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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宋时微贺凛)

春夏云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特意加重了“警察同志”四个字。果然,当提到警察时,男人脸上那嚣张跋扈的气焰明显收敛了一些,眼神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而那个一直哭泣的女人,则依旧低着头,不敢说话。宋时微和ICU的另一位男医生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男医生主动上前,将情绪激动的陆燃父亲引到另一间办公室,试图安抚和沟通。宋时微则走到陆燃母亲身边,声音放得更加轻柔温和:“阿姨,您别太难过了,我们单独谈谈好吗?”陆燃母亲犹豫了一下,被宋时微扶着,走进旁边一个相对安静的办公室。坐下后,宋时微才注意到这位母亲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腕上,竟然有好几处明显的、发紫发青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人用力掐过或者击打过留下的!宋时微心中一凛,但面上不动声色。她详细地向陆燃母亲解释了陆燃...

主角:宋时微贺凛   更新:2025-05-07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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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微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宋时微贺凛)》,由网络作家“春夏云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特意加重了“警察同志”四个字。果然,当提到警察时,男人脸上那嚣张跋扈的气焰明显收敛了一些,眼神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而那个一直哭泣的女人,则依旧低着头,不敢说话。宋时微和ICU的另一位男医生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男医生主动上前,将情绪激动的陆燃父亲引到另一间办公室,试图安抚和沟通。宋时微则走到陆燃母亲身边,声音放得更加轻柔温和:“阿姨,您别太难过了,我们单独谈谈好吗?”陆燃母亲犹豫了一下,被宋时微扶着,走进旁边一个相对安静的办公室。坐下后,宋时微才注意到这位母亲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腕上,竟然有好几处明显的、发紫发青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人用力掐过或者击打过留下的!宋时微心中一凛,但面上不动声色。她详细地向陆燃母亲解释了陆燃...

《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宋时微贺凛)》精彩片段


她特意加重了“警察同志”四个字。

果然,当提到警察时,男人脸上那嚣张跋扈的气焰明显收敛了一些,眼神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而那个一直哭泣的女人,则依旧低着头,不敢说话。

宋时微和ICU的另一位男医生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男医生主动上前,将情绪激动的陆燃父亲引到另一间办公室,试图安抚和沟通。

宋时微则走到陆燃母亲身边,声音放得更加轻柔温和:“阿姨,您别太难过了,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陆燃母亲犹豫了一下,被宋时微扶着,走进旁边一个相对安静的办公室。

坐下后,宋时微才注意到这位母亲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腕上,竟然有好几处明显的、发紫发青的伤痕。

看起来像是被人用力掐过或者击打过留下的!

宋时微心中一凛,但面上不动声色。

她详细地向陆燃母亲解释了陆燃的手术情况,以及目前的恢复状况。

“手术很艰难,但总算是把孩子的命保住了。”宋时微看着这位神情麻木、眼神空洞的母亲,语气郑重地补充道,“但是阿姨,有句话我必须告诉您。”

“这次孩子受伤非常严重,颅骨和脑组织都受到了极大的损伤。虽然我们尽力抢救,但他现在的情况依然很危险,后续恢复也需要很长时间。”

“更重要的是,他的大脑现在非常脆弱,绝对经不起第二次类似的外力击打了。如果再发生类似的情况,下一次,或许就没这么幸运了。”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下一次,很可能当场丧命,神仙难救。

陆燃母亲听到这里,原本麻木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积蓄已久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她捂着脸,压抑地哭泣着,肩膀剧烈地颤抖。

哭了许久,她才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真相:

“是,是他爸打的……”

“小燃是为了护着我,才被他爸用东西砸了头……”

“前天晚上我们没来医院……是因为……因为在警察局做笔录……”

“他爸怕警察追究责任,才说孩子是参加了校外的打架斗殴,宋医生, 你一定要救救我小燃,他还有两个月就要参加高考了,他不能有事……”

看着泣不成声的陆燃母亲,宋时微叹了口气:“陆燃妈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但你也要保护好你自己,别……”

宋时微刚想再说些什么,办公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一声暴喝传来。

陆燃的父亲竟然挣脱了那位男医生的阻拦,怒气冲冲地闯了过来。

他一把抓住陆燃母亲的胳膊,狠狠地往外拖拽,嘴里还骂骂咧咧:“让你乱说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话音还没落地,拳头已经抬起来,对着陆燃母亲的脸砸过去。

“你干什么!”

宋时微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陆燃母亲的另一只胳膊,将人往身后拉。

眼看男人的拳头就要挥下来,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从斜后方伸出,稳稳地攥住了男人挥下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男人瞬间动弹不得。

“在医院里动手打人,你想干什么?”一个清朗却带着冷意的声音响起。

宋时微惊愕地转头看去。

出手阻拦的,居然是陈观棋。

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观棋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脸上带着儒雅的笑容,但眼神却异常冰冷,牢牢地钳制着陆燃父亲的手腕。


餐桌上,眼见宋时微眼前的菜盘都要堆成一座小山,贺奶奶率先咳嗽一声。

“你们这儿一个个的,还给不给小凛发挥的空间了?”

“没看见他给微微剔的鱼肉都没地方落脚了?”

宋时微一愣,顺着贺奶奶的视线望过去,果然看见贺凛面前有一小碟剔骨去刺的鱼肉。

这是给她的?

她不确定,那一小碟鱼肉已经推到她面前。

“尝尝。”

低沉的声音听得宋时微脸颊微热,也投桃报李地夹了一块小葱排骨放在贺凛碗里。

“你也吃。”

话音落地,她感觉周遭的空气都莫名凝滞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夹给贺凛的那块排骨。

宋时微心脏漏跳一拍。

这排骨,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

她正有些忐忑,就见贺凛慢条斯理地夹起那块排骨,放进嘴里,最后总结陈词。

“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宋时微的错觉,在贺凛吃下那块排骨的瞬间,她感觉周围人看她的目光更热切了。

那目光火热的就像,啊,我那油盐不进、挑嘴挑食、不好好吃饭的孩子终于有人治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冉溶月一下桌就带着宋时微在宅子里遛弯散步,走一圈回来又回到藏品室去拆盲盒。

由于准备的时间太长,就连冉溶月自己也不记得有些盲盒里装的是什么了,婆媳俩拆的不亦乐乎,边拆边聊,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冉溶月拿着一张贺凛大学时期的照片,照片上的青年穿着白衬衫,身姿挺拔,眉眼间已经有了几分后来的冷峻,但依旧带着年少的青涩。

“你看这张,”冉溶月指着照片,语气带着几分骄傲,“这小子,看着冷冰冰的,其实从小就主意正得很。”

“大学刚念了一年,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跑去当了两年义务兵,在部队里可吃了不少苦。”

义务兵?

宋时微有些意外,她倒是不知道贺凛还有这段经历。

难怪他会那么自律,应该是从那时候就打下的底子。

冉溶月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又从一个标记着“绝密”的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张压了塑封的照片。

“喏,看看这个,妈珍藏多年的宝贝!”她献宝似的递给宋时微。

照片上,是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贺凛。

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也不同于现在商场上的沉稳内敛。

军装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帽檐下的脸庞线条冷硬,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一股铁血硬朗、令人心悸的禁欲气息。

宋时微的心脏,仿佛被这照片上强大的荷尔蒙气息猛地撞了一下,呼吸都漏了一拍。

冉溶月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满意地笑了起来,语气带着几分过来人的调侃:“怎么样?妈没说错吧?男人穿上制服,就是最好的‘美颜’!”

她凑近宋时微,挤了挤眼睛:“微微,你是不是也觉得特别帅?特别喜欢?”

宋时微被她直白的话语弄得脸颊微红,刚想回答。

“叩叩叩。”

藏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请进。”冉溶月应了一声。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却是贺晏山。

他看着依旧兴致勃勃的妻子和明显有些不好意思的儿媳,脸上带着温和的无奈,提醒道:“月月,时间不早了,该让孩子们休息了。”

冉溶月这才意犹未尽地看了看时间,确实已经很晚了。

她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舍,拉着宋时微的手:“居然都九点半了,光顾着跟你说话,都忘了时间了。”

“那微微你快去休息吧,明天咱们再聊!”

她恋恋不舍地将宋时微送到藏室门口。

宋时微走出藏室时,意外地发现贺凛就等在门外不远处。

显然是来接她的。

贺凛的目光先是扫了一眼门口依依不舍、恨不得再拉着儿媳聊上三个小时的冉溶月,然后又淡淡地瞥了一眼旁边“监管不力”的父亲贺晏山。

四目相对,两父子眼中的含义都很明显。

管好你老婆。

而旁边的冉溶月和宋时微对此毫无所觉,依旧在亲热地道别,气氛一片和谐融洽。

就在冉溶月第三十二次说‘明儿见’的时候,贺晏山终于拉过自家媳妇儿的手,幽幽地将人带走。

而贺凛也走上前,自然地牵起宋时微的手:“走吧,去休息。”

宋时微被他温热干燥的手掌握住,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快了一拍,乖乖地跟着他走。

“哦,好的。”

她头微微低垂着,视线正好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手心传来温热,倒也显得这春夜没那么冷了。

贺凛领着她回自己房间,却见早上还完好无损的房间门外此时摆着一块牌子。

“维修中,请勿使用。”

贺凛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是贺奶奶打来的。

“阿凛啊,”电话那头传来贺奶奶慈祥又带着一丝狡黠的声音,“你原来那间房啊,刚才方妈说好像有点漏水,正找人连夜维修呢。”

“我看天气预报说今晚可能有雨,怕修不好影响你们休息。”

“所以啊,奶奶就自作主张,给你们重新安排了间房,不远,就在房间左转两个弯就到了。”

重新安排了间房?

贺凛没有多想:“知道了,奶奶,您也早点休息。”

他挂了电话,宋时微也没多想,跟着贺凛去了新的房间。

新房间确实布置得很温馨舒适,暖色调的灯光,柔软的地毯,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很清新。

奔波了一天,又被贺家人热情“围观”了许久,宋时微确实感觉有些累了。

“贺先生,那我先去洗澡了。”她轻声说道。

“嗯。”贺凛应了一声。

宋时微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贺凛环视了一下房间,然后也起身去隔壁淋浴间洗澡。

淋浴过后,他将浴巾放在一边,顺手拿起浴室里准备好的睡衣。

然而,当他展开那套睡衣时,一向沉稳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秒凝重。

这是睡衣?


‘一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愣是被贺凛寒冬一样的眼神给看回去了。

“调节一下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赵临州瞟了眼自己屏幕上的危险信号分析。

难道凛哥和他那位神秘的嫂子,感情真的出问题了?

也是,之前他就说过,哪有姑娘会喜欢凛哥这样的老古板嘛。

但是,自己兄弟的婚姻幸福,怎么着也得帮一下。

“凛哥,那个我多个嘴昂,你跟嫂子,平时都怎么相处的啊?”

贺凛抬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别多心,我不是说你和嫂子平时相处不好的意思,就是单纯好奇,你知道我单身狗嘛,就特别想知道幸福的已婚男人是怎么过日子的呢~”

贺凛:“吃饭。”

赵临州:“嗯嗯。”

贺凛:“上班。”

赵临州:“嗯嗯。”

贺凛:“睡觉。”

赵临州:“嗯嗯。”

贺凛:“嗯。”

赵临州:“?就这?”

贺凛:“有问题?”

赵临州:“……”

“不是吧凛哥?这叫过日子吗?这跟合租室友有什么区别?”

“难怪!难怪嫂子会问结婚证在哪儿!你这样不行啊!”

“你憋这样看我,我眼睛偷看到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女人是需要哄的!需要浪漫的!需要约会的!”

“听我的,凛哥,你得主动点!约她!就现在!立刻!马上!约她出去约会!一套流程走起来!”

“保管你们夫妻关系立马升温!什么红灯都给你变成绿灯!”

“情绪价值是最重要的,情绪价值。”

约会?

贺凛陷入沉思。

下午六点,宋时微推开家里厚重的门,将脚上的运动鞋蹬掉。

运动鞋滚了滚,正好踩到一双擦得锃亮的男士手工皮鞋上。

宋时微:“……”

贺凛已经回来了?

她抬头看了眼玄关的挂钟,才六点,平常贺凛一般六点半才回。

宋时微压下心头那一闪而过的讶异,换上拖鞋,去浴室洗澡。

经过书房时,正好贺凛从书房出来,她点了点头。

“回来了。”

“嗯。”

“我先去洗个澡,刚结束一台急诊,身上味道重。”

“好。”

浴室里水声响起,隔绝了外界。

宋时微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一身的疲惫和消毒水味,脑子里还在复盘刚才那台颅内动脉瘤夹闭术的关键步骤。

等她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出来,餐厅的灯已经亮起。

餐桌上的四菜一汤冒着热气,空气里都是饭香。

她深呼吸了一口,肚子都咕咕叫。

宋时微走到桌前,双眼一亮:“呀,今天有毛血旺?”

张姨从厨房里转身:“嗯呢,今天去菜场看着挺新鲜的,就买了,你尝尝味儿。”

“好,”宋时微夹起一块千层肚放进嘴里。

入口嚼劲十足,香辣入味。

“好好吃!”宋时微幸福地眯起眼,看对面的贺凛还没动筷,眨了眨眼睛:“贺先生,你不吃吗?”

“我不吃内脏。”

“哦。”

宋时微点头,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没看过贺凛吃肚子什么的,饮食也多以清淡为主。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除了最开始宋时微问的那句,两人都没再说过话。

直到吃完饭,张姨进来收拾碗筷,宋时微才顺口问了句。

“你今天工作顺利吗?”

贺凛:“还好。”

他顿了顿,补充:“手术多吗?”

“今天还好,就一台手术,时间也还好。”

贺凛:“嗯。”

宋时微垂下眼帘。

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今天的贺凛,有些不一样。

虽然平时他也很严肃,但今天……

她看了眼男人抿紧的薄唇。

好像更严肃了。

宋时微想了想,他还是去练习室吧。

正好复盘下今天的手术。

她起身:“贺先生你先忙,我也去做自己的事了。”


“绿色通道进来的病人,脑外伤,我们刚拍过CT,家属还没到,人是警察送来的,家属在警局里。”

“我来看看。”

宋时微皱紧了眉头。

神外晚上接到的急诊会诊,一般不是醉驾就是打架斗殴导致的严重脑外伤。

她快速查看了病人的情况,又看了刚刚出来的颅脑CT片。

CT片上,男孩的头颅内,弥漫着大片的出血点,颅骨多处骨折,脑组织挫伤严重,颅内压已经非常高。

“病人送来途中,就已经发生过一次呼吸、心跳骤停了。”听澜面色凝重。

而躺在床上的男生,除了头上隆起的包,硬是把脑袋的外围撑大一圈的样子,看起来都没了人样,浑身也到处挂彩,能撑到现在也算是奇迹。

听澜额头上都出了汗,压低声音问她:“怎么办?这情况太严重了,就算手术,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程度的损伤,抢救回来的希望极其渺茫,而且术后很可能也是植物人状态。

更何况,现在家属不在,手术风险极大。

“手术!”

斟酌一秒后,宋时微斩钉截铁道。

“家属还没到,这……”听澜有些担心。

宋时微明白听澜的担心,家属没在的情况下,病人抢救回来还好,抢救不回来,严重的还要负法律责任。

“开绿色通道!我来联系手术室和麻醉科,做好术前准备!听医生,麻烦你辛苦下,帮我配合下警察同志,先跟刘院他们口头备案。”

“行,”听澜也一咬牙:“这边我来,手术就拜托了。”

说完,她转身和警察开始沟通。

作为第三方见证人,在宋时微准备手术的同时,听澜的工作就是把目前所有临床事实和诊断以及手术风险同警察交代,同时向医院这边备案,以防后续的意外。

……

手术室的灯,亮了整整一夜。

出血量巨大,脑组织挫伤严重,肿胀速度惊人。

手术过程异常艰难,出血点太多了。

宋时微站在无影灯下,精神高度集中,双手稳定而精准,沉着冷静地处理着每一个出血点,清除着挫伤的脑组织,小心翼翼地进行着减压。

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手术室的窗户洒进来,病人才终于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当宋时微拖着极度疲惫的身体,走出手术室时,已经是早上八点。

警方一直守在外面,见宋时微出来了,连忙问:“孩子怎么样了?”

“回来了,现在会转到ICU继续观察。”

“辛苦了,宋医生。”

宋时微也松了口气:“应该的。”

她撑着腰去换衣服,却没注意到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外,还有另一个人。

贺凛昨晚来,除了送饭,还想和她谈谈看她想不想调到一个相对清闲、不用这么辛苦熬夜的科室。

但现在,看到她虽然疲惫,但眼里却闪着光的模样,他觉得宋时微早就做出了选择。

他只需要支持,不需要干涉。

……

院长办公室。

年过六旬、头发花白的院长看到贺凛亲自到访,有些意外。

“阿凛?你怎么来了?”院长是贺爷爷的老朋友,看着贺凛长大,语气熟稔,“是不是老爷子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了?”

贺凛微微颔首致意,语气沉稳:“王伯伯,您放心,爷爷身体无碍。”

院长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那你今天来是?”

“向市人医捐赠资金。”

宋时微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办公室,眼皮都在打架,只想立刻回家,倒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


宋时微觉得自己要表明一下态度,毕竟婚姻对她来说就是两个人合伙过日子,他和贺凛的结合也不是因为爱情。

如果贺凛有心仪的对象,他们是可以好聚好散的,而且以贺凛在贺家的地位,如果真想娶方鹿蹊,应该也能想到办法去解决不能离婚问题的。

但要戳破贺凛真和女明星有什么,撕破脸皮也着实难看,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在争吵上。

宋时微坐正身子:“贺先生,如果你有需要我配合的,可以跟我说。”

贺凛皱眉:“什么意思?”

宋时微斟酌了一下:“我们的领证仓促,我听我奶奶说,也是因为两家老人才结的亲,贺先生你是很孝顺的人,难免身不由己。”

她一脸认真,看向贺凛:“贺先生很负责,这段时间我也很满意,我们现在戒指都还没有,婚礼也还没办,还有调整的空间。”

贺凛听明白了。

她对他不满意,所以这段婚姻关系并不稳固。

但原因是什么,是今天那个叫陈观棋的男人?

不是。

贺凛几乎是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所以是为什么。

他抿直了唇角:“所以你找结婚证。”

“嗯?”宋时微一愣,虽然不知道话题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但他倒是提醒她了,离婚的话是需要换证的。

她也就睡着下意识回:“你找到了?”

贺凛:“没有。”

宋时微:“哦。”

那这东西应该能补办吧。

车子在晟庭华府停下,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张姨刚做完饭,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餐桌,招呼两人吃饭。

餐桌上很安静,平常两人吃饭的时候也安静,但是今天……

张姨从厨房偷瞄了两人一眼,总觉得又太安静了些。

饭后,张姨收拾好碗筷就先溜了,而宋时微则照例去练习室复盘和练习手术操作,也没再去想刚才在车上谈的事。

毕竟她话都已经说到这儿了,贺凛要真喜欢那姑娘,也应该行动了。

今天有点累,她八点就从练习室出来,下楼喝水时接到奶奶的电话。

“微微呀,你的结婚证奶奶找到了,现在给你送过去?”

“不用不用,奶奶,我周末去你那拿就成。”

挂断奶奶电话,她一转身,就对上贺凛那双黑沉沉的眼。

宋时微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向后倒退了一步:“贺,贺先生……”

吓死人了。

她吐出一口气,平复心跳:“有事吗?”

贺凛:“嗯。”

宋时微:“什么事?”

贺凛:“你说,有需要你配合的,可以说。”

宋时微心里一跳,有些意外。

这么快就要提离婚了吗?

还好她刚才打电话给奶奶找结婚证,明天要去办离婚的话也方便。

她点头,一脸认真:“是的,贺先生你想我配合什么,尽管说。”

贺凛:“戒指明天会送来,婚礼也会提前。”

宋时微:“嗯?”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男人两只手已经扣着她的腰,将她放在料理台上,俯身而下。

“现在,张嘴。”

宋时微是真有点生气了。

她是听过有分手炮一说,但像贺凛这样磨人的还是头一回见。

这就算了,每次他都在最磨人的时候问她舒不舒服是怎么回事?

关键他问的一本正经,眼神也是疏淡沉冷的,就跟服务完之后做满意度问卷调查似的,反倒是她气喘吁吁,神态迷离。

显得她也太不争气了!

“一大早的,是谁惹我们宋医生了,这小脸都气成包子了,”护士长刘萌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目光却促狭地盯着她的脖颈:“呀,这是被哪个不长眼的蚊子咬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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