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夫人原本很满意这门亲事,虽说这沈国公府如今没落了,但人家儿子出息啊,财大气粗,又有能耐,当今圣上钦点的皇商,女儿能嫁给他,她自然满意。六年前他们就有意先将亲事定下,待柳辛月到了年纪二人再成婚。奈何后来沈燕白对亲事不上心,一口回绝了。沈老夫人只当沈燕白忙着生意,顾不上这事,便和柳家商量再等个几年。六年过去了,沈燕白生意风生水起,越做越大,名扬京城,不光样貌好,还洁身自好,多少高门大户都想把女儿嫁给他,柳夫人原本还挺得意。后来又听说,沈燕白如今二十多了,还没碰过女子,恐怕是有龙阳之癖,柳夫人自然不敢将女儿嫁给他,一度觉得可惜了这门亲事。她正心灰意冷时,听说沈燕白收了一个美貌的通房,柳夫人心情又死灰复燃,碰了女人就证明这孩子没歪,正正的...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柳夫人原本很满意这门亲事,虽说这沈国公府如今没落了,但人家儿子出息啊,财大气粗,又有能耐,当今圣上钦点的皇商,女儿能嫁给他,她自然满意。
六年前他们就有意先将亲事定下,待柳辛月到了年纪二人再成婚。奈何后来沈燕白对亲事不上心,一口回绝了。
沈老夫人只当沈燕白忙着生意,顾不上这事,便和柳家商量再等个几年。
六年过去了,沈燕白生意风生水起,越做越大,名扬京城,不光样貌好,还洁身自好,多少高门大户都想把女儿嫁给他,柳夫人原本还挺得意。
后来又听说,沈燕白如今二十多了,还没碰过女子,恐怕是有龙阳之癖,柳夫人自然不敢将女儿嫁给他,一度觉得可惜了这门亲事。
她正心灰意冷时,听说沈燕白收了一个美貌的通房,柳夫人心情又死灰复燃,碰了女人就证明这孩子没歪,正正的,立即又跟沈老夫人通了信儿,想赶紧把亲事定下来。
至于美貌通房,柳夫人不信能比得过自己的女儿,她女儿样貌才学说京城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她断定沈燕白见了女儿,就没那通房什么事了。
不想,第一面就碰了钉子。
女儿喊他燕白哥哥,他却叫自己女儿柳小姐,当真是不解风情的铁疙瘩。
柳夫人面上有些挂不住,还是沈老夫人打圆场。
“辛月,好孩子,快来我这坐坐。”
沈老夫人招招手,柳辛月走过去,将手放在老夫人手心,坐在她身边。
“你这孩子打小就懂事,我再喜欢不过,你小时候在府里住了几日,回去后我还舍不得,这次你来了,还想你多留些日子陪我这个老太太说说话。”
“只要老夫人不嫌弃,辛月求之不得。”柳辛月微笑道。
听她一言,沈老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听听,这小嘴甜的。”
柳夫人忍不住打量沈燕白,只见他事不关己一样喝着茶,连眼神也未曾落在自己女儿身上半分,不由得气恼。
“哪里好叨扰老夫人,月儿也在京中,日后老夫人闷了,就让燕白接她来给您解解闷也行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是想让沈燕白赶紧表个态,不然她女儿可不在你府中白住。
只见沈燕白放下手中杯盏,公事公办的态度:“我不常在家中,若是需要,我可在祖母院中多安排些人手,供祖母使唤。”
没有明提婚事,沈燕白只能当不知情,待人走后,他与祖母表明立场,不再与柳家拉扯,若是直言婚事,他自当快刀斩乱麻,不喜藕断丝连。
可惜,柳夫人摸清了沈燕白油盐不进的性子,气归气,却还不能把话说太死,想留个回旋的余地。
—
兰花明日就要离府去,南珠去看望她,见她包袱已经收拾妥当,只管明日她哥哥一来,一道离府去。
一想到出府,南珠不由得伤心。
“怎么哭了,我走了,还有大爷在,你总不会太寂寞。”
不说他还好,一说南珠心就堵得慌。
兰花走了,她哪还有大爷,大爷是人家柳小姐的,可不是她的。她只是个老妈子,负责他房事还要操心他婚事。
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有什么好抱怨的,自作自受罢!
兰花瞧她脸似苦瓜,不由问道:“南珠,你怎么了?”
南珠只说没事,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我只是在想,若是大爷成亲了,我也能够走了,巴不得他快些成亲呢。”
“事已至此,我没有后悔的余地,只好尽可能为将来做打算。”
兰花看着南珠姣好的面容,脑子里有浮现过沈燕白进来时,匆匆瞥过的俊容,她着实放不下心:“我哥哥跟我说越有钱的男人越是薄情,大爷不但有钱,还有地位有容貌,你一定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唬住了。”
兰花说:“商人最是奸诈。”
南珠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是说大爷还是说自己呢?你以后不是也想做生意,那也是商人。”
兰花期期艾艾的:“人都是会变的,我也说不好以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是呀,人是会变的。
南珠何尝不知呢。
爷不可能一直这样喜欢她,失宠不可怕,可怕的是后院争宠而丧命。
南珠想出府,自然得要先保住自己宠爱,从沈燕白身上多刮些钱,待日后失宠,她再赎身出府。
想来与爷也是两不相欠。
—
南珠晚间悄悄去找了惠嬷嬷。
“南珠,你找我什么事?”
南珠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她忸怩了好一会,才关紧门窗,拉着惠嬷嬷到床边悄声说话:“我听说嬷嬷生过三个孩子,所以想来问问您,同……同房了就一定会生孩子吗?”
惠嬷嬷竟没想到南珠是问这事,看她目光懵懂,差点笑出声来。
惠嬷嬷问她:“你们同房时,爷有没有那个?”
惠嬷嬷凑到南珠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南珠当即羞红了脸儿:“我迷迷糊糊,实在不记得。”
那时候身子都被他霸占着,哪里会注意到这些。
爷昨夜和今早都缠了她好久,她实在不知。
南珠手摸着肚子,慌乱无措:“这样就怀孕了吗?”
惠嬷嬷笑说:“倒也不一定,有些同房一年也没有,有些一次便中,我们爷身体强壮,若是给了,定能很快怀上,南珠不必着急。”
南珠哪里是想怀孕。
她支支吾吾,握紧惠嬷嬷的手,手心里冒着冷汗:“嬷嬷,我听说有种避子嗣的药丸,您可以帮我买一些吗?”
惠嬷嬷都惊住了,手抽出来,不敢置信问:“你不想给爷生孩子?”
“我……我不想。”南珠撇撇嘴,慢慢道:“我只是个通房丫头,爷都还未娶妻,我怎可有孕。”
她若怀了孕,再要出府就难了。
惠嬷嬷觉得南珠说得有道理,但是她依旧有些顾虑:“爷可同意了?”
南珠撒了个谎:“我问过爷,爷说随我去。”
爷未说过这些,南珠也不确定他想不想同她生孩子,但是南珠不想,孩子就是累赘。
惠嬷嬷答应下来。
南珠想了想:“还请嬷嬷帮我保密才好,我怕旁人知道了闹笑话。”
惠嬷嬷知道她面皮薄,不免笑道:“如今在松云居,只怕没人不知道你已经是爷的人。”
南珠咬着唇,不吭声。
惠嬷嬷不再逗她,只说让她放心,她会帮她保密。
—
柳氏今日去看望沈从玉,将最近府里发生的事告诉她,沈从玉听到柳氏说南珠被大哥哥收了房后,气得摔掉手中的夜明珠。
“好啊,她果然是个狐媚,连大哥哥都被她迷住了!”
柳氏也头疼的很:“我今儿去问了老太太的意思,她竟也不管这事。”
“外有都传大哥哥有龙阳之癖,这个丫头撞上去,正巧消了外头的流言,祖母怕是巴不得呢。”
这时候,潘嬷嬷打听来消息。
柳氏忙问道:“如何了?”
兰花被沈燕白的人带走,柳氏想看看沈燕白会如何处置兰花和南珠,毕竟是违背了府里规矩,柳氏觉得多少也要惩戒一下。
“爷,南儿错了,您饶了南儿吧。”
拔步床上,南珠衣衫凌乱,纤细的身子被男人牢牢压在床榻上,娇声求饶。
“上次南儿也是这般求我心软,还是逃了。”
沈燕白眸子猩红,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南珠粉腮,如地狱里索魂的魔鬼。
“我是不是待你太好,让你偷偷长出来的翅膀硬了呢?”
说罢,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南珠身上本就凌乱不堪的衣服瞬间四分五裂,雪团儿似的身子上仅剩一件绣纹精致的鹅黄色肚兜儿。
南珠生得极好,不光有一张祸水似的脸蛋,就连身子也是女娲精心捏造的,看起来纤细,可该丰腴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曲线婀娜,玲珑有致……令沈燕白爱不释手。
当然,也有不少他日夜呵护的功劳。
“我的南儿果真极美……”沈燕白低低惊叹一声,指尖攥住那鹅黄色布料,用力一扯!
“啊!”南珠惊呼一声,胳膊拽住一块碎布想要遮挡身前风光,奈何被男人一只手扣住腕子压过头顶。
“不要!”南珠吓得身子一抖,哭着求饶:“爷,南儿真的错了,再也不逃跑了,求您不要这样。”
“不要?”沈燕白目光幽深,坚韧修长的身躯紧贴着她,骨节分明的指尖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唇角缓缓勾起。
“南儿当初求我收了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
当初是南珠主动去了他卧房,将自己脱个精光,哭得梨花带雨,求他收了她,模样好不可怜。
沈燕白自打让她跟在他身边,自然不会一点念头也无。只是不碰尚且能忍耐,一旦碰了便一发不可收拾,他从未有过别的女人,亦不知他的南儿滋味竟如此让人欲罢不能,日夜贪念。
他既收了她,自然放手心里疼宠,谁知这个小丫头竟然想要卷银子逃跑。
实在胆大包天,沈燕白这次存了心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沈燕白目光灼热,大手扣住南珠纤腰,不由分说吻了下去,强行撬开她洁白贝齿。
“爷……唔……”吻来势汹汹,南珠又惊又怕,喉间发出模糊不清抗拒声,奈何悉数被沈燕白吞了去。
沈燕白不是重欲之人,可惜那是从前,对于南珠,他人前光风霁月,其实骨子里透着十足的强硬。
“南儿,上了我的床,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没有我的应允,你哪也休想去!”
须臾,软榻上传来南珠撕心裂肺的哭泣求饶声……
“爷……”
“啊……不要……”
黄花梨木的床儿咯吱咯吱响了大半夜……
终于……
“你可还要逃?”男人喘着粗气问她。
南珠身子酥软,腴白的身子上布满了斑驳吻痕,眼前这位爷目光依旧虎视眈眈,灼热似火,并未餍足的模样。
她实在害怕,只得用手背捂着脸儿,不住啜泣:“不,不逃了。”
“以后可要逃?”
“不……不逃了。”
最后南珠满身香汗,几乎要昏死过去时,脚踝一阵刺痛,被男人咬了一口。
沈燕白抚着她细腿,吻她哭红的眼角,幽幽道:“南儿这双腿实在不乖,不如折断了可好?”
见沈燕白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南珠沙哑的嗓子哭得声伤心了,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没入乌发中:“爷,南儿害怕,爷不要这样,求求您了……”
他的南儿这样能哭,是个水做的妙人儿,沈燕白不禁心软:“不折断,那给南儿打造一副独一无二的金链子,拴在脚上,出不了房门,只需日夜躺在这床榻上承宠可好?”
独一无二的金链子?
想必打造金链子还需些时日,说不准链子没造好爷的气就消了,也就不用被拴起来了,南珠这样侥幸想着,哭泣道:“只要不折断南儿的腿,南儿任凭爷处置。”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腿上碰到一个冷冰冰的物什,抬眼一看,只见爷不知从哪拿出一副金灿灿的链子。
南珠简直目瞪口呆,居、居然早就做好了!
沈燕白轻轻笑着:“乖南儿,这可是你答应的,别说爷不疼你。”
沈燕白打开镣环,扣在她骨感精致的脚踝上,并配了一把精致的金锁锁住,链子很长,另一端拴在床脚。
南珠急了:“爷,你真的要囚禁我?”
沈燕白上完锁,冷冷道:“事不过三,南儿两次逃走,我实在难以安心,不如拴起来,省得出门在外忧心你会不会逃跑。”
此夜漫长,对南珠的惩罚不紧不慢再次展开……
终于,外面天光大亮。
南珠不知几时昏睡过去,身上汗津津的,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
沈燕白将她粉颊上的发丝拂开,借着光亮看怀中沉睡的女人,她面色红润,唇瓣被吻得有的肿,娇艳欲滴,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当真是个妙人儿……
沈燕白软了心坎,薄唇忍不住亲吻她汗湿的肩头,随后扯过凌乱的被子包裹住南珠,让外面伺候的人抬水进来。
外面的婆子等了一宿,按往日的习惯,以为半夜就该进去伺候,谁知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南珠还在哭呢,娇弱的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勾勾缠缠,让她们这些婆子听了都羞红了脸。
等到南珠终于不哭了,以为爷该吩咐她们抬水进去收拾了,却不想又等了好久……直到天光大亮……
唉……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人家都昏睡去了还不让人休息,也怪南珠太美,让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水准备好后,沈燕白让婆子换了床单被褥,亲自抱南珠去角房擦洗身子。
……
很快,南珠二次出逃被抓回来的事在府中传开了,丫鬟婆子、长工杂役议论纷纷。
他们实在不懂,南珠是大爷的通房丫鬟,又深得大爷宠爱,将来等大爷娶了主母入门,她便也能被抬为姨娘。依着大爷的性子,以后定然是吃香喝辣,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为什么还要三番两次逃跑呢……
要知道,早前跟在四小姐身边,哪有这样的好日子,说不准连命都没了。
——
指南
1.第一次写古言文,练练手,请多指教~
2.双洁,he,背景皆为作者虚构
3.土狗文学,非女强文,女主美美美!美炸天,人人都惦记!!!
终于,沈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她道:“他是我养大的,还能不了解他?也就是柳氏蠢,这么明显的圈套,还看不出里头的名堂,燕哥儿都不屑费脑筋对付她。”
“柳氏那,要不要去敲打一二?”
“不必了,前阵子潘嬷嬷不是撞见鬼了?她死了,对柳氏来说未必不是松了一口气,她想要坐稳当家主母的位子,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
“不过。”沈老夫人伸出手,让黄嬷嬷扶她起来,接着道:“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柳氏那还要盯着,毕竟她蠢。”
黄嬷嬷叹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燕哥儿怎的还放不下?”
“他脾气执拗,不查清楚不会罢休,当年我一念之差,才造成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
—
处置了潘嬷嬷,沈圭璋想探探萧炎口气,萧炎懒得搭理他,一双眼睛直勾勾落在南珠身上。
沈燕白不动声色握了握南珠的手,示意她先离开,却被萧炎喊住。
南珠还有些懵懂,不知为何,她自来这里后,那四皇子时不时用戏谑的眼神瞧她。
她知道自己容貌甚好,已经习惯了旁人的打量,可那四皇子似笑非笑的,一张皮子下分明藏着什么坏水。
不会也看上她了吧,她可是爷的人!
萧炎从容容的走到南珠前面来,围着她转了几圈,甚是满意地点点头:“好一个娇怯怯的美人儿,后宫佳丽三千,竟没有一个如你这般标致的,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
南珠低首,轻道:“奴婢叫是栗阳人,今年十六。”
萧炎点点头:“江南出美人,你这天仙美人声音也娇滴滴的,跟水儿似的,比宫里乐女唱歌还动听。”
趁人不注意,萧炎挑衅般冲沈燕白挑了个眉:难怪每日在家乐不思蜀,居然藏着这样漂亮的美人,还不给他看,今儿我偏要多瞧几眼。
沈燕白则警告他:适可而止!
萧炎表示:看不到看不到~
这会人多,萧炎还是身份尊贵的四皇子,沈燕白不敢造次,若是人走了,只怕会对他拳脚相向。
反正已经得罪了,萧炎偏要气一气他。
萧炎继续问南珠:“沈燕白是个商人,一年有半年在外头,跟着他有什么好。你长得甚是合本王的胃口,本王不介意你跟过他,你若愿随本王进宫,本王许你侧妃之位。”
其他人听了,深抽一口冷气。
一来就侧妃之位,这位四皇子被美色冲昏了头吧。
确定你皇帝老爹没意见?
南珠心情沉了又沉,这四皇子真是不知廉耻,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人!
南珠心里再气,还得装得一副怯懦的模样:“多谢殿下抬爱,殿下看上奴婢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哪有不愿之理。只不过奴婢已经是我们爷的人,身份已然不合适,若随殿下进了宫,恐给殿下惹来非议,有损殿下名誉,求殿下收回成命。”
好个嘴巴伶俐的小婢女,萧炎还想再逗她,沈燕白已经将南珠挡在身后,沉声道:“秦御医,方才王爷摔伤了头,您给他仔细查查,看看有没有摔坏了哪里。”
萧炎气笑了,这个沈燕白居然骂他脑子坏了。
罢了,再逗下去真把人惹急了,他可不想吃拳头。
“行了,既然秦御医查过你无碍,本王就放心了,这就领着秦御医回宫去复命。”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待所有人散去,明月斋的小十过来了。
这个笨丫头。
沈燕白目光如炬盯她稍顷:“确实珍贵。”
南珠抬头,二人目光交接,只觉爷眼神似火,迅速低首,小声道:“奴婢给爷取下来。”
沈燕白松开她的手。
南珠红着脸,她长这么大,连男人光腿都不曾见过,何况是脱裤子。
倒是以前在家中,见过杀猪的,抓着那直愣愣的猪腿儿,用刀刮去火中滚过后烧焦的毛发,那腿儿又肥又白。
罢了,南珠鼓起胆来,就当她今日是杀猪屠夫,给猪腿儿刮毛罢了!
终于给沈燕白脱了中裤。
男人双腿修长,肌肉紧实而有力,充满了野蛮的力量。
比那又粗又短的猪腿儿好看多了!
南珠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子,实在害羞,又想到自己是个奴婢,不能想些乱七八糟的,玷污了爷的身子。
不过只剩一条亵裤了,南珠依旧没看到玉佩。
脑子里胡思乱想,脸又热了起来,爷这样高风亮节的人,竟然将玉佩藏在亵裤中!
不过玉佩样子倒是越来越清晰了,这么大的玉佩藏在亵裤里,爷走路不怕磨脚吗。
沈燕白见她迟迟未动,气息逐渐粗重:“不是要帮我取玉佩?”
南珠咬咬牙,伸着手去解亵裤,简直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大包天。
沈燕白扣住她手腕,忍耐到了极限:“我自己来。”
“是。”南珠如释重负,耳朵红得滴血。
她退到沈燕白身后,背过身。
耐不住心中实在好奇,又忍不住偷看是什么样的玉佩值得爷这样小心藏着。
沈燕白除去亵裤,没想到身后的丫头会偷看,一条腿刚跨入桶中,身后传来南珠一声尖叫。
他回过头,只看的见南珠惊慌失措的背影跑了出去。
—
南珠羞愤欲死,那个居然不是玉佩,那是爷的……
她……她她她还抓了。
这只手,依旧残留着清晰的触感和温度,她恨不得把手剁下来。
一路上慌慌张张,南珠撞到了人。
云初捂着胸口:“南珠,你怎么了?爷在房里吗?”
南珠咽了咽口水:“爷在沐浴。”
云初打量她:“你脸怎么这么红?爷欺负你了?”
南珠胡乱摸着脸,心怦怦直跳:“没,没有,我只是有点不舒服,爷那边劳烦你替我一下。”
说完,南珠头也不回地跑了。
云初摸着脑袋,一头雾水。
不过他直觉肯定是爷说了什么。
他立即去沈燕白的房间,沈燕白还在沐浴。
云初守在屏风后面:“爷,是否要添水?”
浴桶中,沈燕白满脸难耐,他下颚肌肉紧绷着,浑身燥热无法疏解。
沉沉开口:“抬几桶冷水进来。”
云初:“爷大病初愈,还是谨慎些好。”
沈燕白闭了闭眼,身上似着了火:“叫你去就去。”
很快,云初让人抬了冷水进来,沈燕白让他们放在屏风后退出去。
这个澡洗了足有一个时辰,依然心火难消。
出来时,身着素色长袍,面庞湿润,脸色还有些许红润。
云初担心道:“爷是不是不舒服?”
“无碍。”沈燕白嗓音还有些许的哑,喝了几杯冷水下肚,不济于事,他问道:“南珠呢?”
“南珠说不舒服,我来的时候遇到她,脸上红得跟桃儿似的。”云初绘声绘色地说着:“我问她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爷欺负你了?她摇头说不是,说有些不舒服,让我替她伺候您,可我瞧着她脸红成那样,嗓子也软软的,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云初这厮,满脑子歪主意,一口气儿说这么多,就是想打听些什么。
瞧也爷不说话,云初又道:“南珠不愧是个小美人,爷没瞧见她的样子,脸儿红红,眼儿含水,像一朵雨中飘零的白梨花,美极了,难怪三少爷绝食也要她。”
“她还撞到了我,终于知道爷为什么说她头挺硬,果真撞的我可疼了。”
“南珠来了松云居后,好些小厮扒着门偷看她干活哩……”
话还没说完,脑门被沈燕白敲了一记:“你去跟她说,这两日好好养伤,我这不用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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