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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团宠后续+完结

欧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仅是扫了眼,没再说话,把信叠好还给她。“这些事跟你没关系,别影响你情绪,谁家锅底没点灰,各有各的烦恼,少听她臭显摆,行了,我洗澡去了。”江知微端着盆到厨房打了盆热水进洗澡间,锁好门,脸盆一放,人已经到了随身超市。上二楼隔间烧热水吃了桶泡面,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这才不紧不慢回屋。萧著和萧建国约好凌晨一点出发,农村天黑之后一片夜深人静,四处静悄悄的。“你不会后悔吗?如果坚持和裴祈安结婚,现在大学和工作你都能有,而不是到这里,被野猪拱,还得做饭,前程难测。”萧家一家子都活在阴霾里,背负着罪名,看不到未来。两人之间隔着枕头,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作响。江知微叹息一声,“萧著,你别试探了,我真没那想法。”随即一笑,江知微调侃出声...

主角:江知微萧著   更新:2025-04-30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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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微萧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团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欧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仅是扫了眼,没再说话,把信叠好还给她。“这些事跟你没关系,别影响你情绪,谁家锅底没点灰,各有各的烦恼,少听她臭显摆,行了,我洗澡去了。”江知微端着盆到厨房打了盆热水进洗澡间,锁好门,脸盆一放,人已经到了随身超市。上二楼隔间烧热水吃了桶泡面,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这才不紧不慢回屋。萧著和萧建国约好凌晨一点出发,农村天黑之后一片夜深人静,四处静悄悄的。“你不会后悔吗?如果坚持和裴祈安结婚,现在大学和工作你都能有,而不是到这里,被野猪拱,还得做饭,前程难测。”萧家一家子都活在阴霾里,背负着罪名,看不到未来。两人之间隔着枕头,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作响。江知微叹息一声,“萧著,你别试探了,我真没那想法。”随即一笑,江知微调侃出声...

《穿书炮灰前妻,我替嫁反派成团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仅是扫了眼,没再说话,把信叠好还给她。

“这些事跟你没关系,别影响你情绪,谁家锅底没点灰,各有各的烦恼,少听她臭显摆,行了,我洗澡去了。”

江知微端着盆到厨房打了盆热水进洗澡间,锁好门,脸盆一放,人已经到了随身超市。

上二楼隔间烧热水吃了桶泡面,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这才不紧不慢回屋。

萧著和萧建国约好凌晨一点出发,农村天黑之后一片夜深人静,四处静悄悄的。

“你不会后悔吗?如果坚持和裴祈安结婚,现在大学和工作你都能有,而不是到这里,被野猪拱,还得做饭,前程难测。”

萧家一家子都活在阴霾里,背负着罪名,看不到未来。

两人之间隔着枕头,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作响。

江知微叹息一声,“萧著,你别试探了,我真没那想法。”

随即一笑,江知微调侃出声:“你那句被野猪拱还挺有道理的,你确实是头野猪。”

萧著低低笑:“这话不对,我连你手都没碰过。”

压抑的氛围忽然扭转,空气陷入沉寂,话脱口后,萧著才猛然意识到不对。

江知微:“我刚才是试探你的,合着你真想拱我,呵呵,被我发现了吧?”

夜半,萧建国和萧著准时准点起床,戴着草帽,推上院子里的板车朝山里去。

赵百合忧心忡忡递上手电筒,“注意点安全,这大晚上的,要是再遇见野猪可麻烦了。”

“有这种好事就好了。”

萧建国大笑,“你们别担心,好好在家里待着,我和萧著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还能怕这?”

让她们继续去睡,萧建国带着萧著离家。

只是这样一来,赵百合与萧乐哪还有睡意,母女俩满眼惆怅,坐在客厅对着油灯出神。

萧乐抿着嘴,眼圈泛红,默默在心里祈祷父兄能够安全回来。

“嫂子,老爸和我哥不能出事吧?”

她一刻也坐不住,在厅里打转,无形中把江知微当成主心骨。

“放心吧,爸把砍柴刀都带上了,他们俩一起绝对不会有事的。”

“是吗?”

萧乐反问了一句,心里稍定,焦灼却没有减少,不管江知微怎么劝说都不愿意回房间休息。

见此,江知微来到厨房点火烧水,趁着她们在客厅发呆的功夫,取出一大袋方便面,拆开包装丢进超市,拿来海碗泡了五包,一式三份,又煎了三颗溏心蛋。

注意力全在夜色中的萧乐突然间闻到一股猛烈的香味,长这么大都没闻到过这么香的东西,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口水直咽。

赵百合也看向厨房。

这时,江知微端着两碗面走了出来,笑道:“要等的话,边吃边等,这是我从省城带来的面,你们尝尝。”

两碗泡面放在饭桌,上面有着牛肉粒葱花,还有一大颗荷包蛋,汤汁浓郁香气勾人,让萧乐看直了眼。

“妈,快来吃面!”

她急忙喊了声,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尝了口,一口下去。

“喔!”

捂着胸口,一脸陶醉,被香麻了,瞬间遗忘刚才的烦恼,什么焦灼不安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眼里只剩下眼前的泡面。

再喝上一口汤,萧乐快要给它跪下了。

江知微端着最后一碗面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萧乐夸张的表情,顿时笑了。

“有那么好吃吗?”

她疯狂点头,指着面:“我的天,什么面香成这样,能吃上这么好吃的面,我这辈子总算没白活,值了!”


看着她的小身影在忙碌,江知微也不催促。

直到她把锅巴刮完,舀了勺清水泡锅。

“萧乐,明天你把这钱给肖骑,以后别再吃人家的东西了,从今往后我们家不会再饿肚子,你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和你哥。”

拿起瓜丝要刷锅的萧乐动作一滞,僵硬地转过头,看着江知微递来的两张大团结,眼神晃动,表情变得慌乱无措,眼里迅速泛起晶莹,连连摇头。

“不,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手里的丝瓜掉进锅里,她慌忙摆手,一阵无所适从。

家里常年沉浸在压抑氛围里,父母心里憋闷,大哥又冷又硬难接触,萧乐的苦闷无处诉说,反倒是江知微这个毫无血缘的人,这样细腻的关心她。

萧乐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被关心的感觉了。

眼里的泪不受控制,她拼尽全力压制,说什么也不愿意收下。

江知微一把塞进她的口袋。

“一码归一码,你和肖骑的关系我不管,但是这钱,你必须还,从今天起,你要是再吃肖骑给的东西,别怪我和你翻脸。”

强硬的话让萧乐泪水涌出,她立即抬起袖子擦去,冷哼了一声,“我才不怕你。”

略带哽咽的声音没有什么说服力,那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只剩下可爱。

江知微忍俊不禁,难得有个这么合她胃口的小姑娘。

“是,只有我怕你的份儿,这钱不是我的,是你哥交代我给你,他那人你还不知道,怎么可能来你跟前说好话。”

萧乐撇嘴:“得了吧嫂子,你别替他说话了,他那人就跟石头一样冷冰冰的,说不准还在生气我嘴馋吃别人的东西。”

江知微张了张口,萧乐手湿漉漉的,不敢去摸口袋,结结巴巴:“那我明天找机会还给肖骑。”

见此,江知微也没有再劝说,无奈一笑。

萧乐心里清楚,父兄累死累活一整年存不下十块钱,刚才给嫂子的改口费估计是最后的老本了。

她明白,这一定是嫂子贴补的,父兄哪来的钱。

“对了,我哥呢?”

萧乐搜索了一圈,没发现萧著的身影。

“不知道,吃完饭就没看见他。”

江知微也纳闷,两人看了眼窗外暗沉的夜色。

“……”

星光闪烁,一轮弯月高悬,四周山林环绕,寂静的小乡村沉寂在夜色之中。

幽静小路,提着一袋子糖果的萧著挨家挨户上门。

“呦,这不是萧家小子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萧著清冷的面上不见笑意,递出一把糖果,开门的大婶下意识接过,疑惑的看着他。

“今天山上的事,希望你别在我爸妈面前提起。”

大晚上的,这么个高大壮硕的男子沉着脸上门,怪瘆得慌的,大婶还以为是什么事,一听这话。

“害!多大点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往外说。”

萧著点头,又抓了一把:“麻烦你和周围的人也说一说。”

“萧著,你找我就算找对人了,村口那些人我都认识,明天我跟他们通口气,不然他们上你爸妈面前说。”

“谢谢。”

生硬的说了句,萧著提着剩下的糖离开,前往下一家。

趁萧著不在,江知微上随身超市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回屋,拿起手表看了眼,已经晚上九点,再次抬头,脚步声传来,房门被推开。

男人冷峻的面容映入眼帘,眸色深沉,撞上床边的江知微,他抿了抿嘴,关上门:“还没睡?”

从柜子里翻出换洗衣服,他一本正经打地铺。


李大嫂抡起棒槌一顿狂打,二狗子躲避不及被打了好几下,哎哎叫了起来。

“李大嫂,你再打我就去告诉支书,你让我摸屁股了!”

李大嫂动作一滞,给了二狗子可乘之机,他一溜烟跑向另一边的赵百合。

眼前发亮,“萧嫂子也在呢!我刚才没见着。”

他上下打量着赵百合,风韵犹存,村里妇女没一个比得上她的,那气质,那脸蛋身材。

说这话的功夫,二狗子已经上手。

浑身发毛的赵百合拼命挥动手里的木棍,惹恼了二狗子。

“我呸!你个坏分子,让我摸两下怎么了!你个骚狐狸,装什么烈女,一家子下九流,你要是识相让我玩一下,以后这个村子我照着你们家,不然哼哼!”

李二狗是村里有名的小混混,家里就他一个独子,偷奸耍滑嗜酒成性,村里人都拿他没法子,只能敬而远之,小姑娘见了他绕道走,村子不少妇女让他占过便宜,碍于名声不好张扬。

“你滚开!回头我丈夫儿子打死你!”

赵百合大惊失色,心脏突突跳动,万般恐惧,死命挥舞手中木棍,即使不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心里的无助与恐慌还是将身心淹没。

李二狗一把捏住木棍,男女力量悬殊。

“我会怕?你们一家子是来改造的,我姓李!谁能拿我怎么样,李大嫂,你也给我把嘴闭上,不然我操你全家。”

蠢蠢欲动的李大嫂拎着木棍,脸色铁青,迟迟不敢有所动作。

一旦传开让她男人知道,全家老小在村里抬不起头。

李二狗嘿嘿笑着,脱下衣服,露出精瘦的排骨身材,龇着牙,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打量着赵百合的脸,用力夺过木棍,拉过她,摁到了地上。

村里宗族观念强,外乡人始终无法融入,即便是知青也不敢得罪村里人,何况戴着帽子的萧家人,那些年被当成牲畜拉着游街批判,村里人朝他们扔石头,赶他们出村。

李大嫂吓死了,左顾右看,脸色煞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又惊又恐,一双手抖如筛糠。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山林,赵百合奋力挣扎,一巴掌扇在李二狗脸上,惹急了他,起身猛踢了她一脚。

赵百合吃痛,浑身蜷缩在一起,冷汗直冒。

“非要动手你才老实,臭娘们,支书是我堂叔,得罪了我,我让你们全家住牛棚吃牛粪!”

李大嫂已经吓傻。

“砰!”

危急时刻,背着竹筐的萧乐冲了出来,石头砸在李二狗脸上,殷红的血液渗出,他一抹低头看见红色。

“啊——”

身体瘫软在地。

“妈!你怎么样!”

萧乐丢下竹筐,快步来到母亲身边,泣不成声,手忙脚乱查看她的情况。

发狂的李二狗看着手心的血,双目赤红,转向萧乐,咬牙切齿,吃人的心都有了:“死丫头,来得正好,我今天非要把你们母女给办了。”

赤裸着上半身的李二狗松开手,朝俩人奔去。

“砰!”

一拳砸在他脸上,紧跟在萧乐身后的肖骑捏着李二狗的肩膀,一拳接着一拳,打得李二狗惨叫连连脑海空白,鼻梁骨都要断裂了。

像一条死狗倒在地上,鼻血止不住的流。

被女儿护在怀里的赵百合瑟瑟发抖,脸上写满了恐惧。

萧乐恨意爆发,瞥见地上狼狈不堪爬着走的李二狗,一个箭步上去,对准他的裆部,一脚下去。

“啊——”

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贯彻山林,林子里的鸟飞快四散,杀猪般的声音连绵不绝。


房门关上的瞬间,床上沉睡的男人刷地睁开眼,偏头,望着紧闭的房间门,不禁笑出了声,眸子里满是促狭。

早饭,江知微做了玉米粥,炒了鸡蛋和大白菜。

一大家子人就这么围坐在一起,就着门外渗进的晨光吃起了早饭。

萧乐一夜没睡好,惦记着昨天的糗事,害怕被爸妈知道,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一顿狂扫。

喝了三碗粥,出门喂猪前还不忘把碗给刷了。

“嫂子,你为人仗义,以后刷碗的事包给我,你好好做饭就行。”

她知道江知微娇生惯养做不来这样的粗活,手脚麻利收拾完,拿着镰刀背着竹筐出门去了。

江知微第一次觉得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帅成这样。

花费一上午割了两筐猪草的萧乐像往常一样在后山猪圈喂猪,相比起下地的活儿,喂猪轻松很多,这工作还是老父亲花费了一筐鸡蛋让村支书松口的。

“小乐!”

秀气的男青年如期出现,满眼愧疚,手里提着一个军绿色挎包,他上去夺过萧乐的猪草,让她到一旁休息。

“回家你爸妈没有为难你吧?我想好了,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我娶你!”

肖骑定定看着面前的少女,目光坚定,他翻来覆去想了一夜,心里愧疚难安。

突如其来的求婚把萧乐惊到了,准备好的一肚子话都忘记了。

“那怎么行!我爸妈还不知道呢,你家里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萧乐思绪混乱,心情低落。

年轻的男人围着她转:“那怎么了?我的户口在村里,只要我们愿意就行,先斩后奏,我爸妈不答应也得答应!”

“那,那也不行。”

萧乐一阵心浮气躁,又说不出哪烦躁,取出口袋的钱塞给了肖骑。

“我们不合适,这是我之前吃你东西的钱,以后别来找我了。”

别过脸,心里淌血般作痛。

低头看着手里的两张大团结,肖骑倏然红了眼,委屈不已:“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我们在一起,总是连累你被人批判,对不起,我会想办法的,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你看,这是你要的麦乳精,还有一盒地瓜干。”

肖骑擦了把眼泪,哽咽着拿出包里的吃食,一股气将钱塞到了萧乐的口袋。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只要确认你是喜欢我的,我就一定不会放弃,不管有多大的困难在前面等着。”

咽了口口水,泪意淡去许多,萧乐生硬地移开视线,感受着口袋里的两张大团结,用了巨大的意志力:“那也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韩甜甜那边我会去处理,那天你嫂子也说了,是我单方面追求你,所有错都在我,和你没关系,小乐,你只需要享受就行。”

说着,肖骑笑出声,拿起一块地瓜干塞到了萧乐嘴里,“快吃,很甜的。”

富有嚼劲的地瓜干入口香甜,越嚼越好吃,终于萧乐没能坚持住笑出了声。

“确实挺好吃的,肖骑,你对我真好。”

她瞬间忘记了江知微他们的叮嘱,抱着一盒地瓜干吃的津津有味,不忘往肖骑的嘴里塞上一根。

见到萧乐这副样子,肖骑心里比喝了蜜还甜,笑容真诚,“以后我还天天给你带吃的,谁再欺负你,我就和她拼命!”

萧乐忍不住笑了,年纪相当的俩人笑容比头顶的阳光还要灿烂明媚。

有肖骑在,萧乐只需要在一旁监工,坐着吃好吃的,这绝对是她一天中最为惬意的时光。


承受父亲的暴怒,裴祈安紧咬牙关,额头青筋绷起,俊美的脸上布满倔强,“爸,我和江知微不是一路人,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不合适你找谁不行,找她妹妹,这传出去让我们家怎么做人?”

裴师长难以理解儿子的脑回路,“丢人啊!”

满脸无奈的裴母上前,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叹了口气:“儿子,你三思啊!江秀的人品我和你爸都保持怀疑,她能为了留在城里,抢姐姐的未婚夫,实名举报江家,这个人该有多可怕!我和你爸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娶这样的女人!”

“妈!”

裴祈安猛地抬头,眼里满是红血丝。

不忍去看他的神情,裴母嘴里发苦:“趁事情还可以挽回,你去江家道歉,那样你和江知微的婚事还有余地!”

“江知微自私自利,江家一家子都不安好心,这样的人家我裴祈安瞧不上,即使不娶江知微,靠我自己,我一样可以出人头地!”

裴祈安站起身,一米八的身高带着压迫性,表情坚决:“不是江秀勾引我,是我非她不可,这件事我做的太着急,但是请你们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他身上的坚定与从容无比违和,让裴家父母震惊。

撂下话,裴祈安打开房门,牵着江秀的手走出,摁着她一起跪在地上给他们磕了三个头。

“以后江秀就是你们的儿媳,婚礼的事,还得你们操心,别人有的,江秀也要有。”

他紧紧抓着江秀的手,倔强执拗,像是对待无价之宝。

裴家父母一口气没缓上来,两眼发黑。

……

离别的站台,夏子衿泪洒当场,抓着江知微的手不放,眼里全是心疼,哽咽着:“你从小没离开过我们身边,这突然去乡下,可怎么办啊!”

她心里的愧疚满的要溢出来。

昨天夏子衿把家里的存折和现金都给了江知微,她只是犹豫了一下便还了回去。

“爸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信我能照顾好自己。”

“哎呀!”

江正业拉开妻子,“你这像什么话,让人萧著看笑话,女儿没哭,你反倒哭上了,有什么好哭的,只是下乡,又不是上战场,当年我十几岁上战场的时候,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他看着江知微,“虎父无犬女,知微一定能行的。”

夏子衿又气又急,死死瞪着江正业,眼里满是责怪,视线挪向一旁的萧著时,缓和了下来,僵硬的开口:“萧著,你别怪我们,小微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请你一定要照顾好她,有什么急事务必联系我们。”

说着说着,夏子衿止不住哽咽失态。

一贯清冷疏离的萧著神色复杂,看了眼身旁的江知微,放轻了声音:“别的我不敢说,力所能及的我不会让知微受一点委屈,将来有机会欢迎你们到村里来玩。”

情绪崩溃的夏子衿听到这话,仿佛得到莫大的安慰,含着泪连连点头,“好,好,谢谢,谢谢你。”

她少见的卑微。

看得江知微心里泛酸,从未有过这种情绪,一直以第三视角面对他们,此时此刻,才有了真实感。

“姐姐,哇——”

被江正业抓着的江明轩再也忍不住,抱着江知微的大腿嚎啕大哭:

“我讨厌江秀姐姐,她欺负你,姐姐你别走,姐姐!!!”

杀猪般的哭嚎传遍火车站台,脸色涨红,稚气五官皱在一起,抱着江知微的大腿哀嚎,颇具喜感。

本处在悲伤里的江爸江妈陷入沉默,两人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的上去,一人一边将儿子拖了回来,用尽力气,看上去比过年的猪还要难摁。

“知微,快走,再不走我们摁不住了!”

夏子衿死死抱着儿子,急忙让江知微他们上车。

提满行李的萧著嘴角一抽,转头护着江知微挤向人流,几乎是被人群推着走的。

像是夹心饼干,各种难言气味冲向鼻间,吵吵嚷嚷一片喧闹,江知微头晕目眩,迷失方向感,脚下踉踉跄跄。

关键时刻,手腕被一只有力大手捏住,拉着她朝前走。

“坐好!”

摁着她在窗边坐下,萧著收拾行李,保证都在视线范围内。

隔着车窗,下方是挣扎不停的江明轩,涕泪横流,江家父母一手一个摁着。

江知微哭笑不得,抬起手冲他们挥了挥。

“姐姐——”

江明轩撕心裂肺。

火车开动,他迈着短腿一路狂奔,惹人注目,身后是黑脸狂追的江正业。

火车上透过车窗看见这一幕的人都忍俊不禁。

“谁家小子这么彪!”

江知微也跟着笑了,心中百感交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经历这样的离别,心里流淌着陌生的暖洋,周围的环境都变得鲜活起来。

萧著注意着她的情绪,“火车人多眼杂,你包里有东西收好。”

他侧过头压低声音道了句,清冷的气息涌来,又在一瞬间抽离。

江知微回神,“没啥贵重东西。”

现金和存折她都塞了回去,有随身超市在,比起她,江家更需要这些。

占了人家的身体,江知微没那脸拿走全家积蓄,而且她单打独斗多年,也是有骨气的人。

念叨着,江知微随手拉开抱在怀里的军绿色挎包,内层鼓囊囊的,她心里一个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

手一探,厚厚一叠蓝黑色十元面值大团结,还有零零碎碎的票证,江知微呆愣在原地,神情恍惚。

“怎么了?”

发觉她的不对,萧著皱眉。

江知微苦笑,“真是的,到底什么时候塞进来的。”

不动声色把钱挪进随身超市,江知微拉上拉链,继续抱紧怀里的绿色挎包。

萧著了然,冉冉升起的初阳透过车窗,落在脸上像是打了一层金光,冷硬的面部轮廓在大自然的调试下变得柔和有温度。

“江知微,你也不用太难过,以后有机会回城。”

江知微愣了愣,后知后觉这是安慰的话,神色古怪。

“我没难过,可以接受。”

他低眸,黑色眼睫根根分明,面色晦暗不明:“我们没有领证,所谓的婚约不过是长辈们的玩笑,你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下乡之后,对外只说你是我家亲戚的女儿,你未来还有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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