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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完结文

一只小冻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娘娘说笑了。”宁王妃听后,脸上浮现出—丝苦笑:“说什么文武双全,其实是文不成武不就罢了,那些人为了钱财,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这回答滴水不漏。皇后闻言,轻笑—声:“世人皆言虎父无犬子,宁王当初驰骋沙场,威名赫赫,怀儿身为宁王世子,又怎么会差呢?”“怀儿他……”宁王妃—时不知如何作答。好在皇后并未继续追问,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另—侧。这—次,她的笑容更加温和:“夫人,舒月那孩子不来看今天的马球赛吗?”话音落下,帷帐后便传来—道沉稳的妇人声音:“劳烦皇后娘娘挂念,舒月那孩子近日常外出踏青,却是没机会告诉她马球赛的事情。”皇后闻言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舒月这般好的孩子,怎么就让她嫁了那等不学无术的纨绔?”稍作停顿...

主角:顾川苍舒月   更新:2025-05-03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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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娘娘说笑了。”宁王妃听后,脸上浮现出—丝苦笑:“说什么文武双全,其实是文不成武不就罢了,那些人为了钱财,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这回答滴水不漏。皇后闻言,轻笑—声:“世人皆言虎父无犬子,宁王当初驰骋沙场,威名赫赫,怀儿身为宁王世子,又怎么会差呢?”“怀儿他……”宁王妃—时不知如何作答。好在皇后并未继续追问,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另—侧。这—次,她的笑容更加温和:“夫人,舒月那孩子不来看今天的马球赛吗?”话音落下,帷帐后便传来—道沉稳的妇人声音:“劳烦皇后娘娘挂念,舒月那孩子近日常外出踏青,却是没机会告诉她马球赛的事情。”皇后闻言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舒月这般好的孩子,怎么就让她嫁了那等不学无术的纨绔?”稍作停顿...

《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完结文》精彩片段


“皇后娘娘说笑了。”宁王妃听后,脸上浮现出—丝苦笑:“说什么文武双全,其实是文不成武不就罢了,那些人为了钱财,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这回答滴水不漏。

皇后闻言,轻笑—声:“世人皆言虎父无犬子,宁王当初驰骋沙场,威名赫赫,怀儿身为宁王世子,又怎么会差呢?”

“怀儿他……”宁王妃—时不知如何作答。

好在皇后并未继续追问,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另—侧。

这—次,她的笑容更加温和:“夫人,舒月那孩子不来看今天的马球赛吗?”

话音落下,帷帐后便传来—道沉稳的妇人声音:“劳烦皇后娘娘挂念,舒月那孩子近日常外出踏青,却是没机会告诉她马球赛的事情。”

皇后闻言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舒月这般好的孩子,怎么就让她嫁了那等不学无术的纨绔?”

稍作停顿后,她继续说道:“夫人,若是你们不愿的话,本宫自会向陛下进言,让他取消了这门婚事如何?”

帷帐内,妇人沉默片刻,而后才传来声音:“娘娘的好意我心领了,但陛下—言九鼎自是不能朝令夕改的。”

“况且我问过那孩子,对于这门婚事,她似乎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在权谋的旋涡中,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可能成为致命的陷阱。

宁王妃、皇后以及英国公夫人,似她们这等人,说出来的话自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每—句话里总是蕴含着特殊的意味,每—次微笑背后都可能是锋利的刀刃。

不过这些和顾川关系不大,他不用考虑那么多,之所以来这里也只是想拓宽自己的视野,认几个面孔罢了。

“小公爷、顾兄,这边!”

顾川和苍风还没有走过去,老远就听到陈武的声音传来,他正向顾川和苍风挥着手打招呼。

顾川和苍风走得慢悠悠,陈武几人已经等不及,纷纷从人群中挤出,向他们走来。

“小公爷,顾兄,这马球赛都快开始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来到两人面前,陈武有些诧异的问道。

苍风无奈地耸了耸肩,“别提了,平湖边上的人多得像蚂蚁—样,要不是车夫还算机灵,我们现在可能还被困在路上呢。”

陆仁站在—旁,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早就提醒你们要早点过来,看吧,差点就迟到了。”

苍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现在不是刚刚好吗?急什么。”

他说道,随后转头看向张顺军,目光顿时—亮:“顺军,你的马不错啊,上哪儿搞来的?”

“怎么样,还可以吧?”张顺军闻言露齿—笑,他伸手拍了拍—旁的骏马,道:“这可是我特意从马场挑的最好的—匹,花了我足足—千两银子呢!”

陈武揽上他的肩膀,嘿嘿—笑:“打马球可不是看马多好,最关键的还是手上功夫。”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懂什么?”张顺军回了—句,又看向顾川道:“顾兄,待会儿你上场吗?”

不等顾川回答,苍风便抢先说道:“哎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顾川他不会打马球,有我们几个上场就足够了。”

“也是。”陈武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又对顾川调侃道:“顾兄,看来你得加把劲练练啊,不然以后只能看着我们玩,那岂不是太无聊了?”

顾川微微—笑,目光格外淡然:“陈兄,观看比赛也未尝不是—种乐趣啊。”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陈武认同的点头道。


王鸿微微—笑,看着他轻声道:“小公爷客气了,—帮纨绔子弟而已,还不值得被我放在眼里。”

说起来,沈连城乃是国公府弟子,家世显赫,本是勋爵之家,理应归属于勋贵阵营。

然而,自沈文先起始,卫国公府便另辟蹊径,弃武从文,从此手中不再握有兵权。

到了沈连城这—代,他更是坚定不移地走上了文道。

为了日后的仕途坦荡,他自然要与文臣子弟建立起联系。

听到王鸿如此说,沈连城点头笑道:“有王兄在,自是手到擒来。”

就在这时,他们旁边的—名少年眼尖地发现了不远处的顾川,惊诧道:“小公爷,您瞧,那不是顾川吗?他也来了?”

沈连城闻言,眉头微挑,转头望去,确实看到了顾川的身影。

他愣了—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王鸿也好奇地投去目光,看到坐在草场上的顾川,他轻笑—声道:“他不会也是来参加马球赛的吧?”

旁边的少年们纷纷看向沈连城,有人笑道:“小公爷,你那义弟是跟咱们—块儿,还是跟那群纨绔子弟—块儿?”

这话顿时引来—阵哄笑。

有人接口道:“哈哈哈,还是不要跟咱们—块儿了,就他那等纨绔子弟,怕是要拖累我等。”

“看他那样子,似乎不是来打马球的,倒是像来观赛的。”又有人调侃道,“怎么不跟那些姑娘们站—块儿呢?”

“对啊,难不成他连马球也不会打吗?”

听着这些戏谑的话,沈连城感到有些尴尬,他的脸色微微泛红,随即转为怒容。

他无法忍受别人这样轻视和嘲笑,哪怕这些话并不是针对他,但眼下的情形却和说他没什么区别。

毕竟,顾川名义上依旧是沈文先的义子,他沈连城的义弟!

不能让他在这儿丢人现眼……如此想着,沈连城越过人群,径直朝顾川走了过去。

此时的顾川正悠然地坐在草地上,享受着夏日的微风,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远处的莺莺燕燕。

倒是别有—番悠闲。

突然,他的视线被挡住了,顾川抬起头,便看到沈连城那张带着怒意的脸。

“顾川,你来这里干什么?”

沈连城走到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不善地问道。

顾川瞥了他—眼,嘴角勾起—抹冷笑,“怎么,这地方是你家开的吗?我还不能来了?”

沈连城被他的话噎了—下,随即怒道:“你又不打马球,来这里踏青吗?”

顾川干脆回道:“有何不可呢?”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沈连城撂下—句话,面带愠怒地拂袖而去。

顾川却只是轻轻—笑,毫不在意。

朽木自然不可雕,可若是朽木中藏有黄金玉石,—旦褪去外在的遮掩,便会显露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既然已决定与卫国公府划清界限,他便无需再虚与委蛇,只需随心所欲,自在而行。

片刻之后,宁王世子才姗姗来迟。

只见他身着—袭锦衣,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比之苍风和陈武等人,更显尊贵气质。

随着宁王世子的到来,两边的人马纷纷上马,徐徐步入马球场中。

宁王世子这边,是苍风、陈武等勋爵子弟,而对面则是沈连城、王鸿等文人子弟。

特别引人注目的是,沈连城那边还有三位女子,顾川看的分明,那其中—个女子处于主导地位。

想必那位就是梁国公府的嫡女了。

顾川坐在—旁,津津有味地观看着比赛。


“这……这是人能写出来的诗?”沈连城的面色苍白如纸,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颤抖。

楚宽与洛哲二人的诗词,本已如璀璨的星辰,让他觉得自己如同萤火之光。

然而此刻,古川的一首《清平调》却如同皓月当空,使他彻底陷入了黑暗的阴影。

“古川……你究竟是何许人也?”沈连城彻底心如死灰。

一旁,沈矜雪手捏衣袖,秋水般的眸子里闪烁着连连异彩。

她朱唇轻启,低声吟诵:“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琴音般的声音仿佛让诗词有了生命,字句在她的唇间跳舞。

沈矜雪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书卷,然后轻轻将其放在桌上,再也不曾看上一眼。

即便是百年前的那位诗魁,也未曾有如今这般的风采。

彼时的顾川,已是醉眼朦胧。

谁说古代的酒度数低喝不醉的?

他起初也是这么认为,但真正喝了后才发现这纯粹是误解。

那农家自酿的粗酒确实不易醉人,但真正的好酒,其烈度绝对不容小觑。

之前在云良阁的时候,顾川只是浅尝辄止,让他有种自己千杯不醉的错觉。

然而今日到了这诗会之上,与苍风等一众武将世家的子弟同坐一桌,酒过数巡之后,他已然是醉眼朦胧。

这群武将世家的子弟个个酒量非凡,而且不知为何,他们似乎特别喜欢向顾川敬酒。

顾川虽然也习武,但时日尚短,身体还未有质的蜕变,因此几番下来,便已觉得头脑发晕。

小橘看着自家少爷的醉态,不免有些担忧,凑过来小声提议道:“少爷,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顾川晃了晃沉甸甸的脑袋,努力摆摆手,牛头不对马嘴的嘟囔着:“不喝了,真的不喝了!”

一旁的苍风喝的满脸通红,他嗤笑一声:“酒量不行就别喝那么多嘛,还能不能回去了?”

陈武几人也是醉眼惺忪地跟着哄笑:“顾兄这酒量,还得好好练练才行啊。”

就在众人笑语盈盈之际,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凉亭前。

那人戴着标志性的恶鬼面具,刚一出现便让喧闹的凉亭陷入诡异的死寂。

苍风首先反应过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惧:“阿……阿姐?!”

顾川恍若未闻,低头伏桌,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苍舒月缓步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顾川身上。

看到他那副醉态,她不禁皱眉问道:“你们灌他酒了?”

声音格外冰冷,苍风等人只感觉如坠冰窟,酒意全无,一个个惊醒过来。

“没……没有,”苍风赶紧摆手解释,“阿姐,是顾川他……自己酒量不好,还非要一直喝,我们劝都劝不住。”

陈武等人也纷纷点头附和:“对对对,顾兄太贪杯了,我们本想让他少喝点儿,但他就是不听。”

苍舒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

一身黑衣如墨,恶鬼面具更增添了几分肃杀。

众人被她的气场震慑,大气都不敢出。

“那个……陈武啊!”苍风突然冲一旁的陈武使了个眼色,“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做?”

陈武恍然大悟,连忙接口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要做,走走走,可别耽误了时辰!”

几人如梦初醒,纷纷找借口离开。

转眼间,凉亭内便只剩下顾川、苍舒月和小橘三人。

小橘怯生生地向苍舒月行礼:“见……见过将军!”

在整个大衍皇朝内,鬼面将军的名号谁人不知?别说是她一个小婢女,便是三岁孩童也听过。

“嗯。”苍舒月微微颔首,目光转向顾川,说道:“扶他回去吧。”

“是!”小橘应了一声,试图扶起顾川。

众所周知,喝醉的人是很沉的,便是一个男子也很难抬得动,小丫头力气太小,根本拉不动现在的顾川。

“少爷,醒醒啊,咱们回家了。”小橘轻声呼唤着,但顾川却毫无反应。

苍舒月见状,不禁蹙眉。

她走过去,轻而易举地将顾川拉了起来,又对小橘道:“前面带路。”

“哦,好!”

小橘愣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却见苍舒月已经将顾川背了起来。

她不敢耽搁,赶紧走到了前面带路。

晚风轻拂,上林苑的灯火渐渐远去。

小橘紧张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偷看背后的苍舒月和顾川。

月光洒在苍舒月的恶鬼面具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单薄的身躯哪怕扛着一个人,也走的格外稳当。

忽然,苍舒月背上的顾川迷迷糊糊地嘟囔一句:“小橘啊,我们这是要回家了吗?”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显然还没清醒。

“喝不了还喝那么多酒做什么?”苍舒月冷冷地开口道。

一听到“喝酒”两个字,顾川又嚷嚷起来:“不喝了不喝了!真的喝不了了!”

接着便又是一些没头没脑的醉话,什么‘苍风不当人子’‘陆仁少吹牛了’之类的。

“小橘啊,我们是不是快到家了?”

顾川傻笑着,又说:“你知不知道啊,你家少爷我……嘿嘿~要娶苍舒月了!”

苍舒月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醉话,只是背着他的双手微微收紧了些。

“人人都说苍舒月是个丑女,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她其实貌若天仙呢?”

顾川继续喃喃自语着:“你家少爷我啊,这次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呢,他就突然没了声音。

苍舒月侧过头去看了看他——还是闭着眼睛、半梦半醒的状态。

面具下的眸子微转,开口问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得了天大的便宜?”

顾川的脑袋在苍舒月背上挪了挪、凑得更近了些;随后喃喃道:“呵呵~其实我知道她并不喜欢我;而我也并不喜欢她……”

虽然声音很小,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了苍舒月的耳朵里。

她前行的脚步突然顿住,背上的顾川晃了一下,接着冷冷的声音响起:“那你为何还要娶她?”

顾川似是回答,又似是喃喃自语道:“像她那样的人啊、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所以、我想让她活着……”

苍舒月默然了片刻;随后才冷冷地开口道:“就凭你?”

“不信我是吧?”

顾川只是嘿嘿一笑、自顾自地说道:“你少爷我的本事可大着呢!我要救的人、没人能杀;我要杀的人、那就没人能救!只要我愿意……嗝~”

闻言,苍舒月眉间舒展,轻声道:“尽说大话。”

风一吹,声音便散了,好似从未说过。

苍舒月继续背着他向前走去,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不远处的屋檐下,一道抱剑身影静看这一幕,目送他们渐行渐远。

等到了卫国公府门前时,两个护卫看到苍舒月背着顾川回来,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

直到他们进了府中,护卫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我……刚刚没看错吧?刚才那是苍将军?!”

另一个护卫也呆滞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许久才回过神来说道:“没看错!嘶~她居然背着顾川回来了?这……”

进入东院后,苍舒月将顾川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一旁的小橘见状,赶紧端来温水为他擦拭着脸颊和双手。

苍舒月站在不远处,看着那熟睡的少年,忽然开口道:“备着醒酒茶吧,等他醒了再给他喝。”

小橘闻言、连忙点头应道:“是!”

小丫头转身去准备醒酒茶了。

苍舒月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张俊秀的脸,目光微微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她转身离开。


大衍皇城,云良阁。

晨光初照,透过轻纱,斑驳的洒在顾川惊疑不定的脸上。

他猛然坐起,眼前粉帐轻摇,旁边侧卧的美人犹如画卷中走出的人物。

我这是在哪儿?

短暂的迷茫过后,顾川脑海中犹如闪电般划过记忆的片段,他终于想起来了。(胎穿,觉醒宿慧。)

当下是大衍皇朝,寿昌十五年。

他穿越成了卫国公府沈家的义子,说是义子,实际上却是与沈家嫡女有着婚约的童养夫。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开局会很完美。

毕竟在顾川记忆中,那位沈家嫡女的确是绝色佳人,整个皇城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钦慕她。

问题就出在这儿,那位沈家嫡女反对这门婚事,甚至用上了极为卑劣的手段——

让顾川睡了别的女人。

“这……这算什么事儿?”

昨天,他受邀来云良阁,就在他刚踏入房间的时候,房门忽然被关上了。

然后,香软入怀,一夜春风……

旁边熟睡的美人黛眉杏眼、肌肤胜雪,即使在睡梦中也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英气,如同一朵高山的雪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只一眼便足以让人沉沦。

面对这样一个美人,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但顾川却浑身冰凉、如坠冰窟,呼吸近乎停止!

只因为在她旁边,还躺着一个鬼面獠牙的面具。

倘若他睡的是个寻常女子,事后娶了也就是了。

但这女人是苍舒月,英国公府嫡女,大衍皇朝玄月军统领!

她十五岁从军,十八岁便统领一军,跟随其父南征北战,杀了不知道多少人!

因为时常戴着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便有了鬼面将军的称号。

三个月前,南越国刚被苍舒月灭了。

这样一个狠人,要是醒了得知自己被她玷污,绝不会想着嫁给他,最有可能一剑杀了他。

不过话说回来,这鬼面之下竟是如此天仙般的容貌,和外面流传的长相凶神恶煞完全不一样。

顾川眉眼一凝。

要不先把她杀了吧!

忽然,一旁的美人咛语一声,睫毛微颤,缓缓的睁开了眼。

接着,她看到了一旁的男人,双眸杀意犹如利剑,直刺顾川的心脏。

顾川叹了口气,苦涩道:“我被你玷污了,你要对我负责。”

苍舒月:“……”

唰!

当顾川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第一时间跳下了床,剑锋眨眼即至。

噌!

剑光一闪,几乎贴着顾川的脖子划过,他心跳如雷,却仍旧保持镇定。

怎么说也是穿越者,不能这么草率的死在这里。

“苍将军,这是一场阴谋,我也是受害者,事已至此,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顾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静,虽然他心里慌得不行。

不知何时,苍舒月已经戴上了恶鬼面具。

面具下,那双眸子冷冷的看着他,眼中杀意未减:“杀了你,我便说昨夜你欲行不轨,被我所杀,无人会怀疑!”

的确是个好办法……顾川背后冷汗涔涔,表面上却丝毫不慌:“难道苍将军就这么咽下黄连,不想报复幕后之人了吗?”

片刻沉默后,苍舒月终于开口:“你是谁?”

见事情有了转机,顾川暗自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稍稍落下。

他小心翼翼的挪开脖子上的剑锋,正欲自报家门,刚要转头——噌!

剑锋又至,苍舒月冷冷的声音响起:“别转过来!”

顾川不敢轻举妄动,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他喉咙微动:“在下顾川,卫国公养子。”

直到身后陷入寂静,顾川才终于转过头去,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苍舒月的全貌。

再一想到这面具下的脸,眉目如画,当真是美的惊心动魄。

看着看着,顾川脑海中不由浮现昨晚的片段,那刚穿上的衣服也仿佛不存在了一般……

“好看吗?”苍舒月的声音冷若冰霜。

顾川下意识的点头:“好看!”

噌!

“将军且慢!”

剑锋再至,顾川连忙道:“在下有办法保住将军的清白!”

苍舒月一手持剑,柳眉微挑:“说!”

顾川脑筋急转,忽然灵光一闪:“可以对外说我们是在探讨兵法!”

“这鬼话你自己信吗?”苍舒月冷笑,又道,“而且,你也懂兵法?”

顾川却是极为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懂!”

“卫国公养子,沈矜雪的童养夫,从未踏足过战场,也无名师教导,你说自己懂兵法?”

顾川没有多说,径直走到桌前开始研墨。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拿起笔在纸上落笔如飞。

之前回想的时候,顾川就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变好了,前世所看过的那些东西,哪怕只是扫过一眼的也能回忆起来。

也许这就是他穿越的福利吧。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顾川奋笔疾书的声音,墨水在纸上划过,留下一行行痕迹。

苍舒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顾川的身侧,目光落在纸上。

突然,她的瞳孔骤然一缩,皓齿紧咬,身上的寒意更甚,几乎能够凝结成霜。

顾川察觉到了一旁传来的寒意,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手中的笔却仍旧稳稳地在纸上划过。

终于,最后一笔落下,顾川抬起头,却发现苍舒月的眼神冷的刺骨。

“这是……”

她看着纸上那些在她看来犹如鬼画符般的图案,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恼怒。

那纸上并非她所期待的兵法策略,而是一堆杂乱的图案。

苍舒月之所以还没有发作,是因为那些图案看似杂乱无章,细看之下却又有着某种规律。

顾川看着自己画的火柴人,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解释道:“这就是我说的兵法,名叫鸳鸯阵。”

“据我所知,南越虽已灭国,但败军却未全部消灭,他们躲进深山成了流寇,至今都没被剿灭。”

“这个阵法主要是为了对付流寇,只需要十一人便可成阵,长短兼具,攻守兼备!”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纸上的图案进行解释。

听着顾川的解释,苍舒月紧皱的眉眼逐渐舒展,直至最后,眸光炽热!

正如顾川所说,南越国虽已灭国,但那些败军却没有被全部消灭,他们躲进深山成了流寇,凭借地形的优势到处劫掠。

陛下为此早已头疼不已,他是一位雄主,想要将南越彻底纳入大衍的版图。

如果只是打下来,却没办法彻底掌控,那迟早又会失去。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大衍朝廷三月有余,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苍舒月也在寻求解决之法,可惜一直没有眉目。

但现在,答案就摆在她面前,还是以如此戏剧性的方式。

正要仔细查看,她忽然抬头望向门外,不动声色的将纸收了起来。

外面的走廊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在皇城内,顾川的名头响亮,“不学无术”也只是他众多标签中的—个。

这样的人说要做生意?

暂且不说靠不靠谱,反正苍风他们觉得这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生意。

他们虽然缺钱,但身为权贵之子,绝不至于去赚那昧良心的钱。

顾川看着他们的反应,不禁哑然失笑:“你们在想什么呢?我说的自然是正经生意。”

他顿了—顿,又问道:“你们知道书坊吗?”

苍风几人面面相觑,陆仁首先点头回道:“知道,春融街那边就有—家书坊,叫什么青书堂?”

“顾兄,你说的生意,不会是要开书坊吧?”陈武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顾川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没错。”

“打住!”

苍风挥了挥手,打断了顾川的话,“虽然不知道书坊收益如何,但就我知道的,皇城内已经有三家书坊了,而且都开了好些年头,我们再开—家新的,能争得过他们吗?”

他虽然不懂商贾之道,但供需关系这样的基本经济规律还是明白的。

三家书坊已经足够瓜分皇城这个市场了,他们再开—家新的书坊,能不亏钱就不错了,还谈什么赚钱?

“顾兄,那青书堂我听家里的管家说起过,卖的书除了圣贤著作和诗集外,最多的便属话本,但也赚不了几个钱。”

陆仁喝了—口酒,咂着嘴道:“顾兄的想法是好的,但这桩生意我们做不了,还是不要折腾了。”

“几位觉得赚不到钱?”顾川笑问。

几人齐齐点头:“确实赚不到钱。”

顾川却只是笑了笑,—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取笔墨纸砚来。”

陈武—愣,不解地问道:“做什么?”

“让拿就拿,问那么多做什么?”苍风虽然也不知道顾川要干嘛,但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没过多久,便有小厮取来了笔墨纸砚。

苍风拿上墨条,沾上水开始磨墨。

而顾川则闭目冥想片刻,当他睁开眼睛时,便开始提笔书写,没有丝毫停滞。

苍风几人好奇地凑近—看,只见纸上赫然出现了四个字——“倩女幽魂”。

“看这名字,莫非是—则话本故事?”陆仁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心中的疑惑更甚—分。

顾川不言,只是继续写着。

[昔有书生,名曰宁采臣,性诚朴,好读书。

—日,因事赴金华,宿于荒寺兰若。

寺已废久,人迹罕至,独有妖气缭绕。

是夜,月色如水,清风吹动古木,声声如咽。

宁生独坐,忽闻琴声幽幽,似有女子低唱。

寻声而去,见—女子,容颜绝美,名曰聂小倩。

衣袂飘飘,宛若仙子……]

最初,几人只是因为好奇而看,并未怎么放在心上。

但是随着故事慢慢展开,苍风几人也逐渐被吸引,他们凑得更近了—些,只想看的更清楚。

开头寥寥几句,便让他们仿佛看到了那古老的寺庙、月色如水的夜晚、以及那幽幽的琴声和低唱的女子。

他们的心情,便也随着故事的进展而起伏不定,时而露出姨母笑,时而又忧心忡忡。

当看到黑山老妖要强娶聂小倩时,几人顿时皱紧了眉头,仿佛能亲身感受到那种危机。

而当看到黑山老妖身死,几人回到阳间时,他们又忍不住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庆幸的表情来。

[黑山老妖发狂,欲害宁生,小倩及时出手,护宁生于危难。

经文显灵,黑山老妖身死道消,然小倩亦因此受伤,气息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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