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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许深处方知悔沈烟枝沈南小说

几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还没离婚呢,你这是重婚罪。”沈烟枝打量着晏长渊,“想和她结婚也可以,我们离婚,孩子归我。”“不行。”晏长渊想也没想的拒绝。“只是办个婚礼而已,南止因为那道疤很是自卑,说自己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她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才决定一辈子单身,只是想体验一下穿婚纱的感觉罢了,烟枝,她是你亲妹妹,你别那么不近人情。”“那你给她买套婚纱不就得了,办什么婚礼?”沈烟枝戳穿晏长渊的心思。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陌生至极。晏长渊抿着唇,思忖了许久。“作为补偿,我可以让你见孩子。”“等到婚礼时,我会让祁儿来当花童,到时你见到他,好好跟他道个歉。”道歉。让她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她没有做过的事情道歉,这本是一件荒谬至极的事情,可沈烟枝还...

主角:沈烟枝沈南   更新:2025-05-06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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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烟枝沈南的女频言情小说《情许深处方知悔沈烟枝沈南小说》,由网络作家“几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还没离婚呢,你这是重婚罪。”沈烟枝打量着晏长渊,“想和她结婚也可以,我们离婚,孩子归我。”“不行。”晏长渊想也没想的拒绝。“只是办个婚礼而已,南止因为那道疤很是自卑,说自己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她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才决定一辈子单身,只是想体验一下穿婚纱的感觉罢了,烟枝,她是你亲妹妹,你别那么不近人情。”“那你给她买套婚纱不就得了,办什么婚礼?”沈烟枝戳穿晏长渊的心思。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陌生至极。晏长渊抿着唇,思忖了许久。“作为补偿,我可以让你见孩子。”“等到婚礼时,我会让祁儿来当花童,到时你见到他,好好跟他道个歉。”道歉。让她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她没有做过的事情道歉,这本是一件荒谬至极的事情,可沈烟枝还...

《情许深处方知悔沈烟枝沈南小说》精彩片段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还没离婚呢,你这是重婚罪。”

沈烟枝打量着晏长渊,“想和她结婚也可以,我们离婚,孩子归我。”

“不行。”

晏长渊想也没想的拒绝。

“只是办个婚礼而已,南止因为那道疤很是自卑,说自己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她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才决定一辈子单身,只是想体验一下穿婚纱的感觉罢了,烟枝,她是你亲妹妹,你别那么不近人情。”

“那你给她买套婚纱不就得了,办什么婚礼?”

沈烟枝戳穿晏长渊的心思。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陌生至极。

晏长渊抿着唇,思忖了许久。

“作为补偿,我可以让你见孩子。”

“等到婚礼时,我会让祁儿来当花童,到时你见到他,好好跟他道个歉。”

道歉。

让她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她没有做过的事情道歉,这本是一件荒谬至极的事情,可沈烟枝还是点了头。

“好,我道歉。”

她爱宴祁,胜过爱自己。

只要能让她见到孩子,她有信心让宴祁变回从前那个会软软糯糯叫着妈妈的小可爱。

沈烟枝不愿意与晏长渊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房。

她在床上坐着,心中开始筹谋着婚礼上直接带着晏祁离开一事,不知不觉便想到了天黑,房门忽然被敲响,外面响起晏长渊的声音:“今天是南止的生日,我下厨,你收收性子,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一家人。

刺耳的三个字让沈烟枝忽然眼眶一红。

曾经她也以为他们是一家人。

这套房子是沈烟枝父母断气前留给她的,与房子一并留下的,还有沈父和沈南止的亲子鉴定。

葬礼当天,唯唯诺诺的沈南止穿着孝服躲在晏长渊身后。

晏长渊没有安慰哭的几乎要背过气的沈烟枝,而是将沈南止揽进怀中,温柔的说道:“我已经在爸妈面前发过誓,会好好照顾你们姐妹二人,你就放心住下,你再也不是没家的小姑娘了。”

起初,沈烟枝也心疼过这个失踪了近二十年的妹妹,可沈南止在她面前一副坚强独立的样子,扭头却去晏长渊面前哭泣,诉说着自己内心的不安。

时间久了,晏长渊对这个妹妹的疼爱早就超越了对她这个妻子。

如今居然还学会了做饭。

要知道,沈烟枝和晏长渊结婚五年,他从没有下过一次厨。

饭桌上,沈烟枝迟迟没有动筷。

分明在监狱里,饿急了时就连烂肉也吃得下去,可现在看着一桌子菜,她反倒没有一丝食欲。

“今天是南止的生日,你摆着臭脸给谁看?”晏长渊也有些不乐意了,他板着脸给沈烟枝夹了一只虾,“尝尝我的手艺,你还没吃过呢。”

“你还知道我没吃过你做的饭呢?”沈烟枝冷笑一声。

接着对上晏长渊略有心虚的表情,“那你还记不记得我对海鲜过敏?”

满满一桌子菜,每一道都是沈南止爱吃的,唯一夹进她碗里的虾,还是令她过敏的。

沈烟枝觉得可笑之极,于是站起身就要走,身下的椅子划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脚腕上的铃铛也晃动起来,对面的沈南止忽然就变了脸色,捂着耳朵开始尖叫。

“我好难受,好吵,姐夫,好吵。”

“南止不怕,我在呢。”

晏长渊再次将沈南止抱进怀中,替她捂着耳朵,接着不由分说的瞪着沈烟枝道:“我怎么跟你说的?为什么发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跪下给南止道歉!”

“凭什么?”沈烟枝站的笔直,分明心中怨气更多,可看着晏长渊小心呵护沈南止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曾几何时,晏长渊会在她受委屈时将她抱进怀中,发誓一辈子对她好,不让她再落一次泪。

可现在他却将自己的小.姨子护着,让她跪下道歉。

晏长渊看着沈烟枝泛红的眼睛,忽然气势弱了几分,他抿了抿唇,说道:“只要你下跪道歉,我可以再让你跟祁儿视频两分钟。”

晏长渊了解沈烟枝,他知道一旦搬出宴祁,沈烟枝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下一刻,沈烟枝缓缓下跪。

“对不起,南止,是我太冒失了。”她一字一顿说出这句话,几乎要将自己的唇咬破。

沈南止倒是满意了,她柔柔弱弱的揽着晏长渊的脖颈,“姐夫,我不怪姐姐。”

“还是南止善解人意。”

晏长渊一边夸着沈南止,一边将人抱去了卧室。

沈烟枝冷眼看着这一幕,她只想见自己的孩子,想好好和晏祁解释解释,妈妈不是杀人犯,当初彻夜照顾他的人,也是妈妈,沈烟枝甚至都想好了自己要怎么说,可当晏长渊从卧室出来,她提出要和宴祁视频时,晏长渊却只是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祁儿在做功课,改天吧。”

“晏长渊!”

沈烟枝激动的喊出声,晏长渊像是没有看到她的崩溃和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只是走到她面前,弯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点声,南止睡着了。”




“你叫她什么?”

“祁儿,你叫她什么?她是小姨呀,我才是妈妈,我才是......”沈烟枝不可置信的走过去,双手不断地指着自己,嘴唇颤抖到几乎发不出声音。

剜心椎骨之痛也不过如此了。

晏祁没有理会沈烟枝,只一个劲儿的往沈南止怀中钻,还不断地喊着妈妈,沈南止弯腰安慰着晏祁,嘴角却不断地上扬。

一旁的晏长渊微微拧着眉,难得的为沈烟枝说上一句话。

“祁儿,她才是你妈妈,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懂事了?”

晏祁扬起脑袋,有理有据的说道:“谁和爸爸结婚,谁就是我妈妈,我不认杀人犯当妈妈!她是杀人犯!”

“晏祁!”

沈烟枝猛地提高声音。

她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呼吸都沉重起来,“我不是杀人犯,你当初明明看见了!”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茫然无措,浑身像是被什么击中,麻木无力的感觉传遍每一个骨缝。

自从与晏长渊结婚,她呕心沥血,处处都只为这个家。

可旁观的丈夫不信自己,亲眼目睹的孩子也说她是杀人犯。

她所深爱的,一个个离心。

如今,她真的还有必要带走晏祁吗?

沈烟枝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

晏长渊目光复杂的看着她,最终什么都没说,只让人将晏祁带下去安抚,又遣散了看热闹的人,关上门前,他留下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烟枝,你自己犯的错,祁儿怪你也是情有可原。”

“不是我......”

“真的不是。”

沈烟枝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发出两道微不可闻的叹息。

半晌,她抬手揩去眼角的最后一滴泪。

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了那个电话。

“我知道你人脉广,帮我查两件事。”

“当初沈南止受刀伤的真相,还有祁儿生病那晚......”沈烟枝语气再度哽咽起来,但好在对方明白了她的意思,并很快应允下来。

挂了电话后,沈烟枝从偏门默默离开回了晏家。

她快速的打包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又将放在枕头下的晏祁的照片拿出来看了看,最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不属于她的,就不带走了。

她在晏家独自坐了半天,直到夜幕降临,晏长渊和沈南止也没回来,反倒是在朋友圈更新了一条视频。

视频里,晏长渊扣着沈南止的腰,二人被推搡着凑在一起,晏长渊的嘴唇从沈南止的脸边划过,他笑着发怒道:“别胡来,你们知道婚礼是假的,南止是我老婆的妹妹,这样被我老婆看到了会吃醋的。”

众人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唏嘘的笑着起哄再次将二人推在一起。

这一次,晏长渊没再推开沈南止,而是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南止,不必在意疤痕,你是最美的。”

沈南止笑着点头,一连娇羞的将头埋进晏长渊怀中。

视频很短,却每一秒都是聒噪而幸福的。

沈烟枝沉默的看完,又沉默的退出,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家,接着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她将脚腕上的铃铛硬生生扯断,扔在玄关最显眼的地方。

晏长渊,好好看看吧。

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谁才是带着晏祁去医院的人。

随后,她重重的关上门。

隔绝了晏家的一切,也告别了自己六年的过去。




身后厚重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沈烟枝看着监狱外的景象,心中涌现一抹不真实。

从她被沈南止冤枉入狱,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

沈烟枝深呼了一口气,走到一旁的门卫室借了手机,按下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接通,她毫不犹豫地开口道:“我想好了,等我接到儿子,就去国外找你。”

“那我给你订票,就半个月后的吧,刚好那时候我不太忙,可以陪你几天。”

“好。”

简短的两句话后,沈烟枝看到了不远处缓缓驶过来的车,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机还给门卫,重新站在大门前。

来接她的人是她的丈夫晏长渊,与晏长渊一同来的,还有一串铃铛。

“烟枝,欢迎回家。”

晏长渊将铃铛带到沈烟枝的脚腕上,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不会掉后,他才开口说道

“南止听说你要出狱了,吓的夜不能寐,现在已经有点精神衰弱了,你在家里要放轻动作,铃铛不能发出一点声响。”

沈烟枝心一点点冷下来:“我的孩子呢?晏长渊,你什么时候让我见我的孩子?”入狱三年,晏长渊来看过她三次,可任凭她怎么哀求,晏长渊都不愿意让她见孩子。

“你若乖乖听话,不再像从前那样嚣张跋扈,我就让你见孩子。”

晏长渊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只是在交代今日的天气如何。

沈烟枝仰头看向男人,一双眼睛里满是讥讽,她早就想好了,只要能见到宴祁,她就带着他远走高飞,离开这个破败可笑的家。

因此,她忍了下来。

晏长渊将她带回家,可刚一进门,就有玻璃杯被摔碎在脚边,接着就是沈南止发疯般的尖叫,她指着沈烟枝,满脸惊恐的喊道:“你回来做什么?你还想杀我吗?你滚出去!滚出去!”

“南止,你冷静一下。”

“有我在,我不会让她再伤害你了,你放心。”

晏长渊冲过去将沈南止抱在怀中,语气紧张而温柔的替她顺着背。

沈南止也顺势往晏长渊怀中一靠,哭了起来。

二人拥抱的过于自然,仿佛这样的拥抱早已有过千次万次那般。

分明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可此刻他们看上去却更像是一对相爱的夫妻。

沈烟枝别过脸,假装自己没看到,准备上楼。

身后却传来晏长渊的声音:“你的房间不在楼上,南止睡眠不好,不希望二楼还有其他人在住,你就先住客房吧。”闻言,沈烟枝不可置信的看向晏长渊。

“让我住客房?”

“晏长渊,你别忘了这是谁的房子。”

“烟枝,听话。”

晏长渊捏了捏眉心,意有所指的看向沈烟枝脚腕上的铃铛。

沈烟枝知道,他这是拿孩子威胁自己。

于是她只好再次妥协,转身去了客房。

几分钟后,房门被敲响,沈南止走进来挑衅的看着沈烟枝,“姐姐,你比我多了享了二十年的福,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滚出去。”

“姐姐,你火气这么大,怪不得姐夫厌倦了你,不过看在你乖乖睡客房的份上,我不介意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宴祁了。”沈南止得意洋洋的倚着门框,观察着沈烟枝的神态。

“你什么意思?”

沈烟枝猛地起身,“我儿子怎么了?你们把我的孩子怎么了?!”

“说!沈南止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你不就是想要晏长渊吗?我让给你!我只要我的孩子!”她掐上沈南止的脖颈,大声的喊道。

可沈南止却一改方才嚣张跋扈的模样,挤出两滴泪说道:“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给你送一床被子......”

下一刻,忽然出现的晏长渊一把将沈烟枝推开。

“沈烟枝!你真是疯了!我还以为这三年你能收收性子呢,结果你一回来就又对南止动手,你别想见祁儿了!”晏长渊说完,护着沈南止就往客厅走。

沈烟枝着急的追上去,却又被晏长渊一把甩开。

她跌坐在地上,身上的伤被撞击裂开,疼的她几乎晕厥过去。

“祁儿,我要见祁儿......”




迷迷糊糊再次醒来时,沈烟枝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地上躺着。

而晏长渊则愧疚的安慰着坐在沙发上哭泣的沈南止,“是我太惯着她了,又吓到你了,南止,对不起。”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小心翼翼,沈烟枝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听过他这样跟自己说话了。

若是从前,她定要流着泪歇斯底里的问一句为什么。

可现在她只是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沙发边,冷眼看着二人。

沈南止一副还在生闷气的样子,嗔怪着瞪着沈烟枝一眼,快步上了楼,见她这样,晏长渊更觉得眼前的妻子是无理取闹的那个。

“你又要做什么?”晏长渊板着脸,满是对沈烟枝的不耐烦。

“我要见我的孩子。”

依旧是这句话。

晏长渊叹了口气,居然难得的妥协了,他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即便只是视频,沈烟枝也足够满足了。

眼见着铃声响起,沈烟枝忽然紧张起来,她小心翼翼接过手机,走到桌子旁坐下,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视频接通后,看着宴祁的脸,沈烟枝忽然鼻子一酸,止不住的哭起来,准备好的笑容顿也维持不住了。

“祁儿,我是妈妈,我是妈妈......”

她颤抖着声音,用最温柔的语气喊着宴祁。

电话那头的宴祁却满脸厌恶的看着沈烟枝,“你是杀人犯!杀人犯就应该被枪毙!你为什么出来了?!”宴祁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气愤,每一个字都让沈烟枝浑身僵硬。

“不是的,宝贝,你听妈妈说,妈妈不是杀人犯。”沈烟枝慌乱的想要解释。

可宴祁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哭喊着一头栽进身边奶奶的怀中,“我不要跟她说话,我不和杀人犯说话,我要小姨!我要小姨!”电话在宴祁的哭喊声中骤然挂断,沈烟枝呆愣的攥着衣角,不知所措的看着黑掉的屏幕。

她心心念念了三年的儿子,不仅一句话都不愿意和她多说,还一口咬定她是杀人犯。

沈烟枝想不通,分明当初沈南止自己捅自己的时候,宴祁就在旁边看着。

晏长渊报警后,沈烟枝顾及孩子受到了惊吓,不忍心让他出面录口供,可没想到他压根儿没准备为她做证人,如今还一口咬定她就是杀人犯。

即便她知道宴祁更喜欢小姨一些,即便她知道宴祁将曾经彻夜照顾他的人当成了小姨。

即便她知道......

可她从未想过,自己怀胎十月,几乎没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却在长达三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大声喊着她是杀人犯。

沈烟枝双手捂着脸,不可抑制的哭起来。

晏长渊将手机收回来,看向沈烟枝的目光有些复杂,“是你非要看孩子的。”

“南止对祁儿好,背着他去医院,还愿意彻夜照顾他,他更喜欢小姨也无可厚非。”

沈烟枝忽然情绪失控道:“是我!”

“背着他去医院的是我!彻夜照顾他的人也是我!”

接着,她在晏长渊惊讶的目光中,将当年的事情徐徐道来。

当初,宴祁大半夜发起了高烧,可偏偏家里的车被晏长渊因为谈生意开去了外地,沈烟枝叫不醒睡梦中沈南止,只好独自背着宴祁出了门,打不到车的她选择跪在大马路上不断地磕头。

最后总算跪停了一辆车。

到了医院她更是彻夜照顾,直到天亮沈南止才来了医院。

她让沈烟枝下楼买早餐,自己守着宴祁。

可当沈烟枝回来时,宴祁已经醒了,还满脸依赖的靠在沈南止怀中。

听完沈烟枝的话,晏长渊的目光忽然变得失望起来。

“烟枝,我说过,我不喜欢说谎的人。”

他语气平淡,仿佛已经对沈烟枝失望透顶。

沈烟枝望着晏长渊,想问他什么意思,可话到了嘴边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她忽然觉得可笑之极,笑着笑着,眼泪更加汹涌了。

须臾,晏长渊对着满眼泪水的沈烟枝叹了口气,“如果能见到祁儿,你同他好好说说,他应该是能理解的。”

这句话仿佛点醒了沈烟枝,她摸了一把脸上的泪,失魂的点着头。

“你说得对,我要见祁儿,晏长渊,让我见祁儿,我求你。”

这一次,晏长渊没有冷着脸拒绝,甚至没有流露出一丝不耐烦,而是缓缓开口道:“可以,不过我也有条件。”

“什么?”

“我要和南止举办婚礼。”




一连三天,晏长渊都没有履行让沈烟枝见宴祁的承诺。

沈烟枝做梦时而是宴祁哭着要妈妈的样子,时而是晏祁指着她大喊杀人犯的样子。

于是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她已经三年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那些狱友和狱警就像是受了谁的意般,日日对她拳打脚踢,不给饭吃,还将脏活累活都丢给她,甚至还往她的内衣里丢死老鼠,她每一天都过的提心吊胆。

可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初沈南止在她面前自己用匕首捅了胸口,闯进来的晏长渊听完了沈南止一面之词后,就将她送进了监狱。

原以为回了家就好了,可现在看来,她还不如继续待在监狱里。

即便是那样的日子,也总比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妹妹打情骂俏强。

沈烟枝烦躁的起身,光着脚走到淋浴间,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安抚了她的情绪的同时,也让身上的伤没那么疼了。

她刚洗完澡裹好浴袍,外面就传来沈南止着急的哭腔,“怎么办?那个手链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怎么能丢了呢?”沈烟枝本来不想理会,可她还没来得及换上睡衣,房门就被推开了。

晏长渊拧着眉站在门口,“烟枝,你见到南止的手链了吗?”

“没有。”

沈烟枝看都没看二人一眼。

可沈南止却说道:“从我来过你的房间以后,手链就不见了,姐姐,你要是实在讨厌我,可以再捅我一刀,可那手链是姐夫送我的生日礼物,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求你还给我。”

听了沈南止的话,晏长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沈烟枝,你知道我最讨厌手脚不干净的人。”

听到这话,沈烟枝几乎笑出声来。

又是这样。

又是只听沈南止单方面的说辞,就给她定罪。

当初她被收监前,晏长渊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烟枝,你别怪我狠心,我还是爱你的,我跟爸妈发过誓,不会让你和南止受一点委屈,可她只是想抱抱祁儿,你就要杀她,你太不可理喻了,希望这三年你能好好反省反省。”

“我没有捅她,长渊,你相信我好不好?”

沈烟枝卑微至极,眼泪横流。

可晏长渊的眼神却愈发冷漠。

“还嘴硬,沈烟枝,我真是惯坏你了。”

晏长渊说完转身就走。

这个曾经说过呵护她一生一世的男人,亲手将她送进了监狱那个深不见底的牢笼里。

如今,只因为沈南止的一句来过她房里,晏长渊就再次眼盲心瞎的选择相信她。

“你们可以随便搜。”

沈烟枝指了指空旷的房间。

这本就是客房,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更是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几乎一眼就能看完。

晏长渊嘴唇动了动,似乎有几分信了沈烟枝。

“在你身上!”

“你又不傻,偷了东西肯定不会放在房间里任由我们找,你肯定是藏在身上了,姐姐,我求你还给我,我还准备和姐夫在婚礼上戴。”沈南止特意将婚礼二字咬的格外清晰,同时眼睛一眨一眨的,泪就落了下来。

一见到沈南止哭了,晏长渊那点心软顿时烟消云散,他大步走过去攥上沈烟枝的手腕。

“脱掉。”

“你疯了吗晏长渊?”沈烟枝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可晏长渊的眼中却满是不容置喙。

“你还想不想见孩子了?”

百试百灵的威胁,沈烟枝沉默许久后,甩开了晏长渊的手,接着一点一点的解开自己的浴袍。

浴袍落地。

她一丝.不挂的站在二人面前。

可晏长渊却忽然瞪大了眼睛。

好多伤疤。

沈烟枝的身上几乎密密麻麻的,全是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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