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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8:逆袭从离婚开始全局

明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记忆浮现在眼前——“听说了吗?陈玉茹跟人玩换妻!”“自己男人都作证了,还能有假?”“平日里装得清高,指不定多享受呢……”上一世的我,是全厂唾弃的荡妇!洪海成了“被戴绿帽的可怜丈夫”,郑宏是“一时糊涂的好男人”!而刘淑芬,因为“大度原谅丈夫”,被夸赞是“贤惠媳妇的典范”!<我去派出所报案,洪海却作证说是我勾引郑宏。警察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肮脏的抹布。“同志,你丈夫都这么说了……就是啊,哪有男人会帮别人欺负自己老婆的?”上一世离婚后,我净身出户,又丢了工作,连儿子都用嫌恶的眼神看我。最后只能带着多年偷偷积攒的三百块钱,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逃离家乡。“玉茹姐!”李兰气喘吁吁地跑来,“厂长找你谈话呢!”我猛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布...

主角:洪海郑宏   更新:2025-05-06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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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洪海郑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88:逆袭从离婚开始全局》,由网络作家“明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记忆浮现在眼前——“听说了吗?陈玉茹跟人玩换妻!”“自己男人都作证了,还能有假?”“平日里装得清高,指不定多享受呢……”上一世的我,是全厂唾弃的荡妇!洪海成了“被戴绿帽的可怜丈夫”,郑宏是“一时糊涂的好男人”!而刘淑芬,因为“大度原谅丈夫”,被夸赞是“贤惠媳妇的典范”!<我去派出所报案,洪海却作证说是我勾引郑宏。警察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肮脏的抹布。“同志,你丈夫都这么说了……就是啊,哪有男人会帮别人欺负自己老婆的?”上一世离婚后,我净身出户,又丢了工作,连儿子都用嫌恶的眼神看我。最后只能带着多年偷偷积攒的三百块钱,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逃离家乡。“玉茹姐!”李兰气喘吁吁地跑来,“厂长找你谈话呢!”我猛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布...

《重生1988:逆袭从离婚开始全局》精彩片段

前世记忆浮现在眼前——“听说了吗?

陈玉茹跟人玩换妻!”

“自己男人都作证了,还能有假?”

“平日里装得清高,指不定多享受呢……”上一世的我,是全厂唾弃的荡妇!

洪海成了“被戴绿帽的可怜丈夫”,郑宏是“一时糊涂的好男人”!

而刘淑芬,因为“大度原谅丈夫”,被夸赞是“贤惠媳妇的典范”!

<我去派出所报案,洪海却作证说是我勾引郑宏。

警察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肮脏的抹布。

“同志,你丈夫都这么说了……就是啊,哪有男人会帮别人欺负自己老婆的?”

上一世离婚后,我净身出户,又丢了工作,连儿子都用嫌恶的眼神看我。

最后只能带着多年偷偷积攒的三百块钱,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逃离家乡。

“玉茹姐!”

李兰气喘吁吁地跑来,“厂长找你谈话呢!”

我猛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布告栏前站了太久。

厂长办公室里,老厂长推了推老花镜:“小陈啊,厂里决定给你调到质检科……不用了。”

我递上早就写好的停职申请,纸张边缘都被我捏皱了,“我想去深圳。”

老厂长叹了口气:“你考虑清楚,现在工作可不好找……我想得很清楚。”

我的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坚定。

刚走出办公楼,一个身影就朝我撞来。

“都怪你!”

洪小军红着眼睛,校服上全是泥印,“张明说他爸说你是破鞋!”

我俯下身,闻到他身上传来馊掉的午饭味。

十二岁的男孩,眼里全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恨意。

“小军。”

我平视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前世他在电视上哭诉的样子,“等你三十岁还买不起房的时候,记得是谁害你没了妈。”

男孩明显愣住了,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

我转身走向宿舍楼,身后传来他带着哭腔的尖叫:“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妈!”

1988年4月15日,阴雨绵绵。

我正在收拾最后一件毛衣,房门突然被钥匙拧开。

洪小军站在门口,手里攥着半块油饼。

“你要走?”

他踢了一脚我的行李箱,“奶奶说你是破鞋,活该被赶出去。”

我的手顿了一下。

上一世这句话让我崩溃大哭,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拉上行李箱拉链:“饭在锅里,吃的时候
“玉茹,这事儿你得想开点。”

晚饭后,洪海翘着二郎腿,在我省吃俭用买的真皮沙发上吞云吐雾,“郑宏是我兄弟,他媳妇儿都答应了,你矫情什么?”

我用力掐着手心,指甲陷进肉里。

一模一样的话!

上辈子他就是这么把我推进火坑的。

“妈!

我去小胖家听歌!”

儿子洪小军抱着新买的索尼随身听就要往外冲。

这个银灰色的小玩意儿,花了我一个多月工资。

“等等!”

我一把拽住儿子,“这么贵重的东西,摔坏了怎么办?”

“可是……”儿子撅着嘴,“小胖他们都等着呢……听话,”我揉揉他的小脑袋,趁机接过随身听,“明天妈给你买你想要的新磁带。”

儿子不情不愿地出门了,我捏紧随身听,悄悄按下录音键。

“跟你说话呢!”

洪海不耐烦地掐灭烟,“郑宏今晚……他老婆真同意了?”

我反问他。

“那可不!”

洪海来劲了,唾沫星子直飞,“昨晚上他俩还……然后今早人家就哭着回娘家了?”

我冷笑,上辈子在派出所,郑宏老婆可是红着眼睛说根本不知情!

洪海脸色顿时变了:“谁、谁跟你说的?”

烟灰掉在他新买的西裤上都没察觉。

我转身往卧室走:“我先换个衣服。

对了,郑宏几点来?”

“九……九点吧……”洪海结结巴巴的,显然没想到我这么爽快。

关上门,我赶紧把随身听塞进枕头底下。

镜子里的我才三十出头,眼角还没有皱纹,但眼神却满是遮掩不住的沧桑。

突然,我想起隔壁王婶——街道出了名的热心肠,最见不得女人受欺负。

我抓起钱包就往外跑:“我去买汽水!”

“玉茹啊,出门啊?”

王婶正在院子里遛弯儿。

“王婶……”我压低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今晚九点,能带人来我家吗?

洪海要……要让我陪他兄弟睡觉……天杀的!”

王婶一跺脚,“等着,我叫上老李头他们!”

晚上八点五十,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看到郑宏那张油腻的脸,胃里一阵翻腾。

“玉茹——”洪海扯着嗓子喊,“宏哥来了!”

洪海见我走到门口就不动了,骂骂咧咧一声,只能自己去开门。

趁此机会,我快步走到卧室,取出随身听,将随身听藏在客厅沙发底下,重新
自己热。”

“毒妇!

我才不吃你做的饭!”

洪小军突然把油饼砸过来,“奶奶说你要害我爸坐牢!”

发硬的油饼在箱子上弹出一道油印。

我看着他狰狞的小脸,突然想起因那个前世家暴妻子离婚的混混在调解节目里哭诉“母亲不给我买房”。

“小军。”

我微微俯身,平视着男孩的眼睛,“你该长大了,是非对错,要用自己的心去看,不是用别人的嘴来听。”

男孩愣住了,后退两步撞在门框上。

我拎起箱子走出门,身后传来他歇斯底里的哭喊:“我死都不会认你这个妈!”

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咸得发苦。

但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重生开始。

火车站售票窗前,我的手有些发抖。

“深圳,硬座。”

我把皱巴巴的停薪留职证明和介绍信递进窗口。

售票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她瞥了眼我眼角的淤青:“78块5,开介绍信了不?

那边查暂住证严得很。”

我点点头,数出八张“大团结”,纸币上的折痕记录着它们被藏匿的岁月。

洪海那个畜生,离婚时连一毛钱都没给我留下。

“车票拿好,明天早上六点的车。”

售票员把票递出来时,突然压低声音,“妹子,到那边小心点。”

我谢过她,把车票紧紧攥在手里。

五天后,深圳罗湖火车站。

我刚拖着行李箱走出站口,湿热的海风就扑面而来。

站前广场上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摆地摊的。

一个穿着时髦喇叭裤的姑娘正在吆喝:“香港最新款连衣裙,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靓女,要住宿伐?”

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凑过来,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直皱眉,“我们旅社干净卫生,一晚上只要三块钱。”

我正要拒绝,目光却被旁边一个卖丝巾的摊位吸引住了。

摊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正手脚麻利地给客人打包。

阿芳!

我心头一震。

前世和我一起创业的好姐妹,最后却因为走私坐了牢。

“这个多少钱?”

我指着一条碎花丝巾问道。

“批发价六块!”

阿芳眼睛一亮,“靓女要拿货?

我表妹在沙头角工厂,丝巾六块钱一条拿货,转手能卖十块呢!”

我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两百块钱,正盘算着,突然听见有人大喊:“工商来了!”

阿芳一把拽住我:“帮个忙!

还没等
按下录音键。

“老洪,人呢?”

郑宏的大嗓门带着酒气飘进来。

“玉茹——”洪海转头看我,脸上堆着笑,“宏哥来了,来打个招呼!”

我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郑宏一双老鼠眼在我身上乱瞟。

他比洪海壮实得多,胳膊上还有道疤,据说是在厂里打架留下的。

“弟妹今天真俊。”

他给我倒了杯白酒,“来,先喝一个?”

洪海在旁边帮腔:“就是,别扫兴。”

我接过酒杯,假装抿了一口,趁他们不注意全泼在了沙发缝里。

郑宏的手突然搭上我大腿。

“郑宏你干什么!”

我猛地站起来,酒杯摔得粉碎。

“装什么装?”

洪海突然变脸,一把将我按回沙发,“不是都说好了吗?

就睡一晚!”

郑宏直接扑了上来,汗臭味混着酒气喷在我脸上。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郑宏脖子上抓出血痕。

“贱人!”

郑宏一巴掌扇过来,我眼前顿时金星乱冒。

就在这时——“砰!”

大门被踹开的巨响震得窗户都在颤。

“公安!

都不许动!”

王婶的怒吼比真警察还唬人。

她身后跟着五六个邻居,老李头手里甚至举着擀面杖。

郑宏僵在原地,裤链还敞着。

洪海脸色惨白,嘴唇直哆嗦:“王、王婶你们这是……”我挣脱出来,从沙发底下抽出随身听。

“都录下来了。”

我按下播放键,洪海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屋里:“装什么装?

不是都说好了吗?

就睡一晚!”

洪海面如死灰,郑宏突然暴起要抢录音机,被老李头一擀面杖敲在膝盖上,“嗷”地一声跪倒在地。

“畜生!”

王婶脱下布鞋就往洪海脸上抽,“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媳妇,你还是人吗?!”

我靠在墙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这才刚刚开始。

1988年4月11日,晚9点20分。

机械厂家属院2栋1单元楼下已经围满了人。

郑宏被几个邻居扭着胳膊押出来时,裤腰带还松垮垮地吊着。

洪海跟在后面,脸上留着王婶的鞋底印子,白衬衫被扯开了三道口子。

“让让!

都让让!”

派出所的杜民警拨开人群,手电筒的光柱在几人脸上扫过,“怎么回事?”

王婶一把将我推到前面:“杜同志,这两个畜生要强奸玉茹!

我们有证据!”

我适时地举起随身听,按下播放键。


任王老师……笔尖突然戳破了信纸。

昨天收到的那封家书又浮现在眼前——洪小军歪歪扭扭的字迹像刀子一样扎心:爸说你要是不寄钱回来,就去法院告你遗弃。

呵,这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好儿子。

“突突突——”窗外摩托车的轰鸣打断了我的思绪。

阿芳像阵风一样冲进来,怀里抱着个纸箱,脸上写满了兴奋。

“玉茹姐!

快看!”

她神秘兮兮地关上门,掀开纸箱。

二十只电子表整齐排列,液晶屏在月光下泛着蓝光。

我的手指刚碰到冰凉的表面,前世记忆就汹涌而来——就是这批走私货,让阿芳蹲了三年大牢,婚事也黄了。

“走私货?”

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嘘——”阿芳赶紧捂住我的嘴,“港商偷偷运来的!

成本才十五块,转手能卖八十!”

她眼睛亮得惊人,“这一箱就能赚一千三!”

我看着她年轻的脸庞,想起前世探监时她哭红的双眼,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电子表。

“阿芳,”我深吸一口气,“还记得上周收保护费的帮派都被抓了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

阿芳懵懵懂懂地说。

“要是被抓住,”我压低声音,“可不止是交钱那么简单。

走私是要坐牢的!”

阿芳脸色变了变:“可是……你看这个。”

我从床底掏出一叠香港杂志,指着封面模特穿的连衣裙,“这种款式,在国贸能卖多少?”

“起码……三十五?”

“我在沙头角看到同样的进口布料,”我在纸上飞快演算,“一米才四块八,一条裙子用两米布,加上工费成本不到十五。”

阿芳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玉茹姐,你是说……咱们自己办厂!”

我握住她的手,“先从代加工做起,攒够钱就买缝纫机。”

“可是……订单从哪来啊?”

我神秘一笑:“记得上周来买衣服的那位林太太吗?

她先生是做外贸的……”三个月后,我们的家庭作坊迎来了第一张大单——五百条出口连衣裙。

我和阿芳带着五个女工,在闷热的出租屋里日夜赶工。

“玉茹姐,线用完了!”

“这个法式卷边怎么缝啊?”

“我的手都起水泡了……”问题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交货前三天,我们才发现有一半裙子的领口都缝反了——原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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