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明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女沦落红尘,一朝逆袭帝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夜那江大人的模样,她也是瞧在眼中的,俊美至极叫她格外倾心,奈何对方是明月账中恩客……想到这,月娥又瞪了一眼明月,眼底妒恨几乎要冲出眼眶。有些与月娥走得近的花娘,也纷纷开口:“听说那位江大人可有好几日没来了,明月姑娘想必也是着急了吧?那外头可有许多臭男人等着与明月姑娘共度春宵呢。”“还是明月姑娘命好,挂牌当夜便夺了雪影的第一身价,若是不伺候江大人了,想必也是伺候特等恩客。”“啧啧,那些恩客可极难伺候,就怕明月姑娘这身子骨受不住……”……这些话说得别有深意,也带着极大的恶意,直叫明月皱起了眉。她走下楼梯来到月娥跟前,抬手便将对方头上簪的大红牡丹给扯了下来。随即后退一步,讥讽开口:“你今日这妆容庸俗至极,身上的熏香之气更是刺鼻得很,如此...
《贵女沦落红尘,一朝逆袭帝后完结文》精彩片段
当夜那江大人的模样,她也是瞧在眼中的,俊美至极叫她格外倾心,奈何对方是明月账中恩客……
想到这,月娥又瞪了一眼明月,眼底妒恨几乎要冲出眼眶。
有些与月娥走得近的花娘,也纷纷开口:
“听说那位江大人可有好几日没来了,明月姑娘想必也是着急了吧?那外头可有许多臭男人等着与明月姑娘共度春宵呢。”
“还是明月姑娘命好,挂牌当夜便夺了雪影的第一身价,若是不伺候江大人了,想必也是伺候特等恩客。”
“啧啧,那些恩客可极难伺候,就怕明月姑娘这身子骨受不住……”
……
这些话说得别有深意,也带着极大的恶意,直叫明月皱起了眉。
她走下楼梯来到月娥跟前,抬手便将对方头上簪的大红牡丹给扯了下来。
随即后退一步,讥讽开口:“你今日这妆容庸俗至极,身上的熏香之气更是刺鼻得很,如此模样也难怪不受那些风雅公子看重,只能陪些肥胖恶心男子。”
说罢,她便将手中牡丹砸向月娥,听说这人最在意的便是手中恩客,也独爱风流气韵公子,奈何自己难勾起那些公子的兴趣。
月娥面露惊讶,被簪花勾落的发丝垂落脸颊,显出几分狼狈来。
她没想到明月竟如此大胆,就这么将她头上的花给扯了下来,头皮传来的刺痛提醒着她方才所受的屈辱。
看着眼前气质高雅的女子,她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在痛,张嘴便恶狠狠骂道:“你这贱……啊!”
话还没说完,便被明月狠扇了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清脆而响亮。
明月神色平静,轻甩着自己有些发麻的右手,她周身气质冰冷,眸底也含着显而易见的冷意与狠辣。
她扬起一个轻轻柔柔的笑,环顾旁边其余花娘,说道:“既都入了青楼,那便如何自在如何来,还请众位姐妹多多担待。”
说罢,她便提起裙摆,去了靠近木窗的一个小桌坐下。
对待市井泼妇,最简单粗暴的法子就是上手,讲道理只能当她们更来劲。
她受将军府传承也不喜欢讲道理,从不觉得与人分辩有什么用,尤其是青楼这种地方,言语分辩只会遭受更多欺负。
明月瞥了眼守在自己身侧,神色震惊惧怕的雀儿,她眸底有满意露出。
杀鸡儆猴也有点效果。
那边月娥摸着自己被打肿的脸颊,心知自己是遇上了硬茬,对方如今是楼中红人,她能怎么办,只能打碎了牙咽下。
她提起裙摆愤然回了房间,很快其余花娘也都散了,大家看向明月的眼神中都带着些惧怕。
哪有人仗着自己身价高便如此欺负人的,即便是雪影那也是与她们互称姐妹。
但又有谁会承认,她们就是仗着自己是楼中老人的身份,刻意在欺负明月,她们怎敢如此欺负雪影?
当晚,雀儿便将今日在大厅内发生的事告诉了老鸨。
“倒是个性子刚烈又聪明的女子,若是能进得了京城,只怕会有无数作为,”老鸨双眼发亮,只觉明月是个好苗子。
雀儿有些不甘,她忍不住给老鸨上眼药:“妈妈,但明月姑娘如此肆无忌惮,只怕会惹来祸事,空有脾性也走不长远啊。”
她觉得明月不配。
老鸨瞧了雀儿一眼,不耐开口:“你懂什么?你心中打的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赶紧下去干活!”
江南烟雨,是有名的瘦马美人之地,暧昧与情色在这座细雨轻雾之城中弥漫。
华灯初上,花街通明一片。
‘烟雨阁’三个鎏金大字高悬门楣,笔力雄浑,据说是当朝知府亲笔。
楼内传来阵阵丝竹之声,夹杂着男女的调笑,还未进门便已让人心神荡漾。
二楼雅间内。
知府陈明朝对面神色冷然的男人介绍道:“江大人,今夜有那明月姑娘登台,其相貌堪比楼中花魁,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皆通。
更难得的是明月姑娘依旧是处子之身,若是江大人能瞧得上,那我便将那明月姑娘拍下赠送与你……”
这位江大人被陛下亲指下访江南,崔尚书特意快马来信,道明此人可拉拢,只是这人不知为何周身总是萦绕着煞气,倒是有些唬人。
只见陈明对面的男人面容冷峻,轮廓锋利,一双黑眸幽深如寒潭,带着凌厉的锋芒,薄唇微抿的弧度透出一股疏离贵气之感,与这红粉暧昧场景格格不入。
男人唇角有若有似无的讥笑浮现,语气低沉且带着深意:“拭目以待。”
这便是假借江大人江庄之名,暗访江南调查将军府一案的新帝玄凛弋。
这时,楼下响起一阵欢呼之声,有动人音律自台上响起,众人不由朝那台上望去。
只见原本空荡的台上在角落中多了个弹奏琵琶的乐师,那乐师约莫五十出头,一身布衣长衫,头发花白,神色悲悯。
自琵琶中倾泻而出的音乐,并非是靡靡之音而是带着几分圣洁与无暇。
伴坐在陈明身旁的花娘满眼惊诧:“是金蟾乐师,听闻他的琵琶可通神明。”
这位金蟾乐师除了那江南皆知的名声外,便是自诩清高的做派,从不肯与花楼为伍,只为那知己而奏。
今夜老鸨竟是将这位琵琶圣手请了过来,可见是花费了无数心思为在明月造势。
下一刻,原本灯火通明的楼内黑暗一片,只剩台上亮起的幽幽灯火。
金蟾乐师隐在黑暗中,唯有指尖流出的音律缭绕回荡,楼中宾客都不自觉将视线放去台上。
音如碎玉坠冰,一袭雪色身影自台中穹顶缓缓垂落,仿佛凌虚而行。
娇面覆半张蝴翅面具,露出的下颌精致冷白,唇上一抹朱砂红,似雪地里绽开的曼珠沙华。
那泼墨般的长发未挽,尽数倾泻至腰际,发间簪入红梅发簪,花蕊镶嵌灵动宝石,在昏暗灯下闪着细微光亮。
女子身似蒲柳,腰肢柔若无骨,随琵琶音律旋身舞动着,白色裙摆在空中划出飘逸撩人弧度。
雪色衣裙将她单薄却饱满的身形展露,分明是魅惑十足的姿态,跳出的舞蹈却莫名带起几分圣洁之意。
那双琉璃似的眼眸染着纯净,带着阵阵悲凉,她灵魂好似被禁锢在那半张蝴翅面具之下,而圣洁的身躯被迫穿上诱人衣裙。
琵琶声声激烈,女子看准台角处琉璃长灯,足尖轻点将那泛着斑斓轻光的长灯踢起,火焰在空中划出赤金弧线,长灯稳稳落入她白皙纤手之中。
女子怀抱长灯,琵琶之声戛然而听,她单薄身躯倾倒,雪衣如同凋零在污浊之地的花瓣。
此时,戴在女子脸上的面具
“王嬷嬷,你这未免太过夸张,明月姑娘再如何惊艳这八百两的底价也有些过了吧?”
“江南富饶可到底并非京城,能拿出这么多银两之人,怕是屈指可数。”
“我倒觉得明月姑娘能够配得上这八百两,如此高雅气质即便是那些闺阁小姐,也都是没有的……”
“呵呵,我等也是瞧个热闹,明月姑娘的归宿只怕与我们毫无关联。”
……
众人议论纷纷,目光仍旧牢牢黏在明月身上。
二楼雅间内的陈明也是如此,他甚至都将身旁的两位花娘给冷落了,恨不得立即就将明月带去房内。
而坐在他对面的玄凛弋在楼中灯光亮起后,他看向明月的眼神只有一瞬的波动,随即便是无尽冷意。
烟雨阁中的女子越美丽,气质越是高雅,往后他落下的手段便越是雷霆。
他基本能够确定,这烟雨阁与陈明关系匪浅。
而台上女子气质不凡,他能从对方那双纯净眼中看到悲伤与不得已,女子并非自愿沦落至此,定是那老鸨私下使了什么手段。
加上女子方才舞蹈并不妖娆,相反还有些许圣洁之感,不似青楼调教出的女子,更像是名门精心教养的小姐。
陈明看了眼面色毫无波动的玄凛弋,他忍不住高声叫价:“我出一千两!”
若是此人瞧不上明月,那便由他来,京中贵女颇多,想必此人已见惯那天山雪莲般的高洁女子。
这般想着,陈明忍不住有些激动的搓了搓手,他并未去过京城,还是头一回瞧见这般有高不可攀的女子呢。
玄凛弋听陈明兴奋叫价,并不在意,他此次下江南只为将军府冤案而来,对这些红粉佳人并无任何想法。
哪怕是台上女子频频向他求助。
方才那女子与他对视,眼底求助之意格外明显,但他无意插手,世间不得已之人有许多,他身为帝王就必须容忍这些黑暗,他不愿将心思放在这些事上。
待到江南一案了结,烟雨阁将不复存在,这位明月姑娘也会重获自由。
陈明这边开口的一千两,很快就被另一个雅间贵宾超过。
“一千五百两,”雅间内坐着的是位富商的公子,为人风流纨绔颇爱美人,今夜见明月也是起了势在必得的心思。
陈明见有人敢与他争抢,肥胖的脸上顿时浮起几分怒气,整个江南谁不知他知府大人是烟雨阁贵宾,那不长眼的怕是活腻歪了。
他压着怒气,对旁边小厮说道:“去瞧瞧是哪家公子,给他长长记性。”
整个江南地界都是他的,别管什么富商平民统统要给他上贡,见到他也都必须要给他让道。
小厮领命下去,陈明则是继续高声开价:“二千两!”
这次,不再有人与他争抢,明月姑娘被他顺利拍下。
玄凛弋把陈明脸上的神色看在眼里,语气淡淡:“江大人在江南倒是颇受尊重。”
如此嚣张做派,只怕早早便是土皇帝,而崔尚书能迅速拉拢那么多党羽怕跟眼前之人脱不开干系。
“哪里哪里,芝麻绿豆的做派,比不得京城大官,”陈明笑呵呵说着,眼底却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这江庄据说家境贫寒,费尽心力才得陛下青睐,哪里懂得做土皇帝的愉悦之处?
这时,老鸨笑眯眯的领着一身洁白的明月走了进来。
她还是将自己心中的想法以另一种方式说了出来,她家小姐实在太不容易了。
王婆子恍然,这小丫头才刚来楼中没多久,看到花娘伺候人的场景觉得不适倒也正常。
“你别看花娘伺候男人,但她们的日子可比咱们的要好多了,你可不知这后院有多少丫头削尖了脑袋都想做花娘,”王婆子的话说得意味深长。
在后院看来,花娘的日子可是锦衣玉食。
二喜只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
过了两个时辰。
明月房内才歇了动静,男人将有些酸软的她搂在怀中,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片刻后,玄凛弋坐起身来,盖在他身上的锦被滑落,结实胸膛外露,上头还有几道暧昧抓痕。
明月喜欢他的结实胸膛,摸起来手感极好。
男人将床帐撩开,捡起落在榻边的玄色衣衫,自其中摸出一个锦盒出来。
他重新将女子搂入怀中,又把锦盒递了过去:“打开看看。”
这是他特意命人打造的,比上一支更好也更适合她。
明月接过锦盒,打开后发现是纯金点翠嵌珠宝翔雀步摇,侧身雀鸟样式,鸟声点翠嵌米珠,鸟足上嵌珊瑚米珠,口中则衔长串小珍珠流苏。
整只步摇华丽而富贵,甚至能比得上宫中娘娘们用的,尤其是这点翠,在贵勋世家都难得一见。
明月眸底闪过暗光。
果真是贪官污吏,竟连稀有名贵的点翠都能弄来……
“大人,这步摇瞧着华丽名贵,我受之不得,”明月坐了起来,她面带惊艳,却十分克制的拒绝了。
玄凛弋并未因她的拒绝而生气,而是觉得她懂事又体贴,不似那些只知追求名贵与金银的女子。
他将锦盒中的华丽步摇拿起,就这么直接插入女子脑后小小的发髻间,点翠雀鸟步摇泛着华贵光泽,将女子容貌衬出些许高雅与贵气。
便说她是后宫娘娘都有人相信。
玄凛弋眼底闪过惊艳与些许痴迷,缓缓说道:“宝髻玲珑步摇轻,一枝红艳露华明,月儿实在是美极。”
他生在皇城,在后宫见过无数美丽女子,却无一人能像明月这般撩动他心弦。
明月面颊飞上几分红晕。
“大人惯会取笑人,”她娇怯说着便倚入男人怀中。
似乎有些担忧:“大人,这步摇瞧着便价值不菲,我当真能收吗?”
她可不想在这时惹麻烦,点翠是贡品,仕族贵勋都不常有,但偏偏这江庄随意出手便是这般大一支。
这不得不令她谨慎些,万一是赃款或是其他来路不明的东西……
玄凛弋自是听出怀中女子的质疑,沉声询问:“你是否觉得我是那欲壑难填,假公济私之人?”
这话他其实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问不出口,他觉得这种问题显得十分矫情,也会为难对方,他更怕看到对方会出现自己不能接受的反应。
他假扮身份却用此来考验眼前之人的真心,他既觉得自己行为不耻,却又觉得要将人带回后宫,总是要确定真心才是……
明月听男人这么问,还用那双深而沉的眸子紧盯着她时,她心底顿时一紧,随即便用手指狠狠掐了把手心处,刺痛令她清醒几分。
她眨了眨眼,本就清澈水眸此刻更是澄澈,她像是有些疑惑,歪了歪头:“大人为何这么问。”
动作间,她发间步摇轻晃,折射出点点华丽光泽。
明月将人引进屋内,随即把早已做好的荷包递给了男人。
“这是奴家的一点心意,还请大人不要嫌弃,”她语气婉转羞涩,双颊也飞起点点绯色。
是一副用情至深的小女儿模样。
玄凛弋看着女子递过来针脚粗糙的鸳鸯戏水荷包,他心中一动,再看女子那染着红晕的脸颊,更觉心软。
上回不悦之事被他暂时抛开,虽能看出对方是有意讨好自己,但到底也是用了心的,那双含着情谊眼眸满是真诚。
他抬手接过荷包,才发现女子有两只白皙指尖缠着纱布。
“你受伤了?”玄凛弋将女子的手包裹进自己掌心,淡漠黑眸浮起点点疼惜之色。
能看出来是小伤,但总觉不太舒服,他不想让其受半点伤,对方肌肤娇嫩,连自己都受不住,更别说受伤了,还不知会哭成什么样。
明月看着男人有些紧张的模样,她面上浮起几分不好意思,轻声说着:“奴家的女红向来拿不出手,仅两个指尖受伤已是长进,还请大人不要嫌弃才是。”
玄凛弋看着被自己握住的青葱般手指,眸中泛起点点波澜。
他语气低沉,听不出喜怒:“做不好还非要做,该是自讨苦吃,受伤的地方可是上了药膏?”
他能看出女子的确不善女红,那荷包的针脚可不细腻,正如此也说明是用了心思的。
明月点了点头:“大人不必担忧,奴家已经涂过大人上回送来的膏药,想来很快便好了。”
说罢,她又看向男人,略带些羞涩的开口:“奴家虽沦落青楼,但也知如何对待心爱之人,大人是奴家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奴家想要对大人好……”
她这话说得直白且真诚,那双水盈盈的眸底更是染着情谊,令人半点也怀疑不了真心。
玄凛弋见女子如此袒露心声,他心脏跳得快了许多,随即便就把腰间那价值连城的玉佩取了下来,将那做工粗糙的荷包挂了上去,玉佩则被他递给了明月。
“既是你的一番心意,我也自会真心对待,”他这般说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似有点点火光在闪动。
是真心待他之人,他自也真心相待,对待任何人他皆是如此。
明月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玉佩,心中嫌弃,面上却浮现感动与忐忑之色。
她好似鼓起勇气,轻声询问:“妾赠君荷包,君还妾玉佩,可是象征着情谊与思念……大人,奴家可以这么理解吗?”
女子娇面含情,眼波潋滟中又带着不安,单薄的身形比蒲柳更柔弱,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上天是不公平的,有些人往那一站,只要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便会引得所有人怜惜。
玄凛弋只觉心尖发软,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实在让他拒绝不了分毫。
他放软声线,说道:“这就是我本意,往后你在我跟前也不必自称‘奴’,你我早已融为一体,今日又有玉佩与荷包为证,从此用‘我’便可。”
如此乖巧体贴,他不忍心让对方如此卑微。
明月点头:“多谢大人,那我便依言从命。”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倒是什么都能说上几句,从诗词歌赋到一些民风民俗,令玄凛弋有些惊诧又觉得愉悦。
他只觉明月实在特别,竟懂得这么多,看法与见解也同他格外一致,甚至令他生出几分相见恨晚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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