凶手是谁。”周乐倒是不计较柳母的失态,他很冷静地说:“现在需要调查柳涛最近和什么人发生过冲突。”
魏喜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最近的应该是我,今天他刚和我吵过。”
与其被动地等待大理寺查出来,不如主动说明。
“敢问姑娘名字?”周乐一双桃花眼看过来。
“魏喜乐。”魏喜乐实话实说。
“那姑娘我们还挺有缘的。”周乐笑了笑。魏喜乐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和他都有一个“乐”字,这周乐是怕自己为难特意来缓解气氛的。
这边柳母的眼睛瞪大了,里面似乎有怒火要冒出来,也是,自己伤了她的小宝贝。等柳母发飙的前一刻魏喜乐赶紧说:“他要纳城南的红瑙为妾,人家不同意,他硬上。被我遇着,就给了他一点教训。我也没伤着他,我就是吓一吓他。”
周乐在和一个少年人模样的人说些什么,这是他的手下名字叫做明德。魏喜乐知道,他这是去找红瑙核对了。
“啊!”突然有一声惊叫,众人循声望去,是两位很漂亮的女子。
外面的动静声音不小,很快便引起了一些人来查看。两位皆是上身身着比甲下身穿戴马面裙,梳的是桃心髻。一人显得更加高挑些,她扶着另外一位女子,看来刚刚尖叫的女子就是被人搀扶的那位女子。
刚刚那位还在哭泣的清秀姑娘连忙过去:“绿萝!浅浅!”
绿萝定了定神,似乎还没有从惊吓中走出来,牙齿似乎在打架:“阿......阿玉。”
那位叫周乐的北镇抚司连忙走了过去:“你们是?”
那位叫浅浅的姑娘倒反冷静,她对周乐福了福身:“我叫浅浅,这位叫绿萝,我们是......我们是柳涛的小妾。”
“先过来吧。”周乐示意围在荷花池旁边的众人,说道,“事出紧急,我需要知道你们那时候都在做什么。”
阿玉咬了咬嘴唇,但还是应了一声:“好。”
绿萝和浅浅跟在了阿玉的后面,不知道是不是魏喜乐的错觉,就在浅浅路过自己的时候,魏喜乐问到了一股尖锐而浓烈的味道。
闻起来好像是......醋?
“我是阿玉。”阿玉,“我是柳涛三年前娶回来的小妾。”
周乐:“不是说柳涛的小妾很多吗?为什么现在看来才有三房?”
闻言,柳母不满道:“什么叫做阿涛的小妾很多......阿涛分明......”
阿玉畏怯地看了一眼柳母,不再说话。
“没事的,放轻松。”周乐安慰着阿玉,“为什么柳涛现在只有三房小妾?
阿玉低下头,声音几乎听不见:“因为她们都死了。离奇死亡的,对外来说柳涛不断娶妾,但只是因为他的妾都死了。”说完阿玉飞快地看了一眼柳母,又继续说道:“柳家不报案,任凭家中小妾消失。”
“大人!”柳母随即道,“阿涛是爱娶小妾不错,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这和现在阿涛的死没有一点关系!”
“谁说没关系,万一就是柳涛太爱娶小妾了导致厉鬼报复呢?”柳母回头,说话的正是柳涛的第二房小妾浅浅。
“你!”柳母气不打一出来,“你个贱人,你想说什么?”
周乐眉毛一挑,说道:“好了,到此为止。关于柳涛小妾离奇死亡的事情我们会调查,但是现在我想问问你们,柳涛被推入水时你们都在干什么?”
阿玉:“我刚刚的时候在房间里面刺绣。然后听到落水的声音,我就连忙出来查看。就看到......”阿玉想到刚刚听着哀嚎声出来查看,结果看到柳母抱着一具尸体,对上前丈夫那都是海藻的脸,阿玉脸一白:“就看到母亲抱着我死去的夫君。”
浅浅:“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和绿萝煲汤。”
绿萝:“是的,浅浅姐姐一直和我在一起煲汤。”
周乐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道?”
“煲汤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一瓶白醋。”
这时候明德对周乐耳语了几句,周乐随即看向浅浅:“京城红浅?你是红瑙的姐姐?”
浅浅朝着周乐福了福身:“是的,大人,红瑙是我的妹妹。”她低着头,魏喜乐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
红瑙居然是浅浅的妹妹?那这个柳涛还想要了红瑙,这不是并蒂花生吗?可是为什么,浅浅听到红瑙死去的消息,并不难过呢?莫非是......凶手早就已经被制裁了,她认为大仇得报便没有那么悲伤了?那凶手又怎么会被制裁了呢?
事情开始扑朔迷离起来。
浅浅和红瑙关系如此密切,很难排除她不是凶手,毕竟为了自己的亲人复仇的人不在少数,更何况今早柳涛刚刚调戏过红瑙。果然,周围人的目光都在不留痕迹地打量浅浅。
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绿萝美眸一凌:“干什么呀?!浅浅姐姐当时可是和我在一起!”
对呀!浅浅可是有不在场证明,浅浅的不在场证明就是说明她不是凶手的证据。明白此事的众人又默默收回目光。
于是掠过这个小插曲,其他人继续说了一下案发时自己正在做什么?
柳母:“我听到打斗的声音就出来了,结果发现我的儿!我可怜的儿,他就这样走了!”
“打斗声?”
闻言,沈云纤道:“这件事情应该问我们的魏姑娘呀,毕竟魏姑娘半夜闯进别人家也不容易,你说是吧魏姑娘?”
沈云纤的话让众人的目光看向魏喜乐,此时的魏喜乐一身夜行衣,怎么看怎么可疑。
魏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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