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晨曦肖子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花晨曦肖子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沐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不做声,木老先生误以为那是敬畏之色,愈发严厉地训斥起来:“资质平庸,就应该有自知之明,切勿妄图高攀非分之想。”她心底暗自冷笑,表面却不露声色。微风轻拂,带动书页轻轻翻动,几行字跃然于眼前,她灵机一动,道:“为人师表,应以身作则,言语文明,作风正派,且自重自爱,方能服众。”此刻,笼中恹恹的八哥好似触到某个机关般兴奋跳跃,不停地重复叫,“为人师表,应以身作则......”其声清脆悦耳,却在这氛围下添了几分讽刺意味。老爷子气的脸通红,直接抄起手中的书砸向花晨曦,只听“哐当”一声,书重重砸在了桌子上。一旁的娇人儿故意做出一副柔弱受惊之态,踉跄几步,轻轻跌倒在地,娇声呼道:“打人了,先生打人了。”笼中的八哥更是兴奋,“打人了,先生打人了。...
《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花晨曦肖子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见她不做声,木老先生误以为那是敬畏之色,愈发严厉地训斥起来:
“资质平庸,就应该有自知之明,切勿妄图高攀非分之想。”
她心底暗自冷笑,表面却不露声色。
微风轻拂,带动书页轻轻翻动,几行字跃然于眼前,她灵机一动,道:“为人师表,应以身作则,言语文明,作风正派,且自重自爱,方能服众。”
此刻,笼中恹恹的八哥好似触到某个机关般兴奋跳跃,不停地重复叫,“为人师表,应以身作则......”
其声清脆悦耳,却在这氛围下添了几分讽刺意味。
老爷子气的脸通红,直接抄起手中的书砸向花晨曦,只听“哐当”一声,书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娇人儿故意做出一副柔弱受惊之态,踉跄几步,轻轻跌倒在地,娇声呼道:“打人了,先生打人了。”
笼中的八哥更是兴奋,“打人了,先生打人了。”
暴跳如雷,他拿起戒尺,追着花晨曦跑,“逆徒,看我不打死你。”
披散着的长发随着她的跑动在风中舞动,如同精灵般的柔美。
好几次快挨了板子,又被她轻松躲过,倒是差点折了先生的老腰。
“逆徒,逆徒......”木老先生气喘吁吁的喊道。
逆徒是吧?
眼里划过一丝狠戾,她瞅准机会,一个闪躲,木老先生直接摔了个狗吃屎,戒尺重重的打在魏尘羽脸上。
一道血淋淋的伤痕,让人看着着实恐怖。
众人面面相觑。
“花晨曦,你死定了。”
随着木老先生的一声低喝,周身的气压瞬间降到冰点。
哦吼!
还急眼了。
巧了不是,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扑簌落下,“爹爹,还打我。”
木老先生本就难看的脸色,此刻更是添了几分苍白。
一扭头,就看见窗户后边弓着身偷偷摸摸的小老头。
见自己被发现,花鸣也不尴尬,阴沉着脸走进书房给自家女儿倒了杯水压压惊。
“呵。”似嘲讽般的气息,嗓音又低又冷:“好你个木易,胆子可真不小,连太子都敢打。”
一句话把木老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地抬手擦拭着额前的细汗。
不是很厉害吗?
怎么成狗熊了。
花晨曦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心里暗自思量:她堂堂丞相之女,怎么可能一直被他们压在脚下。
“丞相大人可能误会了,是晨曦顽劣,惹怒了先生。”
随即,魏尘羽转向花晨曦,眼神中满是期许,“晨曦,还不快给先生道歉。”
这么荒谬的话,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圈圈你个叉叉!
原主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喜欢这么差劲的男人。
在他心里,她连一个老斑鸠都比不上,真是卑微到极致。
心凉半截,花晨曦捧起一碗茶,悠悠抿了一口,
“他不配!他品行不端,殴打学生,试问,如此先生,何以承受我的歉意?”
“说的好!”
他的女儿就算再不济,也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木易,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就算是闹到圣上那,我也在所不惜。”
木老先生面色铁青,心里暗道:这蠢货平日里虽然刁蛮,但在太子面前总能收敛几分。
没怎料今日竟如此不依不饶。
此时,林清溪不得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试图缓和气氛:“父亲,这事情两个人都有过错,但事因确实是晨曦挑起来的。”
此话一出,丞相敏感地抬眸,墨色眸中闪过寒光。
哼。
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
毕竟是自己的妹妹,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察觉他神色不对,林清溪吓得没敢说话。
眼看着事态越来越恶化,一个侍卫在丞相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他握紧的拳收了回去。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丞相似是做了个决定,“臣女性格顽劣,日后恐难当大任,太子还是另寻新欢。”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清溪,拉着花晨曦转身离去。
丞相的一句话,彻底让魏尘羽慌了。
他如此不珍惜花晨曦,是因为他算准了花晨曦对自己一往情深。
可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花家执意退婚的话,这就意味着得不到丞相府的支持。
早知道刚刚......
此刻地他脸上挂着一丝懊恼。
屋里依旧充斥着木老先生刺耳的声音,“朽木不可雕也,有其夫必有其女,等着吧,早晚花家会折在这个逆徒手里。”
噗呲一声冷笑,响彻整个书房。
抬头看去,就见肖子君脸上还挂着没有收起的嘲讽的笑,“给我滚出去。”
没有一丝犹豫,肖子君合上书直接走了出去。
一个、二个的不服管教,气的木老差点没背过去,课堂也因此草草收场,留下满室的混乱。
然而,风波并未就此平息。
次日,丞相一纸奏折,洋洋洒洒,将木老先生的所作所为悉数揭露,言辞犀利,震惊朝野。
丞相之怒,如狂风骤雨,令满朝文武皆感惶恐。
为了平息丞相的怒火,老皇帝不得不忍痛割爱,撤了木老先生的职,又亲自为花晨曦举办了一场皇家宴。
******
时光荏苒,转眼间,皇家盛宴之日悄然而至。
花晨曦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淡粉色的⾐裙,长及曳地,细腰系着一根云带,更显出不盈⼀握。
“妹妹真是一个美人胚子。”
林清溪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那都有你,赴个宴会你也要插上一脚。
也对。
奸夫在呢,总要见上一见。
花晨曦环顾了一下四周,小声嘀咕道:“爹爹呢?”
闻言,林清溪抿唇一笑,“爹爹有事先走了,让我在这等你。”
有这么好心,恐怕是当说客的吧。
俩人上了车,花晨曦直接一个葛优躺,占据了大半个位置,林清溪一愣,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便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去。
因为是养女,她不能像花晨曦一样无理取闹、不学无术,从小她就学会了算计,装作知书达礼、仪态端庄,为的就是谋一个好夫君。
见她扭头没说话,肖子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尽是失望,“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副样子。”
“你以为我想吗?花晨曦一出生就锦衣玉食,被父亲捧在手心,而我呢,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养女罢了。”
林清溪泪眼婆娑。
除了是亲生的,她哪里比得过自己。
“林清溪,你离开太子吧,我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
他说的一本正经,年少的她确实信了,只是陪他蹉跎了那么多年,她已经等不起了。
林清溪心中冷笑,面上却作出一副不舍的样子,“开弓没有回头路,肖子君你要帮我,等我坐上那个位置,一定会让你出人头地。”
“你是铁了心的跟着他?”
听到他的质问,林清溪心里闪过一丝不快,很肯定的说道:“是!”
等她再转过身时,身后只剩下一件黑袍,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肖子君,你人很好。
要怪就怪你是个质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
每次深夜,一想到自己和肖子君在一起,都会惊出一身冷汗。
她捡起地上的黑袍,朝人群的方向走去。
凉亭内,肖子君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烈酒。
想起肖长郡为了自己的千秋大业,舍弃自己的儿子,那决绝的表情,至今让他痛彻心扉。
而从林清溪那得到的一丝慰藉,现在看来像是开了一个玩笑。
这黑暗的世界犹如无底的深渊,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晚风凉凉,却凉不过他的心。
都是一群骗子,骗他感情,甚至连他的清白都搭进去了。
“怎么,又被拒绝了?”
望向声源处。
花晨曦一袭红袍,长裙拖地,媚眼如丝,撩人心魄。
只是......脸上多了缕讥讽。
话里话外都带着嘲弄。
清风下,肖子君漆黑的眼眸里满是冷寂,那些狠心、嘲弄的话,一刀一刀的凌迟着他的心,“谁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怎么,心疼了?她都已经不要你了,你还想着为她出头。”
花晨曦只觉得极为可笑,眉目间冷凛。
迟迟没有回应,攥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用力,身上戾气渐生,“不准在伤害她,否则死。”
那我算什么?
pao友?
“肖子君,你先搞清楚是她先抢了我的男人,怎么,我就活该受着?”
花晨曦双唇微颤,眼里的委屈似乎下一秒就要溢出来。
“你做的还不够多吗?她抢了魏尘羽,你不是也还治其人之身了吗?难道非的置她于死地才罢休吗?”
肖子君轻嗤一声,轻蔑之态溢于言表。
“当初你招惹我,欺我身的时候,不就是为了气她吗?怎么,还不满足?”
“不够。”
花家流放北塞,大哥惨死牢中,原主郁郁寡欢、苟喘残喘,那一笔她没有参与。
只有将林清溪碎尸万段,才能解了原主的心头之恨。
拳头不自觉紧握,良久,终是把心中的恨意压了下去。
“啪”的一声,肖子君手上的酒杯破碎,鲜血顺着手流淌落到地面,伴随着一股冷冽的寒意。
肖子君似是察觉不到疼痛般的松开手,眼神晦涩不明。
“不要再招惹她,否则我绝不饶你。”
“和你睡的人是我。”
“然后呢?”肖子君冷笑一声,“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凭你也配?”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三皇子魏摘星的声音,“花晨曦,你在里面吗?”
还没接话,就被肖子君一把抱起,滚落到一旁的花丛中,此时正值夏季,枝叶茂盛,两人的身形竟被完全遮挡了起来。
回到房里,花晨曦越想越气,不知不觉又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肖子君一身素袍坐在书桌旁,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显出几分邪魅,“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让你去南苑是吧?”
一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有多恶劣,花晨曦心里就不痛快,下意识地回答道:“肖子君,你用的着那么小心眼吗?不就是贩卖私……”
一个“盐”字卡在喉咙里,她忽然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蹿上来,顺着脊骨直接爬到后颈,让她一下打了个冷战!
坏了……哪壶不提提哪壶!
肖子君提笔写字的手顿了一下,一滴墨汁溅在纸上,熏染开来,他嘴角泛起一丝冷意,“最近发生的事情总是让我琢磨不通,所以我懒得问懒得想。”
这就是囚禁她的理由。
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全。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好累,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卸光了一般,
“我只是一个深闺小姐,于你而言,我就是一只随意可以捏死的蝼蚁,并不能对你造成任何威胁。若我说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告发你的想法,你信吗?”
肖子君沉默良久,反问她:“你若是我,你敢信吗?”
当然......不信!
花晨曦轻轻地垂下头来,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即便在发暗的阴影中也如雪色一般。
尽管内心万般不愿意,却也不得不承认,“不信,可是为什么非要让我去南苑?”
他轻抬眼眸,似寒星般的眸子往她身上瞥了一眼,神色尽是凉薄。
随后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南苑不好吗?”
好什么?
一个吃人的地方有什么好的?
这男人又在试探她,现在的南苑明面上是一个学堂,私底下净干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在凶悍的人在那里都会服服帖帖。
“我只是不喜欢学习,你就行行好吧,放我一马。”
花晨曦趴在书桌前,小声的央求道。
望着近在咫尺的山脉,肖子君眼眸深处晦暗不明。
好人家的女儿哪有如此媚态的长相,大胸细腰丰臀,狐媚子一个!
“把衣服脱了。”
他突然开口,态度极其轻佻。
“脱了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这个男人怎么那么狗?
若不是实力悬殊太大了,她肯定会上去扇他两大耳刮子。
“快点,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不想脱就滚。”
他的声音明显带着几许不耐烦。
我滚。
老娘就算是死在南苑,也不想被你这个土狗侮辱。
她站起身往外走,却不料被他紧紧箍住,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他俯身在她的耳边,暗哑的声音带着挑逗,张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还恶劣的咬了一口。
“唰!”脸庞瞬间染红了,连带着耳廓,全都滚烫了起来,“肖子君,你无耻!”
女子眼中那似勾非勾的妖媚劲,看的男人嗓间一滚。
“怎么,现在想当贞洁烈女,早干嘛去了?”他一脸冷讽的笑着,“你父亲就在隔壁,尽管喊好了。”
疯子!!!
她别开头去,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唇。
他却不愿放过她,扳过她的脸蛋,随心所欲地吻了上去,唇舌缱绻,气息交缠。
将她抵在书桌上,修长的手指穿她乌黑长发,转而细细地吻着她的脖颈,紊乱的呼吸,凝视着身下的她,沉着嗓音:
“是你先招惹我,是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没有杀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
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她身若浮萍,气若游丝。
花晨曦不记得自己求饶了几回,只是觉得这次格外的漫长。
第二日正午才醒来,她咬着手帕又羞又怕恼,面颊染绯,整个人娇媚到不成样子。
昨日的记忆涌现,这肖子君虽看着清心寡欲,私底下却花样百出……
“小姐,该起床去南苑了。”
小玉抬眸的一瞬间,脸红的立刻低了下去。
青丝垂落,雪白的肌肤如凝脂般泛着光泽,潋滟的眸光像一只魅惑人心的妖精,只一眼便会沉沦其中。
“不去......”
花晨曦窝在被子里,那声音娇得都快滴出水了。
“今早丞相已经吩咐过了,您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吧。”
看来老爹这次是铁了心的把她送过去,花晨曦看了小玉一眼,淡淡嗯了一声,旋即走下了床。
沐浴在池水里,她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一梨池水晕染摇曳,倒映着她遍布全身的红痕。
这个畜生!
她往后一仰,闭上了眼。
等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就见林清溪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听说妹妹要去南苑,特意来送别。”
看我笑话吧。
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花晨曦嘴角微微上翘,故意拉低衣服,“刚刚洗了个澡,怎么感觉那么热?”
余光瞥见她身上的红痕,林清溪脸色微变,莫非她和肖子君真的睡了?
她眼神冷了冷,刚想追问,就见花晨曦追问道:“最近怎么没看你和太子腻歪在一起了,怎么,吵架了?”
“我已经说过了,我和太子并无干系。”
花晨曦笑颜如花,“姐姐生气了,可是怎么办呢?一想到你和太子依偎在一起,我就觉得恶心,哦,对了,你还要谢谢我帮你照顾肖子君。”
“花晨曦,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是你的姐姐,又不是你的仇人。”
林清溪面色不善的瞪着她,眼眸里的愤恨似乎要化为实体,然后将她凌迟致死。
真是可笑!
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心里没点逼数!
迎上她敌意的目光,花晨曦嘴里噙着一丝冷讽,“你算哪门子姐姐,我姓花,你姓林,你最多就是借宿在我家,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林清溪脸色瞬间青白红交错,她嘴唇翕动了几下,原本的玻璃心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呵!
还以为她收了性子,原来都是装的!
站在不远处的肖子君一身冷意,寒潭般的眸子阴鸷的盯着花晨曦,“她既然入了花家的祖谱,就是花家的人。”
老头子想说什么,她一猜就中。
至于最终谈成什么样子,花晨曦全然不放心上,只要他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就行。
夜色渐浓,四周归于宁静,见此时并无访客打扰,逐决定返回院中稍作休息。
“你还舍得回来?”
这突如其来的冷冽之音,如同寒风穿透屋檐,直击心扉。
哎呦我去,这是个什么鬼?
循声望去,只见那位男子唇线紧绷,眼神如寒冰般锐利,直勾勾地锁定着我,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阴郁气息。
完了,他看到了。
心口一慌,腿不受控制的往外跑,眼看就要到门口,就听到屋里嗜血的声音,“再往外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她信!
于是硬着头皮走上前,麻溜地跪在他脚下:“我错了!”
死寂的空气里,她能感到男人呵出的冷气犹如一条吐着杏的毒蛇顺着她的脖颈缠上去。
“你把我的警告当成了耳边风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花晨曦忙摇头。
肖子君的嘴角勾起一抹更为冷冽的笑意,眼中的戾气更甚:“玩够了就想换人?我告诉你,这场游戏由我开始,也由我决定何时结束,你,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几乎要将我的下巴割裂。
疼。
花晨曦双眼微红,眼眶中带着些许泪花。
这张脸,永远是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肖子君心里又是一阵烦躁,一把将花晨曦推倒在地!
“我没有。”
花晨曦抓住他的衣服,泪眼婆娑,“老皇帝现在揪着我不放,我能怎么办?我周旋在他们二人之间本就处境艰难,还要被你责难。”
“处境艰难?我倒觉得你乐在其中,两个皇子被你玩弄于手掌。”
肖子君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她玉眸泛红,透露出楚楚动人的柔情,随后以指尖轻触,温柔地缠绕上他的手。
“幽帝对花家心存戒备,无论谁娶了我,都只会为花家招来更多的风雨。”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哀愁,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他的脸庞,继续说道:“更何况,我的清白给了你,难道你还没懂我的心意吗?”
满嘴谎言的小骗子,没一句真话。
狗子的脸色是越发鄙夷。
那胸前的风景还是一如既往的诱惑。
“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和我说话?”
他终是忍不住开口。
花晨曦这才后知后觉,衣服不知何时散开,大片雪肌露在外面。
吓得她连忙捂住胸口,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却不料暴露的更多。
“够了,一个贵女天天以色伺人,你不觉得自己很下贱吗?”
一想到她用这种那般姿态引诱其他男人的,他心里突然变得狂躁,恨不得将这女人生吞活剥。
花晨曦露出雪白香肩,双眼含情,“我只勾引你,其他人我才不愿呢。”
呵,自以为所作所为能瞒天过海,真是天真至极。
肖子君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中满含讥讽:“你给三皇子的,难道还少吗?”
心中一阵心虚,难道自己的算计已被他洞悉?
她试图以温婉的口吻试探:“三皇子不过是恳请家父能稍加提携......”
他漆黑的眼眸中寒意更甚,直射向她,冷声道:“他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父亲心甘情愿为他带路?”
“许我花家一世太平......”
眼光真差,站队三皇子,这场赌局,胜负早已分明,无趣至极。
“莫非你还妄想那皇后之位?”
怒火中烧,肖子君猛然一推,将她重重摔在地上,她娇眸泛红,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
“肖子君,你好凶哦,我今天忙了一天,腰酸背痛,回来还要被你刁难......”
能一样吗?
别人都是夫妻,而他俩......顶多算个床搭子。
“回答我......”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没有!”她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那权位之巅,看似风光,实则不过是一个囚笼,我为什么要自投罗网?”
囚笼嘛?
那为何世间女子皆梦寐以求,渴望自己被迎娶进宫?
小骗子,又胡诌了。
财富、权力,谁不爱。
这狗男人明显不信,花晨曦双臂环勾着他脖子,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来,用明黄色的布包裹着,很是小心翼翼。
肖子君黑眸看了过去,金丝软甲???
女人眨了眨眼睛,“生辰快乐!”
生辰?
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这世间鲜少有人知晓,她是如何得知的?
更何况这金丝软甲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想要我做什么?”
花晨曦轻叹一声:“我无所求,只因倾心于你,这份情愫不求回报。”
说的深明大义,实则她内心就想看一场他和太子狗咬狗的大戏。
他看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真相,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追问,只是一脸玩味的说了一句:“这个礼物不合心意,换个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箍进怀里,肖子君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了过去。
什么意思?
人肉靠枕?
可惜她想错了。
大手抚上她的纤腰,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
“饶了我吧,我真的很累。”
身下的人儿一个劲的求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疲惫。
磨人的小妖精,肖子君眼神暗了暗,舌尖抵着后牙槽,低声道:“赶紧睡,在动我就不客气了。”
怀中,软玉温香,红烛映照之下,光影交错,平添了几分旖旎与柔情。
“抱紧我!”
她轻启朱唇,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闻言,双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这份温暖永远镌刻在心间。
在他怀里,花晨曦嘴角悄然绽放一抹狡黠而得意的笑,心里暗自思量:一代枭雄又如何,不还是败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一夜好眠。
见自己的主子神清气爽的回到住处,暗一早已候在一旁,面带焦急,“你可算回来了,林姑娘已经等了你一夜。”
肖子君神色淡然,“知道了。”
刚走两步,他忽地停下脚步,语气中多了几分冷冽:“太子情况如何?”
“哈哈,太子的脚肿的和馒头似滴,这下子可够他受得了。”
言语间,透露出对太子不幸遭遇的幸灾乐祸。
“找个机会让三皇子也躺上几个月。”
主子这是对五小姐上心了,可屋里这位呢?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看着她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肖子君眉头轻皱道:“你走错地方了,魏尘羽不在这。”
“肖子君。”
林清溪猛地起身,掀翻了早已凉透的长寿面,汤汁撒了一地。
所有的委屈化成泪水顷刻而出,“你明知道我会来,却让我等了一个晚上,你现在就那么讨厌我吗?”
是。
她背着他引诱魏尘羽,是她不对。
可她有什么办法,为了权势和泼天的富贵,她已经走了这条不归路。
他就不能理解一下吗?
她现在处境尴尬,帮不了忙也就算了,还天天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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