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 番外》,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暂时不成亲也是好事,嫂子毕竟大凌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家在所难免。不如等她对这里再熟悉一些,交上几个朋友,有了归属感,成亲一事也就水到渠成了。”贺希格虽然也是一身戎装,但是整个人的气质更文雅一些,单看面容倒更像读书人。嘎必雅图抄起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马奶酒:“什么叫不会说话,大哥何时为一个女人苦恼过……不对,大哥从未有过女人。一个抢来的女人,还是大凌女人,大哥这般对她,还是太纵容了。女人而已,要让她听话这还不简单,咱先要了她的人,那个时候也由不得她嫁不嫁了。”贺希格一脚踹在他小腿上,疼得嘎必雅图直接跳了起来。嘎必雅图:“你踢我干啥?”话音刚落,蒙克代钦也抄起手边的酒杯朝他扔去,直接砸在他头上。嘎必雅图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摸着小腿...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 番外》精彩片段
暂时不成亲也是好事,嫂子毕竟大凌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家在所难免。
不如等她对这里再熟悉一些,交上几个朋友,有了归属感,成亲一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贺希格虽然也是一身戎装,但是整个人的气质更文雅一些,单看面容倒更像读书人。
嘎必雅图抄起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马奶酒:
“什么叫不会说话,大哥何时为一个女人苦恼过……不对,大哥从未有过女人。
一个抢来的女人,还是大凌女人,大哥这般对她,还是太纵容了。
女人而已,要让她听话这还不简单,咱先要了她的人,那个时候也由不得她嫁不嫁了。”
贺希格一脚踹在他小腿上,疼得嘎必雅图直接跳了起来。
嘎必雅图:“你踢我干啥?”
话音刚落,蒙克代钦也抄起手边的酒杯朝他扔去,直接砸在他头上。
嘎必雅图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摸着小腿,躲这二人躲得远远的。
“大哥,贺希格,你们这是做什么?”
贺希格:“打的就是你,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
你以为大哥同你一样花心,媳妇都有好几个。
那是咱们嫂子,你以后说话放尊重点,否则大哥不出手,我都出手揍你。”
嘎必雅图闭了嘴,除了蒙克代钦,他最怕的就是贺希格了。
他没自己魁梧,但打架比自己狠,说话还厉害,常常怼得他无言以对。
贺希格猛给他使眼色,嘎必雅图便冲着蒙克代钦开口道:
“大哥,对不住,我失言了。这不兄弟我是看你闷闷不乐,想给你出出主意嘛。”
蒙克代钦没搭理他,不过他也确实苦恼。
南莺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些害怕,尤其是晚上,他抱着她睡觉时偶尔能感觉到她在抖。
亦或是常常惊醒,睡不踏实。
还有几次听到她说梦话,喊的全是舅舅、想回家什么的。
不过还好喊的是舅舅,要是旁的什么……男人,到时候睡不踏实的就是蒙克代钦了。
蒙克代钦:“嘎必雅图,听说你最近又抢了一个媳妇,你说你那么多媳妇,若她们生气不开心了,你一般是如何哄她们的?”
贺希格:“大哥,你问他?”
蒙克代钦:“我们四个,只有他娶了媳妇,呼其图又没在,我不问他问你?”
好吧,这一点贺希格确实说不上话。
嘎必雅图瘸着腿坐了回来:
“大哥,你问我也没问对人。我家里那几个媳妇只有她们哄我的份,我哄她们做什么。
再说了,女人是要驯服的,一开始我就给她们驯住了,后面自然唯我马首是瞻。”
蒙克代钦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唯你马首是瞻,还学会说中原话了,贺希格,你教他的?”
贺希格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承认?
蒙克代钦:“算了,我就多余问你。”
南莺的抗拒,恐怕一时半会不是那么好消除的。
贺希格:“大哥,来的路上听苏赫和特日格提了一嘴,我觉得你对嫂子是不是管的太严了。
现在营地里能被允许跟她说话的人就那么几个,能被允许做的事也就那么几件,时间久了任谁都会感到烦闷。
你不如试着多放放手,多给她一些自由。”
蒙克代钦没说话,而后摇摇头:
“她虽然是只娇弱的兔子,但也是只聪明和狡猾的兔子。
稍不留神,就会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若是给她更多的自由,怕只怕某一天我回到营地,便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
特日格:“只是有一点比较奇怪,属下调查到夫人跟着她这个舅舅在阳城生活了六年,六年里鲜少回京,夫人为什么不回家?”
蒙克代钦看着不远处的营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蒙克代钦:“不知道那就再查,不管是阳城的还是京城的,查细一些。”
特日格;“是,首领。
只是京城太远,又是大凌都城,恐怕没那么容易查。”
蒙克代钦:“不急,安全为上。”
——
乌尤看南莺每日绣的手帕纹样精美,羡慕得不行。
南莺也没藏着掖着,大方的叫来乌尤和塔娜,还有几个同她们关系亲厚的姐妹,一起教她们绣大凌纹样的手帕。
南莺从前在宁府时不常绣,所以每日只能教她们半个时辰,久了南莺觉得眼睛不舒服。
送给高娃的手帕也完成了,南莺还想绣一些香囊送给乌尤和塔娜。
上次蒙克代钦拿来的那些绸缎,被送去裁剪制衣,南莺旁人把裁下来的布料拿了过来,正好用上。
都是名贵绸缎,物尽其用。
南莺绣了许久,放下手中针线:
“今日便到这吧,久了眼睛受不了。出去看看天,看看草原,有助于舒缓眼痛。
乌尤,随我去一趟高娃的家。”
乌尤也放下东西:
“好的夫人。”
南莺算准了蒙克代钦一时半会回不来,但又不能他前脚刚走自己后脚就出营。
蒙克代钦虽是漠北男子,却心思细腻、足智多谋,南莺生怕被他发现不对劲。
所以先带着其他人绣东西,然后再出门,也不容易惹人怀疑。
为了快些到,南莺同特木尔说自己想骑马去,顺便学一学骑马。
最终三个人三匹马,只不过南莺的缰绳在特木尔手里。
很快就到了高娃家。
高娃的丈夫的阿古达木出去放牧了,家里就只有她和两个孩子。
哈斯巴根和格日乐图一看到南莺就疯了一般跑过来,开心的不行。
哈斯巴根:“夫人,我家的羊下了羊羔,走,带您去看看。”
脸上洋溢着笑,下意识就想去拉南莺带她去看。
特木尔伸手横挡在哈斯巴根面前,没有表情。
哈斯巴根愣住,放下了手。
南莺:“特木尔,他还是个孩子。”
特木尔一本正经:
“夫人,他已经八岁,草原上早些的九岁就可定亲。
更何况首领交代过,不能让其他男子接近你。”
南莺有些无奈,你不也是男子?
南莺:“你去把马匹上我准备送给高娃的东西拿下来。”
特木尔看了哈斯巴根一眼后,转身去取东西。
乌尤去帮高娃缠线,南莺便和哈斯巴根兄弟俩一起去看小羊羔。
刚出生的小羊羔白白嫩嫩的,小小一个,很是可爱。
格日乐图抱起一只就想塞到南莺怀里,被哈斯巴根拦住。
哈斯巴根:“别弄脏了夫人好看的衣裳。”
南莺笑着接过:
“没事的,脏了再洗就是。”
抱着小羊羔,软软呼呼。
南莺回头看了一眼特木尔和乌尤,然后小声开口:
“你拿到东西了吗?”
哈斯巴根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南莺欣喜:
“你父亲母亲知道吗?”
哈斯巴根摇摇头:
“就只有格日乐图知道。”
眼看着特木尔开始往这边走,南莺抱着小羊羔站起身来,随身的手帕掉落在地。
哈斯巴根眼疾手快:
“夫人,您的手帕。”
南莺声音一手抱着小羊羔,一手接过哈斯巴根夹了东西的手帕塞到怀中。
南莺:“谢谢你。”
特木尔刚好走来:
梁升异何尝不知,那些人的尸体在漠北那边,他们过去干什么,肯定是为了追赶南莺才过去的。
只是运气不好遇上了漠北人,漠北人杀了他们,抢走了南小姐。
可是……口说无凭啊。
宁纺手握拳头,旁边不时传来芙琳的哭泣声。
宁纺:“梁将军,这段时间你为了这事劳累多日,宁某是看在眼里的。
宁某要进京去,去面见圣上,同圣上求情,派人前去漠北交谈。
若阿莺真没在漠北,宁某也认了。
圣上英明,一定不会放任不管,可若圣上要怪罪,宁某自当领罚,但也总好过我们如今束手无策。”
梁升异也不知该说什么,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于是当天宁纺就收拾行李,准备明日上京。
可就在第二日一早,前去巡逻的士兵匆匆跑来传信,说在边境草丛中发现一具女尸。
宁纺一听就没稳住身形,倒了下去,好在梁升异及时扶住。
芙琳也忘记了动作,愣在原地。
梁升异:“先别急,还不知道是谁呢,去看看再说。”
宁纺站起身来,忙往外跑。
等他们赶来时,巡逻军领头上前回话:
“梁将军,我们一早在巡逻到此处时便发现地上有痕迹,为了防止是敌军探子,我们就仔细探查了一番。
好在最后发现应是有狼群出没过,只是扒开草丛,有士兵就发现了地上有些零散的珠钗。
顺着找了找,便在漠北与我大凌边境处发现了一具女尸,这些珠钗便是来自于这具尸体。”
宁纺和芙琳都停住了脚步,无一人敢上前。
芙琳深呼吸一口后直接冲着尸体跑去。
惠城如今炎热,跑到尸体边就能清晰到阵阵恶臭,可芙琳眉头都没皱。
身子只是一个劲的颤抖。
梁升异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女尸,皱了皱眉。
士兵连忙开口:
“脸已经看不清了,狼啃的……身上也有多处狼群啃咬的痕迹。
脖子上有一道刀伤,看起来是漠北刀,这一处刀伤应该就是致命伤。”
就在士兵刚说完,芙琳便痛哭流涕的跪下。
芙琳:“这是小姐失踪前穿的衣服和佩戴的首饰,是我亲自为小姐穿上和戴上的。
老爷,她……她就是小姐呜呜呜呜呜呜~~”
宁纺脚步一步也迈不动,听到芙琳这话,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
南莺度过了安稳的一夜,这一夜她没有再高热。
蒙克代钦也守了她一夜,天亮需要议事时,看她睡得正熟,交代了乌尤几句后才离开。
南莺醒来时,只觉脑袋有些昏沉,朦胧之间,看到乌尤在床榻边忙碌的身影。
南莺:“乌尤……”
刚一开口南莺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乌尤欣喜的看着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夫人,您终于醒了,还好没有再发烧了。
渴了吗?奴给您拿水来。”
乌尤扶着南莺给她喂水,喝了几口温水之后,南莺才觉得自己的嗓子舒服许多。
南莺:“我这是怎么了?有些没力气。”
乌尤:“您突然晕倒了,又起了高热,把首领和我们都吓坏了。
是首领抱您回来的,他守了您一夜,刚刚才离开去议事。”
提到蒙克代钦,南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不会放自己离开,南莺心里知道。
看南莺沉默着不说话,乌尤以为她不舒服,连忙让守在帐外的特木尔去请医师。
医师前脚刚到,蒙克代钦后脚就进来了。
蒙克代钦坐到床边,握着她的手:
乌尼日立马上前:
“傲其大人,冷静。此处是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切莫冲动。
天快要黑了,回去的路上咱们还要经过莫辉山,那里不太平。
昂沁不会让我们留宿的,我们恐怕是见不到泰布韩首领了。
不然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莫辉山连绵成片,一半在纳尔硕特部领域内,一半在克腾哈尔部领域内。
两部势如水火,谁也不服谁,谁也看不惯谁,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或者平白无故找茬。
白日行走在纳尔硕特部这一部分的莫辉山倒还好,但是夜晚他们这边的莫辉山多有狼群出没。
反倒是克腾哈尔部那边比较安全。
漠北草原的人夜里赶路行走之人很少,纳尔硕特部这边若是有,且要经过莫辉山时,多半是悄悄走克腾哈尔部那边的莫辉山。
若是不巧被逮到,运气好的话抢走你的财物和马匹,运气不好把你当做探子直接杀了都是有可能的。
在这里,没有部落律法,首领的话就是准则和律法,部落的管理靠的是首领于混乱中谋秩序。
来之前傲其十分自信泰布韩一定会看上南莺,这样他们便可以在首领的营地留宿,甚至都不用再回自己那偏僻的营地去。
趁此机会踢开昂沁,重回首领身边,自然也就没考虑过赶夜路回营地的事。
没想到他都没有机会让首领见到南莺,如今一想到自己还要赶夜路灰溜溜的回去,傲其心中就憋着一口气。
瞪了昂沁一眼,傲其直接撞开他走到自己的马边。
翻身上马,稍纵即逝的瞥了昂沁一眼后:
“回营。”
趁着天还没黑,一行人开始返回。
昂沁看着傲其离去的背影,还挥了挥手。
昂沁:“慢走啊!”
而后冷哼一声:
“呵,还好老子早有准备,提前给首领献上了老子营地里最美的美人,不然今日就让你傲其得逞了。”
昂沁回到首领营地,来到泰布韩的大帐之前,里面传来女子的欢声笑语,昂沁嘴角上扬,心情大好的背着手离开。
……
南莺知道傲其没把自己送出去,心底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又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捏了一把汗。
马车上只有她一人,双手双脚被绑了一路,此刻早已麻木。
许是快要过他们口中的莫辉山了,傲其的人怕她吵闹引来狼群或者敌人,用布将她的嘴堵住,此刻她的脸颊也是酸的。
看着马车帘子外的光线越来越暗,南莺心想,应是要天黑了。
马车外,傲其一脸阴沉,驾马的速度越发快起来。
即便他们一行人加紧脚程,但还是没能在天黑之前走出莫辉山。
乌尼日也觉得不妙:
“傲其大人,咱们恐怕得在这两条莫辉山路中做个选择了。”
要么走纳尔硕特部的路,直面狼群。
要么走克腾哈尔部的路,赌一赌看看会不会碰上克腾哈尔部的人。
山坡之下,一分为二的道路让傲其有些犯难。
看着远处纳尔硕特部道路上隐隐可见的绿色眼睛,傲其握紧手上的缰绳。
傲其:“老子就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走这边!”
傲其的马头调转到克腾哈尔部的路上,乌尼日招呼着其他人跟上。
乌尤一言不发的坐在马车架上,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南莺的状况。
因为被堵住了嘴,南莺口渴也喝不了水。
乌尤知道中原女子娇弱,南莺从昨日被带回到傲其的营地之后就一直精神紧绷,她也怕这个柔弱的中原女子会撑不住。
一路上,傲其等人放轻放慢脚步,哪怕慢一些也不想因为马蹄声引来克腾哈尔部的人。
原以为一直就这么风平浪静,可事实证明,傲其的运气……并不好。
在一行人行进了约莫半个时辰,道路两侧小山坡上突然传来两路马蹄声伴随着欢呼声。
只见两队人高举火把,吹着口哨喊叫着一前一后将傲其这队人包围在了中间。
傲其的人迅速拔刀。
就着火光,傲其看清了前后夹击的两队人马的领头。
傲其:“苏赫,特日格,是你们!”
两人隔着傲其的队伍互换眼神,苏赫眉眼一挑,语气痞混不羁:
“特日格,你输了,我就说傲其这小子定是贪生怕死要走咱们这条路的。
两头羊,记得给我送过来啊。”
特日格没好气的白了傲其一眼:
“怂货。”
乌尼日听出了不对劲:
“你们早就知道我们会经过莫辉山?”
苏赫把玩着手上的弯刀,一边将视线放在傲其身后的马车上,一边开口:
“你们回泰布韩的营地时我们便知道了,你傲其的花花肠子没有那个昂沁多。
我们首领一猜昂沁肯定不会让你留在营地里,就让我们在莫辉山守株待兔。
果然,还真被我们首领给猜到了。
听说你给你们泰布韩首领准备了一个美人,可惜啊,人家不要。”
傲其拿刀指着苏赫:
“你不过是个奴隶,被蒙克代钦看上才成为了他的纳可尔,有什么资格同我叫嚣。
今日落在你们手里,老子也决不屈服。”
(纳可尔:首领的贴身侍卫。)
二人说完,特日格眉眼皱了皱:
“苏赫,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首领说了,将人带回去,直接拿下就是。”
特日格拔出弯刀,驱马上前。
两队人交起手来,混乱一片。
看着特日格以一敌十,苏赫反倒收起弯刀,下马后悠哉悠哉的来到马车前。
乌尤因为他们打起来被吓得掉下马车,被苏赫的人擒住。
苏赫朝着马车走来,没忍住嘀咕到:
“莫不是长的太丑了那泰布韩看不上?”
说着,已经走到了马车旁,抬头掀开帘子。
只见里面的女子四肢被缚,蜷缩在马车的角落,口被堵住。
额角边散落着些许碎发,将娇弱可欺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皙的皮肤即便是黑夜中亦能让人看出其细腻,眼眶微红,让人见了不由得有些心疼。
苏赫一时看呆了,保持着掀帘子的动作半晌没有变化。
因为带的人够多,饶是傲其有两把刷子也抵挡不住“人海战术”。
特日格很快拿下了傲其和他的人,见苏赫像傻了一般瞪大眼睛不会说话就走了过来。
大帐内,蒙克代钦将药膏抹在手上,拉过南莺的手腕。
南莺:“嘶……轻点…”
蒙克代钦有些为难,他已经够轻了。
蒙克代钦:“这样呢?”
收着劲,轻轻抹着。
南莺点点头,没说话。
不过面色纠结,不知该如何开口。
蒙克代钦看出她的为难:
“怎么?有话说?”
南莺:“那些傲其的人……你会怎么处置他们?”
蒙克代钦:“你要为他们求情?”
南莺:“自然不是,我只为一人。”
其他的她管不着,她也没那么圣母。
蒙克代钦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仿佛下一秒南莺说出口的若是个男子,那人将会死的很惨。
蒙克代钦:“谁?”
南莺:“乌尤,那群人里唯一的女子。”
蒙克代钦这下想起来了,抓获的人里好像确实有名傲其的女奴隶。
眼神松快下来。
南莺:“她照顾了我一天,待我挺好的。若是可以,还请首领饶她一命。”
在这陌生的地方,乌尤的善意是让南莺感受到了温暖。
她的生活并不好过,可她对南莺的照顾却细致入微。
明明自己很渴,在喂南莺水时也不敢偷喝。
她活得,很小心。
“蒙克代钦。”
南莺:“什么?”
蒙克代钦帮她涂抹好了两只手腕上的伤,接下来抬起她的双脚。
南莺:“脚就不必了,我自己……”
蒙克代钦一只手就可握着南莺的两只脚踝。
蒙克代钦:“别动,再动后悔的只会是你。”
南莺被吓住,一动不动。
蒙克代钦:“蒙克代钦,我的名字。你不必同他们一样唤我首领。”
说着,抬头盯着南莺的双眸。
“我想听你,唤我的名字。”
他的眼睛深邃神秘,南莺连忙移开视线。
看着他脱下自己的鞋袜,给她的脚踝抹药。
种种行为,南莺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一股不好的预感早已在南莺的心中萌生、扩散。
南莺捏紧自己的裙摆,深呼吸一口气。
南莺:“你……你会放我回大凌吗?”
蒙克代钦为她上药的手一顿,紧接着是一声轻笑:
“入了我的地盘,便是我的人。
我会让你做克腾哈尔部盛开绽放的其其格。”
握着红痕之上的位置将南莺拉向自己,蒙克代钦双手圈住南的腰。
“所以阿莺,留在这,留在我身边。”
南莺被蒙克代钦紧紧搂抱着,好似要把自己融入他的骨血。
南莺只觉脑海中一声鸣响,耳旁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蒙克代钦的话让她突然有些窒息,她还能……
回去吗?
——
纳尔硕特部首领大帐。
泰布韩端坐着,一旁的女子正为他系着衣襟上的扣子。
面前单膝跪地的是昂沁。
此时的他表情中带着害怕,因为就在刚刚他们收到了傲其一行人被克腾哈尔部抓走的消息。
泰布韩:“所以昨日傲其来营地找我,但被你回绝了。
昂沁,什么时候你能做我的主了?”
昂沁右手抚在胸前,弯腰行礼:
“首领恕罪,先前傲其那般不把首领放在眼里,昨日他来的时机又不凑巧……”
说到这,昂沁抬头看了一眼女子。
昂沁:“故而属下就让他先回去了。”
泰布韩站起身走到昂沁面前,低头看着他:
“傲其是父亲的人,即便他屡次违抗我的命令,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的命,得留着。
克腾哈尔部那边,便派你去吧。
傲其回不来,你也别回来了。”
昂沁咬了咬牙,心有不甘,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
“是。”
泰布韩一伸手,旁边的女子立马递上了帕子:
“听说昨日傲其还带了一个美人来,说要献予我,美人呢?”
昂沁咽了咽口水,额头开始冒汗:
“美人……后来又被傲其带走了。”
泰布韩随手把帕子扔到地上,正好就在昂沁面前。
这个动作昂沁知道,他生气了。
泰布韩:“是被他带走了,还是你就没打算让他带着美人进来?”
昂沁猛的磕了一个头:
“属下该死。属下想着首领已经有了莎林娜,就……就……”
旁边名叫莎林娜的女子见状,立马过来挽上泰布韩的手臂。
莎林娜:“可是莎林娜没伺候好首领?倒叫首领一直念着那美人。”
泰布韩转头看向她,捏起她的下巴直视自己:
“吃味了?你自然是好的。
只不过中原人常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过是好奇傲其那般古板的一个人会给我送一个什么样的美人。
想来如今美人也落在了克腾哈尔,我那好安达蒙克代钦是个不懂欣赏的,倒是可惜了那个美人。”
莎林娜让自己的身子紧紧贴着泰布韩,声音妩媚动人:
“蒙克代钦哪有首领懂得享受。”
泰布韩搂着她哈哈大笑:
“说的有理,昂沁,你这外甥女可比你会说话。
美人就是用来享受的,他蒙克代钦不近女色自然无福消受。
传令下去,封莎林娜为侧妃。”
莎林娜和昂沁都懵了,随后连忙跪地谢恩。
等出了大帐,昂沁这才松了一口气。
——
睁开双眼,头顶依旧不似中原的木质房梁。
看着头顶无棱无角的拱形圆顶,南莺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还在漠北。
撑着身子刚坐起来,大帐内便进来一名女子,正是刚刚跟着苏赫一起来的那人。
塔娜:“姑娘醒了?医师说你是太过劳累,再加上没吃东西,这才昏过去了。
首领去议事了,一会儿奴就把你醒来的消息告诉他。”
南莺坐直身子,看着她把洗漱的东西和吃食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塔娜:“奴先伺候您洗漱,然后吃点东西。”
简单洗漱了一下,这里没有芙琳,南莺只能给自己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缀以自己的钗环。
塔娜看着很是新奇。
旁边食盘里放着一盘闻起来像是羊肉和牛肉的合拼。
虽然是切好的,但还是在旁边放了一把小刀,另外还有一杯奶白色的酒水。
南莺:“有筷子吗?”
塔娜愣了一下:
“抱歉,我们不常用筷子。若您想要,奴可让苏赫去帮你做一双来。”
南莺:“不麻烦了,我……便这么吃吧。
你能教教我你们一般是怎么吃这些的吗?”
塔娜微笑着给南莺示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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