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全文》,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南边营地往回走的时候,虞桑宁本来打算直接回去,可刚好转头就看见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周宴南正在专注的陪着将士们操练。虞桑宁觉得,今日的周宴南和平时不大一样。他身穿黑色锦衣,玉带束腰,身姿挺拔,肩宽腰窄,意气风发的气息扑面而来。虞桑宁每次见他总会不自觉恐惧,可能这与生俱来的威慑和霸气,让她从来不敢认真看那张脸。虞桑宁望着这个气势凛然的男人,不禁陷入了沉思。方才陈妈妈说的话还在耳边回荡着……自从虞家出了事,她莫名其妙被推上一条绝境,短短一夜之间,成了落魄的罪臣之女,甚至成了人人唾手可得的卑贱之人。曾几何时,每当她要陷入恐怖深渊的时候,周宴南总是会伸手拉她一把。可是当她觉得自己被拯救,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时候,又被他推向更深更绝望的地狱。有时候...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全文》精彩片段
从南边营地往回走的时候,虞桑宁本来打算直接回去,可刚好转头就看见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周宴南正在专注的陪着将士们操练。
虞桑宁觉得,今日的周宴南和平时不大一样。
他身穿黑色锦衣,玉带束腰,身姿挺拔,肩宽腰窄,意气风发的气息扑面而来。
虞桑宁每次见他总会不自觉恐惧,可能这与生俱来的威慑和霸气,让她从来不敢认真看那张脸。
虞桑宁望着这个气势凛然的男人,不禁陷入了沉思。
方才陈妈妈说的话还在耳边回荡着……
自从虞家出了事,她莫名其妙被推上一条绝境,短短一夜之间,成了落魄的罪臣之女,甚至成了人人唾手可得的卑贱之人。
曾几何时,每当她要陷入恐怖深渊的时候,周宴南总是会伸手拉她一把。
可是当她觉得自己被拯救,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时候,又被他推向更深更绝望的地狱。
有时候她甚至分不清,到底周宴南是她的救赎还是劫难。
虞桑宁看不懂他那深邃的眼,猜不出他的想法,最重要的是,她害怕那阴晴不定的心……
会要了她的命……
她想得失了神,连他人是何时走到自己身边都全然不知。
“看别的男人看这么入迷?怎么……少女怀春吗?”周宴南略带戏谑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把她吓一大跳。
“九爷……我没有,我没有其他看男人……”虞桑宁自己说都觉得有些心虚,声音小了几分。
“哦?是吗,那你就是在偷看我?”
周宴南这个人总是这样,只要抓住别人一点点机会,就会步步紧逼,让人退到无路可退。
四周尽是灰茫茫的天空,还有一望无际的荒漠。
虞桑宁自知说不过他,便红着脸扭过头没有接他的话。
见她害羞的样子,周宴南忍不住伸手拉过那只软腻纤细的小手,柔声道:“怎么醒这么早?肚子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些吃食。”
“饿了,昨晚就没有吃晚膳。”
见转了话题,身边娇小女人委屈巴巴的说道。
“放心吧,以后顿顿管饱,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捏起来才好玩。”周宴南说着,手指重重握了握她纤细的手腕,牵着她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往帐篷走去。
军营里的众人看到这一幕,早已目瞪口呆。
但他们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念叨,原来大统领还有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啊,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两人回到帐篷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准备好吃的。
毕竟是在军营里,哪怕是周宴南的帐篷里布置的也是极为简单的,
里面就放了睡觉的软榻,一副摆放书卷的架子,还有一张矮脚桌子,再无其他。
帐篷内为了隔绝沙土,还铺上一层厚厚的垫子,这些垫子干净厚实,人可以直接坐上去。
周宴南席地而坐,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也坐下来吃东西。
虞桑宁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乖巧地跪坐在他对面,她伸着脑袋轻轻说了句,“九爷,通房丫头是不可以和主子一起用膳的。”
“通房丫头如果不乖乖听主人的话,是要被罚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变化,虞桑宁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在昏暗的帐篷里若隐若现。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虞桑宁是真真切切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
这周宴南比老虎还要凶猛,还要危险,惹不得,也惹不起。
不过,他心情好的时候,倒还像一个人……
至少像个正常人那样知冷知热,懂得嘘寒问暖。
从现在起,虞桑宁要每时每刻都祈祷他天天好心情,这样自己的日子才会舒舒服服。
两人早膳还没有吃完,江望就从迈着矫健的步子走了进来,看样子好像有要紧事,来到周宴南身边时,微微俯下身子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了几句话。
周宴南脸色一沉,暗黑的瞳眸里散发出一道狠厉的光芒,“我知道了,你先过去看着人,我随后就到。”
“是。”江望说完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江望走后,周宴南就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不急不缓的吃着碗里的东西,直到吃完,他才起身准备离开。
“九爷……我也吃饱了。”
虞桑宁看他起身,也连忙跟着一起站了起来。
“嗯……”
他回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回道,并不打算再和她说些什么。
但虞桑宁却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的意思是……九爷要去哪里我也想跟你一起去。”
她顿了顿,怕他觉得自己烦,小声且心虚的接着说道,“我一个人在帐篷里挺闷的……等会儿我保证安安静静在九爷身边陪着,不会影响你处理事情的。”
“你真的想去?”
她飞快的点着头,眼神里写满了期待。
“那地方我保证你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你不怕?”
虞桑宁犹豫了片刻,还是继续点点头。
她才不怕,还有什么会比眼前这个男人更可怕?
“那行,等会你要是想临阵脱逃,我可是会好好罚你的……小桑宁。”
周宴南勾着嘴角,亲昵的喊着她的名字。
虞桑宁听到他同意了自己的请求,正开心呢。
她心里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如今既然成了靖王身边的人,自然是要多一些了解才好。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等她对周宴南的喜好和日常了如指掌的时候,自己这个小丫鬟的位置还愁稳不住吗?
可是,世事无常,这一次虞桑宁可把自己害惨了。
江望看他这般上心,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这夏季的雨总是连绵不绝,接连着下了三天。
虞桑宁想不明白,这几日她好像很少见到周宴南,到底是他太忙了,还是在刻意回避。
难道他还在生自己气?
虞桑宁虽然隐隐有些不安,但这样的好处是,她不用围在他身边伺候,她有了大把空闲的时间。
还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小圆。
后来虞桑宁才了解到,小圆的经历。
原来她十五岁便主动卖身为奴,为了凑钱给母亲治病,才来到了这王府当下人。
小圆口中的那个护院表哥,名叫周山。
其实两人从小就有了婚约,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周山深怕小圆在王府受委屈,于是托关系也来到了靖王府寻了一个护院的职位。
在整个东梁国,无论在大户人家还是王室府邸,都不允许下人暗生情绪。
他们两人这种情况一旦被发现,轻则打断手脚游街示众,重则被用私刑乱棍打死。
好在小圆和周三在府里也算规矩,只是碰巧那晚被睡不着觉的虞桑宁撞了个正着。
小圆在后厨打杂的,来靖王府也有四五年,不仅手艺了得,对周宴南的喜好也颇为了解。
所以有空的时候,虞桑宁就缠着小圆,让她先从简单的开始学起。
等她学会,就亲手做一份汤羹给他,好讨他欢心。
——
皇宫内。
一名穿着华丽衣衫,面容憔悴却掩盖不了尊贵气势的女人正跪在太和殿外。
“皇后娘娘,万岁爷在里面批阅奏折,他说不想见您,您还是请回吧。”
说话的人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太监,李琼。
“那本宫就在此处跪着,哪也不去。”萧皇后满脸不悦,气势汹汹。
“娘娘您这不是为难老奴吗?您要仔细身子,别出了什么差错,万岁爷要是怪罪下来,这老奴可是要掉脑袋的。”李琼着急的说。
眼见这皇后娘娘不听劝,他只能来回在门口踱步,毫无办法,里外都是他惹不起的人。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李琼,让她进来。”语气有几分不耐烦。
听到这话,萧皇后一下变了脸色,委屈巴巴的朝里面走去。
“皇上,你怎么还有心思看这些?咱们川儿可还在诏狱里吃苦呢。”
自从东宫出了事,她日日睡不着,想来给自己儿子说情,但好几次都被拦在外面。
这都过去多少天了,皇上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萧皇后只能急的团团转。
“哎呀……皇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臣妾说话,那晚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咱们川儿。”
萧皇后见他依然低着头在看奏折,丝毫没有想要理会自己的意思,于是走到他面前把他手里的东西狠狠扔在地上,“看样子,皇上就是打算让自己的儿子死在昭狱里面也不管不顾了?”
“你明知道这是朝中之事,我不见你,是为了你好,后宫不得干政,皇后难道忘了?”
“皇上,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就污蔑臣妾了,臣妾可没有干预朝中之事,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孩子安危的母亲罢了。”
“你要是担心他,你就好好管他,教他,若不是他那性子太急,怎么会和老九在我寝宫外动手?那日刺客还没有抓到,他便要闯进我寝宫了,究竟是何用意。”
皇上顿了顿,接着说:“皇后你自己想想,他堂堂东宫太子不仅带了兵器还带了众多人手,在我寝宫外与人冲突交手,让满朝文武怎么想,让天下百姓怎么想?”
府里人都道她病了,在西苑躺了一天。
殊不知,虞桑宁一大早就出了府,多亏周山帮忙,她才有机会出府。
虞桑宁知道,这次周宴南不会帮她分毫。
但是为了救父亲,她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虞桑宁去了春熙府。
整个上京城都知道,春熙府是太子在宫外买的宅子,虽然他很少住那个地方。
但是太子曾经对她说过,如果有事就去春熙府。
那里是找他最快最直接的地方。
府里的人看见是虞桑宁,连忙把她迎进府里。
显然,太子早就交待过。
等了小半日,下人便带着她,穿过府邸的后院,走进了一条甬长但亮着微光的地下通道。
原来,这春熙府后院居然有一条秘密通道,直达东宫。
虞桑宁以前去东宫都是走的正门,这条路她还是头一次知道。
她走到尽头的时候,昏暗的地下室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早就在此处等候着了。
只见男人身长九尺,颀长身姿,五官分明,长发如墨,一袭亮黄色锦袍,浑身有种气宇轩昂的气质。
周霁川虽不像周宴南那么结实魁梧,但周身比他多了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
虞桑宁加快了步伐,走到那人面前,跪下身子:“桑宁见过太子殿下。”
周霁川看她行大礼,有些不自然,他早就和虞桑宁说过,见了他不必行礼。
他上前拉起虞桑宁,伸手帮她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发丝:“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气?”
“殿下,桑宁这次来,就是为了求你,你能不能救救我父亲?”虞桑宁直奔话题,着急的说道。
一听虞桑宁说起这事,周霁川脸上出现了异样的表情,他说:“你应该也听说了,此案是父皇亲自审查,一旦定案,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桑宁,你先别着急,眼下我也才从诏狱出来,我定会想办法,保住你父亲性命……也会好好保护你。”
其实虞桑宁和周霁川的关系,虽说是青梅竹马,皇上赐婚,但她对周霁川的感情很难说清。
周霁川从小对她就百般关心和疼爱,从来不会与她红着脸争吵,她不喜欢的事情他从来不做。
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任何事,反倒是每次虞桑宁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会挺身而出。
说不清楚到底是喜欢还是尊重,她对周霁川也算事事温柔有回应。
如今,他都这般开口了,那虞家……还有她父亲,只能仰仗周霁川了。
她对周霁川的话深信不疑,点了点头,。
虞桑宁叹了一口气,“那就有劳殿下了,只是我出来有些时辰了,得赶紧回去,不然被发现就……”
她偷跑出来这件事要是被靖王府的人知道,被周宴南知道,一定死得很惨。
周霁川听她的话里话外,皱了皱眉头,看来靖王府的日子不好过。
“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九弟他……没有为难你吧?”
周霁川很了解他这个弟弟,睚眦必报,手段非一般人能想到。
如今,他的女人落到周宴南手里,肯定少不了吃些苦头。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虞桑宁从他手里夺回来。
“桑宁,你别回去了,九弟那里我派人去说一声就行了。”周霁川好歹是个太子,像他要个人,他总不能不放吧?
虞桑宁听了这话,连连摇头:“不行,如果我留下,那帮我逃出府,帮我掩护的这些人该怎么办?靖王定不会放过他们。”
虞桑宁扬起脸看着她,语气里全是无力和悲痛,“王爷说的是,如今我是卑贱的营妓,我父亲是意图的谋反罪该万死的罪臣,可是夏岚和冬凝她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如果说错,她们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不该成为虞府的奴仆……只要王爷放人,桑宁什么都愿意做。”
“本王可还能信你这张嘴,之前你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到头来,你依然放不下你的高傲和自尊,委屈于我。现在你真的能说到做到?”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宴南抬眸狠狠盯着她,眼底泛起一层冷色。
虽然终于如愿逼得她说出这些话,但是此时的周宴南不但不开心不痛快,心中的怒火早已熊熊而起。
“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周宴南看她眼神里那种坚定无比的决心,冷笑一声,随后大手一挥轻而易举的就掐住了虞桑宁的细颈,因为太用力手臂上青筋横起,他却用最温柔低沉的嗓音对她说:“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成全你救人心切的好意……你进去,换她们俩出来?你觉得如何?”
虞桑宁双手紧紧拉着他那双大手,试图把它们从自己脖颈处移开,仿佛周宴南再用点力气,她那白皙纤细的脖颈就会被拧断。
挣扎许久,没有任何用处,周宴南的手就像那巨蛇的尾巴,她越挣扎缠得越紧。
她张着嘴巴,试图大口呼吸空气,嘴里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用我一人换她们二人安危,桑宁多谢王爷成全。”
“虞桑宁,你现在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宁愿选择伺候他们,也不愿留在我身边?”周宴南歇斯底里的怒吼,让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王爷别忘了,我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营妓罢了,在我眼里,王爷和其他男人并无差别……”
语毕,痛快而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滴落在周宴南的手背。
在这炎热烦闷的北漠,他头一次在这里感受冰冷,居然是来自一个女人的眼泪。
手臂的力量松了一些,周宴南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他平静的转头吩咐道,“把里面的人带出来,让虞桑宁进去伺候……长夜漫漫,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话里有无尽的凌辱和讥讽,可是虞桑宁早已不在乎。
到最后,也只有这颗视死如归的心陪着她了。
用她,换夏岚和冬凝。
值,值了……
只是。
江望把她们带出来的时候,虞桑宁看着眼前的两人,手指深深嵌入檀木桌的边缘……
她们早已被折磨没有了人样……
虞桑宁无法想象两人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到底遭遇了什么?
夏岚浑身是血,嘴角的伤口肉眼可见,眼睛因被打肿胀的无法睁开,神志尚且清醒,可是虚弱的她却说不出半个字。
冬凝身子骨本来就弱,经历这么一番死去活来的折磨,早就陷入昏迷,人是江望抱出来的……
彼时,最后一缕月光散尽,暮色沉沉,夜风徐来。
虞桑宁匆匆看了一眼遍体鳞伤的两人,很快就移开了眼眸,这种场面,多看一眼都是遗憾和心疼。
她咬咬牙,伸手拿起周宴南面前的斟满酒的杯子,仰头饮完,然后起身往方才那个帐篷默然走去。
这个背影凄美无声。
他手里把玩着刚才虞桑宁饮过酒的杯子,忍不住放在鼻间嗅了嗅,闭上眼仿佛能嗅到虞桑宁唇边那甜美的气息。
漆黑的眼眸,正默不作声的盯着那副娇小身姿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曾几何时,周宴南总是这样站在她身后,默默的看着,不言不语,不温不火。
她笑她闹,来来回回,无数次都只能看着虞桑宁的背影。
他一次次的隐忍,回避,假装若无其事……
其实心底早已风起云涌,惊涛骇浪。
手中的杯子不知何时,早已被他捏成碎片,鲜血一直顺着手指流到指尖,滴在深红色的檀木桌上,最后一圈一圈融进桌子里。
周宴南猛然起身,朝着那个背影,大步走去。
喧嚣的帐篷门口,虞桑宁刚要抬脚走进去,手臂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重重拉回……
她回眸只见周宴南双手死死环绕着自己的腰,红着眼眶说道,“虞桑宁,本王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愿还是不愿……?”
这一次,虞桑宁没有说话,她微微仰着头,两只手轻抚在他健硕的胸膛前,双脚轻轻踮起脚尖,柔软香甜的粉唇慢慢地凑近吻上那双薄唇……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周宴南有些措手不及的愣住了片刻,随即手臂用力揽过她柔软腰肢,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把虞桑宁揉进身体里。
她有意无意的抽出双手,搂上了他的脖颈,两人的身躯又更贴近了一步。
虞桑宁就那么安静的站着,无声的承受着来自他疯狂又热烈的吻。
他的吻,永远都那么强势霸道,让人那么恐惧又窒息。
虞桑宁再单纯再笨也知道,这是他给她最后的机会,而她不一定能把握住。
所以,她只能奋力一搏……
在这一刻,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除了周宴南,除了靖王,除了这所谓的大统领,再无他人。
深夜的清风伴着风沙,从两人身侧习习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许久过后,周宴南才不舍的松开嘴唇,再吻下去,这女人可能就要窒息在他怀里了。
嘴唇是松开了,可是周宴南的眼睛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月光下的虞桑宁更显得明媚动人,绯红的脸颊上露出淡淡羞怯,眼波流转,每多看一眼都那么动人心悬。
周宴南出神的望着怀里的小小人儿,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
还未等虞桑宁看清他眼底的笑意,忽感脚底一阵悬空,她整个人被周宴南腾空横抱起,往他自己的帐篷大步走去。
顿时,周围安静的气氛好像被什么打破,很快变得人声鼎沸起来。
几个喝多了的士兵看到这一幕,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大统领威武!大统领霸气!”
周宴南用余光瞟了一眼周围,嘴角淡淡扬起,随后一声不吭的离开。
众人平时看的最多的是周宴南严厉冷漠的那一面,还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靖王。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起哄喊叫……
最后变成了集体喊口号:“大统领威武!大统领霸气!”
虞桑宁哪里见过这阵仗,只觉得又羞又怕,她的侧脸贴着周宴南温暖的胸膛,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纤瘦的手指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把头深深埋进他紧实的臂弯里。
今夜,确实是个不眠夜。
他垂着眼看了她一眼,阴着脸起身,没有说话。
见他不理会自己,虞桑宁跟在他身后:“我给你备了些醒酒汤,你要是觉得头疼,要不要喝一点?”
“虞桑宁,这几日你去西苑住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背着她,语气极其冷漠。
虞桑宁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欲开口,却看见门口的江望冲她摇了摇头。
她识趣闭嘴没问,微微点了点头,走出了书房。
自始至终,周宴南都没有转过身看她。
虞桑宁有些失落,也不算是失落。
很难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夏岚和冬凝听说她要过来一起住,两人开开心心给她备好了房间。
只是虞桑宁来了以后,整天闷闷不乐,问她也不说话,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趴着发呆。
晚上的时候,小圆为了庆祝几人好不容能聚在一起,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夏岚甚至还去偷了酒,现在府里大多人都知道虞桑宁眼下是王爷的人,很多事情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个人吃喝吵闹引来了府里的管事,徐嬷嬷。
就在大家都想着要被她痛批一顿的时候,徐嬷嬷看了一眼桌子上一片狼藉,随后眼神就看向旁边虞桑宁:“无论你在哪个院子里,都要好好遵守府里的规矩,莫要忘记自己身份。”
“是,谨记徐嬷嬷教训。”她微微低下头。
徐嬷嬷走后,四人拍着胸脯吸了一口凉气,还好没有被训斥。
很久没有一起谈天说地,几人结束的很晚,一直到周山值完夜班路过进来看一眼小圆。
但是当他看见虞桑宁的时候,有些吃惊:“虞姑娘,今日外面都在传,好像太子很快就要被放出来了。”
虞桑宁满脸震惊:“太子如果被释放,那我父亲呢?”
“未曾听说,只知道隐卫好像查出真凶了,虞国公应该也快出来了吧。”
虞桑宁:“周山兄弟,麻烦你多关注一下外面的形势,有消息告知我一声,我们出不了这王府,只能靠你了。”
周山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看了一眼小圆匆匆离去。
引得一旁的夏岚和冬凝一阵嬉笑。
晚上,虞桑宁翻来覆去睡不着,隐隐有些不安。
原来这两日宫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想去问周宴南,可是又想起他早上对自己说的话。
她不能出现在周宴南面前。
——
东梁的夏季,雨水很多,空气里尽是潮湿的气息。
整整三天,虞桑宁都老老实实待在西苑,渴望着周山能带来好消息,也希望周宴南心情好起来。
皇宫内,同样如热锅上蚂蚁的萧皇后在凤仪宫也坐立难安。
皇上三天前就和自己说,太子马上就能出来了。
这第三天都过了,为何还没有任何动静。
“你去趟太和殿,把李琼给本宫请过来。”萧皇后吩咐身边的老嬷嬷道,“别让皇上知道。”
“是。”
萧皇后能稳在后宫几十年,手段,计谋,人脉样样优势占据。
李琼虽是皇上身边红人,但他对萧皇后也不敢隐瞒太多东西,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他心中有自有打量。
李琼才到凤仪宫,人还没站稳,萧皇后并迫不及待开口:“李公公,我就不和你多费口舌了,今日找你来,就是想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放人,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萧皇后不但强势,手段狠毒,性子也是急得很。
李琼:“娘娘真的不知吗?奴才以为,娘娘最懂万岁爷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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