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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我在王朝固皇权,肃朝堂结局+番外

云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忽然马车颠簸了一下,兔子吓了一跳,突然蹬了出去,凤昭月不稳,身子随着踉跄,落入温热的怀里。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揽住她的腰,手护住她的额头。凤昭月只觉得跌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鼻翼间隐约嗅到熟悉的香味,这熟悉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眼神猛的一变。原本打算撑在对方身上的手猛然转了方向,一把捏住枭的脸,掌心下,温热的肌肤似乎能感觉到血管的跳动。真的脸。不是人皮面具。凤昭月眼里闪过疑惑,还没等她继续试探,枭红着脸,受惊兔子般开口。“殿……殿下……在下还没准备好,若是殿下喜欢,在下也愿意做殿下的入幕之宾,只是现在情况特殊,待回公主府,殿下想对在下做什么都行。”凤昭月:“……”这白斩鸡在放什么厥词?凤昭月烫手般收回手,眼神狐疑的又摸了一把枭的胸膛。这白斩...

主角:闻臣凤昭月   更新:2025-05-09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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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臣凤昭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我在王朝固皇权,肃朝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然马车颠簸了一下,兔子吓了一跳,突然蹬了出去,凤昭月不稳,身子随着踉跄,落入温热的怀里。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揽住她的腰,手护住她的额头。凤昭月只觉得跌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鼻翼间隐约嗅到熟悉的香味,这熟悉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眼神猛的一变。原本打算撑在对方身上的手猛然转了方向,一把捏住枭的脸,掌心下,温热的肌肤似乎能感觉到血管的跳动。真的脸。不是人皮面具。凤昭月眼里闪过疑惑,还没等她继续试探,枭红着脸,受惊兔子般开口。“殿……殿下……在下还没准备好,若是殿下喜欢,在下也愿意做殿下的入幕之宾,只是现在情况特殊,待回公主府,殿下想对在下做什么都行。”凤昭月:“……”这白斩鸡在放什么厥词?凤昭月烫手般收回手,眼神狐疑的又摸了一把枭的胸膛。这白斩...

《重活一世,我在王朝固皇权,肃朝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忽然马车颠簸了一下,兔子吓了一跳,突然蹬了出去,凤昭月不稳,身子随着踉跄,落入温热的怀里。

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揽住她的腰,手护住她的额头。

凤昭月只觉得跌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鼻翼间隐约嗅到熟悉的香味,这熟悉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眼神猛的一变。

原本打算撑在对方身上的手猛然转了方向,一把捏住枭的脸,掌心下,温热的肌肤似乎能感觉到血管的跳动。

真的脸。

不是人皮面具。

凤昭月眼里闪过疑惑,还没等她继续试探,枭红着脸,受惊兔子般开口。

“殿……殿下……在下还没准备好,若是殿下喜欢,在下也愿意做殿下的入幕之宾,只是现在情况特殊,待回公主府,殿下想对在下做什么都行。”

凤昭月:“……”

这白斩鸡在放什么厥词?

凤昭月烫手般收回手,眼神狐疑的又摸了一把枭的胸膛。

这白斩鸡身材还挺好,不像是书生,像练武之人,但身上又没有内力……

枭被摸的眼里闪过异色,不动声色的弯下了腰。

“大胆!”

苍溪转头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一把揪过枭的领子,恶狠狠道:“你敢勾引殿下,你什么身份,你配吗?”

她越说越气,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勾引殿下我要杀了你,你敢拒绝殿下,我也是要杀了你的,懂?”

凤昭月不敢置信的看着苍溪。

“苍溪!松手!”凤昭月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荒诞,她不该带苍溪出来的,这丫头,太疯了。

苍溪松开手,狠瞪了枭一眼。

枭这才捂着领子,苍白的脸上浮现红晕来,低声道:“殿下,我对殿下只有敬重…”

“住嘴!”

凤昭月嗓音冷漠,额角突突的跳着,这书生看着文文弱弱,懦弱不堪,说出口的话屡次让她无语凝噎。

“你放心,本宫对你也没兴趣。”

枭:“……”

公主府

凤昭月身亡的消息传来时,许怀安刚刚喝了药,在床上痛苦不已,屁股和膝盖上都是伤,躺也不是,趴也趴不得。

“怀安,怀安,出大好事了。”

轻柔的女声传进来,许怀安骂骂咧咧的抬起头来,什么好事他现在都不在意,他只想听到凤昭月那个贱人死亡的消息。

“轻轻?你,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许怀安震惊的看着沈轻轻。

沈轻轻捂着脸,她那日被凤昭月抽了几鞭子,包括脸,又被罚跪了一夜,听到凤昭月死亡的消息就迫不及待来了,连收拾一下都没来得及,此刻状如厉鬼,完全没了平时清纯可人的模样。

“还不是你那个公主殿下打的。”沈轻轻忍不住抱怨。

许怀安一听,顿时气上心头,愤怒的骂道:“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贱人!你刚刚说什么好事?”

“那个贱人死了!”沈轻轻激动起来,一把抓住许怀安的手,兴奋道:“凤昭月死了,她死了。”

许怀安震惊的险些跳起来,牵动了身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的跌回到床上,他顾不得什么,忙问道:“你再说一遍,谁死了?”

“凤昭月!”

沈轻轻凑近许怀安耳边低声说了计划,许怀安听罢,眼中迸发出兴奋激动的光,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死了好,死了好啊,这个贱人真是死不足惜,哈哈哈哈哈,轻轻,我们终于熬到头了,这个贱人一死,公主府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

沈轻轻也高兴起来,“没错,怀安,我们终于成功了,一会儿贵妃娘娘就派太医来给你治伤,丞相大人说了,明日后就给凤昭月举行葬礼,到时候还要你主持呢,贵妃娘娘也会在葬礼上提出由你继承公主府,以后你就是公主府的主人了。”


“公主,不好了,沈小姐又晕倒了,驸马要您的鲜血做药引子呢!”清荷急匆匆的跑进来,面上一副焦急担忧之色,“驸马说了,这次需要两大碗,若是公主殿下不愿意,他就要休了殿下。”

华丽奢靡的宫殿,雕梁画栋,贵气逼人。

凤昭月一身色彩鲜艳的华服坐在床前,目光怔怔的看着自己白皙柔嫩的双手。

清荷见凤昭月不说话,忍不住催促道:“公主……”

“滚出去!”

声音里含着透骨的冷意,在抬眼时,眼底存留一丝煞气。

清荷虎躯一震,眼里染上疑惑。

公主爱驸马如命,可驸马对公主总是不假辞色,冷嘲热讽,即使如此,也利用权势强迫驸马娶了她,驸马的表妹,沈轻轻时常犯病,是太医说由最尊贵年轻的女子血液做药引才可以救沈小姐。

这半年来沈小姐时常发病,每次公主怕驸马生气都屁颠屁颠去送自己的血,这次听到驸马要休了她竟然无动于衷?

清荷还想开口,但对上凤昭月猩红的双眼,顿时不敢在说话了,连忙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声音响起,凤昭月深吸一口气险些倒在床上,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她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她竟然重生了!

重生到了她跟丞相府庶子许怀安大婚半年后,她对许怀安掏心掏肺,靠着自己的权势,父皇的宠爱,一己之力将许怀安一个庶子送上首辅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联合他人毒害父皇,谋权篡位,还将自己囚禁起来折磨。

剜眼,割耳,拔舌!

最后死不瞑目!

自己费尽心思养了一个包藏祸心的白眼狼!

凤昭月深吸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冷意,幸好她重生到了现在这个时刻,许怀安还不是大权在握的首辅,而自己还是备受宠爱,权势滔天的护国公主。

父皇也还活着,朝中除了位高权重的死太监闻臣,应当无人能阻止她的脚步……

“凤昭月——”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白衣锦袍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指着凤昭月愤怒道:“轻轻都疼成那般了,你还在这儿坐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不送血等什么呢!”

“表哥。”

弱柳扶风的身姿踉跄着跑进来,一把抱住许怀安的胳膊,虚弱道:“别为难公主了,那么多血,公主会吃不消的,我死了便死了吧。”

许怀安搂住沈轻轻的腰,心疼道:“轻轻,别这么说,在表哥眼里,十个她都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他转向凤昭月时目光又变得嫌恶不已,“你还有没有点良心,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轻轻死在你面前吗?”

“那就去死啊。”凤昭月起身,目光凌厉的看着缩在许怀安怀里的沈轻轻。

亏她还以为沈轻轻和许怀安关系如此好是因为表兄妹的缘故,但其实,沈轻轻是许怀安的未婚妻!

这半年来在她的公主府吃她的用她的,她还要为了沈轻轻的病隔三差五放自己的血,殊不知两人在许怀安和她成亲之前就拜了天地!

许怀安贪念她的权势,利用她的身份又舍不得沈轻轻,干脆直接将人带到她的眼皮子底下来了。

“凤昭月,你发什么疯!”许怀安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昭月,无法相信凤昭月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全京城谁不知道凤昭月对他死心塌地,连带着对沈轻轻也是百般讨好,如今是疯了不成?

“放肆!”

“凤昭月,你——”许怀安愤怒的指着凤昭月,话还没说完,就见凤昭月上前一步,猛的伸手一挥。

“谁给你的狗胆子敢直呼本宫名讳?!”

裹挟着强劲内力的巴掌落在许怀安脸上,直接将人抽飞了出去,白皙的脸上多了道鲜红的巴掌印,半边脸都给打麻了。

“你敢打我?你疯了不成?”许怀安脸色骤变,“你会后悔的!你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喜欢上你对不对?”

“你真是痴心妄想!”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的!”

“你别耍这种没用的手段了,赶紧跪下给我磕头认错,我还能原谅你,不然我现在就进宫请旨休了你!”

“后悔?”凤昭月冷笑一声,眉目狠厉,“本宫确实后悔。”

许怀安松了口气,再次有恃无恐起来。

“后悔刚刚那一巴掌怎么打轻了呢。”

许怀安的笑僵硬在唇边。

“来人!”凤昭月冷冷道:“许怀安出言不逊,屡次冒犯本宫,以下犯上,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门外黑甲护卫面面相觑,十分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他们听错了吗?

公主要打捧在掌心里的驸马?

犹豫了一瞬,侍卫们还是进来像拖死狗一样将许怀安拖了出去,嘴里道:“驸马爷,莫怪啊,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这个许怀安,区区一个丞相府庶子,仗着公主宠爱作威作福,他们早就看不惯了,就算事后被公主罚,他们也要揍他!

很快,院子里响起板子拍打肉体的声音,许怀安还在咒骂着。

“凤昭月,我是你的驸马,你敢打我,疯子!你这个疯子!”

“将他的嘴堵上!”凤昭月神色冰冷。

“啊!”

沈轻轻终于回过神来,惊叫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昭月,凤昭月再次抬手。

“跪下!”

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巴掌,给沈轻轻都打蒙了,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凤昭月一掌掐住她的脖子,冷笑道:“光打他把你给忘了,让本宫看看,你今日能不能死!”

她将沈轻轻甩在地上,随手拿出一条鞭子来。

嗖嗖嗖——

鞭影如疾风,凌厉凶残。

护国公主武功高强,这是无人知道的事情,她每一鞭都用了内力,转眼沈轻轻就皮开肉绽,进气多出气少了。

“二十五鞭,还本宫为你取的二十五次血。”凤昭月居高临下的看着瑟瑟发抖的沈轻轻,眉宇冰冷狠辣,“来人,将沈轻轻扔出公主府,本宫赏给她的东西,一律收走,包括她这身锦绣华服!”

片刻后,一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女人从公主府后门被丢出。


谢罪?

凤昭月目光淡漠,沈轻轻装病骗了她不少的血,若是真想谢罪,就应该自尽。

她这两日的态度表现的十分明显,许家只要不傻,就不会在派人来触她的霉头,能派出许怀柔来,只怕是另有目的。

“让人带她们去偏殿侯着,把椅子茶水都撤走。”

“是。”苍溪脆生生应道。

偏殿之中,一片静谧,苍溪将人带过去之后就走了,顺手还带走了所有的下人,许怀柔和沈轻轻相互搀扶着站在中间,有些不知所措。

“怀柔,我想去看看怀安,听说他伤的很重,我很担心。”沈轻轻抓着许怀柔的手,秀眉微微蹙起,脸色苍白,眼神担忧。

她自己被打了那么多鞭子,伤还没好,听说了许怀安后来又被重罚,怎么都待不住,一定要和许怀柔来看看。

许怀柔眉毛一挑,不悦道:“现在公主府上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你怎么看?忍一忍,待完成父亲交给我们的任务,到时候你住进来做女主人都没事。”

沈轻轻眼睛一亮。

这半年来她住在公主府,没人比她更了解公主府的奢靡繁华,穿的是上好的绫罗绸缎,戴的是翡翠金簪,她早就养叼了,回到丞相府,虽然也是吃穿不愁,但比起公主府总是差很多的。

要是能成为这里的女主人,那岂不是能过上比以前还好的日子?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配合你的。”沈轻轻点头。

弦月殿内,凤昭月让人将所有医书搬进来,听到千影学着两人的对话,直起腰来,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来她今日的举动让许家和叶贵妃明白她已经失控,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要除掉她了。

这正合她的心意。

她没掌握到吏部侍郎勾结朝中要员的证据,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家伙抢走了,那上面记录了户部尚书和许丞相之间的龌龊往来。

她没了证据,动不了许家,就只能用自己为饵,逼他们动手。

“殿下,两人如此言语,不如让属下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千影冷淡的表情里藏着怒意,这两个女人在公主府计划着除掉公主。

该杀!

“你先下去吧,本宫自有用处。”凤昭月淡淡挥手,千影恭敬的退下,她唤来苍溪,两人一同朝着偏殿而去。

一眼便看到站在中间不停弯腰捶腿的许怀柔,眉宇间涌上凉意。

作为许怀安的亲妹妹,许怀柔在许家也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只是比起许怀安那分没有自知之明的蠢劲,许怀柔要聪明一些,恪守本分,对她也从来没有不敬之举,两人关系也还不错。

前世她给许怀柔找了新科状元做丈夫,状元夫人,前途无限,可许怀柔不满于此,居然想爬上她父皇的龙床。

那时她才知道许怀柔跟她的关系好都只是演的。

想到后期许怀柔爬上龙床,将她父皇气病,新科状元被许家暗中害死,凤昭月眼底浮现冷意。

听到脚步声,许怀柔和沈轻轻转身,看到少女身着绣着繁琐花纹的长裙,清冷明艳的眉眼隐隐带着一股杀意。

许怀柔眨了眨眼睛,觉得那股杀意是自己的错觉,她勾了笑,上前亲切喊道:“嫂子。”

“大胆!”

苍溪冷喝一声,拦在凤昭月面前,气势汹汹的瞪着许怀柔,“见了殿下还不行礼问安?!”

许怀柔一愣,眼里闪过不满,一个小小的婢女也敢这么和她说话,真是欠打。

“嫂子。”许怀柔撒娇的去拉凤昭月的胳膊,“我今早才从乾城寺回来,给你带了礼物,你——”

“跪下!”

凤昭月打断她,“见本宫不跪,你想挨板子?”

许怀柔脸色一僵,手也下意识的收了回来,她听说凤昭月性情大变,还以为是许怀安惹怒了凤昭月,自己同凤昭月关系向来好,应该不会被为难才是。

现在看凤昭月的态度,父亲交给自己的任务怕是不容易完成了。

“参见公主殿下。”许怀柔不情不愿的跪下,压住心中的怒火,狠骂了好几句贱人后才扯出笑脸,正要说话,浅蓝色的裙摆从自己面前掠过。

凤昭月面无表情,“既然是来谢罪的,就先去跪上两个时辰看看诚心。”

沈轻轻脸色突变,她扑通一声跪在凤昭月面前,做出一副忏悔的表情来,“殿下,我已经知错了,我不该住进公主府,更不应该为了自己病冒犯殿下圣体,我知罪,还请殿下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凤昭月眼神嘲弄,“你只错了这一件事吗?”

“还,还有吗?”沈轻轻眼神闪躲,有些心虚。

凤昭月偏头看着苍溪,“你说还有吗?”

“有,很多,桩桩件件,死不足惜!”苍溪声音中气十足,丝毫看不出来她在瞎扯。

凤昭月眼里闪过笑意,看向沈轻轻时眼眸又冷了下来。

“看来沈小姐脑子不太清醒,那就去外面跪到想起来为止,来人,拉下去!”

侍卫进来,拽着沈轻轻出去,沈轻轻还想求饶,被许怀柔一个眼神严厉制止,她闭上嘴,眼里闪过阴霾。

凤昭月这个贱人!贱人!贱人!

她在忍忍,过了明天,她就是公主府的女主人,到时候她一定将这个丫鬟折磨死!

“嫂子,你别这么大气,我带她来就是让你出气的,你怎么罚都行,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许怀柔笑着开口,“嫂子,你看这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平安符,惠安大师开过光了,定然能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凤昭月垂眸看着许怀柔手中黄色的符纸,眉目间有些嘲讽。示意苍溪收下来,漫不经心的开口。

“难为你有心了。”

“嫂子喜欢就好。”许怀柔见凤昭月收了,明显松了口气。

还以为这个蠢货转了性子,原来还是那么蠢,她随手在路边捡的破烂符纸就能把她哄的服服帖帖。

“你还有事儿?”凤昭月看着许怀柔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眼神微眯。

给你机会,你得中用啊。


凤昭月皱眉,“你出行不是有轿子吗?”

“坏了。”

“马呢?”

“死了。”

凤昭月:“……”

闻臣捂着嘴巴咳嗽两声,抬眼毫不柔弱的道:“本座伤还没好,不宜吹太久风。”

想到他体内神秘的毒,凤昭月沉默下来,在生不起赶人的心,掀开帘子吩咐道:“颜湛,你在这儿等会儿,本宫派人来接你。”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刚好许久都没有进京了,对京城风貌不太了解,趁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了解一下。”

下一秒帘子被拽回去,里面传来闻臣阴冷的声音。

“那就辛苦颜公子自己走回去了。”

颜湛嘴唇微动,他在外面将两人的话都听的一清二楚,心里琢磨着这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怎么在公主面前……茶茶的?

凤昭月冷声道:“千影,带人保护他。”

暗处传来声响。

“是。”

马车缓缓启动,闻臣似笑非笑道:“殿下很关心他的安危啊,把自己的贴身影卫都派了去。”

“父皇同意让他去赈灾了,凤瑾和凤鸣一定会在他还没出发之前对他下手,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本宫不能让他出事。”凤昭月拿起一本书,随手翻了翻,看了起来。

闻臣倒了杯茶水放到凤昭月手边,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辩不分明的意味,“军令状也是吗,殿下爱惜人才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凤昭月觉得闻臣这语气有些不对劲,怎么有种秋后算账的阴阳怪气,从书里抬起头,有些狐疑。

“闻臣,你是在生气吗?”

闻臣捏着杯子的手不受控制的晃了晃,盯着少女的眼明明暗暗,终是哂笑一声,“是,本座没想到什么人都值得殿下不顾性命。”

从前的许怀安,如今的颜湛。

她的身边总是有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这世上的男人怎么就那么多,多到他的小殿下都看不到他了。

凤昭月敏锐的从闻臣身上察觉到一丝危险,他坐在那里,一半脸隐在黑暗中,有一种虚无莫测的气息。

“不是所有人。”凤昭月放下书,“颜湛是本宫要扶持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本宫对他的信任,没有万全的把握,本宫不会说出那番话的。”

凤昭月看着闻臣,目光微动。

“本宫的命来之不易,没有人能够让本宫放弃性命。”

闻臣松开手,手中的杯子已经有了裂纹,但凤昭月的话还是让他脑中清明了一瞬,不动声色的放下杯子。

“如此……甚好。”

不知为何,凤昭月只觉得闻臣的声音里带了丝血腥的诡异味道,好像她刚才哪句话说错了,就会被眼前之人拆骨吞肉。

她眉心一拧,本能的移开视线。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其实是有些怕闻臣的,十年前,闻臣还不是东厂督主,令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那时的闻臣只是跟在她父皇贴身太监身后的小太监。

瘦瘦小小的,常年低着头,一副不起眼的模样,她那时才五六岁,才到闻臣的腰间,有一次因为好奇躲进桌子底下看到了低垂着头下嗜血冰冷的目光。

犹如跗骨毒蛇,冰冷阴暗,让人不寒而栗。

她回去做了好几天的噩梦,直到后来,她亲眼撞见闻臣杀了她父皇的贴身太监,用的武器是磨平了的石子,一点点磨破肌肤,然后是肌肉,最后是血管。

那个太监被闻臣折磨了四五个时辰才断气,她当时太害怕了,直接就吓晕了,醒来后就被父皇告知要让闻臣做她的师傅。


“啊——”

剧痛使他松开手,身子砸在地上,溅起巨大的灰尘,凤瑾一张俊逸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着,捂着手咬牙切齿。

“谁的狗胆,竟敢偷袭本殿?”

“原来是三皇子殿下,本座还以为什么登徒子在东厂门前调戏护国公主,差点就当成野狗处理了。”一道阴柔幽冷,诡秘莫测的声音响起。

凤昭月转身望去,门内高挑人影缓步而来,暗紫色的飞鱼服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肢,偏白的皮肤衬出眼尾中病态狠厉的猩红,像是地狱而来的修罗。

一看到闻臣,凤瑾脸色有些难看,胸腔处被打的翻江倒海,偏偏打他的是闻臣,只能咬牙忍了下来,在手下的搀扶下站起来。

“九千岁。”凤瑾低下头。

闻臣看向凤昭月,目光阴沉莫测的盯着凤瑾刚刚抓过的地方,“擦了。”

他丢给凤昭月一块帕子。

凤昭月心说应该不用,但一看到帕子时眼神就微微变了,她捏着帕子,上面还有一股陌生的芳香,刺绣也不是宫里的样式。

女人绣的帕子。

这是凤昭月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这个帕子是专门给闻臣的,布料用的是父皇特赐给闻臣的金缕纱,只有闻臣才能用,连她都没有。

凤昭月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密密麻麻的有些酸,闻臣有很严重的洁癖,除了尚公公别人都不能碰他的东西。

她是一个例外。

但好像这个例外不止有她。

凤昭月随意的擦了两下手腕,又丢回给闻臣,动作自然与平时无异,但是闻臣就是从中看出了几分恼意。

呵……处置了许怀安不开心了,上他这里来发脾气了?

真是让他惯的没边了。

凤瑾看着两人的互动眼里闪过茫然,怎么和沈怀瑾说的不一样啊,两人的相处怎么有点和谐?

“九千岁,本殿有话同您说,可否让月儿离开?”

凤瑾姿态摆的十分卑微,弓着身子站在台阶下面,就像是来乞讨,堂堂皇子做到这个地步,换成谁都会有些动容,可偏偏碰着的是闻臣。

离开?

他恨不得将凤昭月囚禁在东厂,居然敢让她离开……

闻臣狭长的眸子里闪过阴戾的冷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凤瑾,脚尖轻轻点了点凤瑾的肩膀,也不见他是怎么用力的,凤瑾扑通一声跪在闻臣面前,脸色顿时大变。

还没等他开口,修长的手挑起凤瑾的下巴,强迫他将头抬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同本座讲条件?”

凤瑾脸色苍白,“九千岁,我们可以合作……”

“听听,你这异想天开的话。”闻臣捏着凤瑾的下巴,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三殿下莫不是困了?那就跪在这儿好好的清醒一下吧。”

凤瑾被强迫的抬起头,有种自己是被调戏的良家女子的错觉,这种想法让他十分难受,挣扎着想要起来。

“九千岁,本殿可是皇子,让父皇知道你随意处罚皇子,你也不好交代吧。”

本以为这么说闻臣多少会忌惮一点,不料闻臣只是随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半边身子就麻了,别说起来,就是跪着支撑自己不五体投地的趴在闻臣面前已经是勉强了。

凤瑾咬牙。

这个变态的疯子!

功力居然如此恐怖如斯,自己毫无挣扎的可能。

“三殿下眼巴巴的凑上来想要自荐枕席,本座让你冷静冷静怎么了?”闻臣眯起眼,对于凤瑾的威胁有些不爽,既然不爽就要对方付出一点代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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