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很努力啊。”
秦野突然转向他，“深夜还在公司，加班？
还是…有别的事情要做？”
陆子明脸色发白：“正常工作而已。”
“是吗？”
秦野摇晃着酒杯，“希望你的正常工作不会触碰某些红线。”
我啜了一口香槟，看着这场暗流涌动的交锋。
几位业内记者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悄悄靠近。
“听说北极星最近要重组？”
一位记者问道。
顾天成面色阴沉：“谣言止于智者。
不过，有些人玩火自焚的本事倒是不小。”
“顾教授这是话中有话啊。”
秦野冷笑，“或许您该检讨一下自己的决策能力，毕竟北极星只是个开始。”
“威胁我？”
“陈述事实。”
两人针锋相对，气氛剑拔弩张。
一旁的陆子明像是受惊的兔子，目光不停在两人之间游移。
峰会结束后，陆子明匆匆追上我：“张总，我有重要发现！”
我把他带到一个安静的角落：“什么发现？”
“秦野的曙光项目根本不存在！”
他压低声音，“那只是个幌子，用来洗钱的。
我找到了证据！”
我装作震惊：“你确定？”
“千真万确！”
他激动地掏出U盘，“所有证据都在这里，包括他私下转移资金的记录。”
我轻轻接过U盘，心中暗笑。
陆子明为了向我证明价值，竟真的铤而走险黑进了秦野的系统。
他不知道，他刚刚送上了自毁的证据。
“你做得很好。”
我轻声说，“这对我很重要。”
陆子明眼中闪烁着期待：“那么…我能得到那个位置？”
“当然，只要证据确凿。”
我微笑着拍拍他的肩，“不过这事暂时保密。”
他点头如捣蒜：“我明白！
绝对保密！”
陆子明离开后不久，我的手机响了。
是顾天成。
“张小姐，我决定向你透露更多信息。”
他的声音低沉，“那份审计报告有些内容我没告诉你。”
“什么内容？”
“陆子明不仅贪污，还向竞争对手泄露机密。
我有完整证据。”
我故作惊讶：“这么严重？”
“确实如此。”
顾天成叹息，“我本想保护他，但现在看来，他不值得。”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短暂的沉默后，顾天成说：“因为我看重我们的合作。
而且…我不希望你被他欺骗。”
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查看监控。
秦野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