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傅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白月光与真命黑玫瑰苏念傅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拉那伊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生地打招呼,银铃随着动作轻响。苏念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开口叫“砚哥”时,傅砚眼中闪过的惊艳。现在,同样的称呼从这朵小雏菊口中说出,男人的唇角扬起的弧度,和当年如出一辙。4镜像人生(2025年春)格斗馆的空调开得太冷,苏念缩在角落,看着傅砚手把手教林九月出拳。少女的拳头软绵绵的,打在沙袋上毫无声响,却让男人笑得格外温柔:“手腕要绷直,像这样——”他握住林九月的手,一步步纠正姿势,指尖划过她掌心时,苏念清楚看见少女腕内侧的红痕——和自己当年被傅砚捏出的淤青,位置分毫不差。记忆突然涌来:某个暴雨夜,她因记错交易地点被骂,傅砚捏着她手腕说“下次再错,就剁了这双手”,可最终只是轻轻替她揉红痕。“老大,码头的货被截了!”手下的闯入打断回忆。苏念...
《替身白月光与真命黑玫瑰苏念傅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生生地打招呼,银铃随着动作轻响。
苏念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开口叫“砚哥”时,傅砚眼中闪过的惊艳。
现在,同样的称呼从这朵小雏菊口中说出,男人的唇角扬起的弧度,和当年如出一辙。
4 镜像人生(2025年春)格斗馆的空调开得太冷,苏念缩在角落,看着傅砚手把手教林九月出拳。
少女的拳头软绵绵的,打在沙袋上毫无声响,却让男人笑得格外温柔:“手腕要绷直,像这样——”他握住林九月的手,一步步纠正姿势,指尖划过她掌心时,苏念清楚看见少女腕内侧的红痕——和自己当年被傅砚捏出的淤青,位置分毫不差。
记忆突然涌来:某个暴雨夜,她因记错交易地点被骂,傅砚捏着她手腕说“下次再错,就剁了这双手”,可最终只是轻轻替她揉红痕。
“老大,码头的货被截了!”
手下的闯入打断回忆。
苏念扯下缠手带,发现指节上的旧伤又渗出血来。
处理叛徒时,她故意留了活口,听着对方哭号着“是林家的人干的”,忽然想起昨晚看见傅砚教林九月认账本的场景。
回到别墅时,书房传来低低的争执声。
苏念贴着门板,听见林九月带着哭腔:“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死人...砚哥,我害怕...别怕,她不会伤你。”
傅砚的声音带着哄小孩的温柔,“她是我的刀,只会用来杀敌。”
刀。
苏念闭上眼,指甲掐进掌心。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永远只是件武器。
三年前缅甸那次,她替他挡了一枪,醒来时他说“我的玫瑰不能有事”,现在想来,不过是怕刀断了而已。
推开门时,林九月正缩在傅砚怀里,指尖揪着他衬衫下摆。
男人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念念,你怎么——货被截了,是林家。”
苏念打断他,目光落在桌上摊开的账本上,正是她上周整理好的码头货物清单,“而我们亲爱的九月妹妹,刚好姓林。”
林九月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恨意:“你以为自己是谁?
不过是砚哥养的一条——啪!”
苏念的耳光比脑子更快。
少女摔倒在地,嘴角渗出血丝,却仍笑着:“疼吗?
砚哥可舍不得打我。”
傅砚站起身,西装褶皱里露出腰间的枪套:“念念,别闹。”
闹?
苏念
者。
2 驯养手册(2019 - 2023年)格斗馆的软垫带着淡淡的汗味,苏念第76次被摔在地上时,后颈的皮肤擦过粗糙的布料,火辣辣地疼。
傅砚站在她面前,黑色运动服贴在精壮的身躯上,发梢滴着汗水:“防守时肩膀太松,给人可乘之机。”
她撑起手肘,盯着男人腰间若隐若现的腹肌:“你明明可以直接锁喉,为什么非要摔我?”
“因为你以后要穿高跟鞋杀人。”
傅砚忽然伸手,指尖捏住她脚踝,猛地一拽。
苏念惊呼着仰面倒下,却被他捞进怀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记住,真正的杀手,懂得用最省力的方式致命。”
这样的训练日复一日。
苏念从只会抱头挨打的小白兔,逐渐学会在翻转时用膝盖顶住敌人命门,用发簪划破对手颈动脉。
傅砚送她的蝴蝶刀从不离身,刀柄上慢慢刻满她的战绩——三道浅痕代表三次漂亮的绝杀。
“尝尝。”
某天训练后,傅砚递来一盒薄荷糖,银色糖纸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我看你紧张时总咬嘴唇,这个比血甜。”
苏念含着糖愣住。
这是她第一次收到除了武器和账本以外的礼物。
薄荷的清凉在舌尖炸开,混着男人指尖残留的皮革味,成为她往后三年最深刻的味觉记忆。
书房里,傅砚握着她的手在沙盘上画战术图,钢笔尖划过她掌心的茧:“这里,是林氏码头。
下周他们会有批白粉过境,你带‘玫瑰刺’小队去接货。”
“为什么是我?”
苏念望着沙盘上代表自己的小红旗,突然发现它不知何时插进了权力中心,“你的心腹那么多——因为你是我的眼睛。”
傅砚突然转身,指尖掠过她后颈的皮肤,那里刚纹上暗红的玫瑰刺青,“他们会骗我,你不会。”
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垂,苏念猛地后退半步,撞翻身后的书架。
账本散落一地,她弯腰捡拾时,发现每本扉页都贴着张照片——是她训练时的侧影,射击时的背影,甚至是趴在桌上睡着的样子。
日期从2019年5月5日开始,一天不落。
“看够了?”
傅砚倚着书桌轻笑,喉结在解开的衬衫领口下滚动,“记住,你现在的每一分权力,都是我给的。
而我要的——”他忽然靠近,鼻尖
几乎碰到她颤抖的睫毛,“是你永远站在我身边。”
3 带刺的玫瑰(2024年冬)香港码头的海风带着咸涩的潮气,苏念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在集装箱间灵活穿梭。
耳麦里传来手下的汇报:“目标已出现,十五人,携带枪支。”
她摸了摸大腿内侧的蝴蝶刀,唇角扬起冷笑。
三年前傅砚教她的第一招“蝴蝶穿花”,今晚正好拿这些杂碎练手。
黑色风衣在风中翻飞,她忽然想起第一次穿旗袍出席晚宴的场景——那时傅砚亲手替她戴上钻石项链,说:“我的玫瑰,该在暗夜里绽放。”
枪声响起的瞬间,苏念侧身避开子弹,刀刃划过第一个敌人手腕。
温热的血溅在脸上,她舔了舔唇角,尝到铁锈味混着薄荷糖的余韵——这是傅砚教她的心理战术,用熟悉的味道保持冷静。
“老大,东边还有三个!”
耳麦里传来急切的声音。
苏念踢开脚边的尸体,忽然看见集装箱顶上闪过一道银光。
狙击枪!
她本能地扑倒在地,子弹擦着发梢飞过,在墙面留下焦黑的洞。
<“坐标3-7-2,给我炸!”
她对着耳麦嘶吼,指尖扣住蝴蝶刀刀柄。
当爆炸的火光映红海面时,她踩着碎玻璃冲过去,刀刃精准地划过狙击手咽喉。
鲜血喷涌的瞬间,对方眼中倒映出她染血的脸——像极了傅砚书房里那张“黑玫瑰”的素描。
任务结束时,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码头。
苏念擦着刀上的血,耳麦里传来傅砚的声音:“回来,有礼物给你。”
别墅玄关,水晶灯将少女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穿着苏念初到傅家时的白裙,裙摆短得露出纤细的小腿,腕间戴着那串银铃——正是苏念被救赎当晚,傅砚给她戴上的第一件饰品。
“念念,这是九月。”
傅砚从楼上下来,指尖掠过少女发梢,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易碎的瓷器,“她父亲欠了我两千万,和你当年一样。”
林九月慌忙转身,眼中闪过惊恐。
她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像朵经不起风雨的雏菊,和苏念镜中染血的模样形成刺眼对比。
苏念盯着傅砚替少女别碎发的手,那双手曾在她训练受伤时替她上药,在她噩梦时轻拍她后背,此刻却带着陌生的温柔。
“姐姐好。”
林九月怯
1 暴雨中的救赎(2019年5月)消毒水的气味像块浸满冰水的纱布,死死捂住苏念的鼻腔。
她盯着缴费单上的“3,000,000”,数字边缘晕着水痕——不知是眼泪还是窗外的暴雨渗进了病房。
母亲的监护仪在身后发出规律的“嘀——”声,像倒计时的秒表,每一声都在啃噬她的神经。
“苏小姐,您已经拖欠三天了。”
护士长的高跟鞋敲在瓷砖上,像催命的鼓点,“再拿不出钱,我们只能——”话没说完,走廊尽头传来电梯“叮”的轻响。
黑色西装男人撑着银骨伞走进来,伞面上的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水洼。
他的皮鞋擦得锃亮,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裤脚却沾着几点泥渍,像是从某个不属于医院的黑暗角落赶来。
“傅砚。”
他递出支票时,指尖掠过苏念冰凉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戴着枚哑光黑戒指,“你父亲生前在我那里借了七百万,利滚利到现在,刚好一千万。”
支票上的数字像道惊雷劈开混沌。
苏念猛地抬头,撞进男人深潭般的眼底。
他眉骨锋利如刀,唇角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戏。
她忽然想起父亲赌输后被打断三根手指的那个雨夜,债主们也是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蜷缩在墙角。
“跪下。”
男人忽然开口,声音低哑却清晰。
瓷片碎裂的声音在记忆里炸开。
苏念膝盖一软,跪在满地积水的走廊上。
支票被雨水洇湿边缘,她却死死攥着,仿佛那是溺水时最后的浮木。
男人蹲下身,指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
记住,我不喜欢脏东西。”
他的拇指擦过她眼下的泪渍,带着体温的触感让苏念浑身僵硬。
远处传来护士的惊呼声,母亲的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男人站起身,伞面一甩,水珠溅在苏念单薄的白衬衫上:“去缴费吧,你母亲的手术费,我另付。”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苏念才发现自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支票上“傅氏集团”的烫金logo在灯光下闪烁,像道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
暴雨仍在肆虐,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忽然明白,自己的命运,在这个雨夜彻底卖给了黑暗中的掌权
忽然想笑。
她转身离开书房,听见身后传来林九月的啜泣声,和傅砚低声的安慰。
走廊尽头的落地镜里,她看见自己嘴角的淤青,和三年前被敌人打伤时一模一样——那时傅砚发了疯似的屠了整个帮派,现在却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小雏菊说。
5 银铃与血迹(2025年4月)慈善晚宴的水晶灯太过刺眼,苏念盯着镜中自己的黑色露背礼服,后颈的玫瑰刺青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她摸了摸耳垂上的银铃耳钉,忽然想起林九月腕间的那串,和自己初到时戴的一模一样,只是内侧多了朵小雏菊。
“苏小姐今晚真是艳压群芳。”
带着香水味的女人凑近,是敌对势力陈老大的女儿陈雨薇,“不过听说傅先生最近养了朵小百花,怎么,腻了带刺的玫瑰?”
香槟杯在指尖转动,苏念笑着望向远处和林九月跳舞的傅砚。
男人的手虚扶在少女腰后,像极了三年前带她跳第一支探戈时的模样。
陈雨薇的话像根细针扎进心脏,她忽然抬手,将整杯香槟泼在对方脸上。
“你!”
陈雨薇尖叫着后退,高跟鞋踉跄踩住裙摆。
苏念抓住她手腕,指甲掐进脉搏:“记住,我这朵玫瑰的刺,专扎多嘴的苍蝇。”
后台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苏念寻声望去,看见林九月缩在墙角,裙摆上沾满红酒渍,面前是碎了一地的香槟杯。
傅砚蹲在她身边,正在检查她脚底是否受伤,听见脚步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念念,去处理记者。”
不耐。
苏念怔住。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林九月趁机扑进他怀里,指尖划过他衬衫领口:“砚哥,疼...”男人的喉结滚动,抬手替她擦去脸上的酒渍。
苏念忽然想起自己19岁生日那晚,喝醉了撞碎水晶灯,傅砚也是这样蹲在她身边,任她抓着他的手哭,最后抱着她回房间,整夜守在床边。
“不用麻烦姐姐。”
林九月从傅砚口袋里摸出薄荷糖,塞进嘴里时嘴角扬起得意的笑,“砚哥说,这是安抚紧张的良药。”
糖纸的响声像道惊雷。
苏念看着傅砚默认的表情,忽然觉得嘴里发苦。
原来连这点温柔,都不再是独属于她的了。
她转身离开,听见身后传来林九月的低语:“砚哥,她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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