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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莲开时小桃湘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栏,那里用红笔圈着“周”字,旁边批注着“已售予日方”。
他袖口的伤疤突然抽搐,我这才发现,那道蜿蜒的疤痕竟与周时韫左手虎口的旧伤走向一致——当年他们的母亲为保护双子,用剪刀划开襁褓时留下的印记。
湖面上突然传来炮声,震得荷花灯左右摇晃。
谢砚白猛地合上木匣,却见匣底刻着两行小字:“双生莲,一茎双花;世道浊,非黑即白。”
他的瞳孔映着跳动的烛光,突然抓起我的手按在砖雕上,我的朱砂痣正巧对准莲花中心的凹痕。
“当年劫案的主使,”他的声音盖过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是周时韫的父亲,也是我的生父。”
玉佩在这时突然发烫,那是老妇临终前塞给我的羊脂玉,正面刻着“沈”字,背面的并蒂莲纹样竟与银戒内侧的纹路严丝合缝。
谢砚白掏出母亲的银戒,两枚信物相触时,砖雕突然翻转,露出密道入口,墙上用油灯映出当年的场景:绣庄大火中,一位穿长衫的男人举枪对准母亲,旁边的妇人拼死扑上去,怀里抱着一对男婴——其中一个婴儿手腕上戴着银戒,另一个攥着半块玉佩。
男人转身时,火光映出他胸前的樱花徽章,正是周时韫如今别在西装上的那枚。
“原来你母亲才是救命恩人,”我看着画像里戴玉佩的妇人,那是谢砚白的生母,“而我的母亲……被他们当成了替罪羊。”
谢砚白的枪托砸在墙上,惊落一片砖灰,“周时韫以为自己是长子,以为父亲的樱花徽章代表荣耀,却不知那是沾满你们母女鲜血的罪证。”
密道外传来军靴的踢门声,谢砚白突然扯下颈间的狗牌,上面刻着“周砚白”三个字,被他用刀刮得模糊不清:“当年他母亲把我塞进垃圾桶,给自己的儿子戴上银戒,就是为了让我替死。”
我想起周时韫寄来的带血信笺,想起他看我时欲言又止的眼神,突然明白他为何总在深夜徘徊于绣庄外——他早就知道真相,却在忠孝与爱情间反复煎熬。
“知意!”
周时韫的声音穿透雨幕,他的军装染着血迹,手里攥着半朵枯萎的并蒂莲,“跟我走,我父亲已经派兵封了城门!”
谢砚白的枪口对准他眉心,却在看见他左腕的红绳时颤抖——那
了。”
谢砚白说道。
我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家门。
刚进门,就看到父亲坐在客厅里,正在等我。
“怎么才回来?
是不是下雨不好走?”
父亲问道。
“嗯,雨太大了,幸好遇到了周时韫的副官,他送我回来的。”
我说道。
“周时韫的副官?”
父亲愣了一下,“周时韫回来了?”
“好像是吧,那个副官说他是跟着周时韫一起回来的。”
我说道。
父亲点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看着父亲,突然想起了什么,“爹,周时韫什么时候来家里啊?”
父亲笑了笑,“明天吧,他说明天来家里吃饭,顺便看看你。”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不知道三年没见,周时韫变成什么样子了。
第二章第二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我早早的就起来了,精心打扮了一番。
换上了一件淡紫色的旗袍,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上了一支母亲留给我的玉簪。
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忐忑。
“知意,下来吃饭了。”
父亲在楼下喊道。
“来了。”
我应了一声,转身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客厅里有两个人。
一个是周时韫,另一个,竟然是昨天的谢砚白。
周时韫穿着一身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温文尔雅,和以前一样。
谢砚白穿着军装,站在他旁边,显得英姿飒爽。
“知意,过来。”
父亲笑着说道,“这是时韫,你还记得吧?”
“记得,周大哥。”
我笑着说道,走到周时韫面前。
“知意,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周时韫笑着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
“周大哥,恭喜你学成归来。”
我说道。
“谢谢。”
周时韫说道,“这位是我的副官,谢砚白,你们昨天见过了吧?”
“见过了,谢谢谢副官昨天送我回来。”
我说道。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谢砚白笑着说道。
“好了,都坐下吃饭吧。”
父亲说道。
我们坐在餐桌前,开始吃饭。
餐桌上,父亲和周时韫聊得很开心,他们说着周时韫在日本的经历,以及回来后的打算。
我时不时的插上几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听他们说话。
谢砚白坐在我旁边,偶尔会帮我夹菜,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我有些不自在,轻轻的避开了他的目光。
吃
光晕。
谢砚白撑开湘妃竹伞,伞面上的并蒂莲银线与湖中的真花相映成趣,他说过的日出时莲花朝太阳行礼的场景,此刻正在我们眼前徐徐展开。
“走吧。”
他说,伞骨轻轻磕在石板上,惊飞一只停在伞沿的蜻蜓,“这次,我们一起走。”
我最后看了眼烟雨楼的飞檐,那里挂着的荷花灯已经熄灭,却在晨光中显出崭新的轮廓。
原来有些结束,正是开始。
就像母亲未完成的并蒂莲,终将在我们手中,绣出完整的春天。
第七章 浦江夜澜十六铺码头的汽笛声刺破暮色时,谢砚白的军靴正碾碎一枚日军勋章。
他腰间的绷带渗着血,却仍用身体替我挡住码头的风,湘妃竹伞骨架断裂处缠着母亲的绣线,在江风中晃出细碎的银光。
“船还有两刻钟离岸。”
他低头看表,表盘玻璃裂成蛛网状,那是今早替我挡刺刀时磕的,“到了延安,找‘绣娘’接头,她穿月白旗袍,左襟别着并蒂莲胸针。”
我攥着装有屏风残片的油纸包,指尖触到残片边缘的锁绣纹路,那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暗语。
远处突然传来枪声,周时韫的身影冲破警戒线,他的西装沾满泥浆,手里挥舞着从日军那里夺来的樱花旗。
“他们来了!”
他大喊,喉间渗着血沫,“是我父亲的船队,他要毁了所有证据!”
谢砚白的枪口瞬间转向码头入口,却在看见周时韫左腕的红绳时顿了顿——那根绳子我曾用银线绣过平安纹,此刻正被鲜血浸透,红得像巷口的石榴花。
日军的探照灯突然扫过江面,谢砚白猛地将我推进货箱,子弹擦着他耳际飞过,在竹伞上又添一道裂痕。
我看见他从怀里掏出银戒和玉佩,用军刀熔成一团银水,倒进子弹模具里,火光映着他下颌的胡茬,像极了老照片里他母亲的侧脸。
“拿着。”
他把尚有余温的子弹塞进我掌心,“如果我没赶上船……别说这种话!”
我按住他渗血的绷带,闻到他身上混着的硝烟与桂花糖味,“我们要一起去延安,一起种并蒂莲!”
周时韫突然冲向日军指挥舰,怀里抱着从仓库抢来的炸药包。
谢砚白想追,却被我死死拉住——我看见日军狙击手已在钟楼架好枪,瞄准的正是周时韫后背。
“他是去
是我十六岁时送他的平安结,用的是母亲留下的绣线。
周时韫的目光落在我们相握的手上,银戒与玉佩在火光中交相辉映,像极了他书房里那幅被典当的并蒂莲图。
“原来你早就知道。”
他苦笑,雨水混着血水从下巴滴落,“当年我替父亲去日本销赃,在古董店看见你母亲的绣品,就发誓要赎回来……所以你用我娘的旗袍换军马?”
我举起那半块带焦痕的缎面,“用她的心血换你周家的功名?”
周时韫猛地跪下,军帽跌进泥水里:“我以为这样能将功补过!
直到在绣庄看见你,才知道有些罪孽永远洗不清……”谢砚白的扳机已经扣下一半,我突然按住他的手。
远处传来破晓的钟声,玄武湖的并蒂莲在晨光中展开第一片花瓣,粉色的瓣尖上沾着露珠,像谁都不忍心落下的眼泪。
“放他走。”
我说,“真正的仇人不是他。”
周时韫抬头看我,眼里闪过惊诧与痛楚。
谢砚白的呼吸灼热地喷在我耳边,我感觉到他袖口的伤疤擦过我的手背,那是我们母亲们用生命刻下的印记。
“我带你去上海。”
周时韫突然起身,从怀里掏出张船票,“今晚八点,十六铺码头。”
他看向谢砚白,目光里有释然,也有决绝,“照顾好她,还有……对不起。”
他转身时,樱花徽章从衣襟滑落,滚进湖边的芦苇丛。
谢砚白弯腰捡起徽章,指尖在“周”字上碾出凹痕,突然扔进湖里:“从此再无周少帅,只有谢砚白。”
晨光穿透云层时,我们站在密道口,看着周时韫的背影消失在烟雨中。
谢砚白的手轻轻抚过我耳垂的朱砂痣,像在触碰失而复得的珍宝:“等打完这场仗,我们去西湖种并蒂莲,让它们真正的一茎双花。”
我点头,忽然想起母亲的绣绷,想起老妇说的“绣里玄机”。
原来每个人都是命运的绣针,有人被丝线束缚,有人却能穿针引线,在乱世中绣出自己的天地。
玉佩在晨光中发出温润的光,我知道,那是母亲们在天上看着我们。
谢砚白掏出块桂花糖,这次我没有拒绝,糖块在舌尖化开时,混着雨水的咸和晨光的甜,像极了我们即将开始的旅程。
湖面上,一对鸳鸯突然掠过,惊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
泛着冷光,“少帅前线吃紧,你竟敢擅离职守?”
谢砚白的拇指擦过戒面,我看见他袖口的伤疤在火光下扭曲,像条即将跃起的蛇:“奉少帅密令,查十五年前的劫案。”
他掏出封带血的信,信封上盖着“武昌前线”的邮戳,“这是少帅今早飞鸽传书。”
卫队长接过信的瞬间,我听见衣柜里传来“咔嗒”声——是暗格打开的声音。
老妇用拐杖敲了敲我的鞋底,我这才发现,脚下的青砖刻着半朵莲花,和银戒上的纹路严丝合缝。
信被撕开的声音里,我按下青砖。
暗格里滚出个锡盒,里面是母亲的生辰八字帖,还有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周时韫站在樱花树下,旁边是位抱着婴儿的绣娘,婴儿手腕上戴着枚银戒,正是谢砚白现在戴的这枚。
“原来你们是……”老妇的拐杖重重磕在地上,艾草烟突然呛得人睁不开眼。
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谢砚白的子弹擦过卫队长耳际,我抱着锡盒滚出衣柜时,看见老妇的黑帕飘落,露出左眼的枪伤——和谢砚白袖口的伤疤,竟出自同一把枪。
“带她走!”
老妇突然将我们推向暗门,我这才发现她腰间缠着炸药,“去玄武湖烟雨楼,那里有你们要的答案!”
谢砚白拽着我冲进雨巷,身后传来爆炸声。
他的军大衣披在我肩上,怀里还揣着那半幅残绣,我听见他心跳如鼓,比在绣庄听雨时快了两倍。
“她是你母亲的姐妹?”
我在雨中大喊。
他擦了把脸上的雨水,戒指在指节上泛着冷光:“她是当年替我娘挡枪的丫头。”
顿了顿,又说,“周时韫的父亲,就是当年劫走你们的人。”
雨幕中,玄武湖的轮廓若隐若现。
烟雨楼的飞檐下,挂着十二盏荷花灯,每盏灯上都绣着不同的莲花纹样。
谢砚白掏出银戒,对着月光一照,戒面映出个“周”字,和老照片里的樱花印章重叠在一起。
“知意,”他突然停在湖边,手里拿着从锡盒里掉出的纸条,那是母亲的字迹,“当年救我的人,不是你娘,是周时韫的母亲。”
纸条在雨中洇开,最后几个字模糊成墨团:“孪生兄弟,砚白时韫……”我猛地抬头,看见他眼里的震惊与痛苦,和我此刻一模一样。
远处传来马蹄声,周时韫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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