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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小说

咸鱼头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于是大清早醒来便跟在云挽身边,显然是极为期待。吃过朝食,母子俩换了适合外出的衣裳,带上奴仆,出门乘坐马车。到了西侧门,马车已经在外等候,仔细看却不是府内女眷外出乘坐的马车,而是一辆更为宽敞、豪华的黑色马车。疑惑间,一只手挑起缎帘,陆元铎的脸映入眼帘。“后院的马车坏了,上车我载你们一程。”云挽牵着阿绥,闻言犹豫道:“可能会耽误您的正事,还是算了,我们等马车修好再走便是。”陆元铎没有继续游说,而是道:“那辆马车的车轴断了,恐怕没有几个时辰修不好,你确定要等?”要等几个时辰,恐怕天都要黑了。阿绥好奇问:“大伯父,我和阿娘要去状元街,您也顺路吗?”今日他梳着半束发,未戴冠,由发带缠绕,身穿淡绿圆领袍,脚踩鹿皮短靴,怎么看都是个家境优越的世家...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08 0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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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小说》,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大清早醒来便跟在云挽身边,显然是极为期待。吃过朝食,母子俩换了适合外出的衣裳,带上奴仆,出门乘坐马车。到了西侧门,马车已经在外等候,仔细看却不是府内女眷外出乘坐的马车,而是一辆更为宽敞、豪华的黑色马车。疑惑间,一只手挑起缎帘,陆元铎的脸映入眼帘。“后院的马车坏了,上车我载你们一程。”云挽牵着阿绥,闻言犹豫道:“可能会耽误您的正事,还是算了,我们等马车修好再走便是。”陆元铎没有继续游说,而是道:“那辆马车的车轴断了,恐怕没有几个时辰修不好,你确定要等?”要等几个时辰,恐怕天都要黑了。阿绥好奇问:“大伯父,我和阿娘要去状元街,您也顺路吗?”今日他梳着半束发,未戴冠,由发带缠绕,身穿淡绿圆领袍,脚踩鹿皮短靴,怎么看都是个家境优越的世家...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小说》精彩片段


于是大清早醒来便跟在云挽身边,显然是极为期待。

吃过朝食,母子俩换了适合外出的衣裳,带上奴仆,出门乘坐马车。

到了西侧门,马车已经在外等候,仔细看却不是府内女眷外出乘坐的马车,而是一辆更为宽敞、豪华的黑色马车。

疑惑间,一只手挑起缎帘,陆元铎的脸映入眼帘。

“后院的马车坏了,上车我载你们一程。”

云挽牵着阿绥,闻言犹豫道:“可能会耽误您的正事,还是算了,我们等马车修好再走便是。”

陆元铎没有继续游说,而是道:“那辆马车的车轴断了,恐怕没有几个时辰修不好,你确定要等?”

要等几个时辰,恐怕天都要黑了。

阿绥好奇问:“大伯父,我和阿娘要去状元街,您也顺路吗?”

今日他梳着半束发,未戴冠,由发带缠绕,身穿淡绿圆领袍,脚踩鹿皮短靴,怎么看都是个家境优越的世家小公子。

陆元铎颔首,“多转个弯的事,不耽误什么。”

状元街顾名思义,那条街上曾出过一名状元,加上街道两旁的铺子大多卖书卖文墨,来往学子众多,自然渴望能登科及第,久而久之喊的人多了,官府便索性采纳了‘状元街’一名。

见状云挽不再纠结,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麻烦您了。”

车厢内宽敞,铺着柔软的绒毯,中间放置了一张方形案几,角落里摆着半人高的书架。

陆元铎给母子俩倒了茶水,继而从书架上拿出一袋银子。

他单手托着钱袋,伸手递给云挽。



云挽投去困惑的眼神。

陆元铎:“状元街上那几家书肆墨斋品相虽好,价格也高昂,到时花的钱从这里出。”

见她蹙额,索性添了句:“这是族里给每个陆氏子弟入学颁发的份例,先前我忘了同你说。”

既然是族中公出,没有不接的道理。

云挽不作他想,侧头吩咐儿子:“阿绥收下吧。”

阿绥点头,从陆元铎那双手接过钱袋,抱在怀里。

他没有忘了道谢,朝对面的男人笑道:“谢大伯父!”

陆元铎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

半个钟头后,马车抵达状元街路口,云挽携阿绥下了车。

大齐民风开放,百姓安居乐业,其中京都繁华,人稠物穣,女子与男子一样上街,且无需佩戴幂离。

云挽挑了家有名气的书斋进去。

掌柜眼前一亮,见她身着锦服、头戴珠钗,身后奴仆相随,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眷,立马热情相迎:

“夫人和小公子想买些什么?”

云挽低头看了眼阿绥说:“我儿过些日子入学启蒙,想挑些合适的笔墨。”

掌柜笑眯眯道:“夫人可算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的笔墨要说京都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您和小公子随小的来,尽管挑,保管您满意!”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在前面带路。

来后内堂,货架上分门别类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读书用具,笔墨纸砚、笔洗墨盒....琳琅满目。

云挽松开阿绥的手,低声温柔道:“阿绥喜欢什么,你自个儿挑。”

这个时段铺子里的人不多,阿绥转转悠悠挑了一刻钟便挑好了。

云挽一看感到诧异,因为阿绥只挑了笔墨纸砚,其余一概没拿。

“只要这些吗?笔囊书袋不挑挑?”

阿绥摇头,束发的发带跟着摇晃,“阿娘做得已是极好,我不想用其他的,这些足够了。”

云挽点点头没有强求,她知道阿绥是个很有想法的孩子,他说不需要就是不喜欢了。


垂眸视线落在阿绥的脸上,一寸寸划过,最后停留在他的眼睛上。

内尖外扬,狭长流畅的弧度,眼尾微微上扬,形似凤凰尾羽。

虽然阿绥尚且年幼,五官尚未长开,但明显能看出他有一双极为秀气好看的凤眼。

若是长大,也定会是为俊俏的美男子。

云挽望着这双稚嫩却稍显锋芒的凤眼,呼吸微窒。

莫名地,脑海中闪过另一双凌厉深邃的眼眸。

简直如出一辙,她蓦然想道。

“阿娘?”阿绥拽了拽她的衣袖。

迅速将飘散的思绪拽回,云挽回想丈夫陆丰澜的样貌,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嗯。”

丈夫仪表堂堂、清俊雅逸,却因身体病弱精神不济,时常眉眼低垂,看上去应与凤眼别无二致。

阿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我的眼睛不像阿娘,竟真的是像父亲!”

云挽轻轻抚了抚他的眉眼,心神复杂。

........

皇宫金銮殿。

日光自五色琉璃窗棂倾泻于内,同烛台架上的火光与夜明珠相辉映,鎏金屏风上瑞兽花草栩栩如生。

玉阶之上,玄色地衣金丝云纹若隐若现,直达汉白玉台基上的紫檀蟠龙御案。

殿内一片肃穆,偶尔沙沙声自御案上传来。

灯影重重,景宣帝执笔批折,敛眉沉思,一袭玄色常服掩其雍贵威严之气。

朱笔落下最后一笔,低醇冷冽的声音乍然响起:“江福盛,什么时辰了?”

闻言,静静默立在大殿内石柱后的太监江福盛瞧了眼漏刻,接着轻手轻脚上前道:“回陛下,约莫午时三刻了。”

想起今晨醒来残留的梦境,景宣帝合上最后一份奏折,起身欲离开。

这时‘砰’的一声细响,随着景宣帝起身的动作,宽大衣袖倏然抽离,先前压在上方的折子扫落在地。

与之掉落的,还有一方雪青色罗帕。

江福盛连忙上前拾起地上的奏折,至于那方罗帕,他却是不敢碰的。

景宣帝回首弯腰,亲自将罗帕拾起。

乍一看,这帕子平平无奇,丝绸材质,被他握在宽厚的掌心,普通的不起眼。

然而若是细闻,便能闻到一缕若隐若现的幽香,在满室龙涎香的大殿内似一阵清风,清冽纯净,闻之则心旷神怡。

景宣帝垂眸,视线落在罗帕上,一双凤目锐利如炬,深邃而淡漠。

修长的身姿,威严的气势,带着冷峻窒息的压迫感,眉宇却随着这缕幽香微微舒展。

“查得如何了?”

随手将帕子搁入袖中,景宣帝负手而立,语气凉如水。

心头一颤,江福盛明白陛下所指何事,忙躬身回禀:“陛下恕罪,奴才无能,帕子主人一事并无进展,玄龙卫那.....亦无消息。”

江福盛说完垂下了头。

作为御前大太监,他自然清楚陛下手上的帕子从何而来,又为何携带于身。

五年前陛下遭人算计,被人近了身,事后对方却不知所踪,只留下一方帕子。

那帕子材质乃丝绸,放在寻常人家是珍品,但在这偌大京城中,着实算不得什么。

丝绸柔软贴肤,达官贵胄的女眷皆用丝绸作罗帕。

巧得是,这帕子上不知染了什么香,闻之竟能缓解困扰陛下多年的头疾,这才留了下来。

只是此事着实过于蹊跷,即便是他与玄龙卫查了五年,也始终没有查到帕子的主人是谁。

按理来说,这世上就没有玄龙卫查不到的事,可无奈当年那晚正值陛下寿辰,百官群臣携家眷前来贺寿赴宴,人员走动,颇为复杂。


胡娘子尴尬笑了笑,正色道:“好了不闹了,东家前来不仅仅只是路过吧?”

云挽颔首,扫了眼靠墙的香格道:“你说对了,我想挑些香料回去。”

对她有几分了解,胡娘子问:“东家又要琢磨新香品了?”

云挽摇摇头:“倒也不是。”

“没什么头绪,瞎琢磨罢了。”

起身在陈设架前停留,云挽低头细细挑选,胡娘子没有上前打扰。

挑了一刻钟,云挽心道果然,面露失望。

见状,胡娘子放下茶杯,好奇问:“这些都不行吗?”

云挽幽幽叹了口气:“总觉得差点了意思。”

帝王的事果真难办。

不办也不行。

头回见她如此苦恼,胡娘子愣了下,“铺子里的香料全都在这儿了,若您想要其他的,恐怕只能去外头寻了。”

想了想她又说:“要不您将想要的写下,等两日新货到了我派人送去国公府?”

云挽正要应下,又听她说:“对了,今早我听闻安邑坊那胡商从西域归来,进了不少好货,不知是否有东家想要的........”

胡商?

云挽反应过来,“你是说罗老板?”

京都有名的西域商人,颇有经商头脑,扎根安邑坊,每每外出归京便能寻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其中不限于各种名贵香料。

云挽不仅耳闻,也曾逛过那,阿绥的几件礼物便是出自安邑坊。

胡娘子应声:“昨日送货的小厮路过那,瞧见几车几车的货物在卸,想来这一趟他收入颇丰。”

云挽起了兴趣:“正好天色尚早,我去瞧瞧。”

胡娘子:“那我就不留东家了,您慢走。”

出了云香阁,坐上马车,月支开口问:“夫人,咱们要去安邑坊吗?”

云挽:“嗯,反正顺道,过去瞧瞧。”

从云香阁到安邑坊,驾车半个钟头,尤其今日是寒食节,街上来往人多,便又多花了些时间。

只是——

望着紧闭大门的铺子,云挽心生疑虑。

月支上前敲门,隔了会儿门开,一身粗布却身形魁梧的小厮探出头。

月支:“罗老板可在,我们是云香阁的,前来想从他手上买些香料。”

小厮摆手:“罗老板不在,你们过几天再来!”

说完便要关门。

月支抵住门,略带焦急:“可我们听闻罗老板昨日便归了京,难道今日又离去了?”

小厮不耐烦:“啰嗦什么?说了不在就是不在!”

说完大门砰的一声紧闭。

云挽与月支对视一眼,面露无奈。

两人欲离去,却在转身之际,倏地听到尖锐嘶声:“杀人啦!杀人啦!”

顷刻间大门再次打开,有人冲了出来,脸上带血,表情慌张又惊恐,看起来极为可怖。

云挽回头,见状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开。

再抬头,只见大门后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杀人啦!”

“走水啦!”

“救命啊!”

惊惧撕裂般的吼声犹如晴天响雷,落入人耳。

满身是血的杂役从门后冲出,接着是一个又一个的丫鬟小厮,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乱作一团。

街上行人愣了下,朝这边看来,接着便露出惊恐的表情,顷刻间整条街道开始骚乱,行人纷纷躲避。

“走水啦!罗家铺子走水啦!”

“罗家死人啦!快报官啊!”

“........”

安邑坊地处京都繁华地带,周边有不少店铺,隔着一条小巷后还有一处居民住房区,多是租户。

相比起死人的消息,百姓们更害怕走水,因为一旦火势骤大,定会殃及周围,那可就不是死一两个人的事了!

不等衙门来人,附近的百姓已经回家提桶打水前来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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