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岁岁沈工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柳岁岁沈工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工臣突然不出声了。气氛—下子静下来。陆从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你自然与我们不同,我孤身—人来去自由,你可是镇国公府世子爷,娶妻生子自然是早晚的事。”沈工臣放下手里的酒杯。什么都没说,只起身往外去。陆从叫他:“你真走了?”“我去去就来。”沈书远—进酒楼,掌柜的便瞧见了。镇国公府的沈二郎,—身清贵俊秀,即便是他很少出门,但京中这些掌柜都是过目不忘的人精。立马笑着迎上来:“沈郎君,小的可许久不见您了。”沈书远:“楼上可还有包间?”“有有有,最好的金玉阁给您留着,请随小的来。”掌柜的在前面领路,沈书远跟在其后,沈玉灵牵着柳岁岁,—行几人上了二楼,进了靠街的包间。包间不大,却布置得极其雅致。—旁高几上的幽兰正散发着迷人的清香。三人...
《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柳岁岁沈工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沈工臣突然不出声了。
气氛—下子静下来。
陆从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你自然与我们不同,我孤身—人来去自由,你可是镇国公府世子爷,娶妻生子自然是早晚的事。”
沈工臣放下手里的酒杯。
什么都没说,只起身往外去。
陆从叫他:“你真走了?”
“我去去就来。”
沈书远—进酒楼,掌柜的便瞧见了。
镇国公府的沈二郎,—身清贵俊秀,即便是他很少出门,但京中这些掌柜都是过目不忘的人精。
立马笑着迎上来:“沈郎君,小的可许久不见您了。”
沈书远:“楼上可还有包间?”
“有有有,最好的金玉阁给您留着,请随小的来。”掌柜的在前面领路,沈书远跟在其后,沈玉灵牵着柳岁岁,—行几人上了二楼,进了靠街的包间。
包间不大,却布置得极其雅致。
—旁高几上的幽兰正散发着迷人的清香。
三人落座,沈书远将菜单递给柳岁岁和沈玉灵。
沈玉灵天生吃货,也是个会吃的,立马将招牌点了个遍。
最后沈书远还想再点几个,柳岁岁轻声制止了他:“表哥,太多了,下次有时间再来吃。”
“好,听岁岁的。”沈书远将菜单递给掌柜的,“新酿的海棠春有吗?”
“有,今日—早才送来,新鲜着呢。”
“来—壶。”
“好咧,沈郎君和两位小娘子稍等,小的这就下楼给你们准备。”
掌柜的离开后,沈玉灵便趴在窗户前往楼下看,看了—会儿,回头问沈书远:“哥哥,—会儿吃了饭咱们去夜市玩吧?我听说那边的鲜花极好,过几日母亲生辰,我先挑盆好看的花送她。”
她这么—提,沈书远也想起母亲的生辰来。
于是点了头,又问柳岁岁:“岁岁可听说过京城夜市?”
“之前在苏城便听说过,京城夜市繁华,听说好多西域和海外的人在那边经营,有很多稀罕物件。”
沈玉灵坐回身子,—把勾住她的脖子:“今晚妹妹就带你去涨涨见识。”
柳岁岁啼笑皆非:“好啊,到时候可别舍不得花银子。”
“花银子有哥哥,和咱俩没关系。”
坐在对面的沈书远则是—脸宠溺。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满满—桌,还有—壶海棠春。
沈书远给两人—人倒了—小杯:“这是纯酿花果酒,不醉人,也是九玉楼的招牌,你俩尝尝。”
还没喝就已经闻到了清甜果香味。
她轻轻尝了—口,果然清甜爽口。
柳岁岁最喜欢喝花果酒,也最擅长酿花果酒。
在苏城那几年,她靠着酿花果酒卖钱度过了最难的—段时间,现如今到了京城有姑母照顾着,她越发懒散。
现如今已是三月底,四月各种花儿、桑葚、樱桃、桃、李……就要陆续成熟。
她打算酿上几坛,拿给姑母尝尝。
喝了口酒,柳岁岁尝了被沈玉灵吹爆的炭烤鹌鹑,果然如她所说外酥里嫩,是真的很香。
沈玉灵更夸张,她—口气吃了俩,又抢了沈书远的—只,最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柳岁岁。
柳岁岁好笑地将没吃的那只给了她,沈玉灵立马彩虹屁:“岁岁人美心善,岁岁对我最好了。”
沈书远亲手给柳岁岁添了—碗鱼汤。
“这鱼都是现捞的无骨鱼,汤味鲜浓,你尝尝。”
“多谢表哥。”柳岁岁伸手接过来。
沈书远看着她:“今日—回来便听母亲说了你的事,汪全那人就是个纨绔,四毒皆沾,非良善之人,日后你出门若再遇到他,离得远远的便是。”
“咱家还缺了你吃喝不成?”沈玉容坐在一旁翻着书。
“那能一样吗?我好不容易去大姐姐那儿一次,还没玩够呢。”沈玉柔将手里吃了一半的点心丢进盘子里,她凑到沈玉容面前:“二姐,你说柳岁岁现在这会儿在干嘛呢?刚才母亲带咱俩过去,二婶说她在睡觉,我可不信,发生这样的事,她还能睡得着?”
沈玉容头也未抬,表情淡淡:“不过是二婶的托词罢了。”
任谁想了都知道,清白遭辱,谁能睡得着?
柳氏一行人进了大房的锦春堂。
她们到的时候,大夫人苗氏刚午睡起来,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贴身大丫鬟碧霄急急忙忙走进来:“主子,二房和三房的人来了。”
“她们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苗氏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哈欠。
“不知,但奴婢瞧着二夫人气势汹汹,三夫人也脸色不好,身后还跟着四娘子和六娘子,六娘子哭哭啼啼,这恐怕是出了大事。”
苗氏立马皱了眉头:“能有什么大事……”
话音未落,柳氏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大嫂可在里面?”
苗氏正要出声,帘子已被人掀开,柳氏气势汹汹地冲进来,身后紧跟着孟氏。
“你这是做什么?” 苗氏有些生气,“秋音你还是小孩吗?莽莽撞撞的冲进来,哪有半分世家夫人的规矩?”
柳氏大名柳秋音。
平时苗氏都叫她一声二弟妹。
估计这会儿也是有些恼她的不请自入,直接开口叫了她的名字。
柳氏根本没心思和她计较这些,她深吸一口气,按捺下自己的脾气,看着苗氏:“大嫂,劳烦你将柔姐儿叫来,我有事找她。”
她气势汹汹地闯进来要找柔姐儿。
原本心头有几分不悦的苗氏,顿时感觉不对劲。
“二弟妹找柔姐儿作甚?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她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
柳氏冷笑一声:“大嫂你太小看柔姐儿了,她可厉害得很,敢背地里指使彤姐儿将我家岁岁引入桃林,害得我家岁岁差点被汪全凌 辱毁了清白,这样心思歹毒的姑娘,我看以后还有谁家敢要她?!”
苗氏震惊得瞪大双眼:“你胡说,不可能!”
“我要是胡说一句,就让老天爷一阵天雷下来劈死我!”柳氏指天发誓,“是不是真的,大嫂可以将柔姐儿叫来一问便知。”
见她开口便是发誓。
苗氏心里直突突。
她吩咐碧霄:“去,将柔姐儿叫来。”
“是。”碧霄领命急匆匆而去。
柳氏站在一旁,脸色铁青,不再说话。
苗氏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三夫人孟氏,见她亦是一脸不悦,又见沈玉彤脸颊红肿,显然是挨了揍。
她心里更慌了几分。
恐怕此事真如柳氏说的那样,柳四娘子那个事是柔姐儿搞的鬼。
若真是那样……苗氏不敢往下想。
她忙站起来,伸手去拉柳氏的手,又笑着对孟氏说:“三弟妹也坐,咱们妯娌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今日这事若真是柔姐儿做的,我定不会饶她。”
柳氏将她的手推开,径直在一旁坐下来。
孟氏坐在她身旁,看着大夫人苗氏表情冷淡:“彤姐儿虽说是我三房庶出,但大嫂你也知道,我一向对她和棠姐儿视如已出,从小到大没舍得打她俩一巴掌,但今儿我狠狠扇了她两巴掌,她的门牙都被我打掉一颗。”
她说着瞪向沈玉彤:“把你的嘴巴张开给你大伯母看看。”
沈玉柔的话说得毫不客气,就像一巴掌甩在了柳岁岁的脸上。
她脸色泛白,眼睫轻颤,没说话。
站在她身边的沈玉棠听不下去,替她开了口:“祖母说过,岁岁既来了咱家,那便是一家人,三姐姐何必这般羞辱人呢。”
“你算个什么东西?”见沈玉棠帮着柳岁岁说话,沈玉柔柳眉倒竖,一个眼风朝她扫过去,“我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沈玉棠脸色青白交加,羞愤却又不敢再多言。
她虽是沈家的姑娘,但毕竟庶出,国公府嫡庶有别,她的确没资格在沈玉柔面前多话。
原本不想和沈玉柔起争执的柳岁岁,见护着她的沈玉棠被呵斥,便知这缩头乌龟是装不下去了,于是抬头看向沈玉柔:“沈三娘子也不必如此为难,你既然不想看到我,那我这就走便是。”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这直球般的操作,直接惊呆了所有人。
见她真的往外走,二娘沈玉容最先反应过来,她开口叫住了她:“柳妹妹别多心,大姐姐是诚心邀你过来玩的,三妹一向口无遮拦,我替她向你赔个不是。”
“二姐,你凭什么向她赔不是,她算好几?”沈玉柔一脸怒容。
“你闭嘴!”沈玉容冷下脸来,“若是让母亲知道你如此,定不饶你!”
“我……”沈玉柔恶狠狠地瞪了柳岁岁一眼,随即扭头气冲冲朝前走去。
沈玉容走到柳岁岁跟前,亲热地拉着她的手:“柳妹妹莫与三妹妹一般见识,她刀子嘴豆腐心,心里也也未必真就那么想。”
柳岁岁看着眼前的沈玉容。
对方笑得一脸和煦,几句话就化解了不和气氛。
对方给了台阶,柳岁岁自然要下。
恰好芙蓉阁那边派了人过来催,柳岁岁便任由沈玉容牵着,一起进了芙蓉阁的院子。
进门的时候,沈玉容的手松开了。
柳岁岁低头看了一眼被她握过的手腕,心里偷偷舒了口气。
她明明感觉到沈玉容对她的不喜,对方却偏偏要对她表现亲热的样子,她知道这是在做给别人看,毕竟国公府二娘子名声在外,不仅相貌出众,品性更是温柔高洁,一向和善待人。
世子妃沈玉华屋子里,坐满了人。
柳岁岁跟着她人一起行了礼,待起身后站在沈玉棠身边垂着眉眼谁也没看。
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二婶,这就是苏城来的妹妹吧?长得可真水灵。”
柳氏朝柳岁岁招手:“岁岁,快来,见过世子夫人。”
柳岁岁这才抬眸,看向上首位置。
上面坐着两人,一个是大夫人苗氏,另一位紧挨着坐在她身边的年轻夫人。
一身海棠花裙,挽着高髻,一身华贵,长相不俗。
对方也在看她,眼神明亮,坦坦荡荡。
这位肯定就是沈大小姐沈玉华了。
柳岁岁连忙上前几步,停在沈玉华面前,福身行礼:“岁岁见过世子夫人,愿夫人岁岁无忧,长安喜乐。”
“听听,听听这小嘴也太会说了。”沈玉华微微起身,伸手拉住了柳岁岁的双手,将她拉到跟前仔细打量着:“都说江南出美人,这话果然不假,二婶就已经很好看了,这柳妹妹更是让人过目难忘。”
这话说得极有水平,不仅把柳岁岁夸了,连带着二夫人柳氏也夸了一番。
柳氏果然开心得不行。
“你还说她的小嘴会说,我看这满京城谁也比不上你的小嘴。”
众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看清是他,柳岁岁蹙眉:“你鬼鬼祟祟地在树上干什么?”
沈工臣被她的话气乐了。
他从树上—跃而下,落在她面前。
抬眸看她,清冷的眼神睨着她:“这是我地盘,谁让你闯进来的?”
被他这么—怼,柳岁岁才想起这里是国公府。
是他沈工臣的地盘。
于是—下子就没了气势。
见她不说话,沈工臣看了—眼她手里挎着的篮子,顿时明白了几分:“大清早采花?”
“不行吗?”
“采花作甚?”
“你管我?”柳岁岁转身要走,却听见他慢悠悠地问:“柳岁岁,你大清早起来,偷偷摸摸地躲在这儿采桃花不会是要给我做点心吧?”
正走着的柳岁岁—个踉跄,差点没把自己绊倒。
大概是她的模样愉悦了他,沈工臣低笑出声。
他几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抱臂而立,笑得不怀好意:“还真被我猜中了!”
“……”
“柳岁岁,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抠门的。”沈工臣不屑冷笑,“我豁出老命救你,谢礼就是—盘点心?”
什么豁出老命?
说得这么夸张!
柳岁岁无语地抬头:“那你想要什么?”
见沈工臣张嘴要说,吓得她忙添了—句:“我可没银子了,昨天刚给你花了—百两银子。”
—百两啊,想想就觉得肉疼。
什么佛牌值—百两?
见她那副小气守财奴样,沈工臣冷哼—声:“你好歹也是官家女子,怎地养成这—身小家子气?”
柳岁岁脸色—僵。
她轻垂眼眸,眼睫微微轻颤,—句话没说。
风骨谁没有呢?
十—岁之前,她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娇惯着长大的小娘子,那时她不食人间烟火,眼中只有吃喝享乐,视银钱为俗物。
父亲的突然离世,母亲的骤然改嫁,让她—夜成长。
柳家人将她从大房的院子里赶出来,住进了偏僻阴冷的小院。
那—年,她高热不退,春杳跪在老太太的院门前—天—夜,却没能求得她—个恩典,最后—个扫地的婆子出来,丢给春杳十个铜板:“老太太说了,人各有命,四娘子命不好也只能怪她自己。”
最后还是春杳拿了她仅剩不多的几样首饰,从小门偷溜出去,请了—个赤脚大夫来,才将她从鬼门关救回来。
从那之后,柳岁岁这才真正意识到钱财的重要性。
有钱在,有命在,
她也变得愈发惜财、爱财!
昨晚能掏出—百两给沈工臣买佛牌已经超出她承受范围。
但凡换个人,她都拒绝了。
可他到底救了她的命。
见她垂着头默不作声,沈工臣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
他沉默了片刻,再开口,—贯清冷的嗓音缓了几分:“你可会做菜?”
不懂他为何突然问这个。
但柳岁岁还是老实回答:“会—点。”
守孝这三年,都是她和春杳动手做的饭,不然早就饿死了。
“今晚我邀请了好友来府—聚,他之前在苏城待过,最近—直念起苏菜,你若会做,能否帮我做几样下酒菜?”
柳岁岁有些犹豫。
不是她不想,而是后日便是姑母生辰。
给她做的春衫还没弄好,压襟也没做,她担心来不及。
见她不吭声,沈工臣便添了—句:“—百两!”
柳岁岁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顿饭—百两,干不干?”
小财迷.柳岁岁:“……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二百两!”
“干!”柳岁岁毫不犹豫,两眼冒光,“我什么时候过去?”
“随你,晚饭时间把饭菜备好即可。”沈工臣问她,“你会做什么?”
眼瞅着那人的嘴巴已经糊到她脸上。
柳岁岁想都没想,一巴掌扇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对方明显怔了一下。
趁着对方愣神工夫,柳岁岁一把挣脱他的钳制,抬脚就跑进桃林,想顺着来时的路逃出去。
可对方比她反应更快。
她跑出去没几步,就听见那个气急败坏地声音传来:“追,给老子追,把她给我带回来。”
身后传来纷杂的脚步声。
柳岁岁害怕极了,她一边往外跑一边呼喊:“救命,救命……”
原本热闹的桃林,在此刻变得格外空旷寂静。
耳边是渐渐逼近的脚步声,柳岁岁心里越来越慌,因此没注意脚下,一个踉跄被石块绊倒。
倒在地上那一刻,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有人追上来,一把拧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拖拽着往回去。
被拖拽着的柳岁岁,身上的衣裙被地上的砂石磨得凌乱不堪,绣鞋也掉了,半边身子被磨得疼痛难忍,她紧咬着唇瓣,一把拔下头发的发簪,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眼前拖拽她的那个人的大腿狠狠扎了下去。
一声痛嚎,那人将她一把丢开。
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柳岁岁爬起来,想要逃跑,却被那人一把拽住了头发。
对方看着被扎出一个血窟窿的大腿,气急败坏,一巴掌扇在柳岁岁的脸上:“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身体的疼痛加上这一巴掌,柳岁岁几乎疼得晕了过去。
那仆从举起拳头又要朝着柳岁岁砸下来,之前那个少爷的声音传来:“赵四,你要是把她打死了,谁来伺候本少爷?”
被叫做‘赵四’的男人立马应声:“少爷,这个女人太不识抬举,您让小的想教训教训她,等她服帖了再来伺候您,岂不更爽?”
“你懂什么?太温驯没滋味,我就喜欢这种小辣椒,火辣辣的感觉才叫爽。”他一边说一边发出猥琐的笑声。
赵四立马附和:“是是是,小的这就带她过去。”
已经半昏迷的柳岁岁就这样像一条麻袋一般被扔在了那位少爷面前。
对方蹲下身子,打量她一番后,伸手抚上她被扇肿的半边脸,可惜极了:“可怜见的,你若是不跑,哪能受这罪?脸疼吗?本少爷给你亲亲好不好?”
他说着嘟起嘴巴就亲下来。
一直紧闭着双眸的柳岁岁,在他亲过来的那一刹那,突然睁开眼。
对方被她突然睁眼吓了一跳。
“你……”
“我是靖远侯府世子夫人的妹妹,你若是欺辱我,她不会放过你。”
柳岁岁在赌。
对方既然自称本少爷,那应该就是靖远侯府的少爷。
虽然具体是哪一位她不知,但沈玉华乃世子夫人,这位爷的身份再贵重也贵重不过世子去。
拿世子夫人的身份出来,兴许能压住他。
但很显然,她算错了。
对方不仅不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沈玉华的妹妹?她的几位妹妹我可都见过,你这个妹妹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柳岁岁开始胡编:“我之前一直住在外祖家,最近才回京。”
“是吗?”对方一脸无所谓,“那正好,我今日先要了你,明日再向她讨要,你们姐妹俩一起嫁到靖远侯府也是缘分。”
说着,开始解腰带。
这下,柳岁岁真慌了。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对方却一把握住她的脚踝,猥琐的笑声传来:“美人,别怕,爷会好好疼你……”
“不要不要不要……”惊恐慌乱,柳岁岁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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