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霜序祁韫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坐在地上揉着脚踝吃痛的柳霜序一听到那声音,顿时心头一震,身体猛然僵住。她刚换了一身衣服从水房出来,疲惫的柳霜序只觉得身子疲软,走路也是飘虚无力,谁知一个不慎竟摔下了台阶。只是未曾想会引来祁韫泽!她慌忙躲避,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急忙钻到旁边的假山后。“站住!”祁韫泽冷冷的命令,随后缓步走向她。柳霜序心里一慌,只得乖乖从假山后走出来。她心中惶恐不敢抬头,“姑…姑爷。”声音清软柔弱,带着几分娇怯。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娇小的身形,纤细如柳,肤如凝脂,令人不自觉爱怜。祁韫泽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收回。“这个时辰了,你为何会在这里?”柳霜序仓促跪伏在地,头深埋着,深怕被祁韫泽瞧出什么异样。“奴婢……奴婢是侍奉夫人的贴身侍女,天太黑...
《柳霜序祁韫泽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小说》精彩片段
原本坐在地上揉着脚踝吃痛的柳霜序一听到那声音,顿时心头一震,身体猛然僵住。
她刚换了一身衣服从水房出来,疲惫的柳霜序只觉得身子疲软,走路也是飘虚无力,谁知一个不慎竟摔下了台阶。
只是未曾想会引来祁韫泽!
她慌忙躲避,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急忙钻到旁边的假山后。
“站住!”
祁韫泽冷冷的命令,随后缓步走向她。
柳霜序心里一慌,只得乖乖从假山后走出来。
她心中惶恐不敢抬头,“姑…姑爷。”
声音清软柔弱,带着几分娇怯。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娇小的身形,纤细如柳,肤如凝脂,令人不自觉爱怜。
祁韫泽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收回。
“这个时辰了,你为何会在这里?”
柳霜序仓促跪伏在地,头深埋着,深怕被祁韫泽瞧出什么异样。
“奴婢……奴婢是侍奉夫人的贴身侍女,天太黑,奴婢又不熟悉路,摸摸索索不留神摔了一跤,不慎打翻了花盆,求姑爷恕罪!”
祁韫泽上下打量,的实是侍女装扮。
末了,他将手里的灯笼放在柳霜序身前。
“拿着这个,以后晚上不要随便出来乱跑。”
语毕,祁韫泽转身走回房中。
见到祁韫泽进门,宋千月抬眸莞尔一笑:“更深露重,夫君去看什么了?莫要着凉了。”
“不过是一个下人毛手毛脚的打碎的花盆,不是什么大事。”
“如此……夫君不如早些上床,你我一同歇息吧。”
宋千月倚靠在床边,笑意盈盈,千娇百媚。
祁韫泽不动声色大量了一番,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一二。
“我还有公务在身,你先睡吧,不必等我。”
不等宋千月开口,祁韫泽已然离去。
他连挽留的机会都没留给自己。
望着祁韫泽离开的背影,宋千月眼底尽是藏不住的失望。
方才在榻上明明和柳霜序缠绵如火,为何面对自己却是冷若冰霜,难道他对柳霜序那个贱人动了心思?!
想到此处,宋千月妒火中烧。
忽然,小腹传来隐隐阵痛,痛如刀绞。
宋千月捂着小腹神情痛苦,“周……周嬷嬷!我……我的肚子好痛……”
“大小姐!”耳房内的嬷嬷听到动静,急忙跑了出来。
宋千月拉开裙摆一看,瞳孔骤缩——身下是一片鲜红!
见此情形几个嬷嬷慌了神,“这可怎么得了!您这一胎本就不稳,郎中说了,若是这一胎保不住,您日后想再怀可就难了!”
宋千月脸色煞白如纸,有气无力道:“药……药,拿药来!……”
丫鬟们来来回回地端汤药、换药膏,忙得脚不沾地,染血的衣物被悄悄拿去销毁,屋内四个角分别点了香薰才勉强将血腥味与药味盖住。
宋千月整夜未眠,直至天光微亮时腹痛才有所好转。
今日是新婚头一天,她还要早起向婆母敬茶。
宋千月硬撑着病体坐到铜镜前。
看着镜中那一张毫无血色的面孔,宋千月心生气恼,“妆画重些,别让别人瞧出来。”
她对祁韫泽并无感情,可既然已经成了婚,便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所属物。
既然是自己的东西,她自然不能容许这东西的眼里还放得下别人。
她装作无意般提起:“夫君今日的做法实在是太过鲁莽,霜霜和二娘虽然是自家姐妹,可到底当着那么多的外人,万一被人传出了闲话,只怕会影响到她们两个的名声……”
她的确是在怪祁韫泽,却又不能不描白。
“她们都是年轻姑娘,脸皮薄……”
她一面说着,一面去看祁蕴泽的脸色,却不想直接被人给打断了:“夫人所言甚是,今日是我鲁莽了。”
“不过是想着,她是你的妹妹,我总要帮你分担些的。”
宋千月一听是为了自己的话,脸上的笑便明显了些,索性也就准备将这件事情揭过去。
祁蕴泽却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头的书卷,紧皱的眉头迟迟都没有松开。
他本不是多事的人,更知晓避嫌一事,却还是情不自禁的去拉扯柳霜序。她身上那栀子花的香味若隐若现,却勾引着他的心弦。
国公府把这样的女子放到尚书府,到底有什么图谋。
冷风自窗子吹入,叫祁蕴泽恢复了些许的清明,手上的书卷哗哗作响。
他将东西放下,视线落在宋千月的身上。
他原本厌弃那些胭脂俗粉的味道,可宋千月换了清淡的栀子香,却还是让他控制不住的疏离。
与床榻之间,完全不同。
“今日在路上遇到三皇子,他说你们是旧相识。”祁蕴泽的目光充斥的审问,“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他虽没当场发作,却还是心存疑虑。
倘若只是寻常的交情,苏暗停大可不必当众拦车,只怕这其中实在荒唐。
宋千月猛然抬头看他,眼中的惊慌失措险些就要隐藏不住。
她紧紧掐着自己的手,方能勉强保持着冷静,牵强笑道:“先前阿娘带着我入宫拜见贵妃娘娘,我不慎闯进了冷宫,和三皇子大打出手,阴差阳错得罪了他,想来他是故意报复……”
“这都是年纪还小的时候做的混账事儿,谁知三皇子竟然记到了今日。”
深秋时间,她的背上却急出了冷汗。
生怕祁韫泽会察觉出异常来。
“是吗?”祁韫泽的眼底充斥着怀疑,却没继续深挖。
有些人,不会吐露真言。
“是……是啊。”宋千月眼神闪躲,赶忙转移了话题,“天色已经晚了,我伺候夫君歇息吧。”
她强忍着身子的不适,上前为祁韫泽褪去外袍。
祁韫泽几乎是下意识地抗拒,推开她的手,冷冷道:“我还有公务在身,今夜就睡在书房了,你先安歇吧。”
说罢,他的背影便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宋千月松了口气,腹中的疼痛也就越发明显,连忙呼救:“周嬷嬷……周嬷嬷……”
“大小姐。”周嬷嬷一进门便看到了她一脸的惨白,连忙招呼人过来送药,等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她才叹息一声,“大小姐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腹中的孩子,您还是听郎中的,卧床休养一段时日吧。”
“不行!”
宋千月猛然摇了摇头:“我才嫁进来,先不说没有合适的借口,单说如今卧床,分明就是给别人机会,日后我哪里还有立身之地?”
宋千月出身名门,自小娇养,却将后宅的阴私看得清楚。
自己绝对不能给旁人机会。
柳霜序站在祁韫泽的身后,整个人被无限的安全所包裹,渐渐放松下来,竟忽略了耳畔的声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的眼眸,带着些许侵略。
她下意识躲避眼神,松开自己的手,匆匆忙忙进了马车。
仓皇逃窜的背影落在祁韫泽的眼底,却不见半分嫌弃,反倒有几分可爱,他不觉勾了勾唇角。
“夫君……”宋千月的手从马车内伸出来,“方才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发自内心的颤抖,另一只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小腹,脸色苍白。
祁韫泽避开她的手,掀开车帘走了上去,看到她的样子,不免蹙眉。
国公府和宫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牵连的,宋千月更是时常跟着宋夫人进宫,合该见惯了皇子公主们,不该怕成这样。
……
祁韫泽沉吟片刻,蓦得开口:“夫人可是身子还有不适?不如请郎中来好好看看,也好叫人放心。”
她这样的脸色,只怕会叫人觉得她在尚书府受了委屈。
“夫君不必替我担忧……”宋千月身子一怔,脑海里却是想不出借口来,只得偷偷摸摸在柳霜序的手上掐了一下,递了个眼神。
柳霜序防备不及,低呼一声,恰好对上宋千月凶狠的眼眸,下意识瑟缩一下,后背碰上车壁,硬着头皮解释:“姐姐一向身子弱,许是这两日累着了……”
“我听家中老人说,才成婚的女子都是这样的。”
她涨红了脸,心虚得很,不敢去看祁韫泽的眼眸。
祁韫泽的眸子在姐妹二人身上来回打转,薄唇被抿成了一条线。
他查案多年,犯人的一个眼神便能够叫他猜出对方心中所想,这姐妹二人间,一定藏着秘密。
他没再开口,好似是将事情给揭过去了。
马车继续前行,还不及停下,外头便有热热闹闹的声音传了进来。
祁韫泽率先下车。
宋千月的额上已经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她一把抓住想要下车的柳霜序,强撑着力气开口:“夫君先进门吧,我和妹妹去后头更衣,等会再去寻你。”
听到要和宋千月单独相处,柳霜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好。”祁韫泽应了一声,便被宋千月的兄长拉扯着进了府门。
听着外头没了动静,宋千月才恶狠狠的瞪了柳霜序一眼,怒道:“没眼见的东西,还不快去找周嬷嬷!”
柳霜序的胳膊上已经被她的指甲抓出了指痕。
她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痕,连忙叫来了宋千月的几个心腹,车上忙作一团。
柳霜序呆呆的站在马车外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宋千月如今不敢伤她的性命,不过是因着身怀有孕,不得伺候祁韫泽,需得倚靠自己。
要是这孩子保不住,自己对宋千月而言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她头一回希望,宋千月能够保住这个孩子。
等她再次抬头的时候,宋千月已经在周嬷嬷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径直往后院赶去,柳霜序不得不快步跟上。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只有一股子血腥味。
柳霜序站在远处,生怕被牵连其中,却没想到宋夫人一进去,便在她的脸上招呼了一巴掌。
外面传来男人交涉的声音。
宋千月听出来,是三皇子苏暗停的声音,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一步。
她吓得屏住呼吸,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裙子。
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只能用手按住,脸色惨白如纸。
柳霜序看见了,盯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
“马车里坐着的可是宋家大小姐?”
外面的苏暗停问了一句,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挑衅:“怎的躲在马车里,也不出来见一见?”
祁韫泽眉头轻蹙,挡在跟前:“三皇子请自重,马车里坐着的是府中女眷,不便出来抛头露面。”
苏暗停冷嗤一声,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几分狠劲儿。
“是吗?我与你夫人可是旧相识……”
宋千月生怕他再说出什么难听的来,吓得去推柳霜序:“去!你快去!你让他别说了!”
她神色慌乱,明显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了。
柳霜序被强势推出去,跳下马车。
她咬了咬牙,湿漉漉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局促不安,却还是强撑着,走上前。
“三皇子,家姐不过与你有几面之缘,算不得什么故交,请您不要信口雌黄!”
苏暗停轻蔑地冷笑:“你又算哪根葱,这么上赶着替她解围,怎么?想攀上我不成?”
“你们宋家的姑娘,就都这么下贱?上赶着找男人?”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拉扯柳霜序,想将人拥进怀里来。
“不……”柳霜序惊呼出声,眼眸里噙了泪珠子打转,身子下意识地后缩,生生撞在了祁韫泽的怀里。
祁韫泽的眉眼间已然带了愠气,看得她更加胆颤心惊,却不自觉的想要去依赖这人。
一双小手胡乱攀扯着,直到拉住祁韫泽的衣袖。
松墨香的味道将她包裹严实,这才得以心安。
她偏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恐惧,怯生生道:“姐夫……”
一声嘤咛,祁韫泽喉结滚动,情难自抑,偏又听得一声‘姐夫’,将他的思绪清明强行唤了回来。
他抬头,蹙眉去看苏暗停的眼眸带了些许的不快。
不是为了他口中的‘旧相识’……
“三皇子自重。”祁韫泽的声音带了几分冰冷,往前迈了半步,正好将柳霜序的身子护在了自己身后,气势逼人,“今日是内子的回门宴,三皇子要是赴宴,大可一同前往,要是闹事,只怕明日给陛下的奏折上,又要出现殿下的名字了。”
苏暗停是皇子不假,却是个在冷宫长大,最不受宠的皇子。
真论起陛下的信任来,他尚且不及祁韫泽的一片衣角。
他的眉眼间有风雨欲来的架势,却不知哪里出了差错,不过转瞬便又换上了一副纨绔的笑:“我不过是随口说个玩笑,尚书大人怎的较起真来,不见半分男子胸怀,莫不是在床榻上也是如女子般拖泥带水?”
他嘴上不干不净,眼眸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车帘。
祁韫泽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眼眸中平添了几分不耐烦,却并没有开口。
苏暗停一时觉得无趣,没兴致继续打闹下去,让行。
柳霜序显然不满意。
兄长入狱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却迟迟没有消息,她心中自然害怕。
不过能见到娘亲,也不算是白费心思。
柳霜序的后背靠在树上,双腿颤巍巍的,已经站不起来了。
她还是头一回这么和宋夫人说话,要是能够拉拢住祁韫泽的心,她在宋家是不是也就能有一席之地了。
“柳霜序!我帕子掉了,你去给我捡回来。”
传进她耳畔的声音,嚣张跋扈又透露着几分熟悉。
柳霜序回眸望去,果然是宋千雪。
她是国公府的庶出小姐,偏偏生母手段好,将国公爷的心牢牢攥在手里,她便也跟着水涨船高,在府里的地位不比宋千月差多少。
姐妹二人时常争执,最后吃苦的反而是自己一个外人。
柳霜序欠了欠身子,声音软软的:“二小姐,大小姐那边还等着我过去,要是迟了,奴婢没法子交待,还请二小姐寻另外的人去捡帕子吧。”
她说罢,转头便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宋千雪却是大步一迈,正好挡在了她的身前。
她一大早便见府里头忙上忙下,连采买都顾不上她,她有心要去同宋千月闹,却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坏了国公府的脸面,只得作罢,自己在后头散心,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巧,遇到了柳霜序。
她一个国公府的小姐,收拾一个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急什么,怕是大姐巴不得你不过去。”宋千雪笑得狡诈,“你说说,你这样好的容色,要是挑明每夜是你陪着大姐夫,必然能得个姨娘的名份,总好比现在偷偷摸摸的,叫人不齿。”
柳霜序垂着头,并不应答。
深宅大院,多说多错,她便不说不错。
宋千雪嘲讽了两句,却见她迟迟没有应答,也觉得无趣,直接将自己的帕子扔到池塘里头,再次命令:“去!把帕子给我捡回来。”
“奴婢还要去前头。”柳霜序只得硬着头皮又来一句。
今儿是宋千月的好日子,要是因她回来,她几日都不得安生了。
“你敢不听我的!”
宋千雪在府里横行霸道惯了,还没一个丫鬟敢不听她的话。
她来了气性,一把将柳霜序推进了池子里头。
柳霜序丝毫没有准备,纤细的双手胡乱拉扯,一把抓住了宋千雪腰间的缎带。
深秋的池水清澈透亮,池底铺就着一层薄冰。
柳霜序的身子在碰到池水的瞬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冰凉刺骨的感觉传遍全身。
……
前头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国公爷可真是好福气,竟然得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婿,看来日后都是舒心的日子了。”
“祁尚书才是真的好福气,得了这么好的娘子,京城谁人不知,国公府的大小姐,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的福气,我可不敢想。”
“……”
宋千月听着这些话,眉眼都染上骄傲。
她偏头,想要为祁韫泽斟酒,却见他拧着眉头,不免纳罕:“夫君怎么心绪不宁,要是有什么糟心事,合该同我说说,我虽没夫君的本事,却也希望能够替你纾解一二。”
“没什么。”祁韫泽伸手推开她的酒,淡淡道,“你来前想要为表妹寻一门好亲事,我留意一番,今次来的都是显赫子弟,可到底成不成,还是应该问过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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