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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

沈星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晚慕宛宁不是去他房间给他弹竖琴了吗,他居然没睡?脑子一时间没转到这上面,听到他说这话,她捏着鼻梁上的口罩提了提,“哦哦好,您稍等。”开了灯,她进入厨房。她简单做了一份微辣的煎蛋酸汤面,先将汤底炒香后加入清水煮开,调好料汁,等把面煮好后再把料汁倒进去,加入煎蛋火腿和青菜,最后撒上小米辣和葱花收尾。给他端过去。祁砚洲收到许慕的消息,说网络上的内容已经清理地差不多了,后面会有技术人员持续跟进,不会再有类似消息放出来。他盯着许慕发刚过来的消息看了会儿,随后,给许慕拨了一通电话。热搜上面爆料人提供的照片上,她戴了帽子和口罩,包裹严实,她又并非家喻户晓、仅凭一个身影便能被认出的那类女明星,怎么会被人认出来并拍了照片?在被拍之前,发生过什么?简...

主角:宋初晚祁砚洲   更新:2025-05-01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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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晚祁砚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沈星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晚慕宛宁不是去他房间给他弹竖琴了吗,他居然没睡?脑子一时间没转到这上面,听到他说这话,她捏着鼻梁上的口罩提了提,“哦哦好,您稍等。”开了灯,她进入厨房。她简单做了一份微辣的煎蛋酸汤面,先将汤底炒香后加入清水煮开,调好料汁,等把面煮好后再把料汁倒进去,加入煎蛋火腿和青菜,最后撒上小米辣和葱花收尾。给他端过去。祁砚洲收到许慕的消息,说网络上的内容已经清理地差不多了,后面会有技术人员持续跟进,不会再有类似消息放出来。他盯着许慕发刚过来的消息看了会儿,随后,给许慕拨了一通电话。热搜上面爆料人提供的照片上,她戴了帽子和口罩,包裹严实,她又并非家喻户晓、仅凭一个身影便能被认出的那类女明星,怎么会被人认出来并拍了照片?在被拍之前,发生过什么?简...

《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今晚慕宛宁不是去他房间给他弹竖琴了吗,他居然没睡?

脑子一时间没转到这上面,听到他说这话,她捏着鼻梁上的口罩提了提,“哦哦好,您稍等。”

开了灯,她进入厨房。

她简单做了一份微辣的煎蛋酸汤面,先将汤底炒香后加入清水煮开,调好料汁,等把面煮好后再把料汁倒进去,加入煎蛋火腿和青菜,最后撒上小米辣和葱花收尾。

给他端过去。

祁砚洲收到许慕的消息,说网络上的内容已经清理地差不多了,后面会有技术人员持续跟进,不会再有类似消息放出来。

他盯着许慕发刚过来的消息看了会儿,随后,给许慕拨了一通电话。

热搜上面爆料人提供的照片上,她戴了帽子和口罩,包裹严实,她又并非家喻户晓、仅凭一个身影便能被认出的那类女明星,怎么会被人认出来并拍了照片?

在被拍之前,发生过什么?

简单和许慕聊了两句关于爆料人的事后,男人放在桌上的手轻点了一下,低声道:“把那个时间段那家成人用品店的监控记录调出来发给我看。”

许慕:“是,祁总。”

宋初晚刚把那碗面端上桌,在听到祁砚洲说这句话时忍不住朝他看了过去,有些意外。

她知道网上关于慕宛宁的热搜和今天发生的内容被删干净这件事,应该是祁砚洲的手笔。

慕宛宁已经解释过了,她以为这件事算是翻篇了。

但他忽然要调监控做什么?

祁砚洲察觉到身旁的人有异动,视线在她端面的手上落了一秒,抬眸,看向她。

两人四目相对。

她戴着一只黑色口罩,额前有长过眉毛的刘海,眼睛旁是大片紫红色的胎记,那双眼睛黑得发亮,清纯干净。

他微眯了下眸。

宋初晚垂首,躲开他的视线,“先生,做好了。”

她后退两步,站到一旁。

她视线余光感受到他看了她没两秒,便收回了视线。

她注意到他将手机放在餐桌上,没有立刻用餐,而是突兀地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宋初晚依旧垂着头,“陈寒露。”

“哪几个字。”

“耳东陈,二十四节气里面的寒露。”

他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那音调带着些意味深长似的,“陈,寒,露。”

话落,他掀眸看向她,问了句:“你不吃吗?”

她刚刚说她饿了,所以拿了个苹果,准备回房间再吃。

这男人向来寡言少语,往日也没见他会跟哪个佣人说这么多话,是因为她是慕宛宁带来的?佣人里面唯一不认识她?

不过御湖湾的用餐规矩,佣人和主人不在一个房间用餐,且他在吃饭,她总不能在一旁啃苹果。

主人用餐,她肯定是要加班在一边等候,等他结束,把餐厅厨房收拾干净。

“先生,不合规矩。”

他没再问些什么,开始用餐。

他快吃完时,手机震动了一下,大约是进了一条消息,宋初晚往那处看了一眼,转身去倒了一杯柠檬水。

她端着手中水杯慢慢走到祁砚洲身边,将水杯慢慢放在桌上,低眸扫了一眼他正在看的手机页面。

恰好,是她今天在成人用品店时,‘不小心摔倒’撞到路人的画面。

“……”

因为当时那两个路人正在悄咪咪讨论些什么,没注意到她,所以她不需要演得多逼真,总之吸引到她们注意力就好。

现在看,这一摔属实有点拙劣。


宋初晚陪着祁砚洲寒暄一圈下来,感受到不少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或艳羡的,或质疑的,或不解的,或好奇的,或嘲弄的,挺精彩的。

那些目光中,还有一些特殊的,应该是……即使知道这个炙手可热的祁太太头衔已经有主,也仍然有人想要将她从这个位置上挤下去。

祁砚洲给老夫人的礼物价值九位数,他请了圈内知名玉雕师,用上好的帝王绿雕刻了一套首饰。

玉石晶莹剔透,质地细密,水头极高,清透得犹如一汪清泉,令在场宾客惊叹连连。

祁老夫人眼睛里一直漾着笑意,看得出极为喜爱。

她将锦盒中一只玉镯戴在手腕上,“好好好,我很喜欢。”

祁砚洲最重视老夫人是人尽皆知的事,毕竟祁砚洲是她一手带大的,年年寿礼皆贵重有心也并不稀奇。

令众人意外的是……

宋初晚趁着合适的空档开口:“奶奶,我也给您准备了一份寿礼。”

按理说,她是祁砚洲的夫人,夫妻一体,只需要送一份寿礼便好,没有必要再准备一份。

慕宛宁的目的,是想等祁砚洲公开她的身份,以老夫人孙媳妇的身份,再出一次风头,让众人知晓她懂事孝顺,还才华出众。

慕明诚和叶淑华就在不远处看着。

这场出尽风头、彰显慕家培养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女儿的戏,她宋初晚得好好演。

听到宋初晚那句话,祁老夫人有些意外,“是吗,快让我看看,是什么?”

话语间,宋初晚做了个手势,让刚刚负责保管礼物的服务生把东西拿过来。

恰时,许慕面容凝重穿过人群走到祁砚洲身侧, 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祁砚洲眉间微皱,跟老夫人打了招呼便先离开了宴会厅。

这边,锦盒打开,服务生将画轴从锦盒中取出,与旁边人两人拿着一端,将那幅画缓缓展开。

有人在看到那幅画的全貌时便发出了‘哇’的惊叹声。

水墨画中,两只仙鹤栩栩如生,以山水为背景,右上一颗松树衬着一颗梅花树点缀,下方溪流缓缓流淌,一眼便让人陷入‘松清鹤舞映华光,梅绽枝头韵自长’的意境里。

画风磅礴大气,画技笔酣墨饱,画质活色生香,绝非凡品。

人群中,已经有人忍不住讨论起来。

“这画中笔触技法不俗,画品看起来竟和国画大师不相上下,这要是放在御宝斋慈善拍卖会里,绝对价值不菲。”

“既然是祁家少夫人送给奶奶贺寿的寿礼,那肯定是请圈内著名的国画大师亲自为老夫人作画,就是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少说也得几百万吧?”

祁老夫人认认真真将这幅画从头至尾看了一遍,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脸上笑意不减。

有人附和说:“听说祁老夫人平日里喜爱收藏字画,研究一些文人墨宝,这画是送到您心坎儿上了吧?”

老太太笑着点头。

此时,‘恰巧’有人问了一句:“祁太太,这画是在哪个画展上购得的,还是您找人专门画的?”

宋初晚伸手示意画的方向,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介绍了句:“这是我自己画的《松梅双鹤图》,并没有多贵重,是送给奶奶的一份心意。”

随后,她看向祁老夫人的方向,眉眼温柔:“希望奶奶松鹤长春,春秋不老,古稀重新,欢乐远长。”

刚刚那人便立马接了一句:

“老夫人真是有福气啊,孙子在商界雷厉风行,赫赫有名,孙媳妇妙手丹青技艺卓绝,竟也这么厉害!”

祁老夫人笑得眼睛眯起来,不住点头,看向宋初晚的目光充满赞许,难得生辰过得如今日这般高兴。

“这画我很喜欢,宁宁,有心了。”

又对身边人道:“来,让人好好收起来,晚点找人用画框裱起来,我要挂在我的书房里。”

下一秒,便有人打破了这和谐及人人交口称赞的氛围。

“这画画得可真漂亮,慕小姐果然和传言中一样……‘才华出众’……?”

沈昭昭从旁边走出来,目光扫过那幅高达180cm的画,看向宋初晚的方向带着点挑衅。

“早就听说慕小姐在琴棋画舞领域样样出类拔萃,”

“恰好,我有个朋友要举办一场大型演出,但其中有一个跳古典舞的小姐姐刚刚不小心扭伤脚住院了,知道我们的关系,她想让我引荐你们认识,希望你能帮忙救救急,可以吗?”

既然那个账号里面发的视频都是后期剪辑,而慕宛宁跳舞水平一般,便可以借这个由头彻底拆穿她。

她必定不敢。

或者就算她应下来临时抱佛脚,现场直播十几个机位,也能把她的垃圾水平拍得一清二楚。

传言国际古典舞舞团首席舞者的舞姿都要比她慕宛宁逊色几分。

而事实是舞团任一成员都可以吊打她。

到时同台起舞,她慕宛宁只要敢跳,必定会被取笑,颜面尽失。

宋初晚看着沈昭昭,听她的语气看她的神情,这件事似乎并没有表面她说的这么简单。

之前慕宛宁和祁砚洲联姻的消息曝光后,京圈盛传,祁家太子爷挑来挑去怎么就挑了一个空有一副皮囊的女人订婚,人人都说她慕宛宁高攀,实在配不上商界传奇祁砚洲。

慕宛宁听到流言气得眼睛都红了。

她想树立一个好形象,可奈何样样不精。

于是慕宛宁找她来做她的替身,打造出一个琴棋画舞样样精通的人设,来扭转坊间流传的各种传闻。

直到有人开始说,那位慕家大小姐,祁砚洲的未婚妻,不仅长着一张令人惊艳的脸,还琴棋画舞样样出众,与祁家那位太子爷,简直天生一对。

这种兴趣类的爱好,没多少人会计较你多精通,只要不当众对比,也不会露马脚。

“我没有参加演出的想法,不过,我可以替你朋友引荐我身边古典舞跳得很不错的朋友。”

沈昭昭知道她会拒绝,继续道:“可我朋友偏偏看中了你,慕小姐,是你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还是……你微博上发的那些视频都是替身跳的,你跳不了?”

她当众施压,宋初晚沉默了会儿,思绪万千。

沈昭昭的朋友,人脉网必定广泛,随便联系一下朋友肯定有不少人才推荐,哪里需要她去做替补救急,她当众提出此事,像是另有目的。

她大概知道了什么秘密……

比如慕宛宁人设造假的事。

既然如此,她不如顺水推舟。

先以慕宛宁的身份坐实人设,等一个合适时机,曝光真相,她慕宛宁如今被捧到多高的位置,到时就会摔得有多惨。

她面露心虚,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我……”

沈昭昭看爽了,“怎么,慕小姐不敢是吗?”


她大脑已然有些混沌,“你喜欢哑巴吗?”

“嗯。”

“……”

他显然不会给她松绑,甚至直接转身走了,于是她自己努力,滚了两圈,趴着从里面慢慢往外挪。

他虽然系得不紧,却也很有难度。

祁砚洲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仍然在一团,回主卧把头发吹得半干,再次回来时,她已经挪到床边的位置,快要掉下来。

男人眉头一拧。

他反应足够快,在她快要掉下来时及时把她捞了回去,按着固定在床上。

“睡觉。”

宋初晚脑袋昏沉,确实折腾累了,视线里男人冷峻优越的轮廓由有点重影变得模糊,她闭上眼睛。

这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见她睡着,祁砚洲把那两根细带解开,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抱到枕头上。

原本她折腾了这么久应该疲累,这会儿应该睡得很香,但他抽回手时她整个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在伸手想要抓住什么时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她将身体蜷缩起来,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噩梦?

祁砚洲抽回手,将床头的灯关掉,回了主卧。

重新拿了一床新的薄被,换了睡衣,但躺在床上时,隐约还能闻到那股熟悉的甜味,他脑海中映出刚刚她在这上面滚过的画面。

这一夜他睡得很沉。

翌日清晨祁砚洲换好衣服,黑衬衫搭着一件黑色马甲,长腿迈下台阶,将臂弯的西装外套递给佣人,站在餐厅门口时,没想到会看到——昨夜喝得烂醉的她。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她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听到声响转过头朝他看过来,脸上漾出眉眼弯弯的笑意。

“早呀。”

佣人将早餐端上来,她先拿起牛奶杯喝了两口。

祁砚洲走进去坐下,开始用餐。

她端着一张笑脸,脸上是‘昨晚无事发生’的表情,“我昨晚聚会喝多了,大脑断片,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断片。

一点儿也不记得。

他撩起眼皮睨她一眼,语调平淡无一丝波澜,“你指的是昨晚你非要拉着我玩角色扮演的事,还是你进我房间抢我被子的事。”

宋初晚:“……”

不是,她昨晚那些行为还是可以这么解释的吗?

就他这样的描述,她完全可以脑补出第二个醉酒发疯的版本。

她忍不住扯出点尴尬的笑,“太过分了,我反思。”

随后她扯开话题,“奶奶那边我解释过了,她说,等你有空,让我们一起回老宅陪她吃饭。”

男人淡淡应了声:“嗯。”

他应该没有生气。

“还有……”

旁边有佣人走过,她双臂都放在桌上,撑在上面,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压低声音:“那个我从你房间抢来的被子,你不用了的话,可以给我用吗?我觉得还挺舒服的。”

祁砚洲刚喝了口水,听到她这句话时那口水差点呛在喉管里,他喉结滚动,连咽了三次。

他目光深沉睨向她,对上她两只亮晶晶的眼睛。

“慕宛宁。”

恰时,宋初晚手边上的手机开始震动,她偏头看了一眼,拿过来看备注,指尖一紧。

“我吃饱了,去接电话。”

是慕宛宁打来的。

她回房间把昨晚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好在慕宛宁的目的达到了,所以并没有对她发难。

这个可能要归功于昨晚祁砚洲‘恰好’来接她这件事。

慕宛宁就是想要在圈里压姚茜一头,尤其是男人这方面,昨晚祁砚洲和郑博洋站在一起,哪个更让女人梦寐以求显而易见,想必她的小姐妹没少就此事在群里捧高踩低,所以她觉得她赢了。


祁砚洲薄唇轻启,正要说他不吃。

可她伸手拿了一只小兔子递到他唇边,动作极为自然喂给他的姿势,“很甜的。”

他抬手,接过她手中的苹果咬了一口。

她弯了弯唇,“只能给你一块,剩下的我要拿去哄奶奶。”

“嗯。”

宋初晚端着果盘,转身上楼。

祁砚洲跟她一起上去,行至缓步台时手机进了电话,他拿着按了接听,在二楼的栏杆处将许慕的汇报听完,给了回复后挂断。

奶奶的房门虚掩着,走近时,他先听到一道轻柔女声:“奶奶,看手机伤眼睛,你要是喜欢看,我跳给你看不就好了嘛?不许再看了。”

隔了会儿,音乐响起。

推开房门,一抹纤细柔软的窈窕身影先映入眼帘,袅娜舞姿如蝴蝶轻落在玫瑰花上,漂亮得令人不愿移开眼球。

奶奶看着欢喜,笑得合不拢嘴,一边忍不住跟身边佣人炫耀,“我孙媳妇儿厉害吧?”

佣人道:“老夫人,托您的福,让我也一饱眼福了。”

祁砚洲没有进去,就倚靠在门框旁,等她跳完。

关于今日娱乐头条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因为涉及她,许慕把那视频拿给他看过,但视频内和现实里亲眼目睹又有所区别。

眼前的慕宛宁,和视频中那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女人逐渐重叠。

她似乎并不是只有漂亮的皮囊。



用餐时间到。

长辈们先入席。

虽然说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家宴,但是一家人凑得整整齐齐的情况也是少有,且老太太考虑到这是宛宁第一次以‘祁家孙媳妇’的身份回老宅,于是带着她把所有人都叫了一遍。

“爸,周阿姨,姑姑,姑父。”

都坐下后,祁老夫人把前两天寿宴的事情又简单说了一遍,让沈昭昭向慕宛宁认真道歉。

沈昭昭感觉自己被慕宛宁摆了一道,但眼下只能先忍气吞声向她道歉,还得用母上大人教她的话术。

她拿了酒杯,走到宋初晚身侧,“对不起,我为我在外婆寿宴上找你麻烦的行为,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现在我自罚三杯,希望你能原谅我。”

祁老夫人强调了句:“要叫嫂嫂。”

沈昭昭不情不愿:“嫂嫂,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嫂嫂是吧,早晚得变前嫂嫂。

宋初晚拿过酒杯,给沈昭昭台阶下,笑道:“既然都是误会,解开了就好。”

沈昭昭喝了三杯,憋着一股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件事外婆认定是她找事儿,她只能努力降低存在感,不让她老人家生气。

只是席间沈昭昭小心思转个不停,视线在祁砚洲和宋初晚身上转了几个圈。

慕宛宁爱慕表哥总给他献殷勤,但表哥明显对她无意,这三年来也就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对她多加照拂了些,可表哥对清禾就不一样了。

祁家和苏家是世交,一起长大的情感,自然和联姻对象不同。

她得给他们多制造点相处的机会,让表哥看清自己的心。

婚姻哪里能将就呢?还是得喜欢才行。

对了……

清禾生日快到了。

这顿饭宋初晚没吃多少。

她总感觉气氛有些奇怪。

虽然这家人表面上看起来其乐融融,但这平静的湖水下却暗藏汹涌,比如她明显感觉到祁父、继夫人周氏和祁砚洲之间关系紧张。

倒是沈姑父和祁姑姑配合默契,两人一人一句,让席间气氛轻松不少。

另外,那位叫苏清禾的苏小姐,看祁砚洲的眼神不太清白。

虽然她已经足够小心,但她就是有种强烈的第六感,这是她‘情敌’。

祁老夫人注意到身旁小姑娘似乎没什么胃口,给她夹菜,“宁宁,多吃点,饭菜不合胃口?”

宋初晚连忙道:“没有,奶奶,很好吃。”

说到这里,她凑近老夫人,小声的,颇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我可能饭前水果吃多了……”

祁老夫人被她表情逗笑,“晚上饿了的话,让方嫂给你做夜宵。”

宋初晚乖乖点头:“好。”

晚餐结束后,长辈们都去了客厅,喝喝茶,继续聊一聊近况。

沈昭昭把苏清禾拉到一边,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清禾,你生日不是要邀请我哥的吗?不如你待会儿去小花园跟他说说你生日趴的事,我帮你把他叫过来……”

这里她顿了下,才继续道:“然后你就……”

后面声音就更小了。

听完她的话,苏清禾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这不太好吧?”

沈昭昭:“有什么不好的,这样既能让我哥紧张你,还能让慕宛宁认清她在我哥心里的位置。”

她又补充道:“你可是近几年除了慕宛宁以外,唯一一个能进入我哥生活的女生,慕宛宁那是因为救过我哥的命,你,就纯粹因为你是苏清禾啊。”

见她犹豫,沈昭昭把她往花园的方向推:“那你就跟他说生日的事也行,我去帮你叫他,你先过去。”

苏清禾确实想和祁砚洲说会儿话。

不说话也好,就静静站在他身边,什么都不说也好。

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鼻尖充斥着园内清新的花香味,耳边是喷泉流淌的水声,一想到接下来会见到的人,便心生欢喜。

然后,一处传来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她回头看去。

通往花园的小径上,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朝这边走过来。

男人神色疏冷,气质矜贵。

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搭一件黑色马甲,臂膀的位置绑着袖箍,透出紧绷结实的肌肉线条,极完美的身材比例在他身上展现地淋漓尽致。

苏清禾喜欢他对着外人偶尔露出的凶戾劲儿,那薄冷的眼皮一压便攻击性极强,让人忌惮且畏惧,能让她直接感受到被护短的保护欲。

那时她的炫耀欲会最强烈。

会期盼着,他成为她的,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

“砚洲哥。”

……

宋初晚在洗手间将水龙头放到最大,接听完慕宛宁的电话。

她要她找个借口,让她有机会回御湖湾一趟,比如想吃家里厨师做的甜品,让佣人送过来之类的。

不知道她要作什么妖。

答应下来将电话挂断,宋初晚离开洗手间,有些心不在焉。

走在走廊上,沈昭昭突然冒出来拦住她,吓了她一下,她说:“清禾在花园和我哥聊事情,你不许过去打扰他们。”

宋初晚扯了下唇角。

不许她过去,还要特地告诉她,这不就是迫不及待希望她赶紧过去看到点儿什么吗?

这要是让慕宛宁听到自己老公和老公的小青梅在花园私会,她能做到不过去打扰他们?

那既然是特地给她安排的戏,当然要过去亲眼看一看。

她不悦地皱了下眉,绕开沈昭昭,朝着花园的方向走过去。

沈昭昭象征性地拦了拦,便紧跟着她的脚步一起,“慕宛宁我跟你说了你不许……”

“啊——”

距离有些远,宋初晚刚从别墅通往花园的那扇门出来,便先听到一道尖叫声。

紧跟着,她看到苏清禾不知怎么摔在了地上,祁砚洲蹲下身,应该是先看了下她那里受伤了,然后……好像是要抱她起来?

也对,小美人受伤了动不了,自然应该先抱进别墅看看伤势再去请医生。

宋初晚扫了眼脚下的台阶,也跟着:“啊——”地一声,摔了下去。

沈昭昭:?


医院。

苏清禾脚踝伤淤青,医生给敷了药包扎起来,并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让她回家好好静养,短时间内不便活动。

沈昭昭很是内疚,没想到会把事情搞成这样,自责了半天。

祁砚洲抱着慕宛宁离开的画面还在苏清禾的脑子里,她心情不好,说话也是强颜欢笑,“我知道你是好意。”

她抿唇,喃喃道:“我就是有些奇怪……”

沈昭昭:“奇怪什么?”

“也许是我想多了。”

“你快跟我说说嘛。”

沈昭昭好奇心被吊起来,磨着苏清禾讲给她听。

苏清禾欲言又止了几秒,才道:“你还记得去年夏天我们在醉春色酒吧撞见慕宛宁和那个谁……好像是砚洲哥的远房表弟?他们两个人……”

沈昭昭回忆了几秒:“蒋序!”

蒋序是远亲,生意上和祁家的承启集团有不少来往,算是所有远亲里面和祁家比较要好的一家,但关系还是远了些,也并不在一个圈子里玩。

她听说,蒋序是京圈公子哥里出了名的浪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不过他有颜值有身材还有钱,爱玩滑雪、赛车,重点是特别会哄女人,花钱大方,情话会变着花样地说,所以即使他的爱情保质期很短,还是有不少女人愿意飞蛾扑火扑上去。

去年夏天,她们撞见两个人勾勾搭搭,关系看起来并不清白。

当时距离有些远,而且酒吧灯光昏暗,就是光顾着看那女人是不是慕宛宁,忘记拍照片了。

苏清禾:“我就是奇怪,慕宛宁既然爱慕砚洲哥,怎么还跟蒋序纠缠不清啊……我们当时,是不是看错了?”

沈昭昭捏紧拳头。

“有什么好奇怪的,慕宛宁那女人爱慕虚荣,水性杨花,肯定是因为耐不住寂寞所以才和别的男人厮混。”

“我以前只是听说她中央空调,没亲眼见到过,现在看八成没跑。”

不过她就算隐瞒得再周全,也总有露馅的时候。

“至于是不是看错,我们试探她一下不就知道了。”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有奸情,就能让表哥看清慕宛宁的真面目。

最好让表哥直击第一画面现场,到时候慕宛宁百口莫辩,就只有被扫地出门的份儿。

不过……

她伸手,把虎口卡在下巴上,认真思考:“怎么把这两个人凑一起呢?”

此时苏清禾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消息,回了一条语音:“今年我生日在镜湖度假山庄办,人多一点也热闹,你可以叫你朋友一起来玩呀,到时候我们好好玩一天。”

沈昭昭眼睛一亮。

对,清禾生日,是个好时机。

……

御湖湾。

宋初晚坐在沙发上,祁砚洲拿了药膏给她受了伤的右脚脚踝涂药。

微凉的触感在肌肤上均匀散开,男人指腹的薄茧摩擦在上面,有细密微弱的电流自那处蔓延开来,她忍不住蜷了下脚趾。

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之前在车上她只是随口一说,按他的性格也应该是要拒绝她才对,她本来也说了‘开个玩笑而已’给自己台阶下,但他答应了。

她觉得,他应该是因为满意之前她给他的那个回答。

那就是她猜对了。

上完药,宋初晚拿了桌上刚刚佣人孟姨给她拿的柠檬水喝了几口。

祁砚洲上楼前,给她留了一句:“我睡觉前,会给你发消息。”

“嗯?”宋初晚转头看向他。

他迈步上着台阶,语调凉淡,“过来弹琴。”

她眼睛一亮,“好。”

只要他需要,这就是好的开始。

宋初晚回房间休息了会儿,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看到慕宛宁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

主要意思就是要她立刻把她在祁砚洲身边发生的所有的事,都事无巨细地全部告诉她,包括所有的对话。

监听器的事,她拿‘差点被祁砚洲发现便先处理掉了’的理由搪塞过去,慕宛宁没有再提起。

她还发了很多关于祁老夫人的饮食习惯以及平常喜欢做的事,要她平时除了受孕和祁砚洲接触的时间外,都陪着老太太,哄她开心。

宋初晚给她回复了几句,关于今天的事,着重提了苏清禾。

剩下的她没打算交代,中间空了会儿,慕宛宁果然有些坐不住,直接给她打来了电话,关心的重点也在苏清禾身上。

“你给我盯着苏清禾,只要她在祁砚洲身边的场合,你必须都在,不许她接近祁砚洲。”

“还有,她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要重点告诉我。”

慕宛宁知道苏清禾一直觊觎祁砚洲。

但没想到他们都结婚了,她居然还贼心不死,这么明目张胆与她的男人私会。

只是苏清禾身份摆在那里,她和砚洲又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没有宋初晚那么好拿捏。

看来平日里也要盯紧她才行,不能让她在这种时候趁虚而入。

“过两日就是苏清禾生日。”

“按照往年的习惯,祁砚洲会去,且会给她准备生日礼物,你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今年的礼物,你来替他选或者你帮他选。”

“她生日那天,你要装作和祁砚洲很亲密,让苏清禾无机可乘,明白吗?”

正合她意,宋初晚应道:“知道了,姐姐。”

“苏清禾生日过后,你找个机会,祁砚洲不在家的时候,我要回御湖湾一趟。”

“好。”

十一点半时,宋初晚收到祁砚洲发来的消息,那是慕宛宁的备用号。

老公:过来。

她放下手机,拿了琴,去了主卧。

他已经准备好入眠,她坐在床边他给她准备的椅子上,手姿刚摆好,便听到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弹的竖琴能治疗我的失眠症?”

她想了想,才道:“我一个……朋友,他是医生,他之前得失眠症的时候,是听我的琴声慢慢好起来的,我觉得,可能对你有用。”

祁砚洲沉默了会儿,“以后没有意外的事,每晚我都会回来。”

宋初晚反应了几秒。

这是……要她长期弹琴给他助眠的意思。

祁砚洲侧眸睨向她,黑眸沉静凉薄,“作为交换,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宋初晚轻抿了下唇瓣,扶好竖琴。

利益置换?算得这么清楚。

他低声道:“你可以想好了再告诉我。”

她直接问:“我能每天去你公司和你一起工作吗?我最近在帮朋友翻译一些英文资料,会遇到一些不好翻译的词汇,等你空了,你教教我。”

祁砚洲目光深沉凝着她,没说话,不过眼神发暗,生出几分凌厉的压迫感。

宋初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总觉得不是好事。

“其实是奶奶关心你,她说你每天忙的时候就会很晚吃饭或者干脆不吃,她害怕你久而久之熬坏身体,要我看着你按时吃饭,我答应她定时给她打卡的。”

这事儿是今天在老宅的时候老夫人跟她说的。

盯着祁砚洲吃饭是为了他好,但最重要的还是,想让‘他们’多相处培养感情。

眼下‘他们’结婚了,她日日去公司也名正言顺。

“翻译的事,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也不会打扰到你工作,怎么样?”

祁砚洲直觉她有求于他,但事情不会如她现在说的这般简单。

话说到这份上,他没有继续问,而是应了句:“可以。”

宋初晚弯了弯唇角,开心是一点儿没藏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好。”

二十一天养成一个习惯。

二十一天,足以发生很多故事了。

接下来几天,宋初晚每日都是中午前拿着孟姨做的丰盛午餐去承启集团总部,和祁砚洲一起吃午饭,下午翻译资料或者看书,等他下班。

很快,便到了苏清禾生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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