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友谅朱文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四叔是朱元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逍遥御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达心里满是苦涩,他自追随朱元璋以来,身经百战,还从未这般狼狈过。常遇春紧咬着牙,双手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满是不甘与懊恼。汤和则微微颤抖着身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这时,朱元璋话锋一转,自袖中掏出一纸书信,正是朱文正的捷报。他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瞧瞧!瞧瞧!正儿带着一帮子侄,把明玉珍偌大的地盘已经一口吞下了,那才能叫得力干将!你们是咱起兵时的老弟兄,一场仗打成这副模样,让一帮毛头小子给比下去了,咱的老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徐达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嫉恨悄然爬上心头。他暗暗握紧拳头,指节泛白,脸上却依旧恭恭敬敬,“臣等罪该万死,辜负吴王信任,愿领责罚。”汤和稳了稳心神,上前一步,声音略带颤抖,“吴王,平江这地方...
《我四叔是朱元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徐达心里满是苦涩,他自追随朱元璋以来,身经百战,还从未这般狼狈过。
常遇春紧咬着牙,双手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满是不甘与懊恼。
汤和则微微颤抖着身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时,朱元璋话锋一转,自袖中掏出一纸书信,正是朱文正的捷报。
他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瞧瞧!瞧瞧!正儿带着一帮子侄,把明玉珍偌大的地盘已经一口吞下了,那才能叫得力干将!你们是咱起兵时的老弟兄,一场仗打成这副模样,让一帮毛头小子给比下去了,咱的老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徐达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嫉恨悄然爬上心头。他暗暗握紧拳头,指节泛白,脸上却依旧恭恭敬敬,“臣等罪该万死,辜负吴王信任,愿领责罚。”
汤和稳了稳心神,上前一步,声音略带颤抖,“吴王,平江这地方,向来是‘苏湖熟,天下足’,农业富足得很,是江东地区的财富命脉。城内粮草堆积如山,够张士诚的军队支撑三年之久,所以他们才敢这般死守。”
朱元璋皱着眉,刚要开口,一名小兵慌慌张张地冲进营帐,“扑通”一声跪地,声音带着哭腔,“吴王,大事不好!张士诚组织了精锐人马突围,茅成副指挥使被他们射杀了!”
“什么!”朱元璋怒目圆睁,猛地抽出腰间长剑,狠狠劈向一旁的桌子,“张士诚,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常遇春见状,赶忙抱拳说道:“吴王息怒!我已调集淮西兵火速增援,定能把张士诚那帮人给赶回去!”
说完,他转身疾步出了营帐,翻身上马,向着战场飞驰而去。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张士诚的精锐部队如潮水般涌出城门,个个红着眼,不要命地往前冲。
茅成的尸体横在一旁,鲜血已经干涸,凝固在土地上。常遇春赶到时,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弟兄们,为茅将军报仇,杀!”
淮西兵们听闻,士气大振,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他们挥舞着长刀,刀光闪烁,与张士诚的部队厮杀在一起。
常遇春一马当先,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刺向敌人。他左冲右突,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在他的带领下,淮西兵们越战越勇,逐渐将张士诚的部队逼回城内。
常遇春看着紧闭的城门,吐了口唾沫,“张士诚,下次可没这么容易让你跑了!” 随后,他策马回到大营,向朱元璋复命。
徐达这时上前一步,向朱元璋详细汇报了后续的围困部署。
朱元璋听后,脸色稍有缓和,“一个月,本王就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务必拿下平江!”
朱元璋与张士诚的势力在江南大地激烈碰撞,平江,这座张士诚苦心经营的老巢,成了决定双方命运的关键战场。
张士诚凭借丰厚财力,把平江修筑得固若金汤。高耸厚实的城墙,像一条蜿蜒盘踞的巨龙,每一块砖石都历经雕琢,严丝合缝,坚不可摧;宽阔幽深的护城河,似一道天然的屏障,水波荡漾间,暗藏着无尽危机。
城内粮草堆积如山,物资充裕,百姓在这乱世中暂得一隅安宁。张士诚自恃城高池深,又早早实行坚壁清野之策,妄图凭借这些优势拖垮朱元璋,而后一举反击,收复失地,重拾往日荣光。
当时那把匕首离我的喉咙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柱香之后,那把匕首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爱上我。——朱文正
贴身女侍小环秉着烛台跑进房间,身后跟着一群膀大腰圆的厨娘、女仆,她们手里拿着五花八门的家伙什儿,有花锄、有菜刀、甚至还有擀面杖。
“哪来的小淫贼,吃了豹子胆了,敢来招惹都督府大娘子!”
“不要跑,老娘一擀面杖戳死你!”
小环壮着胆子走上前,烛光照在朱文正的脸上,光影在他脖颈的匕首上欢快的跳动着。
“大都督?”
看清了朱文正的样貌,小环吃惊道。
“这大半夜的,您怎么进来的?”
如今人多势众,谢君瑶也不再害怕了,匕首稍稍向后拉回半寸,杏眉倒竖道:“大都督,三更半夜偷偷进入女儿家的闺房,你这样成何体统?”
坐在床边的朱文正抬起屁股又向谢君瑶挪动了一下,皱着眉头道:“我自家老婆的房间我都不能进了吗?”
谢君瑶尚未经人事,还从来没有男人在她床榻上,离她这么近的距离。
她紧张的握着匕首道:“下去!不许再靠近,否则我就把你杀了!”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在他最喜欢的电影里,紫霞仙子也这样拿剑对着至尊宝。
他戏精上身,挤出一滴眼泪,一秒入戏:“你应该这么做,我也应该死!”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他泪汪汪的眼睛深情注视着谢君瑶的那双美目,真情告白。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谢君瑶一个元朝末年的懵懂少女,哪里听过这么热烈奔放的告白词,脸上飞起云霞,继而羞得通红。
小环在旁边也臊的小脸红扑扑的,厨娘胖大婶直接拉着小环的衣袖,将她扯出门外。
“到底是小孩子,一点眼力见没有,这情况你还傻不愣登在这站着干什么?看戏啊?”
房间里除了朱文正和谢君瑶,只剩下跳动的烛火,他们二人四目相对,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娘子!我真傻,这么好的媳妇,我都不知道珍惜!”
谢君瑶被他的情话撩骚的心里扑扑直跳,但还是撅着嘴反驳他。
“是谁当初说,就算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娶谢家的女儿?”
朱文正无语住了,脑海里原本朱文正的记忆告诉他,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是给我挖了多少坑啊!
他嬉皮笑脸道:“嘿嘿,那都是年少轻狂不懂事!不知道君瑶老婆的好!”
谢君瑶翻了个白眼,继续追问道:“那……又是谁说的,这一辈子只爱顾小曼一个女人?”
“这才两年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你的一万年看着也不太靠谱嘛!”
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个送命题,直接把朱文正难住了。
在这个朱文正的躯壳里,住着的是来自21世纪朱栒的灵魂。
顾小曼确实很美,可是她身上那股子茶里茶气的风尘气,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而自打他见到谢君瑶的第一眼,便彻底爱上了这个温柔可爱不做作的女孩,最重要的是,这长相太符合他的审美了。
他轻轻扳过谢君瑶的肩头,认真对她说道:“娘子,你出现之前,那是我的前世!直到现在遇见你,我的今生才刚刚开始!”
马秀英腾地站了起来,气的直跳脚:“朱重八,你再说一遍!你说谁胡咧咧了!”
朱元璋一见情况不对,一溜烟跑到门外,扯着脖子道:“咱说的就是你,你不就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吗,怎么还不让说了?后宫不得干政,你……”
朱元璋话还没说完,一只大号绣花鞋忽地一声飞到他的脸上,在这个吴王府里,除了马秀英的那双大脚,没有一个女性能穿的了这双大鞋。
他猛地挨了一鞋底,正要发火,忽然看到马秀英拎着另一只鞋又追了过来。
“诶诶诶!干什么呢,咱怎么也是吴王了,嘿!你……你不要过来……”
向来龙虎不共生,忍能爪牙相攻。
横扫陈友谅后,朱元璋成了江南义军实质上的霸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朱元璋崛起后,成了张士诚的心腹大患。
他也趁朱元璋西征时,数度对其用兵,奈何朱元璋各地守军将城池把守的如同铁桶一般,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吴元年九月,彻底扫除陈汉余孽后,朱元璋开始誓师东征,正式出兵讨伐张士诚,他决心以雷霆万钧之势,彻底扫灭这个腹心之患。
在徐达、常遇春、汤和三路大军的打击下,张士诚军节节败退,泰州、高邮、安丰、徐州、宿州相继陷落,攻势出奇的顺利。
势如破竹的常遇春,一路高歌猛进,在湖州港口遇上敌军,将其击败,生擒其部将尹义、陈旺,又几日,登临毗山,击败张士诚部将石清、汪海,将其生擒。此后,张士诚军队停泊于湖上,不敢再出来迎战。
徐达、常遇春如入无人之境,迅速扫清了湖州外围的敌军,朱元璋又派汤和从常州赶来,助力攻城。
湖州城,危如累卵!
就在徐常汤三将皆以为湖州城如囊中之物时,却不知这次他们将要在此遭遇戎马生涯中最大之耻辱,这个耻辱和远在千里之外的朱文正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湖州吴军大本营中,众将云集济济一堂。除了张士诚麾下名将平章朱暹、王晟、同佥戴茂、吕珍、院判李茂外,还有一个外形短小,相貌丑陋的小将军。
此人虽然其貌不扬,但眼中精气外露,神采飞扬,丝毫没有大军围城的恐惧,反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幕府之内将星闪耀,却让一个年轻后生坐了主位,其他众人俯首帖耳分立两侧。
“五太子!那徐达已经将湖州城围得水泄不通,太湖各处皆已失守,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呢?”
伴随着徐常汤三军合围,湖州城内焦虑的情绪已经开始蔓延。
被称作五太子的,乃是张士诚第五义子张虬,他本姓梁,后随张士诚改姓张,虽然年岁并不很大,却是有勇有谋的一员悍将。
“五太子,贼军势大,我等该如何突围?请殿下示下!”
众位老将齐声道:“请殿下示下!”
五太子轻抚胡须,哈哈大笑道:“突围?突甚围?谁说本太子要突围了?”
他站起身来,桀桀一笑道:“本太子要据城固守,等待父王整备军马来援,咱们就是拖,也要拖死朱重八!”
朱暹眼睛瞪得像头牛,大声嚷嚷道:“五太子,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就这点兵马,怎么守得住?那常遇春是个有名的疯子,我们哪里抵挡的住?”
五太子啪的一声拍在案上,怒道:“混账!怎么守不住?湖州有三万守军,本太子又带来六万精兵,近十万精兵,还挡不住朱元璋二十万贼军?再敢祸乱军心,杀无赦!”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骁勇悍将丁普郎,虽然已经被剁去了头颅,可身躯依然持刀挺立,那健硕的身姿,残破的铠甲和破损的战刀,让人不寒而栗。
陈友谅的汉军士卒们被这一奇景吓破了胆,纷纷后退四散奔逃。
妈的!邪了门了!从军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被枭首的人还能持刀直立的。
上次听说这种事,还是在勾栏瓦舍里听说书的讲的故事,那个天神叫什么来着?
刑天!
对,就是刑天!
妈呀,这家伙不会是天神转世吧!杀了天神的转世之身,这尼玛不会遭天谴吧!
呼~呼呼~
刹那间,天地风云变色,东北风越刮越大,如鬼哭狼嚎,吹的船帆嘎嘎作响,让刚刚斩杀丁普郎的陈友谅军士卒们更加心虚。
他们纷纷弃刀跪地,向着丁普郎直立着的无头尸身疯狂的磕头。
“刑天爷爷,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求求您大人大量饶小的们一命!”
“冤有头债有主,您老人家去找陈友谅!都是他指使我们干的!”
风越来越紧了,迷糊了他们的视线,就在那一眨眼的功夫,丁普郎的尸身瞬间被猛烈的东北风吹倒了,淹没在满船的尸山中。
陈友谅的这支先锋军逃得远远的,加上在风中视线模糊不清,还道是尸身已经飞走了。
“兄弟们,刑天爷爷去找皇上报仇去了!皇上他得罪了天神,此战必败无疑,咱们快逃命去吧!”
“是啊!大夏天的刮东北风,这是天谴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恐惧的情绪在陈友谅先锋军中蔓延开来,天神刑天的传说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先锋军,士卒们丢盔弃甲作鸟兽散,各自逃命去了。
丁普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被脚下尸体卡住的尸身,竟然吓退了陈友谅数万人的先头部队,如果他泉下有知,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子。
原本高歌猛进的数万先头部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瞬息之间溃败,兵败如山倒。
陈友谅虽然不明所以,但他强大的军事能力,让他很快收拢了残兵,全军退回水寨,殊不知,阎王的催命符已经死死的按在他的脑门上。
申时刚过,鄱阳湖上微弱西南风突然变了风向,西北风开始劲吹。
当时正处于颓势的朱元璋,只身站立在甲板上,看着自己的军队节节溃败,一艘接一艘的战舰被击沉,他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可是头顶的太阳已经开始西偏,鄱阳湖上的风还是静悄悄的,并没有一丝要变风向的意思。
朱元璋心里万分纠结,通过张定边的伏诛,他深信朱文正得到了神谕,不会对此产生怀疑。
他现在怀疑的是,朱文正对神谕的解读是否正确。
他心里嘀咕道:正儿这小子不会出什么纰漏吧?借东风借对时间了吗?是今天的申时吗?
岂知申时一到,突然风向大变,风向不但变了,还越吹越猛。
不光如此,原本摧枯拉巧一般横扫战场的陈友谅军在风起的一刹,毫无征兆的突然溃败了,全军缩回了水寨。
“正儿没有骗咱,咱真的是真龙天子!”
有了这东北风,陈友谅弹指可破,朱元璋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在甲板上呼号狂奔。
“一个天子叔父,一个神将侄儿!咱老朱家坟头上真是冒青烟了!不不不,冒青烟都没这么大的气运,咱家的祖坟肯定着了、炸了!”
若不是此时这一层甲板没什么人,大家肯定以为自家大帅疯掉了!
朱元璋在旗舰发疯的时候,朱文正却已整装待发,他从腰间的刀鞘里拔出战刀,寒光闪闪的刀刃指向陈友谅的水寨。
“朱文英、朱文司听令!本督命你二人指挥十艘楼船,掩护快艇向陈友谅水寨靠拢!备足猛火油,以回回炮、投石机向陈军楼船抛射!”
朱文英、朱文司抱拳道:“末将得令!”
“朱文忠、朱文辉、朱亮祖、薛显听令!命你四人各率三万精兵,以战船封锁湖面,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堵住陈友谅水寨,截住所有突围战船!”
四人跪地拱手道:“末将得令!”
朱文正低眉看向操控二十艘快艇的舵手们,这些敢死队员个个目光坚毅,视死如归,他双手抱拳,向这二十名勇士深深行了一礼。
“勇士们!拜托了!本督向你们保证,绝不会让陈友谅这狗贼活着离开鄱阳湖!”
朱文正大手一挥,朗声道:“拿酒来!为勇士们壮行!”
二十坛酒分别送到了敢死队的手里,其余将士们人手一只大碗,咕嘟咕嘟饮尽碗中美酒。
“儿郎们,出征!杀贼!”
咚咚咚咚咚~
沉闷的战鼓声响起。
朱文英、朱文司率领十艘楼船,扯满风帆,借助猛烈的东风,向着陈友谅水寨发起冲锋。
二十艘装满火药的快艇扯个半帆,紧紧跟在楼船之后,巨大的楼船将这些快艇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完全看不出他们的形迹。
这些驾船的敢死队员们,没有一个不是和陈友谅有着血海深仇的,仇恨填满了他们的胸腔,复仇的热血冲上了他们的脑门。
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用这满船的火药,将狗日的陈九四送进地狱。
站立在旗舰舟头的陈友谅,望着奔袭而来的十艘战舰,嘴角轻轻勾起一丝轻蔑的笑。
他对身旁的军师邹普胜道:“哈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吗?朱元璋已经开始做困兽之斗了,十艘楼船就敢冲击朕的水寨,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陈友谅传下军令道:“击鼓进军!命令铁索连环楼船出击!击溃敌军!”
数十艘巨无霸楼船以铁索相连,一字排开,面对朱元璋军的小号楼船,爆发出如泰山压顶般的气势。
朱文英、朱文司也不含糊,见陈友谅的铁索连环楼船开始出击,所有的投石机全数启动,两刻钟就将所有的猛火油罐抛到陈友谅的铁索连环楼船阵上。
朱文英见大功告成,号召全体将士登上甲板,齐声吼道:“陈九四!我等受大都督所托,送你小子二十枚炮仗,恭送你小子归西!”
“恭送陈九四归西!”
敢死队员们听到这声代表进攻信号的宣言,将整坛美酒灌入腹中,头船的老兵吆喝道:“兄弟们,喝吧!喝完酒就不知道疼了,咱们亲手送陈九四那王八蛋……归西!”
十艘楼船调转方向,露出藏在身后的二十艘快艇——图穷匕见!
二十艘快艇早已扯满风帆,如离弦之箭一般,风驰电掣冲向铁索连环楼船阵。
快艇虽然已经很大了,装载了不可胜数的火药和干柴,可是在楼船面前,依然是那么的娇小。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猛烈的东北风,陈友谅的战船已经完全来不及拦截。
轰~
快艇撞到楼船船舷的那一瞬间,二十艘快艇被一起引爆,如此数量的高配比黑火药,一瞬间爆发出来的能量,惊呆了朱元璋舰队的所有人。
气浪搅动着湖水,不光晃倒了离火场最近的朱文英、朱文司所部,甚至波及到了远处的朱元璋水寨。
这股能量——简直毁天灭地,山崩地裂也不过如此吧!
陈友谅的铁索连环楼船很快被火海吞没,只余下噼里啪啦的木柴燃烧声。
鄱阳湖上火光冲天,将整个天空都映衬成了血色的火红。
鄱阳湖上,火浪逐风,漫天彻地。
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大火席卷了半个湖面,在猛火油的助长下,火焰瞬间吞没了陈友谅的上百条楼船巨舰。
一刹之间,天地风云变色。
火光闪烁之间,一条条扁舟从旗舰“赤龙号”上快速的放下,这是汉国皇帝陈友谅的贴身卫队。
“快!趁着现在火势大,敌人眼花,扯满风帆护送陛下返回武昌!”
木料燃烧的噼啪声中,邹普胜大声指挥着卫队,做着最后的部署安排。
身着一袭衮龙袍的陈友谅惊慌失措,再也没有原来趾高气扬的样子,他向邹普胜喊道:“太师!快到朕船上来,咱们一起返回武昌,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邹普胜沉声道:“皇上,你先走!让臣在这里为皇上再撑上一阵!就当报答您的知遇之恩了……”
陈友谅也不再惺惺作态,狠狠点了点头道:“好!太师,你可要多坚持一段时间,朕一定会宰了朱重八为你报仇!”
在五十条快船和的三千多名士卒的护卫下,陈友谅自南向北疯狂逃窜。
南部的武阳渡口已经被朱元璋的部队死死的封锁住了,要想返回武昌大本营,就只有从北部的湖口突围,沿长江逃离鄱阳湖。
“兄弟们,我们虽然遭遇了挫折,但我们还没有败!”
陈友谅虽然灰头土脸,但是依然站立在船头给军士们加油打气。
“在武昌,还有咱们的十几万大军,造船厂的楼船也在日夜不停的赶工,出征之前就已经有三十艘楼船下水,如今我们手里至少有五十艘楼船,依然远胜朱重八!”
陈友谅的儿子,大汉国的太子陈理昂起低垂着的头颅,强打着精神道:“兄弟们,跟随皇上的脚步,向北!杀贼!回家!”
“向北!杀贼!回家!”
一路向北逃窜,突出火海重围的陈友谅站立船头,望着烟波浩渺的鄱阳湖仰天大笑。
身旁的书记官见状大为不解,这都被人打成这个熊样了,还有什么可笑的,他壮着胆子问道:“皇上,您在笑什么呢?”
陈友谅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面前的湖水道:“朕笑朱重八这个匹夫无谋少智,只靠着运气竟然也能击败朕,真是时也命也!”
他摇摇头道:“可惜啊可惜!若朕和他易地相处,一定会派一员大将在此设伏,定要将他赶尽杀绝方才罢休,他就不怕朕逃出生天吗?”
正当陈友谅得意洋洋,恣意狂笑的时候,几艘楼船逐渐从岛屿后方露出身子来,黝黑的船身,像幽灵一般,挡在了陈友谅的去路之前。
“陈九四,大都督帐下亲军指挥薛显在此,哪里逃!”
陈理听到薛显自报名号,内心惊惧莫名,双腿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该死!遇到谁不好,偏偏遇到薛显这个煞星!
攻打洪都的时候,陈理就已经见识到薛显的厉害了,面对数十万进攻的精兵悍卒,这货竟然敢打开城门主动出击,砍杀一阵后竟然还能全身而退。
这家伙,论胆量,完全不输于张定边啊!只可惜张定边已经死了……
“杀!”
薛显拔出长刀,向着士兵们发出攻击的指令,回回炮、投石机不要钱一样的疯狂投掷而来,砸翻了两艘小快船。
陈友谅双目通红,怒火已经填满了胸腔,恨意冲刷着他的头脑,可是他知道,此时自己处于劣势,只有退让才能保全性命。
“不要恋战,迅速突围!贼军船大笨重,追不上咱们这些快船,见缝插针,迅速逃离!”
陈友谅的战船,无论大船小船,都远比朱元璋的战船先进,这些快艇游走在湖面上,形迹如灵蛇般难以捉摸,很快逃出了薛显的封锁。
薛显虽然也备好了快艇,但是始终追不上陈友谅的座船,被远远落在后面。
薛显急的头上青筋暴起,怒斥道:“快他妈追!老子到手的功劳都被你们这些废物搞丢了,到时候没了功劳不说,小命怕也不保!”
陈友谅望着被甩的远远的追兵,又是哈哈大笑:“玩水,朱重八你还嫩点,朕自打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开始玩水了,你个土坑里刨食的泥腿子,拿什么跟朕比?”
笑声还未消散,陈理耳旁就传来一阵火炮轰鸣声,不远处的岸边,架设着一排排的碗口铳和投石机。
漫天飞石从碗口铳的炮管中,从投石机的木臂上飞出,像漫天飞雪一般倾泻而来。
正欲靠岸休整的陈友谅军立即奉命划桨驶离岸边,陈友谅怒喝道:“快跑!快跑!他娘的朱重八,没完没了了吗?朕他娘的还真是小看你了!”
薛显的追兵在后紧追不舍,岸上的防守又是滴水不漏,陈友谅真的是感受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一路打一路逃,精准的向着朱文正给他设下的葬身之地飞驰而去。
二十多天的时间里,即便朱元璋军坚持不懈的围追堵截,但陈友谅和他的部下们依旧凭借着精湛的操舟技艺,一次次躲过追兵突出重围,这消息气的朱元璋暴跳如雷。
“混账!混账!咱都已经动用了十数万人马了,还抓不住这千把号人?不把陈九四的脑袋提来,咱吃饭都不香!”
刘伯温站立一旁,微微笑道:“大帅,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大都督已经亲自带兵去追了,临行之前,他都跟属下说了,这回保证把陈友谅的脑袋给您提来!”
朱元璋闻言,暴怒的神色才稍稍舒缓起来,他试探性问道:“伯温呐,你说正儿说的是真的吗?咱真有当皇帝的那个命?”
听到朱元璋这个问题,刘伯温心里跟明镜儿一样,微微一笑道:“难道这场盛夏的东北风,还不能解答大帅的疑惑吗?”
朱元璋挺起胸来,咧嘴一笑,招招手示意让刘伯温靠近,将嘴靠在他耳朵边上道:“咱原来想着也就是独霸江南,做个一方诸侯,做皇帝,咱真没敢想过!”
他托着腮帮,嘀咕道:“可眼下不一样了,咱有了天命眷顾,又得了正儿这个天命神将,咱还怕啥?常言道皇帝轮流坐,姓刘的、姓李的、姓赵的都坐得,凭啥轮不到咱姓朱的?”
刘伯温闻言喜笑颜开,眼中也闪烁着熠熠星光:“主公有志图王,臣不胜欢喜,臣刘基愿做汉高祖之张良,为主公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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