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洪海郑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88:逆袭从离婚开始全局》,由网络作家“明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记忆浮现在眼前——“听说了吗?陈玉茹跟人玩换妻!”“自己男人都作证了,还能有假?”“平日里装得清高,指不定多享受呢……”上一世的我,是全厂唾弃的荡妇!洪海成了“被戴绿帽的可怜丈夫”,郑宏是“一时糊涂的好男人”!而刘淑芬,因为“大度原谅丈夫”,被夸赞是“贤惠媳妇的典范”!<我去派出所报案,洪海却作证说是我勾引郑宏。警察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肮脏的抹布。“同志,你丈夫都这么说了……就是啊,哪有男人会帮别人欺负自己老婆的?”上一世离婚后,我净身出户,又丢了工作,连儿子都用嫌恶的眼神看我。最后只能带着多年偷偷积攒的三百块钱,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逃离家乡。“玉茹姐!”李兰气喘吁吁地跑来,“厂长找你谈话呢!”我猛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布...
《重生1988:逆袭从离婚开始全局》精彩片段
前世记忆浮现在眼前——“听说了吗?
陈玉茹跟人玩换妻!”
“自己男人都作证了,还能有假?”
“平日里装得清高,指不定多享受呢……”上一世的我,是全厂唾弃的荡妇!
洪海成了“被戴绿帽的可怜丈夫”,郑宏是“一时糊涂的好男人”!
而刘淑芬,因为“大度原谅丈夫”,被夸赞是“贤惠媳妇的典范”!
<我去派出所报案,洪海却作证说是我勾引郑宏。
警察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肮脏的抹布。
“同志,你丈夫都这么说了……就是啊,哪有男人会帮别人欺负自己老婆的?”
上一世离婚后,我净身出户,又丢了工作,连儿子都用嫌恶的眼神看我。
最后只能带着多年偷偷积攒的三百块钱,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逃离家乡。
“玉茹姐!”
李兰气喘吁吁地跑来,“厂长找你谈话呢!”
我猛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布告栏前站了太久。
厂长办公室里,老厂长推了推老花镜:“小陈啊,厂里决定给你调到质检科……不用了。”
我递上早就写好的停职申请,纸张边缘都被我捏皱了,“我想去深圳。”
老厂长叹了口气:“你考虑清楚,现在工作可不好找……我想得很清楚。”
我的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坚定。
刚走出办公楼,一个身影就朝我撞来。
“都怪你!”
洪小军红着眼睛,校服上全是泥印,“张明说他爸说你是破鞋!”
我俯下身,闻到他身上传来馊掉的午饭味。
十二岁的男孩,眼里全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恨意。
“小军。”
我平视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前世他在电视上哭诉的样子,“等你三十岁还买不起房的时候,记得是谁害你没了妈。”
男孩明显愣住了,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
我转身走向宿舍楼,身后传来他带着哭腔的尖叫:“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妈!”
1988年4月15日,阴雨绵绵。
我正在收拾最后一件毛衣,房门突然被钥匙拧开。
洪小军站在门口,手里攥着半块油饼。
“你要走?”
他踢了一脚我的行李箱,“奶奶说你是破鞋,活该被赶出去。”
我的手顿了一下。
上一世这句话让我崩溃大哭,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拉上行李箱拉链:“饭在锅里,吃的时候
“玉茹,这事儿你得想开点。”
晚饭后,洪海翘着二郎腿,在我省吃俭用买的真皮沙发上吞云吐雾,“郑宏是我兄弟,他媳妇儿都答应了,你矫情什么?”
我用力掐着手心,指甲陷进肉里。
一模一样的话!
上辈子他就是这么把我推进火坑的。
“妈!
我去小胖家听歌!”
儿子洪小军抱着新买的索尼随身听就要往外冲。
这个银灰色的小玩意儿,花了我一个多月工资。
“等等!”
我一把拽住儿子,“这么贵重的东西,摔坏了怎么办?”
“可是……”儿子撅着嘴,“小胖他们都等着呢……听话,”我揉揉他的小脑袋,趁机接过随身听,“明天妈给你买你想要的新磁带。”
儿子不情不愿地出门了,我捏紧随身听,悄悄按下录音键。
“跟你说话呢!”
洪海不耐烦地掐灭烟,“郑宏今晚……他老婆真同意了?”
我反问他。
“那可不!”
洪海来劲了,唾沫星子直飞,“昨晚上他俩还……然后今早人家就哭着回娘家了?”
我冷笑,上辈子在派出所,郑宏老婆可是红着眼睛说根本不知情!
洪海脸色顿时变了:“谁、谁跟你说的?”
烟灰掉在他新买的西裤上都没察觉。
我转身往卧室走:“我先换个衣服。
对了,郑宏几点来?”
“九……九点吧……”洪海结结巴巴的,显然没想到我这么爽快。
关上门,我赶紧把随身听塞进枕头底下。
镜子里的我才三十出头,眼角还没有皱纹,但眼神却满是遮掩不住的沧桑。
突然,我想起隔壁王婶——街道出了名的热心肠,最见不得女人受欺负。
我抓起钱包就往外跑:“我去买汽水!”
“玉茹啊,出门啊?”
王婶正在院子里遛弯儿。
“王婶……”我压低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今晚九点,能带人来我家吗?
洪海要……要让我陪他兄弟睡觉……天杀的!”
王婶一跺脚,“等着,我叫上老李头他们!”
晚上八点五十,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看到郑宏那张油腻的脸,胃里一阵翻腾。
“玉茹——”洪海扯着嗓子喊,“宏哥来了!”
洪海见我走到门口就不动了,骂骂咧咧一声,只能自己去开门。
趁此机会,我快步走到卧室,取出随身听,将随身听藏在客厅沙发底下,重新
自己热。”
“毒妇!
我才不吃你做的饭!”
洪小军突然把油饼砸过来,“奶奶说你要害我爸坐牢!”
发硬的油饼在箱子上弹出一道油印。
我看着他狰狞的小脸,突然想起因那个前世家暴妻子离婚的混混在调解节目里哭诉“母亲不给我买房”。
“小军。”
我微微俯身,平视着男孩的眼睛,“你该长大了,是非对错,要用自己的心去看,不是用别人的嘴来听。”
男孩愣住了,后退两步撞在门框上。
我拎起箱子走出门,身后传来他歇斯底里的哭喊:“我死都不会认你这个妈!”
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咸得发苦。
但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重生开始。
火车站售票窗前,我的手有些发抖。
“深圳,硬座。”
我把皱巴巴的停薪留职证明和介绍信递进窗口。
售票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她瞥了眼我眼角的淤青:“78块5,开介绍信了不?
那边查暂住证严得很。”
我点点头,数出八张“大团结”,纸币上的折痕记录着它们被藏匿的岁月。
洪海那个畜生,离婚时连一毛钱都没给我留下。
“车票拿好,明天早上六点的车。”
售票员把票递出来时,突然压低声音,“妹子,到那边小心点。”
我谢过她,把车票紧紧攥在手里。
五天后,深圳罗湖火车站。
我刚拖着行李箱走出站口,湿热的海风就扑面而来。
站前广场上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摆地摊的。
一个穿着时髦喇叭裤的姑娘正在吆喝:“香港最新款连衣裙,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靓女,要住宿伐?”
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凑过来,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直皱眉,“我们旅社干净卫生,一晚上只要三块钱。”
我正要拒绝,目光却被旁边一个卖丝巾的摊位吸引住了。
摊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正手脚麻利地给客人打包。
阿芳!
我心头一震。
前世和我一起创业的好姐妹,最后却因为走私坐了牢。
“这个多少钱?”
我指着一条碎花丝巾问道。
“批发价六块!”
阿芳眼睛一亮,“靓女要拿货?
我表妹在沙头角工厂,丝巾六块钱一条拿货,转手能卖十块呢!”
我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两百块钱,正盘算着,突然听见有人大喊:“工商来了!”
阿芳一把拽住我:“帮个忙!
还没等
按下录音键。
“老洪,人呢?”
郑宏的大嗓门带着酒气飘进来。
“玉茹——”洪海转头看我,脸上堆着笑,“宏哥来了,来打个招呼!”
我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郑宏一双老鼠眼在我身上乱瞟。
他比洪海壮实得多,胳膊上还有道疤,据说是在厂里打架留下的。
“弟妹今天真俊。”
他给我倒了杯白酒,“来,先喝一个?”
洪海在旁边帮腔:“就是,别扫兴。”
我接过酒杯,假装抿了一口,趁他们不注意全泼在了沙发缝里。
郑宏的手突然搭上我大腿。
“郑宏你干什么!”
我猛地站起来,酒杯摔得粉碎。
“装什么装?”
洪海突然变脸,一把将我按回沙发,“不是都说好了吗?
就睡一晚!”
郑宏直接扑了上来,汗臭味混着酒气喷在我脸上。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郑宏脖子上抓出血痕。
“贱人!”
郑宏一巴掌扇过来,我眼前顿时金星乱冒。
就在这时——“砰!”
大门被踹开的巨响震得窗户都在颤。
“公安!
都不许动!”
王婶的怒吼比真警察还唬人。
她身后跟着五六个邻居,老李头手里甚至举着擀面杖。
郑宏僵在原地,裤链还敞着。
洪海脸色惨白,嘴唇直哆嗦:“王、王婶你们这是……”我挣脱出来,从沙发底下抽出随身听。
“都录下来了。”
我按下播放键,洪海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屋里:“装什么装?
不是都说好了吗?
就睡一晚!”
洪海面如死灰,郑宏突然暴起要抢录音机,被老李头一擀面杖敲在膝盖上,“嗷”地一声跪倒在地。
“畜生!”
王婶脱下布鞋就往洪海脸上抽,“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媳妇,你还是人吗?!”
我靠在墙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这才刚刚开始。
1988年4月11日,晚9点20分。
机械厂家属院2栋1单元楼下已经围满了人。
郑宏被几个邻居扭着胳膊押出来时,裤腰带还松垮垮地吊着。
洪海跟在后面,脸上留着王婶的鞋底印子,白衬衫被扯开了三道口子。
“让让!
都让让!”
派出所的杜民警拨开人群,手电筒的光柱在几人脸上扫过,“怎么回事?”
王婶一把将我推到前面:“杜同志,这两个畜生要强奸玉茹!
我们有证据!”
我适时地举起随身听,按下播放键。
沙
任王老师……笔尖突然戳破了信纸。
昨天收到的那封家书又浮现在眼前——洪小军歪歪扭扭的字迹像刀子一样扎心:爸说你要是不寄钱回来,就去法院告你遗弃。
呵,这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好儿子。
“突突突——”窗外摩托车的轰鸣打断了我的思绪。
阿芳像阵风一样冲进来,怀里抱着个纸箱,脸上写满了兴奋。
“玉茹姐!
快看!”
她神秘兮兮地关上门,掀开纸箱。
二十只电子表整齐排列,液晶屏在月光下泛着蓝光。
我的手指刚碰到冰凉的表面,前世记忆就汹涌而来——就是这批走私货,让阿芳蹲了三年大牢,婚事也黄了。
“走私货?”
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嘘——”阿芳赶紧捂住我的嘴,“港商偷偷运来的!
成本才十五块,转手能卖八十!”
她眼睛亮得惊人,“这一箱就能赚一千三!”
我看着她年轻的脸庞,想起前世探监时她哭红的双眼,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电子表。
“阿芳,”我深吸一口气,“还记得上周收保护费的帮派都被抓了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
阿芳懵懵懂懂地说。
“要是被抓住,”我压低声音,“可不止是交钱那么简单。
走私是要坐牢的!”
阿芳脸色变了变:“可是……你看这个。”
我从床底掏出一叠香港杂志,指着封面模特穿的连衣裙,“这种款式,在国贸能卖多少?”
“起码……三十五?”
“我在沙头角看到同样的进口布料,”我在纸上飞快演算,“一米才四块八,一条裙子用两米布,加上工费成本不到十五。”
阿芳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玉茹姐,你是说……咱们自己办厂!”
我握住她的手,“先从代加工做起,攒够钱就买缝纫机。”
“可是……订单从哪来啊?”
我神秘一笑:“记得上周来买衣服的那位林太太吗?
她先生是做外贸的……”三个月后,我们的家庭作坊迎来了第一张大单——五百条出口连衣裙。
我和阿芳带着五个女工,在闷热的出租屋里日夜赶工。
“玉茹姐,线用完了!”
“这个法式卷边怎么缝啊?”
“我的手都起水泡了……”问题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交货前三天,我们才发现有一半裙子的领口都缝反了——原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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