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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倒计时:我被拐的二十四小时全文

爱吃藤藤菜的蜗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飘出股死老鼠的臭味,我屏住呼吸爬进去,膝盖压到堆干草,听见“咔嚓”一声——是根注射器,玻璃管已经碎了,针头还插在泥土里。弹幕突然刷屏:这是村医丢的!留着当证据!快把针头藏起来!王富贵会回来找!我把针头塞进裤兜,刚缩到墙角,就听见砖房外传来脚步声。王富贵举着手电筒,光柱透过破窗户扫进来,在墙上投出晃动的影子:“小贱人,老子知道你在里面!”黑子的鼻子凑近洞口,我攥紧玻璃片,指甲掐进掌心。弹幕突然变绿,像片安全的草地:他没带土枪!刚才摔跤时掉在灌溉渠了!等他爬进来,用碎玻璃划他眼睛!“你主动出来!我不打你!你还是我亲爱的媳妇!”王富贵趴在洞口,肩膀卡在缺口处,喘着粗气往里够。我往后缩,指尖触到块硬邦邦的东西——是块砖头,边角磨得很尖。“若...

主角:陈雨王富贵   更新:2025-05-05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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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雨王富贵的其他类型小说《弹幕倒计时:我被拐的二十四小时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藤藤菜的蜗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飘出股死老鼠的臭味,我屏住呼吸爬进去,膝盖压到堆干草,听见“咔嚓”一声——是根注射器,玻璃管已经碎了,针头还插在泥土里。弹幕突然刷屏:这是村医丢的!留着当证据!快把针头藏起来!王富贵会回来找!我把针头塞进裤兜,刚缩到墙角,就听见砖房外传来脚步声。王富贵举着手电筒,光柱透过破窗户扫进来,在墙上投出晃动的影子:“小贱人,老子知道你在里面!”黑子的鼻子凑近洞口,我攥紧玻璃片,指甲掐进掌心。弹幕突然变绿,像片安全的草地:他没带土枪!刚才摔跤时掉在灌溉渠了!等他爬进来,用碎玻璃划他眼睛!“你主动出来!我不打你!你还是我亲爱的媳妇!”王富贵趴在洞口,肩膀卡在缺口处,喘着粗气往里够。我往后缩,指尖触到块硬邦邦的东西——是块砖头,边角磨得很尖。“若...

《弹幕倒计时:我被拐的二十四小时全文》精彩片段

飘出股死老鼠的臭味,我屏住呼吸爬进去,膝盖压到堆干草,听见“咔嚓”一声——是根注射器,玻璃管已经碎了,针头还插在泥土里。

弹幕突然刷屏:这是村医丢的!

留着当证据!

快把针头藏起来!

王富贵会回来找!

我把针头塞进裤兜,刚缩到墙角,就听见砖房外传来脚步声。

王富贵举着手电筒,光柱透过破窗户扫进来,在墙上投出晃动的影子:“小贱人,老子知道你在里面!”

黑子的鼻子凑近洞口,我攥紧玻璃片,指甲掐进掌心。

弹幕突然变绿,像片安全的草地:他没带土枪!

刚才摔跤时掉在灌溉渠了!

等他爬进来,用碎玻璃划他眼睛!

“你主动出来!

我不打你!

你还是我亲爱的媳妇!”

王富贵趴在洞口,肩膀卡在缺口处,喘着粗气往里够。

我往后缩,指尖触到块硬邦邦的东西——是块砖头,边角磨得很尖。

“若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出来,老子放火烧了这林子!”

他的手离我只有半米,袖口露出那块野猪抓痕的疤。

我握紧砖头,突然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是真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王富贵猛地抬头,骂了句脏话,转身往外爬。

6.我趁机扑到洞口,砖头砸在他后颈上,他惨叫着摔倒在草地上。

警笛声越来越近,车灯照亮了竹林,我看见两辆警车停在路边,警察举着枪冲下来。

“这里!”

我爬出狗洞,举起带血的手,“我是陈雨!

被拐卖的!”

一名女警跑过来,脱下警服披在我身上:“没事了,我们接到报警……”她话没说完,突然皱眉看向我的身后。

我转身,看见货车司机不知何时绕到了竹林另一侧,手里握着把菜刀,正一步步逼近。

“小心!”

女警推开我,枪声几乎同时响起。

司机踉跄着后退,菜刀“当啷”掉在地上。

我看见他胸口的衣服慢慢染红,弹幕突然铺满整个视野:他身上绑着GPS!

村民能追踪到!

快让警察检查货车!

里面有拐卖账本!

警笛声中,我听见王富贵被按在地上的咒骂声,听见黑子被警察拴住时的呜咽声。

女警扶着我走向救护车,路过灌溉渠时,我看见王富贵的土枪半埋在淤泥里,枪管上挂着片碎布——是我刚才割下来
的衣襟。

救护车上,护士给我处理伤口时,我摸到兜里的针头。

弹幕在眼前轻轻浮动,像片温柔的星光:你做得很好,陈雨。

接下来,该让那些畜生付出代价了。

我望着车窗外渐渐远去的竹林,左手断指突然不那么疼了。

远处的山峦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起伏,像片终于平静下来的海。

护士给我戴上氧气面罩时,我听见对讲机里传来消息:“王富贵团伙全部抓获,村民正在疏散……”闭上眼的瞬间,视网膜上闪过最后一条弹幕,字体是温暖的橙色:欢迎来到,真正的人间。

7.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发疼。

我躺在医院病床上,左手缠着纱布,电视里正在播早间新闻:“警方破获特大拐卖团伙,主犯王富贵等32人已被刑事拘留……陈雨,能配合做个笔录吗?”

刑警张队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个文件夹,“这是你提供的针头和碎玻璃片,已经送去化验了。”

我点点头,指尖摩挲着床单——昨晚在救护车上,弹幕突然跳出一行黄字:注意张队的皮鞋!

他鞋底有泥土!

我盯着张队的鞋尖,心猛地揪紧。

他穿的是双棕色皮鞋,鞋头沾着点暗红的泥——和王富贵家后山的土质一样。

弹幕又浮上来:他上周去过王富贵家!

收了两斤野猪肉!

“你说货车司机身上有GPS……”张队翻开笔记本,钢笔尖在纸上停顿,“这个线索很关键,你怎么知道的?”

我假装咳嗽,目光扫过他胸前的警号牌——073215,这个编号在弹幕里出现过。

三天前,有观众截图到张队和王富贵在镇上的录像。

别告诉他真话!

他是村里的眼线!

“我、我听见王富贵和村民聊天时说的……”我低头扯着被角,“他们说GPS绑在司机腰上,这样就算司机为了货跑了,也能找回来……”张队点点头,钢笔在纸上沙沙响。

弹幕突然变红:他收了人贩子偷偷的钱!

是败类!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护士端着药盘进来:“该换药了。”

张队合上笔记本,冲我笑了笑:“你先休息,下午去局里做正式笔录。”

等他走远,我抓起枕边的手机——这是女警小周给我的,说方便联系。

屏幕上跳出条未知号码的短信:“
眼前直冒金星。

他顿时大怒,抬腿就是几脚向我踹来,我感觉我内脏都要碎了。

就在这拳打脚踢之时,我感觉这次任务就要失败之际。

楼下传来脚步声,是村民来了。

王富贵捂着伤口骂骂咧咧:“看我不打死你,反了你了!

不打断你的腿,你不知道谁才是你的天!”

他弯腰去捡注射器,我趁机把玻璃片塞进炕洞——弹幕说过,这是以后的物证。

“怎么回事?

别打死了!”

门外有人喊。

王富贵瞪了我一眼,瘸着腿去开门,门缝里飘进几句嘀咕:“别让她跑了,不行就打断腿关起来,生完孩子再开门。”

“受伤了?

那至少明晚必须得办事了”。

2.我缩在墙角,掌心全是汗。

弹幕又浮起来:他们去拿铁链了!

五分钟后锁门!

后山有废弃矿洞!

原主第一次逃跑就是走的那里!

记住:王富贵的摩托车钥匙挂在牛棚柱子上!

门重新锁上时,我摸到了枕头下的碎玻璃片。

窗外传来狼狗的低吠,远处有猫头鹰在叫。

可能是看我受伤太重,王富贵没有霸王硬上弓。

但是我知道明天晚上可能在劫难逃了。

我一晚上都一半清醒一半睡眠中度过。

第二天一大早。

“贱人,装什么装,就这点伤还要死不活?”

陶碗砸在我耳边的瞬间,我闻到了粥里混着的铁锈味——不是稗子,是王富贵今早杀的那只土鸡的血。

他母亲站在炕前,拄着根枣木拐杖,杖头刻着歪歪扭扭的“喜”字。

那是她用卖鸡蛋的钱请村里神汉刻的,说是能“镇住煞星”。

“新媳妇正式进了门第一天得喝鸡血粥,”她缺了门牙的嘴漏风,浑浊的眼球在我胸前打转,“不然克死我儿——”拐杖突然砸在我肩头,比王富贵的巴掌更沉。

我后颈的旧伤被震得发麻,这具身体前几天刚被她用烟袋锅烫过,此刻还贴着渗血的粗布。

视网膜泛起绿光,弹幕像淬了毒的箭射过来:她手里拿的是掺了兽用安眠药的鸡血!

喝了会人事不省!

王富贵去镇上买“冲喜红布”了!

还有15分钟到家!

我攥紧藏在草席下的另外一个碎玻璃片,刃口已经被我磨了一晚,此刻贴着掌心的汗,像块烧红的铁。

三天前,王富贵的堂弟用烟头烫陈雨手背时,她趁机掰
,说:“先去买瓶指甲油吧,想把指甲涂成绿色。”

她愣了愣,笑了:“好,绿色挺好看的。”

风轻轻吹过,带着远处的花香。

消毒水的味道淡了。

我坐在心理咨询室的沙发上,盯着自己涂成绿色的指甲——那是小周警官送的指甲油,色号叫“春日原野”。

“陈雨,今天想聊什么?”

林医生推了推眼镜,她总穿米色开衫,声音像泡软的棉花糖。

我摸了摸左手无名指的伤疤,那里新长的皮肤有点痒。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织出金色的条纹。

三个月前,我从法院出来后,就住到了这个 康复医院,每天上午做复健,下午学打字。

“昨天梦见铁链了。”

我扯了扯袖口,盖住手腕的红痕,“还有弹幕。”

林医生点点头,在本子上写了几笔。

自从王富贵被执行死刑后,视网膜上的弹幕就越来越淡,现在只有在情绪激动时才会闪现几行,像褪色的旧电影。

“弹幕说……”我顿了顿,想起上周在超市看见的孕妇,她后腰别着把防狼警报器,“说还有很多‘陈雨’没逃出来。”

手机在兜里震动,是小周发来的照片:山区里新立的警示牌,写着“禁止非法拘禁”,落款是“打拐办”。

弹幕突然在屏幕上飘了一下,这次是透明的,像清晨的雾气:你看,他们开始怕了。

11.下午去社区做义工时,我遇见了阿芳。

她抱着个布娃娃,指甲缝里嵌着黑泥,和我刚逃出来时一模一样。

“他们说我是疯子。”

她躲在墙角,眼神空洞,“说我男人在打工,过两天来接我。”

我蹲下来,把绿色指甲给她看:“你看,这是我自己涂的。”

她盯着我的手,慢慢伸出手,掌心有道月牙形的疤——和我藏碎玻璃片时磨的伤一模一样。

弹幕在她头顶闪了一下,是淡淡的黄色:她后腰有被电击的痕迹。

“阿芳,”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想和我去看个东西吗?”

我们坐在派出所的接待室里,小周给阿芳倒了杯热水。

我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里的判决书照片,王富贵的脸在屏幕上扭曲。

阿芳突然发抖,水杯“当啷”掉在地上:“就是他弟弟……说带我去打工……”那天晚上,我在医院的天台看星星。

弹幕又
轮旁时,膝盖还在渗血,裤腿粘在伤口上,一瘸一拐地拍着车门:“师傅!

救命!

救救我!”

车窗摇下来,露出张晒得黝黑的国字脸,四十来岁,叼着根烟:“姑娘,咋回事?”

后座突然传来铁链哗啦声,我浑身毛孔骤缩——王富贵的喊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其他村民的脚步声。

弹幕突然爆红,像滴进清水的血水:别上车!

这司机是隔壁村的!

帮王富贵放过风!

他后视镜挂着红绳!

是村里买来“冲喜”的标记!

我后退半步,指尖攥紧兜里的碎玻璃片。

司机探头看了眼远处的动静,突然咧嘴笑了,露出颗金牙:“上来吧,我送你去镇派出所。”

车门“咣当”打开,车内,我看见后座堆着几袋化肥。

角落里缩着团灰影——是王富贵村里的狼狗黑子,此刻正眯着眼看我。

弹幕疯狂跳动:黑子认识这司机!

他们一起喂过狗!

他车门没锁!

假装上车,往反方向跑!

“谢谢师傅……”我假装踉跄着抬脚,鞋底却猛地碾过地上的碎石子——借着势,我看见路边有条灌溉渠,渠壁上长着带刺的野蔷薇。

司机手往我腰上搭的瞬间,我猛地转身,沿着渠边狂奔。

身后传来怒骂:“妈的!

这贱人耍老子!”

货车引擎轰响,车的喇叭声在身后扫来扫去,像条追着猎物的蛇。

往渠里跳!

他的车开不进来!

前面三百米有片竹林!

钻进去!

灌溉渠里的水刚没过脚踝,混着淤泥的臭味。

我踩着石头往前跑,膝盖磕在渠壁上,疼得直吸气。

竹林在太阳光下泛着冷光,叶片沙沙响,像有人在暗处说话。

“她进竹林了!”

是王富贵的声音,离我只有几十米。

我摸出兜里的碎玻璃片,割下块衣襟,系在竹子上——弹幕说过,这是给救援人员留的标记。

竹林深处传来狗叫,黑子的叫声越来越近。

我拐进一片洼地,看见洼地里有间废弃的砖房,窗户玻璃全碎了,门上挂着把生锈的铁锁。

弹幕突然变成黄色警示:砖房里有捕兽夹!

原主曾在这里夹断过脚趾!

我猛地刹住脚,看见地上散落着几片枯叶,下面隐约露出铁锈色的锯齿——是捕兽夹。

绕到砖房侧面,墙根有个狗洞大小的缺口,刚好能钻进去。

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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