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裴琰姜姝仪》,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服侍就服侍啊!”程守忠给气笑了,踹了干儿子一脚:“就说陛下沐浴时不习惯嫔妃近身,张嘴就来的瞎话也要咱家教你吗?”程寿苦着脸:“干爹,要不您去说吧,清嫔一副要闯宫的架势,儿子实在害怕啊!”程守忠又踹他一脚:“陛下沐浴咱家不得伺候着啊!你让你爹我去,是嫌穿不了帮是吗?”程寿没办法,只能捂着屁股再次跑了出去。程守忠时刻注意着内殿的动静,等察觉出一波渐平后,连忙轻轻叩门,试探出声:“陛下,清嫔娘娘来了。”裴琰被身下人咬了一口。他垂眸,见姜姝仪满脸泪痕,幽怨地看着自己,对上他的目光后,似是反应过来损伤圣体是死罪,又害怕地颤了颤眸光,用软如春水的嗓音认错:“臣妾错了,陛下别生气......”裴琰看看自己的肩膀,上面一个鲜红清晰的牙印。姜姝...
《结局+番外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裴琰姜姝仪》精彩片段
“她说服侍就服侍啊!”程守忠给气笑了,踹了干儿子一脚:“就说陛下沐浴时不习惯嫔妃近身,张嘴就来的瞎话也要咱家教你吗?”
程寿苦着脸:“干爹,要不您去说吧,清嫔一副要闯宫的架势,儿子实在害怕啊!”
程守忠又踹他一脚:“陛下沐浴咱家不得伺候着啊!你让你爹我去,是嫌穿不了帮是吗?”
程寿没办法,只能捂着屁股再次跑了出去。
程守忠时刻注意着内殿的动静,等察觉出一波渐平后,连忙轻轻叩门,试探出声:“陛下,清嫔娘娘来了。”
裴琰被身下人咬了一口。
他垂眸,见姜姝仪满脸泪痕,幽怨地看着自己,对上他的目光后,似是反应过来损伤圣体是死罪,又害怕地颤了颤眸光,用软如春水的嗓音认错:“臣妾错了,陛下别生气......”
裴琰看看自己的肩膀,上面一个鲜红清晰的牙印。
姜姝仪见他眸光略沉,面无表情,更忐忑了,缩缩脖子,弱声道:“臣妾真的知错了,以后不敢了,要不陛下咬回来?”
“朕没有生你的气。”裴琰解释了一句,抽身离开,拿起床尾的宽袍披上,正要下榻,感觉衣角被人轻轻拽住,他回头,见姜姝仪泪盈盈地看着他。
因为刚咬了他,她此刻有些胆怯,没敢说什么,但委屈几乎要从眼中满溢出来。
裴琰知道她这个时候最是粘人,往常也是要抱一会儿才分开。
顿了顿,裴琰终究还是心软,坐回床榻上,温柔地看着她:“过来,朕抱抱你。”
姜姝仪立刻坐起身,噙着泪花扑到他怀里。
软玉入怀,裴琰怕她着凉,拿被子裹在她身上,感觉到手下发颤的身躯,一低头,见姜姝仪把脸埋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他心中隐隐有些微闷窒,拍着她问:“哭什么?”
姜姝仪已然哭得脑子发昏,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回答他,出口的声音却无比破碎:“陛下要走......”
“朕不走了。”
裴琰嗓音低沉:“不许再哭,朕听着心中不太舒服。”
“清嫔娘娘回去吧,陛下今日政务繁忙,实在是无暇见您。”
温瑶在夜风中等了两刻钟,只等来程守忠代陛下来逐客。
她紧紧攥着食盒的提手,面色有些发白:“陛下究竟为什么不见本宫?”
程守忠陪笑:“奴才不是说了吗,陛下政务繁忙——”
“休拿这种敷衍之词糊弄本宫!”
温瑶面色阴冷地打断他:“昨日陛下批阅奏折时,便是本宫在一旁研墨侍奉!今日又如何会因为政务繁忙而不见本宫?”
程守忠似是被问住了,有些心虚地看她一眼,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抱琴见状连忙从袖中取出两块金锭子,塞给程守忠:“我们娘娘也是太急了,不是故意呵斥公公,有劳公公实言相告吧!”
程守忠装模作样地推拒了一下,在手中掂了掂份量,便塞进了怀里,这次脸上的笑意真切了不少:“哎呀,娘娘,还不是因为温将军嘛!”
温瑶一愣:“父亲?”
“是啊。”程守忠叹了口气:“此次西北战乱,温将军因为母病心忧,不愿挂帅出征,陛下不得不任命郭尚书为帅,可郭尚书年轻浮躁,他用兵陛下怎能放心,这不,今儿个一下午都在对着舆图筹谋,劳心伤神,刚才沐浴过后便歇下了,实在是没精力见娘娘。”
温瑶心头一紧,想到什么,又皱眉问:“你刚才为何不实言?”
程守忠一副“娘娘您还不懂吗”的样子,唉声道:“这不是事关温将军,陛下怕您自责吗!”
御书房内。
兵部尚书郭镇雄与京营指挥使褚昂已等候多时,见陛下来,正要请安,便听得淡淡一个“免”字。
郭镇雄立刻直起腰,望着在御案后落座的陛下,上前两步,黝黑的面目上满是毅然:“求陛下应允,准臣出征西北!”
裴琰面色平淡地看着他:“出征可以,但你做不了主帅。”
“为何?”郭镇雄有些急,被褚昂拧了一把才反应过来失礼了,干脆扑通一声跪下,卑微又焦灼地梗着脖子瞅陛下。
褚昂已然有了些许猜测,见陛下不语,便适时出声询问:“陛下莫非是打算还以温将军为帅?”
“不可啊!”
郭镇雄瞪大了眼,痛心疾首道:“那温寰分明狼子野心!几番放走西阗的贼首,目的就是养寇自重,西北只要一乱,陛下就不得不重用他!”
裴琰指尖轻叩御案,不紧不慢道:“所以,朕这次非要他出征不可。”
郭镇雄看着陛下不容置喙的样子,立刻左右环顾,准备在殿内找个柱子撞。
不活了!
谁说只有文官才死谏,他今天非死一个名垂青史不可!
“朕让你随温寰出征,便是为了让你在他放走贼寇时,当着三军的面斩下他的头颅。”
一道温缓的嗓音传来,郭镇雄霎时不找柱子了。
他惊愣抬头,仰视着面如冠玉,气度温和的帝王,那双漆黑狭长的凤眸分明平静如水,可却让他感受到了沙场上的刀光剑影,杀人于无形。
郭镇雄噎了噎,才道:“虽然臣也觉得温寰祸国殃民,罪不容诛,可他毕竟有先帝赐下的丹书铁券,能免三次死罪,还有太后,陛下您纯孝,恐不忍——”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裴琰唇角微微弯起,含笑看着他:“郭爱卿,这个道理,还需要朕来教你吗?”
......
姜姝仪去乾清宫扑了个空,才得知裴琰在御书房与朝臣议政。
程守忠的干儿子程禄在这里守着,瞧见姜妃娘娘欲站在殿外等候,有心讨好,便斗胆自作主张,谄媚道:“娘娘去殿内等吧,春寒料峭,若冻伤了身子,奴才们万死也难赎罪啊。”
姜姝仪自然不愿委屈了自己。
她道了谢后便抱着一卷诗经走入殿内。
外殿的漆金龙纹翘头案上堆着两摞才送来的奏折,合起来得有半人高,姜姝仪前世习惯了在裴琰批奏折时蜷在他身旁看书,下意识要过去,但刚抬起脚,就想起自己现在或许还不能那么僭越。
真烦。
姜姝仪脸色微垮,转身走到临窗的长榻上坐下,将诗经在炕桌上放好。
她今日想好了,裴琰不是要翻牌子吗?她就打着请教诗书的名义,赖在这儿不走了,看他怎么当着自己的面翻别人的牌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殿外传来宫人的行礼声:“陛下。”
已然看书看得有些打瞌睡的姜姝仪一下子清醒了。
她本想下榻去迎,却鬼使神差地扭头往窗外看去,恰好对上裴琰的视线。
春光旖旎,落在龙章凤姿的帝王身上,在地上拉出颀长的影子,他缓步走着,脸庞如玉般温润,平和的眸光落在她脸上须臾,便移开了,径直往殿门那边走去。
姜姝仪连忙穿好鞋履,下了软榻,快步走到殿门口时,裴琰正好也进来。
她眉眼弯弯,屈膝请安:“臣妾拜见陛下。”
裴琰暂且没理她,扫了眼程禄,程禄顿觉心头一震,慌忙低下头。
程守忠眼来回一瞟,明白了什么,程禄这小兔崽子想趁自己不在对娘娘献殷勤,结果撞到陛下逆鳞上去了。
这乾清宫是什么地方,敢擅自做主放人进来,真是不要命了。
他冷着脸对程禄使了个眼色,程禄明白过来意思,双腿发软地跟着他退了下去。
姜姝仪许久没听到裴琰说话,抬起头,便见裴琰目光落向了窗边,自己放书卷的长榻上。
“你带来的书?”
他温和的语气中带了些许疑惑。
姜姝仪直起身,抓住裴琰的袖子,用撒娇的腔调道:“是呀,臣妾想继续跟着陛下念书。”
“哦?”裴琰回过头来,垂眸看了她攥着自己衣袖的手一眼,微笑着问:“你不是说已为人母,再被朕教着很失威仪吗?”
姜姝仪先前确实这么觉得,她要教养孩子,结果还让孩子看见母妃被父皇教着,确实有损威仪。
但现在孩子算个什么。
姜姝仪叹气,贴过去抱住裴琰:“可是为人母好累啊,臣妾这半年心力交瘁,还是觉得做陛下的学生时快活。”
裴琰失笑,拍她后背:“成何体统,起来,朕还不曾更衣。”
姜姝仪也笑,松开手,仰起头眸光晶亮道:“那臣妾服侍陛下。”
裴琰没什么好拒绝的。
寝殿内,裴琰面对着姜姝仪张开双臂,任由她动作。
姜姝仪轻车熟路地脱下他身上绣着十二章纹的龙袍,交给随侍的太监,又拿起托盘里的一件月白常服为他换上。
那双手葱白细嫩,在他身上摩挲来摩挲去。
裴琰一直没有告诉她,她更衣的功夫很差劲。
譬如在系腰带时,一般嫔妃都会蹲跪下为帝王整理,然而姜姝仪也只是站在他眼前耷拉着脑袋摆弄。
说她不懂,其实未必,裴琰能看得出来,她喜欢在自己身上贪图一份偏宠。
倒也不奇怪,她姨娘走得早,主母在庶女和亲女间定然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的,一个从小眼看着别人受偏爱的人,怎会不羡慕向往呢。
裴琰不曾戳破过她,姜姝仪被他养的娇气,平日里一句重话都受不得,若小心思被揭穿,恐怕要大哭一场,而后再也不经手这些事。
横竖他确实偏宠她,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上纵容些又有何妨?
姜姝仪正专心致志地为裴琰整理衣襟,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沉闷的杖声,和人被堵嘴后从喉咙里发出的痛苦呻吟。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朝着裴琰的方向缩了缩,问:“是在打人吗?”
裴琰顺势抱住她,淡淡“嗯”了声。
姜姝仪好奇:“打谁呀?”
“程禄。”
裴琰轻轻拍着姜姝仪的脊背,语调温和,甚至带着纵容宠溺之意:“他私放你入乾清宫,你们两个都有错,朕不忍责你,便只能杖毙他,你听着声音,就当是受过教训了,下次朕不在,你不可以直入正殿,若等累了,就去偏殿歇着。”
姜姝仪吸了口气,裴琰这是想跟她玩儿花样?
她脸颊飞上些红晕,清清嗓子对程守忠下令:“程公公,你先退下吧,让奴婢来服侍陛下。”
自称着奴婢却还是宠妃的架势,程守忠觑眼陛下并无异议,便极有眼色地笑着退了出去。
内殿只剩下帝妃两人了,姜姝仪看看仍旧对着书,没瞧自己一眼的裴琰,转头在室内环顾一圈,视线落到宽大的龙床上。
她唇角一扬,径直就朝着那边去了。
裴琰自是听到她撵走了程守忠,原以为姜姝仪是要凑过来缠着自己,然而她不知去做了什么,在床榻那边窸窸窣窣一阵儿后竟是没了响动。
他从书中抬眸,看了过去。
地上歪歪放着一双绣履,床榻上锦被鼓鼓囊囊,显然是有人钻了进去。
裴琰顿了顿,唤她:“姜姝仪。”
姜姝仪立刻将锦被下拉,露出个脑袋看向他,笑眼弯弯。
裴琰不知她自己躺着高兴个什么劲儿,淡淡地道:“你若困了,在昭阳宫睡下就是,何必来朕这里。”
姜姝仪一脸无辜:“陛下说什么呀?什么昭阳宫,奴婢是新来御前当差的宫女呀。”
“哦?”裴琰配合她:“你这差事当得不错,自家主子还在这里坐着,当奴婢的便堂而皇之去睡了。”
姜姝仪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在睡,她翻身趴在床上,撑着下颌看他,语气认真:“哪里睡了,奴婢这是在爬龙床呀!”
裴琰看着姜姝仪,难得沉默了须臾。
他放下书,起身走向床榻,姜姝仪也披着锦被坐起来了,头发蹭的有些乱,身上的衣裳倒是整齐。
“就这么爬?”
裴琰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她,伸手为她将蹭到额前乱发别去耳后:“朕会以为你是相中了乾清宫的床。”
“是相中了啊。”姜姝仪歪头蹭蹭他的手,眸光晶亮:“乾清宫的床上有陛下的气息,和陛下有关的臣妾都很喜欢。”
裴琰再次沉默。
他其实已然明白姜姝仪为何忽然间这么依赖自己。
无非是有孕的时候,自己对她耐心了些,后来生产难两全时,自己又选择了只保她。
先前滴翠来禀报过,姜姝仪曾对玉珠哭诉,因为难产之事对裴煜心存芥蒂,无法疼爱这个儿子,既然如此,那她余生能倚仗自然只有自己了。
但未免太依赖了些。
以前十天半月不见也无妨,如今只两日,便像是失了魂魄似的。
这样对她不好,但,裴琰并不想纠正。
他摸着姜姝仪的脸,语气平和道:“说得好听,若真让你留在乾清宫,一辈子不出去,你也未必愿意。”
“愿意呀!”姜姝仪此时对裴琰情意正浓,又谨记着要争宠,回答的不假思索:“别说一辈子,臣妾生生世世都想跟在陛下身边,别的臣妾都不在乎!”
裴琰轻笑了声。
程守忠在外殿守着,听到里头动静时,也是意料之中。
他刚吩咐完手下备水,便有一小太监急匆匆进来:“公公,清嫔来了,说是煲了养身的汤,要呈给陛下。”
温瑶在今日被晋封为嫔,赐号清。
程守忠哎呦一声。
这清嫔真会挑时候!不是晌午才来谢过恩吗?这大晚上的怎么又来了?
程守忠听着里头的动静,知道这会儿正是如日中天,不能打扰的时候,想了想,唤了程寿道:“你去,就说陛下在沐浴,让清嫔稍候。”
程寿应了声跑出去,没多久又跑回来,焦急道:“清嫔娘娘说正好,她可以进来服侍陛下沐浴!”
可满殿的嫔妃都等着她发话呢。
沈皇后沉默良久,闭了闭眼,转头对温瑶开口:“温贵人,今日之事确实是你做的确实不对,姜妃若为小人,陛下岂不是成了不辩忠奸的昏君?你这话实在放肆,本宫有心护你也无能为力。”
温瑶面色难看,还想辩驳:“皇后娘娘,姜妃她确实是......”
“她再如何,在陛下处置她之前,你也得尊称一声娘娘。”沈皇后板下了脸,没那么客气地打断她。
姜姝仪解气了,挑衅地对温瑶笑笑,见她攥紧五指,更为得意。
沈皇后选择站在陛下那一边了,可如何处置温瑶,却实在为难。
“皇后娘娘。”
薛淑妃温柔出声,为她解了燃眉之急:“既然温贵人冒犯的是姜妃,不如就让姜妃自己处置吧,姜妃向来仁善,想必也就是数落温贵人几句,不忍真责罚什么的。”
苗望舒心里咯噔了一下。
自家娘娘的性子她了解,薛淑妃不这么说,娘娘兴许还会顾忌太后,只骂温瑶两句便作罢,可被薛淑妃这么一恶心,娘娘就是赌气,也非要反其道行之,严惩温瑶不可。
温瑶可是太后的宝贝侄女,受了真惩处,太后第一个饶不了娘娘。
眼下西北战乱,正是要用着温将军的时候,陛下顾及大局,恐怕也不会再偏私娘娘......
果不其然,沈皇后听完薛淑妃的提议如释大负,对姜姝仪道:“那便交给你处置吧,温贵人也不是有意,你久伴圣侧,也应当学会陛下的宽仁,说两句就罢了。”
姜姝仪凭什么罢了?!
温瑶挑衅她可不止一次了,给她安个高帽子就想让她轻轻放过?做梦吧!
她怒从心头起,正要下令把温瑶拉出去掌嘴,苗望舒忽然站了起来。
“姜妃娘娘是仁慈,可温贵人也不能柿子专挑软的捏,这样欺辱娘娘。”
苗望舒语气带着同仇敌忾之意,对姜姝仪行了一礼:“求娘娘应允,让臣妾替您处置温贵人。”
“姜妃是苦主,她处置理所应当,苗昭仪又来凑什么热闹。”
薛淑妃轻笑了声,意味不明道:“本宫没记错的话,陛下应当没赐予你协力六宫,赏罚嫔妃之权吧?”
苗望舒没理会她,只望着姜姝仪:“求娘娘应允。”
两世的默契,姜姝仪对上苗望舒深沉的眼睛,虽不知她想做什么,但知道她一定想做什么。
她余怒未平,但还不至于丧失理智,有些疑惑但还是应允了自家智囊:“好,那就听苗昭仪的吧。”
薛淑妃知道这两人沆瀣一气,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便想借皇后的势,忧心忡忡地对上首说:“皇后娘娘,这恐怕不合规矩。”
沈皇后眼下只想把事情快点儿了断了,别牵扯自己分毫。
她肃声道:“姜妃既是苦主,那就全由她做主吧。”
薛淑妃只得咬牙作罢。
苗望舒这才缓步走向温瑶,直视着她,沉声下令:“来人,把温贵人拉出去,掌嘴二十,再在宫道上跪两个时辰,好好反思今日的过错。”
温瑶浑身发凉发抖,不可置信:“你敢!”
满殿人也惊了,今日这一个个的都疯了不成......
这惩罚倒与姜姝仪想的无甚差别,她正要喊汪顺照做,苗望舒已经使唤了自己宫里的太监宫女。
抱琴着急地想护住温瑶,被推搡到了地上,温瑶被几个宫人抓住,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冷淡,挣扎间鬓发散乱,声嘶力竭地怒吼:“放开我!我要见姑母,我要见陛下,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她咽下口中血沫,咳了声道:“我不说滚,你就快把我的腿压坏了。”
帝王风寒加重,黄昏时起了热,后宫嫔妃自皇后以降,凡是一宫主位皆轮流去乾清宫侍疾。
即便如此,翌日帝王仍是强撑着去了早朝,定下此次出征西北的元帅。
温寰身经百战,对西阗最为熟悉,可谓是众望所归。
然而他却以近来母亲病重,自己心神不宁,难当重任为由拒绝出征。
兵部尚书郭镇雄闻言立刻出列跪倒,气势汹汹道:“温将军既然担不了重任,臣愿意担!求陛下应允臣挂帅出征,臣定能带着西阗国君的脑袋来见陛下!”
京营指挥使褚昂笑道:“郭尚书自大了,温将军身经百战,尚且拿不下西阗国君的脑袋,你难道比温将军还厉害?”
“那脓包国君的脑袋有什么难拿,温将军拿不下,怕是自有打算吧!”
郭镇雄说完这句话,温寰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向上首躬身,严词厉声道:“陛下,郭尚书污蔑忠良,其心当诛!”
帝王久久没有答言。
温寰皱眉,这个外甥今日是怎么了,放在以往,早就呵斥郭镇雄了,如今大战在即,该用着自己的时候,反倒拿捏起来了?
正这么想着,裴琰温润的嗓音从龙椅上传来:“郭尚书所言确实不妥。”
温寰眉心舒展,轻蔑地扫向郭镇雄,然而外甥却接着道:“不过正当用人之际,朕就不责罚了,郭尚书,此次由你出征西北,若能大胜凯旋,便算是将功补过,朕既往不咎。”
温寰霎时神色一变。
那厢郭镇雄已然兴高采烈的谢恩了:“臣遵旨!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且慢!”
温寰声如洪钟,在金銮殿内都能撞出回音,百官都纷纷看过去。
裴琰态度温和:“舅舅还有何事?”
温寰面色严肃:“西北地势复杂,阗西国君也是狡诈之徒,若让郭尚书这种有勇无谋之徒为帅,非臣故意扰乱军心,此战怕是会损兵折将,必败无疑!”
裴琰为难:“可舅舅不能出征,朕无可用之人了。”
温寰对这个外甥存着几分狐疑。
他并非是个愚蠢的君王,难道不知自己的弦外之意就是要他向自己服软?
这是裴琰登上帝位后第一次用自己打仗,温寰必须要趁机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做了皇帝又如何?照样需得敬着自己这个舅舅,敬着整个温家。
妹妹他必须好好奉养,还有小女儿,在宫中亦是不能受半分委屈。
然而裴琰这个态度,显然是准备端起帝王之姿,不向他低头了。
温寰倒是无所谓,一来他真不觉得郭镇雄这个没脑子的东西能打赢仗,二来自己的儿子在西北驻兵,此次也会参战,就算郭镇雄能赢,他也有办法让他输。
让便宜外甥长次教训也好,吃了败仗,就知道乖乖来求他了。
温寰轻笑一声:“既如此,那臣就祝郭元帅凯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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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宫被御前侍卫封锁着,外面的消息一概传不进去。
姜姝仪有种回到前世的错觉,同样的被幽禁在这里,与世隔绝,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出去,每日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盼着裴琰来看她。
哦,这一世裴琰还不会来看她,得她去乾清宫。
姜姝仪并不是一个甘于清寂的人,好不容易忍过两天,第三日一早便拿着玉佩打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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